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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胜了这一场。”为首的公证中年人,用并不稳定的嗓音宣布,脸色泛青,惊
恐的神色十分明显。
“在下不需歇息,请绝剑苏前辈下场赐教。”符可为以剑支地,站在那儿屹立如山。
他指名挑战,挑上名列武林九大剑客中排名第四的绝剑苏天朝。
绝剑出来了,双方按例先客套一番。
仍然是符可为站在下首,表示尊敬对方。
绝剑的信心,因神刀一剑受创而打了折扣,拉开马步,竟然一反往昔的习惯采取守势。
符可为滑进一步,剑映着烈日光华熠熠。
“我让你尽量发挥。”他沉静地说:“是你们逼我用剑的,今天我要替你在江湖除名。”
“小辈,你狂得离了谱……”
符可为不等绝剑的话说完,一剑点出。
电光迸射,风雷骤变,这一剑引发了绝剑的豪情,发起空前猛烈的进攻上剑运一剑绵绵
无尽,快速移位形如疯狂,人与剑已无法分辨。
“铮铮铮铮……”一连串惊心动魄的双剑碰击声,急剧连绵震耳欲聋。
符可为在三尺方圆的地段内闪动、旋转、移位,来一剑封一剑,来者不拒,而且不乘机
回敬,尽量让对方发挥。他根本未施全力,连名列武林九大剑客为首的山东青云庄庄主,北
地一剑陈若天都一招失手,如果他认真出招,绝剑恐怕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这是一场绝望的攻击,枉费精力而已。
狂攻了一两百剑,绝剑心慌了。
四周观战的人都是行家,一个个心惊胆跳手心冒汗。
落英剑路安也是剑术名家,旁观者清,一看便知自己上去也攻不破符可为的防卫剑网。
“苏老兄的名号,今天真要被这小子勾销了。”落英剑无限感慨,向一旁的追魂镖说:
“他的剑术真的神乎其神,人与剑已凝合为一;骆兄,咱们的希望在你身上了。”
“路兄,但愿他不会暗器,但希望不大。”追魂镖也泄了气:“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
一拥而上,去找余老哥下令吧!他是这次约会的主事人。”
“那会死多少人?春秋会不比咱们强?”落英剑苦笑:“糟!苏老兄完了!”
情势逆转,主客易势。符可为反击了,绝剑接一剑退两步,仅接了六七剑,已经远离斗
场中心,被逼退出四丈外,显得手忙脚乱。
先前符可为是不屑反击,这时是绝剑无力反击。
“撒手!”符可为冷叱。
一声清呜,绝剑的剑翻腾着飞出三丈外,落在凌乱的草丛,发出隐隐震呜!
符可为的剑,锋尖点在绝剑的胸口上。
“你很幸运,知趣的撒手。”符可为冷笑说。
“你……你的剑有鬼!”绝剑脸色死灰地说。
“你输了!”
“我……你嬴了。”
绝剑从死神手中逃出来,却从九大剑客中除名。
符可为倒垂着剑,大踏步回到原地。
“诸位不打算宣布吗?”他向发呆的公证人问。
“你……胜……胜了这一场。”公证人宣布得有气无力。
五打三胜,符可为已经胜了两场啦!
“那么,请狂剑余老兄下场赐教。”符可为再次指名挑战,找上了主谋狂剑。
狂剑余廷耀似乎不感意外,硬着头皮昂然出场。
“第三场,在下志在必得。”符可为冷然说:“余老兄,你明白在下的意思吗?”
狂剑余廷耀只感到寒流发自尾闾,上冲昆仑顶,大热天烈日炎炎,却感到撒体生寒。
他当然明白,符可为要下杀手了。
“你也明白你的处境,是吗?”狂剑不死心,用上了威胁性的话。
“你用不着替你这些人担心了。”符可为以牙还牙,给予对方同样的心理压力。
“什么意思?”
“因为他们都要死,为替你报仇而死,你虽然比他们先走一步,看不到结果,但不必遗
憾。”
“你禁受得起……”
“四十几个土(又鸟)瓦狗,算得了什么?”符可为冷酷地道:“神力金刚廿一名春秋会的精
英,每个人都比你们两个人还要强;片刻间,在下就把他们屠个精光大吉,你们!算什么东
西?要不,你们一起上,杀不光你们,我姓符的从此不在江湖现世。”
他这番话,揭开了神力金刚一群人失踪之谜。
春秋会的弟兄,包括玉树秀士在内,都不知道会主一群重要人物失踪内情,虽然猜想已
遭到不测,但仍然怀有一线希望,生见人,死见尸;谁都不希望证实会主他们已经死亡的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