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觉得你像变了个人?杨康撇过头,斜了眼郭白:跟以前说话行事像两人?
哦?是吗?哈哈郭白叉腰仰天大笑:是不是觉得你情缘缘变得稳重男神了啊?
嗯说完还抛了个媚眼给杨康。
杨康:呕
装帅不过三秒
想知道原因吗?郭白嬉皮笑脸地拿出一把木梳和一块小圆镜:那是因为我换了头型呀!
说完手一抹,原本开高耸的溯雪头又变成遮住大半张脸的松狮头,兴奋极的郭白围着杨康跳着圈圈舞,一边跳一边臭美:情缘缘,你看,我可爱吗?我帅吗?这个头型是丐帮上下全员认为最霸酷帅拽最可爱的头型,我们在求情缘的时候都会梳这个头型的,情缘缘,千万不要被我迷得太深哦
杨康吸气、吐气,力求自己不生气,可是真的好气哦!好想打人哦!
难怪丐帮找不到情缘,就这审美,当丐帮情缘的人都瞎眼!!
卧槽!(っД ;)っ就在之前我还想过当这货情缘来着!
为了眼瞎,坚决不找丐帮当情缘!!┌(。Д。)┐
你叫我什么?杨康对着郭白笑了一个认识以来最温柔的笑脸。
郭白悟着脸作娇羞妆:嘤嘤嘤,情缘缘你刚才笑得好好看
杨康又一次贼温柔地问郭白:你叫我什么?
郭白此刻身心荡漾,只觉得以前的傲娇小孔雀,后来的沉默男孩,现在变得十分的绕指柔都可爱极了,瞧着对方的笑脸就觉得沉寂在蜜甜里面:我叫你情缘缘呀?
呵呵杨康冷冷一笑,重复了他还时小王爷时的动作
如来佛掌,「啪」的一声,郭白的惨加身连不远处的七秀儿和道恒都听见了。
这么说咕咕(信鸽)曾飞出去三天也没联系上灵虚?道恒转着佛珠,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有没有可能灵虚跟我们离得比较远,所以咕咕暂时联系不上?
「有可能罢」七秀儿苦恼地绕了绕胸前的碎发:咕咕只能飞一天半的地,一来一往只有三天,超过一天半的地咕咕就不会再飞了,真是好奇怪
唉,秀儿妹妹,你说咕咕会不会升级啊?道恒从箱子里翻出一本「我是狂尊」的本子:既然我们没有遇见胡子爷爷,那有没有可能咕咕会像话本里那样,从一个一般的信鸽变成一个超级厉害的信鸽?
七秀儿小大人似地摇摇头:我们还是先想想如何联系上灵虚哥哥罢,也不知道灵虚哥哥怎么样了
话未落音,不远处就传来一身郭白的惨叫。
怎么回事?七秀儿与道恒对视一眼,不解地往前一看,郭白正趴在地上双手抱着杨康,呜呜咽咽地说着什么?
丐丐这是被家暴了?七秀儿有些迟疑地问出声:听他声音倒是挺惨的
可万一他们是床头打架床尾合呢?道恒试着作出解释:他们不是一对吗?坊间都说夫妻之间打是情骂是爱,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很相爱才是
七秀儿一脸赞同地点点头:嗯,道恒哥哥说得有道理
她是好孩子,好孩子一定会听得进道理的,所以她们也不过去打扰丐丐跟他情缘缘相亲相爱了。
被杨康狠狠地亲爱的郭白正委委屈屈地控诉: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情缘缘你的心比女人的海底还大两倍明明
啊郭白又一声嚎叫,眼泪往往道:我要雇员好多好多书生,然后把你抛弃我,想断绝关系的事情写上十万份,然后抛在江湖上,让人人都知道你负心,你负了我
杨康听了眉宇间带着许久没出现过的亦正亦邪的姿态,垂着眼睑看着郭白,轻声道:哦,你准备怎么写呢?
虽然听到杨康这样的话词,郭白压根就不怕,他人的情绪可是敏感得很,之前的谈话是谈心,现在嘛
情缘缘要玩,那他肯定要陪着呀!
我就写今有郭小白苦等杨小康十九年,如今见得一面却要永别,惨惨惨,人生苦短,为了杨小康,我郭小白决定寒窑再等三个十九年,只望大叔大伯大妈大婶若见得杨小康,请告诉他,有一个叫郭小白的人很想想,他在苦苦地等着他!
说完郭白挺着上身眨巴眨巴眼睛:有没有很感动?有没有觉得自己良心受到了谴责?
「呵」杨康食指弯曲,在郭白头上敲了敲:许久不见,说书的功力见涨啊?
郭白「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接受这份赞扬:哪里哪里,只是涨了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要不我再编个缠绵版的?
「一边去」杨康实在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声来。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郭白,但不可否认他对郭白是有好感,虽然郭白的行为,有时实在是
太蠢了些,但呆在他身边能笑得欢乐,没有烦恼,只有轻松,刚才他试了试郭白对他的容忍底线在那,结果
这货对完他完没底线啊??
杨康突然觉得,眼前这货蠢是蠢了点,但突然还是蛮可爱的!
郭白可怜兮兮地抬起头:你嗦,到底是为什么?就算是判个死刑也还有个状词呢,你这样不公平,这样不对的,这样我的心都被你伤碎了,拼不回来了
杨康俯视遮挡半张脸的郭白,眼一转,带着些玩世不恭道:你从未问过我是否愿意当你情缘,我又从未回答过你是否愿意当你情缘,岂能容你乱叫?
在看看这货有什么反应??应该挺好玩的罢?
这还不容易郭白一个鲤鱼跃起,对着七秀儿招招手,喊了声:万家灯火
然后单膝一跪,把钱袋子递上,郑重道:你可意愿做我郭白情缘?
郭白话一完,大大小小地百来个孔明灯围在他们身边缓缓上升,从小到大,杨康还未曾见过如些绚丽的场面,星星点点的天空,远处深蓝的湖水,草丛里一闪闪的萤火虫一上一下,透着暖光的孔明灯错落有致地点缀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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