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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了,难怪你敢远道来咱们武昌撒野。
好吧!你自己进去看好了。首先申明,那些病患家属,有些不好说话,阁下硬要进去打
扰他们,后果自行负责。”
“太爷就等你这几句话。”符可为举手一挥,大踏步往外走:“咱们这就进去。”
踏出门,中年人说了一声请便,让在一旁伸手虚引,表示一切悉从尊便。
手一伸之下,奇异的寒涛随手而起,与外面的阳光暖流形成交相激荡,传出奇异的气流
涌动声,暗劲潜流形成一道柔软而反震力奇大的气墙。
符可为大袖一抖,袖风与陪劲的寒涛凶猛地接触,爆发出更强烈的劲流,有如风雷隐隐。
“你的玄阴鬼手火候不差,想必是阴煞阴无尘当面。”符可为盯着中年人冷笑:“你们
一指一手把守院门,超拔的武林高手也难以任意出入,难怪敢于藏污纳垢。宫老太爷武昌的
基业稳如泰山,两位功不可役。”
中年人脸色大变,急退了两步,被反震的寒涛所逼,不得不退避,以减少压力的伤害。
“罢了!你最好别进去。”中年人气沮地说。
“还有比你更高明十倍的人干预?”
“没有。”
“就算有比你更高明十倍的人拦阻,太爷也要进去。”符可为傲然地说。
“那是白费劲。”
“是吗?”
“因为你们要找的人,昨晚已经离开了。”
“你知道太爷要找的人?”
符可为似乎不相信对方的话是真的,按理不可能有人知道他的来意。
“本院不过问旁人的恩怨是非,但无法避免寄住人的诉苦。你们要找的人,其实应该向
贵会讨公道,贵会反而来找他,也未免欺人太甚了。”
“是吗?那是一面之词。”
“公道自在人心,阁下。”中年人愤然说:
“长风堡被毁的经过,早就传遍了江湖。贵会这次来武昌煎迫,道上的朋友不会坐视的。
昨晚他离去之前,曾发誓要和贵会周旋到底,他在中原还有不少朋友,还有庞大的财力作后
盾。
你们去追他吧!他可能已到了百里之外啦!在这里,你们绝对得不到任何消息,本院从
不过问病患的去向。”
已明明白白表示徐堡主已经离去,也明白表示安养院的人,不耻春秋会所为,间接提出
警告。
符可为一楞,这次自来啦!
中年人已表示徐堡主已走了,再追问也是枉然。
徐堡主不会党得把去向透外给安养院的人。
藏匿避祸那能留下去向的线索让仇家追查?
“好吧!算太爷输了这步棋,晚来了一步。”符可为只好顺水推舟打退堂鼓:“打扰了,
告辞。太爷们一走,你可以传出消息了。”
“在下用不看传出消息。”中年人冷冷地说:
“贵会的人,今后最好放聪明些,走了就不要再回来,免得咱们在公私两面对贵会制裁。
如果贵会认为本院不堪一击,下次你就可以看到咱们如何纠正你的错误了。好走,不送。”
口口口口口口
回城还有四里路,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宫老太爷不是省油之灯,是地方上的豪霸,是往昔江湖之雄;所以才敢和徐堡主一样,
暗中做包庇罪犯,提供藏匿安全庇护所的买卖,被人一而再上门挑衅,以强者的面目侵入势
力范围内撒野,是可忍孰不可忍,毫无疑问将有所行动。
他敢派人到清风园驱逐玉树秀士,就已经表示他有不怕春秋会找麻烦的实力。
当然,他不能在安养院来硬的。
不管是胜是负,都会影响他在武昌的身份地位。
因为众所周知,安养院只是收容特殊病患的地方,怎能派打手出面动刀动剑?
而且不少人知道他是安养院的幕后东主,地方人士岂不大惊失色对他的豪绅身份怀疑?
符可为扮强龙来硬的,的确击中了宫老太爷的要害。
四人神色泰然赶路。
其实暗中戒备提防意外。
“如果是宫继宗兄妹,带人出面挑战,你打算怎么处理?”花非花靠近符可为,显得有
点忧虑:
“他兄妹决难看出你的本来面目,必定全力以赴;我们四个人又不能放手大干,却又不
愿挨打,动起手来……”
“由我来动手,你们四人暂勿插手,我会让他们知难而退的。”符可为似乎胸有成竹,
一点也不耽心难以收拾:
“而且,我也不希望你们被逼暴露身份,你的无影神针,小玲的银花以及小贞的蜂尾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