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子这边说完兰婆子却不吱声算是默认了这样的关系。
招弟这下却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求救似得看向喜弟,如今二婶子认真了,若是她当没事似得将这事给压下去了,难免会寒了二婶子的心。
可若是将人处置了,李木子那边她着实不好交代。
喜弟心里生疑,可眼下只能把这事给压下去,顺势拉住了招弟的胳膊将这兰婆子挡在后头,“我便说你性子好像这样的下人打发了了事,你若因为刚成亲面子薄不好开口,等妹婿来了姐来给你开这个口。”
接着若无其事拉着二婶子进屋,“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咱可不能让一个贱奴才影响了心情。”
正好二翠过来请示怎么安顿招弟的人,喜弟直接抬手让二翠把这婆子拉出去。
“你们别碰我,我是老李家的人跟你们温家有什么关系,简直是反了天了,哪有当大姨姐管人家妹婿院子里的事!”兰婆子着实是个不老实的,力气大不过二翠便在嘴皮子上下功夫。
一个下人都这般嚣张,二婶子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当初喜弟被婆母欺负她尚且还敢出头,如今不过是管事的婆子,还能反了天去不成。
“你将她放开!”二婶子甩开喜弟的手将径直走到二翠跟前。
二婶子的气势太强,二翠下意识的便将手放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二婶子直接一把掌打了上去,“我不管你是谁院子的,我们老常家的人,就是李木子来了也不能欺负!”
兰婆子被打的脸一歪,不过到底没敢还手,只不敢置信的看着二婶子,“你,怪不得没有教养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夫比天都大,妇人不听丈夫的听谁的。”
啪!
二婶子又是一巴掌甩了上去!
“我再说一遍,我常家的女儿,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二婶子说完,直接将门敞开,让街坊邻居的人都听清楚了。
老常家的女儿不是没娘家人管,且这娘家人还硬气的很。
“你,你这老泼妇!”兰婆子可是第一次见二婶子这样的人,她在京城里惯了,那些个妇人哪个不是温声细语的对丈夫说话。
她便说这小地方就是小地方,老祖宗说的对,穷山恶水出刁民,果真就是这般!
“你再说一遍!”二婶子的手接着又抬了起来。
别看兰婆子嘴硬,却也真心被二婶子打怕了,一看二婶子的动作两只手同时捂住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再将刚才的话说一遍!”二婶子还想着怎么收拾这兰婆子,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这么快便忙完了?”招弟一看竟是李木子生怕他说错话,赶紧迎了上去,手自然的搭在李木子的胳膊上。
“爷,求爷替老奴做主啊!”与在招弟跟前的嚣张不一样,兰婆子一见李木子一大把年纪了哭的一把鼻涕眼泪的。
李木子没有理会她而是挪开了招弟的手,冲着喜弟深深的鞠了个躬,“李木子在这给长姐请罪。”
喜弟将招弟拉在自己跟前,“哦,我倒是想听听你这是请的什么罪?”
“招弟性善温和,原本该被捧在手心里呵护如今却被刁奴欺负,着实是我这个做夫君的失查。”接着,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李木子直挺挺的跪在喜弟的跟前。
原本二婶子一肚子的气要发,被这一跪跪的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原本这男人家都爱面子,别说是他们少年夫妻,就是走过一辈子的能做到这一点都已经不容易了。
这哪是在跪喜弟,这分明就是将招弟放在心尖上。
“哦,这也倒是奇了,妹婿可是管惯了人的人,那么大的铺子都没有失查的时候,怎偏生在自家的后院烧了起来。”喜弟仔细端量,总觉得李木子这事是别有隐情。
李木子第一反应便是抬头看招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招弟的心一提,以为李木子是要将他们之间的事都说出来,赶紧在旁边去拉李木子。
可偏生李木子根本就没有起的打算,任凭招弟怎么扶他都不动分毫。
“回长姐的话,许是越亲近的人越能让人蒙蔽双眼。”李木子长长叹息。
“你说什么呢?”招弟突然抬高了声音,看着喜弟与二婶子都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她,招弟自知失态干咳了两声,“我的意思是,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这喜日子里何必说的这般清楚。”
“夫人或许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可我却做不得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糊涂人,若是今日不处置了若是以后想起来,我定也会觉得想是如芒在背,永不得安宁。”李木子说完突然拉住了招弟的手。
吓的招弟的浑身一哆嗦。
“这兰婆子原是咱们京城里的管事,我以为她精明能干想将她调过来教教夫人,以后后院人多我怕我有瞧不见的时候,夫人心善压不住下人,没想到竟然是这刁奴先起了歹意。”李木子越说似是越欺负,回头狠狠的瞪了兰婆子一眼。
一听李木子都这般说了,兰婆子吓的缩在一团。
不是说着新夫人不得宠,怎么李木子竟然将她宠爱到这般地步。
“原你说的是这婆子啊。”招弟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然呢,莫不是还有别的事情我不知道的?”李木子放开招弟的手砖头看向兰婆子,“说,是不是还有人对夫人不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府上哪有人敢对夫人不敬,就是老奴也只是担心夫人学不好规矩让人家笑话,您素来明白怎么今日却如此糊涂了?”自知自己今日肯定少不了受罚,不过还是得做出一副苦口婆心样子来。
“放肆,我与夫人如何轮的到你在这说三道四!”李木子的声音一抬,“你是我从牙婆子手上买来的下等奴,既然你不守自己的本分,那就,选个体面的方式离开,也算是对得起你这一大把的年纪了。”
“不,您不能杀我。”兰婆子瞪着眼睛,不敢置信李木子竟然要这般处置她。
可任凭她怎么求饶李木子都不为所动,“夫人,求求你了夫人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看婆子跪在地上苦苦求饶把招弟也给吓到了,因为开铺子也知道什么死契,可那些什么随主子的打死的话在她心里一直都是吓唬人的,没想到今日竟然就在她眼皮底下要发生了。
招弟浑身打了个激灵,“这,这事还是算了吧,咱大喜的日子,不能,也不能闹出人命来了。”
李木子却在那长长的叹气,“你的心就是太慈了,今日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岂不是告诉别人欺负主子没什么后果,再则,你刚掌家最要做的便是立威。”
他这话都是要道理的,可再大的道理招弟也说服不了自己。
“立威是要的,不过招弟的顾虑也是对的,毕竟刚成亲就见血不吉利。”喜弟从中间缓和了句,弯腰虚手抬了一下让李木子起身,“你们两口子过日子,最重要的彼此舒心。”
“长姐说的是。”李木子应了声倒是站了起来。
“来,快来见过二婶子,我们可是盼了一清晨了。”喜弟笑着将李木子引到二婶子跟前,今日这事才算是告一段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木子赶紧与二婶子见礼,不过态度依然卑谦,有时候让人觉得不像是这家的姑爷倒像是长工。
“快进去吧,厨屋将饭菜都准备好了。”二婶子领着人往里走。
“赶紧滚出去回去再让你好看!”进屋的时候,李木子不忘训斥兰婆子一句。
只是在转身的时候却扶着招弟,“小心台阶。”
温声细语的像是下意识的便就这般动作。
二婶子忍不住打量李木子,若论长相李木子算不得多么英俊的人,可却是那种耐看的,且这些年做掌柜的也练出来了身上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气质,与招弟站一起倒也般配。
只是,二婶子将视线放在他们的紧握的手上,恩爱是恩爱,可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边既入了席,招弟让人叫了账房先生过来陪着李木子。
因为今日回门,喜弟是特意的吩咐账房先生不要去县里。
“早就听招弟提起过婶子,今日一见果真如她所言,必是女中英豪。”众人坐定李木子先端起酒杯敬二婶子一杯。
二婶子冲招弟一笑,“哪配的上女中英豪,不过是我性子急说话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如今这二侄女也算有了好归宿,我的这心总算是放下了。”拍了拍招弟的手,“看姑爷这么呵护我这侄女,真是她母亲在天之灵保佑着。”
“婶子。”提起早去的娘,招弟的眼里有些湿润。
二婶子顺了顺招弟的后背,“我与她们的娘交情好,这俩孩子当亲闺女一趟疼,若是有人敢欺负她们,我必然豁出性命也要护她们周全!”
接着二婶子从怀里拿出了一本册子,“这些年走南闯北的也算是认识了一些人,我大侄女的委屈绝不能白受了,这事我已经捅到了京城,相信不日便会有结果。”
招弟拿起来翻了翻,都是一些上头当官的人名单。
“婶子又让您费心了。”喜弟抹了抹眼角,这种被人护着的感觉真好。
“你这话说的可扎了婶子的心了。你且放心,这些人的关系必定是靠的住的。”二婶子特意补充了句。
喜弟瞬间明白,既然提起私交就走的下头,其实也就是为了喜弟争取到最大的好处。
这州府的医馆,怕是会比想象中的还要顺利。
二婶子又宽慰了这姊妹俩两句,才又看向李木子,“不过现在都好了,言煜这孩子如今也有了担当,如今这瞧着你们夫妻这般恩爱,我总算是不用在超心了。”
李木子赶紧站起来,“招弟有您这般身子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也是我的福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心里清楚,二婶子的话说的好听,可却也是再威胁他。若他以后对招弟不好了,这般处心积虑的对付的便就是他了。
这顿饭吃的却是格外的和谐,账房先生本来就看好李木子,再加上李木子会说话每个人都照顾到了,吃着也舒坦。
不过这新姑爷头次上门都讲究个不醉不归,不然就是新姑爷对娘家有不满意的地方。
账房先生这边是格外的卖力,一顿饭下来吐了两次不说,最后还是被人背回去的。
李木子这边虽然勉强能起身,却也好不到哪去,舌头大的让人一个字都听不懂,自个还在那说个不停。
“姐,瞧他醉成这样我还是将他带回去吧。”招弟扶着李木子的胳膊,生怕他醉酒之后说出什么不能说的话来。
“我,我没醉!”李木子突然甩开招弟的手,猛的就要往外走,可刚走一步就倒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招弟撇了一下嘴,“就已经这样了还嘴硬。”
第一百五十章寻上门来
“不急,我有话对你说!”本来按照喜弟的意思,今日想留着招弟在这里住一晚的,可如今看着两人之间像是发生了什么,为了她俩好便只能按照规矩让他们下午走。
招弟看了一眼李木子,此刻李木子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似乎想不出什么理由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婶子知道这里头怕是有事,她性子急人家新婚燕尔的总是怕说错话让再影响到俩人。
都说关心则乱,她这便是关心则胆怯。
便找了个累了的理由,去别的屋子里歇息去了。
“姐,这铺子还好吧?”看走不成了招弟干脆坐下寻个理由坐下来。
喜弟点了点头视线却始终放在李木子的身上,“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咳咳咳!
招弟还以为喜弟问的时候会委婉一些,突然这么提出来一时也不知该怎么答话,“没,没什么。”
喜弟长长的叹了口气,“李木子话里话外的意思我都听清楚了,他是借着那婆子来告状。”
知道喜弟心思透彻,招弟无力的垂下头去,可始终不知该怎么开这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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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招弟还想不明白,喜弟不放心的坐了过去,“李木子今日耍这么一出,其实还是想挽留,借我们的手来挽留。”
招弟始终不说话,喜弟这边干着急没别的法子,歪着头仔细的思量,可想来想去也着实想不出这俩人之间到底能出什么事?
“你,你可还想要李木子?”喜弟干脆将话挑的更明白。
“这,这是什么意思”招弟瞪大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
“若是过不下去了便不要委屈自己,大不了和离了一辈子跟姐过。”喜弟说这话的时候非常的认真。
招弟别看平日里有什么话便说什么,可若真是受了委屈的,大多都会憋着不吱声。
“我,我,没这么想过。”喜弟的说法让招弟愣了一下,和离?她真的没想过。
视线下意识的放在李木子的身上,从前的种种仿佛还在眼前,这样的人她舍不得放开,舍不得终于有一个她自己的家。
“既如此那就好好的过下去,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便是坦诚,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说清楚了,万事绝不能靠猜。”看招弟的态度喜弟觉得大约是俩人有什么误会,彼此都挂念着便说明都是有感情的。
招弟张了张嘴好几次想将话说出来,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也问不出什么来喜弟也只能作罢,招弟临走的时候喜弟只能给她多带点东西,不说别的拿回去给下人打赏,招弟的日子也许也能过的舒坦一些。
这天太冷了李木子这么趴着也是容易受凉,喜弟安顿好后也没敢多留人,赶紧让人将李木子给扶到马车上将人送走了。
招弟坐在马车上长长的松了口气,只是忍不住看向旁边的李木子。
手慢慢的伸了出去,说不上为什么越是这个时候脑子余生的影子便越清晰。
招弟的眼睛有些湿润,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李木子才是她的夫,忘了余生忘了余生。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手突然被李木子抓个正着,说不上为什么招弟的心一虚,下意识的擦眼角。
“看来长姐的话你是听进去了。”李木子坐直了身子,眼里一片清明。
“你,你刚刚是装的?”招弟猛的拽出自己的胳膊,心里有些愤怒。
“若是这么容易醉如何还能谈的成生意?”别人只道他少年有成,可没几个了解他背后的心酸。
招弟将头别的一边,就算李木子不容易可这般骗人就是下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在听到喜弟那般轻易的提出和离的时候,李木子的心猛的提了起来,甚至差一点便装不下去了。
可是庆幸庆幸招弟没有答应,是不是说明其实她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招弟深吸了一口气,脑子想着喜弟的话夫妻之间是该坦诚的,“对不起,我承认我心里的人是余东家,可我从未做过逾越之事,若你心里介怀便可立马将我休弃我绝我怨言。”
“若,若你愿意给我个机会,我便一心一意的做你的妻,一个能让你满意的妻!”
说完这些招弟觉着好像压在心里的石头突然就挪开了,将话说开了如何选择便是李木子自己的决定。
李木子苦笑了几声,“如今,如今你说的这般有条有理,仿佛将一切的选择权都放在我的手上,可你知道吗这般是多么的残忍?”
就仿佛是用真心谈一场交易,听着是多么可笑。
“停下!”李木子现在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好,那我便如你所愿,给你做一个好妻子的机会。”而后,直接跳下了马车朝着相反方向走去。
“你。”招弟想叫住李木子,可转念一想妻子应该一夫为天,他想去哪自己管不着,自己的责任只是护好这个后院便是。
李木子在不远处回头,看着离去的马车有些发愣,“招弟啊,希望你能早一日知道,我哪里需要好妻子。”
唇间勾起一分苦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婶子在喜弟这也就住了一晚上,第二日一早二婶子便要离开,喜弟想留留她,可二婶子在娘家那边也有一堆的事便就作罢。
二婶子这一走喜弟的院子又冷清了下来,喜弟又过上了掰着手指头日子的生活,本来不放心招弟想过去瞧一眼,可又觉得两口子真要有误会外人管的多了,万一适得其反就麻烦了。
只能忍着账房先生与管事先生离开,她借着去瞧医馆的空挡看了一眼招弟。
“姐,你怎么得空来了?”招弟刚一得了消息便急冲冲的迎了出来。
喜弟忍不住打量招弟,锦衣加身举手投足都是贵妇人的样子,看来这些日子过的不错。“正好路过我就过来瞧瞧。”
“东家。”知道二翠挂念,喜弟这边头一日就交代了二翠让她将手上的活提前安顿了,好今日一并过来。
“哎快进来进来,外头冷。”招弟拉着喜弟进门,眼睛还不忘一直朝二翠瞧。
人都说气势骗不了人,招弟走路都带着风看来这家里确实能做的了主了。
喜弟她们一进去,伺候的人赶紧端上了茶水,“怎不见那兰婆子?”
喜弟总是挂念,有那么强势的奴才也不知后来如何了。
“虽说犯了错可到底是木子跟前用的惯的人,要是打发她离开,不免伤了京城人的心,可留在我跟前我也不痛快,给她另劈了个屋子,没事就写写规矩倒也算妥帖。”招弟一边说一边在里屋找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弟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法子倒是用的妙。
不用旁的就这么暗无天日的关上半个月,再出来那婆子可就得老实的多了。
终于寻出了东西招弟像献宝似得将捧出了个盒子,“这是我这几日物色的人,个个嘴皮子都是利索的,我想着都招到咱们铺子里。”
招弟的字写的不好,可大体意思喜弟是能看懂的。
且家里的背景也查过,喜弟的心思一动,“你的意思是?”
提起这事招弟的眼睛都亮了,“两位先生去各地转一圈,不仅查看查看医馆也顺便瞧瞧绣坊,等到安排人去与各地医馆谈的时候,便带着这丫头同去。”
她的意思喜弟立马就明白了,虽说铺子跟县里的绣坊已经签了合作,可外头的那么大这点单子完全不够。
而各地绣坊又差不多,单靠这一点花色发展整个铺子着实慢些。
倒不如安排自己的人,为她们自己的铺子多要些单子来。
而且正好二婶子那边又给知府施压了,正好凑着这个时机让铺子也跟着起来。
光说这些还不够,招弟的下面又做了一些新的花色,而且比之前的还要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事我回去便就安排。”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就是,我怕咱县城这个绣坊会给咱们使绊子。”招弟微微拧眉,这事始终没想出好的法子来。
“我来与他谈。”喜弟心思一转便有了思量。
他们俩家离着近若真是闹僵了对铺子来说也是非常棘手的事,所以必须得想出双赢的法子来。
既然是要分出自己人来,她可以许诺以后有什么好的花色,可以优先给这边铺子,没个花色等七日后再卖给旁的铺子。
七日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招弟倒也不怕外头的铺子买了成品自己做,不说旁的路上一来二去耽误的时间就失去了先机,还不如从喜弟这买现成的。
听喜弟这么一说,招弟的眼睛都亮了。“姐,果真还是你会做生意。”
“还不是你先想的这法子好。”喜弟拍了拍招弟的手,虽说独立会让人成长,只是没想到招弟会成长的这般快。
招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哪里是我想出来的法子,昨日李木他们几个掌柜闲聊我听了一嘴罢了。”
虽说余记又不少掌柜的,可还是要数盐焗的高人一等,有什么事在李木子这里商量也是在情理之中。
瞧着招弟如今提起李木子这般自然,喜弟忍不住笑了笑看来这小俩口子是和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招弟知道喜弟心里想的什么,装作害羞的低头避开喜弟的视线。
“有长工来寻温夫人。”招弟本来想领着喜弟看看那几个人,刚准备起身下头的人便来禀报。
“快让进来。”招弟连忙招手,能寻到这的肯定是有急事。
“东家夫人叶姑娘被衙差带走了。”长工一进来着急的喊了句。
本来喜弟难得过来便带着叶玄一去看看叶家老宅子,也是因为心里对叶先生说招弟的事有抵触也是故意让人支开。
“这是出的什么事?”喜弟赶紧起身,心里想着叶玄一的脾气冲莫不是与人家起了争执?
按道理说她已经让人与知县通了气,将叶家的事给压下去了,该也出不得寻仇的。
“回东家夫人的话,今个医馆来了妇人看病,也不说哪里不舒服就光赖着不走,好说歹说的要取下咱家的招牌旗子,正好叶姑娘去医馆拿药,与那妇人争执了几句,谁知道那妇人竟然拉着叶姑娘去了衙门。”长工说话也算得清楚,“本来以为这也没到大的事,谁知道这都进了衙门快一个时辰了,也不见叶姑娘出来。”
喜弟紧紧的皱着眉头,也觉得这事稀奇,一个口角争纷衙门没将她俩赶出去也就不错了,还竟然将人留住了。
因为医馆里头的管事先生不在,医馆里最大的管事便还是孟大夫。
就他与喜弟的过节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肯定不会让长工来寻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随我跑一趟。”喜弟没敢耽搁赶紧带人过去。
“姐,你等等我。”招弟把花色重新放下在后头追着。
“你这就别过去了,等着我领不出人来你再来也不迟。”喜弟交代了句便领着人朝衙门那走去。
大约知道喜弟会过来,一报上名号衙差立马将人带进去。
“大人还有事夫人领了人便可直接离开。”衙差将喜弟领到一个屋外,将县令话一说扭头就走。
看这架势更让喜弟捉摸不透了。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着没什么动静,喜弟狐疑的把门推开。
只一眼便看着叶玄一跪着的背影,而她的前面却坐了一个妇人。
虽说瞧着也是粗布麻衣,可脸上却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气,微微的仰着头像是看叶玄一一眼都会脏了她的眼。
一双手更是保养的仔细指甲透亮,一看就是从未做过活的主。
“今日惹了夫人不痛快,着实是我教导无方在这里我先替她给夫人陪个不是。”喜弟一进去先冲着人做了个万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生意人,遇事先陪个笑脸总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