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园林城荆沔天潜县拖船蚌的秋夜,天上缀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像细碎的流沙铺成的银河斜躺在青色的天宇上。整个拖船蚌的人们已经熟睡了。除了微风轻轻的、阵阵的吹着,除了偶然一声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静无声的。
“那是,”张三虎闻听所言更产生了同情心,“一个女子不容易啊,我们这些做男人哪个能赶上她,”
“是啊,”一中队队长王富贵叹了口气,“我们都是些平庸之辈,没有太大的能耐啊,”
“那么,”张三虎立即讲出自己的怀疑,“我们的四弟恐怕也是女子了,有好多异常表现,”
“那是一定的了,”王富贵点了点头,“她们二人都有些本事,否则不敢出来闯荡。”
“那是,”张三虎好像十分同情她们,表出决心,“我们能为她们干些什么呢?只有出力,别的没有什么能耐,”
王富贵讲起特派员刘甄进入园林城的情况,“我王富贵不是同情,而是佩服主任的胆量,西霸天是什么人,”
张三虎一口说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而且心狠手辣,出了名的地头蛇,哪个不怕,”
“可是,”王富贵替特派员吹起来,“偏偏败在主任手下,怒骂西霸天,惩治二少爷,那勇敢精神令保安团的兄弟佩服。西霸天在主任面前,成了打败的鹌鹑,斗败的鸡,二少爷成了一条乖顺的狗,还有跟在西霸天屁股后边的狗腿子,廖一熊被整得差点砍去脑袋……”
“那么厉害,”客店老板张三虎闻听所言,倒有些心惊和胆怯,“看来女人比男人还要厉害,不错,我们这些人谁敢,别说骂西霸天了,见了他,即使满面笑容点头哈腰说好话,还唯恐怠慢了呢,”
“所以,”王富贵对自己拉出的兄弟跟着特派员刘甄干感到自豪,安排讲:“跟着主任没错,别看是个女子,将来能成大器,”
“所言极是,”张三虎点了点头,二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经来到特派员刘甄面前。
此时,特派员刘甄正和王欣商量前去莲蓬湖搭救独龙一事,见二人有说有笑,即问;“你们两个在议论什么?”
“我们在谈论去莲蓬湖事情,”一中队队长王富贵在出城时听到了主任的打算。
“对,我们就商量如何收编莲蓬湖的人马问题,”特派员刘甄点了点头,讲:“据西霸天派去的密探带回的消息;独龙继续被吊到茅屋的柱子上,西霸天要以十万大洋从莲蓬湖兄弟们手中赎回独龙,交换地点选在陀螺嘴,”
“十万大洋是个幌子,”一中队队长王富贵讲出,“是西霸天的调虎离山计,用十万大洋做诱饵,把莲蓬湖的人马骗到陀螺嘴,达到完全彻底消灭目的。”
“真是弄不懂,”二中队队长张三虎提出疑问,“按照西霸天保安团现在的兵力,将近四百人,莲蓬湖最多超不过二百人,兵力对比占有绝对优势,完全可以直接攻打莲蓬湖,为何舍近求远?”
“这个你就不懂了,”一中队队长王富贵清楚,自己参加过剿匪,讲;“保安团到莲蓬湖剿匪不止一次了,没有一次取胜过,哪一次都是被打得丢盔卸甲,狼狈不堪。西霸天分析原因,莲蓬湖在自己地盘上打仗,占有天时、地利、人和,能攻能守,感到占便宜就狠狠的打,吃亏就藏到芦苇荡内。什么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三头领王麻子用兵十分狡猾,所以,西霸天才采取调虎离山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