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收你的眼神吧,人家比你小那么多,你好意思吗?
那个...顾然,你踩到了我的脚趾了。路斐忍不住开口,他实在不理解,他们不是保护迦岚的吗,可、塞因能不能专心一点,新的鞋啊!
塞因闷闷不乐地说了一声不好意思。
刚才为什么不直接阻止他。
小殿下自己说不用。
路斐若有所思,原来小殿下喜欢这种类型的。
什么?
路斐不小心踩了塞因一脚,把他往自己身上带:我说,就是小殿下的口味有点奇怪。
塞因也觉得。
心烦。
跳到一半,塞因就觉得没意思。
只是还得盯着穆青,曲子逐渐变得激烈起来,虫群的流动也逐渐加快,他们和迦岚的剧烈只有一拳。塞因眼尖的发现了穆青的一点奇怪的地方...
他的袖口虽然粗糙,但是又一块缝线的颜色和周围完全不同,应该是被重新缝合上去的。
这是很拙劣的隐藏手段。
我和他换过来。塞因悄悄凑在路斐耳朵说道。
迦岚自然是看到了这个小动作,他本来就心不在焉,穆青一直在试图和他交谈,但是说得又是一些普普通通的恭维话,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
当节奏突然加快的时候,迦岚只看到了塞因和另一只雌虫的耳语,并没有注意到穆青已经在勾手了,所以一不小心,迦岚就跌倒在了穆青的怀里。
而在靠近的时候,他就嗅到了一股味道。
有一点臭,但是...很刺鼻。
让他想起来腐朽尸体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很不舒服。
殿下,您没事吧,我们要不要去外边休息一下?穆青发出了邀请。
贴的太近了。
迦岚不由想到。
穆青的味道也不好闻,是很甜腻的味道,有点像奶油。
他迫切的想要奔进一个太阳花的怀抱。
嗯?
路斐飞快地抓住了穆青手,将他拽了过来,而塞因则跃到了迦岚的身边。
抱歉。他低低说了一声,然后拉近了他和迦岚的距离,他身上有不好的东西,你没事吧。
浓烈的太阳花瞬间包围了他,他抬起头,不由地又红了眼睛。
他极力地想要将自己眼底的情绪隐去。
但是他控制不住。
别担心,有我。塞因改了口,我们在。
谁、谁、谁让你擅自换的!迦岚含糊着声音说道,然后装得很不情愿的样子和跟着塞因的动作移动,等他们到了大厅边缘,塞因松了手。
迦岚有些吃惊。
为什么不跳完?
抱歉,事出突然不得不这样做,刚才那只虫身上带了违禁品,要是冒犯了殿下我向您道歉。塞因说得很诚恳。
迦岚听了直接止住了泪,大脑开始飞速的运转。
塞因,没认出他来?
不是因为别的原因,是因为这个?
就是因为这个吗?迦岚又确认了一遍。
抱歉。塞因听不出迦岚口中的情绪。
好。
迦岚径直往外走去,塞因看了看周围,路斐也已经将穆青控制住了,剩余亲卫队的虫大概以为自己和迦岚在一起,并没有察觉到这里的一样。
外面很冷,塞因拔脚追了上去。
别再丢了,他这样告诉自己。
庭院外的喷泉处。
外面冷,快回去。
迦岚盯着被塞因握住的手腕,谁允许你触碰我的?
手指好像是触电那样,塞因被刺痛,但是还是没有松开,空气中逐渐传来了皮肉被炙烤的味道。
你以为你是谁?迦岚的眼睛红红的,却闪着寒意,比冰还冷,你是谢璟送给我的礼物,对吧。
塞因点点头。
整个亲卫队雨]兮*团都是谢璟送给迦岚的礼物。
我想拆礼物。
听不懂我的意思吗?迦岚立在寒风中,喷泉旁有一个漂亮的紫藤花架,在初春的时候已经开了密密的小花,此刻却好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花瓣簌簌的全部落下,只剩下了棕褐色的遒劲花枝,攀在白石花架上。
而以迦岚为中心的地带却好像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非常寂静,甚至连喷泉水都停止了流动。
拆了就回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塞因:快把手松开,臭虫!
迦岚:我想拆礼物~
(十二:生气、生气超生气,怎么会认不出来,我长得那么好看!)
(下一章再说塞因的心理吧。)
为他们点一首,阿拉斯加海湾。
猜猜穆青带了什么小东西。
第34章
如练的月光洒在寂静的庭院中, 喷泉上的天使翅膀摇摇欲坠。
手指在碰到迦岚皮肤的瞬间就仿佛是被烈火灼烧,塞因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少年。
对塞因来说,的确是少年。
少年碧色的眼中伪装出冷漠与讥讽。
遇到疼痛, 身体就会本能的做出抗拒的反应。可塞因做过反疼痛的生理训练,每一只军雌都做过这样的训练,让忍耐疼痛成为身体的本能,只有这样,才能在激烈的战争中存活下去。
而塞因是其中的佼佼者。
每一次训练乃至最后的实战, 他都是第一名。
但其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忍耐疼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每一次只会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精神力的侵袭对于雌虫而言是极端意义上的折磨。
这取决于雄虫的控制。
塞因不知道他刚才是怎么忍下来的,也许真得已经变得适应了疼痛,抑或者说是,他离不开痛楚了。
如果拆了礼物, 你就安心回去,我陪你去。塞因的睫毛微动,意有所指。
那你和我走。
迦岚觉得塞因不可能认不出自己。
自己到底哪里和之前不一样了。
多的不过是一个联邦继承人的称呼而已。
宴会厅的上层有一个透明的花房,时值初春, 几乎所有叫得出的名字的花在这里都有栽种,而种的最多的是金色的小雏菊。
塞因看到的时候, 就觉得这里和迦岚很配。
全息的温控装置让花房里的温度保持在一个适宜的温度, 不至于太热也不至于太冷, 里面放了一个很大的吊篮,倒是一个适合宴会休憩的场合。但是塞因视线逡巡一圈, 也没有找到迦岚所谓的礼物。
透明穹顶, 月光倾泻而下, 银色的月辉跟了迦岚一路, 将纯白色的外套染成耀眼的银色。
也好像,在迦岚的身后,为他加上了一层骨翼。
是不是走错了?塞因嘟囔了一声,但花房空旷,这一声嘟囔也就轻轻落在了迦岚的耳朵里。
他将衣服扣子解开,层层丝纱堆叠在迦岚的领口,让他透不过起来,没有走错。礼物在这
塞因点了点头,保持着和迦岚十步远的距离。
为什么要离我那么远,你不是我的亲卫队吗?
塞因挪了两步。
八步远。
再近些。
又挪了两步。
刚好是在迦岚的最大精神可控范围之内。
密密麻麻的精神丝线已经爬满了塞因的全身,也覆盖住了整个透明花房。
牵一发而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