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翌皱眉:怎么了?老子脸上有虫子吗?
随安严肃的点了点头:鼻毛有点长,该剪剪了
褚翌还以为怎么了,闻言有点懵,不过也只懵了一刹那,他扬手作势要打,她飞快的往后一仰,眼看着要摔成肉酱,被他的腿一勾又扑回他的怀里。
也不过瞬间,两个人又紧紧的贴在一处。
褚翌勾了勾唇,想投怀送抱就投怀送抱,还跟我来欲拒还迎这一套。
嘴巴依旧毒舌,好歹脸上松动了。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啊?随安一呆,接着想起自己早上说的话,心里却暗道不妙。
她本是想完成徐妈妈的交待,问一问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可他现在心情不佳,自己若是问了,被他以为是着意邀宠也还罢了,就怕他说出什么更难听的来
越想越悔,自己昨夜一定是疯了,不,色鬼上身了!
虽然他折腾了一夜,可她没觉得多么舒服,骨头痛,肉痛倒是从头到脚的体会了许多遍。
莫不是你诳我回来故意说有事找我吧?他见她半晌不做声,故意做出嫌弃的样儿来斜睨她,手却正相反,伸进她的小袄里,摩挲着掌下细腰,心里觉得这女子娇小也有娇小的好处,腰肢细的仿佛一手就能掐过来
随安脸上染红,用手背贴了腮帮子不言语。
褚翌这才认真打量起她的脸色,这一看是越看越满意,只觉怀中人满目潋滟,不胜娇羞,他情不自禁的心中一荡,那被林颂鸾挑起的怒火一下子就换了颜色,大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
随安只觉身上几处纷纷叫痛,连忙缩了身子往他怀里钻,嘴里讨饶道:我还痛。
褚翌昨夜才算是吃饱,只吃一次怎么够味,到底让他捏住三寸,慢慢揉搓。
好在他还晓得这帷薄之中,女子们都是需要被哄着的。若是一味的要强,那头抵死不从,弄得自己跟个莽汉似得,也得趣不多。
便轻声道:哪里痛,叫我看看。声音倒是温柔,可动作丝毫不见打折,随安身上的对襟小袄怎么经他这番拉扯,很快就散开,露出里头的一方美景。
褚翌见那桃花瓣儿似染了血,心里情知她刚才的叫痛不是造假,可他这里也痛的很,更何况他能体贴她,说到底也是为了自己,可不是宠坏了叫她跟自己打擂台的,当下便委屈道:那我怎么办?
随安心里一噎,沉默片刻开口:我总算知道男子为何要三妻四妾了,因为一个人实在吃不消啊!
她自忖自己说的这番话既体贴了世情,又婉转的表达了自己的羸弱,是十分贤淑的。
可褚翌现在精虫烧脑,听见她说吃,顿时道:你何时替我吃过?!说完更是大喜:要不你替我吃一回吧!
随安立时萎了。
褚翌大笑,胸腔震动不止。
门外的卫甲擦了擦冷汗,心道他听了林颂鸾说的那些话都有些受不了,还以为将军这怒火不定要烧几日呢,没想到才到家儿不过一盅茶的时间就解了气,可见随安的威力巨大以后还要远着她些才好,免得一不留神被将军给咔嚓了。
第一百七十章 恩爱
随安也是胡思乱想,一面惦记了徐妈妈的问话,一面又觉得褚翌可恨,一点都不肯让步,恨不能拿了铁扇公主的芭蕉扇,一下将他扇出十万八千里才好。
褚翌哪里管的她想什么,只搂住她,缠缠的亲上去,嘴里道:乖些,让我亲亲就一次好了
随安挣扎无果,只得随他去了,心道都是男人在床上食髓知味之后最好说话,不如自己也试一试。
卫甲跟卫乙站在门外,很快就听到屋里动静,两个人这下连对视都不敢了,虽说跟了将军以来他们过上以前不曾过的好日子,也曾偷偷地出去开了荤腥,可到底儿不如将军这般有人知冷知热看见叫人羡慕哩。
两个人面红耳赤,想的是何时娶个婆娘放在炕上
严婆子跟方婆子刚得了差事,万事都不肯懈怠,听了说褚翌去了书房院子,便知他这是去找那位随安姑娘,两个人也不敢耽误,急匆匆的从锦竹院就过来,上前先打发卫甲卫乙:两位军爷还不曾用饭,且先去茶房歇息,酒菜片刻就到。
卫甲犹豫的看了一下房门,严婆子知道他所想连忙道:茶房就在那边,一眼尽可看见,这里有我们俩伺候也尽够了。
卫甲还不敢,低声喊了句:将军?
屋里动静一停,旋即响起褚翌略变了调的声音:退下。
卫甲连忙跟卫乙去了茶房。
卫乙擦擦冷汗:刚才你喊将军,可把我吓了一跳。
卫甲:怎么?你没听到将军笑?他要是发怒我也不敢说话啊。
卫乙:我是怕他说进来。
卫乙说完就看着卫甲,然后双双打了个寒颤,卫甲抖了抖竖起来的汗毛道:应该不会,我看将军对随安喜欢的紧,怎么可能叫我们进去?
卫乙白了他一眼:你想的挺美,将军的精力无穷,你我又不是不知,我可没以为将军叫我们进去是叫我们对那谁做啥,我这不是怕将军对我们俩那个么!
卫甲刚含了一口茶,噗得就出来了:你能不能想点好的,将军要是对我们有意思,早就有了,我看你是自作多情!
卫乙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这两人在这里胡乱嘀咕,不是不怕人听到,而是因为他们俩都是耳聪目明的,晓得没人听到才敢这样开将军的顽笑。
就像严婆子说的,不一会儿就有人提了食盒过来,三荤三素,又有馒头一筐,尽够吃的了。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夜空中繁星点点,看得出明日又是一个好天。
正屋里头却是一阵接一阵的疾风骤雨,女子的痛闷呻吟,男子的喘息起伏,交缠穿咂,褚翌也当真信守承诺,只说了一次,便要将这一次做的比昨夜那五六次还要绵长醇厚。
随安面红身颤浑身发软躺在褚翌身下,只觉自己如那抛上岸的鱼,浑身的力气都泄了。
褚翌却越战越勇,似乎精力被源源不断的补充了,精壮的腰身上汗珠密布,几番强入强出,如骤雨急打芭蕉。
而那芭蕉叶早就不堪负重,跌落在地上,几乎被捅成了筛子,又如那逃兵,丢盔弃甲,跪地求饶。
褚小将军自打回京,时时觉得上京的空气令人烦闷聒噪,现在好了,终于找出一件能跟上阵杀敌媲美的事情来做,自然要做出将军才有的水准,做出少年人才有的花样,做出一个将军的威猛不屈来!
及至云散雨歇,已经入了深夜,娇花委顿成了雪白的鱼肉泥,将军的倒空了行囊,囊中积攒的精血都恨不能化作鱼苗,待日后长出数不尽的鱼儿来。
这番活计也是累人,褚翌饥肠辘辘,严婆子在外头问了话,立即叫热水进去,方婆子则带了人热膳食。
这次的热汤好歹没有全洒出来。
褚翌提着随安进去,见她脸上泪痕俨然,显是支撑不住,嘴唇微勾,到底将到了嘴边的笑意压下,心里软道:我抱了你洗。
这一番洗下来,又是里里外外的,可怜娇花,眼又被热汤熏出无数泪来,身体抽搐颤抖没法自控,只有牙齿还存了些力气,正好靠在他下巴上发狠的啃咬。
可惜她那点儿力气,连叫褚翌说轻一些的话都不好意思开口,任凭她咬来咬去,只将两个洗干净,又大步从浴桶里头迈出来,姿势比随安昨日不知帅出几条银河去。
房里的被褥已经重新换过,捂上了汤婆子,屋里先前的气味散尽,微冷的空气叫褚翌微微皱眉,然后走到床边,将随安塞进被窝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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