“住嘴，你吵着主子了！”
主子……
“哈哈哈哈哈，你说主子？”
即便是东哥再自欺欺人，也无法这样骗自己下去了。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是抱着目的接触我的，你从一开始就是白夏禾的人？”
九雁没有搭腔。
但是她的沉默又何尝不是一种默认。
东哥咽下嗓中的腥甜。
“是了，九忆，九雁……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东哥就像是脱力了一般，无精打采的站在那里，任由那支簪子，抵在他的脖子上。
“东哥，你反击啊，你快过来！”
嫚姬都快要急死了，特别是看见东哥脖子上流下的鲜血，恨不得此刻就要手刃了九雁。
“九雁，你有没有人性，东哥对你那么好。”
九雁冷漠的看着嫚姬：“道不同不相为谋。”
说完，她便彻底闭嘴，站到了白夏禾的身侧去。
白夏禾朝着九雁点了点头：“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