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臣眸光微眯，“越干净就越有问题。”
“要不再等等看，或许哪天他就露出马脚了。”顾念说。
靳封臣沉吟了片刻，道：“让书涵来见我。”
顾念领命匆匆离开。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贺书涵走进办公室，径直走到靳封臣面前。
“少爷，您找我。”
“你马上出国一趟，调查伯格连之前的那些研究基地，把他做过的事一件一件查清楚，想办法拿到证据。”靳封臣沉声道。
贺书涵颔首，“明白。”
——
这段时间，整个商界看起来很平静，但其实暗流涌动。
有几家公司明里暗里的在争夺市场，市场就那么大，靳氏早就占据了一大半的市场，地位不可撼动。
倒是上官谦和克里斯明的联盟，最近安分了很多。
不知道是真的安分了，还是在伺机而动。
对于靳封臣来说，如果对方没有小动作，他也懒得分出精力来对付他们。
这天，靳封尧推开办公室的门，匆匆地走进来。
“哥，大消息。”
靳封臣头也不抬，一个“说”字从薄唇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