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药(无)(2 / 2)

陆泽川胃里翻涌,手攥着鼠标,指甲掐进掌心。他想关掉,可眼睛像被钉住,挪不开。画面里的男人扔了个矿泉水瓶过去,吼道:“问你是谁,快说!”顾行舟抖着爬起来,跪在地上,低声说:“我……我是狗……”声音机械得像背台词,没说完,他自己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啪的一声,嘴角渗出血丝。他一边打一边骂:“没用的狗……脏狗……”打到第三下,脸上红肿一片,他才停下,低头呜咽,眼泪混着血滴在地上。

男人哼了一声,踢了踢那个矿泉水瓶:“满意了,上你的厕所去。”顾行舟抖着手捡起瓶子,缩到角落,背对镜头。他拉下那条破布条,被打的手抖,对着瓶口,尿液淌出来,洒了半瓶,溅得手上都是。他抖得厉害,低声抽泣,可弹幕还在刷:“真恶心”“转过来啊,拍正面”。镜头晃了晃,有人喊:“洗澡呢?”另一个声音冷笑:“给他泼点水算了。”一桶冰水泼过去,顾行舟尖叫着缩成一团,水混着尿淌了一地,弹幕一片“哈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泽川脑子里轰的一声,手一抖,杯子摔在地上,碎成一堆渣。他盯着屏幕,顾行舟被电棍打的画面一遍遍闪回——腰上、腿上、背上,电弧噼啪,每次都让他尖叫着撞墙,像只被逼疯没有去路的动物。他第三年就坏成这样了,那剩下两年呢?喊自己是狗,还打自己耳光?陆泽川喉咙发紧,眼角烧得发烫。他想起视频里顾行舟喊“陆泽川救救我”,那是第一年,可到了第三年,他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屏幕跳到另一个片段,顾行舟被电棍打得满地滚,哭喊着:“我错了……我错了……”电棍一次次落下,留下焦黑的痕迹,弹幕刷着:“再用力点”“哭得真好听”。

陆泽川坐在书房,手指悬在鼠标上,迟迟没点开最后一个视频文件。屏幕上的文件名是“Year_4_Final”,侦探的邮件里特意标注:“这是他最后一年,最恶心的那段,你要有心理准备。”他深吸一口气,点了播放键,心跳得像要炸开。

画面一闪,暗房还是那个暗房,可顾行舟的样子比之前糟了十倍。他被捆在一张光秃秃的铁床上,没有床垫,只有锈迹斑斑的弹簧硌着他的背,双手双脚被粗绳绑在床角,勒得皮肉发紫。身上一件破布都没剩,瘦得像具干尸,肋骨凸得像要刺穿皮肤,腿上满是青紫的电击痕迹。他低声呜咽,头歪在一边,眼皮半睁半闭,像已经没力气睁开了。

屏幕右下角的弹幕跳得飞快:“灌水!5块看他尿!”“打一棍,10块!”“哭得不够惨,加钱!”一个计数器显示:“灌水:87票,已执行”“殴打:$5/次,已支付62次”。镜头拉近,一个男人端着一大桶水走进来,冷笑一声,捏住顾行舟的下巴,强行往他嘴里灌。顾行舟呛得咳嗽,水从嘴角淌下来,混着鼻涕和眼泪,他挣扎了几下,可绳子勒得太紧,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陆泽川脑子里轰的一声,手攥着鼠标,指甲掐进掌心。他盯着屏幕,顾行舟被灌了半桶水,肚子鼓得像怀了孕,脸色苍白得像死人。男人扔了桶,拿起一根木棒,弹幕刷着:“打!打!”他一棒砸在顾行舟腿上,啪的一声,顾行舟尖叫着抖了一下,裤子没穿,尿液直接淌下来,溅在铁床上,弹幕一片“哈哈哈”“再来一次”。

“5美元,失禁一次!”男人回头冲镜头喊,像个马戏团的表演者。他又拿了个电棍,捅在顾行舟腰上,电弧噼啪,顾行舟尖叫着弓起身子,又尿了一摊,床下湿了一片。弹幕刷得更快了:“太便宜了,涨价!”“再灌点水,看他能尿几次!”男人冷笑,又端来一桶水,继续灌,顾行舟呛得满脸是水,哭喊着:“别……求你们……”可声音弱得像蚊子叫,没人理。

陆泽川胃里翻涌得像要炸开,他猛地站起来,椅子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他盯着屏幕,顾行舟被捆在那张破床上,失禁一次又一次,水灌得他肚子鼓胀,每次殴打都让他尖叫到破音,最后只剩低低的呜咽,像只被玩坏的玩具。他脑子里闪过顾行舟第一年喊“陆泽川救救我”的画面,再看现在这副样子,眼泪烧得眼角发烫。

屏幕跳到最后几分钟,顾行舟已经没声了,头歪在床边,眼半闭着,像死了一样。男人踢了踢床,骂道:“没意思,装死呢?”弹幕刷着:“再电一下!”“5块不够,50块让他醒!”陆泽川猛地关了电脑,手抖得像筛子,踉跄着靠在墙上,干呕了几声,吐出一口酸水。

陆泽川靠在书房墙边,手还在抖,刚才的视频画面像烙铁烧在他脑子里。他喘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坐回电脑前,点了播放键,把进度条拉到最后一段。他知道再看下去会更糟,可他得看完,得知道顾行舟到底经历了什么。

屏幕加载了一会亮起,画面还是那张锈迹斑斑的铁床,顾行舟被捆得死死的,绳子勒进手腕和脚踝,皮肉磨得渗出血丝。他肚子有鼓得像个球,脸上满是水渍和泪痕,眼神涣散,像已经撑到了极限。镜头拉近,一个男人端着桶走进来,粗暴地捏住顾行舟的下巴,又开始灌水。水从嘴角溢出来,呛得他咳嗽连连,喉咙发出破碎的呜咽,可男人没停,硬是灌了满满一桶,直到顾行舟呛得翻白眼,肚子胀得像要炸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扔了桶,冷笑一声,回头冲镜头喊:“不许上厕所,憋着!投个票,看他能撑多久再求饶!”屏幕右下角弹幕炸开:“10块赌5分钟”“50块看他尿床”“哭大声点,不然再灌!”计数器跳着:“禁止厕所:92票,已执行”“继续灌水:38票,待定”。一个红色的计时器出现在角落,从零开始跳秒。

顾行舟抖得像筛子,低声呜咽:“求求你们……让我去……”话没说完,男人一脚踹在他腿上,骂道:“闭嘴,憋着!”顾行舟尖叫一声,蜷缩了一下,可绳子绑得太紧,他动不了,只能咬着牙,脸憋得通红,眼泪淌了一脸。弹幕刷着:“撑不住了吧?”“再灌一桶,看他爆!”

陆泽川盯着屏幕,手攥成拳,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发麻。计时器跳到3分42秒,顾行舟开始剧烈颤抖,嘴里挤出细碎的哀求:“求你们……放了我……我憋不住了……”声音沙哑得像被撕裂,他扭着身子,绳子磨得手腕渗血,可男人冷笑:“憋不住就尿,观众等着看呢!”弹幕一片“哈哈哈”“求得不够惨,再打!”。

5分17秒,好像顾行舟彻底崩溃了。他尖叫一声,哭喊着:“求求你们……我不行了……让我去厕所……”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淌得满脸都是,肚子鼓得吓人,像随时会裂开。男人拿起电棍,捅在他腰上,电弧噼啪,他尖叫着弓起身子,尿液终于淌下来,混着血丝溅在铁床上,弹幕炸了:“值了!”“5块太便宜了!”“好再灌,憋第二次!”

顾行舟哭得喘不上气,头歪在床边,低声呜咽:“对不起……对不起……”声音弱得像风一吹就散,眼神空洞,像死了一样。男人踢了踢床,骂道:“没劲,装死呢?”弹幕还在刷:“再灌一桶!”“50块看他哭断气!”视频到这儿断了,屏幕一黑,只剩陆泽川粗重的呼吸声。

他猛地站起来,踉跄着撞倒椅子,胃里翻涌得像要炸开。他干呕了几声,吐出一口酸水,扶着桌子才站稳。脑子里全是顾行舟憋尿憋到哀求的画面,那句“让我去厕所”喊得撕心裂肺,可那些畜生只当笑话看。他想起顾行舟现在一碰就失禁的样子,原来是这么来的——灌水、憋尿、直播,一次次把他逼到崩溃。

他站起来,踉跄着走到客厅,倒了杯威士忌,一口灌下去,烧得喉咙发烫。他想起朋友的邮件:“这种视频在暗网上满天飞,那暗房以前是直播间,观众投票决定他吃喝拉撒,全程录着卖钱。”他胃里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他不知道顾行舟怎么撑过那几年的,不知道那些人怎么下得去手,可他知道,自己听见的每一声哭喊,都像在抽他耳光。

他扔了杯子,走到卧室门口,推开门。顾行舟还缩在床上,睡得不安稳,手指攥着被子,嘴里嘀咕着什么。陆泽川走过去,蹲在床边,盯着那张瘦得脱形的脸,低声说:“我来晚了……”他伸手碰了碰顾行舟的头发,手抖得像筛子。顾行舟可能是太累了,完全没醒,只是往他手边靠了靠,真像只狗闻到主人的气味。

陆泽川闭上眼,眼角有点湿。他不知道还能不能把顾行舟拉回来,可他知道,现在也许只有他会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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