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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姓名嘛!等黄七爷黄永胜来了再说,好不好?”
“朋友,在下的确不相信昨晚去留束的人是你。”班二爷突然右手一伸,扣住了符可为
放在桌上的左手脉门,往桌上按。
食桌突发怪响,似乎搂板都被撼动了。
“你老兄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符可为任由对方用劲,神态极为悠闲:“呵呵!在下
敢前来兴风作浪,定然有几成胜算。”
万五爷看出不对,抓住机会出手,一掌斜飞,劈向符可为的双目。
欧玉贞左手一伸,奇准地抓住了万五爷的手掌,五指疾收,向侧一抖。
“哎……”
万五爷狂叫着飞翻而出,踢翻了木凳,压倒了左面一张桌子。
食厅大乱,十余位酒客纷纷走避,店伙们惊恐地叫嚷,乱成一团。
符可为安坐如故,左手脉门仍被班二爷扣在食桌上。
奇怪的是班二爷却混身颤抖,额头上冒出一片豆大汗珠,口不能发声,状甚痛苦。
符可为左手轻轻一抖,班二为的身躯会飞,比万五爷飞得更远,飞到楼梯口,砰然落地。
符欧两人泰然而坐,似乎刚才并未发生任何事故。
班万俩挣扎了好半天才能站起,一抱右臂一按右手,脚下也不便,一看便知两人的下半
身躯似已麻木不听指挥,脸色苍白得像是僵尸面孔,呻吟着!挣扎着下楼仓惶而遁。
“两位好走。”符可为朗声叫。
两个家伙怎能走得好?
店伙知道麻烦来了,食客们也一一溜之大吉。
酒菜送上来了,楼上整座食厅只有符可为欧玉贞两个食客,店伙也仅留下两个人。
片刻,楼梯一阵暴响,抢上来七个高高矮矮大汉。
领先的人,是北关外石子河黄家的黄七爷黄永胜,五十岁出,巨熊般的伟岸身材,腰间
佩了一把虎头钩。
符可为含笑而起,颔首打招呼。
“呵呵!是黄七爷吗?”符可为的态度轻松中有傲慢自大:“在下本来以为七爷仅把两
位拜弟带来,没想到来了七位之多。店伙计,快并桌添加杯筷。”
桌子并好,欧玉贞推凳而起,站到符可为的左侧。
五个人落坐,另两人站在符可为身后,左右分立。
黄七爷满脸怒容,在对面坐下,一双怪眼像在冒火,死死地狠盯着含笑安坐的符可为。
“在下黄永胜。”黄七爷声如雷震:“昨晚是阁下到舍下留束叫唤?”
“对,正是区区在下。”
“阁下邀黄某前来此地一谈,谈什么?黄某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但我却认识你。阁下鹰爪神钩黄永胜。”
“废话少说!你要谈什么?如果可能,七爷我成全你。”
“在下请你来,筵无好筵,会无好会。”
“呸!七爷我闯道天下二十余载,多大风浪没见过?就算你摆的是霸王筵,七爷我也要
来,这不是来了吗?”
“谢谢阁下赏脸,在下深感荣幸。”
“七爷我等你说。”
“好,在下恭敬不如从命。阁下受艺于六安州铁头陀门下,铁头陀俗家姓白,他有一位
侄女白如莲,也是阁下的师妹。铁头陀十年前暴毙湖广嘉鱼白云寺,去年你师妹在江宁偕江
南双艳夜劫九家富户获赃数十万两,此后便销声匿迹,江湖上再也没发现三妖女的行踪。令
师妹的绰号叫云裳女史,据说有千百化身,她与你……”
“住口!七爷我不听你胡说八道。”黄七爷拍桌怒吼。
“你急什么?在下不会将你们的肮脏事揭开来,只要你把她的下落告诉我,咱们好来好
去……”
“你是什么东西!”黄七爷怒叫,倏然而起。
七个人事先早有默契,四面一分。
“阁下不愿好好商量,那就没有什么好说了。”符可为也离座而起,脸色一沉:“在公
众场合不宜撒野,明日午正,在下于北乡柏谷山南麓,武城冈太行山神庙前候驾,过时不
候。”
说完,他缓缓举步向楼梯口行去,欧玉贞跟在他左后方而行。
迎面挡着一名中年骠悍大汉,双手徐徐上提。
“阁下最好留些劲,留到明午尽量发挥。”符可为神色极为阴森:“必要时,在下会不
怕惊世骇俗动手在闹市杀人的,让开!”
让开两个字喝声并不大,却有慑人心魄的威势,大汉突然打一冷颤,吃惊地闪开。
符可为和欧玉贞昂然而过。
黄九爷身后的一个脸色姜黄中年人,右手徐抬悄然向前一拂,一道淡淡的青芒破空而飞,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