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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吼声中,挺剑第一次主攻,剑一出激光眩目,剑吟声有如从云天深处传下的隐隐殷雷。
迷魂太岁被逼死在壁角里,没有躲壁回旋的空间,只能全力封架,狂乱地防守窄小的中
宫硬撑。
“铮!铮铮………”响起一连串可怕的铿锵金鸣,火星迸射,几乎每一剑都是致命一击,
险象环生。
可怜的迷魂太岁,剑术本来就不怎么高明,那经得起一道道的激光强压?封住了七、八
剑,胁下、两膀、胯骨,衣裂裤损,有些是缝有些是洞,片刻间便挨了并不致命的八、九剑,
裂缝处血迹鲜明可见。
最后一声剑鸣传出,符可为退了三步,拉开出招的距离,顺便用脚将金盈盈拨出丈外,
脱离壁角困境。
“我不急。”他轻拂着长剑狞笑:
“我要好好消遣你,把你刺成千疮百孔的血尸,再大卸八块示众,以为向我色中饿鬼抢
女人者戒。”
迷魂太岁浑身冒冷汗,手脚发僵,呼吸一阵紧气喘如牛,举剑的手也在发抖,鹰目中凶
光尽敛,像是拉了一天车,精力将崩溃的老牛。
“我……我将美女还……还给你……”迷魂太岁发狂似的尖叫:“我……我并不知她……
她是你……你订订……订下的女人………”
“现在你知道了,哼!”
“其他的人………”
“其他的人与我无关。”
“那个大一点的女人……她是个寡妇,我……我可以……留下吗?”
“你这混帐还不死心啊?寡妇才是女人中的女人,我最喜欢。你竟然夺人所好?”符可
为大叫,猛地疾刺而上,剑化为激光迸射而出。
“铮”一声暴响,迷剑太岁的剑脱手,撞在石壁上,虎口裂开鲜血泉涌。
符可为丢剑,冲上拳掌交加,一连十余记重击,拳拳着肉,掌掌落实,把迷魂太岁打得
仆而又起,揪起打倒再拖住痛打。
“哎……哎唷………”
迷魂太岁凄厉地狂叫,在整座地窖轰鸣,震耳欲聋。
“服贴了吧?”符可为不再将人拖起狠揍,一脚将迷魂太岁踢得滚至壁角哀号:“我要
把你每一条肌肉撕开,每一根骨头打碎……”
“放……放我一……一马……”
迷魂太岁崩溃了,伏地哀求挣扎难起。
“这就是和我色魔争女人的下场。”
“我……我是无……无意的………”
“你想要我放你一马?”
“请……请高抬贵手……不知……不知者不……不罪……”
“混蛋!你敢说不罪?”
“我……我罪有应得……人是你的……的了………”
金蛇洞的人,每人的表情都不同,金盈盈情急于色,天玄剑及中年人目有疑色,唯有金
文文却嘴角泛起笑意。
“好,解药拿来。”
“这……”
“你希望先打碎那几根骨头?”符可为一脚踏住迷魂太岁的右小腿,凶狠地问。
只消稍一用力,小腿骨定会碎裂。
“我……我给你……”
迷魂太岁吃力地、痛苦地挺身坐起,从荷包中取出先前的小玉瓷瓶抛过。
符可为接住小瓶,突然俯身将人抓起。
一阵拳打脚踢,迷魂太岁爬不起来了。气息奄奄,口鼻耳鲜血直流,脸上挨了四记耳光,
脸都歪了,快要面目全非啦!
“老猪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迷魂太岁的底细?”符可为破口大骂:“你这混蛋全凭消
遥散为祸江湖,武功仅可聊算一流货色,你曾经藉解药勒索了不少巨额金银,毒人勒索无所
不用其极。你的解药是暗红色的小方块,不是小丸。”
“我的解药配……配方已……已改………”
“就是这?”符可为举起小瓷瓶冷笑。
“是……是的……”
“好,我把这一瓶解药,全灌入你的肚子里,看看会有何种结果。”
一把揪住人拖起抵在墙上,小玉瓶先在迷魂太岁的血红大嘴上撞了一记。
“不……不要………”迷魂太岁狂叫。
“这是你糟蹋女人的春露丸。”符可为一耳光将迷魂太岁打倒:“你要吃几颗?女人吃
的药,在男人肚子里发作,一定很有趣,要不要先把你的手脚制死,兔得药性发作时丢人现
眼?”
“不……不要……”
“要吃几颗?”符可为踏前一步厉声问。
“给……给解药,你……你要保……保证放……放我一……一马……”
“我从不给任何人保证什么。”
“不给保……证,两……两个美女一……一定死………我宁可同……同归于……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