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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有可能。”霹雳虎说:“春秋会会众虽然星散,但玉树秀士仍可召集一部份会众。
而徐堡主财力仍雄厚,一个出钱一个出力,两方凑在一起不无可能。”
“只要他们凑在一起,普超尘那些手下就不难找到他们的行踪。小贞该快回来了,希望
能带来好消息。”符可为沉静地说。
二更初,欧玉贞回来了,带回所要的消息。
口口口口口口
徐州,是南北陆上交通枢纽,官道上车马不绎于途。
徐州的地方权势人士,对保护自已的权势不遗余力,不但化重金聘请高手保镖护院,更
训练家族子弟勤练武功。一有风吹草动,这些权势人士就一致对外,所以外人如果在徐州闲
事,结果是相当悲惨的。就连官府也管不了,也懒得管。
申牌使分,符可为带了煞神、银花女煞和欧玉贞,住进了府城最豪华的六福客栈。
江湖消息的传播,是十分快速的。
春秋会江宁镇几乎全军覆没的消息,早已传遍江湖。
问题是,江湖人士并不知道符九这个人。
因此,江宁事故,主事人除了金蛇洞的人外,已有名气的花非花反而成了众所瞩目的人;
符九反而居于次要的地位,甚至已从消息中淡化。
符可为为了引人注目,所以仅带了煞神等三人落店,其他诸人则在府城外落脚。
可是,仍瞒不过有心人的监视。翌日,早膳之后,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姓符的小辈,出来说话!!”
庭院中,一个浑身黑衣佩剑的中年人向房门轻喝,那死板板的苍白面孔,不时涌现令人
心悸的阴笑!
房门轻启,符可为缓步出房走入庭院,左右邻房亦出来煞神、银花女煞和欧玉贞。
“你这老狗狂吠什么?”符可为一反往昔以嘻皮笑脸应付挑衅者的态度,虎目怒睁: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这不知死活的小杂种,敢侮辱老夫。”黑衫人气得脸更灰了,一双怪手,十指不住
抓阖,神情十分吓人。
“你拘魂鬼剑虽然名列黑道九豪之一,但算不了真的凶神恶煞,少在我面前卖狂。”符
可为指出对方的身份,轻视的表情显而易见:“我不管你是闲得无聊想出风头,或是受谁指
使出面吓唬我,我都不在乎,不要妄想吓唬我这种游戏风尘的人中之龙。”
走廊口,出现一个青衫中年人。
“气傲天苍,你这种人死得最快。”青衫中年人阴森森的嗓音同样刺耳,背手缓步而来。
“你十绝剑也曾气傲苍天,你怎么能活到现在?你应该早死了?”符可为毫不留情挖苦
对方。
“吴兄,别插手,他是我的!”拘魂鬼剑冷叱。
“你也是我的。”符可为冷笑:“是你找上我的,这是你平生所犯的错误中,最大的错
误,你将为这次错误付出最大的代价。”
一声剑吟,拘魂鬼剑拔剑出鞘,剑上传出虎啸龙吟似的震鸣,在拔剑时劲道已经形之于
外了。
符可为接过银花女煞献上的连鞘长剑,徐徐拔剑,脸上没流外出任何波动的神色,冷静
从容没有丝毫波动。
“小心他!王兄。”十绝剑似乎看出什么不对,好心提醒他。
白担心了,拘魂鬼剑托大地冲上,走中宫强攻,剑上的凌厉剑气陡然迸发,毫无名家长
辈风度,要用浑雄的内劲一招抢制机先。
不知己不知彼,自陷危局。
一声铿锵传出,符可为迸发的电光毫不迟疑向射来的剑光发出,但见光华一旋,风雷乍
起。
拘魂鬼剑连人带剑飞撞出两丈外,轰然大震中,撞断了一根廊柱,再撞在房间的墙壁上,
反弹倒地。
十绝剑大吃一惊,脸色大变,原本已握上剑把的右手,情不自禁地颓然放下。
“谁指使你来的?”符可为的剑尖抵在拘魂鬼剑的喉结下:“我不能在这里杀死你,以
免打人命官司,但我可以毁了你的气血二门,让你的对头找你。”
附近围了几个不敢上前劝解的店伙和旅客,一个个张口结舌脸无人色。
“放……放我一马……”
“不行。”
“是……是城南的萧二爷……”
“萧什么?”
“萧独……”
“哦!是宇内三箫中的毒箫萧独,他的家在这里?很好很好。”
“阁下,你已是个风云人物,走到那里都会有事,咱们不希望外地人在敝地闲事,因
此……”十绝剑接口道。
“因此毒箫要赶我走?”符可为冷冷地道:“假如我不走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