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粗重得如同斗殴后的伤兽,指甲抠入砖缝,十指早已破碎不堪,殷红的血从崩断的碎甲中喷出,附着在纯白的雪上分外刺目。
十指连心的痛贺朝云跟完全感受不到似的,直把自己折腾得指尖血肉模糊。
黎北川拢着外袍站在檐下,见到这场面心底也生出了一丝胆怯,但是转念一想,皇上今早才走,没有十天半个月回不来,一时半会儿也发现不了他受了伤的骚穴。
况且自己的本意不就是把他搞废吗?最好让他再也服侍不了陛下才好。
只这样想着,黎北川就挥了挥手,让下人拿些银针来。
在雪里趴了会儿,贺朝云有些缓过来了,穴里的石头没之前那么烫了,除了烫坏的皮肉还叫嚣着疼痛,其余的比之前好了不少。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腹中还怀着孩子,停止挣扎,低声讨饶求那些人放手,求他们让自己跪着受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肚子挨着雪地太凉了,跪着多少会好些。
对他的苦苦哀求视若罔闻,从盘中取了根半指粗细的银针直直扎进了贺朝云被烫肿的穴口。
“唔啊……好痛……啊啊啊——”
才缓过来些的肉穴又受到了更严重的折磨,连带着膀胱都开始下意识一阵阵抽痛起来,烫伤被扎破,有脓水溅出。
地上的雪花被他扑腾的手脚扬到半空,那雪早脏了,混了他的血与下人们的肮脏鞋印。
流了一脸颊的泪,热泪才涌出眼眶就被冻得结了冰,贺朝云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冰封住了。
依次又入了几根针,折磨无穷无尽,喉口泛起腥甜,牙快被咬碎了。大腿的肌肉不断抽搐抖动,花穴不断开合,挤出的脓血糊住了穴口,已经看不到塞在深处的卵石了。
贺朝云脸贴着雪地,口中呜咽呻吟,大口喘气,吸进了太多寒气,让他肺部都开始隐隐作痛。如此严寒的天气,他都痛出了一身汗,此时更是冷得彻骨,牙根都在打颤。
贺朝云像条死狗似的被人拖着扔进了屋,粗暴的动作牵动了他两腿间的伤口,又崩出了血,蜿蜒在他冻得青白泛红的两腿上,看着颇为凄惨。
“可知道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像没听明白似的缓缓抬起头,目光中是浓厚的疑惑,他看着眼前这个衣衫齐整,通体华贵的男人,一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看来是不知道了。”从那双眼中读出了几分不服气的意思,黎北川冷笑着冲贺朝云小腹处踹了一脚,踹在装满水的尿包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那响声随后就被贺朝云的呻吟取代了,他捂着下腹脊背弯曲,簌簌发抖。
尿意被剧痛掩盖了那么久,现在又一次占了上风,感觉膀胱快被踹爆了,刺痛炸开在尿包中,比疼痛更要经久不息的漫长折磨是能把人逼疯的尿意,霎时间眼泪就被逼了出来。
“你大可以倔着不认错,只是今日就别想完好着从本宫这儿走出去了。”
......
他被卸掉了下巴,无力张着嘴,凉水灌进喉管。
唔——喝不下了,实在喝不下了。
胃部被水撑到一丝多余的空间也没了,那些水液不久后都会化为尿液填入他的膀胱,然后又是一场漫长的细碎折磨。
会被憋死吧......
贺朝云绝望得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不再灌水了,他们把不停呕着水的贺朝云架起来放在了木马上。
这木马是专门用来惩处不听话的坤泽用的,故而竖着两个体积不小的木柱,分别对应花穴与后穴。
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故意要让他难受,方才放入穴中的卵石也没取出,直接让贺朝云坐在了木马上。
“啊啊啊——”不加润滑的痛处能叫人眼前一黑,更何况花穴中早被填了数粒卵石,根本就没有办法将那两根木柱全部吃下,卵石被顶进更深处,贺朝云身子一歪差点晕死过去。
见他意识模糊,一桶掺了盐的凉水当头浇下,盐水激得贺朝云全身伤处疼得厉害。
失声尖叫,捆缚在身后的两手很想将锁链挣脱好抓住些什么支撑身体,锁链被挣得“哐啷”作响。双脚离地,被撑裂的肉穴是唯一的支点,勉强将他全身的重量撑起。
用力的挣扎让锁链陷进皮肉,双臂被勒出层叠红痕,黎北川嫌他吵,又将条破布团成团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唔唔......”
木马被推着前后摇晃,两根木柱一进一出,不停地深浅抽插,贺朝云甚至能听到卵石与木柱的碰撞声,随着时间的推移,膀胱被灌满,比之前的硬得更加彻底,他用无力聚焦的双眼低头看着自己身前的弧度,隆起如孕肚一般,即将撑爆时的坚硬弧度,水包都有些透明了,他憋得想呕。
遍布身体各处的痛苦交织缠绕,全身的毛孔吐着细汗,他又开始翻白眼了,头脑昏沉恨不得当场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要憋疯的前一刻,贺朝云终于见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钥匙,钥匙伸进锁扣旋转发出的“咔嚓”声让他激动得鸡巴都硬了,笼子被取下,蜷缩成一小团的鸡巴逐渐恢复原样,挂着沉甸甸的卵蛋,通红硬挺得高高翘在他身前。
水包早就没了多余空间,出口一被腾出,马眼立刻湿了,开合着要射尿。贺朝云兴奋得几乎落泪,坐在木马上都下意识挺了挺身,做出排尿的动作,尿欲急迫如此,他早就不在乎在那么多人跟前毫无颜面地撒尿了。
“啊......!”来不及尿一滴,一记毫不留情的竹板就落在了他的鸡巴上,疼得他仰起头身子一晃,又带着木马前后摆动了几个回合。
“自己忍过两炷香就允你尿一点。”
两炷香!还是完全靠自己的意志力。
贺朝云自己都不相信能成功,已经是随时会漏水的地步了,尿关疲软无力,一会儿都忍不住了。穴中的狰狞异物撑得他尿包愈发胀痛,稍重点呼吸都能带出一阵焦心的难耐。
“啪!”又是一竹板,将他的微勃的鸡巴抽得在空气中甩了甩,几滴透明淫液甩在了他紧实胸肌的沟缝中。
“唔呃——”尿水硬是被抽得憋了回去,他已经分不清是肉穴更疼些还是鸡巴更疼了。
两脚腾空,坐在木马上前后摇晃,粗暴的抽插间他敏感的身体竟然起了情欲,火苗在下腹燃烧,酥酥麻麻的快感爬上脑髓,眼见着精关都要守不住了,鸡巴弹跳了几下,又硬了一圈,烙铁似的贴着他圆滚如球的小腹。
长久的禁制让这副身子经不住刺激,卵蛋早被射不出的浓精盛满了,圆溜溜的挂在他两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想射!好想尿!好疼!
唔唔——
贺朝云摇着头哭叫出声,含着布团无法合拢的双唇间滑出津液。
鸡巴像坏了的水管,半勃着都忍不住漏水,满脑子都是对尿尿的渴望,下腹的酸麻让他迫不及待要泄尿,后来就算是抽打都无法止住尿水了,淅淅沥沥将木马都尿湿了,半身浸在自己腥臊的热尿里,贺朝云绝望抽泣。
柱身与龟头被抽得通红发紫,可就算如此,还有尿水不住涌出。被动承受着一下下的笞责,失血让他脸色煞白,折磨仿佛看不见尽头。
“给我打重点,别让他偷尿!”憋久的尿泛起的异味让黎北川找了块帕子遮住了鼻子,他不想让贺朝云得一点松快,要不是怕他真在自己面前把膀胱憋爆,恨不得现在就用个塞子把尿堵回去才好,叫他一滴也泄不出,活活憋死。
纵然漏了不少水,下腹还是没有轻松多少,漏的那点比起一会儿前被灌下去的估计连一成都不到。尿尿停停,不爽快的排尿让他下腹的急切更上了一层,贺朝云粗喘着气,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憋傻了,他下意识前后挺着腰,想要抵御尿意,却只是被木马操得更狠了些。
“堵上吧,再等会儿骚尿全要被他漏光了。”一炷香时间都没到,黎北川就下了令。
昂扬的鸡巴又一次被关进了鸟笼,尿道塞强硬得将还想泄出的尿堵回了小腹,贺朝云看着自己依旧鼓胀如同孕肚的小腹欲哭无泪,只能默声承受着尿液的一波波冲击,瑟缩着身子不断打尿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样的折磨之下,孩子竟然还能保住,贺朝云自己都不敢相信,估计是月份还小的缘故吧,还有他那一顿不落的安胎药。
黎北川心里是有数的,虐得再狠,放他回去后都会叫个太医给他好生医治,花穴也就第一日受了点折磨,其余时候都被放了根药柱含着治伤。主要折腾的是他的膀胱,这些天贺朝云几乎就没有不憋的时候,无时无刻都在极限边缘徘徊,水包被胀得快要透明,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焦灼的难忍。
在他快憋死的前一刻大发慈悲允许他尿上小半,然后就是灌水,不久后排出的那些又会被新鲜尿液填补。
难熬的时光总是格外漫长,贺朝云仰躺在床上,汗水浸透被褥,他五指扒着床,口中呼哧喘气,时不时还要闷哼几声,铺天盖地的憋涨使他一点力气也没了。他掰着手指数日子,想算算商皓到底走了几天,算来算去也就过去了不到一周,他却是觉得过了近乎百年了。
摸了摸小腹,这块地方这些天就没平坦过,每晚只有困极了的时候才能昏睡过去,片刻后又会无缘无故憋醒。有时难受得紧了,贺朝云甚至想一拳将自己打昏,能解脱片刻也好。
细密的憋涨比鞭子打在身上都难受百倍,一日十二个时辰就没不憋的时候,这一点更是要把他弄疯。可就算难忍至此,为了保住孩子,他还得按时灌下一碗碗安胎药,直被撑得吃不下东西为止。
平躺在床上,小腹依旧有着个不小的弧度,腹中的水包随着的他的呼吸一起一伏,鸟笼中的鸡巴原本尺寸傲人,现如今却跟坏掉了似的,缩成小团,疼得发麻,射不出,尿不出,甚至不许它自由勃起。
按照这几日的惯例,贺朝云到了午时能放一半的尿,经过几日的积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茅房了,黎北川这一点上也没为难他,就找了个太监抱着恭桶跪在他身前接尿。
这是贺朝云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刻,兴奋让他浑身颤栗,腿肉抖动不止,无神的两眼也变亮了几分,看着有着瓷白底部的恭桶,那是他的解脱。
故意不遂他的意,解开鸟笼的速度很慢,急得他脸颊都憋红了,马眼酸涩,尿道堵才被抽出就挺身低吼着喷出了尿。冒着热气的尿水打在白瓷桶壁上发出羞耻的碰撞声,尿流急促,满屋都是他排尿的响声。酣畅的排尿让贺朝云爽得止不住低吟,泪水糊住了视线,他挺着腰射尿,骚尿几乎要溅出恭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爽得鸡巴都硬了。
短暂的松快很快就过去了,竹板裹挟着凉风划破空气冲他打来,贺朝云被打怕了,心头一紧,急忙收紧了尿口,将颤颤巍巍还想往外泄的余尿忍回了腹中。纵然他反应快,还是挨了一记竹板,柱身晃了晃,倒是把沾上铃口的尿洒干净了。
原以为已经好生将尿水忍住了,却不想这几天不爽利的排尿积累了太多,才忍住没多久,下一刻又漏了一股黄尿,射在地上,地上顷刻间多了一小滩水洼。
“皇后娘娘说了,您不好好憋住,只要敢漏出一滴,就用蜡油将尿口彻底堵死,后穴插上蜡烛,当个活烛台替皇上守夜。”
“求......求皇后娘娘再给我次机会行吗?明日......明日......”听到这个,贺朝云也慌了,他不知道黎北川的意思是把他的尿道彻底堵死还是堵上一时,但怎么着都是不会让他好受的,日常训诫已经让他忍得下腹酸胀痛不欲生了,更何况是那些称得上残忍的责罚?
“还想有下回?犯错就得认罚,再狡辩杂家就去娘娘跟前说您违逆了。”那太监脸上浮现出一个阴恻恻的笑,纹路褶皱沟壑似的布满半张脸,像被微风吹皱的湖面。
......
顾忌到他花穴还需要养伤,终日被药柱填满,那根四指粗的红蜡烛就插在了他的后穴。鸡巴方才被高温度的蜡油浇过,龟头都烫红了,蜡油凝固后堵住了马眼,取代尿道塞的作用。
贺朝云被人看着,不敢用手去捂自己被烫得几乎破了皮的可怜肉棍,他在心中宽慰自己,只是用蜡油堵住尿眼而已,比起那只日夜折磨他的鸟笼,已经舒服多了。
他今夜被要求守在皇上的寝殿用后穴掌灯守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贺朝云不明白,皇上还没回来,寝殿现在空无一人,根本是不需要人守夜的。细想估计是黎北川的折辱,跪在了寝殿角落的一块儿地上,两手撑地将臀部高高撅起。
腰塌到最低,与肩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穴中的红烛是直着的,一柱擎天与地面垂直。
这个姿势可是苦了他的膀胱,小腹是紧绷的,大大压迫到了鼓胀到极限的水包,他用这个姿势跪了没一会儿就憋得头昏眼花了,小腹胀痛不已。
午时贺朝云尿了一小半后,又被灌进了一壶水,还有一碗安胎药,过了这几个时辰,那些水全部流进了膀胱,真是一点空余没有了。前几日到了这个点他也憋到了这种程度,但那时好歹可以找个舒适的姿势躺床上默默忍耐,不用以这种吃力的动作苦苦跪着。
后穴中插着的红烛上窜动着小小的火苗,贺朝云的后穴被熏得很热,只比卵石烫穴稍逊一筹,他能感受到烛泪一滴滴淌下,他无从躲避,烧心的疼,不一会儿那烛油就爬满了他半个臀部,柔嫩的穴肉也被烫肿了。
后穴被烫得反复收紧松开,这个举动反倒给他的身体加注了不少痛苦,吸得紧了自然被烫得更狠些,放松了又有蜡油滴进他的臀缝肉穴,疼得他撑地的两手愈发苍白,虬曲青筋夸张地隆起,几日前受过伤的手指受到了二次伤害,刺痛让他呼吸一滞,只好放松了五指不再借力。
贺朝云是从夜幕降临时分开始跪在这的,眼见着天色渐暗,偌大的寝殿中只有他一盏“烛灯”,他只能照亮自己周围的一小块地,其余的就都是黑暗了。纵然双眼已经习惯了黑暗,长久置身于无边无际的寂静黑暗中,依旧是难熬的。
仿佛跪在刀尖上,不堪重负的身体连呼吸都费劲,他能感受到尿水正在一下下冲击着马眼,冲击着那层蜡油封层,想方设法往外窜去,括约肌疲软,早就不听使唤了。
耳边都是自己沉浊的喘息,喉结艰难滚动,吞咽着口水,满嘴的血腥气。
太久未进食水,喉咙早就干涩到发苦,纵然深知膀胱早就盛不下一滴尿液了,他还是想喝点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顶多也只是想想,毕竟他跪在这儿,什么也做不了,身为一盏烛灯,就得履行好照明的任务,天亮前他不能移动分毫。
身子疲乏,浑身上下就没一处是不痛的,酸软无力会逐渐变成麻木,然后化作难以忍受的痛处在身体各处叫嚣。
不知道商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再拖下去,贺朝云真的不知道孩子还能不能活到他回来的那一天了,每次的把脉与喝药都是瞒着黎北川偷偷进行的。黎北川尚且不知道他怀着孩子,就对他折磨至此,要是知道了......
贺朝云真的不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还能守住这孩子几天。
位份在他人之下,受了什么委屈也只能憋在心里,得了什么惩处也只能咬牙忍耐,忍不了也没办法,没人会心疼他。
贺朝云等啊等,也不见那根蜡烛燃尽,倒是油温依旧灼人,他的后穴已经失去知觉了。他隐约记起那太监说过,给他插在后穴的这根红烛是用稀有的鱼油炼成的,能烧很久,用做长明灯的灯芯是极好的。
困意袭来,贺朝云跪得更不稳了,想着左右没人看管自己,他便调整成手肘撑地的姿势,继续跪趴,一丝风吹草动都能引起一阵难耐颤栗的小腹此刻紧贴地面,磨人的难耐也没抵住身体的困倦,贺朝云竟就着这样刁钻的姿势睡去了。
......
商皓是提前回来的,否决了下属歇一晚明早再回宫的提议,前线的战事一稳定他就交了兵权,连夜踏着月色赶回了皇宫。
没准备第二日受着万民朝拜风光进城,也没准备参加什么劳什子庆功宴,只是叫了一队亲兵,挥鞭快马回了皇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半月来,商皓根本就没亲自上过几次战场,所谓的御驾亲征,不过是用来给兵士壮壮士气的,亲兵将他保护得又好,全身上下几乎一点皮肉伤都没有,除了有些疲乏外一切都不错。
军营里,下属几次询问他是否需要招揽美姬侍寝,都被他一一回绝。眼见着周围的景色逐渐熟悉,他回宫的心愈发急切,迫不及待想去找贺朝云了,也不知道过去的这些天他可曾安好。
一路上美妙亢奋的心情在推开寝殿大门的那一刻降至冰点,终于明白方才那小太监为什么要陪着笑劝自己先别回寝殿了,又为什么在被自己推开后急急跑向后宫。
漆黑一片的寝殿,跪在角落身形早已颤颤巍巍的男人以羞耻低贱至极的姿势后穴含着蜡烛,长发披散着将底下惨白的面容遮盖,眼睛微微阖上,似乎已经昏迷了,只是身体的惯性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未曾倒下。
皙白挺翘的臀部被烫成了深红色,比臀肉更深几度的蜡油呈网状遍布其上,如同殷红血液一般往下滴,地上落了一滩还在流淌的烛油,还有些凝固在半空中。
贺朝云宽阔的肩背与完美的肌肉曲线如同一尊出自于最好的雕塑家之手的蜡像,然而,这尊蜡像被人恶意烧化了,美被摔碎被破坏,掷地有声的残忍。
他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源,昏黄的烛光照得他烫红的后穴臀部更加触目惊心。
商皓见了这幅景象,心如刀割,脚下如有千斤重,步子都要迈不动了。夜来风起,身后半开的木门吱呀作响,冷风当头袭来。商皓脸上的几分笑意凝固住了,变为怒极后的冷笑,眼底泛起寒气,薄唇抿起,被月色浸透的侧脸颇有些不近人情。
顾忌到后穴插着蜡烛无法平躺,想扶贺朝云去床上趴着,身前隆起的尺寸巨大的尿包却让他犯了难。
在膀胱与后穴的艰难抉择中,商皓最终选了先委屈膀胱一下,抱着贺朝云让他趴在小榻上。感受到自己膀胱受压,昏迷中的人哆嗦了一下,跟触电了似的,口中呜呜叫着疼,翻滚着想躲避。见他这副难受的模样,商皓只好找了两个靠枕将他的前胸与大腿分别垫高,好让膀胱轻松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根蜡烛也不知到底在穴里插了多久,取出的时候严重受阻,生怕皮肉被牵扯到引起二次伤害,商皓耐下心来将那些蜡油一点点抠去。
这活儿做了一半,太医就来了,紧随其后的还有一队太监侍从。带头的侍从眼尖儿,两手端着茶乖顺跪在了商皓脚下,还使眼色让一边的下人扶皇上去一边歇息。
“这些活计让下人做就行,陛下万金之躯......”
“滚!”茶盏被掀翻,连带着托盘一路飞出了老远,砸在墙上分外刺耳,“平时都怎么做事的?他要是出事了都仔细点脑袋!”
果然,听不得一点重话,又跪了一地。
这群人平时不知道悉心侍奉主子,出事了认错倒是快。
“可是皇后做的?”问起主使,见那太监低头跪着眼神躲闪,商皓也就猜出了大概,估计是黎北川放下话叫他们刻意隐瞒。
“去叫黎北川来,饶你贱命。”
商皓正在气头上,怒气发作又狠训了主事太监一顿,叫他去叫黎北川。
废了很大劲才将蜡烛彻底拔出,蜡烛根部裹着一层早已干涸的淫液。清理了许久,也只是把臀部的弄干净了,穴里还有许多凝固的蜡,结成硬块卡在穴肉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估计是后穴软肉被烫伤了,商皓下手再轻,床上的人都阵阵抽气,疼得一对英挺剑眉紧紧皱起,时不时还要呻吟着闪躲,手下的皮肤早被冷汗洇湿。
“别......别打我......唔......疼......好憋......”
“不打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商皓清理伤口的动作更慢了,只得不断停下来抱着贺朝云哄,动作间又害怕牵扯到憋到几近透明的膀胱,抱得格外轻柔。
......
“什么?!陛下......陛下回来了?”
商皓这一路着急,回宫的消息甚至都没来得及传到后宫,黎北川自然也无法采取行动,一听说陛下要问责自己,气得脸都绿了,也不知道那小贱人吹了什么枕边风。
气归气,圣命不敢不从,他还是只能披上外衣出了门。
没来得及踏上步辇,“娘娘,陛下特意吩咐了,叫您走着去。”
听了这话,黎北川旋即甩了小太监一个凌厉的眼神,不爽挑眉,只得顶着冷风一步步朝寝殿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什么?!怀孕了?”老太医的话让商皓没忍住惊叫出声,跪在不远处的黎北川也瞪大了双眼。
两人同时被惊得身子一震,然后同时将目光投到了昏迷在床榻上的贺朝云身上,两人都后悔没早些知道这个消息。
其中区别就是,一个是心疼到不能自已,而另一个是后悔没早点弄死贺朝云腹中的胎儿。
“啪!”一记凶狠的耳光甩在了黎北川褪尽了血色的脸上,商皓用了几分内力,将黎北川整个人都掀翻在地,嘴角顷刻间被撕裂,血线顺眼嘴角滑落。
不敢捂住火辣疼痛的侧脸,忍着疼重新跪好。
黎北川在被要求殿外跪了一个时辰,虽隔着衣袍,也总算是体味到了几分贺朝云赤身裸体跪雪地的滋味了,他身子弱,又没受过罚,一冷一热,此时只觉得双膝疼得如被针扎。
见他跪得不安稳,商皓冷冷瞥了他一眼,用狠戾的眼神吓得他不敢再偷懒省力。
“知道他怀着孩子就一心想谋害皇嗣?”
“臣妾……臣妾也不知道……”黎北川跪着朝商皓的方向爬了几步,才一开口泪水就噙满了眼眶。
“闭嘴!”没空听他废话,商皓清理完贺朝云臀瓣中的蜡油就要将贺朝云翻个身帮他排尿。
黎北川见商皓面色不善,不敢再说话了跪在一旁心中忐忑不安,祈祷商皓能忙到天亮再罚自己,那时候太后还能捞自己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腹鼓胀到了骇人的程度,肚皮被撑得几乎透明,能看出条条青紫脉络,随便一碰就能感受到底下的水液在四处流动,凑着恭桶,轻轻按了下贺朝云的小腹,水包被按瘪,铃口却一点湿意也没有,也不见水柱喷出。贺朝云被按得哀嚎一声,弹动两腿,一下下弯曲伸直,五官都皱起来的,比先前还要痛苦,在掌下苦苦挣扎的模样如同濒死的活鱼一般。
商皓没注意到被封了蜡的马眼,按了几下不见喷尿心中正当奇怪。
很快,一双被冷汗洇湿的手抓住了商皓又要落下的手掌,那双手颤得厉害,手的主人已经醒了,被强烈的突然加重的尿意憋醒的。
“不……不要……求您……不要罚我……唔啊……”
贺朝云意识尚且模糊,甚至连对方的面容都未来得及看清,就下意识求饶了。一想起自己刚才在罚跪的时候私自昏过去,他就吓出了一身冷汗,此时又被按小腹更是确凿了他的猜测,就是不知道要怎么罚自己了。
“能跟朕说么?你为什么尿不出啊?”安抚着惊慌失措的男人,商皓环抱着贺朝云微微发抖的身体。
“被……被塞住……蜡油……啊……好憋……!”终于辨认出声音的主人,贺朝云的情绪倒是稍稍平稳了些,只是急迫的尿意依旧让他焦躁不已,淌着泪喊着憋胀。
想尿,好想尿,一刻都等不及了……
听了这话商皓这才当即为自己的迟钝追悔莫及,憋到这种程度早不可能靠自己忍耐住了,自己怎么就没有意识到呢?
马眼处的蜡油实在是难处理,尿道细窄,却被人用蜡油填得严丝合缝,龟头被烫得红肿透明,仿佛只要用针轻轻一戳就会有脓水流出,里头估计都要烂了。
贺朝云醒来后一直很乖,也不喊疼,疼得狠了也只是轻轻抽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清理蜡油的时候,只能尽可能动作轻柔,稍重一点就能听到贺朝云顿时沉重急促起来的,那喘息仿佛是直直砸在商皓心头的,让他心疼到恨不得起身扇自己几巴掌。
抬头看着才分别没多久就瘦了一圈的人,脸色疼得发白都不喊叫,还用柔和的眼神看他,仿佛在叫他别心疼自己。
都怪自己御下不严,也不提防着黎北川,也不知道贺朝云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受了多少委屈。
清理干净的时候贺朝云的双唇都被自己咬破了,印着血色,倒是没之前那么苍白了。
最后一点蜡被刮掉,贺朝云急不可耐得挺了挺身,但看到商皓还在自己身前没躲开,只好将呼之欲出的尿水又憋了回去,回憋的感觉快让他难受哭了。
“让我……让我尿……唔呃……”
“尿吧,可以尿了……”
“出不来……唔唔……好憋……”估摸是憋过了头,阻碍去除后一时半会竟也尿不出一滴,贺朝云喊得嗓子都哑了,鼻头红红的,双眼也氤氲了水汽显得朦胧呆滞。
他急切的模样让商皓随着他也一同心急如焚,想搓一搓他的柱身冠沟,又怕挑起了情欲让贺朝云更加难受,一时想不出办法,思索片刻竟埋下身去将贺朝云疼得软下去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始终跪在远处的黎北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居然会放下身段主动用口舌去伺候一个身份卑微的侍妾,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不太符合他从小被灌输的价值观,张着嘴讶异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要知道现如今坤泽的的地位已经比前朝高出了许多,但要一个乾元在床底间为自己身身为妾室的坤泽做这种事也是很难想象的,就算是平民百姓也是很少有,更何况是身份地位相差那么多的天子与侍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未在乎周围人变得奇怪的眼光,商皓旁若无人得开始侍弄起贺朝云的鸡巴,感受着这根东西在口腔的温热中逐渐坚硬炽热柱身一圈圈涨大。他每一次都吞得很深,直到再无法进去一寸,他刻意将喉口放松,让龟头捅进喉咙深处更温暖的地方。
感受着贺朝云的身体部位在自己口中缓缓昂扬勃起,自己胯下也不觉支起了小帐篷。着军中那么久也没发泄过,他也敏感得不行,本来打算今晚一回来就要跟贺朝云好好亲热,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亲热什么的还是等贺朝云过几日养好伤了再说吧。
感受着周围人似有似无的注视,贺朝云有些不好意思,一手抵住了商皓的前额,想让他停下来,却迎上了一双有着灼热目光的深邃眼眸,那里面饱含的温柔认真让他心惊,还有罕见的滔天爱意出现在这张丰神俊朗的脸上。
不知道有没有在人前羞耻的缘故,贺朝云这次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感觉,鸡巴在口腔中跳了跳,难耐得两手将被褥扒得更紧了。
商皓的舌尖如水蛇般四处游走,包裹着他的敏感部位,除此之外一只手还在不停照顾着他装满精液的囊袋。情欲从小腹生出,水涨船高,一路攀升刺激着他的脑皮质,不行了,要射了。
身体控制不住颤抖,细细密密的抖,圆滚小腹中的尿液被带着晃动激烈。
“唔……唔呃……要……要射了……啊……哈啊……”
听了他的呻吟,商皓默许般的猝然收紧喉口,猛的一吸,贺朝云尖叫着射在了他嘴里,紧随其后的是喷薄而出的尿,含了一嘴精液的商皓来不及躲闪,颊上也被喷了些。
这一刻贺朝云可算是日夜期盼盼到了,心底的激动比射尿的舒爽还要强烈,不用尿一半停下,他失了力气仰躺在床上,源源不断的尿液喷了一床,津液直流,一脸快坏掉的表情,跟又来了一次高潮一般。
床褥湿透了,几乎找不到一块干燥的地方,贺朝云岔开两腿乱喷一气,倒是恭桶里没尿进多少。
看着贺朝云情动的诱人模样,商皓觉得自己胯下的狰狞硬物又涨大了一圈,只能在心底反复告诫自己贺朝云现在的身体状况由不得自己乱来。商皓退后几步,抬手用自己修长指尖揩着来不及吞咽的粘稠液体,伸出舌尖又舔了舔,垂下双眸掩去眼底的几分回味与留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面上也爬上了层薄汗,露出领口的锁骨汗光粼粼,长发散乱,身形却是不乱。
抱起情欲未褪,腿都合不拢的贺朝云径自朝寝殿的汤池走去。
转头去看黎北川的时候,眸光一暗,剩余的温存被淡漠掩盖,与面对贺朝云时判若两人。
“你现在知道他在朕心中的地位了吗?”
“去雪地里继续跪着好好反省,等朕忙完了再找你问话。”他甚至懒得多看黎北川一眼,转身就走远了。
……
知道贺朝云怀孕的那日商皓几乎失控了,纵使贺朝云从没在自己跟前诉苦,但看着他一身的伤,也能把自己离开这半月贺朝云的遭遇猜个八九不离十。
花穴被烫坏了显然还被针扎了,后穴也烫得不轻,商皓那日恨不当即将黎北川拖下去凌迟了,可是还没怎么罚他就被赶来救场的太后劝下了。这段时间黎北川做的脏事太后都看在眼里,但也就默不作声,现在倒是来的快,还说商皓为了个侍妾虐待发妻实在胡闹。
顾虑到太后的身份地位与手下的权柄,商皓按捺下连他们一起铲除的心,只得忍气吞声放过了黎北川,他准备再等等。
贺朝云的膀胱憋坏了,修养了好久还是不太禁得住尿,总是才放了没一会儿就忍不住要尿。在雪地里赤裸着跪着的那几个时辰把他的膝盖骨跪伤了,寒气入体,孩子勉强保下了,腿伤却治不好了,每逢阴雨天关节里都会刺痛难忍。
这些天商皓一直亲自照顾他,再加上政务又是繁忙,整个人颇有些疲态。不敢总是麻烦商皓,尿意来了贺朝云不好意思说,总是暗暗夹腿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名贵的膏药不要钱似的砸下去,烫伤的穴肉好得很快,这日天气好,商皓就计划着带贺朝云出去晒晒太阳。
喂完安胎药给贺朝云换了身衣裳,就抱着他朝御花园走去。
“又想尿了?”能感受到贺朝云的不安稳,被抱在手里都在自己手臂上偷偷蹭屁股,两腿更是夹得很紧,没有缝隙。
“没......没有。”才尿过两个时辰都不到,贺朝云又些不好意思,又怕被嫌弃没用,红着脸说着假话。
“没有?”左手移动到贺朝云的小腹上,坏心眼得往下摁了摁,那里有了点弧度,虽说完全比不上之前的量,但也让身上人哆嗦了一下,下意识要闪躲。
“嗯,有点急了......”见瞒不住了,贺朝云只好老实承认。
湖心亭摆了张矮桌,上面放着网格棋盘,他扶着贺朝云坐在了自己对面的软垫上。
盘腿坐下,两腿交叠的姿势倒是更方便他憋尿了。
“赢了朕就让你尿。”
“我要是输了呢?”他抬眸打量着对面的男人,只见对方扯出了个戏谑的笑,也不做言语,只是两指衔着枚黑子落在了棋盘正中。
想不到,商皓完全不带让他的,黑子一路冲杀,很快便将数枚白子卷入囊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输了,你就得把这些被朕吃掉的棋子塞进你的小穴。”商皓突然开了口,回答了那个耽搁了好一会儿的问题。
贺朝云闻言身子一震,执棋的手都出了冷汗,他没怎么学过棋,方才也不知道输了要被罚,现在才想认真起来,局势却已经不容乐观了。
“好了,你输了。”
看着面前堆叠的十几枚白子,贺朝云面露难色。
“塞......塞进哪?”他将系带解了,将衣袍撩开。
“两个都塞,伤不是好全了吗?”
贺朝云乖顺得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商皓,又将臀部撅起,露出粉嫩幽处。他躬身缓了缓,两指撑开穴口,将棋子塞了进去。
棋子的个头不大,边缘也圆润,起初还算顺利,只是穴里的棋子渐渐增多,后进去的就将先进去的顶进了深处。一不留心,有粒竟碾上了他的敏感点,手一滑,一粒裹了淫液的棋子掉了出来,滚远了。
“用嘴衔过来。”商皓好整以暇得撑着下巴看着,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得敲着桌面。
“是。”贺朝云夹着穴中的棋子,转过身去找,为了避免牵动到膀胱,他爬起来姿势很是奇怪,红着脸有些羞耻得找棋子。
方才分明看着滚到这儿的啊,怎么就是找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不死心,又爬去四周找了一遍,可就是找不到。
也是,那颗棋子早被商皓悄悄踩在了脚底,哪里还找得到?
贺朝云心中困惑,注意力被分散,一瞬间没夹住,又有几粒棋子滚落在地,带出的淫水在青石地上印了几个湿斑。
“先把这个捡了。”脚尖点了点地,指着才掉下的白子。
弯腰时会挤到膀胱,这几日没给他插尿道棒,只这一下贺朝云差点就没漏出尿来,停在半途缓了缓,喘了口气低头去叼棋子。
自己淫水的味道并不美妙,贺朝云忍着恶心把那粒圆滚的白子用牙叼了起来,摆在了小桌上。
“再去那边找找呢。”商皓随手指了个位置,让贺朝云去找,看着他含着棋子无法闭合的小口张合吮吸,不时有含不住的棋子掉落。
可谓是掉得比捡得还快。
反复弯腰去捡地上的棋子,没多久贺朝云爬累了,额角也挂上了细汗。更要命的是膀胱,伤着后禁不住尿,反复的压迫又让尿意渐长,只得两腿并拢夹着鸡巴,将尿眼死死守住。
“好了,接下来你要好好含住了,不许再掉,否则接下来半日都没有你尿尿的机会了。”贺朝云总算把地上的棋子都捡了起来,商皓拍了拍他高高翘着的屁股,指尖擦过他被棋子搅得湿软泥泞的后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棋子都排了吧,我要操你。”贺朝云如获赦令,当即撅起屁股就要把棋子全部排出体内。
“尿不许漏了。”见他那么开心,商皓又加了句。他想到了自己胯下忍了好几天的鸡巴颇为不爽,要难受就得一起难受,谁也不许舒服。
反正太医说了,贺朝云膀胱受损忍不了太久,但也不能惯着他想尿就尿,否则就更加治不好了,稍微憋一憋对病情无碍。
“唔,不......不行了......要漏......”放松后穴的同时又要守着前面不能漏,原本没什么难度的事情大大受阻,不敢使劲,害怕括约肌失手,可不使劲又排不出那一颗颗被自己塞得很深的棋子。
他开始后悔自己方才不用心下棋,输了那么多了。
粉嫩的肉穴一张一合,眼见着那颗白子已经到了出口,贺朝云估计是尿意来了,紧张得呼吸一滞,双腿夹紧互相摩擦着,把即将喷出马眼的尿水忍了回去,却不想后穴也在一同做着回憋的动作,穴肉一吸,竟把好不容易快掉出来的白子吸了进去。
“能......能把鸡巴捏住吗?”太煎熬了,贺朝云恳求道。
“不行。”
遭到拒绝后的贺朝云耷拉下脑袋,只能咬着牙继续,收缩肉穴用力排棋子的动作让尿意不断加强,仿佛有只手一直在挤压他的尿包,憋涨让他浑身颤抖,过了半天才排出了两颗棋子,里头还不知道有多少。
渐渐的,商皓也开始失去耐心了,他甚至觉得这也是一场对自己的折磨,只能看不能吃。坐在一旁眼见着新鲜粉嫩的肉穴一开一合吮吸着那些个水光淋漓的棋子,冲动让他想把鸡巴狠狠插进去,完全不想继续等待了。
欺身而上,把贺朝云压倒在地,两根手指刺入花心,在湿软中搅动几下,两指钳住棋子,将其轻易带出。这动作重复了几次,直到穴中棋子的数量少了一半。
那只被裹上淫液的手转而去解自己的衣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一转眼,衣裤就被脱光了,商皓挺身进入那只湿软的小穴,他早就等不及了。
里头炽热的包裹让他深深叹息。
“我要开始动了。”几乎是急不可耐,但依然想知会贺朝云一声。只是还没等到贺朝云的同意,就已经开始了运动。
“啊……还有一半……棋……棋子……”
对啊,还有一半。
他懒得取了。
来不及排出的棋子被猝然进入的粗长的玉茎捅入最深处,不长眼得磕在了贺朝云的敏感点上,被点燃了性欲后的身子抽搐一下,两腿间沉睡的性器跳了跳,立了起来。
这几日贺朝云在养伤,负责禁锢鸡巴的金笼被卸了,没了阻碍却依旧是不能射的,只能靠自己忍住了。所以他身子很敏感,是一闻到商皓的味道就能硬得流水的地步。
乳头触到一片湿凉,柔软的舌尖逗留在他淡粉的乳首上缓缓打着圈。
他想躲开,却被那双手按得更紧了。商皓就这插入的姿势弯下腰去舔舐吸吮身下人的乳头,时而用牙轻轻研磨,乳头被拉成长条,又恢复原状,直到颜色变深了好几度。
果然,贺朝云挣扎的力气小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动了动身,甚至想把另一边的乳头往前凑,想让商皓也顾及一下空虚已久的另一边。
商皓没听他的,直起身来放过了可怜的乳头,将贺朝云的两条长腿对折,掐着他的腰就开始挺动。看贺朝云嗫嚅着想说些什么,还不忘从一旁挑了枚棋子叫贺朝云叼在口中。
满嘴都是自己流的骚水的气味,贺朝云有些嫌弃得皱了皱眉。
“唔唔……”这下他是彻底说不得话了。
见他叼好了,商皓挺腰便大开大合操干了起来。御花园的湖心亭四面透风,毫无遮挡,他们旁若无人得做那种事,就算知道那些宫人就算是见到了也会低头快步避开,贺朝云还是面上发烫,身体因羞耻绷紧。
比羞耻更迫切的是不断增长的尿意,盘在商皓腰间的两腿无法合拢,深埋体内的鸡巴又在故意朝着他的水包冲撞,要不是他死守着括约肌,估计已经漏尿了。
为了将尿止住,贺朝云要反复收缩括约肌,连带着花穴也在收缩,卖力吮吸着鸡巴。
因为被吸得舒服,商皓的动作自然也愈发凶狠了起来,一时竟忘了贺朝云腹中还怀着孩子,无法承受太激烈的性事。
“唔……哈啊……孩……孩子……”贺朝云叼着棋子,含糊不清得说,久久无法闭合的双唇被津液浸得水光透亮,倒是诱人。
对,还有孩子。
爽归爽,孩子的死活也不能不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压着情欲,把鸡巴齐根抽出,果然,贺朝云翻了个身起来,两手抓着自己的脚踝跪在了商皓面前,他将臀部高高翘着,露出腿间被操红的肉穴。
“啊……尿……想尿……”贺朝云又受不住了,呼之欲出的尿水要把他逼疯,因为商皓一直在冲撞顶弄他的尿包,难受得很,他的鸡巴一直不是很硬,想尿还是能尿出来的。
见他铃口一颤,似有尿水漏出,商皓眼疾手快得把他鸡巴攥住,飞快撸动几下,强迫这根东西立了起来。手头一面不停歇地撸动,鸡巴也在狠命操弄,放过了贺朝云的尿包,转而朝敏感点攻去,贺朝云的身体被撞得前后耸动,青筋暴凸的粗大鸡巴也在身下左右甩着。
“唔唔唔……”在即将冲上顶峰的前一刻,一根手指残忍得堵住了贺朝云铃口,那只攀在他灼热肉棒上的手也猛的收紧,几乎要把他的鸡巴攥断。
贺朝云吃痛倒抽了口气,情欲一下子被削减了大半,鸡巴痛苦得软了下来。
“朕还没射呢,怎么能让你那么早舒服?”似是为了惩罚他方才的放肆,那只将马眼堵住的手抠挖了几下贺朝云的尿道口,见贺朝云的铃口正在一张一合着忍尿,他试着将手指往里捅去。
可是窄小的甬道哪里能容下整根手指?
贺朝云被痛感引得眼前一黑,忙不迭求饶,没顾上口中的棋子,一阵清脆声响后,棋子掉在了石板地上。
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双唇依旧半开,维持着衔住棋子的姿势。
听着这略微刺耳的声响,贺朝云瑟缩了下身子,安分了许多,他不知道会受到什么责罚,只是觉得一定不会是好事。
意想之中的责罚并没有降临,商皓跟没发现似的,身后的冲击依然不停,臀部与男人紧致的下腹相撞,发出淫糜的肉体碰撞声,直到最后射在了他身体里,这场不算温柔的冲撞才告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中插着鸡巴被男人抱在身上歇息,直到这时贺朝云都以为自己会被就此放过。
“还想尿吗?”装满尿水的膀胱浑圆,并没有憋到极限,水包是软的,轻轻一戳就能将半根手指埋入。
水包被挤压,贺朝云难耐得将两腿并拢互相磨蹭了几下,很快两腿又被大力掰开,不让他借力忍尿。
“不,不想了……”贺朝云生怕有诈,愣怔一瞬后说了句违心的话。
“真的吗?”,水包继续被那双手有意无意地蹂躏,仿佛他涨满尿的水包只是件没有生命的物件,在面团似柔软白腻的水包上留下了几个指印。
“那把这碗安胎药喝了罢,再换身衣裳陪朕出宫走走。”商皓又等了一会儿,见身上人只是兀自蹭着腿忍尿,一点也不松口求饶,他心中暗笑。
既然给了放尿的机会还不珍惜,一会有的是他后悔的时候。
……
方才射进去的浓精被那根穿进贺朝云逼肉的发带系住,与棋子一同关在了里面。商皓又找了块绸布将贺朝云凸起一块的小腹收了进去,直到平整到旁人看不出端倪。
小腹被凶狠勒平后,尿意更加汹涌,贺朝云在原地跳了几下才把尿水勉强忍住。
“穿上这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件女人穿的裙裾,勉强给贺朝云套上,腰带束紧后又给小腹加了层压力,憋得贺朝云呼吸一颤,两眼上翻。他两腿夹得更紧了,两腿间黏糊糊的全是汗。
“不……不行……好紧……”
“这有什么?你下面可比这紧多了。”商皓在他耳畔低声说道,热气喷洒在颈侧,贺朝云的耳尖都红透了。
小一号的女装穿在贺朝云身上显得很紧贴,加上腰带又系得紧,隔着布料甚至能看到他胸膛肩膀的肌肉轮廓。
不行,不能这样出去,太丢脸了。
一个想法跳出心头。
商皓转头看看停下脚步不再向前的贺朝云,看他面上羞赧,又支支吾吾斟酌着开口,心中顿时明了。
“答应不在外面漏尿,就允你戴着这个出去。”他勾唇轻笑,变戏法似的从一旁找了顶有一圈白纱的帷帽出来,见贺朝云毫不犹豫得点头同意才给他。
商皓自己也找了身寻常公子的便服换上,带着贺朝云出了宫。
帽檐的白纱很长,足以将贺朝云半个身子遮住,一阵风过来,白纱掀动,又能将他的身形显露出来,乍一看是看不出异样的。
贺朝云身量颀长,又在帷帽之下若隐若现,只剩几片衣角在风中曳动,路过的人一眼瞟上去倒也觉得赏心悦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走路的姿势实在古怪,因为怕牵痛膀胱,又要夹住穴中的棋子,他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又因为裙摆下头没穿里裤,冷风透过衣料吹得他两腿私密处阴凉阴凉的,也不知是冷汗还是漏了点尿水。
商皓也不急,很有耐心得扶着他走,任他靠在自己身上。
这样一来在路人的眼里就成了一对走在街头的恩爱夫妻,丈夫陪着病弱妻子散步,那一星半点的古怪也变得合乎情理了。
天还未黑透,皇城的路面两边就有许多商贩支起了摊位,摆着各色物什,令人眼花缭乱。贺朝云却是完全没了赏玩的闲心,他自顾不暇,守着随时可能漏尿的关口,每隔一会儿就要打一个尿颤。他甚至不敢大口呼吸,一来是害怕把绷紧的衣带挣断,二来是尿意早就强烈到呼吸都难受的地步了。
“唔呃……”
没留心看路,商皓也因为走神没顾上阻拦,贺朝云的小腹撞在了桌角上,尿包本就挤在一个窄小的空间中不断叫嚣着疼痛,这样一来又受到了力度不小的碰撞,痛处让他呼吸一滞,弯下腰去一手捂住小腹,另一只手揪住了商皓的袖口,力道之大直攥得他生疼。
“要漏……唔……要漏了”尿眼一酸,坚守已久的括约肌松弛了片刻,只是这一瞬间的松懈,就有一股热尿从铃口喷出,没有里裤的阻挡,胯间清晰可查得湿了拳头大的一块。
待神志回归躯体,察觉到胯下的湿热,贺朝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赶忙回憋,只是已经起了个头,让膀胱尝了口甜头,剩下的哪有那么容易憋回去?
两腿麻花似的锁在一起,脚趾抠地两腿交替原地蹦了几下才不至于酿成大错。
“噗,矜持点,那么多人看着呢。”见了贺朝云的窘迫,商皓非但没帮忙还在一旁好整以暇得打趣。
贺朝云环顾左右,自己适才的举动确实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立即直起身来恢复了原样,束在下腹的绷带被他的动作挣松了一点,小腹那里凸起了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小贩见贺朝云不慎撞在桌子上,又看他那么难受,担忧他撞伤了,作势要上前问询是否要叫大夫。
“无事,无事,在下的夫人只是胎动了,并无大碍。”商皓谢过了他人的好意,牵着贺朝云逃远了些,进了个没什么人的小巷子。
贺朝云被牵着一路快走,被垫得尿包又开始疼了,停下来的时候两腿抖得不成样,被尿意弄得头晕眼花。又见到商皓从暗袋里掏出了个什么放在他眼前,以为是尿道塞,心中涌起一阵欣喜就要接过来给自己堵尿。
拿到手上才看清原来是个假阳具,尺寸不大不小,柱身却遍布细小的球状凸起。
“尿道塞没带,先用这个将就吧。”
“可是……现在在外面。”贺朝云小声嘟囔了句,然后左右扫视几眼,他们躲在小巷里,就算是身边没人,不远处也是人声鼎沸的,行人的脚步声都听得真切。
“硬了就尿不出了。”
“怎么?你想在人前尿裤子?让人发现你是个喜欢随地漏尿的小狗?”
“不是。”贺朝云最终还是接过了那只假阳具,见周围无人,撩起裙摆塞进了没被系住的后穴。
因为穿的是女装,他撩起裙摆塞假阳具的样子比起往常莫名更添了几分媚态,配上两颊的红晕与眼中的水气,商皓竟然有种就这样在小巷里拔屌把他操尿的冲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着前些天黎北川偷摸对贺朝云做的那些脏事,商皓对他多加了个心眼,还找了个影卫专门在暗处顶着他的动向。
关外战事大捷,商皓总算能从压死人的繁忙中稍稍抽身了,便把枪口转向了太后身后的势力——他要把这个妄图独揽大权站自己这个新帝头上撒野的女人架空,毕竟他可不是什么年少无知的傀儡皇帝,还有上辈子的经验加持,耍起心眼能胜过他的人屈指可数。
这几月来他就暗中铲除太后势力,一边找黎北川的把柄,还顺道差人去查从前贺朝云任职的那个杀手组织——他还有个大仇没找他们算账呢。
这些天的生活称得上风平浪静,眼见着贺朝云的肚腹愈发隆起,孩子的月份上去了,性事上就一直收着力,每次行房都要问过太医,只是两人闲来无事随便玩点只擦枪不点火的小把戏。
却不想几月来平静的生活被一件事打乱了。
那个负责贺朝云安全的影卫端上了碗半凉的安胎药置于商皓面前案几上,说是清早发现一个眼生的太监端着这碗药正要走进贺朝云的房间,他见那个太监似乎不是太医院的人,也从未见他送过药,就把他扣下了。
商皓心中疑惑,端起那碗药凑近闻了闻,他不通医道,辨不出这里面的成分,但是气味跟往常给贺朝云服用的安胎药似乎没太大区别,只是色泽稍稍浅淡。
匆匆赶来的太医检验完安胎药的成分,双眉紧蹙,面色愈发凝重。
“陛下,这安胎药里似乎被加了一味药,只是那药实在少见,老朽也不敢确认。”
“是什么?”商皓挑眉追问,上身不由前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据老朽所知,天下只有一处有这药。”老太医语气笃定,继续说道,“在‘夜枭’建立初期,江氏由后山崖缝中的血莲混合药血炼成,中此毒者不宜活动行走,否则七步之内必气绝身亡,所以也被叫做‘七步断肠’。”
夜枭......
一听到这个称号,商皓登时警觉凝神。
这不就是贺朝云从前待过的那个组织吗?自己这些天一直在找它的踪迹,正愁没什么进展,这回倒是自己撞上门来了。
“人呢?现在在哪儿?”
“已经押进大牢拷问了。”
“看住了,别让他咬舌自尽。”既然能在戒备森严的皇宫做出这种事,后面一定有指使的人。
一应酷刑、蛊毒用下去,送药的那人没受住招了,说了是黎北川的贴身侍女湘芷让他做的。
证据确凿,这次太后也没能护住他,被押着跪在了殿前,发丝被冷风吹得凌乱,糊在满是泪水的颊上,一遍遍朝正殿磕头说自己冤枉,没多久额前已青紫一片。
他这回是真的慌了,几日没合眼,还几次三番叫人去狱中想封那人的口,结果反倒心急露了马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他衣服扒了。”他等了许久才听头顶上响起一个不辨喜怒的声音,说的话让他难以置信得抬起了头。
“闭嘴,没什么可喊冤的,做过的事自己清楚。”商皓做了个噤声的收拾,制止了黎北川的争辩,“那时候是严冬,如今春来回暖,没叫你跪冰块上已经是便宜你了。”
提起之前贺朝云险些小产的事,商皓就来气,薄唇紧抿着眯起双眼,显得愈发无情。
“还愣着做什么?没听清朕的话?”
“把他衣服,扒,了。”
“使不得啊,这周围全是人,一人之下的皇后怎能让旁人,让旁人......”
“他已经被朕废了,倒是不知道哪来的皇后?”冷哼一声,嘴角扬起一个残忍的弧度。
衣服被粗暴扒下,衣不蔽体、毫无颜面,早春的风依旧是凉的,黎北川两手捂着身子,打着细密的哆嗦,唇瓣因羞耻愤懑血色全无。
“江俞颜。”晾了黎北川一会儿,他缓缓吐出一个名字,“你可认识?”
黎北川惊诧抬头,瞳孔收缩,眼底显露出一闪而过的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认识?”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的猜测更确凿了些,商皓又问了一遍。
黎北川低下头去,双眼盯着不远处的砖缝,双唇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不肯说?”商皓信步走下石阶,从托盘里捻了根细长银针,最后附身半蹲在黎北川跟前,“或许是忘了吧......朕来帮你回忆回忆。”
不顾他的躲闪,将男人冰凉的手紧攥手中,针尖刺入指肉,片刻后就有殷红血色从崩裂的指缝中溢出,隔着苍白的指盖都能看清针尖在往深处游动。
“唔呃——”手抖得不成样,贝齿咬破唇瓣,他向后躲去,想挣脱开来,却是移动不了分毫,
十指指盖被温热的血染红,丹蔻似的,溅出的血爬上纤长嫩白的青葱指尖。
他到了最后已经哭喊得声嘶力竭了,却还是没交代自己跟江俞颜的关系。
“还是不记得?”商皓将最后一根银针齐根抽出,在黎北川那张花容失色的脸上蹭干净了血。
见面前人站起身来,在黎北川以为折磨终于结束的时候,商皓又打开了一只小巧的黑檀木盒,只有半掌大,里面放着只褐背红纹的小虫,一闻见空气中的血腥气便有了活力,在盒中疯狂窜动,口器翕张,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
黎北川来不及反应,就看着那只小虫钻进了自己不断冒着血的食指指尖,脸色唰一下就便成了青白色。那蛊虫似乎能食人血液,食指的血色一下子便淡了,转而变得有些发黑,虫是往皮肉里钻的,那儿恰巧有个被针捅出的血口子,倒是让这蛊虫省劲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从暗袋掏出了个流苏吊坠,一圈玉玦环绕着个黑紫色的剔透玉块,凑近点看,竟能看到玉块中封了只与木盒中的那只一般大的小虫。
商皓用力捏了捏虫身,就听闻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黎北川也随之趴到在了地上。粗糙的地面将他膝盖小腿的皮肉全部磨破了,他依旧察觉不到一样趴伏在地上痉挛翻滚,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疼痛似要将他的身体撕裂成无数个小块,意识错乱时甚至能看到那只蛊虫正在自己体内吞吃血肉。
男人颤抖着手,用残破不堪的五指揪住了商皓的袍角,却被狠狠挣开,商皓冲他腰眼里踹了一脚,将人踹倒,又踩在他左手上,用力碾了碾。
鞋面立刻被血洇湿了一块。
“看来还是朕下手太轻了。”
“把你扔进天牢吧......那里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听说你那个忠心的小丫鬟已经死在里面了。”他在黎北川耳边低声说,“要去看看吗?”
也不知是乍起的凉风,还是商皓的语气着实阴森可怖,黎北川趴伏在地上又微微瑟缩了下。
看着黎北川被人拖走的狼狈身影,商皓心头一动。自己本不是此间之人,对这个对原主情深义重的青梅竹马没什么情分,但也没想如此为难他,只要他安安分分的,不惹是生非,自己能容下他叫他一辈子在宫中安稳度日、享尽荣华富贵。
却不想他是那种人,背着自己为难贺朝云不说,现在连害人性命的事都能做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这类居心叵测之人一向不会手软。
......
毕竟是娇贵惯的人,黎北川最后还是松了口,也交代了他所知道的一切事,整件事跟商皓猜测中的大差不差,只是他实在没想到江俞颜竟然也跟原主有过一段,身为叫人闻风丧胆的刺客组织首脑,竟会学了怨妇那套,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算计自己。
黎北川这些天被折磨狠了,几乎没了人样,商皓想着既然话都套出来了,就给他个痛快。
“你说,明儿一早他们发现你的尸体,会不会觉得你是疯了沉湖自杀的?”说完这话,就见黎北川面露惊恐,挪着步子想逃,却被商皓一把捞了回来。
只是“噗通”的一声,人便进了那池子。那夏日会开满荷花的、溺死过不知多少宫人的池子,尸体与死鱼一同陈腐,深埋淤泥底部,人臂与藕节早分不出彼此。
严冬总算是过去了,湖面上厚实的冰封逐渐消融,时而有鹂鸟清啼,蜻蜓掠水而过,这朱砌宫墙内也恢复了几分生机。
春寒料峭,寒意依旧是袭人的,他将外袍解下给贺朝云披上,又揽着他一同坐在了檐下。
一手覆于贺朝云腹前的那个小弧度上,孩子还没到闹腾的月份,乖顺得很,约莫再过半年,这个下雪天怀上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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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浮空车上被雄主灌了几口酒,贺朝云从昨晚起就忙得没空进食的胃便开始刺痛。他一进门就将上衣脱了,深吸口气跪在了雄主身前,两手背在身后,熟练得趴下去塌腰用嘴替雄虫脱鞋。
那一层层的军装下是各式各样用不知名器械凌虐出的伤痕,有多少是战场上留下的有多少是他尊贵的雄主留下的,他自己也不清楚。两块厚实胸肌上的乳粒被锯齿乳夹咬得充血发紫。婚后几个月,他用牙给雄主脱过不少次鞋,只是做起来依旧是略显笨拙的,估计雄虫嫌他动作慢了,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
这一脚踹到了乳夹,将一天下来早就痛到麻木的乳头撕扯,贺朝云一瞬间便疼出了一身冷汗,甚至觉得自己的左乳要就此被扯下来了。只听他沉沉闷哼了一声,动作却丝毫不敢停,估计是生怕受到更多责罚。
“去做饭。”替雄虫换好鞋后的贺朝云低眉顺眼跪在地上等待下一步吩咐,听到雄主说的是做饭,而不是去他以为的惩戒室,短暂得舒了口气。
自己的雄主地位不低,按理说做饭这种事怎么也轮不到他的,贺朝云心中明白,所谓的“做饭”也只是雄主想换着法子磋磨他而已。
果然,他并没有轻松多久,伺候雄虫在沙发上坐好,转身走了没几步,朝前迈步的腿便突然间停滞在了空中,缓了缓又往前走,这一次他走路姿势变得有些怪异。
贺朝云能感受到自己逼穴中的跳蛋突然间开始了跳动,估计是雄主按动了开关,与之同时到来的还有蔓延空气中的雄虫的浓重信息素。他在家是不被允许佩戴抑制环的,没有抑制环的时候,雄虫肆意散发的信息素对他来说不亚于上好的春药,没有自制力的雌虫一嗅到就能腿脚发软,骚穴流着水跪着求操。
释放信息素又不让雌虫满足,是惩戒家里不听话的雌侍、雌奴最简单方便的方法,他的雄主就一直这样惩罚他。
没有雄主的允许他是不允许射精的,甚至连鸡巴擅自勃起都会受到相应的责罚,好在他从今早开始就一直戴着一只限制勃起的贞操笼。马眼处是半透明的,经过一天的积累,他敏感的身体已经流了不少前列腺液在里面,现在受到了刺激,又开始汩汩冒水了。隔着裤子他看不见,但想必现在贞操笼里面一眼望去全是骚水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过会儿要受的责罚,贺朝云咬住唇瓣,勉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忽略鸡巴被拘束的疼痛,将情欲压下去,迈步朝不远处的厨房走去。
......
他饿了很久,但作为随时要在床上伺候的雌虫,他只能进食营养液——纵然婚后雄虫就碰过他寥寥几次,也是需要随时保持干净的。长期不用正常的饭食,闻到饭菜的味道只觉得恶心,更何况还有飘散在空气中的催情信息素。
这半小时,他忍着恶心,按照雄主的口味做饭,还时不时要躬身扶住矮柜缓上一缓。很想狠狠揉一揉胯间酥麻燥热的部位,但是想归想,不被允许他是不敢碰自己的。
怕雄主等得着急,他已经在努力加快做饭的速度了,结果最后还是有些迟了,明显引起了雄主的不快,在他跪在地上双手奉上餐盘的时候一直装作没看见,直到贺朝云双臂酸痛快要抑制不住颤抖的时候才将餐盘接过。
处于灵魂状态的商皓也跟着他们一同进了房间,周遭的景致让他受了一路的震惊,见识过飞行器在轨道上随意切换小星球跟过马路一样随意后,对于眼前这栋悬浮于空中的豪华别墅也没那么意外了。
别墅是欧式复古的,与这种现代化显得格格不入,倒与主人自身的风格很是相得益彰。
“孟菲尔德大公。”穿着整齐,保镖模样的两排人依次鞠躬。
估计是这个世界的“自己”不喜人,屋里并不如商皓想象中的有不少仆人伺候,劳伊·孟菲尔德带着身后一进门就莫名变得更加低眉顺眼的雌虫穿过重重走廊,最终进了走廊末尾的一个房间。
“裤子脱了吧。”劳伊心情不太好,简单吃了点便停了下来,一边优雅地擦着手,一边用眼神示意贺朝云脱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那个人似乎是这个平行世界的自己,商皓还是不太能接受如此这般作为一个隐形的旁观者目睹这种事情,他试图想跑,却被那股作用力一次次拉回。
似乎是被绑上了什么恶趣味的系统......
他无奈地放弃了抵抗。
明眼人都能看出,贺朝云在做饭的时候状态就不太对劲了,宣泄不出的情欲发酵了那么久,一阵风吹过就能让他全身的汗毛竖起,热流酥酥麻麻充斥全身。额角、后背已经隐约有了雌虫发情时特有的彩色虫纹,喘息粗重,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渗出汗水。
很听话地把裤子脱了,取代内裤的是那根环绕在他腰间的贞操带,后半部分的束带丁字裤一般勒进臀缝,将两瓣软肉勒得格外浑圆,覆盖龟头的透明部分装满了粘稠的淡白色淫水,非但如此,还在一刻不停得分泌出来。
逼穴里一直塞着跳蛋,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军中攻打其他星球的时候,那个跳蛋连着雄主的终端,相隔千里用意识就能催动。
他已经被跳蛋折磨一天了,无法勃起,自然也射不出,只能绝望地流着水,以至于一整天下来龟头都泡白了。
“忍了那么久,很想要了吧?”劳伊一手勾着贺朝云颈间的项链,逼着他靠近自己。离得那么近,雄虫不加抑制,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信息素更为浓郁了,只是离得近了些,贺朝云就全身上下抖得不行,喘息粗重,两眼失神,他高潮了。
要是没有锁精环的抑制,他敏感到极致的身体估计已经射精了,此时却被紧紧拘着,金属小环陷进肉里,胀大的性器被勒得生疼,饶是他受惯了,也疼得不住抽气,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不,不敢......”他喉咙被勒得喘不上气,回话时声音痛苦生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我没听清。”故意刁难似的手头使劲,将他又拉近了些,非但如此,还踹了脚贺朝云拘在锁精环内的鸡巴,那处已经变得深红泛紫,尺寸可观,却连勃起都难。
脆弱之处被坚硬的鞋底肆意蹂躏,痛意“轰”的一下直冲上头,想躲,却又不敢。因为家族联姻的关系,雄主一直看不惯他,婚后就有机会就刁难自己,想罚他甚至根本不需要理由。但他除了忍耐没有其他办法,在军中地位再高,回了家都是要跪着侍奉的。
“贱雌......贱雌没资格勃起。”
“别这样说嘛,今天奖励它立一会儿怎么样?”劳伊脸上扬起了个笑,替贺朝云把锁开了。
那根被束缚一整天的鸡巴抖擞着精神硬了起来,眼见着便又胀大了一圈,只是贺朝云却并不觉得舒服,拘久了猛的得了解放,血液不流通的痛痒难忍让他克制不住想用手揉上一揉。
他的这点想法被雄虫看透了,大发慈悲似的说,“允许你把手捆上。”
贺朝云双手背在身后直直跪着,两手的束缚带与脖颈相连,脚踝又被重力环压在地上,让他做不了大动作,闻着雄虫的气味,身前早就一柱擎天了,硬得龟头湿湿的有些冒水。他平时不被允许勃起,就算在承欢的时候也是要戴锁精环的,所以让他立一会儿已经是恩赐了,他知道自己的雄主不会那么好心,受完了赏,接下来就是罚了。
“贺上校,你说,你那些手下要是知道你是个天天发情的骚货,还肯听你的吗?”似乎有被他的乖顺取悦到,雄虫心情好了些,“一天下来流了那么多水。”他取过那只方才取下来的贞操笼,打开后用手蘸了些淫水涂抹在贺朝云唇上,脸上。
闻着自己的腥臊气味,贺朝云的那双好看的墨绿色眼眸出现了一丝几不可查的厌恶,
“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不容置喙的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事他做过许多次还是无法适应,他在心中暗骂自己那点所剩无几的可怜自尊,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哪样不是雄主伸伸手就能轻易夺走的?以他雄主的身份,去军部递个辞呈,说他要在家一心侍奉雄主,自己这些年的努力立即便会付之一炬。
没等雄主再次重复说过的话,贺朝云便扯出一个略显生硬的笑,垂下头去伸出舌头缓缓舔了起来,先将那只白皙修长的手上下仔细舔了一遍,最后又将那只陪伴他一天的锁精笼舔了个一干二净,连缝隙也不放过。
“真乖,奖励你个东西。”商皓就这样眼睁睁得看着另一个自己从空间袋中取出了一个类似于八爪鱼的飞机杯,二话不说就套在了贺朝云的鸡巴上。那些触手自动将鸡巴包裹住,很快便开始翕动。
不断有晶莹的淫水从贺朝云大张开的两腿间滴落在地,很快便积起了一滩水洼。
感受着滑腻湿润,又有些冰凉的触手缠绕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吸吮着他鼓鼓囊囊存满了精液的囊袋,他本来就想射得厉害,锁精环取下后便都是用意志在支撑,反复告诫自己不许射精才忍住的。碰一碰就能喷发出来的部位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他蜷曲着脚趾,高高仰着头,鬓角不断有汗水渗出,顺着他锋利的下颌线滴落在地上,身子绷紧后套在脖子上的项圈勒得更厉害了,他被自己勒得几乎喘不上气,不断翻着白眼。
身前有那些触手孜孜不倦干着活,从龟头吮到柱身,逼穴里的跳蛋又在这时被开到了最高档。汗水布满这具完美的酮体,全身上下饱满的肌肉反着莹亮的光,显得颇为肉感,让人有种想要上手摸两把的冲动。可惜商皓现在连身体也没有,再怎么眼馋也只能想想,来这个世界没多久他就开始吃自己的醋了。
不能射,千万不能射出东西。
贺朝云感受着自己两腿间滚烫到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炸的鸡巴,在心中对自己说。
他不敢想自己要是忍不住射了要面对何种责罚,况且还欠了两百鞭没罚呢,他害怕伤得太重明天又要请假了。
“唔呃——”有一个触手突然伸长,在贺朝云腰间缠了一圈后探入了他的逼穴,将那只不断震动的跳蛋推进更深处,突然涌上的快感让他叫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志无法克制的快感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防线,眼前白光一片,生理泪水让视线朦胧得看不清前方,贺朝云顶着胯,低吼着高潮了。
确定自己没忍住射了的那一刻他心中是慌张的,不过很快便察觉出不对劲了——自己根本什么也没射出来,一根触手细长的尖端捅入了他的尿道,将即将射出的白浊尽数堵了回去,狭窄的尿道被撑得又胀又痛。
“自己忍不住,就让这东西一直堵着你的贱屌吧。”
“谢......谢雄主管教鸡巴。”那一波什么也没射出的干高潮让贺朝云透支了体力,他以额触地,喘着气谢恩。
“自己爬去惩戒室。”
......
商皓就这样又被迫跟着他们两人,沿着走廊去了另一个房间,这一路上,贺朝云都是跪行的,两手背在身后比四肢并用着爬更为艰难,更何况那只类似于章鱼触手的机械臂一直缠绕在他腰间,一条触手堵着出精口,还有几条深埋进他的逼穴进进出出,随着他跪行的动作,两腿间的蜜处不断发出叫人脸红的粘稠水声。
前面的人一点等他的意思也没有,为了跟上雄主的步伐,贺朝云不得不加快逼着自己行得更快些,这样一来,那些触手抽插的速度也更折磨人了,带着跳蛋反复碾过敏感点,发情时会产生的虫纹比之前颜色更深了几度,浅蓝色的虫纹布满这具充满力量的身体煞是好看,身体因情欲一阵阵痉挛,早让贺朝云没了心思在乎赤身裸体被人看了去的羞耻。
贺朝云就以这种屈辱至极的模样,一路行过长廊,路过的仆从也习惯了贺上校在家的模样,一个个对尊敬的蒙菲尔德大公弯腰行礼后便自觉将后面的雌虫忽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到了惩戒室,贺朝云自觉地戴上了会阻止雌虫身体自主愈合的抑制环,又把自己绑在了刑架上,他还欠了两百鞭没受。
抑制环能阻止雌虫受到雄虫信息素而导致的发情,同时也能阻止雌虫的自主愈合,之前不给他戴是为了更好地罚他。同理,现在为他戴上,也是为了让他能更好地品味疼痛。
不知道雄主今天的趣味在哪方面,没有多余的吩咐,他只是按部就班戴上了那只放在惩戒室里最普通的抑制环,除此之外,箱子里还有一只尖刺能刺入脖颈皮肉的,一只能放电的......
刑架是能自动鞭打的,他的雄主除了特别生气想亲自罚他的时候会自己来,一般情况下只会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今天却等了许久也不见刑架运作,贺朝云心中有些疑惑,却又不敢开口问,只是保持着两手高举,半吊在空中的姿势,将全身的重量落在踮起的脚尖上。
就这样,将他晾了一会儿,那只一早插进他尿道用来堵精的触手猝不及防地开始了喷水,不,那不是水,而是一种灌进腹中会变得沉甸甸、热热的粘液。
“唔唔唔......”
“你太吵了。”劳伊嫌恶得皱眉,控制触手延伸出来,将贺朝云的嘴巴一块儿堵住了。
贺朝云在刑架上簌簌打着抖,将铁链晃得叮当作响,触手将他的嘴巴堵住后,一直在不老实得往里探,甚至在他嘴里模拟着口交的动作,每一次捅到深处都能引起喉口的一阵剧烈的收缩痉挛,呕吐感让他面目扭曲。
嘴被堵着,却是想呕也呕不出的。
那只贞操笼是不带排尿口的,就算一直有在控制饮水量,一天下来,尿包也不太好受了,刚才想射得厉害,忽略多时的尿意被推到了顶峰。早就有了半满存货的尿包被灌入不知是什么的粘液,能清楚感受着膀胱正在变得越来越充盈,每一次呼吸都比上一次的更加艰难,他下腹的水包已经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
被堵着嘴,贺朝云甚至不能够开口求饶,他不知道这一切还要持续多久,就在他全无办法的时候,嘴里的那只触手竟然也模拟着高潮开始了喷精,和灌进膀胱的是同一种粘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吞咽着它喷出来的粘稠腥腻的液体,那东西仿佛源源不绝,喷都喷不完,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鼓,不但是膀胱的位置,现在整个肚子都鼓胀得夸张,块状的腹肌早被撑得一点影子也没有了,低头连脚尖都看不见了。
憋涨感铺天盖地袭来,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贺朝云的喉咙,让他如同案板上半死的鱼任人宰割,粘液是乳白色的,来不及吞咽的那些从他的嘴角滑下,包裹住他的身躯,如同事后被射了一身的精的母狗。只是沐浴在这种东西中所产生的不适还不抵此刻强烈的尿意半分。
“唔唔......”腹部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汗出如浆,汗滴不要命得从额角顺着他俊逸的侧脸滑下。
贺朝云第一次觉得害怕,害怕自己的肚子会就这样被撑爆。抬起头,朝远处坐着的雄虫投去求救的目光,纵然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还是忍不住祈求罪魁祸首的怜悯。
“咕嘟咕嘟......”吞咽的间隙开口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反而多吞下了不少粘液。
好撑......好憋......灌不下了......
窒息与憋涨让他视线模糊,就在贺朝云即将失去意识之际,触手终于拔了出来,尿道中的那只也停止了喷射。
“咳咳......哈......哈......”他猛烈咳呛了一会儿,倚在刑架上大口喘息,渴望已久的新鲜空气灌入肺部,眼前也恢复了一点清明。
“咔哒”固定两手的锁链一松,贺朝云便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仰卧起坐,三百个,四分钟完成”没给他多少喘息的时间,下一步的命令就到了,劳伊说话的时候一个眼神也不屑于分给他,只是自顾自继续刷着光脑上需要处理的文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雄主。”贺朝云掐着手心,用痛楚强迫自己迅速清醒,他不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带着这一肚子的水液能不能做出一个标准的仰卧起坐,更何况是四分钟做完三百个,但还是一言不发应下了,他没有拒绝的权利——一向都是。
蜷曲腹部,脆弱的尿包内的压力猛然增大,憋涨感让他脖颈额角处的青筋暴凸,意志抗争着最原始的生理欲望,每一次发力都会让膀胱疼得如同下一秒就要炸裂。最要命的是那只一直堵着尿道的触手还不适时地抽了出来,贺朝云一时半刻前还想把这只触手拔掉,现在求着它塞回去也是不能了。
腹部使劲的同时,还要分出心神将括约肌死死守住,没有雄主的允许,就算是把膀胱憋爆也是不敢漏出一滴的。
“呃......”
他艰难得一次次卷着腹,不敢放慢速度,四分钟完不成肯定会被加罚,可是做太快了又实在难受。
不敢停,不敢歇上片刻,更不敢漏尿。
可是实在是太憋了......
好想用手把快漏水的鸡巴攥住......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不敢,只是将两腿并得更紧了些。
因为被罚习惯了,也就学会了如何逼着自己承受无法承受的事了,贺朝云就这样挺着如同怀了虫蛋的巨腹,忍耐着一动不动都难受得发疯的尿意,以正常军人都很难达到的速度飞快重复着卷腹的动作,除了全身紧绷鼓起的肌肉与少许没忍住发出的难耐闷哼,几乎看不出异样。
脆弱的尿包每一次被压迫都是一阵钻心的酸胀,比受刑都要难受百倍的细碎折磨让他生不如死,只想着快点完成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完了......
报完数,他就失力瘫软在了地上,只觉得括约肌酸痛无比,汗水从全身上下各个毛孔钻出,没多久就把身下的那块地全部洇湿了,贺朝云觉得两腿间有点湿黏,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忍不住漏了几滴。
“三分五十秒,比之前退步了半分钟。”听到了最后的报数,雄虫才慢悠悠掐着表看了眼,又缓缓吐出了一句话,“加罚一百鞭。”
是的,比之前慢了,可是之前没有憋那么多尿。
一直是这样的,每每拼着一切完成了任务,以为可以免于受罚,雄主就会再列出一个严苛的条件,让他以为努力些就能免受的责罚照常落在他身上。
有怨吗?他不敢。甚至不敢学会所谓的“吃一堑长一智”,因为只要表现出一丝不甘或者偷懒耍滑,还有许多他想都不敢想的责罚在等着他。
“唔啊——”才将自己重新吊离地面,机械手便带着鞭子甩在了他后背上,第一下就用了十成的力,皮肉被撕开,鲜血横流。
没有防备,受刑的人吃痛低吼,朦胧的意识倒是霎时间清醒过来了。
意识一回笼,贺朝云就咬着嘴唇止住了痛呼,按照规矩,受刑是不可以出声的,否则就不是这三百鞭那么简单了。
每一鞭都跟第一鞭一样重,五十鞭下去后背就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了,皮肉翻卷,鲜血淋漓下露出最里面的粉红色嫩肉,可能是状态不好吧,贺朝云今天只是挨了五十鞭就有些受不住了,呼吸声愈发粗重起来,用以借力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软肉,唇瓣也被咬得破皮流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背太疼,尿意倒是被冲淡了,只是膀胱被撑到可怕的地步,依旧是疼的。
不行,要坚持住,还有两百多鞭......
贺朝云起初还担心伤得太重明天要去军部需要请假,到了如今这番地步,只觉得想度过今晚都难于登天。
后背没了完好的皮肉,接下来的每一记鞭打都是对伤处的二次伤害。等到鞭痕将整个后背又覆盖一遍后,紧接着就是第三遍。每一次举鞭都能溅起温热的血,洒了一墙的斑驳血渍。
每次呼吸胸腔的微小震动都能撕扯到后背的伤处,喉口腥甜,外围的唇瓣失去了血色,变得惨白干裂,张口喘息时却能看到一片殷红的内里——他含了一口血不敢吐出,前几天战斗时受的内伤还没完全愈合,似乎还变得更严重了。
一般情况下,这种普通的鞭子,挨两百下,就算是三百下,对贺朝云来说也不至于昏迷那么多次,即便是绞了铁丝带倒刺的鞭子结结实实挨上百来下,他也能强撑着清醒挨完,凭借雌虫强大的愈合能力,最多也就是事后在床上躺上半天。
只是这一次,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这半月战事紧急,贺朝云几乎是忙得连轴转的状态,难得有了空闲回家,也得继续受雄主的苛责,再加上前几日肩胛、上腹受了点激光导致的贯穿伤,现在还没有好全,一百鞭还没到,人就已经被电醒好几次了。
那边的雄虫却恍若未闻,似乎不在乎贺朝云的死活,也没要停下来的意思,商皓在一旁看着也只能干着急,无人能见的透明身体一次次穿过刑架,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实在不敢肯定将这三百鞭全部挨下,贺朝云还有没有命。经过了这一路的坎坷来到这个世界,别得到身体的方法还没搞明白,老婆就死掉。
心中着急,慌乱间也不知是不是触发了什么条件,某种未知的力量将他的灵魂生生从空中拽了下来。忽的,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次睁眼时,视角已然大变。
才得到躯体,操作起来陌生,或许是原主的灵魂还没有完全被他挤出,商皓眼睁睁目睹着自己拿起一桶冰盐水冲昏迷的贺朝云便泼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雄主......”贺朝云没昏迷多久,就被泼醒,这一次还是雄主亲自来的,讶异于一向懒得管他的雄主竟然会亲自罚他,想来是嫌刑架的电击有延迟,迫不及待想让自己清醒着受罚了,他心中苦涩,忍着细碎的咳嗽认错。
“受了多少鞭了?”他听见雄主在问他,想必是要从头来过了,他眼神一黯,也只能老实回答。
“九十四鞭了。”
“重新来过。”
果然......贺朝云心中苦笑,“谢雄主责罚。”
商皓发觉自己纵然进了这副身躯,也无法得到操控权,不觉间,原主已经操控光脑让鞭子又咬上了贺朝云伤痕累累的后背,这一鞭落在层叠的狰狞伤口上,加上又泡了盐水,更是刺痛难耐,贺朝云终是没忍住喊叫,隐忍的痛呼听得人揪心。
越是急切,越是做不好事,更何况原主的精神力也毫不示弱,两个灵魂撕扯了片刻,只听得“砰!”的一声,这身子重心不稳朝一边倒去。
贺朝云恍惚间觉得小腹似乎被人大力压到了,被撑到极致的膀胱被生生压平,嵌入他的肚腹,膀胱壁叫嚣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下意识躲避,激烈的动作又牵动到了肋骨的断茬与后背的鞭伤,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得让人窒息,就这样,他又昏了过去。
......
一番斗争后,商皓成功把原主的灵魂暂时挤了出去,虽然仅是暂时,他也算是摆脱了钳制,得到了身体的掌控权。眼前再度恢复清明后,发现贺朝云已经昏迷好久了,耽搁了那么久,又白白挨了好多鞭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急忙叫了停,又把人从刑架上放了下来,避开伤处,小心翼翼地抱出了惩戒室。
想先让他排尿,却不想贺朝云失去了意识也死死守着括约肌,一点不肯放松,估计是怕极了漏尿后要受的责罚。过去那么久,喝下去的那些大多也进了膀胱,上腹平坦下来,小腹却隆起得更加狰狞了,如同即将临盆的产妇,薄薄一层表皮甚至被水液撑得底下青紫色的血管都能看见了。
商皓尝试按了几次他圆滚的小腹,还是一点没漏出,昏睡的人蹙着眉,轻抽着气暗自忍耐,偶尔实在受不住了,就尾音带着颤低低求饶。想来他潜意识里就没觉得是有人在帮他排尿,只当是又在受罚,须得将尿道口守住,将尿憋牢才行。
渐渐的,商皓发现不对劲了,憋到如此地步,已经不是光靠意志就能忍耐的地步了呀,常人的身体已经会打开自我保护机制,括约肌自动放松,让尿排出去了。
难道问题出在灌进去的东西上?
商皓那时候没看清灌进去的是什么,只知道是一种粘稠如同精液的液体,他检查了下贺朝云的铃口。
竟然那么快就干涸了,那腹中的那些......
心头一沉,又去按了下贺朝云的小腹,他的尿包似乎比一般情况下的更硬更热些。
“去叫医生来。”商皓直起身来,吩咐佣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朝云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全身泡在热水中,除去下腹无法忽视的胀痛与后背未愈合伤口泡了水后的刺痛,也算是十分舒适。
他记得自己在受罚的过程中惹了雄主不快,被加罚后又受不住昏过去了。这种情况下,不应该被立即狠狠泼醒或者电击吗?自己现在为什么会在过分舒适的温水中泡澡?
“给你灌进去的那东西凝固了,要给它泡开了才能排出去。”
正自顾自七上八下乱想,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来自他尊贵的雄主,贺朝云不禁身子一颤,清冷的声线让他觉得全身发冷。从那只触手灌进他体内的粘液是仿造的人类精液,一直被用来惩罚他,没多久就会在腹中凝固,小腹变成坚实的一块,最后只能用蛮力砸碎了艰难排出,虽是难受,他也习以为常了,并且这也不算他受过的最严苛不堪忍受的责罚。
之前有次贺朝云也被灌了这种粘液,足足在腹中存了三天,直到他最后实在忍受不住,肚腹即将胀爆之际,匍匐在地毫无尊严地哭着求雄主换一种责罚,才求来的解脱。所以他才不相信雄主会那么好心让自己提早结束责罚呢。
估计是想换一种玩法了。
商皓说了些安慰的话,又一手深进水中去轻轻揉推贺朝云鼓胀得很是狰狞的小腹,想着跟贺朝云说点什么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好不那么难受。却见贺朝云只是垂着眼睫,默不作声地咬
牙忍耐,神情不算痛苦,而是一种漠然,好像对一切都不太在乎,好像还在受罚,除了呼吸有些沉重,全程只是一声不吭。
看到他这副模样,颇有些挫败,但又无可奈何,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商皓决定等稍稍闲下来一定得研究一下如何查看这副身子的记忆才行,至少得将这个陌生的世界弄明白,再搞清原主的职务工作才行,否则被人轻易拆穿就不好了。
光顾着盘算应对之策,手下却没了准数。
“唔呃......对不起,贱雌受罚时走神,打搅主人兴致,请主人狠狠责罚。”突然加重的力道让贺朝云疼得声音发颤,却依旧转了个身在浴缸中艰难改为了跪姿,全然不顾此举牵动到剧痛不止的小腹。他确信自己定是又惹雄主生气了,说完话后还亲自将自己的尿包按瘪,直到深深凹进腹腔,自虐般的克服着身体的强烈不适一次次碾压着脆弱饱胀的小腹,按了几次后眼眶就憋红了,无端端又疼出了一身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想继续按的时候,被人抓住了手。
“去试试看,能不能排出来了。”看不下去他这样卑微的模样,商皓说道。
他没打算把贺朝云从水里抱出来,想着在热水里泡着排泄或许更方便一些,便继续打着圈按揉,还耐心地催促他排尿。
“雄主,我要是在水里尿出来会受到什么责罚?”却不想贺朝云迟迟没有动作,过了一会儿他才鼓起勇气问道,幽绿色的眼瞳光影流转,除了惊恐与畏惧再无其他神采。
“别忍着了,不罚你。”
温和的语调摧毁了他的最后一道防线,贺朝云苦苦支撑到现在也的确忍不住了,那一刻也顾不上雄主有没有在骗他,或是排完之后会受到何种责罚了,他放松了酸麻得不像是自己的括约肌,大口喘着气泄了出来。
“尿......尿不出来了......唔......”舒爽到让人头皮发麻的排泄并没有持续太久,在几股乳白色粘液自两腿间喷出后很快就遇到了阻碍,排泄口总共就那么大,他又排得急,腹中还有好多好多,一齐朝出口涌去,堵着出不去了。
排了一半被叫停比什么也不排更要难受百倍,要说贺朝云先前还能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忍住,现在就完全被无休无止的胀痛憋疯了,从头到脚的阵阵痉挛如同妊娠一般,他挺着圆滚的肚子仰躺在浴缸中,灌满水液的肚子跟随身体抖动的频率轻微晃动着。
“啊呃……痛……好痛……”见自己怎么都排不出,贺朝云急得手握成拳捶打起了自己的小腹,坚硬的小腹被大力敲打引起的痛处让他两腿在水中不断抽搐,一次次弯曲伸直,扑腾出大多的水花。身体各处来不及处理的伤也又一次绽开了,半池子水都被染了妖艳血色。
捶打得太用力,以至于没几下小腹便深红青紫了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不得贺朝云如此自伤,商皓急忙将他的两手固定在头顶制止了他的动作,然后又亲自替他揉起了肚子。
将水温又调高了些,一手覆盖在贺朝云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小腹上继续打圈按揉,想用掌温加快融化速度。不敢太使劲,轻了又怕没效果,只能眼睁睁看着被折磨到神志迷蒙的贺朝云躺在浴缸里不断挣扎,手腕被磨红破皮也不为所动。
他空洞的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口中不断呜咽着喊难受,面色痛苦,如同上刑一般。
不知过去了多久,贺朝云的小腹才逐渐柔软起来,乳白色的粘液淅淅沥沥从他敞开的两腿间泄出,比水略重的液体混着污血缓缓沉入缸底。
断断续续的艰难排泄没有一丝快感,不间断几小时的折磨致使贺朝云中途就因为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
第一次见到雄主是在半年前,在此之前贺朝云是断然不敢相信人称“帝国之刃”的蒙菲尔德大公会成为自己的雄主。
虽说生在有着百年历史的世家大族,但是近年也有些没落了,身世上是不及雄主的,自己又是军雌,身段样貌不及那些亚雌惑人,也没亚雌好生养。知道自己不会被优秀的雄虫选中,也就一心想着在战场上为帝国捐躯,压根没想过能择一良人共度此生。
能被家族选出来嫁给赫赫有名的蒙菲尔德大公他是满心欢喜的,进了门后却被当头一棒打得被迫清醒——他的雄虫心中早就有人了,娶他进来做雌君也只是迫于家族压力,且让一位立过战功的上等军雌当雌侍雌奴多少有失公允。
“谁允许你起身了?谨记自己的身份,在家你只能跪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雄主身边,无论是在办公室还是主宅或是飞行器里,他都是得跪着侍奉的,且跪行时不能超过雄主膝盖的高度。
在外人面前他是大公的雌君,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荣宠。所以受了委屈也没人能倾诉,说出去任谁也不敢相信他过得连雌奴都不如。
回来晚了得罚,说错话了得罚,做菜咸了淡了都得挨罚,雄主心情不好了也会赏他一顿鞭子。起初只是单纯看他不顺眼,渐渐的竟然开始享受他受辱时眼底的不甘心与挨罚时的咬牙隐忍,还一直在不断挑战着他的底线,想看他到底能受住多重的罚,仿佛亲手将他的傲骨寸寸折断是一件极其美妙的事情。
罚的重了怕落人口舌,雄主会给他把抑制环摘下,s级军雌优秀的自愈能力很快便会让他恢复完好。而一般情况下他还是得戴着抑制环的,忍受细碎难熬的折磨与痛苦的恢复过程,即便是被人发现他那身不属于战场的伤也会表示理解,毕竟身为雌虫,挨点罚本来就没什么。
婚后雄主几乎没碰过他,他说觉得恶心,有天夜里喝多了回来,不由分说便将他压在了地上,捅进去的时候还叫着另一个陌生的名字。
动作虽说不温柔,但也不很粗暴,估计是把他认作了他人。
不过雄主很快便清醒了,看清身下人是他后,即刻暴跳如雷,做了一半却不好草草停止,只是动作狠戾了不少,也再没有一丝温柔,初经情事的他逼穴被冲撞得流血不止,后穴也被雄主用道具玩得溃烂,不断有粘稠的污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
事后还将他一顿狠打,皮肉被打得外翻,严重的部位深可见骨,打完还嫌不解气,还用滚烫的烙铁贴在了他鲜血淋漓的脊背上,痛楚让他一次次昏厥,又一次次疼醒,蜷缩在地上连呼吸都打着颤。
最后贺朝云实在没了力气,睁眼都费劲,就被他的雄主随手扔在了后院中全身光裸着淋雨,滂沱雨水打在伤口上也没能把他叫醒。
第二天被雄主一脚踹醒,揪着头发从血泊中拽起来,给他把抑制环摘了简单恢复了一下伤处,又随便找了个错处把半死不活的他送回主宅领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夜的痛无论过去多久他都不会忘记。
而后还有许多许多同样难捱的夜晚……
过往的不堪回忆让他心悸,再次醒来时,全身早已被冷汗浸湿。
一看天色,太阳已然升至头顶,早过了他去军部报到的时间。
不好,昨晚没来得及请假,要迟到了。
贺朝云着急慌忙起身的动作将伤口撕开,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气,咬牙将痛楚堪堪压下后捡起床脚的衣服就要穿。
“不用去了,已经给你请过假了。”商皓昨夜安置好贺朝云后随便休息了会就一直在床边守着,见人醒了便开口说道,还不忘把乱折腾的人按回床上。
这句话在贺朝云听来完全变了味,铺天盖地的惊惧侵袭而来,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想到昨晚受罚中途昏倒,还欠下了不少罚,今天雄主一反常态亲自替他请了假,今天的罚势必要很难熬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涩然应了句“是。”
看贺朝云脸色不太好,以为是身体不舒服,想起自己穿越后还没见过他用餐,想来是饿了,就起身从不远处的小桌上取来了一早备好的饭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到食物的诱人香气,贺朝云的胃里不自觉一阵抽痛,太久没有进食了,钝痛难忍,不过他可不认为这是雄主端来给自己吃的,甚至想挣扎起身伺候雄主用餐,被商皓用眼神制止后,两手交错放在身前,在床上如坐针毡。
“雄主,不,不行……”见贺朝云想要拒绝自己喂过来食物,想再一次用眼神威慑他,没想到贺朝云很快便屈从了,乖乖张嘴将食物咽下,只是深情越来越哀戚,全身笼罩在莫名的绝望中。
他不信雄主那么快就忘了昨天在飞行器上定下的责罚了,明知道他要禁食水三天却还要主动喂他,估计又是故技重施想引他犯错了,一会儿好罚得更狠吗?
害怕这碗热气腾腾的粥会随时泼在自己身上,食不知味地揪着心吃完每一口。
“雄主……贱雌私自饮食,有违昨日定下的责罚,视作抗罚,再加上昨天欠下的三百鞭,与几次擅自昏迷,统共要罚……”他斟酌着用词,谨慎开口。
“闭嘴!怎么满口都是讨罚的话!你现在伤成这样受得住吗?!”怎么满脑子就是如何受罚?完全不想让自己好过吗?好不容易昨晚给他把全身伤口处理了一遍,又想再次撕开吗?连喂他吃东西也觉得是居心叵测想借故罚他,简直是枉费自己的一片好心。
商皓有些气愤,说话也没了分寸。没想到一下子就把贺朝云唬住了,他惊惶无措,吓得浑身不住颤抖,再也不敢赖在床上了,身子一滑就跪在了地上。
“受……受得住的……”以为是雄主在嫌自己身子差受不住罚,怠慢雄主显然不是他的本意,便一点点抬起发抖的两手覆在脖颈的抑制环上,他想说多重的罚自己都能受得住,就算是被打成残废,将抑制环取下后不多时也能好全,他想跟雄主说不要嫌他没用。
要知道毫无价值遭到雄主嫌弃的雌虫只有一个结局,就是被抛弃,他不敢想被抛弃后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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