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莲蓬湖的夜,漆黑一团,在此刻即将结束,却被闪电激破,被雷声填充,被雨水充盈!雨,有闪电的照明护送,有雷声的壮胆护行,因此,在溶入大地并与土壤合二为一的瞬间是轻快的!
果然杨毛驴子心慌了,立即举起手中的宝刀,架在独龙的脖子上问:“你是谁?快说……”
独龙却不慌不忙,一只手提着杨毛驴子交给的布袋,一只手用两指夹住宝刀,轻轻地往外一推,不紧不慢地道:“哎呀,真是贵人多忘事,五头领那么快就忘记了。兄弟是新来的,二头领桑疤瘌脸家的亲戚。”
“二头领家亲戚,”
杨毛驴子就喜欢亲戚,说实话,如果大事成功了,需要有人抬桩,自己正感到人手不够呢,随问:“但不知什么亲戚?”
“唉,”
独龙见问,叹了一口气,他不能心慌,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可是,又在想着对策,不能说知近的亲戚,太熟悉了会露陷的,即编了个瞎话道:“我啊,与二头领是驴尾巴吊棒槌拐弯亲戚,沾亲带故懂吗。听说五头领很有才干,有可能要当大头领,”
五头领杨毛驴子最喜欢听奉承话,听了独龙的一番奉承话,心里特别高兴,“嗷,不是直系亲属,怪不得不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独龙闻听杨毛驴子好像在哪见过,吃了一惊,心情紧张起来,马上又镇静下来,既然是亲戚见过是正常,赶紧编造谎言,“我们是见过面,您是贵人多忘事。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了,兄弟曾给五头领倒过茶水。”
“倒过水?”
五头领杨毛驴子把宝刀插进刀鞘,拍了拍脑袋,“嘿嘿!有些面熟……”
“面熟……”危险并没解除,独龙紧握拳头,准应对即将到来的危险。
杨毛驴子想了半天,“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哪能想起来呢,不会往独龙身上联系,因为脑袋刚刚砍掉,不可能再复活的。
独龙心想,想不起来就对了,如果想起来了,那麻烦就大了。一颗紧张的心,总算落下来了。
“想起来了,你是……”杨毛驴子不敢确定。
“哎呀,”独龙心想,坏事,真的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