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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亦察觉到秦召卿紧绷起身子,力道一缓再缓。“臣笨手笨脚的,委屈陛下再忍忍。”

“不。”一点也不,很是受用才对,“南哥啊南哥。”

马车突如其来的颠簸,秦召卿终是没忍住。

上门求契

车里备有茶水,秦召卿把茶壶递给顾南亦,又找了块帕子捧着他的手一点点擦拭干净。他面上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心里却在盘算着日后驾车还得换洛北来,还有算算刚才的时间,算不上短…吧?

这般想着,秦召卿不着痕迹的偷看顾南亦一眼,在两人目光即将相交的那一刻,他慌忙把视线移回帕子上。

“嗯……”秦召卿眉头一皱,方才……“袖子…车里该有备用的衣服,我且去拿。”

“无妨,掖一掖旁的发现不了,换身衣物才奇怪不是。”顾南亦草草净过手,觉得茶壶碍事将其放到一旁。后单手撑着下巴靠在窗框上,借风把燥意吹走,另一手将袖口湿漉漉的部分卷好遮掩住。

秦召卿眼里绯色未消,噌着顾南亦道:“南哥你是真不讲究,换了吧,你这般多少是不太体面。”

“陛下这般说,臣是真委屈。臣这般,是为了谁?”

“不知羞…”秦召卿噌着噌着竟添上些说教的意味。

顾南亦皆应承下,轻声哄道:“都是臣不好,是臣逾越了,是臣…不知轻重缓急。”他直勾勾的盯着秦召卿的手看,“都是臣不好,比不上陛下手…唔。”

秦召卿捂住顾南亦的嘴,“不知羞…”

“是是是,都是臣不好。臣日后定…”他顿了顿后意味深长道:“勤加练习。”

“南哥!”秦召卿这会是真的恼的厉害,竟生出把人踹下车的沖动,可又觉得窃喜。这事…好似是得勤加练习。

“嗯?”想起什麽,秦召卿板起脸上下打量起顾南亦,问道:“南哥该不会……”

顾南亦点头回应道:“自是,臣打小与陛下一块长大,臣的底细陛下还不知道不成?礼教嬷嬷那头,臣可没偷偷去过。再有,臣弱冠之年离都参军,军中何等规矩陛下会不知?还是说,青彦的话陛下很是在意?青彦的嘴就是那德行,陛下信了他不成?”这话顾南亦越说越委屈。

“我,嗯…”秦召卿垂下头,小声解释着:“我现在只想知晓,那公子彦与南哥有何渊源,要说战中交手我能理解,可公子彦对待南哥的样子,不似……”

顾南亦偷笑,“陛下今个喝醋了?”

“南哥。”秦召卿语气一冷再冷,面生怒,心中却是波动万千。

“好了,这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不如陛下先同臣说说看,陛下好好的为何出宫,比起青彦的事,陛下要替臣收下景源是何意思?”顾南亦反客为主,他与青彦之间除去行军打仗的事外,就是蛊虫一事,这让他如何开口。

先前见着云戍听见蛊虫一事毫无波澜,他猜测过秦召卿是知道自己中蛊的事,可依着自家君的性子,没理由知道后不来追问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他哪知……秦召卿所做之事已超出他的猜想。

秦召卿别扭着垂下眼,手悄悄抚上藏在怀里的庚帖。

扯谎道:“先前暗探同我禀了马车的事,我不放心,便出来寻你。至于景…源?”秦召卿看眼顾南亦,向他确定名讳可有唤错,才接着往下说。

“景源,我瞧他所带的琴是旧哲合之物,二十年前西北灭哲合,虽说与元起无关,可青彦故意挑明景源的身份,一来炫耀西北灭哲合一事,二来想借此人挑拨我俩。然,青彦绝不敢真将景源拱手相让,毕竟共……”一时口快,秦召卿险些道出蛊虫的事。

转过话头问:“南哥,可是不悦?日后不会了…”

这事也确实是他欠考虑,今时不同往日,南哥不单单是他的友,他的臣,而是他的君后,他的…

自个没问过他,就将人收来……秦召卿懊恼,这般细想之下,在心里把自己骂上好几遍。

秦召卿啊秦召卿,你真是蠢钝!你这样随意收人,是将南哥置于何地!南哥该难过的,想到此他一对眉头紧锁,试探着把顾南亦的手向自己心窝处拉。

顾南亦的袖口髒了,他怕这样一来会沾在秦召卿的衣裳上,收手的速度极快。

秦召卿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可哄人的话他不会说,开始自怨自艾起来。

顾南亦注意到秦召卿脸色冷下,好似真的生怒那种,有些心虚,小心翼翼唤着:“陛下?”

自思:都怪自己嘴欠,人真的生气了?还是…提了不该提的事?也对,吾君何等身份,自己怎能质问般同他说话。再有,吾君知晓自己喜好音律,见着景源琴艺不俗,真就问人索要。不管他将为后,不顾宫中规矩,只想着自己的喜好。吾君~这般好的人,我怎就嘴欠总将人惹恼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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