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半月相安无事,直到某日花亦荣看着自己院子的满月门前站了一小撮侍卫,侍奉的苏涉也开始支支吾吾起来,花亦荣的心止不住地跳动。
恍恍惚惚间,他听见了不绝如缕的唢呐声,可现在才是正午,还未到黄昏。
“我想去看一眼辰哥哥”,花亦荣捧着肚子木然道。
苏涉赶忙拦着他,“小殿下,不行,主子说了今日你得待在这里,哪里也不能去”。
花亦荣落了一滴清泪,“苏涉,辰哥哥会穿喜服吗?”,不管苏涉陪着他伤心,慢慢往门外走去,把那人拦着他的身子一推再推,“我都没见过,辰哥哥就和别人穿了”,想撅起嘴假装委屈,“负心汉”,却挤着五官哭出声来,“他也不和我说一声”。
花亦荣被他院里的下人阻拦着,却都不敢真的动他,毕竟他怀着身孕,还有一个月就临盆了。
一行人走走停停,就到了院门前,花亦荣还在往外走,却被苏安拦住了,“小殿下,主子说今日不能让你出去”。
花亦荣失神得厉害,目光涣散,心已经飘到了花辰身边,“我只看一眼,不过去,我就想看看辰哥哥穿喜服的样子”。
可苏安铁面无情,半侧手臂一展,“恕难从命,小殿下您还是自己走回去,否则我就…抱您回去”。
花亦荣直挺挺往苏安拦着的方向撞过去,痛哭出声来,“辰哥哥,你能不能不娶她”。
苏安见旁人都不敢上前动手,他索性环抱住他,一只手在下面用力,直接把他打横抱起。
苏涉在一旁小声嘀咕,“苏安,你慢些,小殿下还怀着身孕呢!”
苏安斜睨他一眼,责备他刚刚拦不住,现在知道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亦荣在他怀里像一只泥鳅一样滑溜溜的挣扎,苏安两只手紧紧抱住他,生怕一不留神让他摔下来。
把花亦荣放在床上,只觉双臂比平日打仗还酸痛,一杆银枪他能挑起两个活人,都没这样累。
花亦荣眼神空洞,两行清泪从那两眼窟窿中流出来,嗫嚅着,“辰哥哥,你是不是真的不想要我”。
外面宾客喧闹,而花亦荣院子里只剩下这人止不住的哭声。
“你们出去!我不去了”,花亦荣把自己缩成一团,拿着花辰的丝袍蒙住了脸。
“属下告退”,苏安一拱手,并未多停留,转身离开。
苏涉轻声嘱托,“小殿下,世子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放心”。
花亦荣喑哑地哭出声来。
见劝不动他,也只好退出去了。
出去后,就看着苏安一副倒霉透顶的样子,“怎么给我这么个差事!”
苏涉支起肩膀,拧了他一眼,“苏安,主子吩咐的事就没有好坏一说,你要是不满意大可以去主子跟前说,再说伺候小殿下怎么了!”
苏安冷眼一扫,“和你这个阉人没话可说,你安心侍候你的小殿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