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把自己收拾的非常干净体面,因为祭祖是隆重大事,父亲穿了套有淡淡柔和光泽的深灰色西装,整个人看起来异常英武潇洒。
周明轩记得父亲平日里穿的衣服一向很好看,说不清是人将衣服穿得好看,还是锦衣华服让人增光,父亲与镇里那些衣饰普通的人们站在一起,再加上父亲出众的外形,用“鹤立鸡群”这句成语来形容最为恰当的了。
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在这套不菲西装的衬托下,父亲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岁的光景,要比实际岁数年轻很多。
周明轩敏锐地感觉到父亲穿在身上的这套西装应该就是那个叫做王薇薇的女人一手置办的,毕竟即便父亲平日里审美挑剔,但也没有达到这种眼光和品位。
而且周明轩在繁华迷眼的香港呆了两年,已经懂得识别人的穿着和身份,这套西装一看就非常昂贵,虽然父亲是市体育局副局长,但是靠父亲的工资也难以负担。
看来王薇薇给父亲的实在太多,也难怪母亲争不过。
父亲察觉到了周明轩的失落,走过来捏了捏周明轩的脸,眼眶微红地轻声问道:“想妈妈啦?”
周明轩知道父亲对母亲去世这件事一直愧疚不已,他不想让父亲再度难过,于是只对父亲勉强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周明轩的懂事显然让父亲更加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把周明轩搂进怀里,用下巴轻轻磨蹭周明轩的小脑袋瓜,郑重其事地说道:“放心吧,爸爸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爸爸的就是你的,不管你和爸爸要什么,只要爸爸有,就都会给!”
父子两人的身体贴的太近,以至于周明轩能够感觉到父亲鼓鼓囊囊的裤裆顶在自己的肚子上。
周明轩突发奇想,那如果自己和父亲说,想要把玩父亲的大屌,想要父亲的大屌射精给自己看,这是父亲已有的且能够轻易给出的,父亲还会履行诺言答应自己吗?
周明轩觉得不会,恐只会让父亲狠揍一顿,大骂自己小小年纪怎怀有这般龌龊心思。
所以并不是自己想要什么,父亲有的就都会给自己。
周明轩失落地想,同时也为自己总是忍不住意淫父亲的大屌而感到羞耻。
父子两人温存了一番,父亲放开周明轩,拍了拍周明轩的肩膀,带着周明轩出了门。
父亲把局里的公车开了回来,就停在院子大门口,周明轩进门的时候看到了。
虽然周明轩也知道私自挪用公车不是什么好事,不过周明轩并没有劝阻父亲。
周明轩想自己是虚荣的。
周明轩坐上副驾驶位,穿着光鲜、英俊勇武的父亲就坐在自己身边,周明轩从车窗中看到路人艳羡的眼光,就觉得特别自豪,也更加崇拜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很快就带着周明轩开车到了祠堂。
在周明轩童年的记忆中,这座周氏祠堂是清末时期的建筑,雕梁画栋,虽然陈旧褪色,但精美的雕像和图画依然传神动人。
祠堂在南方沿海地区是非常重要的建筑,里面供奉的都是同一族系的祖先,但凡节庆日,镇里德高望重的老人都会率领镇上最有作为的青壮年前来祭祀。
只是风雨侵袭、岁月洗礼让这座古老建筑难免腐朽,所以才要时不时地进行翻新维护,而每次翻新竣工之后都会举行一次祭祀,美其名曰安抚被惊扰的祖先灵魄。
父亲刚一下车,一群人就笑呵呵地围了上来,有的人对父亲拱手作揖,有的人对父亲殷勤递烟,显得父亲更加威风瞩目,也让周明轩感觉自己更加有面子。
祭祀仪式实在是冗长枯燥,族中长老唱念祭词,然后所有族人按照辈分大小依次磕头上香。
男人先祭拜,女人后祭拜,哪怕是年纪幼小的男孩也要排在成年女性前头。
唯一有些看点的就是之后的戏班登台表演,俊男靓女粉墨盛装,唱念做打目不暇接。
在看戏的时候,镇上那些不是很贤淑的女人们又在周明轩耳边聒噪。
尤其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中老年妇女,她们常在一起讨论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周明轩自小接受的道德伦理教育中,已婚的女人是不应该随意谈论男人的,更何况她们还谈论男人的相貌和生殖器。
“老实说,你家阿洪虽然长得一般般,但看上去很壮,干到你下不了床?”阿笑妈附在洪姨耳边作讲悄悄话状。
奈何阿笑妈的嗓门实在够大,即便周明轩不刻意偷听,也能听的真切。
洪姨嗔怪阿笑妈:“你的老蚌发痒吗?你家也有男人,发痒就让他干饱你!”
阿笑妈不屑地撇了撇嘴:“我家那死鬼,经常半软不硬的,别说干饱,止渴都成问题,他还怨我生了孩子,太松、不够紧,我还没嫌他不够粗咧,空空荡荡的让人难受死了!”
洪姨打趣地睨了一眼坐在最前排的父亲的背影,又看了看坐在旁边不远处的周明轩,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平日里不总是说周挺阳又帅又壮吗?勾他上床去,他那副大屌保证可以撑饱你,嘻嘻!”
阿笑妈啧了一些,但又好像得到了非常关心的重要情报,压低了声音急切问道:“看你自己那骚样!你怎么知道他的屌够粗大?难道你试过?”
洪姨有些避忌地瞟了周明轩一眼,语气神秘地说:“以前他婆娘还活着的时候,我去他家里借剪子,他正在院子里练功,只穿着一条白绸裤,给汗水打湿了,很清楚地看到他裤裆里那根东西又粗又黑,还没硬起来都这么大呢!”
洪姨一边说着一边略带兴奋地用手比划着。
阿笑妈一下子来了精神,问:“你有没有趁机去揩点油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死啊你!那时候阳嫂还活着呢,阳嫂和我关系可好!我只装作看不见,快快走进屋去找阳嫂了,老实跟你说,那天晚上我特别难受,最恨的就是我那死鬼不在家里,否则我还可以借他救救火。”
阿笑妈带点羡慕地说:“阳嫂就是嫁得好,可惜命短......”
周明轩本不介意她们谈论父亲,反而会让周明轩觉得自己的父亲受人关注和欢迎,自己生为父亲的儿子实属人生幸事。
可当周明轩听到她们说起母亲,心里便很难受,不愿再听下去,意欲离座,找童年玩伴去耍。
周明轩起身走到最前排的父亲身边,说自己出去玩一会。
父亲有些心不在焉地对周明轩点了点,说:“听到开席的时候打鞭炮,要回来吃饭。”
周明轩注意到父亲一直盯着台上的那个美花旦看,微微眯着双眼,嘴角含笑。
那美花旦正唱着一出庄周梦蝶、杜鹃啼血,当的是婀娜多姿、风情万种,时不时地与坐在台下的父亲眉目传情。
这让周明轩的心里有些不舒服,扭头便走了。
周明轩一直和玩伴耍到开席打鞭炮,怕父亲担心,才恋恋不舍地和同伴们道别,朝着祠堂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明轩进了祠堂的时候已经开始上菜了,父亲和族中长老坐在首席,父亲把周明轩安排在了紧挨着的下首另一桌。
父亲终归是在场的重要人物,人们纷纷上前给父亲敬酒。
父亲不好推却,只好一杯接一杯应承下来。
父亲很快便面色潮红、目光迷离,整个人燥烘烘的,透出些醉意了。
之前那个对父亲青睐有加的美花旦便走到父亲身边,言笑宴宴地帮父亲挡酒。
“听说周先生可是市里的官家贵人,这杯酒我就替周先生干了,也是给在座的老少爷们助助兴,老少爷们不会嫌弃吧?”美花旦说着,举着酒杯对在座的老少爷们挺了挺身子。
她那一挺身,饱满充盈的胸部便在紧身小凤仙装的包裹下显得玲珑浮凸,随着她的抖动,流畅的身体曲线更显得如水蛇一般的婉转优雅,勾的老少爷们挪不开眼。
周明轩不得不承认,美花旦不但唱戏好听,相貌娇美,身材更是无可挑剔,实属一个罕见的香粉尤物。
男人终归好色,那些老少爷们乐得美人作陪,纷纷和美花旦碰起了酒杯。
许是角度问题,只有坐的离父亲很近的周明轩才能看到,这美花旦美其名曰为父亲挡酒,一只手举杯而饮,另一只手却已经搭上了父亲的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戏班的性观念风气开放自古皆然,事实也不容他们如良家妇女般贞洁矜持。
他们几乎是一天跑一个码头,碰上些地方恶霸见色起心,除非你不干,否则也只能曲意顺从才能搭台开锣谋口饭吃,更别说台上台下朝夕相对男依女偎产生的心理影响了。
美花旦的玉手轻轻摩挲着父亲敏感的大腿内测,时不时地略抬螓首,朝着父亲送去一泓秋波,垂首含羞,勾搭男人的手段实在厉害,让周明轩叹为观止。
许是父亲真的喝多了,又许是美花旦的高妙手段将父亲撩拨起性,总之父亲意乱情迷,并没有拿开美花旦摩挲他大腿内测的那只玉手。
周明轩看在眼里十分吃惊,心想父亲和美花旦真就是色令智昏,这么大庭广众的,虽然是苟且于桌子底下,可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周明轩一时愤怒,一时又感觉无比刺激。
愤怒是因为周明轩觉得母亲刚去世,尸骨未寒,父亲就管不住他那根孽障的大屌了?
可见父亲并不见得多爱母亲,只是愧疚更多,这让周明轩有些心寒。
刺激是因为周明轩又忍不住想起之前在长途客车上,目睹醉酒熟睡的父亲被那个大男生淫玩大屌的场景。
那颗被大量骚水充分浸润的、油光水亮的硕大龟头,还有那大半截暴露在运动裤之外的、青筋暴突的粗长屌身,都让周明轩见之难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明轩真的期望能够再看看父亲的大屌脱离裤裆束缚的赤裸雄姿,甚至想要看看父亲的大屌充分暴露之后到底有多么粗长。
总之,周明轩没有出面制止父亲和美花旦之间的苟且,甚至没有丝毫声张,就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怀着一种既苦闷、又激动的矛盾心态,看着美花旦的玉手朝着父亲的裤裆游走。
而父亲不但没有阻止美花旦的所作所为,甚至还把两条结实粗壮的大长腿主动分开,方便美花旦直捣黄龙。
父亲表面上正襟危坐,和在座的人谈笑风生,看上去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可在桌子底下,美花旦的那只玉手已经上移到了极处,按在父亲的西装裤裆上轻轻按揉。
在周明轩看来,现在的美花旦就是一只性感无比的妖精,正对着父亲施展蛊惑妖术。
第一眼看上去,似乎美花旦除了那只按揉父亲裤裆的玉手之外,全身上下都一动不动,犹如在台上静态表演时的一板一眼。
第二眼再看,又觉得美花旦似乎全身都在动——眼波在流动,红唇在煽动,面部在情动,酥胸在颤动,蛇腰在扭动,玉手在牵动,两腿在蠕动,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致命诱惑力。
也难怪父亲把持不住,沦为了美花旦的手下败将。
周明轩清楚地看到父亲的脸上露出了欲望的神色,眼神和笑容变的有点坏,就是一个正常男人面对性感女人时应该呈现的那种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美花旦也没有辜负周明轩的期待,婉转的玉手把父亲的裤裆握出了一个巨大的鼓胀轮廓。
父亲显然非常受用美花旦手段,身体略向后倾,手靠椅背,大张双腿,让美花旦尽情地当众爱抚、玩弄他那根让无数男人和女人趋之若鹜的雄伟大屌。
更让周明轩意外且惊喜的是,父亲和美花旦都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大胆,美花旦竟然缓慢而坚定地拉开了父亲的西裤拉链,然后将两根纤纤玉指伸进拉链里一顿挑拨。
正和他人谈笑的父亲突然面容古怪,周明轩看到,原来是这美花旦竟用两根手指挑开父亲内裤的一侧边缘,再夹住一颗被多毛阴囊包裹的硕大卵蛋扯了出来。
美花旦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在只有周明轩才能窥见的桌子底下,用她那两根纤美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捏着父亲那颗滚圆硕大的卵蛋。
周明轩顿时瞪大双眼,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天!这么大颗的卵蛋简直比鸡蛋还要大!
周明轩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人类男性居然能够长出这么大颗的卵蛋!
周明轩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父亲的卵蛋,也是第一次意识到父亲的卵蛋竟具备如此规模,对周明轩的吸引丝毫不比父亲的那根大屌弱。
周明轩欲火中烧,裤裆里的鸡巴又硬的发疼,一时又无比嫉妒,只恨把玩那颗硕大卵蛋的手不是自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周明轩还是觉得不够,他最想看见的父亲那根大屌的全貌还没有看见,他期待美花旦能够再大胆一点,帮助自己完成心愿。
美花旦显然也和周明轩一样欲求不满,她捏玩了一会父亲的那颗硕大卵蛋,见父亲没有表现出抗拒,胆子便又大了一些。
美花旦放下酒杯,在父亲身边的空座位坐了下来,竟然不惧被人发现她的淫荡而毁了名声,真的又把两根手指插进父亲的西裤拉链里一顿翻找。
于是在周明轩瞪大双眼的见证下,美花旦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把父亲那根硬挺勃发的黝黑大屌从拉链里拔了出来!
那一瞬间,周明轩脑子里轰的一声,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只剩下一浪接一浪、汇成汪洋大海一般的巨大兴奋!
父亲面色一紧,微微慌了。
父亲先是仓促地低头看了一眼暴露在西裤拉链之外的勃勃跳动的粗黑大屌,回过神来之后又拧着眉毛,无奈地睨了美花旦一眼。
美花旦撒娇似地朝着父亲撅了撅嘴,又媚眼如丝地瞥了父亲一眼。
父亲瞬间便败下阵来,对美花旦宠溺一笑,摇了摇头,竟然就这般乖乖就范,任由美花旦当众淫玩起了他的大屌。
父亲装作吃撑,伸了个懒腰,顺势把扎在皮带里的衬衣下摆扯出来,盖住了美花旦那只灵巧的玉手,也盖住了那根既雄伟、又失态的大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花旦的唇角勾起一抹戏谑浅笑,漆黑眼珠滴溜溜一转,显然是在酝酿什么捉弄人的心思。
随后只见美花旦的另一只手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假意给父亲敬酒,却在和父亲碰杯时惊呼一声,看似不小心、实则是故意地打翻了手中酒杯。
一杯酒水不偏不倚地全都洒在了父亲的裤裆处。
美花旦一边故作歉疚地给父亲赔礼,一边扯了纸巾埋下头去给父亲擦拭。
一直旁观的周明轩预感到了美花旦将要做些什么,顿时更加兴奋。
不出周明轩所料,只见美花旦迅速地撩开父亲的衬衣下巴,轻启朱唇,一口便将父亲那颗油光水亮的硕大龟头含了进去。
父亲一个激灵,整个人僵住,但又故作镇定地看着在座人微笑。
可此时糟糕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同桌的老洪——也就是洪姨家的死鬼男人,竟然端着酒杯起身朝父亲走去,作势去揽父亲的肩膀,显然是要和父亲套个近乎碰个杯。
如果老洪走到父亲身边,肯定会将父亲和美花旦的苟且丑态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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