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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露出颈下一块三角形的莹白肌肤,吸引男人的视线,让人想入非非神魂颠倒,魅力无穷
这位女郎不但没有加坎肩,而且如意领开得宽而低,露出的肌肤比小家碧玉几乎多一倍,
男人只要看她一眼,就有伸手拉开一些的冲动。
只要再拉开一些,保证可以看清乳沟,甚至………
“喂!这东西很贵哦!”
女郎白嫩的玉指,拍起了玉尺,豪放地打招呼,与所穿的淑女贵妇装毫不相称,不像一
个淑女。
“呵呵!好的东西都贵。”他洒脱地微笑:“而且,我知道什么才是好的。”
“我也是。”女郎那双乌溜溜,灵活会说话的水汪汪明眸,无所忌讳的在他英俊的脸庞
上扫瞄:“我也知道什么才是最好最顺心的,哦!你喜欢?”
“很喜欢,所以想买下它。”
“知道来历吗?”
“不知道,只要我喜欢,又何必知道它的来历?”
“可能是汉代的。”
“不可能,小姐。”他瞄了玉尺一眼:“上面用阴文雕有刘克庄的《玉楼春》词牌,应
该是南宋以后的雕品。”
“呵呵!两位不必计较,喜欢就是珍品。”朝奉讨好地打圆场,结束汉宋之争:“说良
心话,玉质确是珍品,公子爷喜欢,小号万分荣幸。”
“小生来自京都,珍玩的行情不算陌生……”
“公子爷请放心,小号声誉满湖广,保证绝对公道。公子爷来自京都,小号怎敢欺瞒顾
客?”
“价值几何?”
“请公子爷赐赏小号纹银三百两,要是在十年前,千金不嫌贵呢!”
“很公道,谢啦!”
那年头,普通佣工一年的工资,不会超过一百两,而且还包含年节赏金在内。
他取下腰间的大型荷包,取出一叠两京宝泉局所开的官票,还有一些民间钱庄的庄票,
面额有大有小,底部还盛有一些金叶子与碎银。
“我送给你。”女郎按住他的手,使他有触电的感觉:“这是我对京都来的贵人,奉上
的些许敬意,我这个东道主是很好客的。”
“哦!萍水相逢……”
他脸一红,回避女郎绵绵的动人目光。
“相见也是有缘,是吗?”女郎落落大方,收回手向朝奉打手势:“我姓宫,小名美云,
名字很俗,是不是?”
“不会不会,小姐本来就美如云彩呀!”他不再拘束,笑容可亲:“小生姓柯,名宏,
草字玄伟。宫小姐是贵府人民?”
“武昌世家。”宫美云接过加盒的玉尺,并不递给他,也没付款,莲步轻移向外走:
“我的家在平湖门旁,柯公子来本府有何贵干?”
“南下游学,途经贵地。”他并肩走了个并排:“府学下月初,有位来自南京的名教谕
李夫子,我不想错过他名震两京的所谓经世之学,尤其是他有关考场策略论,被天下仕子奉
为考则必中的经典呢!”
所谓考场策略论,就是今世所谓的参考书,换言之,就是题库或重点。
“好啊!算起来你该有半个月逗留。”宫美云欣然雀跃:“这期间,我做你的导游,欢
迎吗?”
“小生受宠若惊,只是不敢亵渎………”
“你不是书呆子吧?”宫美云在行人众多的大街上,肆无忌惮的紧傍着他缓步向西关走:
“我替你引见我的亲友,以后的游览活动,由我安排好不好?我会是一个受欢迎的好导游。”
“小生人地生疏,求之不得呢!谢谢宫小姐!”
“我叫美云。”
官小姐白了他一眼,神情妩媚极为动人情欲。
“我……”
“我叫你玄伟,不见怪吧!”
当然不会见怪,而且合乎礼数。
同辈之间,称名道姓是很不礼貌的事,必须称字,除非对方未成年(廿岁成年方可取
字),这与粗豪的江湖朋友不同。
“小姐……”
“嗯?”
宫美云不但又白了他一眼,而且大方的碰碰他的手膀。
“美云,真的谢谢你。”他毫不困难的轻唤对方的芳名:“我一定是碰上了贵人,在遥
远的客地,遇上了聪明美丽的异性朋友,我好高兴。”
“我也是,玄伟。”宫美云的明眸涌起异样的神采:“我知道那一家的酒楼口昧佳,今
天我作东,算是替你接风,尝尝本地的佳肴。”
两人谈谈说说,郎有意妾有情,一个有意一个有心,当然情投意合把距离拉近,紧得难
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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