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叔。”他喊道,“拿根小竹棍来。”
简宁惊讶地问,“你要打他?!”
傅庭尧挑眉,“怎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阿尧。”陆浅浅道,“加加没受过这样的罪,你拿竹棍打会不会太严重?”
她做出一副心疼的样子。
“树长歪了还要修剪,何况孩子。”傅庭尧说,“今天的惩罚他必须记住。”
“父亲。”傅宥也开口,“您要不要再考虑考虑?加加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孩子。”
“不用替他说话。”傅庭尧说着话,眼神却看向简宁。
如果她好好呆在傅家,待在傅加身边教导他长大成人,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他越想越不能理解,简宁要离开这里的原因。
好像当初口口声声对他说出口的爱意,也变的无比廉价。
她就是这种随时可以对你深情,也随时可以抽身离开的女人。
就像昨天对傅加不也同样绝情。
可今天过来又要充当谁的救世主?
傅叔来了。
傅庭尧接过小竹棍,“傅加,撅起屁股。”
傅加没有一丝一毫的不乐意,甚至还有些期待,“爹地,你可以狠狠地打我,这样我就会长很多很多记性,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对奶奶了。”
再看他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