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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尿困难,张着腿在一群人面前被攻口,S了商皓一脸,棋子塞X(2 / 2)

“还是不记得?”商皓将最后一根银针齐根抽出,在黎北川那张花容失色的脸上蹭干净了血。

见面前人站起身来,在黎北川以为折磨终于结束的时候,商皓又打开了一只小巧的黑檀木盒,只有半掌大,里面放着只褐背红纹的小虫,一闻见空气中的血腥气便有了活力,在盒中疯狂窜动,口器翕张,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

黎北川来不及反应,就看着那只小虫钻进了自己不断冒着血的食指指尖,脸色唰一下就便成了青白色。那蛊虫似乎能食人血液,食指的血色一下子便淡了,转而变得有些发黑,虫是往皮肉里钻的,那儿恰巧有个被针捅出的血口子,倒是让这蛊虫省劲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从暗袋掏出了个流苏吊坠,一圈玉玦环绕着个黑紫色的剔透玉块,凑近点看,竟能看到玉块中封了只与木盒中的那只一般大的小虫。

商皓用力捏了捏虫身,就听闻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黎北川也随之趴到在了地上。粗糙的地面将他膝盖小腿的皮肉全部磨破了,他依旧察觉不到一样趴伏在地上痉挛翻滚,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疼痛似要将他的身体撕裂成无数个小块,意识错乱时甚至能看到那只蛊虫正在自己体内吞吃血肉。

男人颤抖着手,用残破不堪的五指揪住了商皓的袍角,却被狠狠挣开,商皓冲他腰眼里踹了一脚,将人踹倒,又踩在他左手上,用力碾了碾。

鞋面立刻被血洇湿了一块。

“看来还是朕下手太轻了。”

“把你扔进天牢吧......那里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听说你那个忠心的小丫鬟已经死在里面了。”他在黎北川耳边低声说,“要去看看吗?”

也不知是乍起的凉风,还是商皓的语气着实阴森可怖,黎北川趴伏在地上又微微瑟缩了下。

看着黎北川被人拖走的狼狈身影,商皓心头一动。自己本不是此间之人,对这个对原主情深义重的青梅竹马没什么情分,但也没想如此为难他,只要他安安分分的,不惹是生非,自己能容下他叫他一辈子在宫中安稳度日、享尽荣华富贵。

却不想他是那种人,背着自己为难贺朝云不说,现在连害人性命的事都能做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这类居心叵测之人一向不会手软。

......

毕竟是娇贵惯的人,黎北川最后还是松了口,也交代了他所知道的一切事,整件事跟商皓猜测中的大差不差,只是他实在没想到江俞颜竟然也跟原主有过一段,身为叫人闻风丧胆的刺客组织首脑,竟会学了怨妇那套,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算计自己。

黎北川这些天被折磨狠了,几乎没了人样,商皓想着既然话都套出来了,就给他个痛快。

“你说,明儿一早他们发现你的尸体,会不会觉得你是疯了沉湖自杀的?”说完这话,就见黎北川面露惊恐,挪着步子想逃,却被商皓一把捞了回来。

只是“噗通”的一声,人便进了那池子。那夏日会开满荷花的、溺死过不知多少宫人的池子,尸体与死鱼一同陈腐,深埋淤泥底部,人臂与藕节早分不出彼此。

严冬总算是过去了,湖面上厚实的冰封逐渐消融,时而有鹂鸟清啼,蜻蜓掠水而过,这朱砌宫墙内也恢复了几分生机。

春寒料峭,寒意依旧是袭人的,他将外袍解下给贺朝云披上,又揽着他一同坐在了檐下。

一手覆于贺朝云腹前的那个小弧度上,孩子还没到闹腾的月份,乖顺得很,约莫再过半年,这个下雪天怀上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家了,就该受罚了。

只是在浮空车上被雄主灌了几口酒,贺朝云从昨晚起就忙得没空进食的胃便开始刺痛。他一进门就将上衣脱了,深吸口气跪在了雄主身前,两手背在身后,熟练得趴下去塌腰用嘴替雄虫脱鞋。

那一层层的军装下是各式各样用不知名器械凌虐出的伤痕,有多少是战场上留下的有多少是他尊贵的雄主留下的,他自己也不清楚。两块厚实胸肌上的乳粒被锯齿乳夹咬得充血发紫。婚后几个月,他用牙给雄主脱过不少次鞋,只是做起来依旧是略显笨拙的,估计雄虫嫌他动作慢了,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

这一脚踹到了乳夹,将一天下来早就痛到麻木的乳头撕扯,贺朝云一瞬间便疼出了一身冷汗,甚至觉得自己的左乳要就此被扯下来了。只听他沉沉闷哼了一声,动作却丝毫不敢停,估计是生怕受到更多责罚。

“去做饭。”替雄虫换好鞋后的贺朝云低眉顺眼跪在地上等待下一步吩咐,听到雄主说的是做饭,而不是去他以为的惩戒室,短暂得舒了口气。

自己的雄主地位不低,按理说做饭这种事怎么也轮不到他的,贺朝云心中明白,所谓的“做饭”也只是雄主想换着法子磋磨他而已。

果然,他并没有轻松多久,伺候雄虫在沙发上坐好,转身走了没几步,朝前迈步的腿便突然间停滞在了空中,缓了缓又往前走,这一次他走路姿势变得有些怪异。

贺朝云能感受到自己逼穴中的跳蛋突然间开始了跳动,估计是雄主按动了开关,与之同时到来的还有蔓延空气中的雄虫的浓重信息素。他在家是不被允许佩戴抑制环的,没有抑制环的时候,雄虫肆意散发的信息素对他来说不亚于上好的春药,没有自制力的雌虫一嗅到就能腿脚发软,骚穴流着水跪着求操。

释放信息素又不让雌虫满足,是惩戒家里不听话的雌侍、雌奴最简单方便的方法,他的雄主就一直这样惩罚他。

没有雄主的允许他是不允许射精的,甚至连鸡巴擅自勃起都会受到相应的责罚,好在他从今早开始就一直戴着一只限制勃起的贞操笼。马眼处是半透明的,经过一天的积累,他敏感的身体已经流了不少前列腺液在里面,现在受到了刺激,又开始汩汩冒水了。隔着裤子他看不见,但想必现在贞操笼里面一眼望去全是骚水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过会儿要受的责罚,贺朝云咬住唇瓣,勉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忽略鸡巴被拘束的疼痛,将情欲压下去,迈步朝不远处的厨房走去。

......

他饿了很久,但作为随时要在床上伺候的雌虫,他只能进食营养液——纵然婚后雄虫就碰过他寥寥几次,也是需要随时保持干净的。长期不用正常的饭食,闻到饭菜的味道只觉得恶心,更何况还有飘散在空气中的催情信息素。

这半小时,他忍着恶心,按照雄主的口味做饭,还时不时要躬身扶住矮柜缓上一缓。很想狠狠揉一揉胯间酥麻燥热的部位,但是想归想,不被允许他是不敢碰自己的。

怕雄主等得着急,他已经在努力加快做饭的速度了,结果最后还是有些迟了,明显引起了雄主的不快,在他跪在地上双手奉上餐盘的时候一直装作没看见,直到贺朝云双臂酸痛快要抑制不住颤抖的时候才将餐盘接过。

处于灵魂状态的商皓也跟着他们一同进了房间,周遭的景致让他受了一路的震惊,见识过飞行器在轨道上随意切换小星球跟过马路一样随意后,对于眼前这栋悬浮于空中的豪华别墅也没那么意外了。

别墅是欧式复古的,与这种现代化显得格格不入,倒与主人自身的风格很是相得益彰。

“孟菲尔德大公。”穿着整齐,保镖模样的两排人依次鞠躬。

估计是这个世界的“自己”不喜人,屋里并不如商皓想象中的有不少仆人伺候,劳伊·孟菲尔德带着身后一进门就莫名变得更加低眉顺眼的雌虫穿过重重走廊,最终进了走廊末尾的一个房间。

“裤子脱了吧。”劳伊心情不太好,简单吃了点便停了下来,一边优雅地擦着手,一边用眼神示意贺朝云脱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那个人似乎是这个平行世界的自己,商皓还是不太能接受如此这般作为一个隐形的旁观者目睹这种事情,他试图想跑,却被那股作用力一次次拉回。

似乎是被绑上了什么恶趣味的系统......

他无奈地放弃了抵抗。

明眼人都能看出,贺朝云在做饭的时候状态就不太对劲了,宣泄不出的情欲发酵了那么久,一阵风吹过就能让他全身的汗毛竖起,热流酥酥麻麻充斥全身。额角、后背已经隐约有了雌虫发情时特有的彩色虫纹,喘息粗重,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渗出汗水。

很听话地把裤子脱了,取代内裤的是那根环绕在他腰间的贞操带,后半部分的束带丁字裤一般勒进臀缝,将两瓣软肉勒得格外浑圆,覆盖龟头的透明部分装满了粘稠的淡白色淫水,非但如此,还在一刻不停得分泌出来。

逼穴里一直塞着跳蛋,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军中攻打其他星球的时候,那个跳蛋连着雄主的终端,相隔千里用意识就能催动。

他已经被跳蛋折磨一天了,无法勃起,自然也射不出,只能绝望地流着水,以至于一整天下来龟头都泡白了。

“忍了那么久,很想要了吧?”劳伊一手勾着贺朝云颈间的项链,逼着他靠近自己。离得那么近,雄虫不加抑制,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信息素更为浓郁了,只是离得近了些,贺朝云就全身上下抖得不行,喘息粗重,两眼失神,他高潮了。

要是没有锁精环的抑制,他敏感到极致的身体估计已经射精了,此时却被紧紧拘着,金属小环陷进肉里,胀大的性器被勒得生疼,饶是他受惯了,也疼得不住抽气,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不,不敢......”他喉咙被勒得喘不上气,回话时声音痛苦生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我没听清。”故意刁难似的手头使劲,将他又拉近了些,非但如此,还踹了脚贺朝云拘在锁精环内的鸡巴,那处已经变得深红泛紫,尺寸可观,却连勃起都难。

脆弱之处被坚硬的鞋底肆意蹂躏,痛意“轰”的一下直冲上头,想躲,却又不敢。因为家族联姻的关系,雄主一直看不惯他,婚后就有机会就刁难自己,想罚他甚至根本不需要理由。但他除了忍耐没有其他办法,在军中地位再高,回了家都是要跪着侍奉的。

“贱雌......贱雌没资格勃起。”

“别这样说嘛,今天奖励它立一会儿怎么样?”劳伊脸上扬起了个笑,替贺朝云把锁开了。

那根被束缚一整天的鸡巴抖擞着精神硬了起来,眼见着便又胀大了一圈,只是贺朝云却并不觉得舒服,拘久了猛的得了解放,血液不流通的痛痒难忍让他克制不住想用手揉上一揉。

他的这点想法被雄虫看透了,大发慈悲似的说,“允许你把手捆上。”

贺朝云双手背在身后直直跪着,两手的束缚带与脖颈相连,脚踝又被重力环压在地上,让他做不了大动作,闻着雄虫的气味,身前早就一柱擎天了,硬得龟头湿湿的有些冒水。他平时不被允许勃起,就算在承欢的时候也是要戴锁精环的,所以让他立一会儿已经是恩赐了,他知道自己的雄主不会那么好心,受完了赏,接下来就是罚了。

“贺上校,你说,你那些手下要是知道你是个天天发情的骚货,还肯听你的吗?”似乎有被他的乖顺取悦到,雄虫心情好了些,“一天下来流了那么多水。”他取过那只方才取下来的贞操笼,打开后用手蘸了些淫水涂抹在贺朝云唇上,脸上。

闻着自己的腥臊气味,贺朝云的那双好看的墨绿色眼眸出现了一丝几不可查的厌恶,

“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不容置喙的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事他做过许多次还是无法适应,他在心中暗骂自己那点所剩无几的可怜自尊,自己如今的身份、地位,哪样不是雄主伸伸手就能轻易夺走的?以他雄主的身份,去军部递个辞呈,说他要在家一心侍奉雄主,自己这些年的努力立即便会付之一炬。

没等雄主再次重复说过的话,贺朝云便扯出一个略显生硬的笑,垂下头去伸出舌头缓缓舔了起来,先将那只白皙修长的手上下仔细舔了一遍,最后又将那只陪伴他一天的锁精笼舔了个一干二净,连缝隙也不放过。

“真乖,奖励你个东西。”商皓就这样眼睁睁得看着另一个自己从空间袋中取出了一个类似于八爪鱼的飞机杯,二话不说就套在了贺朝云的鸡巴上。那些触手自动将鸡巴包裹住,很快便开始翕动。

不断有晶莹的淫水从贺朝云大张开的两腿间滴落在地,很快便积起了一滩水洼。

感受着滑腻湿润,又有些冰凉的触手缠绕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吸吮着他鼓鼓囊囊存满了精液的囊袋,他本来就想射得厉害,锁精环取下后便都是用意志在支撑,反复告诫自己不许射精才忍住的。碰一碰就能喷发出来的部位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他蜷曲着脚趾,高高仰着头,鬓角不断有汗水渗出,顺着他锋利的下颌线滴落在地上,身子绷紧后套在脖子上的项圈勒得更厉害了,他被自己勒得几乎喘不上气,不断翻着白眼。

身前有那些触手孜孜不倦干着活,从龟头吮到柱身,逼穴里的跳蛋又在这时被开到了最高档。汗水布满这具完美的酮体,全身上下饱满的肌肉反着莹亮的光,显得颇为肉感,让人有种想要上手摸两把的冲动。可惜商皓现在连身体也没有,再怎么眼馋也只能想想,来这个世界没多久他就开始吃自己的醋了。

不能射,千万不能射出东西。

贺朝云感受着自己两腿间滚烫到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炸的鸡巴,在心中对自己说。

他不敢想自己要是忍不住射了要面对何种责罚,况且还欠了两百鞭没罚呢,他害怕伤得太重明天又要请假了。

“唔呃——”有一个触手突然伸长,在贺朝云腰间缠了一圈后探入了他的逼穴,将那只不断震动的跳蛋推进更深处,突然涌上的快感让他叫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志无法克制的快感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防线,眼前白光一片,生理泪水让视线朦胧得看不清前方,贺朝云顶着胯,低吼着高潮了。

确定自己没忍住射了的那一刻他心中是慌张的,不过很快便察觉出不对劲了——自己根本什么也没射出来,一根触手细长的尖端捅入了他的尿道,将即将射出的白浊尽数堵了回去,狭窄的尿道被撑得又胀又痛。

“自己忍不住,就让这东西一直堵着你的贱屌吧。”

“谢......谢雄主管教鸡巴。”那一波什么也没射出的干高潮让贺朝云透支了体力,他以额触地,喘着气谢恩。

“自己爬去惩戒室。”

......

商皓就这样又被迫跟着他们两人,沿着走廊去了另一个房间,这一路上,贺朝云都是跪行的,两手背在身后比四肢并用着爬更为艰难,更何况那只类似于章鱼触手的机械臂一直缠绕在他腰间,一条触手堵着出精口,还有几条深埋进他的逼穴进进出出,随着他跪行的动作,两腿间的蜜处不断发出叫人脸红的粘稠水声。

前面的人一点等他的意思也没有,为了跟上雄主的步伐,贺朝云不得不加快逼着自己行得更快些,这样一来,那些触手抽插的速度也更折磨人了,带着跳蛋反复碾过敏感点,发情时会产生的虫纹比之前颜色更深了几度,浅蓝色的虫纹布满这具充满力量的身体煞是好看,身体因情欲一阵阵痉挛,早让贺朝云没了心思在乎赤身裸体被人看了去的羞耻。

贺朝云就以这种屈辱至极的模样,一路行过长廊,路过的仆从也习惯了贺上校在家的模样,一个个对尊敬的蒙菲尔德大公弯腰行礼后便自觉将后面的雌虫忽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到了惩戒室,贺朝云自觉地戴上了会阻止雌虫身体自主愈合的抑制环,又把自己绑在了刑架上,他还欠了两百鞭没受。

抑制环能阻止雌虫受到雄虫信息素而导致的发情,同时也能阻止雌虫的自主愈合,之前不给他戴是为了更好地罚他。同理,现在为他戴上,也是为了让他能更好地品味疼痛。

不知道雄主今天的趣味在哪方面,没有多余的吩咐,他只是按部就班戴上了那只放在惩戒室里最普通的抑制环,除此之外,箱子里还有一只尖刺能刺入脖颈皮肉的,一只能放电的......

刑架是能自动鞭打的,他的雄主除了特别生气想亲自罚他的时候会自己来,一般情况下只会坐在一旁静静看着。今天却等了许久也不见刑架运作,贺朝云心中有些疑惑,却又不敢开口问,只是保持着两手高举,半吊在空中的姿势,将全身的重量落在踮起的脚尖上。

就这样,将他晾了一会儿,那只一早插进他尿道用来堵精的触手猝不及防地开始了喷水,不,那不是水,而是一种灌进腹中会变得沉甸甸、热热的粘液。

“唔唔唔......”

“你太吵了。”劳伊嫌恶得皱眉,控制触手延伸出来,将贺朝云的嘴巴一块儿堵住了。

贺朝云在刑架上簌簌打着抖,将铁链晃得叮当作响,触手将他的嘴巴堵住后,一直在不老实得往里探,甚至在他嘴里模拟着口交的动作,每一次捅到深处都能引起喉口的一阵剧烈的收缩痉挛,呕吐感让他面目扭曲。

嘴被堵着,却是想呕也呕不出的。

那只贞操笼是不带排尿口的,就算一直有在控制饮水量,一天下来,尿包也不太好受了,刚才想射得厉害,忽略多时的尿意被推到了顶峰。早就有了半满存货的尿包被灌入不知是什么的粘液,能清楚感受着膀胱正在变得越来越充盈,每一次呼吸都比上一次的更加艰难,他下腹的水包已经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

被堵着嘴,贺朝云甚至不能够开口求饶,他不知道这一切还要持续多久,就在他全无办法的时候,嘴里的那只触手竟然也模拟着高潮开始了喷精,和灌进膀胱的是同一种粘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朝云吞咽着它喷出来的粘稠腥腻的液体,那东西仿佛源源不绝,喷都喷不完,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鼓,不但是膀胱的位置,现在整个肚子都鼓胀得夸张,块状的腹肌早被撑得一点影子也没有了,低头连脚尖都看不见了。

憋涨感铺天盖地袭来,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贺朝云的喉咙,让他如同案板上半死的鱼任人宰割,粘液是乳白色的,来不及吞咽的那些从他的嘴角滑下,包裹住他的身躯,如同事后被射了一身的精的母狗。只是沐浴在这种东西中所产生的不适还不抵此刻强烈的尿意半分。

“唔唔......”腹部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汗出如浆,汗滴不要命得从额角顺着他俊逸的侧脸滑下。

贺朝云第一次觉得害怕,害怕自己的肚子会就这样被撑爆。抬起头,朝远处坐着的雄虫投去求救的目光,纵然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还是忍不住祈求罪魁祸首的怜悯。

“咕嘟咕嘟......”吞咽的间隙开口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反而多吞下了不少粘液。

好撑......好憋......灌不下了......

窒息与憋涨让他视线模糊,就在贺朝云即将失去意识之际,触手终于拔了出来,尿道中的那只也停止了喷射。

“咳咳......哈......哈......”他猛烈咳呛了一会儿,倚在刑架上大口喘息,渴望已久的新鲜空气灌入肺部,眼前也恢复了一点清明。

“咔哒”固定两手的锁链一松,贺朝云便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仰卧起坐,三百个,四分钟完成”没给他多少喘息的时间,下一步的命令就到了,劳伊说话的时候一个眼神也不屑于分给他,只是自顾自继续刷着光脑上需要处理的文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雄主。”贺朝云掐着手心,用痛楚强迫自己迅速清醒,他不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带着这一肚子的水液能不能做出一个标准的仰卧起坐,更何况是四分钟做完三百个,但还是一言不发应下了,他没有拒绝的权利——一向都是。

蜷曲腹部,脆弱的尿包内的压力猛然增大,憋涨感让他脖颈额角处的青筋暴凸,意志抗争着最原始的生理欲望,每一次发力都会让膀胱疼得如同下一秒就要炸裂。最要命的是那只一直堵着尿道的触手还不适时地抽了出来,贺朝云一时半刻前还想把这只触手拔掉,现在求着它塞回去也是不能了。

腹部使劲的同时,还要分出心神将括约肌死死守住,没有雄主的允许,就算是把膀胱憋爆也是不敢漏出一滴的。

“呃......”

他艰难得一次次卷着腹,不敢放慢速度,四分钟完不成肯定会被加罚,可是做太快了又实在难受。

不敢停,不敢歇上片刻,更不敢漏尿。

可是实在是太憋了......

好想用手把快漏水的鸡巴攥住......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不敢,只是将两腿并得更紧了些。

因为被罚习惯了,也就学会了如何逼着自己承受无法承受的事了,贺朝云就这样挺着如同怀了虫蛋的巨腹,忍耐着一动不动都难受得发疯的尿意,以正常军人都很难达到的速度飞快重复着卷腹的动作,除了全身紧绷鼓起的肌肉与少许没忍住发出的难耐闷哼,几乎看不出异样。

脆弱的尿包每一次被压迫都是一阵钻心的酸胀,比受刑都要难受百倍的细碎折磨让他生不如死,只想着快点完成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完了......

报完数,他就失力瘫软在了地上,只觉得括约肌酸痛无比,汗水从全身上下各个毛孔钻出,没多久就把身下的那块地全部洇湿了,贺朝云觉得两腿间有点湿黏,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忍不住漏了几滴。

“三分五十秒,比之前退步了半分钟。”听到了最后的报数,雄虫才慢悠悠掐着表看了眼,又缓缓吐出了一句话,“加罚一百鞭。”

是的,比之前慢了,可是之前没有憋那么多尿。

一直是这样的,每每拼着一切完成了任务,以为可以免于受罚,雄主就会再列出一个严苛的条件,让他以为努力些就能免受的责罚照常落在他身上。

有怨吗?他不敢。甚至不敢学会所谓的“吃一堑长一智”,因为只要表现出一丝不甘或者偷懒耍滑,还有许多他想都不敢想的责罚在等着他。

“唔啊——”才将自己重新吊离地面,机械手便带着鞭子甩在了他后背上,第一下就用了十成的力,皮肉被撕开,鲜血横流。

没有防备,受刑的人吃痛低吼,朦胧的意识倒是霎时间清醒过来了。

意识一回笼,贺朝云就咬着嘴唇止住了痛呼,按照规矩,受刑是不可以出声的,否则就不是这三百鞭那么简单了。

每一鞭都跟第一鞭一样重,五十鞭下去后背就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了,皮肉翻卷,鲜血淋漓下露出最里面的粉红色嫩肉,可能是状态不好吧,贺朝云今天只是挨了五十鞭就有些受不住了,呼吸声愈发粗重起来,用以借力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软肉,唇瓣也被咬得破皮流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背太疼,尿意倒是被冲淡了,只是膀胱被撑到可怕的地步,依旧是疼的。

不行,要坚持住,还有两百多鞭......

贺朝云起初还担心伤得太重明天要去军部需要请假,到了如今这番地步,只觉得想度过今晚都难于登天。

后背没了完好的皮肉,接下来的每一记鞭打都是对伤处的二次伤害。等到鞭痕将整个后背又覆盖一遍后,紧接着就是第三遍。每一次举鞭都能溅起温热的血,洒了一墙的斑驳血渍。

每次呼吸胸腔的微小震动都能撕扯到后背的伤处,喉口腥甜,外围的唇瓣失去了血色,变得惨白干裂,张口喘息时却能看到一片殷红的内里——他含了一口血不敢吐出,前几天战斗时受的内伤还没完全愈合,似乎还变得更严重了。

一般情况下,这种普通的鞭子,挨两百下,就算是三百下,对贺朝云来说也不至于昏迷那么多次,即便是绞了铁丝带倒刺的鞭子结结实实挨上百来下,他也能强撑着清醒挨完,凭借雌虫强大的愈合能力,最多也就是事后在床上躺上半天。

只是这一次,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这半月战事紧急,贺朝云几乎是忙得连轴转的状态,难得有了空闲回家,也得继续受雄主的苛责,再加上前几日肩胛、上腹受了点激光导致的贯穿伤,现在还没有好全,一百鞭还没到,人就已经被电醒好几次了。

那边的雄虫却恍若未闻,似乎不在乎贺朝云的死活,也没要停下来的意思,商皓在一旁看着也只能干着急,无人能见的透明身体一次次穿过刑架,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实在不敢肯定将这三百鞭全部挨下,贺朝云还有没有命。经过了这一路的坎坷来到这个世界,别得到身体的方法还没搞明白,老婆就死掉。

心中着急,慌乱间也不知是不是触发了什么条件,某种未知的力量将他的灵魂生生从空中拽了下来。忽的,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次睁眼时,视角已然大变。

才得到躯体,操作起来陌生,或许是原主的灵魂还没有完全被他挤出,商皓眼睁睁目睹着自己拿起一桶冰盐水冲昏迷的贺朝云便泼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咳咳......雄主......”贺朝云没昏迷多久,就被泼醒,这一次还是雄主亲自来的,讶异于一向懒得管他的雄主竟然会亲自罚他,想来是嫌刑架的电击有延迟,迫不及待想让自己清醒着受罚了,他心中苦涩,忍着细碎的咳嗽认错。

“受了多少鞭了?”他听见雄主在问他,想必是要从头来过了,他眼神一黯,也只能老实回答。

“九十四鞭了。”

“重新来过。”

果然......贺朝云心中苦笑,“谢雄主责罚。”

商皓发觉自己纵然进了这副身躯,也无法得到操控权,不觉间,原主已经操控光脑让鞭子又咬上了贺朝云伤痕累累的后背,这一鞭落在层叠的狰狞伤口上,加上又泡了盐水,更是刺痛难耐,贺朝云终是没忍住喊叫,隐忍的痛呼听得人揪心。

越是急切,越是做不好事,更何况原主的精神力也毫不示弱,两个灵魂撕扯了片刻,只听得“砰!”的一声,这身子重心不稳朝一边倒去。

贺朝云恍惚间觉得小腹似乎被人大力压到了,被撑到极致的膀胱被生生压平,嵌入他的肚腹,膀胱壁叫嚣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下意识躲避,激烈的动作又牵动到了肋骨的断茬与后背的鞭伤,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得让人窒息,就这样,他又昏了过去。

......

一番斗争后,商皓成功把原主的灵魂暂时挤了出去,虽然仅是暂时,他也算是摆脱了钳制,得到了身体的掌控权。眼前再度恢复清明后,发现贺朝云已经昏迷好久了,耽搁了那么久,又白白挨了好多鞭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急忙叫了停,又把人从刑架上放了下来,避开伤处,小心翼翼地抱出了惩戒室。

想先让他排尿,却不想贺朝云失去了意识也死死守着括约肌,一点不肯放松,估计是怕极了漏尿后要受的责罚。过去那么久,喝下去的那些大多也进了膀胱,上腹平坦下来,小腹却隆起得更加狰狞了,如同即将临盆的产妇,薄薄一层表皮甚至被水液撑得底下青紫色的血管都能看见了。

商皓尝试按了几次他圆滚的小腹,还是一点没漏出,昏睡的人蹙着眉,轻抽着气暗自忍耐,偶尔实在受不住了,就尾音带着颤低低求饶。想来他潜意识里就没觉得是有人在帮他排尿,只当是又在受罚,须得将尿道口守住,将尿憋牢才行。

渐渐的,商皓发现不对劲了,憋到如此地步,已经不是光靠意志就能忍耐的地步了呀,常人的身体已经会打开自我保护机制,括约肌自动放松,让尿排出去了。

难道问题出在灌进去的东西上?

商皓那时候没看清灌进去的是什么,只知道是一种粘稠如同精液的液体,他检查了下贺朝云的铃口。

竟然那么快就干涸了,那腹中的那些......

心头一沉,又去按了下贺朝云的小腹,他的尿包似乎比一般情况下的更硬更热些。

“去叫医生来。”商皓直起身来,吩咐佣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贺朝云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全身泡在热水中,除去下腹无法忽视的胀痛与后背未愈合伤口泡了水后的刺痛,也算是十分舒适。

他记得自己在受罚的过程中惹了雄主不快,被加罚后又受不住昏过去了。这种情况下,不应该被立即狠狠泼醒或者电击吗?自己现在为什么会在过分舒适的温水中泡澡?

“给你灌进去的那东西凝固了,要给它泡开了才能排出去。”

正自顾自七上八下乱想,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来自他尊贵的雄主,贺朝云不禁身子一颤,清冷的声线让他觉得全身发冷。从那只触手灌进他体内的粘液是仿造的人类精液,一直被用来惩罚他,没多久就会在腹中凝固,小腹变成坚实的一块,最后只能用蛮力砸碎了艰难排出,虽是难受,他也习以为常了,并且这也不算他受过的最严苛不堪忍受的责罚。

之前有次贺朝云也被灌了这种粘液,足足在腹中存了三天,直到他最后实在忍受不住,肚腹即将胀爆之际,匍匐在地毫无尊严地哭着求雄主换一种责罚,才求来的解脱。所以他才不相信雄主会那么好心让自己提早结束责罚呢。

估计是想换一种玩法了。

商皓说了些安慰的话,又一手深进水中去轻轻揉推贺朝云鼓胀得很是狰狞的小腹,想着跟贺朝云说点什么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好不那么难受。却见贺朝云只是垂着眼睫,默不作声地咬

牙忍耐,神情不算痛苦,而是一种漠然,好像对一切都不太在乎,好像还在受罚,除了呼吸有些沉重,全程只是一声不吭。

看到他这副模样,颇有些挫败,但又无可奈何,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商皓决定等稍稍闲下来一定得研究一下如何查看这副身子的记忆才行,至少得将这个陌生的世界弄明白,再搞清原主的职务工作才行,否则被人轻易拆穿就不好了。

光顾着盘算应对之策,手下却没了准数。

“唔呃......对不起,贱雌受罚时走神,打搅主人兴致,请主人狠狠责罚。”突然加重的力道让贺朝云疼得声音发颤,却依旧转了个身在浴缸中艰难改为了跪姿,全然不顾此举牵动到剧痛不止的小腹。他确信自己定是又惹雄主生气了,说完话后还亲自将自己的尿包按瘪,直到深深凹进腹腔,自虐般的克服着身体的强烈不适一次次碾压着脆弱饱胀的小腹,按了几次后眼眶就憋红了,无端端又疼出了一身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想继续按的时候,被人抓住了手。

“去试试看,能不能排出来了。”看不下去他这样卑微的模样,商皓说道。

他没打算把贺朝云从水里抱出来,想着在热水里泡着排泄或许更方便一些,便继续打着圈按揉,还耐心地催促他排尿。

“雄主,我要是在水里尿出来会受到什么责罚?”却不想贺朝云迟迟没有动作,过了一会儿他才鼓起勇气问道,幽绿色的眼瞳光影流转,除了惊恐与畏惧再无其他神采。

“别忍着了,不罚你。”

温和的语调摧毁了他的最后一道防线,贺朝云苦苦支撑到现在也的确忍不住了,那一刻也顾不上雄主有没有在骗他,或是排完之后会受到何种责罚了,他放松了酸麻得不像是自己的括约肌,大口喘着气泄了出来。

“尿......尿不出来了......唔......”舒爽到让人头皮发麻的排泄并没有持续太久,在几股乳白色粘液自两腿间喷出后很快就遇到了阻碍,排泄口总共就那么大,他又排得急,腹中还有好多好多,一齐朝出口涌去,堵着出不去了。

排了一半被叫停比什么也不排更要难受百倍,要说贺朝云先前还能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忍住,现在就完全被无休无止的胀痛憋疯了,从头到脚的阵阵痉挛如同妊娠一般,他挺着圆滚的肚子仰躺在浴缸中,灌满水液的肚子跟随身体抖动的频率轻微晃动着。

“啊呃……痛……好痛……”见自己怎么都排不出,贺朝云急得手握成拳捶打起了自己的小腹,坚硬的小腹被大力敲打引起的痛处让他两腿在水中不断抽搐,一次次弯曲伸直,扑腾出大多的水花。身体各处来不及处理的伤也又一次绽开了,半池子水都被染了妖艳血色。

捶打得太用力,以至于没几下小腹便深红青紫了一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不得贺朝云如此自伤,商皓急忙将他的两手固定在头顶制止了他的动作,然后又亲自替他揉起了肚子。

将水温又调高了些,一手覆盖在贺朝云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小腹上继续打圈按揉,想用掌温加快融化速度。不敢太使劲,轻了又怕没效果,只能眼睁睁看着被折磨到神志迷蒙的贺朝云躺在浴缸里不断挣扎,手腕被磨红破皮也不为所动。

他空洞的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口中不断呜咽着喊难受,面色痛苦,如同上刑一般。

不知过去了多久,贺朝云的小腹才逐渐柔软起来,乳白色的粘液淅淅沥沥从他敞开的两腿间泄出,比水略重的液体混着污血缓缓沉入缸底。

断断续续的艰难排泄没有一丝快感,不间断几小时的折磨致使贺朝云中途就因为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

第一次见到雄主是在半年前,在此之前贺朝云是断然不敢相信人称“帝国之刃”的蒙菲尔德大公会成为自己的雄主。

虽说生在有着百年历史的世家大族,但是近年也有些没落了,身世上是不及雄主的,自己又是军雌,身段样貌不及那些亚雌惑人,也没亚雌好生养。知道自己不会被优秀的雄虫选中,也就一心想着在战场上为帝国捐躯,压根没想过能择一良人共度此生。

能被家族选出来嫁给赫赫有名的蒙菲尔德大公他是满心欢喜的,进了门后却被当头一棒打得被迫清醒——他的雄虫心中早就有人了,娶他进来做雌君也只是迫于家族压力,且让一位立过战功的上等军雌当雌侍雌奴多少有失公允。

“谁允许你起身了?谨记自己的身份,在家你只能跪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雄主身边,无论是在办公室还是主宅或是飞行器里,他都是得跪着侍奉的,且跪行时不能超过雄主膝盖的高度。

在外人面前他是大公的雌君,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荣宠。所以受了委屈也没人能倾诉,说出去任谁也不敢相信他过得连雌奴都不如。

回来晚了得罚,说错话了得罚,做菜咸了淡了都得挨罚,雄主心情不好了也会赏他一顿鞭子。起初只是单纯看他不顺眼,渐渐的竟然开始享受他受辱时眼底的不甘心与挨罚时的咬牙隐忍,还一直在不断挑战着他的底线,想看他到底能受住多重的罚,仿佛亲手将他的傲骨寸寸折断是一件极其美妙的事情。

罚的重了怕落人口舌,雄主会给他把抑制环摘下,s级军雌优秀的自愈能力很快便会让他恢复完好。而一般情况下他还是得戴着抑制环的,忍受细碎难熬的折磨与痛苦的恢复过程,即便是被人发现他那身不属于战场的伤也会表示理解,毕竟身为雌虫,挨点罚本来就没什么。

婚后雄主几乎没碰过他,他说觉得恶心,有天夜里喝多了回来,不由分说便将他压在了地上,捅进去的时候还叫着另一个陌生的名字。

动作虽说不温柔,但也不很粗暴,估计是把他认作了他人。

不过雄主很快便清醒了,看清身下人是他后,即刻暴跳如雷,做了一半却不好草草停止,只是动作狠戾了不少,也再没有一丝温柔,初经情事的他逼穴被冲撞得流血不止,后穴也被雄主用道具玩得溃烂,不断有粘稠的污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

事后还将他一顿狠打,皮肉被打得外翻,严重的部位深可见骨,打完还嫌不解气,还用滚烫的烙铁贴在了他鲜血淋漓的脊背上,痛楚让他一次次昏厥,又一次次疼醒,蜷缩在地上连呼吸都打着颤。

最后贺朝云实在没了力气,睁眼都费劲,就被他的雄主随手扔在了后院中全身光裸着淋雨,滂沱雨水打在伤口上也没能把他叫醒。

第二天被雄主一脚踹醒,揪着头发从血泊中拽起来,给他把抑制环摘了简单恢复了一下伤处,又随便找了个错处把半死不活的他送回主宅领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夜的痛无论过去多久他都不会忘记。

而后还有许多许多同样难捱的夜晚……

过往的不堪回忆让他心悸,再次醒来时,全身早已被冷汗浸湿。

一看天色,太阳已然升至头顶,早过了他去军部报到的时间。

不好,昨晚没来得及请假,要迟到了。

贺朝云着急慌忙起身的动作将伤口撕开,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气,咬牙将痛楚堪堪压下后捡起床脚的衣服就要穿。

“不用去了,已经给你请过假了。”商皓昨夜安置好贺朝云后随便休息了会就一直在床边守着,见人醒了便开口说道,还不忘把乱折腾的人按回床上。

这句话在贺朝云听来完全变了味,铺天盖地的惊惧侵袭而来,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想到昨晚受罚中途昏倒,还欠下了不少罚,今天雄主一反常态亲自替他请了假,今天的罚势必要很难熬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涩然应了句“是。”

看贺朝云脸色不太好,以为是身体不舒服,想起自己穿越后还没见过他用餐,想来是饿了,就起身从不远处的小桌上取来了一早备好的饭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到食物的诱人香气,贺朝云的胃里不自觉一阵抽痛,太久没有进食了,钝痛难忍,不过他可不认为这是雄主端来给自己吃的,甚至想挣扎起身伺候雄主用餐,被商皓用眼神制止后,两手交错放在身前,在床上如坐针毡。

“雄主,不,不行……”见贺朝云想要拒绝自己喂过来食物,想再一次用眼神威慑他,没想到贺朝云很快便屈从了,乖乖张嘴将食物咽下,只是深情越来越哀戚,全身笼罩在莫名的绝望中。

他不信雄主那么快就忘了昨天在飞行器上定下的责罚了,明知道他要禁食水三天却还要主动喂他,估计又是故技重施想引他犯错了,一会儿好罚得更狠吗?

害怕这碗热气腾腾的粥会随时泼在自己身上,食不知味地揪着心吃完每一口。

“雄主……贱雌私自饮食,有违昨日定下的责罚,视作抗罚,再加上昨天欠下的三百鞭,与几次擅自昏迷,统共要罚……”他斟酌着用词,谨慎开口。

“闭嘴!怎么满口都是讨罚的话!你现在伤成这样受得住吗?!”怎么满脑子就是如何受罚?完全不想让自己好过吗?好不容易昨晚给他把全身伤口处理了一遍,又想再次撕开吗?连喂他吃东西也觉得是居心叵测想借故罚他,简直是枉费自己的一片好心。

商皓有些气愤,说话也没了分寸。没想到一下子就把贺朝云唬住了,他惊惶无措,吓得浑身不住颤抖,再也不敢赖在床上了,身子一滑就跪在了地上。

“受……受得住的……”以为是雄主在嫌自己身子差受不住罚,怠慢雄主显然不是他的本意,便一点点抬起发抖的两手覆在脖颈的抑制环上,他想说多重的罚自己都能受得住,就算是被打成残废,将抑制环取下后不多时也能好全,他想跟雄主说不要嫌他没用。

要知道毫无价值遭到雄主嫌弃的雌虫只有一个结局,就是被抛弃,他不敢想被抛弃后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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