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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剧情章!第一世完结!(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再也不想射了......唔......求......求您......”

贺朝云不知道商皓是真心想让他舒服点,只觉得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折磨,他用汗湿的两手按住了试图再一次顶进尿道的玉柱,可惜手一滑,玉柱反倒是进了更深处。

早就到了高潮边缘的贺朝云很轻易得被玉柱肏尿道肏射了。

“唔——”他身子瞬间弹起,尿道中热流窜动。

只见丝丝白浊从玉柱边缘缝隙中溢出——以极缓慢的速度。

贺朝云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射出来了,但未及舒爽到来,这短暂的吐精就结束了。因为那珠子又变转了个方向,将出精管堵严实了。

在即将冲上云端的前一刻被拉扯下来,他摔了个头晕目眩。

低头一看,他吐出的精水不过就一点点,只能沾湿几根手指的程度,看着自己丝毫没软下去的鸡巴贺朝云欲哭无泪。

“好了,缓一缓要把贞操笼戴上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短暂的发泄后鸡巴又被关进了狭小的贞操笼,贺朝云还没从痛意中回过神,就见商皓侧躺在塌上一手撑着脑袋,狭长的凤眸正懒懒看着他还未来得及软下去的乳首,言语中带着浓厚的戏谑。

“这儿是不是缺了点什么?”

缺了什么?

商皓用指肚轻轻剐蹭着贺朝云没有点缀,乍看上去有些光秃秃的乳首,那里受了刺激又硬了几分。

“给你这里穿个环吧......可以牵着你走......”他含混得解释自己的意图,说得不明不白却又显而易见。

“不疼的。”

商皓没骗他,针尖刺入乳首的那一刻只有轻微的刺痛,只是贺朝云还是因为紧张绷紧了乳肉,中间的沟缝清晰可见。

那对乳环小巧精致,晃动起来还隐约能听见银铃的轻响。最重要的一点是两边各带有能系绳的小圈,应征了商皓上一句话——能牵着他走。

两行血泪由贺朝云被扎伤的乳尖蜿蜒淌下,被商皓看见后伸舌舔净了,还顺便用舌尖逗弄了几下,银铃脆响从镂空的吊坠中传出。

“能摘了里面的铃铛吗?被人听到的话......”听着这声儿,贺朝云觉得有些羞耻,隔着层衣服怕是也能被人听了去。

“对朕赏赐你的不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敢。”他闷闷得说。

“只是不敢?”商皓挑眉,佯装生气。

“没......没有......陛下赏的臣妾都喜欢。”

“既然如此,给小逼也打个环吧,你每次挨完肏就用绑带给小逼打个结,也能帮你把朕的子孙夹在肚子里不是?”

贺朝云闻言一脸惊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在那儿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说话朕就当你同意了。”

要说之前给两乳穿环的时候贺朝云只是觉得有些疼,现在这次就是差点没把他痛昏过去。

两瓣阴唇被打了孔,还分别入了微型金属环,撒了药依旧滋滋冒血。

他甚至无法将两腿并拢。

贺朝云的小逼受伤了,再加上今天又要了太多次,商皓很少见得放过了他,批了会儿奏折又跟他道了晚安就早早入睡了。

听着耳边富有节奏的呼吸声,窗外早已明月高悬,贺朝云却怎么都睡不着,除去呼吸都痛的阴唇,他腹中的尿水也早已告急。一阵尿意如潮水般袭来,他两腿下意识要并拢,可又怕牵动到才止血不久的部位再次流血,只得中途放弃。他仰躺在床上,蜷曲的双腿大张着,门户大开,被肏得红肿穴口又被穿了孔,隐隐渗血。汗湿的身子随着尿意簌簌颤抖,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承欢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腹那边的被单被撑起一块,如同蜿蜒山丘,肚腹胀得发硬,要说之前按下去尚且还有一丝余地,现在就完全没了剩余空间,虽说阴茎被堵死了,他括约肌依旧是不敢放松片刻的——他还得顾及着尿水从另一个出口流出,咸涩的尿液碰到肉逼上穿的孔不得痛死他?

贺朝云微眯着眼,想着早些睡过去也好免去几分痛苦,可身体上的痛苦偏偏不想放过他,他身体紧绷,五指深抠进床板,时而高仰起头无声喘息,眼角带泪,俊逸的脸庞褪尽血色、略显扭曲。

唔……好想尿……

他摸着自己鼓得很高的小腹,硬得如同装了满腹的石块,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竟是自己的肚子。按揉腹底以为这样就能将尿意减轻分毫,几次尝试却发现只是徒劳无获。

满腹的焦灼让贺朝云忍不住呻吟出声,呻吟还未及出口却见商皓翻了个身,他连忙将呻吟裹挟着粗重的喘息一道吞下去,空洞的两眼瞪着墙上的某一点,神情痛苦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胸口剧烈起伏,乳环发出的银铃清响又不合时宜得出现了,更显得他骚浪无比。

这样的场景在今晚的寝殿重复上演了许多遍,贺朝云不知道自己过了多久才成功睡去,他甚至不清楚自己最后到底是憋昏的还是睡着的。

......

一觉睡醒后又是惯常的早训,贺朝云这次睡得浅,商皓早起上早朝的时候他也一同醒了,为了避免上次的情况发生,他忍着疼痛乖乖跪着等候。

寸丝不挂地跪在床前很是羞耻,特别是在胸前还坠着两枚会随风摇曳的乳环的情况下,贺朝云的胸肌因紧张而隆起,小山包似的两块乳肉比女人的更硬挺些,中间的沟壑也十分清晰。同样紧绷的还有他的腹部,那里本应清晰可见的腹肌早被身体里不断扩张水包撑没了,只剩下最上面的两块还剩下一点浅淡的痕迹。

清晨的寝殿很是安静,商皓离开后只剩下些洒扫的丫鬟,她们各司其职在殿中来来去去,谁也不停下脚步多看贺朝云一眼。

熬了一晚上的骚尿这时候又被唤醒了,他攥着拳头无法抑制得一阵阵打着尿颤,心中无比渴望着能去茅厕发泄一空,他已经到了一想到茅厕束进鸟笼的阴茎就能发硬勃起的地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未宣泄的情欲犹未退潮还是实在是太想撒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严苛的侍奴姿势跪了不到一炷香,贺朝云就跪不住了,心中焦躁难安,满脑子都是想要排尿的想法。

心头冒出一个想法,看管自己的人还没来,是不是可以找个更容易忍尿的姿势歇会儿?

光是想想就觉得诱人,只是他腹中的尿水经过了一整晚的沉淀,哪还有什么轻松的姿势?

“憋回去,不许尿!”戒尺冰凉的触感抽在臀部,突如其来的抽打让贺朝云打了个抖,下身也停止了漏水。

“没人看着就忍不住漏水了?真是要好好管教管教你的贱逼了。”

贺朝云听了这话有些懵,他并没意识到自己尿了啊,低头一看,身下确实出现了一滩水,穴口也湿漉漉的。

也是,水包都满了,身体自然会放出些尿来,这是无意识呈滴状漏出来的。铃口被堵,女穴成了唯一的出口,所以他体内的骚尿自动突破了这层阻碍,从他被穿了环的小逼里跑出来了。

地上的那小滩黄尿混杂了丝丝缕缕的鲜血,方圆不过两寸,看着甚是可怜。

贺朝云料想自己会被狠罚,他夹着自己随时可能漏尿的小逼,一路上都很忐忑不安。

果不其然,他被人扶着趴上刑凳后就被抽了十几下逼,戒尺凶狠得将方才擅自漏尿的肉穴抽得啪啪作响,昨晚穿的孔洞也渗出了新鲜血液,污血掩盖下的金属环几乎看不出原本的色泽。

抽完小逼,就轮到双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还没来得及消肿就又被叠上了一层深红,臀尖灼痛烫人,如同受了蒸气膨胀的发面馒头。

从刑凳上下来,他就菊穴含着枚玉势跪在一旁的卵石跪垫上晾臀。

身体前倾,深红透出青紫的臀部被撅得高高的,身前坠着小瓜似的水包,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双膝上,膝下是凹凸的卵石,不充足的睡眠让贺朝云脑中昏沉,腹中不堪忍受的尿液与双膝的尖锐疼痛却一次次将他清醒得拉回现实。

一时间空气中满是他压抑的粗喘。

他光裸的身子上爬满了细汗,有些顺着他的两乳滴下,不过两炷香的时间,身前就积起了两滩莹亮亮的小水洼。

“陛下吩咐了,要把你这身伤治好。”

治伤?

贺朝云身上确实有不少陈年的伤,或深或浅,多是从前训练、执行任务时留下的,丑陋的疤痕如同虫蛆般攀在他身上。

“忍着点疼,留一身伤在身上,叫陛下如何入得了口?”怕他受不住疼将舌头咬了,嬷嬷让人给了他个缠了毛巾的木条咬嘴里,又把他按在了刑凳上,后背朝上。

薄如蝉翼的刀片划过伤疤,一瞬间的冰凉后是温热的血。

贺朝云后背的伤太多了,光是前不久被抽出的就有百来道,一次性治好自然不太现实,今日也只是挑了那些较严重的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也是刀山火海走过来的人,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受得住的,心里的疼却怎么也无法压抑。

他有些不明白,既然嫌弃他这副身子丑陋不堪,为何还要认准他一个人折磨,身为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上赶着来伺候他的自然不会少,如何还差自己一个了呢?

商皓在他伤重的那段时间夜夜来看望,还救了他的命,那时候他确实心动过,所以在被抓了入宫时也没有反抗。

但是如今却成了这样,贺朝云觉得有些不太真实,总觉得现在的商皓与他记忆中的那个人无法重合。

流动的殷红液体汇聚成温热的河流滑过脊背,起初贺朝云还能将疼痛咽下,渐渐的,连他也受不了了。

“唔......唔......”贺朝云咬着那根木头,发出破碎的吼叫,疼痛使他面露狰狞。

本以为疼痛无休无止,后背就被你撒上了一层药粉,气味跟昨晚的一样,想必是用来止血的,药粉洒在伤处,痛感稍微减轻了些。

在贺朝云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的时候,就有四个侍从抬着个浴桶放在了他面前。

浴桶里加了某种药物,让清水呈现红褐色。

“啊啊啊——”药汁没过胸膛,贺朝云听到了一阵不似人能发出的惨叫,手脚在水中扑腾如同溺水,药汁被掀得浪潮连连,泼出去后浸湿一片地面。

缓过神后才意识到做出那么大反应的正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着血的伤处仿佛被硬物狠狠碾过,又被人用手重新撕裂,冲天的痛楚让他无法呼吸,贺朝云不顾快要涨破的膀胱大声喊叫,喘息间牵动到小腹,又是新的一轮折磨。

“安静点,治伤总是疼的,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好药,给你用已经是抬举你了。”

“去把他的嘴堵住,还要泡三炷香的时间,莫要吵到旁人了。”

被堵了嘴的贺朝云没法惨叫,只有断裂的“唔唔”声从无法闭合的牙关中泄出。

昨晚打了孔的逼穴同样疼得厉害,那里比后背更加不吃痛,泡在药汁中贺朝云觉得那里的软肉几乎觉得要烂掉了。

痛觉渐渐麻木,他似乎是适应了,也可能是被疼得愣神,身子不再奋力挣扎。大脑这时才反应过来他正全身泡在水中,被忽略良久的尿意一涌而上,占了上风,水波荡漾间,尿流冲击着关口急于泄出。

不行,要忍住......

他在心中跟自己说,将腿并了又并。

痛感与尿意让他簌簌发抖,在浴桶中激起微弱的水花。

贺朝云渐渐错觉自己的肚子是只灌满水过于饱胀的气球,他很想给自己的小腹捅上几个洞,让那些整整存了一天的骚尿借这些孔洞,喷溅一空。他扒着于浴桶的边缘,垂下失血过多惨白异常的脸庞。膀胱针扎一般,尿意逼人,他随着尿颤在水中挺动身子,做出排尿的动作,他觉得自己真要被憋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将伤处一一划开再泡药汁的痛苦贺朝云每周都要经历一次。

比伤口撒盐更要剧烈百倍的疼痛经历再多次也无法适应,所幸效果不错,丑陋的疤痕逐渐不见了踪影,从前的伤处生出了幼嫩的新肉。

黎北川日前被封了皇后,而他贞操笼的钥匙自此就要归中宫娘娘管了。

每日午时能否排尿,能尿多少,都得看别人的脸色了。

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是不是个好相处的。

贺朝云心生担忧,他一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天还未黑,那里就已经有了不小的弧度。

唯一算好事的估计就是自从被封了贵人,负责他早训的下人对他恭敬了许多。

......

想着让贺朝云好生养伤,自己已有许久未去见他了,心中实在想念,商皓今日提前将公务交给了管事,一用过晚膳就起轿去了贺朝云的住处。

“给朕看看你的逼穴,恢复得如何了?”商皓反手关了门,快走两步爬上了床,说罢便要动手掀开贺朝云的衾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自一人,屋内又烧着暖炉,贺朝云穿得很少,为了不压迫到鼓胀的水包,下身什么也没穿,上身也只披了件单薄的中衣,衾被下是两条匀称修长的腿,此刻为了抵抗尿意,正水蛇似的缠在一块儿。

掰开紧闭的两腿,露出幽处,只见自己前不久在两瓣阴唇上打下的孔洞已经愈合彻底了,金属色的小环严丝合缝得咬着肥厚的软肉,几乎融为一体了。

“许久未来看你,想朕了么?”见贺朝云一直沉默不语,商皓主动搭话,将下巴搁在男人的肩膀处,双臂环上了他的腰,身前垂坠的水包与劲瘦的腰肢很不协调,却不显得碍眼。

“想了。”

“这里呢?”不安分的手逐步下移,最后停在了贺朝云的花穴口,再移一寸就能捅进去。

“这里也想,想吃陛下的龙根。”

贺朝云腹中告急,原本是提不起兴致的,但他想着商皓手中也有一副能开锁扣的钥匙,要是表现得好些说不定能让自己放一点尿。

“反过身去,先给朕看看伤好得如何了。”

贺朝云乖乖转过身,手肘微抬,拈住衣襟将身上唯一的中衣敞开,褪到了脚踝位置。

他记得贺朝云后背的旧伤格外密集,此刻却脱胎换骨似的皙白细腻,层叠在脊骨处的纵横鞭伤早不见了踪影,取代暗色刀疮的是粉红的新生皮肉,连肩胛那处深可见骨的暗器刺伤都淡得几乎寻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越看越觉得不可置信,这些伤放在现代都很难愈合得如此完好,没想到太医随口一提的疗愈方法竟如此管用,也不知道涂的是哪种药。

与毫无伤处的后背对比强烈的是贺朝云的臀部,双丘成了微微泛紫的酱红色,血痕交错,早看不出原本的肤色了,甚至有些地方已经不复柔软,添了不少淤血肿块。

更触目惊心的是他的臀缝,菊穴的软肉被抽破了,粘了商皓一指尖的污血。

明显是挨了打,伤得如此严重。

自己之前怎么就没发现?

“这是怎么弄的?”

“是臣妾该受的。”贺朝云今早又因为犯错多挨了板子,听商皓这样问自己,想是嫌弃自己蠢笨总爱犯错要来寻自己的不是,只是垂头低声回话。

商皓想起了有些时候自己提出要见贺朝云的时候,太监会说贺朝云在受训,对此他一直没去多问,政务繁忙也没空关心,只当是学些必须的礼仪之类的。

但是现在仔细想想,贺朝云进宫后确实变了许多,变得会伺候人了,异常乖顺,还沉默寡言了不少。

“所谓的受训都教了你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疑惑抬眼,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要这样问自己,但很快又回过神,估计是想考察他学得如何罢。

“教臣妾如何用肉穴伺候陛下,如何更好地忍住尿,还有每日的例行责罚......”他一一列出自己每日要做的事。

迟迟听不到商皓的回应,他以为自己将皇上惹恼了,心中惴惴。偷瞟了眼,发觉商皓紧皱着眉面色冷得近乎无情,就再不敢与他对视了,只能将头低下去,数着一拍拍清晰的心跳声。

“以后别去了。”良久,商皓开口了,说出的话却不是责罚。

“可是......可是臣妾还没学会如何伺候人。”贺朝云自知在情事方面很没有天赋学了将近一个月也就学了点皮毛,今日嬷嬷还说自己的床上功夫不学个一年半载都见不得人,怎么能不去呢?

“朕亲自教你还不成?”

“是。”

蘸了伤药抹在贺朝云受伤的臀部,蜜桃似的双丘被打得红肿,手心覆盖在上面能感受到底下的皮肉比其他部位的更为灼热,其实这两瓣屁股跟平日冷冰冰的模样比起来还是挺可爱的,只是负责抽打的人下手太重,打得上头全是伤,着实有失美感。

一面用裹满伤药的手指蹭过贺朝云的臀缝,一面心中起了点歹意,不由得借着抹药的名义在肉缝中进进出出。

“今儿坐上来自己动。”商皓忙了一天,又给贺朝云抹了一通药,觉得浑身都有些懒散,他找了个舒坦的位置躺下,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贺朝云坐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嫩的逼穴许久未承欢,紧致温热,好在白日里开拓过,将鸡巴整根吃入也并未遇到多少阻碍。

为了更好得吞吃鸡巴,贺朝云身体前倾,半个身子趴在了商皓身上,待到完全坐下,他隆起的水包恰巧压在了商皓的肚子上。

坚硬如铁的肉刃将身子从中间劈开,贺朝云忍着疼,违背想逃离的念头往下坐,他特意避开膀胱的位置,可还是是加重了憋胀感,甚至能感受到深埋进身体的龟头将膀胱顶得深凹下去。

咬着牙,他让鸡巴进到最深处,直到一点余地也无。

“嗯——”与此同时商皓吃痛似的闷哼了一声,舒爽间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难耐。他眼神涣散了一瞬,片刻后示意贺朝云继续。

没空多做怀疑,贺朝云两手施力将身子撑起。抽到只剩个龟头在体内,再用力坐下去,几乎要将两粒卵蛋一块儿吞吃进穴。

贺朝云心存将男人伺候好能被容许放点尿的希冀,动作起来很是费力,他不顾尿包一次次被挤扁产生的剧烈憋胀,直到自己被快感与尿意折磨得喘息连连才稍慢下来。

粘稠淫靡的水声产生于两人的交合处,贺朝云被锁在鸟笼中的鸡巴硬度早跟穴里的那根不相上下了,充血膨胀的性器待在那么狭窄的地方自是胀痛不已,他疼得快要昏厥。

贺朝云睁开汗意朦胧的双眸,却发现身下的人似乎也不太好受。

斜飞入鬓的英气双眉微拧着,眼角泛起的水红色与过分清俊的面容能让人错觉他才是被操的那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没多久手臂就酸了,这一下起得猛了,手没撑住,直直跌坐下来,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商皓的小腹处。

只听见身下人急急喘了声,然后又微张着嘴目光迷离,跟被扼住了喉咙似的。

“轻点……”商皓情动的声音沙哑悦耳,他今日跟往常很是不同,平时发狠操弄不顾贺朝云死活的人竟然也会有求着轻点的时候。

“怎么了?”

“这里,半日未泄过了……”他掀动挂了汗的睫羽,垂下双眸,带着贺朝云的手放在了自己小腹上。

那里是不同于腹肌的坚硬,能感受到里头装了不少的水,平躺着都有小小的弧度。

“继续动啊。”见贺朝云呆愣着不动,拍了拍他的臀部。

贺朝云想着不能将商皓压痛,特意避开了小腹的位置,抽插的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

“怎么?心疼朕了?”商皓勾唇轻笑,眼底露出点嘲弄,有种坏事得逞的意味,埋进贺朝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也涨大了一圈。

贺朝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从口中挤出了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早点办完事,如何?”

他挺了挺腰,两手把着贺朝云的腰将他按下,然后反身将贺朝云压在了身下。

“轮到朕了。”

也许是歇够了,商皓又恢复了往日的势头,只不过呼吸更粗重了些,有些时候还得停上一停,要不是眼中氤氲了一片雾气跟快哭了似的,任谁也看不出他也是不好受的。

“好紧,你夹得朕好想尿。”商皓口是心非,分明是自己一次接一次的冲击,力道分毫不减,分明是自己要将小腹撞上贺朝云的臀部,却偏偏要推卸责任仿佛他才是被欺负的。

看到商皓这副模样,注意力被分散,贺朝云下腹的难受竟减轻了不少,只是前端被束紧的那根丝毫得不到松快。他就这样平躺着,下意识迎合着撞击,每次被顶到骚点都要痉挛抽搐一下,如同身下是一叶置于海浪中的小舟,随着那汹涌浪潮起伏挺动。

“唔……呃啊……陛下……陛下能让臣妾……尿……哈啊……尿一点吗?”

“肚子……肚子胀死了……呜……鸡巴也好疼……”

商皓的刻意忍耐让这场情事无休无止,贺朝云终于受不住了,开口求饶,他实在是太憋了,水包早就满了,满脑子都是想尿,尿一点也好……

他颤抖着手想隔着笼子摸一摸自己的鸡巴,那只不安分的手却被眼疾手快的商皓十指相扣压在了榻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啦,一会儿我们一块儿尿。”在贺朝云汗湿的颈部与锁骨落下一串轻盈的吻,哄道。

能尿的诱惑对贺朝云来说太大了,他想着让商皓赶快射出来,自己也好尿,心中也有了盼头,登时又觉得能坚持下去了。

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他忍住动作间引起的不适,更努力得迎合起来,湿软灼热的花穴也吮吸得愈发起劲。

商皓被夹得爽,但偏偏宁肯折磨自己也不想让贺朝云舒服,纵然身下早已一柱擎天,他也一直忍着不射,他腰间发力,不断前后抽送,盛满液体的水包每次都会被撞得涌起一阵酸胀,难熬程度与贺朝云不相上下。

又一次即将到达临界点,喷薄的前一刻他动作慢下来想要缓一缓,这点小心思却被贺朝云发现了,他两手撑着床榻,将身子往前一挺,同时收紧花穴,硬是把那根一直不愿意爽快发泄的东西夹射了。

商皓被猝不及防的快感冲昏了头脑,眼前白光一片,低吼着缴械投降。

热流直冲进被破开的生殖腔,贺朝云被烫到了,全身瑟缩了一下,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准备承受接下来必定会喷进花穴的尿液,睁开眼却看到商皓正咬着牙将鸡巴抽了出来,又用手急急堵住了尿眼,撸了几下让才射过精软下去的鸡巴又一次勃起,借此抵御呼之欲出的尿。

射精后挤向马眼的尿液,竟是被商皓生生忍了回去。

他忍得后腰发酸,腿根痉挛。

“呼......呼......”在泄欲后的舒爽的强烈对比下,回憋的酸麻更为强烈了,酸涩的马眼很难禁住尿,他仰头粗喘,皙白的面颊上透出薄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一波尿意彻底忍回下腹后,他身子一晃,趴倒在了贺朝云身上,将脸埋进他的锁骨,灼热的呼吸打在贺朝云身上,两人间的气氛比方才还要火热。

片刻后,商皓昂起头抬眼看着贺朝云,面颊潮红,眼神迷离,似是倦极了一般轻吐口气。

“忍回去了。”他说。

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叫贺朝云要好好憋牢。

商皓抬肘捻了缕汗湿的长发,用发尾一下下瘙着贺朝云的鼻子,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贺朝云这时才后知后觉商皓操自己的时候说的“一会儿一起尿”的意思,“一会儿”可以是半个时辰,也可以是半日甚至更久。

“哦,朕差点忘了。”商皓回过神,直起身从自己凌乱的发间抽出了根湖蓝色发带,一脸认真得弯腰找寻自己先前打在贺朝云逼肉上的环扣,将发带从左边那只穿往右边,又将发带系紧。

环扣已经长进肉里了,并不会疼,但还是有些束缚感与不适,贺朝云皱了皱眉。

“可得好生存住了。”他在贺朝云的逼穴口恶趣味得打了个蝴蝶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四十一、攻憋脲上早朝,受找皇后请求排尿被刁难,被塞莲花状木势,吸了淫水会开放,小逼被撑坏

商皓也不知道这一晚自己跟贺朝云是怎么熬过去的。

凭着点男人赌酒时的倔强往死里撑,反正直到天明他胯间依旧是干爽的,贺朝云就不知道了,反正到了后半夜他就不省人事了,也不知是累昏的还是什么。

到点起身的时候,商皓挣扎着将酸软得不像样的身子撑起,下腹屈起的时候要人命的酸胀一涌而上,激得他差点一咕噜再躺回去。将喘息声放轻,坐在床边垫起脚夹了夹腿,勉强缓过神来。

服侍他更衣的宫女按礼数不敢抬头,全然不知面前的九五之尊一宿没睡,两个黑眼圈跟焊死在眼下的一样,没睡着的理由还是因为在跟爱妃赌气。

“让他好生歇着,不用叫醒他。”商皓暗中将宫女才系紧的腰带扯松了,经过一整晚,他腹中的水包又胀大了不少,圆滚凸出一个小弧度,箍着实在是难受。

今日的早朝对他来说格外漫长,只听得那些官员说些没用的恭维话,接着又七嘴八舌地开始争论,听得商皓觉得每日那么早起来坐在这里就是白白浪费生命。仗着底下人不敢抬眼直视自己,商皓一手搭在下腹,掂量着腹中的存货,他坐在御座上,为了忍尿,上半身不断前仰后倾。他心中后悔,就不该跟贺朝云怄气的。

贺朝云的情况尚未能知,自己反正是快不行了,随时有可能失禁。

商皓在心中权衡,到底是这皇帝的面子重要,还是下身随时可能渗漏的铃口更重要。犹豫片刻,他扫视周围,觉得应该没人会注意到自己,右手伸往下身,隔着衣袍捏住了尿管,暂时是将尿捏回去了。可是手不能松,一松开就有种下一刻就要喷尿的感觉,与生理欲望对抗了一晚,意志力早已薄弱,完全不想再忍耐了。

他又瞟了眼阶下那群朝臣,争吵得正当激烈,自己完全插不进嘴喊停,不但如此还得时不时颔首表示认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实在是没办法,屏住口气掀袍将手伸进去,套弄起自己的那根,他抑制住口中的沉闷喘息,还不忘时不时竖着耳朵,用余光监测身侧不远处立着的太监的一举一动,在心中祈祷千万不要叫人看见,总不能让他们觉得皇上是个在朝堂上自撸的变态。

只见那太监头一偏,像是往这边瞟了一眼,商皓吓得尿口一哆嗦,一股热尿涌出,就算及时收紧了括约肌,还是在亵裤上留下了一块湿斑。商皓将方才不安分的手平放在双膝上,正襟危坐的模样如同听课专心的好学生,只是谁也不知道他龙袍下是何种模样,加在两腿间的鸡巴有多硬。

好在只是虚惊一场,见那御前太监的神情似乎并未看到他的丑态,商皓才略略放松下来。

只是回过神来,商皓发觉周围的气氛很不对劲,安静得很,似乎底下的官员各抒己见后在等他回答,可是前文他是一个字也没听,根本不知道从哪说起。

一时间有些慌张,尴尬让他淡忘了尿意,朝那个自己方才还避之不及的太监投出求助的目光,御前的太监都是久经训练的,一个眼神自然就读懂了皇上的意思。

凑过来在商皓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这才得以解围。

......

“请回吧,皇后娘娘正歇着呢。”

贺朝云一睡醒、就觉得腹中难耐,实在是无法继续忍耐了,商皓昨晚跟他说要一块儿尿,但贺朝云估摸着皇上不过是在床上一时兴起逗自己玩,必定不会信守承诺。他好不容易忍过了一路的尿流冲撞,拖着自己鼓突如孕肚的小腹来到了凤仪宫。

嬷嬷跟他说过,他那鸟笼的锁还有把钥匙在皇后娘娘那儿,想要泄尿就得去求现在是皇后的黎北川,他这才怀着侥幸心理想来求上一求。结果却被宫人的一句话泼了身冷水,才提起的胆量被倏地扑灭,站在那儿不知道该不该调头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若是不想走,就在院中跪候罢。”那小丫头抬眼斜斜睨着他,那对吊梢眼显出几分伶俐,双眼皮的褶子飞入鬓角。

贺朝云闷闷得应下了,来到她指着那块地撩袍跪下。

膝下是一片碎石,贺朝云膝上又有旧伤,尖锐没入皮肉的那一瞬间,他被刺得身子向上一弹,耗尽了意志力才逼迫自己跪直身子。

关进笼子的鸡巴早就麻木了,并不觉得疼,只是因为血液不流通有些麻痒,但是肚子胀得疼,憋得他几乎要发疯,时不时甚至会做出排尿的姿势,胯骨朝前一次次耸动,没多久跪得就没最初那么标准了。

“半个时辰了,娘娘还不肯放他进来么?”湘芷将冷掉的茶水朝窗外泼去,顺便瞄了一眼不远处垂头跪着的贺朝云。

“昨晚皇上又宿在他那屋了吧......”黎北川将绸扇阖在脸上假意装睡,没正面回答小丫头的问题,只是薄唇微启,冷冷吐了句旁的。

“是。”

湘芷见娘娘又不出声了,只是把弄着手中的折扇,又顺着褶皱将扇面一点点撕开,两眼呆呆的,辨不出神情。

“看着时候也不早了,再耽误下去,娘娘还不及磋磨,皇上怕是又要到处寻他了。”

“罢了,叫他进来。”那把破扇被扔在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等了许久,眼见着日头踏着雾霭逐渐升起,从起初的稀薄浅淡变得很是灼人,赤红的日头炙烤着大地,他被晒得晕乎乎的,身子绵软得随时要昏倒,只是下腹的憋涨几次三番将他从昏沉中拉回现实,他已经到了稍重些呼吸都会牵动尿意的程度了,真是恨不得将那根勒着下腹的玉带扯了,当场将鸟笼扒开尿个舒服。

不想在院中毫无颜面得昏倒,贺朝云苍白的五指深深抠进身旁的泥地,吸饱露水的泥地透着点洇湿,这点凉意让他勉强维持神志。

在贺朝云要昏倒的前一刻,“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娘娘让你进去。”湘芷甩下一句话就转头走了,见贺朝云跪久了腿脚发麻站不起来,也丝毫没有帮他的意思。

总算能进去了,虽然能不能不知道黎北川会不会让自己放尿,贺朝云内心依旧是有几分欣喜的。

贺朝云两手撑地,挣扎着起身,双膝酸麻得厉害,直起身的前一刻他腿脚一软,又一次跌回了地上,他维持半蹲的姿势调整气息,耽搁了许久才进了屋。

“你倒是悠闲,侍寝的时候也这样让皇上等?”见贺朝云走得慢,姿势还奇怪,黎北川噗嗤笑了,用他那双纤细滑嫩的手敲打着台面。那双手涂了丹蔻,殷红的指尖仿佛滴着血。

贺朝云依礼数问安后就委婉提到了想要放尿,他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过来点,让本宫看看你生了如何一张面孔,怎的让陛下那么着迷?”他伸手用尖削的指甲托起贺朝云的下巴,血红的指甲扎进皮肤,激起略微的刺痛感,偏移一寸就是要害了,武人的敏感让贺朝云很不自在。

很显然,黎北川并不想动他的要害,那只寒凉如冰的手又往上移去,一直来到贺朝云的面颊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如此嘛......”指尖如同钝刀,在贺朝云的颊上划了道血线。

贺朝云上回还是在封后大典上见到的黎北川,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这男人美得勾魂夺魄,穿着一身华服站在皇上身侧,二人显得很是般配,自己倒是像个无耻插足的。

人家大小青梅竹马,容不下自己很正常。对此贺朝云倒是无所谓,入宫本就不是他自愿的,现下最要紧的是拿到钥匙将锁打开,否则,自己的尿包真的要憋破了。

“求皇后娘娘开恩,让臣妾放尿。”脖颈被托得高高昂起,话说得很艰难,贺朝云心底觉得屈辱,但又无可奈何。

贺朝云猝不及防挨了一击耳光,力道之大让他身形都歪了歪。

“把这个塞进你的贱逼就让你尿。”

湘芷手捧的靛青托盘中四平八稳躺着枚莲花状的假阳具,是木质的。这莲花还未开,只是个不大的花骨朵儿,只是尺寸依旧可观,最细的地方也有男人手腕粗,凹凸棱角遍布柱身。

贺朝云看着盘中的狰狞物什,咽了口口水,见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只得将亵裤脱了,握着假阳具的一头要往穴里塞。

他怕伤着,想着先用手指开拓一二,却听到头顶一个刻薄的声音响起,“本宫没什么耐心,动作慢了就等明日再尿吧。”

果然,未加开拓的部位无法轻易吃进一整根,他费了些力气才让吃进去了两寸,接着就遇到了阻碍,停在了突然变粗的部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帮帮他。”

湘芷会意,上前几步一手将贺朝云按在了地上,又用了蛮力把整根假阳具都塞进了他花穴里。

唔——

他顷刻间痛出了一身冷汗,他尿包被顶得更憋了,尿意迭起。

“把骚穴给本宫亮出来。”不知道黎北川从哪寻来的鞭子,往贺朝云后背一抽。

贺朝云又疼又恼,觉得被黎北川看光比前些天在嬷嬷面前晾臀看穴还要羞人,但他也没办法,为了能排出满肚子的骚尿,只能照做,更何况,如今的状况他也反抗不来。

被两个下人按着,脸贴着地,尿包被挤压,臀部高高抬起,那只被假阳具撑得毫无褶皱的穴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因羞耻正不停收缩,吮吸着那只阳具。

听说这只莲花阳具吸了淫水能穴中绽开,黎北川先前得了这玩意,想着今日刚好在贺朝云身上试试。

果不其然,贺朝云觉得越发不对劲起来,木势的最深处就顶在他的骚点上,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穴里慢慢变大,木雕的莲花花瓣剐蹭着肉壁,那朵花竟真的吸了他的淫水开出来了。

贺朝云又涨又疼,本来这根东西就大,这样一来更是疼得他忘记了呼吸,觉得要被撑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啊......疼......好撑......唔呃......”

“闭嘴,本宫不想听见你的声音!这不是你叫床的地儿。”黎北川看着那只撑得通红流水的小穴不觉在脑中勾勒出了贺朝云昨夜躺在皇上身下的场景,觉得他的呻吟愈发骚浪刺耳。

黎北川一脚将贺朝云踹翻,又叫人把他的嘴强硬得堵上了。

只见大股的淫液从穴口流出,将黎北川的鞋底弄湿了,他嫌恶得一拧眉,将鞋底的骚水都揩在了贺朝云隆起如孕肚的小腹上,还顺便冲他的小腹踹了两脚。

好憋......好想尿......感觉尿包要被踹炸了......

他甚至已经感受不到憋了,只觉得腹中疼痛难忍,水包被狠踹后发出的“噗哧”声让他觉得当真要炸开了。

“唔唔......唔......”太难受了,实在是太难受了。

贺朝云咬着口中的布团,疯狂摇着头,生理泪水从眼眶中溢出,如同暴雨后涨潮的湖面。

见他难受,黎北川似是找到了发泄怒气的途径,又往贺朝云小腹最凸起处踹了几脚,一下比一下重,似乎真要把他尿包踹破才算数。

贺朝云躺倒在地,双眼因疼痛憋涨迷离无神,汗涔涔的胸肌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鼓动,他颤抖着双手要去护住自己被踹红的小腹。逼穴里的莲花已经开到了最大程度,花瓣尖锐处刺入肉壁,混了血丝的淫水一滴滴从穴口缝隙中渗出,湿了半边臀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笼里的鸡巴又硬了,可是不能射也尿不出,他像坏掉了一般环抱着自己缩成一团窝在地上。

黎北川举起鞭子又想抽他,手抬了一半却被湘芷中途刹住。

“娘娘别打得太显眼了,今晚皇上说不准还要临幸他,怪罪起来就不好了。”

“也是。”黎北川也不是个没脑子的,堪堪将气咽进了肚子,用鞭柄挑起贺朝云的下巴。

这张脸比一会儿前更苍白了,只是眼眶红着,细汗沿着细窄高挺的鼻梁簌簌落下,身子也颤得不行。看着那双寒凉彻骨的眸子,现在的贺朝云就算是嘴巴没被堵上也是不敢求着放尿了,他实在是怕了,只求能把那根快把他小逼捣烂的假阳具取出,让他歇歇。

“眼见着陛下就要下朝了,这回就放你一马。只是需得记得,不该说的别乱抖落出去,否则,这里就永远别想瘪下去。”他用鞋尖轻点贺朝云的小腹,以示警告。

贺朝云忙不迭点头。

“今日就不给你放了,好生忍着你肚子里那泡骚尿反省去。至于穴里的那根,你不那么淫荡流水不止也不至于绽开了取不出。”

贺朝云没想到,黎北川的放过他并不是要给他放尿,甚至没把那根折磨他已久的巨物取出,只是扔了他件衣裳叫他滚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黎北川那儿回去之后,贺朝云被一肚子没放出一滴反倒变得更憋涨的尿折磨得坐立不安,腿脚身子没一刻是哆嗦的,被人搀扶着下了软轿往屋里走。

贺朝云觉得这段路远得自己走都走不完,两腿跟黏住了似的像在沼泽中行走,非但膀胱憋痛得厉害,花穴里的那根巨物也一前一后研磨着他的穴肉,尖端就压在骚点上。

终于摸索到了床榻,往下一坐却被穴里的假阳具顶得眼前一黑,又痛又爽叫他止不住喘息低吟。

最后左右的丫鬟都看不下去了,怕自家主子身子出了问题,自作主张跑去皇上跟前传话了。

“不该说的别在陛下面前抖落出去。”黎北川这话说得极认真,绝不像在开玩笑。

想到这里,贺朝云咽了口唾沫,喘匀了气就一手探入蜜处,要将那根莲花状假阳具掏出。只是这根东西吸了骚水就会绽开,他穴中的水又一时流的停不下来,莲花依旧开着,根本拔不出来。

要是硬弄估计得受伤,伤着了今晚皇上必定不会宿在自己这儿,也就没了放尿的机会。

想着快点拿出来别被陛下看到自己被黎北川罚,又碍于穴肉实在疼得狠,想快也快不成。

贺朝云心急之下不留神把自己伤了,尖锐刮伤了嫩穴,剧痛钻心。

“唔呃......快点......快出来......呃......好疼......”

才取出了一半他就出了一身冷汗,那东西时不时顶到膀胱,憋涨愈发强烈,贺朝云跪在床上不住喘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上驾到!”有太监尖声喊道。

贺朝云吓得手上一抖,指头又浸了淫水滑得很,那东西又一次窜了进去,跟条有生命的蛇似的。

“呜啊——”好疼!

他身子一软瘫在了床上。

只听着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贺朝云连忙将被子覆在身上,遮住下半身的狼狈。

......

商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漫长的早朝的,最后实在是不行了提早把那些人遣散了,在路上他甚至动了先去茅房放一点尿再去找贺朝云的念头,最后还是碍于面子没去。

实在是到了极限,他一脚踏进门槛时只觉得下身一股热流涌出,就算及时刹住了车,亵裤还是湿了一块。

强装冷静,手心却湿透了。

他的失态没被任何人察觉,因为床上的人比他情况还要糟糕,根本自顾无暇,贺朝云面色惨白,脸颊却是潮红的,淋漓冷汗不住的从额角滚落。估计是忍尿忍得难受,小声喘着气,直愣愣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去泄了罢,别憋坏了身子。”商皓忍着难受,艰难迈步,来到床前朝贺朝云伸出手,要像往常那般将他打横抱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躲开了,他想着穴里插着的那东西还没取出,无论如何不能被陛下看到。

“慢......慢着......我缓缓......”他非但没起身,还将商皓一把拉了侧坐在床上。

“陛下,半日未见了,没什么要跟臣妾说的么?”故意岔开话题,一边将手伸进被子去抠那根难取的东西。

商皓听了这话一愣,猜测贺朝云像昨晚那样还要跟自己赌气,想着自己也不能认输忍不住先尿,只能被迫营业,翘着二郎腿将鸡巴夹在两腿之间踮脚抖腿,跟贺朝云扯些有的没的。没多久他就憋得下身发酸发麻,脸上的笑也僵硬得不行,憋涨感如同万蚁噬心,甚至于攥住被角的手都有点痉挛。

拖延时间也不是贺朝云的本意,只是手太滑,斜着身子又吃力,还得努力不被商皓看出破绽,那根东西压根取不出,反倒是进进出出挑起情欲的同时还把膀胱顶得难受,想取出来快点去尿,心急又越是取不出,迅猛的情潮尿意要把他逼疯。他眼眶红了,泪水都快被逼出。

“再耗下去你这床榻要湿了......”贺朝云耳畔被吹了口热气,就听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说得很慢带着点难耐的喘。

“唔啊——”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抱起,来到了半空中,敏感的侧腰贴着男人衣袍下紧实的胸膛。

贺朝云方才情急之下手头一使劲将那根假阳具抽了出来,花穴现在疼得很,再加上尿包憋涨,他在商皓的怀里极不安分,挣扎间撞到了商皓身前同样到了极限的那处。

商皓以现在的状况要抱起贺朝云本来就有些勉强了,现在又被撞到了膀胱,疼痛叫他直接失了神,水关也没了力气把持,颤抖不停的两腿间又泄出一股,他嘶吼一声弯下腰去抵御一波波冲击。

“嘶——别动。”良久,他抽了几口凉气,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将气息喘匀了抱着贺朝云再次直起身来。

等到把尿尽数忍回膀胱,商皓脖颈处的头发已被汗水湿了一片,贺朝云也能感受到两人身体紧挨处微湿的布料,他控制住了乱动的手脚乖乖窝在男人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要收紧括约肌费神忍住不断往出口窜去的尿流,又要抱紧怀中的贺朝云,他这一路上走得艰辛。急于发泄的膀胱不断细细痉挛,尿眼也酸得不行,走上几步就要停下步子来弯腰忍尿,即便是精神无时无刻紧绷着,下身也在一滴滴漏水。

实在是一刻也忍不住了。

他心中警铃大作。

宫里人多眼杂,自己现在这副被尿憋得姿态全无的模样可不能叫人看了去。

商皓定了定神,将贺朝云抱得略低些,遮住自己尿湿了一小片的裆部,绕道从僻静无人的小路走。

许是有意无意漏了许多尿,又捱过了这阵尿意,膀胱麻木了,临近茅房他倒是没那么想进去了,步子一歪,径直走入马厩挑了匹良马叫人牵出来。

......

骑出皇城的时候贺朝云已经憋昏了,身子绵软得趴在商皓身上,被那只架在腰间的手固定住,才不至于被颠下马去。耳边风声猎猎,衣物都湿了,颇有些寒意,商皓忍着被颠得疼痛不已的膀胱一直骑到了无人的城郊旷野。

拿出钥匙将贺朝云胯间的锁扣打开,被挤压得红肿可怜的阴茎得了解放,这才颤颤巍巍恢复了原先的尺寸。腹间的水球高高隆起,如同身怀六甲的孕妇一般,方才带着他一路颠簸的时候都能听见从里头传出的水声。昏迷的男人眉头拧紧,身子也僵得很,想必是想尿得紧的,可现在把马眼堵拿了却又尿不出了。

憋得太久,不用些外力怕是不行了。

两手覆在贺朝云小腹鼓凸得最高的那点上,轻轻往下按,三下轻的再一下重的,腹内水包被摁得“噗噗”直响,左右晃荡了许久见无处可去,终于涌向了疲惫的括约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呃——”昏迷中的贺朝云闷哼着,下意识挺胯,膀胱内的神经像受了电击痉挛抽搐,连声叫着要尿了。

尿水即将涌出的那一刹那,尿眼却被堵了,分明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将这满腹折腾他许久的骚尿全部泄出了,却被无情堵了回去,一滴也没有幸漏出。

“唔唔......憋......好憋......呃......”强烈的冲击让他醒了,回流的尿将他逼得眼角出了泪,平素锐利清醒的两眼氤氲了雾气,柔和了不少。

他是憋昏的,现在又被尿胀得清醒过来,身前坠着的小腹印上了泛红掌印,见着很是无望。

贺朝云睁开两眼环顾周围,记得方才还被陛下抱着走在宫中,一转眼怎么已经到了芒草遍野的城郊了?

“在想什么呢?”侧脸被轻吻着,那只搁在他小腹前的手移到腰间,掐住他的腰就将硬物捅进了他的后穴。

“唔啊——”他被顶得穴内一紧,第一次就毫不留情进入了深处,又觉得身子往上一抬,臀瓣被掰开,两腿大岔开跨坐在了商皓腿上。

后背挨着商皓的胸膛,就以这种羞耻的姿势与他一同坐在马背上。

硬挺狰狞的巨物不偏不倚正顶在贺朝云的尿包上,前后抽插着,带起一波又一波的尿意。又听着后方传来一阵打马声,似乎是护卫追来了,贺朝云唯恐自己这副模样被人见着,惊得马眼一颤,又要喷出尿来。

“朕还没尿呢......急什么?”没喷出的尿又被堵回去。

“快走......哈啊......啊......他们要追上来.......”他攥住了商皓的衣角,指节因发力变得青白,央求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也知道后头有人追上来了,但依旧是拖延了会儿,故意等到贺朝云急得菊穴都绞紧的时候才甩着缰绳猛冲向前。

这马跑快了颠得很,贺朝云憋了一肚子尿,尿包差点要被震破。又疼又憋,顷刻又出了一身冷汗,神情跟被掐住了脖子似的,两片唇瓣微微开合,竟是一点呻吟都发不出了。

光是尿包憋涨也就算了,忍忍也能过去,偏生那根深埋入穴的鸡巴又开始不老实了。商皓随着撒蹄子快跑的震动频率几浅一深地抽插,他也憋得不行,要不是还硬着,真得将这一肚子尿那么快交代在贺朝云穴里。

旷野风声呼啸,将两人的粗重喘息尽数掩盖。

很快,商皓找到了规律,迎着颠簸前后挺腰,一手拽住缰绳,一手圈住贺朝云的身子。

这下完了,操得更狠了,贺朝云被憋涨与情欲搅得眼前黑一阵亮一阵,只得趴在马背上直抽气,把脸埋进了浓密偏硬的鬃毛中,肌肉紧绷,后背弓到极限,默默承受一刻不停的撞击。

贺朝云依稀觉得自己在骑木马,或是在受什么淫刑,作个罪大恶极对死刑犯坐在木马上游街,激烈的情事让他觉得肉壁灼热被磨得几乎要着火。

他从未觉得那么憋过,尿泡似乎真的要破了,贺朝云脸色煞白,眼眶却红得彻底,一手攥着商皓的衣角借力,指尖力度之大将龙袍都捅破了。情到浓处,淫液从正吃着鸡巴的骚洞里涌出,弄湿了男人的耻毛更将马鞍湿了一片。还有前面那只未能被满足的女穴,也不顾先前的伤痛,流着带血丝的水,一齐将皮质马鞍弄得湿滑黏腻。

“唔......唔啊......我......我不行了......要射......啊......”这马跑了多久,商皓就肏了多久,直到贺朝云再也忍受不住,哭叫着喊停。

“一起?”的确,他也快不行了,憋了尿实在太敏感,每一次挺弄又都能撞上尿包,又痛又爽,真是肏慢了难受肏急了也难受,商皓也快忍不住了,想着再忍下去估计鸡巴得坏。

不等贺朝云的回应,商皓就跟等不及似的挺胯射在了里面,忍了太久的喷发总是格外迅猛的,滚烫的白浊将贺朝云激得全身一哆嗦,随即也低吼着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射完了精,紧随其后又喷了尿,他没刻意将鸡巴抽出来,憋了太久的尿全打在了贺朝云的后穴内壁上,比精液更多,冲击力也更强,尿水跟灌肠似的填入贺朝云的肠道。贺朝云好不容易泄了尿,小腹渐渐平坦,肚子却被射进去的尿撑得逐渐隆起。

一边是舒爽无比的泄尿,一边是异物灌入身体的憋涨,两种相对的感受同时占据贺朝云早就混沌的头脑,将他弄得眼泪津液直流,眼皮掀动,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抖动的阴影。

终于泄完尿,商皓餍足得叹了口气,趴在了贺朝云身上,鸡巴仍旧是懒得抽出,充作肛塞将自己的尿液堵在贺朝云腹中。

他将贺朝云全在怀里,感受着他因高潮余韵不断颤栗的躯体,伸进他身上盖着的几片聊胜于无的布片,一下下揉捏他胸前的乳粒。

紧实有弹性的胸肌汗涔涔的,手感依旧很好,乳粒因情欲与郊外的寒凉挺立不倒,因着有技巧的揉弄又胀大了一圈。

“尿......哈啊......尿得好爽......”贺朝云趴在那片被他的尿液打湿的鬃毛上喘着气,他像被操傻了一般目光呆滞,湿发黏在线条流畅的颈子上,无意识吐出的话有点骚浪。

他肚子又被灌了新的尿,不是他自己的,却又一次把他撑得没了空间。

马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原地跺了跺脚,似乎在嘲讽自己背上的人。

“你把它弄脏了。”拧了拧手下的红紫色乳粒,商皓在他耳边调笑,另一只手也撒开了缰绳,在鬃毛上沾了点贺朝云的乳白色精液伸进了他的嘴里,两指夹着他的舌头亵玩,直把贺朝云玩得恶心干呕才撒了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日在城郊空地上,贺朝云被整得够呛,他至今都记得商皓是怎么抱着他滚下马背,压着在半人高的芒草丛里又来了一发,鸡巴直接捅入了他被灌满的穴,每抽插一次就能带出一股混了精的尿水。光天化日下裸着下身挨操,贺朝云自是羞不可当,只得把脸埋进草丛,甚至还被粗粝的草梗磨破了脸颊。

他们做事的时候,那匹淋上了他精尿的马还跑了,老马识途,带着满鬃毛的白浊尿水一路跑回了皇宫,不知道被多少人看了去。

趴在草丛树后躲过了侍卫们的几次巡逻,直到日薄西山商皓才拾起衣物抱着被操昏的贺朝云回了皇城。

贺朝云在床上歇了两天后决定展开报复,料定今晚商皓还得来自己这儿,他去厨房找了块剩下的山药削了皮提前塞在了花穴里。

宁肯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果然,削了皮的山药汁液淋漓,塞进穴里后奇痒无比,三指粗的山药他塞了一半就忍不住想抽出来,凭着几分意志才压住了提早取出来的念头。

唔——

山药很滑,含着山药的小嘴吮吸不及这根东西就容易从两腿间滑出,贺朝云只能趴在了床榻上,辛苦捱着痒,两腿磨了又磨,内心安慰自己捱着很快就过去了。

每次快要从穴里要滑出时,贺朝云就用手指捏着山药的一端将他往里塞,摩擦的过程中又一次分泌出汁水,滴滴哒哒竟滴到了床榻上,也不知是穴里的淫水还是山药的粘液。每一次往里推的过程都像在被山药操,不同于假阳具或是肉棒的凶狠操干,这是种能莫名撩起情欲的挠心瘙痒,痒到了心窝里,小穴也不住得一张一翕吸吮这根山药,倒是比挨操的时候更积极了些。

“唔啊......痒......穴里痒死了......啊......”到这里他已经开始后悔了,他痒得恨不得找根质地粗粝的东西进去狠狠捣一捣,给自己挠挠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次差点滑出来,贺朝云上手一磨,下身水多得跟漏尿似的,床褥湿了一片,凑上去一嗅,山药汁混了淫水,哪还分得出彼此?

他在床上翻腾了许久,嘴里小声闷哼,小穴费力张合得都有些累了,肉壁酸酸涩涩的,直把自己折腾出了一身汗。

难熬的时日总是漫长的,贺朝云以为已经过去很久了,抬头一看,离商皓惯常会来的时候还差了一个时辰,他怕现在就取出会失了效用,只能逼着自己继续忍耐。花穴又热又烫,痒得他用手抠进去挠,猝不及防顶着那山药撞在了骚点上,又是从头到脚的一阵颤。

不行,自己戴着锁精笼,再难受也射不出,还是别继续折腾了。

他只能苦苦挨着,手也不乱动了,只是两腿还是禁不住时不时蹭上一蹭。

......

今日的贺朝云有点奇怪,用晚膳时就坐不住似的时不时蹭一蹭凳面,褪衣前还找了根马眼棒示意他戴上。商皓觉得意外,但也没拒绝,扶着贺朝云的手,顺着力道将那根细窄的小棍塞进了马眼。

他对前两日自己的行为心怀愧疚,先前将贺朝云欺负狠了,现在遭点报应也是应该的。

塞了马眼棒的肉棍又大了一圈,更显狰狞,想着不能让贺朝云受不了,他俯下身去要给他开拓,却被人抓住了手指拂到一边,抬起臀直接主动将整根鸡巴吃了进去。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浸透了山药汁的花穴滑腻无比,商皓才将入口破开就滑进了最深处,龟头横冲直撞进敏感的花心,两人同时一愣,然后就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瘙痒袭来。

“你在里面放什么了?”察觉到异常,商皓停住了动作,甚至想将鸡巴抽出来。

“快点......唔啊......啊......快动!”抽插的动嘴才停了一瞬,贺朝云不争气的小逼又痒了起来,他催促道。

想让肉棍进出得再快些,好好治一治花穴持续了几个时辰的难耐瘙痒,所以今天的他迎合得格外积极。商皓被塞了马眼棒,抽插了几下就得停下来缓缓,可只要他动作一慢,就会有层出不穷的痒意在穴中与柱身上炸开。这样一来,完全没了他停下来的机会,两人的连接处有混了山药汁的粘液一刻不停得落下,奶白粘液被打得起泡。

塞了马眼棒的鸡巴没法射精,又涨又硬,竟然比先前忍着尿做事还要难受。他跪在床上,撑住床榻的两手用力到骨节凸起,数次到达巅峰再被忍下,还干高潮了几次,每次精液被堵回去时他都要痉挛一下,冲击也会暂停一瞬,然后又会被迅速涌上来的难耐瘙痒逼得继续动作。射精的欲望让他眼角泛红,负责支撑的脚趾都蜷曲起来,鼻息逐渐粗重,一时分不出他是在做爱还是上刑。

才过去一炷香的功夫,商皓就粗喘着气停下了动作,实在受不住了,他想把马眼棒取出来。

“这是......山药?”略略过了这一阵,忍着痒,商皓把鸡巴抽了出来。只见勃发狰狞的柱身憋得深紫,青筋隆起,那上面裹了一层粘稠,他用手指蘸了些闻了闻。

“嗯......”贺朝云仰躺在床上,两腿依旧盘在商皓腰间,鸡巴被抽出来了,花穴才空虚了一会儿,他又觉得痒了,他两腿又张开了些,被磨红的小穴一张一合,难耐得很,等着肉棒再次进来。

“陛下,镇国将军求见,关外有紧急战事要商讨。”商皓甚至没来得及把马眼棒拔出,就听见了一阵叩门声。

“怎么这时候......”被打断后一阵不爽,正准备回话说不去。可转头瞄了眼贺朝云,见他一脸的不情愿,维持着承欢的动作,红肿的小穴吸吮着空气,正是一副邀人入内的姿势。商皓起了逗他的兴致,一狠心索性马眼棒也不拔了,顶着瘙痒将外衣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喜欢吃山药,就一直含着这根等朕回来罢。”他在床脚地下寻见了那半根先前被削下来的,不顾贺朝云的抗拒,把他按在塌上,将山药齐根埋入了他的骚穴。

“敢拿出来,今晚就别想尿了。”按了按他已经有了不小弧度的下腹,威胁道,“回来再找你算账。”

还没来到正殿商皓就后悔了,瘙痒又一阵阵涌上来了,还有方才未发泄的情欲,被塞了马眼棒的鸡巴甚至会跟随迈步的节奏左右甩动,他要极力控制两腿才能不被人看出异常。

镇国将军讲的是要紧事,外族来犯,得速速起兵抗敌。商皓也想严肃些解决问题,亲自领兵倒是不用,但也不能完全当甩手掌柜把事情交给别人,可是下身不可言说的部位实在痒得很,吹了一路的凉风都没要软下去的势头,正是胀痛不已。

商皓时不时要左手伸下桌,隔着布料挠痒,不但如此还要维持住面部表情,不能让对方看出异样。

五指收紧,借着布料的几分粗糙,蹭着鸡巴,稍微止了点痒,但方才就没消退的性欲更是折磨人,马眼处不断有前列腺液渗出将亵裤沾湿。商皓勉力压住喘息,脚趾抠地,又一次微微痉挛上了高潮。他再不敢多碰了,依依不舍放开了胯间的炽热。

有点想回去操贺朝云了......

一想到那处的温暖,他喉结滚了滚,坐在御座上下意识顶了下胯,被堵死的马眼更是酸痒难忍。

伸手将茶盏端来,猛灌了口冷茶想把情欲压下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怎么也想不到商皓会就这样甩下他——在自己也没发泄的情况下,竟然就这样将衣裳穿好走入了夜色。看着男人的背影,他保持着仰躺挨操的姿势呆愣着半天没回过神,最后还是小穴的瘙痒将他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

过了那么久,先前那根的效用其实已经减弱了不少,但奈何不了新放进的那根,那段比之前他自己塞的还要粗两圈,撑得穴口一丝褶皱也没了。扭着臀在床榻上蹭穴,还嫌不够,想将手指探进去抠挖,却发现已经没有多余空间留给手指了。

“唔......哈啊......好痒......”

小穴猛吸着山药,开合间竟然能听到点水声,贺朝云像之前那样,握着山药的一端前后进出,但是丝毫不能缓解。瘙痒顺着小穴一直蔓延进他存了尿的水包,他甚至觉得膀胱都有点痒了。

自从上次碰了壁,这几日他都没敢再去找黎北川,唯一的排尿机会还是在床榻上膀胱被顶得难受的时候艰苦求来的,有时还会被商皓忽略,或是假意敷衍他,等完事了抱着他直接睡去,也懒得再管他尿了没,到了深夜甚至还要有意无意翻身压着他的尿包。

贺朝云这几日憋得很难受,几乎没了排空的时候,要是现在把山药取出来,估计今晚又没的尿了。

他犹豫不决。

思索片刻还是决定现在偷偷取出来,在商皓回来之前再放进去。

应该不会被发现。

将山药取出来后,贺朝云还是痒得不行,就爬下床去挨着桌角蹭穴,身前挺着个浑圆饱满的尿肚子,两手撑着地,撅起臀部用粗糙的木质桌角磨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只是隔靴搔痒,他还是蹭得软了身子,皮肤被情欲染上深浅颜色,一面蹭还一面隔着金属笼摸着自己的鸡巴。呻吟一声比一声高,贺朝云耳边全是自己难耐的呻吟,身子也热得很,烫人的火苗在下腹窜动。

穴口湿软,很快淫水就让桌脚湿了一块。

遍布爱痕的身体汗水淋漓,湿发贴在颈侧,双眼失神,脸上却带着些难耐与欢愉。

商皓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山药果然被他擅自取出来的,他一挑眉,趁人不注意将人从地上一把抄了起来,然后毫不留情扔在了床上。

贺朝云猝不及防脸朝下摔在床上,尿包因震动颤了颤后又被压瘪,他用满是水光的穴口对着商皓,脸朝下埋在被褥里喘息。

唔——

尿包好涨......

膀胱中激荡的尿水让他痒意与情欲都淡了些,贺朝云撑着床榻想转过身去护住膀胱,却被一只大手压住了臀部,将他想要弓起的身子再次压向床榻。

“不许动。”商皓的声音哑得厉害,他在高潮边缘徘徊那么久,早就忍不住了,掀开衣带将马眼棒拔了就把灼烫的性器捅了进去,甬道湿软水流得兜不住,根本不用开拓。

贺朝云被按着臀压在床上大开大合操干,膀胱疼得声都发不出,没一会儿就求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肩头被咬了下,尖锐的牙刺入皮肉,同时花穴也被射进了一股热流,前所未有的冲击力让他身子往前躲了躲,但又被掐在腰间的手捞了回来。

“唔啊——”贺朝云扬起脖颈痛苦呻吟,也不顾这样一来膀胱成了支撑点后憋涨得快要爆掉。

射完缓了没多久,身后的撞击又开始了,还一次比一次猛烈,有目的性得攻向他的膀胱。

“下次还敢吗?”反手啪啪两下甩在贺朝云的臀尖上,用了点劲,让那里很快便见了红。

没听到贺朝云的回答,那只按压着他臀部的手又使了点劲,感受着这具身体在因尿意不断颤抖。

“啪啪啪——”又是几巴掌,一边狠操着那只吸得很紧的穴一边扇着他的两瓣臀。

免了他受训后,这两处很少受伤了,现在挨了没几下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热乎乎的臀瓣比最开始的时候变大了一圈。商皓偶尔还把手指伸进幽深处绞紧的菊穴,在里面转着小圈,再用那只沾上肠液的手甩在他臀上。

“还敢吗?”

“不......不敢......哈啊......不敢了......”两只穴都被撑满了,膀胱也痛得很,贺朝云这次话回得很快。

“朕没听清。”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四只手指同时捅进了他的菊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啊——”

“再也不敢了......臣妾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只是这个?”显然这个结果并不让他满意,商皓挺了挺身,冲撞着那只鼓胀到极致的尿包充作惩戒,身下人挣扎得一只手都快按不住了,憋涨让他两腿抽搐,膝盖一遍遍重复屈起伸直的动作。

“再也不敢......不敢偷偷......啊——好憋......唔呃......让我尿......”认错的话才说了一半,他就被一阵尿意磨软了身子,贺朝云打了个尿颤哭着求饶。

“让朕想想,要怎么罚你呢?”不等他把错处说全,商皓俯下身去舔了舔他的喉结。

“罚......罚臣妾明日再尿......”贺朝云闭了闭眼忍痛说道,他原先不想这样的,但对于此刻的他来说,光光只是罚憋尿应该已经是奢望了。犹豫开口,奢望能被放过。

“你这是欺瞒天子,要判死罪的。”说完伸舌舔了舔贺朝云的颈侧命脉处,牙尖剐蹭着那层薄薄的皮肤,仿佛要透过这层肌肤刺入贺朝云青紫色的动脉。

贺朝云转过头去,蓄了满眼的泪水,在潮红的脸上噗噗滑落。

“今晚要操死你。”审判下来了,说话的人带了点笑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前线战事紧急,商皓决定亲自率兵应敌,那晚跟贺朝云亲热后第二日拂晓时分就离开了。

“您说,我怀孕了?”

“是的,恭喜娘娘了。”宫里老太医隔着层薄纱又一次探了探他的脉象,语气确凿无疑。

贺朝云听了这个消息后喜忧参半,这孩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在皇上不在宫中的节骨眼来了,要是让皇后知道了肯定保不住,他几次叮嘱太医先不要让皇后知道,这才放心放太医离开。

“前三个月尚不稳定,莫要忘了喝安胎药。”太医答应了贺朝云的要求替他隐瞒,留下了一副药方转身走了。

把药方交给了伺候的丫鬟下去煎药,没多久端来了一碗散发着苦涩气味的深褐色药汁,按照药方,他每日早晚都要喝药。

药汤是带着微甜的苦涩,贺朝云端着碗小口喝着,也不知道商皓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离开的时候并没把锁精笼的钥匙给他,也没特意吩咐他一天排尿的次数。

没有另外吩咐,那就是按之前的一日一回了......

这下只有皇后那里有钥匙了,自己的日子怕是又要不好过了。

......

“分明还有点空间,怎么就来了?”黎北川用脚尖下了几分力道点了点贺朝云的小腹,那里虽然已经有点硬了,但是按下去依旧有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料想黎北川在让自己放尿前势必得为难自己一会儿,贺朝云就没像上次一般憋到极限走不动路了再来。本想蒙混过关,结果那么快就被拆穿了。

“你回去吧。”黎北川撂下句话缓步往回走。

“放得早了,明日又要难熬,我们娘娘也是为了你好。”湘芷凑过来跟他说,佯装安慰。

“不想走?”见贺朝云一脸不情愿,依旧跪在那里没起身,黎北川停住了步子,头也不回得说。

“不想走就脱光了去那里跪着,跪满三个时辰就让你尿。”他随手指了块空地,不紧不慢说道。

窗外下了不小的雪,院中的那块地被铺了一层厚雪,罚跪贺朝云是不怕的,何止是跪雪地,铁索、石子、瓷片他也跪过不少,但他现在有些怕了,要顾忌到腹中还未成型的孩子,这样的天跪上几个时辰他想都不敢想。

“不去?”

“可是嫌冷了?”黎北川望了眼窗外,煞有介事得点头表示理解,“这样吧,湘芷,去拿些卵石放滚水里烧着,给他塞穴里再去外头跪着就不冷了。”

什么?!

贺朝云惊讶抬头,震惊使他一时哑口无言,那些人在屋内烧着的炭火上架了只铁锅,又将几粒个头不小的卵石扔进了沸腾的开水里。

恐惧让他定了身,像被无形的锁链,困住了他,让他跪在原地呆愣着动弹不得,眼见着湘芷用铁钳夹了几粒热气腾腾的卵石扔在了他的跟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卵石直冒热气,烫得手都碰不得,更别提往穴里塞了,贺朝云看了看周围那些气焰嚣张的人,喉结艰难滚动,他颤抖着手,犹豫不决。

“手不会动了还是怎的?要别人帮你?”黎北川蹙眉不耐催促道。

“不......不是......”贺朝云抬眼望进那双眸子,里头的坚决不容置喙,吐了口气拿起了离自己最近的那粒卵石。

贺朝云用手试了试温,缓了那么一会儿,温度竟也丝毫不见下降,他一只手将穴口撑开,另一只手捏住直径两寸的卵石往里推,侵袭而来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停滞住了。

烫得要命,是花穴的嫩肉完全受不住的程度,贺朝云的手都烫红了,更受不住的是肉穴,那里的皮肉哪里经得起这种磋磨?他一时间被烫得尖声叫了起来,凄厉的惨叫引人侧目。手肘抖得不行,汗出如浆,用了全部的意志力屏气凝神才忍住了松手的冲动。

大概是嫌他动作慢,那些人冲上来将他按在了地上替他办事。

手指翻飞间,那些个卵石全被塞进了他的花穴。

疼得狠了只顾得在地上挣扎,没了刻意压制,练过武的人力气很大,怕不远处的黎北川被气劲误伤,有个懂医的下人上前将贺朝云的大穴封了,气海拍散了。可就算如此,两三个人一齐上来才成功把他按住。

呃啊啊啊——

煮烫的卵石并不比烧红的烙铁好上多少,贺朝云甚至觉得自己的肉穴已经被烫烂了,两腿疼得合不上,挣扎间隐约有污血沿着石缝钻出肉穴。

他疼得窒息,嘶吼都不似开始时那般高亢,只是一下下抽着凉气,试图缓解腹中的灼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是被操干得最恨的那些时候,也不及此刻的万分之一。

贺朝云光裸着身子被扔在雪地里,后穴冒着股股热气,身体却冷到了冰点。最极端的两种感受同时在这具身躯中肆虐,冷热交替间,他精神都开始恍惚。

这时的贺朝云已经忘记了下腹胀痛不已的尿包,注意力全被那些塞进他腹中滚烫的卵石吸引了去。几双手将他按得趴在地上,花穴被撑到极致,能看到里面墨黑色的浑圆石块,因天气严寒,那么久了还有花白的热气翻涌不止。

好像用这些雪去给肉穴降降温,可他被压着小腹着地,甚至没有办法将臀部埋进雪堆,以至于身体的寒冷永远无法触及体内的灼热。

两眼大睁着看向虚空中的某处,目眦欲裂,

喘息粗重得如同斗殴后的伤兽,指甲抠入砖缝,十指早已破碎不堪,殷红的血从崩断的碎甲中喷出,附着在纯白的雪上分外刺目。

十指连心的痛贺朝云跟完全感受不到似的,直把自己折腾得指尖血肉模糊。

黎北川拢着外袍站在檐下,见到这场面心底也生出了一丝胆怯,但是转念一想,皇上今早才走,没有十天半个月回不来,一时半会儿也发现不了他受了伤的骚穴。

况且自己的本意不就是把他搞废吗?最好让他再也服侍不了陛下才好。

只这样想着,黎北川就挥了挥手,让下人拿些银针来。

在雪里趴了会儿,贺朝云有些缓过来了,穴里的石头没之前那么烫了,除了烫坏的皮肉还叫嚣着疼痛,其余的比之前好了不少。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腹中还怀着孩子,停止挣扎,低声讨饶求那些人放手,求他们让自己跪着受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肚子挨着雪地太凉了,跪着多少会好些。

对他的苦苦哀求视若罔闻,从盘中取了根半指粗细的银针直直扎进了贺朝云被烫肿的穴口。

“唔啊……好痛……啊啊啊——”

才缓过来些的肉穴又受到了更严重的折磨,连带着膀胱都开始下意识一阵阵抽痛起来,烫伤被扎破,有脓水溅出。

地上的雪花被他扑腾的手脚扬到半空,那雪早脏了,混了他的血与下人们的肮脏鞋印。

流了一脸颊的泪,热泪才涌出眼眶就被冻得结了冰,贺朝云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冰封住了。

依次又入了几根针,折磨无穷无尽,喉口泛起腥甜,牙快被咬碎了。大腿的肌肉不断抽搐抖动,花穴不断开合,挤出的脓血糊住了穴口,已经看不到塞在深处的卵石了。

贺朝云脸贴着雪地,口中呜咽呻吟,大口喘气,吸进了太多寒气,让他肺部都开始隐隐作痛。如此严寒的天气,他都痛出了一身汗,此时更是冷得彻骨,牙根都在打颤。

贺朝云像条死狗似的被人拖着扔进了屋,粗暴的动作牵动了他两腿间的伤口,又崩出了血,蜿蜒在他冻得青白泛红的两腿上,看着颇为凄惨。

“可知道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没听明白似的缓缓抬起头,目光中是浓厚的疑惑,他看着眼前这个衣衫齐整,通体华贵的男人,一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看来是不知道了。”从那双眼中读出了几分不服气的意思,黎北川冷笑着冲贺朝云小腹处踹了一脚,踹在装满水的尿包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那响声随后就被贺朝云的呻吟取代了,他捂着下腹脊背弯曲,簌簌发抖。

尿意被剧痛掩盖了那么久,现在又一次占了上风,感觉膀胱快被踹爆了,刺痛炸开在尿包中,比疼痛更要经久不息的漫长折磨是能把人逼疯的尿意,霎时间眼泪就被逼了出来。

“你大可以倔着不认错,只是今日就别想完好着从本宫这儿走出去了。”

......

他被卸掉了下巴,无力张着嘴,凉水灌进喉管。

唔——喝不下了,实在喝不下了。

胃部被水撑到一丝多余的空间也没了,那些水液不久后都会化为尿液填入他的膀胱,然后又是一场漫长的细碎折磨。

会被憋死吧......

贺朝云绝望得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不再灌水了,他们把不停呕着水的贺朝云架起来放在了木马上。

这木马是专门用来惩处不听话的坤泽用的,故而竖着两个体积不小的木柱,分别对应花穴与后穴。

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故意要让他难受,方才放入穴中的卵石也没取出,直接让贺朝云坐在了木马上。

“啊啊啊——”不加润滑的痛处能叫人眼前一黑,更何况花穴中早被填了数粒卵石,根本就没有办法将那两根木柱全部吃下,卵石被顶进更深处,贺朝云身子一歪差点晕死过去。

见他意识模糊,一桶掺了盐的凉水当头浇下,盐水激得贺朝云全身伤处疼得厉害。

失声尖叫,捆缚在身后的两手很想将锁链挣脱好抓住些什么支撑身体,锁链被挣得“哐啷”作响。双脚离地,被撑裂的肉穴是唯一的支点,勉强将他全身的重量撑起。

用力的挣扎让锁链陷进皮肉,双臂被勒出层叠红痕,黎北川嫌他吵,又将条破布团成团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唔唔......”

木马被推着前后摇晃,两根木柱一进一出,不停地深浅抽插,贺朝云甚至能听到卵石与木柱的碰撞声,随着时间的推移,膀胱被灌满,比之前的硬得更加彻底,他用无力聚焦的双眼低头看着自己身前的弧度,隆起如孕肚一般,即将撑爆时的坚硬弧度,水包都有些透明了,他憋得想呕。

遍布身体各处的痛苦交织缠绕,全身的毛孔吐着细汗,他又开始翻白眼了,头脑昏沉恨不得当场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要憋疯的前一刻,贺朝云终于见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钥匙,钥匙伸进锁扣旋转发出的“咔嚓”声让他激动得鸡巴都硬了,笼子被取下,蜷缩成一小团的鸡巴逐渐恢复原样,挂着沉甸甸的卵蛋,通红硬挺得高高翘在他身前。

水包早就没了多余空间,出口一被腾出,马眼立刻湿了,开合着要射尿。贺朝云兴奋得几乎落泪,坐在木马上都下意识挺了挺身,做出排尿的动作,尿欲急迫如此,他早就不在乎在那么多人跟前毫无颜面地撒尿了。

“啊......!”来不及尿一滴,一记毫不留情的竹板就落在了他的鸡巴上,疼得他仰起头身子一晃,又带着木马前后摆动了几个回合。

“自己忍过两炷香就允你尿一点。”

两炷香!还是完全靠自己的意志力。

贺朝云自己都不相信能成功,已经是随时会漏水的地步了,尿关疲软无力,一会儿都忍不住了。穴中的狰狞异物撑得他尿包愈发胀痛,稍重点呼吸都能带出一阵焦心的难耐。

“啪!”又是一竹板,将他的微勃的鸡巴抽得在空气中甩了甩,几滴透明淫液甩在了他紧实胸肌的沟缝中。

“唔呃——”尿水硬是被抽得憋了回去,他已经分不清是肉穴更疼些还是鸡巴更疼了。

两脚腾空,坐在木马上前后摇晃,粗暴的抽插间他敏感的身体竟然起了情欲,火苗在下腹燃烧,酥酥麻麻的快感爬上脑髓,眼见着精关都要守不住了,鸡巴弹跳了几下,又硬了一圈,烙铁似的贴着他圆滚如球的小腹。

长久的禁制让这副身子经不住刺激,卵蛋早被射不出的浓精盛满了,圆溜溜的挂在他两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想射!好想尿!好疼!

唔唔——

贺朝云摇着头哭叫出声,含着布团无法合拢的双唇间滑出津液。

鸡巴像坏了的水管,半勃着都忍不住漏水,满脑子都是对尿尿的渴望,下腹的酸麻让他迫不及待要泄尿,后来就算是抽打都无法止住尿水了,淅淅沥沥将木马都尿湿了,半身浸在自己腥臊的热尿里,贺朝云绝望抽泣。

柱身与龟头被抽得通红发紫,可就算如此,还有尿水不住涌出。被动承受着一下下的笞责,失血让他脸色煞白,折磨仿佛看不见尽头。

“给我打重点,别让他偷尿!”憋久的尿泛起的异味让黎北川找了块帕子遮住了鼻子,他不想让贺朝云得一点松快,要不是怕他真在自己面前把膀胱憋爆,恨不得现在就用个塞子把尿堵回去才好,叫他一滴也泄不出,活活憋死。

纵然漏了不少水,下腹还是没有轻松多少,漏的那点比起一会儿前被灌下去的估计连一成都不到。尿尿停停,不爽快的排尿让他下腹的急切更上了一层,贺朝云粗喘着气,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憋傻了,他下意识前后挺着腰,想要抵御尿意,却只是被木马操得更狠了些。

“堵上吧,再等会儿骚尿全要被他漏光了。”一炷香时间都没到,黎北川就下了令。

昂扬的鸡巴又一次被关进了鸟笼,尿道塞强硬得将还想泄出的尿堵回了小腹,贺朝云看着自己依旧鼓胀如同孕肚的小腹欲哭无泪,只能默声承受着尿液的一波波冲击,瑟缩着身子不断打尿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样的折磨之下,孩子竟然还能保住,贺朝云自己都不敢相信,估计是月份还小的缘故吧,还有他那一顿不落的安胎药。

黎北川心里是有数的,虐得再狠,放他回去后都会叫个太医给他好生医治,花穴也就第一日受了点折磨,其余时候都被放了根药柱含着治伤。主要折腾的是他的膀胱,这些天贺朝云几乎就没有不憋的时候,无时无刻都在极限边缘徘徊,水包被胀得快要透明,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焦灼的难忍。

在他快憋死的前一刻大发慈悲允许他尿上小半,然后就是灌水,不久后排出的那些又会被新鲜尿液填补。

难熬的时光总是格外漫长,贺朝云仰躺在床上,汗水浸透被褥,他五指扒着床,口中呼哧喘气,时不时还要闷哼几声,铺天盖地的憋涨使他一点力气也没了。他掰着手指数日子,想算算商皓到底走了几天,算来算去也就过去了不到一周,他却是觉得过了近乎百年了。

摸了摸小腹,这块地方这些天就没平坦过,每晚只有困极了的时候才能昏睡过去,片刻后又会无缘无故憋醒。有时难受得紧了,贺朝云甚至想一拳将自己打昏,能解脱片刻也好。

细密的憋涨比鞭子打在身上都难受百倍,一日十二个时辰就没不憋的时候,这一点更是要把他弄疯。可就算难忍至此,为了保住孩子,他还得按时灌下一碗碗安胎药,直被撑得吃不下东西为止。

平躺在床上,小腹依旧有着个不小的弧度,腹中的水包随着的他的呼吸一起一伏,鸟笼中的鸡巴原本尺寸傲人,现如今却跟坏掉了似的,缩成小团,疼得发麻,射不出,尿不出,甚至不许它自由勃起。

按照这几日的惯例,贺朝云到了午时能放一半的尿,经过几日的积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茅房了,黎北川这一点上也没为难他,就找了个太监抱着恭桶跪在他身前接尿。

这是贺朝云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刻,兴奋让他浑身颤栗,腿肉抖动不止,无神的两眼也变亮了几分,看着有着瓷白底部的恭桶,那是他的解脱。

故意不遂他的意,解开鸟笼的速度很慢,急得他脸颊都憋红了,马眼酸涩,尿道堵才被抽出就挺身低吼着喷出了尿。冒着热气的尿水打在白瓷桶壁上发出羞耻的碰撞声,尿流急促,满屋都是他排尿的响声。酣畅的排尿让贺朝云爽得止不住低吟,泪水糊住了视线,他挺着腰射尿,骚尿几乎要溅出恭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爽得鸡巴都硬了。

短暂的松快很快就过去了,竹板裹挟着凉风划破空气冲他打来,贺朝云被打怕了,心头一紧,急忙收紧了尿口,将颤颤巍巍还想往外泄的余尿忍回了腹中。纵然他反应快,还是挨了一记竹板,柱身晃了晃,倒是把沾上铃口的尿洒干净了。

原以为已经好生将尿水忍住了,却不想这几天不爽利的排尿积累了太多,才忍住没多久,下一刻又漏了一股黄尿,射在地上,地上顷刻间多了一小滩水洼。

“皇后娘娘说了,您不好好憋住,只要敢漏出一滴,就用蜡油将尿口彻底堵死,后穴插上蜡烛,当个活烛台替皇上守夜。”

“求......求皇后娘娘再给我次机会行吗?明日......明日......”听到这个,贺朝云也慌了,他不知道黎北川的意思是把他的尿道彻底堵死还是堵上一时,但怎么着都是不会让他好受的,日常训诫已经让他忍得下腹酸胀痛不欲生了,更何况是那些称得上残忍的责罚?

“还想有下回?犯错就得认罚,再狡辩杂家就去娘娘跟前说您违逆了。”那太监脸上浮现出一个阴恻恻的笑,纹路褶皱沟壑似的布满半张脸,像被微风吹皱的湖面。

......

顾忌到他花穴还需要养伤,终日被药柱填满,那根四指粗的红蜡烛就插在了他的后穴。鸡巴方才被高温度的蜡油浇过,龟头都烫红了,蜡油凝固后堵住了马眼,取代尿道塞的作用。

贺朝云被人看着,不敢用手去捂自己被烫得几乎破了皮的可怜肉棍,他在心中宽慰自己,只是用蜡油堵住尿眼而已,比起那只日夜折磨他的鸟笼,已经舒服多了。

他今夜被要求守在皇上的寝殿用后穴掌灯守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贺朝云不明白,皇上还没回来,寝殿现在空无一人,根本是不需要人守夜的。细想估计是黎北川的折辱,跪在了寝殿角落的一块儿地上,两手撑地将臀部高高撅起。

腰塌到最低,与肩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穴中的红烛是直着的,一柱擎天与地面垂直。

这个姿势可是苦了他的膀胱,小腹是紧绷的,大大压迫到了鼓胀到极限的水包,他用这个姿势跪了没一会儿就憋得头昏眼花了,小腹胀痛不已。

午时贺朝云尿了一小半后,又被灌进了一壶水,还有一碗安胎药,过了这几个时辰,那些水全部流进了膀胱,真是一点空余没有了。前几日到了这个点他也憋到了这种程度,但那时好歹可以找个舒适的姿势躺床上默默忍耐,不用以这种吃力的动作苦苦跪着。

后穴中插着的红烛上窜动着小小的火苗,贺朝云的后穴被熏得很热,只比卵石烫穴稍逊一筹,他能感受到烛泪一滴滴淌下,他无从躲避,烧心的疼,不一会儿那烛油就爬满了他半个臀部,柔嫩的穴肉也被烫肿了。

后穴被烫得反复收紧松开,这个举动反倒给他的身体加注了不少痛苦,吸得紧了自然被烫得更狠些,放松了又有蜡油滴进他的臀缝肉穴,疼得他撑地的两手愈发苍白,虬曲青筋夸张地隆起,几日前受过伤的手指受到了二次伤害,刺痛让他呼吸一滞,只好放松了五指不再借力。

贺朝云是从夜幕降临时分开始跪在这的,眼见着天色渐暗,偌大的寝殿中只有他一盏“烛灯”,他只能照亮自己周围的一小块地,其余的就都是黑暗了。纵然双眼已经习惯了黑暗,长久置身于无边无际的寂静黑暗中,依旧是难熬的。

仿佛跪在刀尖上,不堪重负的身体连呼吸都费劲,他能感受到尿水正在一下下冲击着马眼,冲击着那层蜡油封层,想方设法往外窜去,括约肌疲软,早就不听使唤了。

耳边都是自己沉浊的喘息,喉结艰难滚动,吞咽着口水,满嘴的血腥气。

太久未进食水,喉咙早就干涩到发苦,纵然深知膀胱早就盛不下一滴尿液了,他还是想喝点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顶多也只是想想,毕竟他跪在这儿,什么也做不了,身为一盏烛灯,就得履行好照明的任务,天亮前他不能移动分毫。

身子疲乏,浑身上下就没一处是不痛的,酸软无力会逐渐变成麻木,然后化作难以忍受的痛处在身体各处叫嚣。

不知道商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再拖下去,贺朝云真的不知道孩子还能不能活到他回来的那一天了,每次的把脉与喝药都是瞒着黎北川偷偷进行的。黎北川尚且不知道他怀着孩子,就对他折磨至此,要是知道了......

贺朝云真的不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还能守住这孩子几天。

位份在他人之下,受了什么委屈也只能憋在心里,得了什么惩处也只能咬牙忍耐,忍不了也没办法,没人会心疼他。

贺朝云等啊等,也不见那根蜡烛燃尽,倒是油温依旧灼人,他的后穴已经失去知觉了。他隐约记起那太监说过,给他插在后穴的这根红烛是用稀有的鱼油炼成的,能烧很久,用做长明灯的灯芯是极好的。

困意袭来,贺朝云跪得更不稳了,想着左右没人看管自己,他便调整成手肘撑地的姿势,继续跪趴,一丝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一阵难耐颤栗的小腹此刻紧贴地面,磨人的难耐也没抵住身体的困倦,贺朝云竟就着这样刁钻的姿势睡去了。

......

商皓是提前回来的,否决了下属歇一晚明早再回宫的提议,前线的战事一稳定他就交了兵权,连夜踏着月色赶回了皇宫。

没准备第二日受着万民朝拜风光进城,也没准备参加什么劳什子庆功宴,只是叫了一队亲兵,挥鞭快马回了皇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半月来,商皓根本就没亲自上过几次战场,所谓的御驾亲征,不过是用来给兵士壮壮士气的,亲兵将他保护得又好,全身上下几乎一点皮肉伤都没有,除了有些疲乏外一切都不错。

军营里,下属几次询问他是否需要招揽美姬侍寝,都被他一一回绝。眼见着周围的景色逐渐熟悉,他回宫的心愈发急切,迫不及待想去找贺朝云了,也不知道过去的这些天他可曾安好。

一路上美妙亢奋的心情在推开寝殿大门的那一刻降至冰点,终于明白方才那小太监为什么要陪着笑劝自己先别回寝殿了,又为什么在被自己推开后急急跑向后宫。

漆黑一片的寝殿,跪在角落身形早已颤颤巍巍的男人以羞耻低贱至极的姿势后穴含着蜡烛,长发披散着将底下惨白的面容遮盖,眼睛微微阖上,似乎已经昏迷了,只是身体的惯性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未曾倒下。

皙白挺翘的臀部被烫成了深红色,比臀肉更深几度的蜡油呈网状遍布其上,如同殷红血液一般往下滴,地上落了一滩还在流淌的烛油,还有些凝固在半空中。

贺朝云宽阔的肩背与完美的肌肉曲线如同一尊出自于最好的雕塑家之手的蜡像,然而,这尊蜡像被人恶意烧化了,美被摔碎被破坏,掷地有声的残忍。

他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源,昏黄的烛光照得他烫红的后穴臀部更加触目惊心。

商皓见了这幅景象,心如刀割,脚下如有千斤重,步子都要迈不动了。夜来风起,身后半开的木门吱呀作响,冷风当头袭来。商皓脸上的几分笑意凝固住了,变为怒极后的冷笑,眼底泛起寒气,薄唇抿起,被月色浸透的侧脸颇有些不近人情。

顾忌到后穴插着蜡烛无法平躺,想扶贺朝云去床上趴着,身前隆起的尺寸巨大的尿包却让他犯了难。

在膀胱与后穴的艰难抉择中,商皓最终选了先委屈膀胱一下,抱着贺朝云让他趴在小榻上。感受到自己膀胱受压,昏迷中的人哆嗦了一下,跟触电了似的,口中呜呜叫着疼,翻滚着想躲避。见他这副难受的模样,商皓只好找了两个靠枕将他的前胸与大腿分别垫高,好让膀胱轻松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根蜡烛也不知到底在穴里插了多久,取出的时候严重受阻,生怕皮肉被牵扯到引起二次伤害,商皓耐下心来将那些蜡油一点点抠去。

这活儿做了一半,太医就来了,紧随其后的还有一队太监侍从。带头的侍从眼尖儿,两手端着茶乖顺跪在了商皓脚下,还使眼色让一边的下人扶皇上去一边歇息。

“这些活计让下人做就行,陛下万金之躯......”

“滚!”茶盏被掀翻,连带着托盘一路飞出了老远,砸在墙上分外刺耳,“平时都怎么做事的?他要是出事了都仔细点脑袋!”

果然,听不得一点重话,又跪了一地。

这群人平时不知道悉心侍奉主子,出事了认错倒是快。

“可是皇后做的?”问起主使,见那太监低头跪着眼神躲闪,商皓也就猜出了大概,估计是黎北川放下话叫他们刻意隐瞒。

“去叫黎北川来,饶你贱命。”

商皓正在气头上,怒气发作又狠训了主事太监一顿,叫他去叫黎北川。

废了很大劲才将蜡烛彻底拔出,蜡烛根部裹着一层早已干涸的淫液。清理了许久,也只是把臀部的弄干净了,穴里还有许多凝固的蜡,结成硬块卡在穴肉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估计是后穴软肉被烫伤了,商皓下手再轻,床上的人都阵阵抽气,疼得一对英挺剑眉紧紧皱起,时不时还要呻吟着闪躲,手下的皮肤早被冷汗洇湿。

“别......别打我......唔......疼......好憋......”

“不打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商皓清理伤口的动作更慢了,只得不断停下来抱着贺朝云哄,动作间又害怕牵扯到憋到几近透明的膀胱,抱得格外轻柔。

......

“什么?!陛下......陛下回来了?”

商皓这一路着急,回宫的消息甚至都没来得及传到后宫,黎北川自然也无法采取行动,一听说陛下要问责自己,气得脸都绿了,也不知道那小贱人吹了什么枕边风。

气归气,圣命不敢不从,他还是只能披上外衣出了门。

没来得及踏上步辇,“娘娘,陛下特意吩咐了,叫您走着去。”

听了这话,黎北川旋即甩了小太监一个凌厉的眼神,不爽挑眉,只得顶着冷风一步步朝寝殿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什么?!怀孕了?”老太医的话让商皓没忍住惊叫出声,跪在不远处的黎北川也瞪大了双眼。

两人同时被惊得身子一震,然后同时将目光投到了昏迷在床榻上的贺朝云身上,两人都后悔没早些知道这个消息。

其中区别就是,一个是心疼到不能自已,而另一个是后悔没早点弄死贺朝云腹中的胎儿。

“啪!”一记凶狠的耳光甩在了黎北川褪尽了血色的脸上,商皓用了几分内力,将黎北川整个人都掀翻在地,嘴角顷刻间被撕裂,血线顺眼嘴角滑落。

不敢捂住火辣疼痛的侧脸,忍着疼重新跪好。

黎北川在被要求殿外跪了一个时辰,虽隔着衣袍,也总算是体味到了几分贺朝云赤身裸体跪雪地的滋味了,他身子弱,又没受过罚,一冷一热,此时只觉得双膝疼得如被针扎。

见他跪得不安稳,商皓冷冷瞥了他一眼,用狠戾的眼神吓得他不敢再偷懒省力。

“知道他怀着孩子就一心想谋害皇嗣?”

“臣妾……臣妾也不知道……”黎北川跪着朝商皓的方向爬了几步,才一开口泪水就噙满了眼眶。

“闭嘴!”没空听他废话,商皓清理完贺朝云臀瓣中的蜡油就要将贺朝云翻个身帮他排尿。

黎北川见商皓面色不善,不敢再说话了跪在一旁心中忐忑不安,祈祷商皓能忙到天亮再罚自己,那时候太后还能捞自己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腹鼓胀到了骇人的程度,肚皮被撑得几乎透明,能看出条条青紫脉络,随便一碰就能感受到底下的水液在四处流动,凑着恭桶,轻轻按了下贺朝云的小腹,水包被按瘪,铃口却一点湿意也没有,也不见水柱喷出。贺朝云被按得哀嚎一声,弹动两腿,一下下弯曲伸直,五官都皱起来的,比先前还要痛苦,在掌下苦苦挣扎的模样如同濒死的活鱼一般。

商皓没注意到被封了蜡的马眼,按了几下不见喷尿心中正当奇怪。

很快,一双被冷汗洇湿的手抓住了商皓又要落下的手掌,那双手颤得厉害,手的主人已经醒了,被强烈的突然加重的尿意憋醒的。

“不……不要……求您……不要罚我……唔啊……”

贺朝云意识尚且模糊,甚至连对方的面容都未来得及看清,就下意识求饶了。一想起自己刚才在罚跪的时候私自昏过去,他就吓出了一身冷汗,此时又被按小腹更是确凿了他的猜测,就是不知道要怎么罚自己了。

“能跟朕说么?你为什么尿不出啊?”安抚着惊慌失措的男人,商皓环抱着贺朝云微微发抖的身体。

“被……被塞住……蜡油……啊……好憋……!”终于辨认出声音的主人,贺朝云的情绪倒是稍稍平稳了些,只是急迫的尿意依旧让他焦躁不已,淌着泪喊着憋胀。

想尿,好想尿,一刻都等不及了……

听了这话商皓这才当即为自己的迟钝追悔莫及,憋到这种程度早不可能靠自己忍耐住了,自己怎么就没有意识到呢?

马眼处的蜡油实在是难处理,尿道细窄,却被人用蜡油填得严丝合缝,龟头被烫得红肿透明,仿佛只要用针轻轻一戳就会有脓水流出,里头估计都要烂了。

贺朝云醒来后一直很乖,也不喊疼,疼得狠了也只是轻轻抽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清理蜡油的时候,只能尽可能动作轻柔,稍重一点就能听到贺朝云顿时沉重急促起来的,那喘息仿佛是直直砸在商皓心头的,让他心疼到恨不得起身扇自己几巴掌。

抬头看着才分别没多久就瘦了一圈的人,脸色疼得发白都不喊叫,还用柔和的眼神看他,仿佛在叫他别心疼自己。

都怪自己御下不严,也不提防着黎北川,也不知道贺朝云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受了多少委屈。

清理干净的时候贺朝云的双唇都被自己咬破了,印着血色,倒是没之前那么苍白了。

最后一点蜡被刮掉,贺朝云急不可耐得挺了挺身,但看到商皓还在自己身前没躲开,只好将呼之欲出的尿水又憋了回去,回憋的感觉快让他难受哭了。

“让我……让我尿……唔呃……”

“尿吧,可以尿了……”

“出不来……唔唔……好憋……”估摸是憋过了头,阻碍去除后一时半会竟也尿不出一滴,贺朝云喊得嗓子都哑了,鼻头红红的,双眼也氤氲了水汽显得朦胧呆滞。

他急切的模样让商皓随着他也一同心急如焚,想搓一搓他的柱身冠沟,又怕挑起了情欲让贺朝云更加难受,一时想不出办法,思索片刻竟埋下身去将贺朝云疼得软下去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始终跪在远处的黎北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居然会放下身段主动用口舌去伺候一个身份卑微的侍妾,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不太符合他从小被灌输的价值观,张着嘴讶异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要知道现如今坤泽的的地位已经比前朝高出了许多,但要一个乾元在床底间为自己身身为妾室的坤泽做这种事也是很难想象的,就算是平民百姓也是很少有,更何况是身份地位相差那么多的天子与侍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未在乎周围人变得奇怪的眼光,商皓旁若无人得开始侍弄起贺朝云的鸡巴,感受着这根东西在口腔的温热中逐渐坚硬炽热柱身一圈圈涨大。他每一次都吞得很深,直到再无法进去一寸,他刻意将喉口放松,让龟头捅进喉咙深处更温暖的地方。

感受着贺朝云的身体部位在自己口中缓缓昂扬勃起,自己胯下也不觉支起了小帐篷。着军中那么久也没发泄过,他也敏感得不行,本来打算今晚一回来就要跟贺朝云好好亲热,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亲热什么的还是等贺朝云过几日养好伤了再说吧。

感受着周围人似有似无的注视,贺朝云有些不好意思,一手抵住了商皓的前额,想让他停下来,却迎上了一双有着灼热目光的深邃眼眸,那里面饱含的温柔认真让他心惊,还有罕见的滔天爱意出现在这张丰神俊朗的脸上。

不知道有没有在人前羞耻的缘故,贺朝云这次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感觉,鸡巴在口腔中跳了跳,难耐得两手将被褥扒得更紧了。

商皓的舌尖如水蛇般四处游走,包裹着他的敏感部位,除此之外一只手还在不停照顾着他装满精液的囊袋。情欲从小腹生出,水涨船高,一路攀升刺激着他的脑皮质,不行了,要射了。

身体控制不住颤抖,细细密密的抖,圆滚小腹中的尿液被带着晃动激烈。

“唔……唔呃……要……要射了……啊……哈啊……”

听了他的呻吟,商皓默许般的猝然收紧喉口,猛的一吸,贺朝云尖叫着射在了他嘴里,紧随其后的是喷薄而出的尿,含了一嘴精液的商皓来不及躲闪,颊上也被喷了些。

这一刻贺朝云可算是日夜期盼盼到了,心底的激动比射尿的舒爽还要强烈,不用尿一半停下,他失了力气仰躺在床上,源源不断的尿液喷了一床,津液直流,一脸快坏掉的表情,跟又来了一次高潮一般。

床褥湿透了,几乎找不到一块干燥的地方,贺朝云岔开两腿乱喷一气,倒是恭桶里没尿进多少。

看着贺朝云情动的诱人模样,商皓觉得自己胯下的狰狞硬物又涨大了一圈,只能在心底反复告诫自己贺朝云现在的身体状况由不得自己乱来。商皓退后几步,抬手用自己修长指尖揩着来不及吞咽的粘稠液体,伸出舌尖又舔了舔,垂下双眸掩去眼底的几分回味与留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面上也爬上了层薄汗,露出领口的锁骨汗光粼粼,长发散乱,身形却是不乱。

抱起情欲未褪,腿都合不拢的贺朝云径自朝寝殿的汤池走去。

转头去看黎北川的时候,眸光一暗,剩余的温存被淡漠掩盖,与面对贺朝云时判若两人。

“你现在知道他在朕心中的地位了吗?”

“去雪地里继续跪着好好反省,等朕忙完了再找你问话。”他甚至懒得多看黎北川一眼,转身就走远了。

……

知道贺朝云怀孕的那日商皓几乎失控了,纵使贺朝云从没在自己跟前诉苦,但看着他一身的伤,也能把自己离开这半月贺朝云的遭遇猜个八九不离十。

花穴被烫坏了显然还被针扎了,后穴也烫得不轻,商皓那日恨不当即将黎北川拖下去凌迟了,可是还没怎么罚他就被赶来救场的太后劝下了。这段时间黎北川做的脏事太后都看在眼里,但也就默不作声,现在倒是来的快,还说商皓为了个侍妾虐待发妻实在胡闹。

顾虑到太后的身份地位与手下的权柄,商皓按捺下连他们一起铲除的心,只得忍气吞声放过了黎北川,他准备再等等。

贺朝云的膀胱憋坏了,修养了好久还是不太禁得住尿,总是才放了没一会儿就忍不住要尿。在雪地里赤裸着跪着的那几个时辰把他的膝盖骨跪伤了,寒气入体,孩子勉强保下了,腿伤却治不好了,每逢阴雨天关节里都会刺痛难忍。

这些天商皓一直亲自照顾他,再加上政务又是繁忙,整个人颇有些疲态。不敢总是麻烦商皓,尿意来了贺朝云不好意思说,总是暗暗夹腿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名贵的膏药不要钱似的砸下去,烫伤的穴肉好得很快,这日天气好,商皓就计划着带贺朝云出去晒晒太阳。

喂完安胎药给贺朝云换了身衣裳,就抱着他朝御花园走去。

“又想尿了?”能感受到贺朝云的不安稳,被抱在手里都在自己手臂上偷偷蹭屁股,两腿更是夹得很紧,没有缝隙。

“没......没有。”才尿过两个时辰都不到,贺朝云又些不好意思,又怕被嫌弃没用,红着脸说着假话。

“没有?”左手移动到贺朝云的小腹上,坏心眼得往下摁了摁,那里有了点弧度,虽说完全比不上之前的量,但也让身上人哆嗦了一下,下意识要闪躲。

“嗯,有点急了......”见瞒不住了,贺朝云只好老实承认。

湖心亭摆了张矮桌,上面放着网格棋盘,他扶着贺朝云坐在了自己对面的软垫上。

盘腿坐下,两腿交叠的姿势倒是更方便他憋尿了。

“赢了朕就让你尿。”

“我要是输了呢?”他抬眸打量着对面的男人,只见对方扯出了个戏谑的笑,也不做言语,只是两指衔着枚黑子落在了棋盘正中。

想不到,商皓完全不带让他的,黑子一路冲杀,很快便将数枚白子卷入囊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输了,你就得把这些被朕吃掉的棋子塞进你的小穴。”商皓突然开了口,回答了那个耽搁了好一会儿的问题。

贺朝云闻言身子一震,执棋的手都出了冷汗,他没怎么学过棋,方才也不知道输了要被罚,现在才想认真起来,局势却已经不容乐观了。

“好了,你输了。”

看着面前堆叠的十几枚白子,贺朝云面露难色。

“塞......塞进哪?”他将系带解了,将衣袍撩开。

“两个都塞,伤不是好全了吗?”

贺朝云乖顺得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商皓,又将臀部撅起,露出粉嫩幽处。他躬身缓了缓,两指撑开穴口,将棋子塞了进去。

棋子的个头不大,边缘也圆润,起初还算顺利,只是穴里的棋子渐渐增多,后进去的就将先进去的顶进了深处。一不留心,有粒竟碾上了他的敏感点,手一滑,一粒裹了淫液的棋子掉了出来,滚远了。

“用嘴衔过来。”商皓好整以暇得撑着下巴看着,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得敲着桌面。

“是。”贺朝云夹着穴中的棋子,转过身去找,为了避免牵动到膀胱,他爬起来姿势很是奇怪,红着脸有些羞耻得找棋子。

方才分明看着滚到这儿的啊,怎么就是找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不死心,又爬去四周找了一遍,可就是找不到。

也是,那颗棋子早被商皓悄悄踩在了脚底,哪里还找得到?

贺朝云心中困惑,注意力被分散,一瞬间没夹住,又有几粒棋子滚落在地,带出的淫水在青石地上印了几个湿斑。

“先把这个捡了。”脚尖点了点地,指着才掉下的白子。

弯腰时会挤到膀胱,这几日没给他插尿道棒,只这一下贺朝云差点就没漏出尿来,停在半途缓了缓,喘了口气低头去叼棋子。

自己淫水的味道并不美妙,贺朝云忍着恶心把那粒圆滚的白子用牙叼了起来,摆在了小桌上。

“再去那边找找呢。”商皓随手指了个位置,让贺朝云去找,看着他含着棋子无法闭合的小口张合吮吸,不时有含不住的棋子掉落。

可谓是掉得比捡得还快。

反复弯腰去捡地上的棋子,没多久贺朝云爬累了,额角也挂上了细汗。更要命的是膀胱,伤着后禁不住尿,反复的压迫又让尿意渐长,只得两腿并拢夹着鸡巴,将尿眼死死守住。

“好了,接下来你要好好含住了,不许再掉,否则接下来半日都没有你尿尿的机会了。”贺朝云总算把地上的棋子都捡了起来,商皓拍了拍他高高翘着的屁股,指尖擦过他被棋子搅得湿软泥泞的后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棋子都排了吧,我要操你。”贺朝云如获赦令,当即撅起屁股就要把棋子全部排出体内。

“尿不许漏了。”见他那么开心,商皓又加了句。他想到了自己胯下忍了好几天的鸡巴颇为不爽,要难受就得一起难受,谁也不许舒服。

反正太医说了,贺朝云膀胱受损忍不了太久,但也不能惯着他想尿就尿,否则就更加治不好了,稍微憋一憋对病情无碍。

“唔,不......不行了......要漏......”放松后穴的同时又要守着前面不能漏,原本没什么难度的事情大大受阻,不敢使劲,害怕括约肌失手,可不使劲又排不出那一颗颗被自己塞得很深的棋子。

他开始后悔自己方才不用心下棋,输了那么多了。

粉嫩的肉穴一张一合,眼见着那颗白子已经到了出口,贺朝云估计是尿意来了,紧张得呼吸一滞,双腿夹紧互相摩擦着,把即将喷出马眼的尿水忍了回去,却不想后穴也在一同做着回憋的动作,穴肉一吸,竟把好不容易快掉出来的白子吸了进去。

“能......能把鸡巴捏住吗?”太煎熬了,贺朝云恳求道。

“不行。”

遭到拒绝后的贺朝云耷拉下脑袋,只能咬着牙继续,收缩肉穴用力排棋子的动作让尿意不断加强,仿佛有只手一直在挤压他的尿包,憋涨让他浑身颤抖,过了半天才排出了两颗棋子,里头还不知道有多少。

渐渐的,商皓也开始失去耐心了,他甚至觉得这也是一场对自己的折磨,只能看不能吃。坐在一旁眼见着新鲜粉嫩的肉穴一开一合吮吸着那些个水光淋漓的棋子,冲动让他想把鸡巴狠狠插进去,完全不想继续等待了。

欺身而上,把贺朝云压倒在地,两根手指刺入花心,在湿软中搅动几下,两指钳住棋子,将其轻易带出。这动作重复了几次,直到穴中棋子的数量少了一半。

那只被裹上淫液的手转而去解自己的衣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一转眼,衣裤就被脱光了,商皓挺身进入那只湿软的小穴,他早就等不及了。

里头炽热的包裹让他深深叹息。

“我要开始动了。”几乎是急不可耐,但依然想知会贺朝云一声。只是还没等到贺朝云的同意,就已经开始了运动。

“啊……还有一半……棋……棋子……”

对啊,还有一半。

他懒得取了。

来不及排出的棋子被猝然进入的粗长的玉茎捅入最深处,不长眼得磕在了贺朝云的敏感点上,被点燃了性欲后的身子抽搐一下,两腿间沉睡的性器跳了跳,立了起来。

这几日贺朝云在养伤,负责禁锢鸡巴的金笼被卸了,没了阻碍却依旧是不能射的,只能靠自己忍住了。所以他身子很敏感,是一闻到商皓的味道就能硬得流水的地步。

乳头触到一片湿凉,柔软的舌尖逗留在他淡粉的乳首上缓缓打着圈。

他想躲开,却被那双手按得更紧了。商皓就这插入的姿势弯下腰去舔舐吸吮身下人的乳头,时而用牙轻轻研磨,乳头被拉成长条,又恢复原状,直到颜色变深了好几度。

果然,贺朝云挣扎的力气小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了动身,甚至想把另一边的乳头往前凑,想让商皓也顾及一下空虚已久的另一边。

商皓没听他的,直起身来放过了可怜的乳头,将贺朝云的两条长腿对折,掐着他的腰就开始挺动。看贺朝云嗫嚅着想说些什么,还不忘从一旁挑了枚棋子叫贺朝云叼在口中。

满嘴都是自己流的骚水的气味,贺朝云有些嫌弃得皱了皱眉。

“唔唔……”这下他是彻底说不得话了。

见他叼好了,商皓挺腰便大开大合操干了起来。御花园的湖心亭四面透风,毫无遮挡,他们旁若无人得做那种事,就算知道那些宫人就算是见到了也会低头快步避开,贺朝云还是面上发烫,身体因羞耻绷紧。

比羞耻更迫切的是不断增长的尿意,盘在商皓腰间的两腿无法合拢,深埋体内的鸡巴又在故意朝着他的水包冲撞,要不是他死守着括约肌,估计已经漏尿了。

为了将尿止住,贺朝云要反复收缩括约肌,连带着花穴也在收缩,卖力吮吸着鸡巴。

因为被吸得舒服,商皓的动作自然也愈发凶狠了起来,一时竟忘了贺朝云腹中还怀着孩子,无法承受太激烈的性事。

“唔……哈啊……孩……孩子……”贺朝云叼着棋子,含糊不清得说,久久无法闭合的双唇被津液浸得水光透亮,倒是诱人。

对,还有孩子。

爽归爽,孩子的死活也不能不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压着情欲,把鸡巴齐根抽出,果然,贺朝云翻了个身起来,两手抓着自己的脚踝跪在了商皓面前,他将臀部高高翘着,露出腿间被操红的肉穴。

“啊……尿……想尿……”贺朝云又受不住了,呼之欲出的尿水要把他逼疯,因为商皓一直在冲撞顶弄他的尿包,难受得很,他的鸡巴一直不是很硬,想尿还是能尿出来的。

见他铃口一颤,似有尿水漏出,商皓眼疾手快得把他鸡巴攥住,飞快撸动几下,强迫这根东西立了起来。手头一面不停歇地撸动,鸡巴也在狠命操弄,放过了贺朝云的尿包,转而朝敏感点攻去,贺朝云的身体被撞得前后耸动,青筋暴凸的粗大鸡巴也在身下左右甩着。

“唔唔唔……”在即将冲上顶峰的前一刻,一根手指残忍得堵住了贺朝云铃口,那只攀在他灼热肉棒上的手也猛的收紧,几乎要把他的鸡巴攥断。

贺朝云吃痛倒抽了口气,情欲一下子被削减了大半,鸡巴痛苦得软了下来。

“朕还没射呢,怎么能让你那么早舒服?”似是为了惩罚他方才的放肆,那只将马眼堵住的手抠挖了几下贺朝云的尿道口,见贺朝云的铃口正在一张一合着忍尿,他试着将手指往里捅去。

可是窄小的甬道哪里能容下整根手指?

贺朝云被痛感引得眼前一黑,忙不迭求饶,没顾上口中的棋子,一阵清脆声响后,棋子掉在了石板地上。

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双唇依旧半开,维持着衔住棋子的姿势。

听着这略微刺耳的声响,贺朝云瑟缩了下身子,安分了许多,他不知道会受到什么责罚,只是觉得一定不会是好事。

意想之中的责罚并没有降临,商皓跟没发现似的,身后的冲击依然不停,臀部与男人紧致的下腹相撞,发出淫糜的肉体碰撞声,直到最后射在了他身体里,这场不算温柔的冲撞才告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中插着鸡巴被男人抱在身上歇息,直到这时贺朝云都以为自己会被就此放过。

“还想尿吗?”装满尿水的膀胱浑圆,并没有憋到极限,水包是软的,轻轻一戳就能将半根手指埋入。

水包被挤压,贺朝云难耐得将两腿并拢互相磨蹭了几下,很快两腿又被大力掰开,不让他借力忍尿。

“不,不想了……”贺朝云生怕有诈,愣怔一瞬后说了句违心的话。

“真的吗?”,水包继续被那双手有意无意地蹂躏,仿佛他涨满尿的水包只是件没有生命的物件,在面团似柔软白腻的水包上留下了几个指印。

“那把这碗安胎药喝了罢,再换身衣裳陪朕出宫走走。”商皓又等了一会儿,见身上人只是兀自蹭着腿忍尿,一点也不松口求饶,他心中暗笑。

既然给了放尿的机会还不珍惜,一会有的是他后悔的时候。

……

方才射进去的浓精被那根穿进贺朝云逼肉的发带系住,与棋子一同关在了里面。商皓又找了块绸布将贺朝云凸起一块的小腹收了进去,直到平整到旁人看不出端倪。

小腹被凶狠勒平后,尿意更加汹涌,贺朝云在原地跳了几下才把尿水勉强忍住。

“穿上这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件女人穿的裙裾,勉强给贺朝云套上,腰带束紧后又给小腹加了层压力,憋得贺朝云呼吸一颤,两眼上翻。他两腿夹得更紧了,两腿间黏糊糊的全是汗。

“不……不行……好紧……”

“这有什么?你下面可比这紧多了。”商皓在他耳畔低声说道,热气喷洒在颈侧,贺朝云的耳尖都红透了。

小一号的女装穿在贺朝云身上显得很紧贴,加上腰带又系得紧,隔着布料甚至能看到他胸膛肩膀的肌肉轮廓。

不行,不能这样出去,太丢脸了。

一个想法跳出心头。

商皓转头看看停下脚步不再向前的贺朝云,看他面上羞赧,又支支吾吾斟酌着开口,心中顿时明了。

“答应不在外面漏尿,就允你戴着这个出去。”他勾唇轻笑,变戏法似的从一旁找了顶有一圈白纱的帷帽出来,见贺朝云毫不犹豫得点头同意才给他。

商皓自己也找了身寻常公子的便服换上,带着贺朝云出了宫。

帽檐的白纱很长,足以将贺朝云半个身子遮住,一阵风过来,白纱掀动,又能将他的身形显露出来,乍一看是看不出异样的。

贺朝云身量颀长,又在帷帽之下若隐若现,只剩几片衣角在风中曳动,路过的人一眼瞟上去倒也觉得赏心悦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走路的姿势实在古怪,因为怕牵痛膀胱,又要夹住穴中的棋子,他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又因为裙摆下头没穿里裤,冷风透过衣料吹得他两腿私密处阴凉阴凉的,也不知是冷汗还是漏了点尿水。

商皓也不急,很有耐心得扶着他走,任他靠在自己身上。

这样一来在路人的眼里就成了一对走在街头的恩爱夫妻,丈夫陪着病弱妻子散步,那一星半点的古怪也变得合乎情理了。

天还未黑透,皇城的路面两边就有许多商贩支起了摊位,摆着各色物什,令人眼花缭乱。贺朝云却是完全没了赏玩的闲心,他自顾不暇,守着随时可能漏尿的关口,每隔一会儿就要打一个尿颤。他甚至不敢大口呼吸,一来是害怕把绷紧的衣带挣断,二来是尿意早就强烈到呼吸都难受的地步了。

“唔呃……”

没留心看路,商皓也因为走神没顾上阻拦,贺朝云的小腹撞在了桌角上,尿包本就挤在一个窄小的空间中不断叫嚣着疼痛,这样一来又受到了力度不小的碰撞,痛处让他呼吸一滞,弯下腰去一手捂住小腹,另一只手揪住了商皓的袖口,力道之大直攥得他生疼。

“要漏……唔……要漏了”尿眼一酸,坚守已久的括约肌松弛了片刻,只是这一瞬间的松懈,就有一股热尿从铃口喷出,没有里裤的阻挡,胯间清晰可查得湿了拳头大的一块。

待神志回归躯体,察觉到胯下的湿热,贺朝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赶忙回憋,只是已经起了个头,让膀胱尝了口甜头,剩下的哪有那么容易憋回去?

两腿麻花似的锁在一起,脚趾抠地两腿交替原地蹦了几下才不至于酿成大错。

“噗,矜持点,那么多人看着呢。”见了贺朝云的窘迫,商皓非但没帮忙还在一旁好整以暇得打趣。

贺朝云环顾左右,自己适才的举动确实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立即直起身来恢复了原样,束在下腹的绷带被他的动作挣松了一点,小腹那里凸起了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小贩见贺朝云不慎撞在桌子上,又看他那么难受,担忧他撞伤了,作势要上前问询是否要叫大夫。

“无事,无事,在下的夫人只是胎动了,并无大碍。”商皓谢过了他人的好意,牵着贺朝云逃远了些,进了个没什么人的小巷子。

贺朝云被牵着一路快走,被垫得尿包又开始疼了,停下来的时候两腿抖得不成样,被尿意弄得头晕眼花。又见到商皓从暗袋里掏出了个什么放在他眼前,以为是尿道塞,心中涌起一阵欣喜就要接过来给自己堵尿。

拿到手上才看清原来是个假阳具,尺寸不大不小,柱身却遍布细小的球状凸起。

“尿道塞没带,先用这个将就吧。”

“可是……现在在外面。”贺朝云小声嘟囔了句,然后左右扫视几眼,他们躲在小巷里,就算是身边没人,不远处也是人声鼎沸的,行人的脚步声都听得真切。

“硬了就尿不出了。”

“怎么?你想在人前尿裤子?让人发现你是个喜欢随地漏尿的小狗?”

“不是。”贺朝云最终还是接过了那只假阳具,见周围无人,撩起裙摆塞进了没被系住的后穴。

因为穿的是女装,他撩起裙摆塞假阳具的样子比起往常莫名更添了几分媚态,配上两颊的红晕与眼中的水气,商皓竟然有种就这样在小巷里拔屌把他操尿的冲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着前些天黎北川偷摸对贺朝云做的那些脏事,商皓对他多加了个心眼,还找了个影卫专门在暗处顶着他的动向。

关外战事大捷,商皓总算能从压死人的繁忙中稍稍抽身了,便把枪口转向了太后身后的势力——他要把这个妄图独揽大权站自己这个新帝头上撒野的女人架空,毕竟他可不是什么年少无知的傀儡皇帝,还有上辈子的经验加持,耍起心眼能胜过他的人屈指可数。

这几月来他就暗中铲除太后势力,一边找黎北川的把柄,还顺道差人去查从前贺朝云任职的那个杀手组织——他还有个大仇没找他们算账呢。

这些天的生活称得上风平浪静,眼见着贺朝云的肚腹愈发隆起,孩子的月份上去了,性事上就一直收着力,每次行房都要问过太医,只是两人闲来无事随便玩点只擦枪不点火的小把戏。

却不想几月来平静的生活被一件事打乱了。

那个负责贺朝云安全的影卫端上了碗半凉的安胎药置于商皓面前案几上,说是清早发现一个眼生的太监端着这碗药正要走进贺朝云的房间,他见那个太监似乎不是太医院的人,也从未见他送过药,就把他扣下了。

商皓心中疑惑,端起那碗药凑近闻了闻,他不通医道,辨不出这里面的成分,但是气味跟往常给贺朝云服用的安胎药似乎没太大区别,只是色泽稍稍浅淡。

匆匆赶来的太医检验完安胎药的成分,双眉紧蹙,面色愈发凝重。

“陛下,这安胎药里似乎被加了一味药,只是那药实在少见,老朽也不敢确认。”

“是什么?”商皓挑眉追问,上身不由前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据老朽所知,天下只有一处有这药。”老太医语气笃定,继续说道,“在‘夜枭’建立初期,江氏由后山崖缝中的血莲混合药血炼成,中此毒者不宜活动行走,否则七步之内必气绝身亡,所以也被叫做‘七步断肠’。”

夜枭......

一听到这个称号,商皓登时警觉凝神。

这不就是贺朝云从前待过的那个组织吗?自己这些天一直在找它的踪迹,正愁没什么进展,这回倒是自己撞上门来了。

“人呢?现在在哪儿?”

“已经押进大牢拷问了。”

“看住了,别让他咬舌自尽。”既然能在戒备森严的皇宫做出这种事,后面一定有指使的人。

一应酷刑、蛊毒用下去,送药的那人没受住招了,说了是黎北川的贴身侍女湘芷让他做的。

证据确凿,这次太后也没能护住他,被押着跪在了殿前,发丝被冷风吹得凌乱,糊在满是泪水的颊上,一遍遍朝正殿磕头说自己冤枉,没多久额前已青紫一片。

他这回是真的慌了,几日没合眼,还几次三番叫人去狱中想封那人的口,结果反倒心急露了马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他衣服扒了。”他等了许久才听头顶上响起一个不辨喜怒的声音,说的话让他难以置信得抬起了头。

“闭嘴,没什么可喊冤的,做过的事自己清楚。”商皓做了个噤声的收拾,制止了黎北川的争辩,“那时候是严冬,如今春来回暖,没叫你跪冰块上已经是便宜你了。”

提起之前贺朝云险些小产的事,商皓就来气,薄唇紧抿着眯起双眼,显得愈发无情。

“还愣着做什么?没听清朕的话?”

“把他衣服,扒,了。”

“使不得啊,这周围全是人,一人之下的皇后怎能让旁人,让旁人......”

“他已经被朕废了,倒是不知道哪来的皇后?”冷哼一声,嘴角扬起一个残忍的弧度。

衣服被粗暴扒下,衣不蔽体、毫无颜面,早春的风依旧是凉的,黎北川两手捂着身子,打着细密的哆嗦,唇瓣因羞耻愤懑血色全无。

“江俞颜。”晾了黎北川一会儿,他缓缓吐出一个名字,“你可认识?”

黎北川惊诧抬头,瞳孔收缩,眼底显露出一闪而过的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认识?”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的猜测更确凿了些,商皓又问了一遍。

黎北川低下头去,双眼盯着不远处的砖缝,双唇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不肯说?”商皓信步走下石阶,从托盘里捻了根细长银针,最后附身半蹲在黎北川跟前,“或许是忘了吧......朕来帮你回忆回忆。”

不顾他的躲闪,将男人冰凉的手紧攥手中,针尖刺入指肉,片刻后就有殷红血色从崩裂的指缝中溢出,隔着苍白的指盖都能看清针尖在往深处游动。

“唔呃——”手抖得不成样,贝齿咬破唇瓣,他向后躲去,想挣脱开来,却是移动不了分毫,

十指指盖被温热的血染红,丹蔻似的,溅出的血爬上纤长嫩白的青葱指尖。

他到了最后已经哭喊得声嘶力竭了,却还是没交代自己跟江俞颜的关系。

“还是不记得?”商皓将最后一根银针齐根抽出,在黎北川那张花容失色的脸上蹭干净了血。

见面前人站起身来,在黎北川以为折磨终于结束的时候,商皓又打开了一只小巧的黑檀木盒,只有半掌大,里面放着只褐背红纹的小虫,一闻见空气中的血腥气便有了活力,在盒中疯狂窜动,口器翕张,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

黎北川来不及反应,就看着那只小虫钻进了自己不断冒着血的食指指尖,脸色唰一下就便成了青白色。那蛊虫似乎能食人血液,食指的血色一下子便淡了,转而变得有些发黑,虫是往皮肉里钻的,那儿恰巧有个被针捅出的血口子,倒是让这蛊虫省劲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从暗袋掏出了个流苏吊坠,一圈玉玦环绕着个黑紫色的剔透玉块,凑近点看,竟能看到玉块中封了只与木盒中的那只一般大的小虫。

商皓用力捏了捏虫身,就听闻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黎北川也随之趴到在了地上。粗糙的地面将他膝盖小腿的皮肉全部磨破了,他依旧察觉不到一样趴伏在地上痉挛翻滚,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疼痛似要将他的身体撕裂成无数个小块,意识错乱时甚至能看到那只蛊虫正在自己体内吞吃血肉。

男人颤抖着手,用残破不堪的五指揪住了商皓的袍角,却被狠狠挣开,商皓冲他腰眼里踹了一脚,将人踹倒,又踩在他左手上,用力碾了碾。

鞋面立刻被血洇湿了一块。

“看来还是朕下手太轻了。”

“把你扔进天牢吧......那里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听说你那个忠心的小丫鬟已经死在里面了。”他在黎北川耳边低声说,“要去看看吗?”

也不知是乍起的凉风,还是商皓的语气着实阴森可怖,黎北川趴伏在地上又微微瑟缩了下。

看着黎北川被人拖走的狼狈身影,商皓心头一动。自己本不是此间之人,对这个对原主情深义重的青梅竹马没什么情分,但也没想如此为难他,只要他安安分分的,不惹是生非,自己能容下他叫他一辈子在宫中安稳度日、享尽荣华富贵。

却不想他是那种人,背着自己为难贺朝云不说,现在连害人性命的事都能做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这类居心叵测之人一向不会手软。

......

毕竟是娇贵惯的人,黎北川最后还是松了口,也交代了他所知道的一切事,整件事跟商皓猜测中的大差不差,只是他实在没想到江俞颜竟然也跟原主有过一段,身为叫人闻风丧胆的刺客组织首脑,竟会学了怨妇那套,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算计自己。

黎北川这些天被折磨狠了,几乎没了人样,商皓想着既然话都套出来了,就给他个痛快。

“你说,明儿一早他们发现你的尸体,会不会觉得你是疯了沉湖自杀的?”说完这话,就见黎北川面露惊恐,挪着步子想逃,却被商皓一把捞了回来。

只是“噗通”的一声,人便进了那池子。那夏日会开满荷花的、溺死过不知多少宫人的池子,尸体与死鱼一同陈腐,深埋淤泥底部,人臂与藕节早分不出彼此。

严冬总算是过去了,湖面上厚实的冰封逐渐消融,时而有鹂鸟清啼,蜻蜓掠水而过,这朱砌宫墙内也恢复了几分生机。

春寒料峭,寒意依旧是袭人的,他将外袍解下给贺朝云披上,又揽着他一同坐在了檐下。

一手覆于贺朝云腹前的那个小弧度上,孩子还没到闹腾的月份,乖顺得很,约莫再过半年,这个下雪天怀上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家了,就该受罚了。

只是在浮空车上被雄主灌了几口酒,贺朝云从昨晚起就忙得没空进食的胃便开始刺痛。他一进门就将上衣脱了,深吸口气跪在了雄主身前,两手背在身后,熟练得趴下去塌腰用嘴替雄虫脱鞋。

那一层层的军装下是各式各样用不知名器械凌虐出的伤痕,有多少是战场上留下的有多少是他尊贵的雄主留下的,他自己也不清楚。两块厚实胸肌上的乳粒被锯齿乳夹咬得充血发紫。婚后几个月,他用牙给雄主脱过不少次鞋,只是做起来依旧是略显笨拙的,估计雄虫嫌他动作慢了,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

这一脚踹到了乳夹,将一天下来早就痛到麻木的乳头撕扯,贺朝云一瞬间便疼出了一身冷汗,甚至觉得自己的左乳要就此被扯下来了。只听他沉沉闷哼了一声,动作却丝毫不敢停,估计是生怕受到更多责罚。

“去做饭。”替雄虫换好鞋后的贺朝云低眉顺眼跪在地上等待下一步吩咐,听到雄主说的是做饭,而不是去他以为的惩戒室,短暂得舒了口气。

自己的雄主地位不低,按理说做饭这种事怎么也轮不到他的,贺朝云心中明白,所谓的“做饭”也只是雄主想换着法子磋磨他而已。

果然,他并没有轻松多久,伺候雄虫在沙发上坐好,转身走了没几步,朝前迈步的腿便突然间停滞在了空中,缓了缓又往前走,这一次他走路姿势变得有些怪异。

贺朝云能感受到自己逼穴中的跳蛋突然间开始了跳动,估计是雄主按动了开关,与之同时到来的还有蔓延空气中的雄虫的浓重信息素。他在家是不被允许佩戴抑制环的,没有抑制环的时候,雄虫肆意散发的信息素对他来说不亚于上好的春药,没有自制力的雌虫一嗅到就能腿脚发软,骚穴流着水跪着求操。

释放信息素又不让雌虫满足,是惩戒家里不听话的雌侍、雌奴最简单方便的方法,他的雄主就一直这样惩罚他。

没有雄主的允许他是不允许射精的,甚至连鸡巴擅自勃起都会受到相应的责罚,好在他从今早开始就一直戴着一只限制勃起的贞操笼。马眼处是半透明的,经过一天的积累,他敏感的身体已经流了不少前列腺液在里面,现在受到了刺激,又开始汩汩冒水了。隔着裤子他看不见,但想必现在贞操笼里面一眼望去全是骚水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过会儿要受的责罚,贺朝云咬住唇瓣,勉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忽略鸡巴被拘束的疼痛,将情欲压下去,迈步朝不远处的厨房走去。

......

他饿了很久,但作为随时要在床上伺候的雌虫,他只能进食营养液——纵然婚后雄虫就碰过他寥寥几次,也是需要随时保持干净的。长期不用正常的饭食,闻到饭菜的味道只觉得恶心,更何况还有飘散在空气中的催情信息素。

这半小时,他忍着恶心,按照雄主的口味做饭,还时不时要躬身扶住矮柜缓上一缓。很想狠狠揉一揉胯间酥麻燥热的部位,但是想归想,不被允许他是不敢碰自己的。

怕雄主等得着急,他已经在努力加快做饭的速度了,结果最后还是有些迟了,明显引起了雄主的不快,在他跪在地上双手奉上餐盘的时候一直装作没看见,直到贺朝云双臂酸痛快要抑制不住颤抖的时候才将餐盘接过。

处于灵魂状态的商皓也跟着他们一同进了房间,周遭的景致让他受了一路的震惊,见识过飞行器在轨道上随意切换小星球跟过马路一样随意后,对于眼前这栋悬浮于空中的豪华别墅也没那么意外了。

别墅是欧式复古的,与这种现代化显得格格不入,倒与主人自身的风格很是相得益彰。

“孟菲尔德大公。”穿着整齐,保镖模样的两排人依次鞠躬。

估计是这个世界的“自己”不喜人,屋里并不如商皓想象中的有不少仆人伺候,劳伊·孟菲尔德带着身后一进门就莫名变得更加低眉顺眼的雌虫穿过重重走廊,最终进了走廊末尾的一个房间。

“裤子脱了吧。”劳伊心情不太好,简单吃了点便停了下来,一边优雅地擦着手,一边用眼神示意贺朝云脱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那个人似乎是这个平行世界的自己,商皓还是不太能接受如此这般作为一个隐形的旁观者目睹这种事情,他试图想跑,却被那股作用力一次次拉回。

似乎是被绑上了什么恶趣味的系统......

他无奈地放弃了抵抗。

明眼人都能看出,贺朝云在做饭的时候状态就不太对劲了,宣泄不出的情欲发酵了那么久,一阵风吹过就能让他全身的汗毛竖起,热流酥酥麻麻充斥全身。额角、后背已经隐约有了雌虫发情时特有的彩色虫纹,喘息粗重,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渗出汗水。

很听话地把裤子脱了,取代内裤的是那根环绕在他腰间的贞操带,后半部分的束带丁字裤一般勒进臀缝,将两瓣软肉勒得格外浑圆,覆盖龟头的透明部分装满了粘稠的淡白色淫水,非但如此,还在一刻不停得分泌出来。

逼穴里一直塞着跳蛋,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军中攻打其他星球的时候,那个跳蛋连着雄主的终端,相隔千里用意识就能催动。

他已经被跳蛋折磨一天了,无法勃起,自然也射不出,只能绝望地流着水,以至于一整天下来龟头都泡白了。

“忍了那么久,很想要了吧?”劳伊一手勾着贺朝云颈间的项链,逼着他靠近自己。离得那么近,雄虫不加抑制,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信息素更为浓郁了,只是离得近了些,贺朝云就全身上下抖得不行,喘息粗重,两眼失神,他高潮了。

要是没有锁精环的抑制,他敏感到极致的身体估计已经射精了,此时却被紧紧拘着,金属小环陷进肉里,胀大的性器被勒得生疼,饶是他受惯了,也疼得不住抽气,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不,不敢......”他喉咙被勒得喘不上气,回话时声音痛苦生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我没听清。”故意刁难似的手头使劲,将他又拉近了些,非但如此,还踹了脚贺朝云拘在锁精环内的鸡巴,那处已经变得深红泛紫,尺寸可观,却连勃起都难。

脆弱之处被坚硬的鞋底肆意蹂躏,痛意“轰”的一下直冲上头,想躲,却又不敢。因为家族联姻的关系,雄主一直看不惯他,婚后就有机会就刁难自己,想罚他甚至根本不需要理由。但他除了忍耐没有其他办法,在军中地位再高,回了家都是要跪着侍奉的。

“贱雌......贱雌没资格勃起。”

“别这样说嘛,今天奖励它立一会儿怎么样?”劳伊脸上扬起了个笑,替贺朝云把锁开了。

那根被束缚一整天的鸡巴抖擞着精神硬了起来,眼见着便又胀大了一圈,只是贺朝云却并不觉得舒服,拘久了猛的得了解放,血液不流通的痛痒难忍让他克制不住想用手揉上一揉。

他的这点想法被雄虫看透了,大发慈悲似的说,“允许你把手捆上。”

贺朝云双手背在身后直直跪着,两手的束缚带与脖颈相连,脚踝又被重力环压在地上,让他做不了大动作,闻着雄虫的气味,身前早就一柱擎天了,硬得龟头湿湿的有些冒水。他平时不被允许勃起,就算在承欢的时候也是要戴锁精环的,所以让他立一会儿已经是恩赐了,他知道自己的雄主不会那么好心,受完了赏,接下来就是罚了。

“贺上校,你说,你那些手下要是知道你是个天天发情的骚货,还肯听你的吗?”似乎有被他的乖顺取悦到,雄虫心情好了些,“一天下来流了那么多水。”他取过那只方才取下来的贞操笼,打开后用手蘸了些淫水涂抹在贺朝云唇上,脸上。

闻着自己的腥臊气味,贺朝云的那双好看的墨绿色眼眸出现了一丝几不可查的厌恶,

“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不容置喙的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事他做过许多次还是无法适应,他在心中暗骂自己那点所剩无几的可怜自尊,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哪样不是雄主伸伸手就能轻易夺走的?以他雄主的身份,去军部递个辞呈,说他要在家一心侍奉雄主,自己这些年的努力立即便会付之一炬。

没等雄主再次重复说过的话,贺朝云便扯出一个略显生硬的笑,垂下头去伸出舌头缓缓舔了起来,先将那只白皙修长的手上下仔细舔了一遍,最后又将那只陪伴他一天的锁精笼舔了个一干二净,连缝隙也不放过。

“真乖,奖励你个东西。”商皓就这样眼睁睁得看着另一个自己从空间袋中取出了一个类似于八爪鱼的飞机杯,二话不说就套在了贺朝云的鸡巴上。那些触手自动将鸡巴包裹住,很快便开始翕动。

不断有晶莹的淫水从贺朝云大张开的两腿间滴落在地,很快便积起了一滩水洼。

感受着滑腻湿润,又有些冰凉的触手缠绕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吸吮着他鼓鼓囊囊存满了精液的囊袋,他本来就想射得厉害,锁精环取下后便都是用意志在支撑,反复告诫自己不许射精才忍住的。碰一碰就能喷发出来的部位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他蜷曲着脚趾,高高仰着头,鬓角不断有汗水渗出,顺着他锋利的下颌线滴落在地上,身子绷紧后套在脖子上的项圈勒得更厉害了,他被自己勒得几乎喘不上气,不断翻着白眼。

身前有那些触手孜孜不倦干着活,从龟头吮到柱身,逼穴里的跳蛋又在这时被开到了最高档。汗水布满这具完美的酮体,全身上下饱满的肌肉反着莹亮的光,显得颇为肉感,让人有种想要上手摸两把的冲动。可惜商皓现在连身体也没有,再怎么眼馋也只能想想,来这个世界没多久他就开始吃自己的醋了。

不能射,千万不能射出东西。

贺朝云感受着自己两腿间滚烫到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炸的鸡巴,在心中对自己说。

他不敢想自己要是忍不住射了要面对何种责罚,况且还欠了两百鞭没罚呢,他害怕伤得太重明天又要请假了。

“唔呃——”有一个触手突然伸长,在贺朝云腰间缠了一圈后探入了他的逼穴,将那只不断震动的跳蛋推进更深处,突然涌上的快感让他叫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志无法克制的快感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防线,眼前白光一片,生理泪水让视线朦胧得看不清前方,贺朝云顶着胯,低吼着高潮了。

确定自己没忍住射了的那一刻他心中是慌张的,不过很快便察觉出不对劲了——自己根本什么也没射出来,一根触手细长的尖端捅入了他的尿道,将即将射出的白浊尽数堵了回去,狭窄的尿道被撑得又胀又痛。

“自己忍不住,就让这东西一直堵着你的贱屌吧。”

“谢......谢雄主管教鸡巴。”那一波什么也没射出的干高潮让贺朝云透支了体力,他以额触地,喘着气谢恩。

“自己爬去惩戒室。”

......

商皓就这样又被迫跟着他们两人,沿着走廊去了另一个房间,这一路上,贺朝云都是跪行的,两手背在身后比四肢并用着爬更为艰难,更何况那只类似于章鱼触手的机械臂一直缠绕在他腰间,一条触手堵着出精口,还有几条深埋进他的逼穴进进出出,随着他跪行的动作,两腿间的蜜处不断发出叫人脸红的粘稠水声。

前面的人一点等他的意思也没有,为了跟上雄主的步伐,贺朝云不得不加快逼着自己行得更快些,这样一来,那些触手抽插的速度也更折磨人了,带着跳蛋反复碾过敏感点,发情时会产生的虫纹比之前颜色更深了几度,浅蓝色的虫纹布满这具充满力量的身体煞是好看,身体因情欲一阵阵痉挛,早让贺朝云没了心思在乎赤身裸体被人看了去的羞耻。

贺朝云就以这种屈辱至极的模样,一路行过长廊,路过的仆从也习惯了贺上校在家的模样,一个个对尊敬的蒙菲尔德大公弯腰行礼后便自觉将后面的雌虫忽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到了惩戒室,贺朝云自觉地戴上了会阻止雌虫身体自主愈合的抑制环,又把自己绑在了刑架上,他还欠了两百鞭没受。

抑制环能阻止雌虫受到雄虫信息素而导致的发情,同时也能阻止雌虫的自主愈合,之前不给他戴是为了更好地罚他。同理,现在为他戴上,也是为了让他能更好地品味疼痛。

不知道雄主今天的趣味在哪方面,没有多余的吩咐,他只是按部就班戴上了那只放在惩戒室里最普通的抑制环,除此之外,箱子里还有一只尖刺能刺入脖颈皮肉的,一只能放电的......

刑架是能自动鞭打的,他的雄主除了特别生气想亲自罚他的时候会自己来,一般情况下只会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今天却等了许久也不见刑架运作,贺朝云心中有些疑惑,却又不敢开口问,只是保持着两手高举,半吊在空中的姿势,将全身的重量落在踮起的脚尖上。

就这样,将他晾了一会儿,那只一早插进他尿道用来堵精的触手猝不及防地开始了喷水,不,那不是水,而是一种灌进腹中会变得沉甸甸、热热的粘液。

“唔唔唔......”

“你太吵了。”劳伊嫌恶得皱眉,控制触手延伸出来,将贺朝云的嘴巴一块儿堵住了。

贺朝云在刑架上簌簌打着抖,将铁链晃得叮当作响,触手将他的嘴巴堵住后,一直在不老实得往里探,甚至在他嘴里模拟着口交的动作,每一次捅到深处都能引起喉口的一阵剧烈的收缩痉挛,呕吐感让他面目扭曲。

嘴被堵着,却是想呕也呕不出的。

那只贞操笼是不带排尿口的,就算一直有在控制饮水量,一天下来,尿包也不太好受了,刚才想射得厉害,忽略多时的尿意被推到了顶峰。早就有了半满存货的尿包被灌入不知是什么的粘液,能清楚感受着膀胱正在变得越来越充盈,每一次呼吸都比上一次的更加艰难,他下腹的水包已经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

被堵着嘴,贺朝云甚至不能够开口求饶,他不知道这一切还要持续多久,就在他全无办法的时候,嘴里的那只触手竟然也模拟着高潮开始了喷精,和灌进膀胱的是同一种粘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吞咽着它喷出来的粘稠腥腻的液体,那东西仿佛源源不绝,喷都喷不完,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鼓,不但是膀胱的位置,现在整个肚子都鼓胀得夸张,块状的腹肌早被撑得一点影子也没有了,低头连脚尖都看不见了。

憋涨感铺天盖地袭来,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贺朝云的喉咙,让他如同案板上半死的鱼任人宰割,粘液是乳白色的,来不及吞咽的那些从他的嘴角滑下,包裹住他的身躯,如同事后被射了一身的精的母狗。只是沐浴在这种东西中所产生的不适还不抵此刻强烈的尿意半分。

“唔唔......”腹部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汗出如浆,汗滴不要命得从额角顺着他俊逸的侧脸滑下。

贺朝云第一次觉得害怕,害怕自己的肚子会就这样被撑爆。抬起头,朝远处坐着的雄虫投去求救的目光,纵然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还是忍不住祈求罪魁祸首的怜悯。

“咕嘟咕嘟......”吞咽的间隙开口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反而多吞下了不少粘液。

好撑......好憋......灌不下了......

窒息与憋涨让他视线模糊,就在贺朝云即将失去意识之际,触手终于拔了出来,尿道中的那只也停止了喷射。

“咳咳......哈......哈......”他猛烈咳呛了一会儿,倚在刑架上大口喘息,渴望已久的新鲜空气灌入肺部,眼前也恢复了一点清明。

“咔哒”固定两手的锁链一松,贺朝云便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仰卧起坐,三百个,四分钟完成”没给他多少喘息的时间,下一步的命令就到了,劳伊说话的时候一个眼神也不屑于分给他,只是自顾自继续刷着光脑上需要处理的文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雄主。”贺朝云掐着手心,用痛楚强迫自己迅速清醒,他不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带着这一肚子的水液能不能做出一个标准的仰卧起坐,更何况是四分钟做完三百个,但还是一言不发应下了,他没有拒绝的权利——一向都是。

蜷曲腹部,脆弱的尿包内的压力猛然增大,憋涨感让他脖颈额角处的青筋暴凸,意志抗争着最原始的生理欲望,每一次发力都会让膀胱疼得如同下一秒就要炸裂。最要命的是那只一直堵着尿道的触手还不适时地抽了出来,贺朝云一时半刻前还想把这只触手拔掉,现在求着它塞回去也是不能了。

腹部使劲的同时,还要分出心神将括约肌死死守住,没有雄主的允许,就算是把膀胱憋爆也是不敢漏出一滴的。

“呃......”

他艰难得一次次卷着腹,不敢放慢速度,四分钟完不成肯定会被加罚,可是做太快了又实在难受。

不敢停,不敢歇上片刻,更不敢漏尿。

可是实在是太憋了......

好想用手把快漏水的鸡巴攥住......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不敢,只是将两腿并得更紧了些。

因为被罚习惯了,也就学会了如何逼着自己承受无法承受的事了,贺朝云就这样挺着如同怀了虫蛋的巨腹,忍耐着一动不动都难受得发疯的尿意,以正常军人都很难达到的速度飞快重复着卷腹的动作,除了全身紧绷鼓起的肌肉与少许没忍住发出的难耐闷哼,几乎看不出异样。

脆弱的尿包每一次被压迫都是一阵钻心的酸胀,比受刑都要难受百倍的细碎折磨让他生不如死,只想着快点完成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完了......

报完数,他就失力瘫软在了地上,只觉得括约肌酸痛无比,汗水从全身上下各个毛孔钻出,没多久就把身下的那块地全部洇湿了,贺朝云觉得两腿间有点湿黏,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忍不住漏了几滴。

“三分五十秒,比之前退步了半分钟。”听到了最后的报数,雄虫才慢悠悠掐着表看了眼,又缓缓吐出了一句话,“加罚一百鞭。”

是的,比之前慢了,可是之前没有憋那么多尿。

一直是这样的,每每拼着一切完成了任务,以为可以免于受罚,雄主就会再列出一个严苛的条件,让他以为努力些就能免受的责罚照常落在他身上。

有怨吗?他不敢。甚至不敢学会所谓的“吃一堑长一智”,因为只要表现出一丝不甘或者偷懒耍滑,还有许多他想都不敢想的责罚在等着他。

“唔啊——”才将自己重新吊离地面,机械手便带着鞭子甩在了他后背上,第一下就用了十成的力,皮肉被撕开,鲜血横流。

没有防备,受刑的人吃痛低吼,朦胧的意识倒是霎时间清醒过来了。

意识一回笼,贺朝云就咬着嘴唇止住了痛呼,按照规矩,受刑是不可以出声的,否则就不是这三百鞭那么简单了。

每一鞭都跟第一鞭一样重,五十鞭下去后背就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了,皮肉翻卷,鲜血淋漓下露出最里面的粉红色嫩肉,可能是状态不好吧,贺朝云今天只是挨了五十鞭就有些受不住了,呼吸声愈发粗重起来,用以借力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软肉,唇瓣也被咬得破皮流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背太疼,尿意倒是被冲淡了,只是膀胱被撑到可怕的地步,依旧是疼的。

不行,要坚持住,还有两百多鞭......

贺朝云起初还担心伤得太重明天要去军部需要请假,到了如今这番地步,只觉得想度过今晚都难于登天。

后背没了完好的皮肉,接下来的每一记鞭打都是对伤处的二次伤害。等到鞭痕将整个后背又覆盖一遍后,紧接着就是第三遍。每一次举鞭都能溅起温热的血,洒了一墙的斑驳血渍。

每次呼吸胸腔的微小震动都能撕扯到后背的伤处,喉口腥甜,外围的唇瓣失去了血色,变得惨白干裂,张口喘息时却能看到一片殷红的内里——他含了一口血不敢吐出,前几天战斗时受的内伤还没完全愈合,似乎还变得更严重了。

一般情况下,这种普通的鞭子,挨两百下,就算是三百下,对贺朝云来说也不至于昏迷那么多次,即便是绞了铁丝带倒刺的鞭子结结实实挨上百来下,他也能强撑着清醒挨完,凭借雌虫强大的愈合能力,最多也就是事后在床上躺上半天。

只是这一次,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这半月战事紧急,贺朝云几乎是忙得连轴转的状态,难得有了空闲回家,也得继续受雄主的苛责,再加上前几日肩胛、上腹受了点激光导致的贯穿伤,现在还没有好全,一百鞭还没到,人就已经被电醒好几次了。

那边的雄虫却恍若未闻,似乎不在乎贺朝云的死活,也没要停下来的意思,商皓在一旁看着也只能干着急,无人能见的透明身体一次次穿过刑架,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实在不敢肯定将这三百鞭全部挨下,贺朝云还有没有命。经过了这一路的坎坷来到这个世界,别得到身体的方法还没搞明白,老婆就死掉。

心中着急,慌乱间也不知是不是触发了什么条件,某种未知的力量将他的灵魂生生从空中拽了下来。忽的,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次睁眼时,视角已然大变。

才得到躯体,操作起来陌生,或许是原主的灵魂还没有完全被他挤出,商皓眼睁睁目睹着自己拿起一桶冰盐水冲昏迷的贺朝云便泼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雄主......”贺朝云没昏迷多久,就被泼醒,这一次还是雄主亲自来的,讶异于一向懒得管他的雄主竟然会亲自罚他,想来是嫌刑架的电击有延迟,迫不及待想让自己清醒着受罚了,他心中苦涩,忍着细碎的咳嗽认错。

“受了多少鞭了?”他听见雄主在问他,想必是要从头来过了,他眼神一黯,也只能老实回答。

“九十四鞭了。”

“重新来过。”

果然......贺朝云心中苦笑,“谢雄主责罚。”

商皓发觉自己纵然进了这副身躯,也无法得到操控权,不觉间,原主已经操控光脑让鞭子又咬上了贺朝云伤痕累累的后背,这一鞭落在层叠的狰狞伤口上,加上又泡了盐水,更是刺痛难耐,贺朝云终是没忍住喊叫,隐忍的痛呼听得人揪心。

越是急切,越是做不好事,更何况原主的精神力也毫不示弱,两个灵魂撕扯了片刻,只听得“砰!”的一声,这身子重心不稳朝一边倒去。

贺朝云恍惚间觉得小腹似乎被人大力压到了,被撑到极致的膀胱被生生压平,嵌入他的肚腹,膀胱壁叫嚣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下意识躲避,激烈的动作又牵动到了肋骨的断茬与后背的鞭伤,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得让人窒息,就这样,他又昏了过去。

......

一番斗争后,商皓成功把原主的灵魂暂时挤了出去,虽然仅是暂时,他也算是摆脱了钳制,得到了身体的掌控权。眼前再度恢复清明后,发现贺朝云已经昏迷好久了,耽搁了那么久,又白白挨了好多鞭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急忙叫了停,又把人从刑架上放了下来,避开伤处,小心翼翼地抱出了惩戒室。

想先让他排尿,却不想贺朝云失去了意识也死死守着括约肌,一点不肯放松,估计是怕极了漏尿后要受的责罚。过去那么久,喝下去的那些大多也进了膀胱,上腹平坦下来,小腹却隆起得更加狰狞了,如同即将临盆的产妇,薄薄一层表皮甚至被水液撑得底下青紫色的血管都能看见了。

商皓尝试按了几次他圆滚的小腹,还是一点没漏出,昏睡的人蹙着眉,轻抽着气暗自忍耐,偶尔实在受不住了,就尾音带着颤低低求饶。想来他潜意识里就没觉得是有人在帮他排尿,只当是又在受罚,须得将尿道口守住,将尿憋牢才行。

渐渐的,商皓发现不对劲了,憋到如此地步,已经不是光靠意志就能忍耐的地步了呀,常人的身体已经会打开自我保护机制,括约肌自动放松,让尿排出去了。

难道问题出在灌进去的东西上?

商皓那时候没看清灌进去的是什么,只知道是一种粘稠如同精液的液体,他检查了下贺朝云的铃口。

竟然那么快就干涸了,那腹中的那些......

心头一沉,又去按了下贺朝云的小腹,他的尿包似乎比一般情况下的更硬更热些。

“去叫医生来。”商皓直起身来,吩咐佣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朝云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全身泡在热水中,除去下腹无法忽视的胀痛与后背未愈合伤口泡了水后的刺痛,也算是十分舒适。

他记得自己在受罚的过程中惹了雄主不快,被加罚后又受不住昏过去了。这种情况下,不应该被立即狠狠泼醒或者电击吗?自己现在为什么会在过分舒适的温水中泡澡?

“给你灌进去的那东西凝固了,要给它泡开了才能排出去。”

正自顾自七上八下乱想,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来自他尊贵的雄主,贺朝云不禁身子一颤,清冷的声线让他觉得全身发冷。从那只触手灌进他体内的粘液是仿造的人类精液,一直被用来惩罚他,没多久就会在腹中凝固,小腹变成坚实的一块,最后只能用蛮力砸碎了艰难排出,虽是难受,他也习以为常了,并且这也不算他受过的最严苛不堪忍受的责罚。

之前有次贺朝云也被灌了这种粘液,足足在腹中存了三天,直到他最后实在忍受不住,肚腹即将胀爆之际,匍匐在地毫无尊严地哭着求雄主换一种责罚,才求来的解脱。所以他才不相信雄主会那么好心让自己提早结束责罚呢。

估计是想换一种玩法了。

商皓说了些安慰的话,又一手深进水中去轻轻揉推贺朝云鼓胀得很是狰狞的小腹,想着跟贺朝云说点什么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好不那么难受。却见贺朝云只是垂着眼睫,默不作声地咬

牙忍耐,神情不算痛苦,而是一种漠然,好像对一切都不太在乎,好像还在受罚,除了呼吸有些沉重,全程只是一声不吭。

看到他这副模样,颇有些挫败,但又无可奈何,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商皓决定等稍稍闲下来一定得研究一下如何查看这副身子的记忆才行,至少得将这个陌生的世界弄明白,再搞清原主的职务工作才行,否则被人轻易拆穿就不好了。

光顾着盘算应对之策,手下却没了准数。

“唔呃......对不起,贱雌受罚时走神,打搅主人兴致,请主人狠狠责罚。”突然加重的力道让贺朝云疼得声音发颤,却依旧转了个身在浴缸中艰难改为了跪姿,全然不顾此举牵动到剧痛不止的小腹。他确信自己定是又惹雄主生气了,说完话后还亲自将自己的尿包按瘪,直到深深凹进腹腔,自虐般的克服着身体的强烈不适一次次碾压着脆弱饱胀的小腹,按了几次后眼眶就憋红了,无端端又疼出了一身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想继续按的时候,被人抓住了手。

“去试试看,能不能排出来了。”看不下去他这样卑微的模样,商皓说道。

他没打算把贺朝云从水里抱出来,想着在热水里泡着排泄或许更方便一些,便继续打着圈按揉,还耐心地催促他排尿。

“雄主,我要是在水里尿出来会受到什么责罚?”却不想贺朝云迟迟没有动作,过了一会儿他才鼓起勇气问道,幽绿色的眼瞳光影流转,除了惊恐与畏惧再无其他神采。

“别忍着了,不罚你。”

温和的语调摧毁了他的最后一道防线,贺朝云苦苦支撑到现在也的确忍不住了,那一刻也顾不上雄主有没有在骗他,或是排完之后会受到何种责罚了,他放松了酸麻得不像是自己的括约肌,大口喘着气泄了出来。

“尿......尿不出来了......唔......”舒爽到让人头皮发麻的排泄并没有持续太久,在几股乳白色粘液自两腿间喷出后很快就遇到了阻碍,排泄口总共就那么大,他又排得急,腹中还有好多好多,一齐朝出口涌去,堵着出不去了。

排了一半被叫停比什么也不排更要难受百倍,要说贺朝云先前还能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忍住,现在就完全被无休无止的胀痛憋疯了,从头到脚的阵阵痉挛如同妊娠一般,他挺着圆滚的肚子仰躺在浴缸中,灌满水液的肚子跟随身体抖动的频率轻微晃动着。

“啊呃……痛……好痛……”见自己怎么都排不出,贺朝云急得手握成拳捶打起了自己的小腹,坚硬的小腹被大力敲打引起的痛处让他两腿在水中不断抽搐,一次次弯曲伸直,扑腾出大多的水花。身体各处来不及处理的伤也又一次绽开了,半池子水都被染了妖艳血色。

捶打得太用力,以至于没几下小腹便深红青紫了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不得贺朝云如此自伤,商皓急忙将他的两手固定在头顶制止了他的动作,然后又亲自替他揉起了肚子。

将水温又调高了些,一手覆盖在贺朝云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小腹上继续打圈按揉,想用掌温加快融化速度。不敢太使劲,轻了又怕没效果,只能眼睁睁看着被折磨到神志迷蒙的贺朝云躺在浴缸里不断挣扎,手腕被磨红破皮也不为所动。

他空洞的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口中不断呜咽着喊难受,面色痛苦,如同上刑一般。

不知过去了多久,贺朝云的小腹才逐渐柔软起来,乳白色的粘液淅淅沥沥从他敞开的两腿间泄出,比水略重的液体混着污血缓缓沉入缸底。

断断续续的艰难排泄没有一丝快感,不间断几小时的折磨致使贺朝云中途就因为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

第一次见到雄主是在半年前,在此之前贺朝云是断然不敢相信人称“帝国之刃”的蒙菲尔德大公会成为自己的雄主。

虽说生在有着百年历史的世家大族,但是近年也有些没落了,身世上是不及雄主的,自己又是军雌,身段样貌不及那些亚雌惑人,也没亚雌好生养。知道自己不会被优秀的雄虫选中,也就一心想着在战场上为帝国捐躯,压根没想过能择一良人共度此生。

能被家族选出来嫁给赫赫有名的蒙菲尔德大公他是满心欢喜的,进了门后却被当头一棒打得被迫清醒——他的雄虫心中早就有人了,娶他进来做雌君也只是迫于家族压力,且让一位立过战功的上等军雌当雌侍雌奴多少有失公允。

“谁允许你起身了?谨记自己的身份,在家你只能跪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雄主身边,无论是在办公室还是主宅或是飞行器里,他都是得跪着侍奉的,且跪行时不能超过雄主膝盖的高度。

在外人面前他是大公的雌君,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荣宠。所以受了委屈也没人能倾诉,说出去任谁也不敢相信他过得连雌奴都不如。

回来晚了得罚,说错话了得罚,做菜咸了淡了都得挨罚,雄主心情不好了也会赏他一顿鞭子。起初只是单纯看他不顺眼,渐渐的竟然开始享受他受辱时眼底的不甘心与挨罚时的咬牙隐忍,还一直在不断挑战着他的底线,想看他到底能受住多重的罚,仿佛亲手将他的傲骨寸寸折断是一件极其美妙的事情。

罚的重了怕落人口舌,雄主会给他把抑制环摘下,s级军雌优秀的自愈能力很快便会让他恢复完好。而一般情况下他还是得戴着抑制环的,忍受细碎难熬的折磨与痛苦的恢复过程,即便是被人发现他那身不属于战场的伤也会表示理解,毕竟身为雌虫,挨点罚本来就没什么。

婚后雄主几乎没碰过他,他说觉得恶心,有天夜里喝多了回来,不由分说便将他压在了地上,捅进去的时候还叫着另一个陌生的名字。

动作虽说不温柔,但也不很粗暴,估计是把他认作了他人。

不过雄主很快便清醒了,看清身下人是他后,即刻暴跳如雷,做了一半却不好草草停止,只是动作狠戾了不少,也再没有一丝温柔,初经情事的他逼穴被冲撞得流血不止,后穴也被雄主用道具玩得溃烂,不断有粘稠的污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

事后还将他一顿狠打,皮肉被打得外翻,严重的部位深可见骨,打完还嫌不解气,还用滚烫的烙铁贴在了他鲜血淋漓的脊背上,痛楚让他一次次昏厥,又一次次疼醒,蜷缩在地上连呼吸都打着颤。

最后贺朝云实在没了力气,睁眼都费劲,就被他的雄主随手扔在了后院中全身光裸着淋雨,滂沱雨水打在伤口上也没能把他叫醒。

第二天被雄主一脚踹醒,揪着头发从血泊中拽起来,给他把抑制环摘了简单恢复了一下伤处,又随便找了个错处把半死不活的他送回主宅领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夜的痛无论过去多久他都不会忘记。

而后还有许多许多同样难捱的夜晚……

过往的不堪回忆让他心悸,再次醒来时,全身早已被冷汗浸湿。

一看天色,太阳已然升至头顶,早过了他去军部报到的时间。

不好,昨晚没来得及请假,要迟到了。

贺朝云着急慌忙起身的动作将伤口撕开,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气,咬牙将痛楚堪堪压下后捡起床脚的衣服就要穿。

“不用去了,已经给你请过假了。”商皓昨夜安置好贺朝云后随便休息了会就一直在床边守着,见人醒了便开口说道,还不忘把乱折腾的人按回床上。

这句话在贺朝云听来完全变了味,铺天盖地的惊惧侵袭而来,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想到昨晚受罚中途昏倒,还欠下了不少罚,今天雄主一反常态亲自替他请了假,今天的罚势必要很难熬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涩然应了句“是。”

看贺朝云脸色不太好,以为是身体不舒服,想起自己穿越后还没见过他用餐,想来是饿了,就起身从不远处的小桌上取来了一早备好的饭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到食物的诱人香气,贺朝云的胃里不自觉一阵抽痛,太久没有进食了,钝痛难忍,不过他可不认为这是雄主端来给自己吃的,甚至想挣扎起身伺候雄主用餐,被商皓用眼神制止后,两手交错放在身前,在床上如坐针毡。

“雄主,不,不行……”见贺朝云想要拒绝自己喂过来食物,想再一次用眼神威慑他,没想到贺朝云很快便屈从了,乖乖张嘴将食物咽下,只是深情越来越哀戚,全身笼罩在莫名的绝望中。

他不信雄主那么快就忘了昨天在飞行器上定下的责罚了,明知道他要禁食水三天却还要主动喂他,估计又是故技重施想引他犯错了,一会儿好罚得更狠吗?

害怕这碗热气腾腾的粥会随时泼在自己身上,食不知味地揪着心吃完每一口。

“雄主……贱雌私自饮食,有违昨日定下的责罚,视作抗罚,再加上昨天欠下的三百鞭,与几次擅自昏迷,统共要罚……”他斟酌着用词,谨慎开口。

“闭嘴!怎么满口都是讨罚的话!你现在伤成这样受得住吗?!”怎么满脑子就是如何受罚?完全不想让自己好过吗?好不容易昨晚给他把全身伤口处理了一遍,又想再次撕开吗?连喂他吃东西也觉得是居心叵测想借故罚他,简直是枉费自己的一片好心。

商皓有些气愤,说话也没了分寸。没想到一下子就把贺朝云唬住了,他惊惶无措,吓得浑身不住颤抖,再也不敢赖在床上了,身子一滑就跪在了地上。

“受……受得住的……”以为是雄主在嫌自己身子差受不住罚,怠慢雄主显然不是他的本意,便一点点抬起发抖的两手覆在脖颈的抑制环上,他想说多重的罚自己都能受得住,就算是被打成残废,将抑制环取下后不多时也能好全,他想跟雄主说不要嫌他没用。

要知道毫无价值遭到雄主嫌弃的雌虫只有一个结局,就是被抛弃,他不敢想被抛弃后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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