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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
“玉树秀士是我的,你们不要跟我抢!”金文文说。
“恐怕轮不到你呢!”花非花笑道。
“我已说过了,妃姐,你不可抢我的!”金文文急道。
“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谁?”
“凌云燕!”花非花说:“她受到了如此大的侮辱,会放过那个混蛋吗?”
“算这混蛋走运。”金文文泄气地说。
“走运?”银花女煞不屑地说:“他走的是死运,不信你等着瞧好了。”
“你认为她一定会找他?”煞神不以为然地说:“她不是一向对那混蛋百依百顺的吗?”
“屠叔,你不懂女人的心理,尤其是个性刚强的女人。爱之深,恨亦切,凌云燕就是这
种女人。”银花女报吃完最后一口干粮,拭净手之后,来到符可为身边:“爷,借一步说话,
我有事与你商量。”
符可为微微一怔后,即长身而起与银花女煞向外移。
“玲姐干嘛神秘兮兮的?”花非花低声问欧玉贞。
“我也不清楚……”
“他们既然避开我们,当然谈的是私事。”煞神接口道:“你问小贞,岂非白问?”
两人来到林缘,距众人已有一段距离。
“你对妃妹的日后作何安排?”银花女煞低声提出爆炸性的问题。
“她是师父的唯一骨肉,我当尽本份照顾她。”
“如何照顾?”
“这……”
“妃妹要的是男女之爱,而非兄妹之情!”
“我们是师兄妹……”
“这是什么理由?江湖上师兄妹成为夫妇的比比皆是。”银花女煞正色说:“我是旁观
者清,你们彼此心中有意,但由于个性刚强,都不愿主动表白。你难道没有发现,妃妹的个
性最近已改变了许多?她是一个值得你爱的女孩子,唯有结为夫妇,才能照顾她一生。”
“我想……”
“不要想,而是要去做!”
“我……我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如此才是,我与贞妹、屠叔衷心祝福你们。”银花女煞松了口气。
“你要谈的就是这件事?”
“不,还有一件。”
“何事?”
“有关文妹与你的感情问题。”银花女煞神色郑重地说:“谁都看得出她对你一往情深,
但你似乎有心结,却在刻意逃避,为何?”
“金蛇洞武林世家,江湖中白道的象征,我不敢高攀!”符可为沉静地说:“此次基于
共同目标,权宜与我凑合在一起行动,恐已难获紫虚散仙谅解,我怎敢再接纳这份感情?”
“你多虑了。紫虚散仙虽为白道至尊,但却没有一般白道人士那付惹人厌的嘴脸。”银
花女煞笑吟吟地说:“相反的,他嫉恶如仇的人物,处置仇敌的手段相当暴烈,是个相当明
理的人,你又何必自划界限?何况你曾在武昌清风园望月楼地下密室,公开宣告文妹是你的
女人……”
“那是为了救人而信口胡扯的,岂能当真?”符可为急忙辩解。
“在你而言,那只是权宜措施。但在文妹而一吉,她竟能在长辈面前公开宣称跟随你,
意义就不一样啦!”
“小玲,我知道你是基于与她的情谊而如此做,但你却未真正考虑到实际……”
“你错了,是曾叔托我问问你的意见的。”
“曾叔?”
“不错。”银花女煞正色地说:“他认为你是不可多得的俊杰,是值得信赖的好汉子,
极愿促成你与文妹之事。”
“男女之情变数甚大,急进不得。”符可为诚恳地说:“我对金文文了解不深,她也只
看到我的表面,与其日后后悔,不如事前彼此多作了解。这样好吗?让我们自然发展,增加
彼此了解,顺序渐进,以免造成伤害。”
“你说的也对,感情之事勉强不得。”银花女煞点点头:“不过希望你别先自设界限,
并要解开心结。”
“我懂你的意思。”符可为点头应喏。
两人回到树林中,迎接他们的是各种不同的目光。
口口口口口口
起更使分。
十余条人影以不徐不疾的速度越野而走,月光下面目清晰可辨。
一行人已接近林缘五丈之处。
“且慢!咱们最好先派人搜索这片树林。”玉树秀士向走在前头的徐堡主低声提出警
告。
“高老弟,你多虑了!”徐堡主十分有信心地说:“符小狗不是神仙,绝不会想到咱们
会去县城而在前面拦截的,以老夫的猜测,他恐怕仍在村中鬼推磨似的搜索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