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阿芳,这位小兄弟看了霜明剑后,想见一见铸剑的高人,不知是否能引荐?”穆岁秋看了一眼柳乐游,想起此事。
“听说江湖人称玉面刹的刘夫人,她使的那对鸳鸯刀就是柳四公子所铸。若无此刃她只怕也报不了血海深仇,之后声名大噪,谁人不知那对宝刀?只可惜我师父不在山庄,等他回来我和他说一声,必让你见上一见。”
“即是如此,感激不尽。”柳乐游赶忙行礼。
“柳四公子不必客气,于锻造之术探讨学习,切磋进益,我并无芥蒂。”这顿饭吃得很愉快,叶大小姐是健谈之人,提到诸多江湖见闻,经她一讲,着实有趣。
两人满手空空的进了叶府,回来的时候却拉了满满一车特产,全是叶大小姐带给阮曼文的礼物。
“我原本想着兄长已经够好看的了,今天见了穆师兄方知人外有人,他那般的人物,真去了长安只怕没有安生日子。自兄长继承家业后,我们家与长安世家偶有往来……兄长尚有根基还屡遭骚扰,穆师兄没有倚仗,岂不是会被生吞活剥?”穆岁秋文武双全,眉目如画,自然而然让人心生好感。因此,虽只是短短一面,杨乐兮却免不了为他担忧。
“穆兄应当是知道的,这个决定也不会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回去求兄托人长写封引荐信,爷爷曾与长安城某位高官有些微薄交情,恰巧与我家同姓,小时候还随爷爷拜会过他两次。穆师兄去长安赶考的时候能得他的照应,那群人可能会收敛些。”
见柳乐游盯着他看,杨乐兮忙正了正衣冠,发现并无不妥。“盯着我做什么?”
柳乐游却是微微一笑,满是毫不遮掩的赞赏。“没什么,就觉得你人真好。”
杨乐兮愣了半晌,忽而回望向他,展颜一笑。
杨乐兮小时候性子顽劣,他的爹娘做主将他送去了长歌门求学。回来以后,他们发现小儿子虽受了诗书熏陶,不过是外表能骗骗人罢了,内里却是没变的,当真失望。后来还带坏了杨昆阳,教唆兄长违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执意娶了阮家的小姐进门。结果新来的儿媳妇也是个读过书,混不吝的性子,他们既说不过也气不过,想着眼不见心不烦,索性一走了之,最后支撑不了家族产业来求他们时好好收拾一番。哪知道杨昆阳夫妇还真的撑住了,反而将他们踢出了局。这些不顺心,他们大部分算在了小儿子的身上,对他的婚事不管不顾也是有些置气的原因。
先前叶大小姐说他嫂子成亲之后沉迷美色其实并不完全,若非嫂子全心全力帮着兄长,如何能应对各方发难的人。这些年稳定了以后,嫂子才能抽空想想自己要做的事,他有心帮忙,但兄嫂都只想他好好完成学业,当个快乐的小公子即可。
马车本就因为堆满的礼物让乘坐空间变得狭窄,笑颜近在咫尺,不免让柳乐游心猿意马,只得低下头掩藏情绪,从怀里摸出糖霜的盒子,才发现吃完了。
“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但我的建议还是少食。”
“是啊,我喜欢甜食,你们杨府的人就很喜欢书,我见你的厢房里面也全都是。”若不是这样,他也不可能与杨乐兮同住一屋。听柳乐游提起藏书,杨乐兮明显一僵,不免想起嫂子动了手脚让他看到的好书,这个小小的仇怎么能忘了呢?
“我们都喜欢藏书,尤其是我嫂子,各种话本子简直能开个书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倒理解,杨夫人喜欢话本,乐兮收藏图画书,昨晚我起来收拾衣衫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两本——!唔——!”柳乐游的嘴猛地被杨乐兮用手捂住,他懊恼有装作凶狠的威胁道:“这事一言难尽!你先保证,谁都不许说,尤其是我哥!”
看到柳乐游点了点头,杨乐兮才把手拿开,说了句没头没尾叫人听不懂的话。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回到杨府后礼物一件件入库,其中的一箱子书却被杨乐兮悄悄抬回了房间,用完晚膳后他又一头扎回去看书,倒是柳乐游的随身小厮来报了个消息,说是之前与柳乐游的交往过的姑娘,数次想要复合,眼见无望送来了轻生的书信,他要过去看看。
看来一个人太受欢迎,麻烦事也挺多,杨乐兮突然就不羡慕他了。
“你去吧,早点回来。”杨乐兮一边看书一边批注,只是随手示意了一下,便算作送柳乐游出门了。
杨乐兮揉了揉酸疼的肩膀,将那箱书悄悄扛回了嫂子的书房,和其他几只箱子放在了一块,丝毫瞧不出破绽后才满意的离开。
一踏进自己院子便见柳旺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记得快要哭了。“杨二公子,求求你快去救救我们少爷吧!”
动身赶过去的路上,杨乐兮才晓得发生了什么,原来那姑娘借着轻生的说法,骗了柳乐游过去,是想生米煮成熟饭,柳四未料到她如此疯魔,吃的酒水和满屋子的熏香都有问题。那姑娘是认真想过的,将自己爹娘都支使出去了,哪怕他们没有发生什么,让柳乐游待上一晚,他也只能认下此事。柳旺一旦回柳府求援,这事闹大了就更做实了。
杨乐兮赶过去的时候,让柳旺守在外面,自己一个人进去。没有瞧见无可挽回的场面,只有柳乐游一个人靠在床边,眼神虽有些迷离,但神智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姑娘呢?”
“……打晕了在另一间房躺着。”柳乐游的状况很不好,杨乐兮一边抱怨他这种江湖经验,是怎么从霸刀山庄孤身回扬州的,一边抓起桌上的水杯。“你喝的是这个?”
柳乐游点了点头。“这药不一般……走……”从走进来第一眼看到柳乐游,杨乐兮便知道这次的恐怕不是一般药品。
“走?你既要我走又何必让柳旺来找我了?带着你一走了之,还不是什么话都由得那姑娘说,照样不清不楚。”
先前还能凭借意志强忍,在见到杨乐兮的一刻,柳乐游放下心来的同时,发狂的野兽已经出笼,所有的血脉集中在了下身贲胀的物事上,被药物挑起的欲望急切地寻找着发泄途径。
柳乐游喘着粗气,紧咬嘴唇,视线变得模糊,眼前的杨乐兮已经有了重影,艰难的挤出了几个字。“不想……伤了你……”
杨乐兮心下一软,半蹲在了柳乐游面前,轻轻摸了摸他的头。“你说我人好,你又何尝不是?罢了,将名声都送你吧。”柳乐游本就欲火焚身,现在被杨乐兮触碰,如同点燃的引线,再也不可收拾。
房间里响起布帛碎裂的声音,柳乐游难受到连脱衣服的时间都等不及了,高大的身影如山一样的压了下来,将杨乐兮笼罩。药力在他的身上奔腾四散,脉搏好似要爆裂一样,胯间胀痛难忍,他急切想要进入某个紧致温暖的地方。忍耐已久的硕物,昂首怒挺,又如烧红的铁棍,实在狰狞可怖。
杨乐兮本是认命的闭眼,直到穴口被滚烫硬硕的器物抵住时,不禁又睁开了眼,意识到它在药物催化下比昨夜还离谱的时候,不觉流露出惊恐的表情。“等等,我自己先弄一下……”
手摸到了掉在床铺上的瓶子后,杨乐兮将膏药涂在手指上没多想就探了进去,压在身上那人的热物,还有难耐的喘息,汇聚成了强烈的急迫感,甚至压过了身体被进入异物感。柳乐游忍耐得着实辛苦,豆大的汗滴顺着脸颊滑下来,落在了杨乐兮身上,无不催促着他抓紧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在体内进出,杨乐兮咬紧下唇,只发出断断续续的鼻音,却在柳乐游将他的手抽出时忍不出低叫出声,激得他心神一荡。因为昨夜情事还在有些红肿的地方,含着他的手指,一抽一抽地蠕动着。被别人的手指取而代之,杨乐兮身体略微绷紧,将头埋进了柳乐游怀里。
他们虽生在富贵之家,却不是娇生惯养的手,尤其柳乐游还常年铸造兵刃,称得上粗糙的手指,带着烫人的温度,不时弯曲探凿,渐渐从两根变作三根将窄紧撑开。
杨乐兮突然想到,不知柳乐游此时的体温,是在炉火面前打铁的时候烫,还是现在更烫呢?
药膏融化后有了润滑,进出时还带出了轻微的水声。“乐兮,你听……”
“闭嘴……”身体交融也就罢了,若再配合这些话,杨乐兮心里构筑起来的壁垒已有坍塌之像。
“可是真的好软好热,一直在吸着我……”柳乐游不过是实话实说,却被凶了,有些委屈。杨乐兮尽量无视柳乐游的声音,但却无法忽视对方手指不断带来的感受。白玉般的身躯因为动作而轻轻扭动,不知是否被骇人的体温影响,也让他沁出了一层薄汗,柳乐游瞧着身下的杨乐兮,只觉得越发诱人。
柳乐游的喘息越发粗重,但又不想伤了杨乐兮,便用另一只手的手掌贴上杨乐兮光裸的身体,顺着小腿摸了上去,玉石般的肌肤光滑舒适,是能让他从燥热地狱里解救的唯一良药。柳乐游将脸贴了上去,下巴在他大腿内侧来回磨蹭,嘴唇轻吻留下一道道红印,好似神志不清的呢喃道:“这里好舒服,一直一直吸着我……乐兮,乐兮……我好想……”
虽然不想承认,但身体却无意识地向着柳乐游的手指凑去,好似在渴求更多,这已经不是不通人事的身体了。
杨乐兮下了决心,一咬牙,“柳四,你来吧。”
即使已经领教过,但看着庞然大物一点点挤入的时候还是想逃,杨乐兮不住发抖,后悔的情绪全部被巨大的侵入感击溃,被打开到极限的身体好似下一刻就会被撕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柳乐游只推进了一部分,“乐兮……放松一些……”说着又往里挤了一点,被箍在那里进退不得的实在不好受。
杨乐兮又何尝好过,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便催促道:“……你别磨磨唧唧的了。”
一入到底。
杨乐兮倒吸一口气,半张着嘴,却叫声都没发出来。烧红的硕物直直捅进身体里,入口被撑大到极限,塞得满满当当,这种压迫感还是难以适应,呼吸好似都随着凶器的脉动而变得困难了。
身上的柳乐游好似在沙漠里即将被渴死的人终于喝到了水一般,发出了惬意满足的叹息。微微抽动,柔软便会攀附上来将他包裹,往里顶入时能感受到自己正在一点点推开杨乐兮的身体,像是开拓属于自己的领土一般。
昨晚两人初尝禁果,对于柳乐游的尺寸,他多少心里有数,适应了最初的疼痛之后,便是被钉入身体的异物感,柳乐游知道他的敏感点所在,便杵着那处抽动腰部,快感一波波沿着背脊持续传达全身。因先前用意志力抗衡药力,柳乐游布满血丝的眼瞧着好像能把人吃掉一般,引得人血脉喷张,不觉收缩,惹得柳乐游一阵猛烈挞伐。
原本杨乐兮咬紧下唇,只在忍耐不住的时候发出一声鼻音,却在这次攻势下忍不出低叫出声,内壁对硕大的器物推挤没有任何作用,阻挡不了长驱直入,不时又会抽出一点再猛猛推进,直到穴口被研磨得完全打开。
杨乐兮被桃花枝束起的长发在被捉住腰肢,大力的穿凿的动作下散了开来,黑眸浮起一层水雾,实在美不胜收。“好热……”平常柳乐游见了他便会生出干渴之感,现在更甚。
欲望的火苗何止在柳乐游一个人身上燃烧,同样在杨乐兮身上蔓延开来,抽动间内壁缠了上去,吸着器物要往更深处侵吞。
“都怪你……这样轻易就着了道……”杨乐兮叹了口气。“我们要变成……啊……扬州艳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乐游在杨乐兮耳垂轻咬了一口,“不是……”感觉到杨乐兮身体一震,他继续在他耳边呢喃道:“我都知道的……但我……想……”
这人驴唇不对马嘴的在说什么?柳乐游是因为药力在说胡话了吗?那个小姑娘哪里买的药,别是会损人心智,把人弄傻了的那种吧?杨乐兮本来是扬州城内最乐得见他倒霉的人了,但为什么要嘴欠,为什么会惺惺相惜,为什么默许昨夜的事发生?
就算是今天,他也可以代为通知柳家善后,让柳乐游和人家成亲不就好了。何必把自己置于这种境地,何必要去面对必然而来的狂风骤雨。
很可惜,柳乐游是个好人,他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好人被算计。
柳乐游按着他的腿,将自己的东西狠狠往温暖紧窒的窄道里顶,身体相撞时的啪啪声响越来越大,好似将人捣烂了那样,次次碾着敏感的地方猛戳。药力作用下快感被放大数倍,毫无顾忌,杨乐兮同样盛载不下这狂潮,嘴里要说的话已变成了告饶。“要穿了……不要了……啊……”。
平常就像平静的大海一样温柔,但情事上却如狂风骇浪一般的男人。
柳乐游凭借离谱的力气,直接就着相连的姿势将杨乐兮抱起下了床,整个人没了受力点几乎悬在半空中,只能更用力的抱紧他的脖颈。顶入得太深让杨乐兮不住整个人都抖了起来,臀部被托住时,内壁因受力的关系紧紧吸住全部进去的硬物,这种姿势虽在图上见过,但眼泪却不受控,汹涌的从脸颊滑落,杨乐兮越发觉得丢脸,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不得不承认杨乐兮哭的样子很漂亮,虽然抱着的是个成年男子,但暂时的将人单臂托着也不是难事,柳乐游腾出一只手摸了摸杨乐兮的脸,感受那如脂玉一样的腻滑,最后凑下脸去,将滚落的泪珠逐一吻去。
安慰让杨乐兮好受了很多,又想到那本图册上面的姿势原来真的能实现,好生神奇。不过也得柳乐游这样的体魄和力气才能吧。
杨乐兮吸了口气,也凑了过去,两人头颈交缠,彼此相连。“就按你想要的来吧,我没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乐游得到了许可当即动作起来,两只手紧紧抓住杨乐兮的两瓣臀,带着??连人带??穴??直直往自己坚挺上猛撞,????插??进????去的时候内壁吸附紧裹,???拔???出??来??还咬着好似意犹未尽一般。
粗热的凶器毫不客气的在里头横冲直撞,一次比一次深入,摩擦内壁时带起的强烈刺激,让杨乐兮控制不住叫了出声。节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上下起伏全凭柳乐游颠弄,他的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体内那根进进出出的火热器物上,感觉身体要被凿穿了。房内啪拍打的声音愈演愈烈,伴随着杨乐兮的呻吟呜咽,还有????无法忽略的水声,交织的所有声音,好似嘉奖一般,让柳乐游的行为变得更加疯狂。
“……停一下……啊啊……柳乐游……哈……”
完全没入,完全占据主导,让柳乐游能最大程度的攻城掠地,从未碾到过的最深处,一次次重重地闯入,“啊呃……啊……”探寻到了新的敏感点,柳乐游激烈的穿凿研磨,恨不能把所有力气都汇聚到那一处。“别、别……啊!”杨乐兮不受控制包裹住一阵阵紧缩,只觉得身体里的东西越发胀大,一下一下的在身体里面跳动着。
当粗硬在不断在敏感处狠刮翻搅时,快感沿着经络流窜到四肢,杨乐兮只感觉到一股热流汇聚下腹并泄了出来。前面没有任何爱抚,就这样仅靠后面就出来了,他是这样的体质吗?杨乐兮两眼失焦,思绪飘得老远。然而插在他身体里的利器却不给他太多的时间,猛烈的上下颠簸,让柳乐游可以变换任何角度更深的穿凿,眼看杨乐兮已经解放,“乐兮,我好喜欢看你现在这样子……但我不想欺负你……”
杨乐兮渐渐回神,想问柳乐游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或者正在做什么。“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又刺激到了柳乐游,一声低吼,又开始??抽??插??耸动,与硬物配套的两个囊袋直直地撞在???相连之处??,拍打着啪啪作响。只觉柳乐游越发离谱了,窄小之处被塞得满满当当,他还这么大力气的动作,结果还没稳住身体又是一颠,杨乐兮几乎以为自己要摔下,结果一双手就将他重新托住。
柳乐游的器物不断插在里头凶狠进出,杨乐兮不觉抬眼看向柳乐游,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饱含热情的贪欲,浓重得与野兽无异……接着温热的感觉覆了上来,起初只是紧贴着,唇贴着唇来回描摹,随着一记重重的顶入,杨乐兮张嘴叫出声时,柳乐游的舌头伸了进来,勾着他的舌头,极尽缠绵。
亲吻让杨乐兮有些发晕,体内的凶器也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反而随着亲吻的加深越发激进,交叠相撞的快感过于凶烈,让两人都无法抗拒,杨乐兮攀紧了宽阔的肩膀,闭上眼睛扭动着腰部配合起来,任凭对方在自己体内猛插狠凿,几乎要溺毙在这种难以言喻的黏稠之中。
杨乐兮饱读圣贤书,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贪情纵欲的人,但这种没有边际和尽头的快感,实在让他难以靠岸,好在柳乐游很受用,杨乐兮的主动配合让柳乐游万分兴奋,开始疾速地冲刺,灼热的刺激已经让杨乐兮完全失了力,只能承受着对方堪称暴虐的掠夺。终于,在杨乐兮觉得他会不会就这么死在柳乐游身上的时候,柳乐游释放了出来,他因药物的缘故射???了??很久,?????器物随着最后的过程一下一下在体内突突的脉动着,弄了满满一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多盛不下,便有液体自相连的地方流了下来,杨乐兮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感觉到柳乐游将器物抽出时还带出不少温热粘腻的液体,顺着腿一直往下流,他虽然累,却因着自幼练武的缘故,还不至于当场晕厥。
被放回床上的时候,杨乐兮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姿势,对方的手指没有任何阻碍的就滑进了那个柔软的地方,还在里面搅动。
杨乐兮想骂人,但过于白皙的皮肤却晕染上了异样的红潮,夜风吹在挂着汗珠的身体上,带起点点凉意,然而柳乐游又带着灼人的体温重新覆了上来,有什么东西更抵在臀缝间蠢蠢欲动。
“柳乐游……别……嗯……啊!”最后的抵抗,淹没在浓重的情色的鼻音里,再次释放过的身体受不起这样的撩拨。
“乐兮,我还是很热,真气好像要爆裂开来……好难受……我想到你里面……”柳乐游十分不适,抵在臀缝间的热物,数次在沟缝间滑动,几次戳到入口,又因为急躁错开了去。
“才射进去那么多,你又起来了……啊……”抽出手指的同时,硕大的器物终于找到了微微翕张的地方,往里顶了顶,杨乐兮面色一变,还没来得及阻止,又被一入到底。粗硬的事物几乎要捅到内脏,每次撞击都让这张谈不上质量好的床变得岌岌可危。
在身体中深掘硬物热得心慌,然而更为烫人的是柳乐游的一句一句呢喃,落在耳边的话语,带着暧昧和旖旎的情意。
乐兮,乐兮,杨乐兮……
唤着他的声音,既是渴求又是宠溺,好似情人间的亲昵。
不知换了几个姿势,杨乐兮从柳乐游身上被抱下来的时候,已经昏昏欲睡,好在柳乐游体内的药效也被折腾的差不多褪去。杨乐兮伏在柔软的床上,意识渐渐远去,咕哝道:“别弄了,再弄小娃娃都要生出来了。”隐约感觉到有人抱紧了他,而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梦到兄长杨昆阳来抓他时,杨乐兮猛地睁开眼睛,落入耳中的是阵阵虫鸣,还有从窗口泄进来的月色。他迟钝的挪动着视线,发现柳乐游的右脸红肿一片,还冲着他笑,杨乐兮这才意识到,有人来过了。他忙着起身,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地上,脑袋正枕在他腿上,身上还盖着他的袍子。
柳乐游开始解释,“是我大哥来过了,然后他把那个姑娘也一起弄走了,算是人证吧。”
“是你让柳旺去通知柳府的?”
柳乐游点了点头,出奇的冷静。“与其明早东窗事发,倒不如现在就把大哥请来,压下此事。我不想将你置于传闻之中。大概,杨家大公子也会被惊动,毕竟大哥怕我被打死,会代我去请罪。”
闻言杨乐兮心里咯噔一下,已经在盘算着收拾东西跑回师门了。
毕竟是亲兄弟,杨昆阳太知道自己弟弟的脾性了,听柳家大少说明情况后当即赶往农院,将弟弟带回府就关了起来。
杨乐兮垂着脑袋跪在祠堂里,歪斜着身子几乎是垫着腿坐在蒲团上了,跪没跪相。实际上也不能怪他,被柳乐游狠狠折腾了一番后就被带回家,刚沐浴完又被押送到祠堂反省,已经两天了,一口吃的都没给过,只保证适量的水罢了,与囚犯无异。
“嫂子。”看到阮曼文进来,杨乐兮高兴坏了,后者屏退了侍女后,拿出了藏好的糕饼递给了杨乐兮。
“你哥这次是真生气了,连我也哄不好的那种。”看杨乐兮狼吞虎咽,阮曼文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家可怜的小美人,被柳四啃得这么惨,听伺候你沐浴的小厮说,咬痕遍布啊。不过啊,你哥待你已经算好的了,柳家大少那才严厉,柳四除了自己的,还扛下了柳旺的鞭刑,两个人的惩罚全落在了一个人身上,最后被抽得皮开肉绽,生死不知。”
杨乐兮吃东西的动作当即停顿,忙将嘴里的咽了下去。“柳家为何如此处置?!柳乐游是喝了掺了药的茶才会,他不是受害者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纤长的手指轻轻按在了杨乐兮唇上,阮曼文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语调却是轻柔的。“他不是哦,柳四当着他兄长和你哥的面亲口承认,他知道茶有问题仍然喝了下去,特意让柳旺请你过去,全是有心为之。”
杨乐兮闻言如晴天霹雳,怔怔道:“……为什么?”
“嗯……应当是贪恋美色,贪图欢愉吧。”回答了之后,阮曼文的眼睛仍盯着杨乐兮。
“不是,他不是那样的。”柳乐游曾经交好过的人当中,不乏绝色。“喝茶时的情况谁都不清楚,或许是那姑娘在旁边劝诱,或许是他脑子一时不清醒,他……为什么这样说?他怎么这么蠢,这样讲根本没有好处啊?!”当着自己大哥的面惩治,柳家大少想留手都不可能,所以柳乐游的情况不可能是阮曼文夸大其词。
“不,乐兮,他是个聪明人。”阮曼文轻轻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往外走去。“从明天起会有人给你送吃的过来,但这段时间,你大哥动了真格,没有武器你逃不了的,乖乖待着吧。”
“嫂子,我想去看看柳乐游的伤!”
眼看着杨乐兮狼狈爬起追过来的样子,阮曼文停了脚步,劝道:“乐兮,我知道你是个心肠最软的人,但这件事确实是柳四不地道,哪怕是神佛菩萨,也有度化不到的角落,你没必要觉得他可怜,就原谅他的。”
“嫂子,我不是没脾气的人,但柳乐游,他……这件事并非他一个人就可以做成的,若非有我的默许……总之,这事不是一人之过!”
这话倒是没错,阮曼文当即点头道:“对呀,所以你不也在受罚吗?”接着她便扔下了哑口无言的杨乐兮,大步出了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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