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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可为仍然一袭表衫,但腰带上插有连鞘长剑。
“你们来干什么?本庄的不认识你们!”系鞭中年人嗓门像打雷,态度极为强硬。
“你只是不愿认识而已。”符可为独自上前打交道。
“你们强盗吗?徐州可是有王法的地方!”
“呵呵!贵地如真有王法,你神鞭太岁姚关保能活到现在?你一个独行大盗,竟然摇身
一变成为徐州豪绅庄院的总管事,这是什么世界?你够资格与我谈王法?叫华一峰出来!”
“敝庄主昨日下午赴云台访友,短期间不会返庄。”
“这么说,你能做主罗!”
“你要干什么?”
“我要徐堡主父子及贵庄主之徒玉树秀士高云飞。”
“这……”
“我给你十声数决定,一……”
“他们本来寄住本庄的南下庄,前天南校场约斗事故之后,当晚便带了手下的人,从西
面官道向西走了。”神鞭太岁苦着脸大声说:“华大爷基于师徒之情与冲江湖道义,不得收
留玉树秀士和徐堡主,以及掩护他们争取时间远走高飞……”
“你参加了南校场之会,是你报的讯,是不?”
“我……”
“我先宰了你这狗杂种!”符可为失望中怒火上冲,拔剑怒气冲天一跃而上。
四名随从大喝一声,四支剑火杂杂抢出相迎。
风雷乍起,剑气漫天,他盛怒中用上了盖世绝学,狂野的剑招发如电耀霆击。
响起数声惊心动魄的金铁交呜,激光如金蛇乱舞。
“啊……”第一个人狂嚎着飞摔出两丈外,第二个立即向另一方抛掷。
一冲错两盘旋,四个人分向三方抛出,四支剑有两支折断,洒了一地鲜血。
四个人都是被剑挑飞的,伤势之重可想而知。
血迹斑斑的长剑,向前一指。
“你们误了我的大事,都该死,杀!”他虎目怒睁,杀气腾腾,发出兽性的怒吼,挥剑
直上。
神鞭太岁连鞭也不敢解,惊恐地在四名随从的保护下急退,脸吓白了。
金文文绿裙飘飘,像临凡仙子般飞掠而出,一把拉住了他握剑的手。
“符大哥,冷静些!”金文文惊惶地急叫:“杀死他们无济于事,徐堡主等人已经逃走
一天两夜了,再不追就难找到他们啦……”
“大哥,我也觉得于心不忍。”花非花也到了,柔声劝解:“多杀有丧天和,我相信徐
堡主和玉树秀士,一定没将谋杀无辜旅客的事告诉华庄主……”
“华一峰如果不知内情,为何心虚得避不见面?”符可为不甘心地说。
“爷,目下追究事实已经晚了。”银花女煞亦前来劝解:“咱们真的不能再耽误了,曾
叔和贞妹已先一步去找普超尘的手下,希望能获知那些凶手的行踪。”
“罢了!这天杀的华一峰!”符可为无奈地作罢。
口口口口口口
廿余匹驮骡、十六匹马,不徐不疾地向西行,仅走了廿余里,便拆入偏西北的小径。速
度更慢了,夜间骡马队行走,速度如果快些,后面一定会掉队的。
天刚始晓,骡马队来到一座小村,徐堡主和玉树秀士等几个首要人物,进入一间农舍,
受到主人的热烈欢迎。
主人姓张,叫张皓,早些年也曾在江湖闯荡了一段时日,无出人头地,几经挫折,乖乖
回家吃老米饭。
双方引见毕,张皓深感光荣,武林九大剑客之一的大豪和春秋会副会主,拜会他这个江
湖小人物,等于是抬高他的身价,自然小心巴结。
“堡主意欲抄小路赴郑州,道路不熟,希望张兄能替咱们雇两位能赶夜路,而且会武功
的向导。”二郎神杨钧道出来意:“至于各项开销,当然加倍给付,咱们准备今晚动身。”
“小事一件,这是兄弟的荣幸。”
“以后如果有人来打听,务请张兄守密。”
“兄弟理会得,只怕……”
“只怕什么?”
“敝地旅客稀少,对陌生人相当好奇,只要费些工夫打听,不难查出线索。诸位来此,
如想完全避兔被人目击,那是不可能的事!”
“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徐堡主硬着头皮说。
“如果事急,而堡主手头宽裕,何不请人保护?”张皓好意地提出建议。
“保护?徐某名列天下九大剑客之一,要请人保护?”徐堡主大为不悦。
张皓心中也在嘀咕,颇不自在:九大剑客又怎样?被人追赶总是事实!
“能获得强而有力的人保护,不无稗益呀!”张皓虽感不自在,依然和颜悦色解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