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生沉默了许久，开口说道：“其实，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我是白衣仙，还是顾恒生呢？”
说到此处，顾恒生自嘲一笑。经历了白衣仙的一段漫长岁月，顾恒生其实对自我都产生了一丝怀疑。
尤其是当初顾恒生刚刚承载了白衣仙的记忆，灵魂堪比仙的境界。那一瞬间，顾恒生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自己的脚下，并且道了一句：我便是仙。
后来当大战结束，顾恒生一个人深思了很久，意识不断的挣扎着。
“仙已超脱六道，不入轮回，你绝对不是那个人。”
冥府的某位存在开口说道。
幽冥界只能够掌控仙之下的生灵。
顾恒生的意识微微一震，他想要弄明白这一切，直言问道：“敢问冥府，那个人曾入此界，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放肆！冥府之事，岂是你一介世俗生灵能够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