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父亲灵堂和疯癫小妈激情doi(1 / 2)

('直到杨敛被套上孝服,跪到了灵前,他依旧有种不真实感,那个该死一万遍也不足惜的男人真的就这么死了?他以后再也不会被轻易叫去,比奴仆还不如地跪在那里任由他欺侮殴打了吗?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里现在光滑水润,但他还记得,上一次,他只是夹着玉势爬得稍微慢了些,就被江寒一掌扇在脸上,那几日脸又烫又肿,他甚至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也幸好当时江雪不在家,看不到他当时的丑陋样貌。

他又想到,江寒前几日让他跪在身前用嘴服侍,插得他呼吸困难两眼翻白,几乎什么也感受不到了,可偏偏在那时,他听到了江雪的脚步声。

唔……后面好像又开始痒了,他厌恶江寒,不愿意顺从,江寒就逼他喝许多药,现在他离不开男人的灌溉,几日无人触碰就觉得后面空虚得要人命,恨不得自己塞一根什么东西进去杀杀痒。阿雪为什么不会像江寒一样把自己打到遍体鳞伤,然后把他当个玩物一样操得瘫软无力再随手推到一旁呢,他喜欢被那样对待……不喜欢……喜欢……不……

“这是怎么了?!”江雪从外面进来,他同样穿着一身孝服,和江寒打斗的时候受了伤,即使包扎及时,现在脸色也仍有些苍白,见杨敛弓着身子伏在地面,双手捂着脑袋,似乎是头疼欲裂的样子,连忙弯下身去替他按摩,问道。

“他真的死了吗?”杨敛辨认出江雪的声音,茫然无助地看向他的方向,眼底却一片空白。

江雪皱了皱眉,第无数次地向他解释:“对,江寒已经死了,你不用再害怕了。”

江雪原本以为把江寒杀了之后,杨敛会好转一些,却不料这两日他的疯症似乎愈发严重了,每日都只是呆呆地跪在灵前,旁人问什么话都不应,也唯有在他面前还能交流两句,却也只会说几句同样的句子。

江雪心中默数了几个数,果然,当他倒数结束的时候,杨敛开口道:“阿雪,能不能在这里操我。”

江雪叹了声气。

若是他拒绝,杨敛就会觉得所谓江寒死了的消息都是骗他的,但若是同意,杨敛也会觉得江寒的魂魄在看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难缠,可每每看到杨敛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江雪却狠不下心来对他说一句重话让他冷静下来。

他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甚至不知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杨敛逐渐变得不正常起来。

分明从前他只是会在两人擦肩而过时投来一个哀怨的眼神、在见面的时候抽泣着讲最近又被怎样欺侮,末了又抱着自己努力挤出一个笑说相信自己一定会救他出来……是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哄他再等等,才让他在无尽的等待中终于伤了心吗?

杨敛见他久久不回话,脸上惊惧之意更加明显:“阿雪果然是骗我的……他怎么会死呢……怎么可能杀得死他呢……我都还没有被他折磨死……阿雪不过是说两句漂亮话哄我罢了……”说着,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扶着桌子,茫然地看了一圈周围,随后便要去扯墙上布置的白绫。

江雪连忙将他扯到怀里,努力放柔了声音,生怕吓到他:“江寒确实已经死了,方才是我在想别的事,别怕。”

这屋子里的利器已经被江雪收干净了,就连桌角都包上了厚厚的一层白布,不像是灵堂,却像是为了防止稚儿受伤精心布置的。江雪看了一眼杨敛颈上那道极长的红痕,忍不住又想起了当时,杨敛分明在他怀里,身体已经被肏得痉挛着喷水了,脸上却还是惊恐不已,嘴里低声呢喃着什么,江雪仔细听了一会儿,仿佛是江寒正站在杨敛面前,一边对他拳打脚踢,一边质问他为何当面与继子通奸。

随后,杨敛就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簪子,颤抖着要往颈上划,好在是没什么力气,又被江雪及时夺了下来,才没出什么大事。后来杨敛又割过手腕,撞过桌角,江雪这才给他单独弄了间屋子,对外宣称杨敛伤心过度,不便见人,实际上是怕人发现他的异样,或是让他寻到机会自尽成功。

“今天乖乖涂药了吗?”

“药?”杨敛抗拒地看向他,“我不要喝药。”

“不是喝的,是涂在脖子上的,阿敛忘了吗,从前我也是这样给你涂药的。”

杨敛这才恍惚忆起来什么,又有些疑惑地摸了摸颈子上那道伤口,江寒确实要杀了他吗,不然怎么会伤到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碰。”江雪按住他的手,见他方才确实只是摸了一下才放心,从身上摸了一管药出来,小心翼翼地替他抹上去。

命门被江雪这样碰来碰去,尽管杨敛身子都紧张到有些僵硬,却还是乖乖地仰着头任由他动作,药膏涂在伤口上微微有些发痒,杨敛糊糊涂涂地呻吟了几声,很快便觉得身下有什么东西顶住了自己。

“唔……是阿雪硬了?”

江雪知道杨敛喜欢听他直白地表达爱意,于是含了笑对他说:“你就在我怀里,我怎么能不动心呢?”

杨敛歪了歪头,有些不解,明明江寒就在不远处,一向小心的阿雪怎么会这么冒失地对他说这种话呢。

江雪见他眼睛没有看着自己,反而聚焦在空荡荡的一处,就知道他是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连忙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低声问他:“方才不是还缠着我要做,现在还要吗?”

杨敛回过神,却发现方才还站在那里的江寒又不见了,他没多想,听了江雪的话便点了点头:“想要。”

江雪替他把那身孝服脱了下来,直到杨敛不着寸缕,长发也散落下来,唯有鬓角还带着一朵素净的绢花。

江雪正要给他扩张,突然停下了手,低声问杨敛:“阿敛,身上怎么多了这么多印子?”

他自己碰过哪里,心里都是有数的,何况他并不怎么会拘着杨敛的阳物,可现在那粉白的阳物上却有几道极深的指痕,后穴也微微张着,股缝湿哒哒的,手指轻易便能陷进去,抽出几道银丝来,像是已经被开拓过了。

杨敛茫然地看着他:“是……是江寒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他又惴惴不安起来,慌乱地解释道:“阿雪嫌弃我了吗……是他逼我……我不想被他操的……”

江雪自然不信这套说辞,他嘴上哄着杨敛让他安心,心里却在思考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白日里忙,只能将杨敛关在屋子里,也不好常常过来探视,若是杨敛自己迷迷糊糊地抚慰自己便也罢了,怕就怕有人溜进来,趁机哄骗现在神智不大清醒的杨敛。

杨敛没让江雪思考太久,他拽了拽江雪的衣袖,红着脸对他说:“阿雪……想小解……”

江雪这才发现他小腹微鼓,试探着用手碰了碰,就见杨敛抽搐了两下,咬着自己的唇,阳物上下晃动着要躲,的确一副被压抑久了的样子。

可……

现在没有人管束他。

杨敛的手自顾自地摸到前面套弄了两下,江雪眼看着他硬得更厉害,却依旧只是憋胀着,不得不转过头来对自己求饶:“阿雪……操操我……把我操喷了才能……好难受……”

他愣了片刻,拍了拍杨敛雪白的臀肉,随后不待杨敛催促,便顶上穴口,咕啾一声插了进去。

江雪只感觉刚一插进去,小穴就迫不及待地层层围上来,咬紧了自己的阳物不肯放松,像是饥渴了许久,终于碰上点甘霖似的。

“再深一点……”杨敛闭着眼,有些急迫地挺着腰要把自己往上送,生怕江雪心软似的,努力地向他展示自己的渴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雪的确不想对他太过分,杨敛如今疯疯癫癫的,对他下狠手,不免觉得自己是个禽兽,可常年被操得软烂敏感的穴肉哪里能忍江雪如今的刻意温存,杨敛只觉得不满足,将自己的腰都要扭折了,生怕江雪觉得没趣,不再操弄自己。

“难、难受……好阿雪……好夫君……操操阿敛……”

“怎么这么会夹?”江雪被他叫得更硬,握着他的腰向里操,软软的屁股撞在江雪大腿上,水声啪啪作响。

“因为喜欢阿雪……哈啊……轻、轻点……太深了……吃不下了……呜啊……”江雪不过略微用力了些,杨敛就受不住,求饶的话不绝于口,江雪还惦记着他的身子,伸手揉了揉他的阳物,杨敛手臂挥舞着要拦,却还是向外喷了一股水柱,直到膀胱空下来,才向外溢出了几缕精液。

“大胆!”

杨敛突然听到有人带着怒意训斥他,他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正看到江寒站在他面前,衣摆被尿液溅湿,见杨敛看向他,江寒一脚踹到了他的胸前:“贱人,竟敢在我面前做出这等秽事!”

杨敛吓得浑身僵硬,原本还在江雪怀里娇吟,此刻连忙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早有预感的江雪牢牢地扣住,低声唤道:“阿敛,阿敛?”

“每次伺候我都是那样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原来是因为看上了我这儿子。”杨敛眼里,江寒碾着他的阳物,手指勾住他的下巴逼他抬头,眼里全是无情又轻蔑的笑意。

“阿雪待我比你好出不知多少,我自然愿意跟着阿雪。”

江雪闻言,心里软得不像话,轻轻地拍着杨敛的背,想让他快些清醒过来。

江寒分明在笑,说出的话却让杨敛觉得阴冷无比:“他不过也是把你当个玩物而已,但凡他有一丝在意,怎么会眼看着你在我房里受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雪……阿雪不是那样的人,他对我说过很多次……他会救我的!”杨敛突然提高了声音,像是在说服自己。

“哼……”杨敛正要听江寒要说什么,忽然听到另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唤他:“阿敛?”

“唔……?”

杨敛恍惚回神,神智难得清醒了片刻,才发觉自己的手正死死地按着自己的阳物,将它碾到了地上。回过头,正看见江雪急得额上冒出一层薄汗,阳物虽说还埋在他体内,却只是小幅度地抽动着,杨敛方才浑然不觉,此刻被不上不下地磨着,却觉得又有些痒了。

“我刚才……”

江雪张了张口,还是决定先不解释:“阿敛,你清醒一点,江寒已经死了。”

“死……了?”杨敛回过头,看向桌上的遗像,有些疑惑地重复着。

“阿敛,是我不好,我没有早早救你出来,辜负了你。”江雪又想到方才杨敛说的话,明白他心里对自己是有怨气的,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向他说明自己的苦衷。

杨敛下意识摇头,却被江雪拦了下来,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阿敛,你是怨我的,对吗?”

杨敛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头:“……嗯。”

他不明白,分明江雪有杀了江寒的能力,为什么要眼看着他被折磨了那么久。他从前只以为江雪和他一样,也要在江寒手下讨生活,可那日江雪辞别他后,当夜就回来了,身上带着血迹,淋着大雨,却犹在对着他笑,告诉他,江寒已经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刻,他忽然很不解,他从前对江雪的哭诉都是假的不成?一定要等到他被逼疯了才能换来江雪一丝丝的怜惜吗?

他却不想多说什么,修长的手臂环在江雪腰间,极力做出一副柔媚姿态,哄他道:“阿雪……里面好痒……要阿雪操才好……”

“嗯。”江雪知道他心里有结,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只能凭他的言语去动,手掌却始终捂着他的眼睛,不让他再有机会去分神。杨敛起初还有些难过,后面却只能抱着江雪哀哀地哭叫求饶:“好阿雪……射给我……我要死了……好满……好涨……不行……夫君……饶了阿敛……”

粗硕的阳物在他后穴反复抽插着,穴口被捅得大张,里面被一遍又一遍地摩擦着,随着流出的淫液咕叽作响。

杨敛微张着唇,喘得几乎呼吸不上来,却在这时听见江雪低声对他、或是对自己说:“我与他并非寻常父子,我求了许久才得来的杀他的机会,不能动手的日子里我也很害怕,很害怕……”

“害怕什么?”

江雪原本瞧他快晕过去了,没想到他还能听清自己在说什么,一时抿了唇,没脸面再继续说下去,只觉得自己是在仗着杨敛心软,骗他原谅自己。

“你告诉我……唔……”杨敛的脸颊上遍染着红潮,胸脯起伏着,努力地保持了一丝清明,还在追问江雪。

“怕失去你。”

江雪今日才觉得自己懦弱极了也卑劣极了,竟然还有脸面奢求杨敛的谅解,却见杨敛听到他的这句话,强撑着的一口气陡然一松,昏倒在了他怀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敛病好了之后,江雪先前丢下工作去照看他的福报统统袭来,连着四五日忙得脚不沾地,晚上睡觉都恨不得和衣而眠,更别提去和杨敛温存了。杨敛睡得早,自从他把杨敛吵醒过一次,见到杨敛打着呵欠出来迎他,他就再也没在加班后去找过杨敛了。

杨敛倒是适应良好,他甚至还觉得这难得清闲的日子不错,每日出门去花园里遛弯,在假山里转来转去,又不许人跟着,一会儿就不见人影,急得被派来看着他的侍女团团转,才慢悠悠地从不知什么地方钻出来,手上还握着一朵开得正好的花,他也不留着,顺手塞给那小姑娘,权当吓到她的赔礼,又转头去别处悠游。

也亏得这宅子够大,容得下他连着逛了许多日,江雪终于腾出手去找他时,却扑了个空。

江雪原本就是想来抱着杨敛小憩一会儿,见人不在,也不想去打搅他,说了句让人不必去寻,就自己换了衣服到杨敛床上睡下了。

杨敛终于云游回来时,身后跟着个捧了一束花的小侍女,配色清雅,束的也好看,是杨敛见她捧了一堆花枝子不敢扔,于是坐下来给她扎的。见门口有几个江雪那边的人守着,还觉得奇怪:“怎么了?”

“主人在里面休息。”

杨敛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哎?那我能进吗?”

侍卫不知该说什么,连忙让开:“请。”

杨敛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里,江雪虽然察觉到了,只假装未醒,侧过脸向床内,好奇杨敛会想做什么。

杨敛向里探了探身子,好奇地看江雪睡觉时什么样。

仔细想想,他好像从来没见过江雪睡着的样子,他身子弱,精神不济,晚上闹着闹着就要先睡,早上起身又迟,多数时候身旁已经冷了,偶尔还有人的时候,也是江雪支着身子笑着看他。

江雪被自家小妈灼灼的眼神看得心里有点发痒,有心想动两下,又怕把人给羞跑,只好接着装,顺便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他就感觉到脸颊被轻轻戳了两下。

还挺软的诶……

杨敛忍不住又戳了两下,这才转过身,解开衣服,换掉鞋袜,准备爬到床上。

江雪还是没醒。杨敛有些奇怪,平日里江雪都敏锐得很,今日他一个大活人在这儿待了许久,江雪还没醒吗?

他转念一想,江雪眼底带着一圈青黑色,大约是最近太累了,没休息好,才睡得这样沉吧。

江雪也确凿是没休息好,可能是最近大脑太活跃,好容易闲下来也一时没睡着,这才来找杨敛,说来也怪,他在杨敛的床上,却是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杨敛一边换衣服一边思考,是穿那件透得什么也遮不住的纱衣,还是上回江雪特意定做的肚兜,还是两个一齐穿?

他纠结了又纠结,索性一同套在身上,腿上还绑了长长的一条带子,沿着脚踝一直爬到了腿根处才停下。

他羞红着脸在心里替自己辩解,只是想让阿雪放松一下,才把自己打扮成这样的,才不是因为有日子没做,自己想念阿雪和那根东西。

他转过身时,才发觉江雪不知何时翻了个身,此刻仰躺在床上,衣领大开,露出那线条流畅的肌肉来,胯下虽然还没硬起来,却也能看出鼓囊囊的一大团。

杨敛小心翼翼地越过江雪,双手解开他的裤子,没忍住用脸在上面轻轻蹭了一下。

江雪有点抓瞎:睡着的人会硬起来吗?可是他们家小妈这么勾引,他不硬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敛倒是没想太多,见那处有硬起来的迹象,只当是江雪做了什么梦,左右是方便了他的动作,他低下头,扶着半硬的阳物努力含到了嘴里。

他现在做口活比过去适应多了,或许是因为喜欢江雪,愿意替他做这些事,又或许是因为江雪没少这么帮他,都长着一样的东西,两相比较之下,杨敛也就渐渐掌握了些技巧。

江雪闭着眼睛,很是受用,下意识地想把手搭到杨敛后脑,杨敛一惊,连吐出来都忘了,急忙抬眼去看,却见江雪仍然是一副熟睡的样子。

大概是习惯了?阿雪是很喜欢在他用嘴帮忙的时候这么碰他。

杨敛于是又把注意力放回了眼前的事,江雪生得实在天赋异禀,就算是他尽了全力,被顶得喘不上气,也还剩了一部分在外面,杨敛只好一边小心翼翼地挪着舌头舔柱身环绕的青筋,一边用手去揉着囊袋,尽量地照顾到整根阳物。

因为不是江雪逼着,他含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正要坐起身的时候,却感觉落在自己身上那只手的力气陡然变大,随后便听到江雪刚睡醒有些嘶哑、却含着浓浓笑意的声音:“这是哪里来的馋猫儿在偷吃东西呢?”

“呜!”杨敛挣扎了一下,发觉自己被江雪按住,也就乖乖地接着给他含,只是嗓子里挤出一声呜咽来,要表明自己是被逼的。

“最近是……哈……是饿着母亲了?”江雪把刚睡醒的样子装了个十成十,此时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才张口问道,虽然杨敛此时根本回不了话。

他这才能仔细打量杨敛穿了什么,方才杨敛换衣服的时候,他怕被发现,只是眼睛睁开一条缝,极快地窥视了一眼,现在看,杨敛跪趴在床上,身上穿着上一回的肚兜,外面披着一层薄纱,略微挡着些身体,却又什么都看得见,两条莲藕似的白腿上缠着丝带,一直延绵到了腿根才停下,像是被人精心装饰好的礼品。

“母亲这是要把自己打包起来送给我吗?”

杨敛终于被放开,又恋恋不舍地在龟头上亲了两下才起来,把一双腿往他身上搭,说:“是心疼阿雪这么累,才想让阿雪休息一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是这样。”江雪手指勾着杨敛好不容易缠好的绸带,没舍得扯开,只是握住他的脚踝,手指不安分地在上面滑动,惹得杨敛痒得想踢他。

“那母亲还准备了别的什么让我休息吗?”

杨敛原本只是玩心大起,也没什么计划,此刻认真想了想,才说:“我伺候阿雪沐浴?”

江雪瞥了一眼他的纱衣,脑子里迅速联想到待会儿湿透了搭在身上的样子,连忙开口同意:“好啊,那先谢谢母亲了。”

既然要放松,自然不能像平常一样,一个浴桶就解决了,江雪让人去放了一池子的水,水果花瓣也都安排上,他倚在池子边,扎起一块甜瓜放到嘴边,看着雾气弥漫之中,自家小妈扭扭捏捏地走过来。

“阿雪,这样也太铺张了。”

“不是说要帮我沐浴,母亲怎么还说这些没趣的话?”

杨敛于是小心翼翼地扶着江雪的手走了进来,纱衣浮在水面上,像是开了一朵花,他自己则挪到江雪身后,一双手臂揽住江雪的腰,脸靠在他背上,热得发烫:“我……我来替阿雪擦身子……”

湿热的唇舌从江雪的颈后一路顺着脊骨向下,身后乖巧听话的小妈此刻却像是条诱人的美人蛇,软软的身体在他身上磨蹭着,要把江雪的魂也一并勾去似的。

到杨敛终于心满意足地印完印子,重新在水里站起来时,江雪的脸已经红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没玩够啊?”江雪把杨敛从水里捞出来,才发现自家小妈脸比自己还红,他自己却毫无所觉,睁大了眼睛看江雪,惊讶道:“咦,阿雪脸红了。”

江雪毫不客气地把手伸到他身后,揉了揉两瓣挺翘的屁股。杨敛腿一软,也无暇再去看江雪的脸了,双手按在他胸前似拒还迎的,不像是要推开江雪,倒像是喜欢极了那肌肉,要多摸两下似的。

江雪经他这样一提醒,才想起来看他胸前。方才杨敛在他身上乱蹭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杨敛现在乳尖硬得像颗小樱桃,可爱得让人想含进嘴里大嚼一通。

杨敛见到他的视线,下意识地要把手收回去捂住胸口,却被江雪拦住,半蹲下身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我还记得母亲上次喂我吃奶呢,可惜后面母亲学聪明了,怎么哄也不肯喝药。”江雪的话里充满了暗示的意味,可惜杨敛不领情,一口拒绝:“不要。”

“那母亲自己扩张给我看看好不好?”

说着,江雪从旁边的一个盒子中拣出一根细长的暖玉玉势,杨敛看了一眼旁边的一堆盒子,不是很想知道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他推拒不过江雪,只好坐在池边,双腿架在江雪肩上,捧着那根玉势用舌头舔了一圈,又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才一点点往里送,后穴早被江雪调教得乖巧,水似的湿红,被他一揉就发软,不费什么力气就吃进去了大半根,指尖取出来的时候甚至拉出了一道银丝,杨敛呼了口气,弯腰把手上的淫液蹭到了江雪脸上。

江雪一边解他腿上的绸带,一边看他手上的动作,双手还要在那双白腿上揩几下油,一双眼睛都觉得不够用,杨敛见他眼中迷恋之意不似作伪,反倒更害羞了,连身上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粉。

也不知道是打着什么主意,分明用不着向上去凑,江雪却一直向前挪,直到把两条绸带往边上一放,才将心思暴露无遗,低头整个含住了杨敛的阳物,抵着喉咙口难受也不松开,又小心翼翼地收了牙齿,舌头在上头打转,不一会儿,杨敛就硬得难受,也学着江雪的样子,摸了摸他的脑袋,却不知道为什么,他分明没有去压着江雪,江雪却吸得更加卖力,杨敛被欺负得两眼含泪,咬着唇不肯让江雪知道自己舒服,直到快忍不住了才小声央求他:“阿雪,你放开……”

江雪抬起头:“母亲上次不是说我口活不行?现在怎么又要我放开了。”

杨敛嘴硬道:“就是……就是因为你不行才让你放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雪气不过,掐了一把他的大腿内侧,又附身下去,又是吸又是舔,似乎非要杨敛射在他嘴里不可。

杨敛察觉到了什么,试探性地又揉了两下江雪的头发,果然察觉到江雪更加卖力地吮吸,逼得他只能哭泣般地呻吟着:“好……好舒服……阿雪……要射了——”

江雪任由他射在自己嘴里,又慢条斯理地咽下去,才将杨敛重新扯进了水里,方才杨敛浑身湿透地在岸边坐了好一会儿,虽然因为门窗关得严实,并不觉得冷,但一进了水中,还是舒服地叹了一声,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江雪摸到他身下,把那根玉势抽出来丢到一旁,才拍了拍他的脸问:“别睡,不是说要伺候我沐浴?”

杨敛靠在池边,充耳不闻,他玩腻了,现在不想搭理江雪。

“母亲?”

杨敛懒懒地踢他一下:“别吵,我累了。”

江雪垂头丧气的,像条被抛弃的大狗似的,抓着杨敛的手可怜巴巴地问:“母亲是不喜欢我了,觉得我没有吸引力了?”

杨敛眼都没睁,敷衍道:“嗯。”

沉迷于欣赏园林风光的小妈本人表示对敦伦之事提不起兴趣,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家的狼崽子忙了几天憋得正难受,推推攘攘的还是让他给搂进怀里插了进去。

江雪也不闹,插进去之后就心满意足地被湿软的后穴裹着,对着杨敛撒娇:“母亲,我这几日一个人睡,只能想着您才能睡着呢。”

“你还知道啊,我以为你忘了我这个人呢。”杨敛依然闭着眼,听到他说的话随口回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雪乐不可支:“母亲是嫌我不来看您了?”

“没,你这几天不来,我挺舒服的。”

“不是母亲偷偷爬我的床吸我东西的时候了?”

“那是我的床。”

“我让人准备了好多小玩意儿,母亲真的不看看?”

“随你。”

江雪毫无心理压力地曲解了杨敛的话,翻出来一对金灿灿的小铃铛和一个雕着镂空小鹿的金颈环,他先是将颈环扣到了杨敛纤长的脖颈上,略有些紧,但还在杨敛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又不等他适应,便捡起那对铃铛,一边一个夹到了杨敛的乳尖,那铁齿磨得很利,杨敛吃痛,不得已睁了眼。

“疼!”

他一边嚷着痛,一边下意识地要用手去捂住胸,动作之间小铃铛叮啷乱响,混着水声,倒是有几分好听。

江雪也学他刚才的样子,只当没听到,又翻出来一个发箍,上头是两根木质的小鹿角,只是毫无棱角,绝没有刮伤人的风险。

他一向知道长歌门弟子喜欢鹿,也有豢养小鹿做宠物的,便猜想杨敛也喜欢,也是因为这个猜想,他最终选了用木头做这东西,怕真用鹿角反倒惹了杨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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