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垣,汉军大营。
刘邦疼得龇牙咧嘴,在医者的帮助下,拔出了箭头,随后敷上了金疮药。
“他娘的!差点回不来!”
樊哙见大哥疼成这个熊样,作势就要问责医者,被刘邦一把拦住。
“行了,你先下去吧!朕的伤势不要紧!”
除了樊哙、灌婴外,军帐之内还有郭蒙、陈平等人。
平日里书生打扮的陈平,今日为了杀出一条血路,都已经戎装在身。
“阿父,陈先生,怎么如此不小心?”
“你这逆子,还有脸说朕?那是老子不小心?你问问这俩废物!”
刘邦一肚子气,本就没地撒,直接指向樊哙和灌婴。
“颍阴侯,陛下问你呢!怎么如此愚蠢,不等老子一起,非要冒险攻城!”
“现在倒好,你手里那些个骑兵,全都赔进去了,这下高兴了?”
樊哙快人快语,先把锅分配好再说,一个横甩让灌婴完美接锅。
虽说攻城是两个人的事,可谁让你灌婴先被埋伏了呢?
“你……”
灌婴老脸一红,抱拳道:“请陛下、太子恕罪!微臣立功心切,这才导致被敌军埋伏……我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弟兄!”
刘邦冷哼一声:“罚俸三年,你封地的食邑,暂且用来赡养阵亡将士的妻儿,可有意见?”
灌婴摇了摇头,刘邦没有降罪,已经是法外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