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很喜欢梅花盾的新特效,折梅奉君这个极具故事感的名字配上金灿灿的绽花,就像是他在掌控、保护着兰摧一样。
下播之后,花海找借口说自己要睡觉退了yy,关闭电脑后就迅速开始换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好微信来了消息。
【位置】
【要不要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开车更快】花海一边脱着睡衣一边敲字。
选衣服的时候,花海陷入沉思。
那条袜子,他收到了。
收到了之后,花海只是摸了一下,感觉材质不是很结实的那种,而且看起来与他的身材不合,就没试穿。
要不要…穿在裤子里面?
花海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今天,不然试着主动一点?如果每次他都处于被动状态,对方应该很容易腻吧。虽然兰摧嘴上说着喜欢矜持的,但他真故作矜持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兰摧性致不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从没戳穿过兰摧的场面话,只是行动上默默迎合着对方的性癖喜好。
穿上吊带黑丝袜,再套上外裤后,花海在卧室里走了两步。
目前来说除了有点勒,没有太大的不适感,他也没多想,就这么带上随身物品出了门。
开车的时候,花海才有点后悔。
到底是女款,裆部是按照女性身体曲线设计的,会死死勒住关键部位,加上丝袜本身就是有点粗糙的质感,导致稍微一动就磨得难受。
停好车步行进入火锅店的时候,花海彻底后悔。
坐着开车的时候动作幅度不大,磨也是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
但是现在……他就像刚上岸的小美人鱼,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阴茎被丝袜刺激的抬头充血,还好裤子足够宽松,为他遮去尴尬。
兰摧早就在店里等他,花海一进来,远远地就看见角落里有个傻大个儿朝他招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晨的火锅店依旧人声鼎沸,有很多直播行业的同行刚下班来聚餐,大厅内吵闹不堪。
“海哥,你可算来了。”
刚一入座,兰摧爽朗的东北口音就传入耳。
“你看你吃什么,随便点。”
花海接过菜单,“晚上不敢开太快,路上慢了一点。”
点菜的时候,他用余光打量着对面坐着的男人。
怎么有人出来吃火锅穿白衬衫啊……
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系,喉结到锁骨的线条大大方方暴露在空气中,脖子上还有一道结痂的血痕。
花海依稀记得好像是半个多月前他不小心弄得,当时兰摧一边抱怨他要谋杀亲夫,一边继续咬弄挺立的乳尖。
兰摧:“安全第一,慢点儿是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花海察觉到兰摧朝他伸出手。
他没躲。
结果下一秒,脸颊倏地一疼。
“干什么呀?”花海下意识龇牙咧嘴,赶紧把兰摧的手拨掉。
“没胖啊,”兰摧的不太情愿的收回手,“这脸不跟以前一样吗?真因为这个才不肯和我出来的?”
花海:……
兰摧见花海表情无语,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是不是我手劲儿太弄疼你了?”
“你说呢?”花海没好气的反问,“打对面鲸丐的时候不见你用力,这会儿倒好。”
他倒是没有真的生气,见兰摧不知所措,主动转移话题,“你之前不是说,这次回重庆把你女儿带过来吗?”
“正想和你说这个事儿呢,计划的是让她读完这个学期转过来,毕竟我联系学校也得需要时间,”兰摧说着打开手机里的图片,“海哥,你从小搁重庆长大的,这两个学校你以前有听说过没,咋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面看对方手机不方便,花海顺理成章的挪到兰摧身边,也没彻底贴着,中间隔了半个人的距离,勾着头去看屏幕上的文字。
“左边这个不太清楚,应该是新学校吧?离城区这么远,估计只能寄宿。右边这所听说过,老学校了,就是校风不是很好。”
“咋不好?”
提到性相关的事情,花海难免有些难以启齿,“这学校不抓早恋。至少我十来年前读书那会儿不抓,当时有小学同学在这儿念,看他qq空间……嗯,都不止是不抓早恋,甚至有点纵容,就是,来上学的孩子家里都不差老师也不敢往狠里管,加上男女孩儿都挺早熟——”
兰摧没等花海说完立刻会意,“那哪儿行,不考虑了。重庆有没有私立女中?我对这边儿的学校也不了解,看它学费贵的肉疼,还以为夺好呢。”
“也不用草木皆兵到非女校不可吧,”花海见兰摧吓得脸色骤变,主动给他续上柠檬水,“一定要私立吗?考不考虑公校啊?”
“我倒是想给她找个好点儿的公立,老师管得严学习抓得紧,私立确实容易怠惰。但主要没房子,想买人家学位也不认识人。按照外来务工人员子女政策分配的学校,估计校风还不如刚才那个私立,我他妈一天天累死累活直播,结果闺女被混小子哄走我不得气的跳楼。接她来身边上学就是算着她到青春期了,怕她在老家被人带坏,我就是那个年纪长大的,再不懂十几岁的小男生…真的,嘴甜心蔫儿坏。”一提到孩子的问题,兰摧的话立刻变多,伴随着声声叹息,说完揉了揉太阳穴。
花海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我的房子带学位,能划到重点。就我现在自己住那套,反正我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孩子。”
“啊?”兰摧愣住,像是被吓到。
死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持续了好几十秒,花海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太…逾矩了!
哪有主动开口,说要帮炮友的孩子找学校的…他们不过是肉体上的露水情缘,网络上的商业cp,关系远远没好到能帮这种大忙的程度。
花海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子是怎么想出这么过线的话,反正就是听到兰摧有烦恼,下意识想尽全力伸手。
“倒是想从你这儿买。但是…买学位得把孩子迁到你户口本上,你暂时当他法律意义上的监护人。而且到底算是灰色操作,对你……有影响的吧?以后你找对象人家看见你名下曾经有个孩子,难免多心。”
兰摧一时间说话也磕巴,好几次差点咬到舌头。
火锅已经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点的菜品也上的七七八八。
“先吃饭先吃饭。”
花海没再接话。
其实冷静下来之后,花海有点窃喜自己刚才的勇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兰摧真的接受他的好意,那就真的太好了,这个人情,足够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没办法解绑。只要兰摧不再婚,他就可以一直以暧昧的身份在兰摧身边转悠。
花海反思过,他们之前能闹到老死不相往来,除了双方粉丝煽风点火,也有他本来就和兰摧之间没有相互亏欠,没有产生深刻羁绊的缘故。
花海暂时没再思考这件事,用筷子捞了一块冻豆腐。
一口咬下去,吸饱鲜甜汤汁的豆腐在嘴里爆开,混合着豆制品独有的醇香,好不满足。
“吃这个没事吗?”兰摧停下用公筷在不同的锅里下菜的动作。
“有在做脱敏治疗,常见的食物除了牛奶不能喝,鸡蛋得少吃,其他的都能吃,”花海没急着继续进食,“亏你还记得我的过敏原。”
“你说过我肯定记得,来,吃这个,多吃点儿。”
花海任由兰摧替他夹菜。
这种被投喂的感觉其实不错,兰摧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像是被豢养的宠物,可以暂时摒弃个人意志,完完全全依赖对方。
“吃完饭你要去干嘛?”花海松开吸管,示意对方自己不太喜欢这个饮料,见兰摧把杯子端远,才开口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家收拾行李啊,不然还能干啥,上午9点就得跟他们会和了,路上再睡觉。”
“噢。”
花海用筷子拨弄着碟子里的毛肚。
他没想到兰摧居然真这么纯情,大半夜就喊他出来吃饭。
“咋了?改变心意准备和我们一起去了?”
“那倒没有。”
花海瞄了一眼兰摧清澈的眼神,目光转移向下。
他今天穿的运动裤是有侧开扣的,花海悄悄解开了两颗,确保空隙能让手伸进去。
“兰摧玉折。”花海趁兰摧喝水的时候,故意凑到他耳边,脑袋悬停在宽阔的肩膀上方,就是不和他肢体接触。
“怎,怎么了?”耳边的呼吸搔的人发痒,兰摧稍微偏了一下头,“你不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没急着说话,先是压低声音轻笑了一声。
他看见兰摧的耳垂有点发红,才满意的用气音问道,“猜猜我今天穿了什么?”
“什么穿什么?不就是普通的休闲——”兰摧话没说完,瞬间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咳咳咳——”一时间水也喝不下去,呛的直咳嗽,他赶忙放下杯子,手忙脚乱的抽了两张纸擦掉喷出的水珠。
看向花海的时候,只见清纯的圆脸上挂着慵懒得逞的笑意。
“到底是什么?”兰摧大概猜到了,但还是不敢置信的追问。
花海没再说话,一把抓住兰摧的手,朝着刚才解开侧扣的地方引导。
兰摧摸到丝袜紧密的触感时,瞳孔震惊的放大,“卧槽,海哥,你——”
被丝袜包裹住的肉感大腿手感不必多言,兰摧的手刚碰到就像粘在上面一样,仗着有裤子和桌面的掩盖,肆意在腿间游走抓揉。
本来裆部就被勒的厉害,加上手掌的压迫感,花海情不自禁躬身,呼吸加重。
“行了,别…嘶……”现在还在外面,花海没想到兰摧会这么无所顾忌,话没说完就被迫咬紧牙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嘈杂的要命,随时会有服务员路过。
“你不就等着我来摸你吗?而且硬成这个样子,期待了很久吧?”
温热的大掌重点关照着腿缝间的软肉,偶尔拂过囊袋时,花海闷哼了一声,身体小幅度颤抖着,下意识往兰摧怀里靠,“没…没让你现在摸…啊…都说了别——”花海发现言语阻止不了对方,试图往旁边的空位挪动。
却被扣着腿根一把拽了回来。
“别躲。”
命令的语气不容置疑,花海只能抬眼求饶一般的望着兰摧,喘息中很难挤出完整的语句。
噙着泪水杏眼只会愈发激起人类的欺负欲,兰摧眯起眼睛,手指转向被箍紧的性器。
没有内裤的阻碍,勃起阴茎的温度有些烫手,精准的找到头部的沟壑,用指甲来回揉掐着。
“啊——”花海赶忙抓紧衣摆,避免自己泄音。
丝袜沙沙的触感磨蹭着敏感的龟头,他完全软在兰摧怀里,再怎么克制也忍不住轻哼,腰肢不自觉的扭动着,“别碰那儿…兰摧…我生气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碰哪儿了?”兰摧痞里痞气的轻声问道,环顾了一圈,确认没有人往他们这边看,才继续压着嗓子问,“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说完,用粗粝的布料压着性器头部慢慢擦动,有意折磨花海,“说出来。”
这哪里是能在公共场合说的。
花海实在消化不了小孔附近刺激的爽感,脑袋抵在兰摧胸膛上,双手死死地攥住白衬衫,“我真生气了!”
“你勾引我的,怎么自己还生气上了?”兰摧语气中的笑意更加放肆,“不会说的话,那我来教教哥哥?”
“…不用……呜…别摸了……”花海抗议的声音有点转调,“会有人……”
涨紫的龟头像熟透的车厘子,兰摧完全无视抗议,横蛮霸道的继续用丝袜摩擦碾搓着马眼,“我现在在用丝袜摩擦哥哥的龟头,手指在玩尿道口,哥哥可以记住这些部位的叫法吗?所以,求饶的时候要说清楚地方,不然我怎么知道哥哥要什么不要什么?”
“呜……不要……”轻痛和酥麻交替间,花海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是在公共场合,不能说这么不知羞耻的话。
会被人看见的。
随着性器完全勃起,丝袜的紧致感弄得花海越来越疼,这种疼痛又会带来异样的爽快,折磨的他几乎发疯,一直捶打着兰摧的试图挣脱。
只听见“刺啦”一声细响,兰摧善解人意的帮他从裆部撕开黑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面已经开始流水了,这么爽吗?还是说只有在半公开的场合哥哥才有感觉?”
花海说不出话,只能死命的摇头,报复性的掐住兰摧的后背。
最终,花海忍住极大的羞耻心,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求饶道,“别…别,别揉……啊…别揉龟头…求你……”
“也…也别掐…啊啊…别掐尿道口…呜——”
“嗯?”看着花海连连痉挛,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兰摧变本加厉的扣着冠状沟壑中的小孔。
花海没想到求饶换来的更激烈的凌虐,委屈到声音带了点泣音,“我…我已经说了…啊啊……别……”
“我只是教哥哥一下求饶的方法,又没说哥哥求了我一定会心软,”轻浮的声音理所应当,还故意在他耳边喷了一口湿热的吐息,“哎呀,有人要来了。”
“你——”花海看不见外面的情况,只能尽力憋住喘息,一声也不敢吭。
兰摧见怀里的人实在抖得厉害,像是街头受尽欺负的流浪小动物,最终于心不忍,用空出来的手安抚了一下单薄的后背,“逗你的,没有人。”
好过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抱怨不出来,因为一张嘴就是克制不住的放浪淫叫。
刺激龟头的感觉来得激烈,但始终还是不够,大脑一次次麻木又清醒却始终无法高潮的感觉过于磨人。
肉棒前端的汁液越来越多,呼吸早就紊乱的不成样子。
摸摸茎柱……
他希望别的地方也得到爱抚,忍不住的在兰摧手心里挺腰。可兰摧偏偏装作不懂他的意思,无论他怎么暗示,都只摩擦尿道口附近的那一点神经。
灼人的情欲完全吞噬理智,花海也顾不得是在公共场合,伸手就想自己解决,结果手还没钻到桌下,就被拍了回去。
“摸,摸一摸下面……”他只能微声央求。
“下面是什么地方啊?”兰摧依旧吊儿郎当没个正经样,“说清楚。”
太过分了……
他原本想着是先给兰摧吊吊胃口,吃完饭再去酒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兰摧……
公开场合本来就会感到羞耻和恐惧,兰摧还火上浇油的激他。
水盈满眼眶的泪水遮蔽视线,花海咬了咬牙,死活不肯再开口。
“想被摸鸡巴还是想被摸阴囊?还是说,想用小穴高潮?说清楚我才好帮你对不对?”
花海还是没接话。
情欲和委屈一起攻击着大脑,他吸了吸鼻子,死死地把脸埋在对方身上。
“诶——”兰摧正调戏他调戏的得意,突然感觉到衣襟湿了一块儿,低头,瞬间意识到花海抖动的频率明显不是因为快感,像是在抽泣一样,又忍着不敢出声。
“花海?”
花海依旧不吭声。
感觉到只在龟头上玩弄的手突然开窍一样,开始套弄硬挺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委屈感不减反增,兰摧越是温柔,泪水越像决堤一样奔涌而出。
被湿热的手掌包裹的感觉很好,加上刚才前端的刺激持续了太久,不过几十秒,花海就开始痉挛,紧紧咬着下唇,在公开吵闹的环境中达到了高潮。
“呜……”他即刻忍住呻吟的冲动,只是无声的缩在兰摧怀里等着高潮的抽搐过去。
“别哭呀……”过了好久好久,空白的大脑才能重新接受信息,第一句听见的就是兰摧手忙脚乱的声音。
缓过来后,花海稍微坐直了一点,抹了一把眼泪,“我没哭。”
从高潮中回落之后,花海也想不通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流泪。
好像是被兰摧欺负的太狠?具体细节他忘记了,只记得巅峰时轻飘飘的感觉是美妙的。
“咋没哭啊,给我衬衫都哭湿了。”
兰摧出门时穿的干净白衬衫早就皱巴巴的,中间还有一块儿洇水的痕迹。
花海观察着兰摧手足无措的样子,有点窃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么怕我哭?”他明知故问道。
“也不是怕,你一哭我就慌。”兰摧不太知道怎么形容,顿了一会儿,双手把纸巾盒捧到花海面前。
如果是别的男同事在他面前哭,兰摧可能表面上会安慰几句“老哥别哭兄弟在”,但内心多少会觉得对方脆弱,不像男子汉。
花海不一样。
感受到花海眼泪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慌神儿,恨不得化身后羿把月亮也射下来送给花海。
花海没忍住,嗔笑了一声,“难怪你刚才那么通人性,原来是慌了。”
通人性……
兰摧这辈子没想到这个词会被用来形容人。
他没接话,只是眼巴巴的看着花海,“汪。”
花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哄人时死皮不要脸的程度。
可他偏偏就吃这套。
“那…你怎么办?”花海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刚才被欺负的事情,开始担心起兰摧,“要不然,开个钟点房帮你也……”
“不用了,我出门连套都没带。”
兰摧还有点没接上花海情绪上的巨大转变,“海哥,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一句话?”
“什么?”
“说你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花海:……
这什么话啊,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怎么可能,我才不会帮人数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花海忽然反应过来,是不是应该先反驳一下自己这么大人了,防范意识很强根本不会被卖?
凌晨四点的死巷静的像恐怖游戏中的刷怪点,连流浪汉都不愿意光顾。
花海跪在地上,嘴巴开合到最大,脸上的皮肤几乎被撑破。
性器太过庞大,粗度能将口腔撑满不说,龟头已经捅进喉咙深处,根部依旧露在空气里。
“嗯……”
听见兰摧发出舒爽的声音,花海闭上眼睛,忍着深喉的不适继续往里吃。
他以前一向讨厌帮别人口交,因为不会爽只会疼,味道也不喜欢,除非对象再三要求,花海可能会不情不愿的做一次。
但是兰摧不一样。
即便兰摧再三推脱,花海还是不由分说把人拐进了巷子。
完全含到根部的时候,腮帮子已经酸痛的不像样,大量酸水从喉中反出,整个人被腥膻的雄性气味环绕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试着吐出一部分再吞深,用口腔模拟肉穴交合。
肉棒太大,他只能慢慢来,可即便动作慢,生理性的泪水还是控制不住的往外飙。
“哈……要,要不然算了吧海哥,太勉强你了。”被来口活的感觉自然是好的要命,只是看着花海眉目紧蹙,生理性的快感似乎又不是那么明显。
花海没说话也说不出话。
只是保持深喉的姿势,抬眼向上望着兰摧,殷红的眼眶配上水盈的眼珠,看上去脆弱不堪。
他抓住兰摧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脑上,用眼神无声的说道:请像对待性玩具一样使用我,不必怜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花海被按住两侧耳朵,疯狂前后晃动,口中硕大的性器不自控的一吞一吐。
烫热的龟头每次都重重地撞在喉管深处,又迅速拔出,再更加猛烈地插入。
“呜…呜呣……”狂风骤雨般的深喉,几乎剥夺呼吸,花海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阵呜呜咽咽的声音。
胃液和眼泪一同飙出,他抬眼向上看着,兰摧情动时会微微仰头,发出舒爽的长叹,喉结大大方方的露在空气里。
真好看。他的花间不管怎么样都好看。
“海哥,嘶…好爽……”
头顶的男人毫不吝啬的表达着快感。
耳后的手倏然加大力度,猛地压住他的头,死命抵在最深处时就像对待没有生命的飞机杯,恨不得把喉道捅穿。
“呜————”生理性的泪水汩汩流出,视线开始模糊,渐渐看不清兰摧情迷意乱的表情,花海凭着本能不断吞咽着性器分泌出的前列腺液。
“怎么上面这张小嘴也这么会吸?呼……”兰摧肆意的按着胯部的脑袋,每一次都按到不能再按,恨不得让对方把睾丸也吞进去,“早知道你口活这么好……嘶…啊……”
感觉到喉咙里的阴茎开始跳动,花海非但没有松口,反倒主动含的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部五官已经被彻底撑变形,只有那双湿漉漉的小鹿眼是规整的。
“要射……”
说完,兰摧死死扣住花海的后脑勺,饱满的龟头欺在舌根先是跳动了几下,“射了,好爽…嘶——”紧接着浓稠充沛的精液瞬间喷薄而出,几乎灼伤脆弱的喉黏膜,花海闭上眼睛,条件反射的全部咽下,任由苦涩腥膻的味道注入体内。
半软的阴茎退出口腔时,前端还意犹未尽的淌着零星几滴白浊。
“咳…咳咳……”花海被呛的直咳嗽,依旧保持跪地仰头的姿势,抬眼望向兰摧。
“是不是弄疼你了?”兰摧没急着整理裤子,故意把疲软的性器贴在花海脸上,询问的时候像安抚小动物一样,用手不断顺着他杂乱的头发,鬓侧的发丝被泪液打湿,变得一缕一缕的,兰摧耐心地把它们一一拨开。
花海摇头,依旧喘得厉害。
他没说话,只是无声朝兰摧掰开自己的嘴,借着昏暗的月光,只见娇嫩的口腔因为摩擦而充血殷红,舌根深处的小肉核被蹂躏得太狠,肿胀的不像话,血丝清晰可见,残留的白精随着吞咽的动作不断颤动着。
“我有乖乖吃下去……”花海含糊不清的说道。
兰摧看到这幅画面,刚刚熄火的欲念又一次燃起。
看着花海这么跪着,一副被使用过度的表情,像是受到了某种蛊惑一样,抬起脚,鞋尖用力勾在花海裤裆上,感受到半勃的性器,兰摧不禁砸了一下嘴,讽笑道,“这都能硬?这么喜欢给男人舔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没说话,刚想别开头,下巴猛然被抓住,强迫他抬头对视。
黑暗中,兰摧的目光像是睥睨阶下囚的年轻帝王,狂态恣意,充斥着压迫感。
“…没有。”花海一向对这种事情是厌恶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起的反应。是听见兰摧情难自抑时的喘息?还是被疯狂按头时候的心里满足感?又或者,只是因为对方是兰摧玉折,就足够让他情动?
“站起来。”
命令一般的语气,花海像是被牵动的木偶,乖顺的听从着对方的操纵。
跪得太久,猛地起身时腿难免发软,花海一个趔趄,即将摔倒的时候,肩上抓过一双有力的大手,帮他稳住平衡。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里面。”兰摧确认花海站稳,才松开手。
在…在这儿脱?
花海不安的环顾了一圈。
似乎是察觉到花海的心绪,兰摧继续诱哄,“不会有除我以外的人看见。而且,今天哥哥自愿把它穿出来,要是我一眼没看,不会觉得太可惜了吗?”
花海咬了咬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否认,确实是穿给兰摧看的。
灼灼目光注视下,花海缓慢的把手移动到自己的腰间,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解裤带系绳。
脱下后,他迈出裤腿的范围,凉风吹过被丝袜包裹着的双腿,花海别过脸,不敢和兰摧对视。
裆部被撕开了一块儿,堪堪抬头的性器若隐若现,腿根的黑丝磨破了一些,白嫩嫩的肉就这么露在外面。
上面糊满了尚未干涸的精液,凌乱又色情。
回避目光的时候,他听见兰摧吹了一声口哨。
脸上顿时像着火一样,呼吸都急促了许多,花海弱声道,“别,别看了。”
“为什么不看?”兰摧说话的时候没有半点抱歉和要移开目光的意思,大大方方的用目光舔舐着花海的下半身,“比你琴娘穿漂亮多了。”
花海:……
这有什么可比的?
随即,他又有点暗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游戏里的琴娘拥有完美的女性身材,在兰摧眼里,他能比得过绝弦镇魂调的建模,是不是意味着……兰摧不再会对女性柔美的身体动心?
而是对他动心?
花海不知道兰摧这句夸奖几分真假,只知道自己的喜悦是真实的。
“过来一点,让我摸摸哥哥的腿。”
花海刚一走近,就被抵在墙上,迫不及待的手扣上臀部,贪婪地捏着富有韧性的软肉,“手感真的太棒了…里面自己扩张过了吗?”
花海低低地“嗯”了一声。
下一秒,臀部被直接托起,双脚离地带来的失重感让他慌错不堪,“兰摧玉——”
他被抱在半空中,只有背后的墙壁和臀下托着的双手做支撑,似乎稍微动一下就会重重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
“放我下来!”花海急了,又不敢大声吼,只能压着声音焦急道。
那双手不为所动,丝毫没有放他落地的意思。
“哥哥不想试试被抱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
过分露骨的话语,花海大脑里一片空白。
这种事情他只在片子里见过,现实……这座城市连1都没有,哪儿有那么多玩法可让他体验?
感觉到腹部贴着的性器又涨了几分,兰摧笑道,“只是听听就这么有感觉?不会一插进去哥哥就直接高潮了吧?”
“闭嘴!”花海气急败坏的斥了一声,脸上不争气的发着烫。
他不知道,他越是羞恼,在对方眼中就越是动人,就像被惹炸毛的猫咪凶人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兰摧笑了一声,向上挺了挺胯,“自己把屁股掰开。”
这个姿势能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戳到敏感点的时候,花海瞬间像触电一样,全身痉挛的厉害。
“别……”他赶忙将双腿缠绕在兰摧腰上,试图抵御身体下沉的重量。
腿部的力量十分有限,他想借着劲儿逃离,可最终迎来的是更猛烈地回落,前列腺不偏不倚的砸在上翘的龟头上,“不行——呜呜……”
“被操到骚心就这么爽啊?”兰摧将花海颠了两下,每次都故意顶在深处的软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爽…啊啊——别,别顶了…太深了……”每次深顶,粗硬的阴毛都会刮过柔嫩的穴口,细密的触感弄的花海阵阵哆嗦。
“哥哥的骚点藏得那么深,不操深一点哥哥怎么爽?”大力的操干并没有因为求饶停止,反倒变本加厉。
花海被颠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一阵无意义的音节,“啊啊、轻…轻一点……”
换来的是更粗暴的抽送。
交合之处不断的溢出透明的黏液,插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身下是淫靡的水声,耳侧是兰摧的喘息,穴内夹着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顶撞在让人激爽的软肉上,花海主动撕开前端的丝袜,好让完全勃起的阴茎能在对方的白衬衫的磨蹭。
“我,我快不行……啊……”快感的浪潮一阵高过一阵,小穴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挛缩,挂在兰摧身上的双腿发软,几乎夹不住苍劲的腰肢。
“嗯?又咬紧了,宝贝这就要高潮了?”耳边男人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汗水滴落在他的颈窝里。
宝贝……
过分亲密的称呼,花海瞬间陷入宕机状态,“我……啊啊——”还没说完,涨紫的阴茎跳动着,一耸一耸的射出稀薄的精水,全部喷在对方的白衬衫上。
好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的感觉过于美妙,花海抱紧身前宽阔的肩膀,完全沉沦在余韵的抽搐中。
后穴的进攻还在继续,他似乎听见兰摧砸了一下嘴,“哥哥真的太不耐操了……”
“把衣服掀起来,我要吃哥哥的乳尖。”
花海下意识顺从,抖着手掀开宽大的卫衣。
毛茸茸的脑袋即刻拱了上来,一口吸住内陷的乳头。
“啊……”高潮还没过去,乳尖被又吸又咬的感觉太过刺激,像是有人拿着细针不断轻扎着乳孔,“别,别咬……受不了了……”花海的声音已经哑到微弱,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一直止不住的挺胸,把粉色的乳首往对方口中送,“真的不行了……”
每一次啃咬,全身就会急促的痉挛一阵,花海闭上眼睛,大口大口的换气试图抵御过电般的快感。
“唔嗯……”灵活的舌尖更加卖力的扫弄乳头的小孔,尤其照顾中间的花芯,花海能感觉到原本内陷的地方已经完全挺立。
配合着每次都能狠狠插到骚心的肉棒,他整个人像是飘在云端上,迟迟无法跌落。
又,又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绷紧小腹,完全支撑在兰摧身上,任由体内的性器坐到最深,持续碾压着敏感点。
肉穴开始不断抽搐,花海闭上眼睛喘息着,一团团烟花在脑内炸开。
高潮的时候小腹一抽一抽的,身体大幅度起挺,前面依旧是软着的,什么也没射出来。
“好棒,原来哥哥真的可以被干到干性高潮……”不自控的颤抖还在继续,兰摧的声音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
“哥哥的骚穴蠕动起来吸得太爽了,我也要到了——”
腿根内侧传来一阵滚烫濡湿的触感,紧接着,腥臊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花海被放下的时候,腿软到几乎站不住。
支离破碎的黑丝沾满精斑,扯烂的地方爆出肉感的大腿,花海靠在墙上,双腿发颤。
他任着兰摧帮他把这条不合身的袜子彻底撕烂、脱掉。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出巷子的时候,花海懒的自己走,干脆趴在兰摧背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兰摧真的将他背起。
“就这么娇气?这点儿路都走不了?”兰摧扣着花海的膝窝,声音中带着事后特有的慵懒。
“又没逼你背我。”话是这么说,花海一点下来的意思都没。
“得亏这段时间我去健身房去的勤。你车停哪儿了?”
“东边停车场。”花海哑声说道。
激烈的性事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
可花海脑子里,还是萦绕着那声“宝贝”。
虽然知道可能只是情动时的万金油称呼。
但足够让他认真。
缓过来之后,花海怕兰摧累着,还是选择下来自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问了问兰摧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你很想我早点回来?”兰摧没正面回答。
“明天就是新赛季了,得上分,所以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花海也不正面回答。
兰摧笑了,“体服都说,花间不行了。”
花海:“没有不行的花间,只有不行的人。”
兰摧:……
没有男人能接受被人说“不行”。
“五一假期结束就回,再或者我提早溜回来,”他立刻改口,一副恨不得要把行程推掉的样子,“妈的,要不然不去了吧?我跟他们说——”
“别,临时毁约不好,既然去了就好好玩,”花海急忙打断,没想到兰摧对不行两个字如此敏感,“我先研究研究奶歌的新打法,到时候你回来……”你回来我就保护你了。
后半句花海没说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等我回来咱们再打。”兰摧显然没猜出花海的原句。
次日上播的时候,花海的声音还是有点哑。
趁着jjc队友还没到,花海也不急着散排找手感,就这么和亲友挂着yy,在输入框内检索兰摧的直播间。
居然没开播。
他随即顺藤摸瓜摸到若若的直播间。
果不其然,直播间里除了若若元气开朗的声音,还有熟稔到不行的东北口音。
花海看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他们现在所在的环境。是商场的服装店,在给小糕买衣服。所有人手上都没拿行李,估计是早就到了先去了趟酒店。
到底是若若的直播间,花海只能不断的晃着身体,勾着头,想绕过若若看那个只闻其声的男人。
等了一会儿,若若一转镜头,给了小糕特写。
花海第一次在原相机里看见小糕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材颀长,皮肤也白,很年轻,虽然带着口罩看不见脸,但优越的头肩比例甚至超过某些选秀节目里的小爱豆。
紧接着,兰摧的身影挤进画面。
花海下意识扬起唇角,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高大的男人。
见到兰摧从衣架上拿了一顶帽子,替小糕戴上的时候,端着水杯的手顿时悬停在空中,笑容凝固。
兰摧又走到衣架边,耐心挑选着衣服,挑完之后顺手递给小糕。
花海双目瞪圆,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幅画面。
兰摧和小糕的关系,这么好吗?
从去年九月他开始和兰摧有线下联系后,他们都从来没有一起逛过街,更别说替对方挑衣服这种事情。毕竟把自己的审美赋在对方身上,是很亲密很亲密的事情。
yy里传来东浅的声音,花海根本没在听东浅说什么。
只是呆滞的看着直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糕穿好衣服从试衣间里走出来时,只见兰摧弯腰,主动帮小糕整理了下没舒展的裤脚。
两个人动作都十分自然,好像这种互动他们做过很多次一样。
花海沉默地看着这一幕,握着鼠标的手忽然抖得厉害。
过了好几秒,他突然站起来,应激般的翻着头顶的储物柜,不停地深呼吸。
手抖肯定是因为血糖低了,吃点甜食就好了,花海不断自我安慰道。
对,甜食。
甜食是万能的安慰剂。
哆嗦着手找出来几块巧克力蛋糕,他坐回电脑前,生怕错过一点直播画面,手忙脚乱的剥开包装,像饿死鬼投胎一样把食物疯狂往嘴里塞。
嘴巴只有那么大,根本塞不下这么多东西,不过短短几秒,花海的腮帮子就鼓的和仓鼠一样,撑大的皮肤几乎绷到透明,泛着病态的血红。
满口食物,咽也咽不下去,吐出来更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强迫自己吞咽的同时,眼睛还是恨不得黏在屏幕上。
若若虽然没出现在镜头里,但一直在说话:“…小糕你待会儿戴上兰摧那条项链就行。”
“…多钱啊他这一身?”
“…小糕,我给你买衣服就不再给你买生日礼物了啊。”
兰摧的项链……
花海记得,兰摧脖子上一直有带东西,每次他们做爱的时候也不会摘掉。
如果现在面前有镜子,他一定会看到自己因为嫉妒而扭曲到丑恶的五官。
花海越是克制自己不再去看直播,视线越是移不开。
或许是因为食物梗塞在喉咙里带来的窒息感,花海觉得心脏有点难受。
肯定是吃得太急噎住了,他腹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杯就在手边,他没有碰,只是享受着食物撑涨着食道,慢慢滑入胃里的感觉。食管脆弱,这么一折腾,腥甜的铁锈味立刻反上喉咙。
血液的味道让他眉目紧蹙,自虐似的重击捶打着心口。
花海自知是敏感的人,很多时候会因为别人的无心之言无心之举而感到不安惶恐,甚至会产生激烈的负面情绪。
从青春期开始,他经常为了免受心理上的痛苦,主动先给自己来一记生理上的疼痛。
只要生理上的疼痛足够多,就能麻痹精神上的不适。
噎住的感觉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大脑有点缺氧,被队友喊去jjc的时候,花海才回过神喝了口水,调整了一下呼吸。
再次打开直播间麦克风的时候,花海还是十句九句不离兰摧,语气轻快。
虽然内心并没有那么开心,但在网络上他一向擅长伪装,毕竟总不能让直播间的观众来承受他的负面情绪。
开大号在若若直播间逛了几次,被若若调侃“是不是就想看兰摧?”之后,花海便切了小号观看。
他几乎是踩着若若开播的时间就去直播间里蹲着,生怕错过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赛季奶歌改动比较大,头天晚上花海散排被创的怀疑人生。
正好赶上若若开播,他用平板挂在直播间里,听着熟悉的声音。
弹幕问到兰摧相关的问题。
有问兰摧截图那天是不是哭了,有问兰摧直的弯的,还有问兰摧上次奖励是什么时候。
“什么鬼问题啊……”花海没忍住笑了一声。
第一个问题他知道,兰摧哭是真哭了,他的花间爱哭也不是一天两天,不过是迫于面子从来不承认。
也正是因为他昨天在yy里听见兰摧哽咽,所以才发了一篇关于“重拾旧友”的帖子,目的就是告诉兰摧,来日之路不必彷徨,他在他身后,一直都在。
第三个问题…花海最清楚不过。
第二个……
直播间里沉默了一会儿,紧接着是兰摧的声音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的,不是弯的。”
花海:“嘶……”
这一盆冷水寒冷刺骨,泼得他神志不清,一时间操作变形到直接被抓死暴毙。
退出来之后,花海站在主城没急着继续排。
也说不上什么心情,是意料之内的回答,但听到还是觉得刺耳的要命。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兰摧是直男,也知道男人是性和爱分得很开的生物。
花海点开和兰摧的微信对话框。
打打删删,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发。
今天没到jjc关门花海就下播了。
出卧室的时候,他看见地上有一滩吐出来的毛球和猫粮,混着绿色的胆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呀?”花海看了看沙发上窝着的几只猫。
猫不会说话,他只能查监控。
吐毛球还好,主要是怕吃了不该吃的异物造成呕吐。
连上电脑后,花海检查着监控记录,最终发现是某个小朋友吃饭吃得太急造成的,应该没什么大事,便松了口气。
监控记录……
花海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把记录往前翻。
翻到春节的时间点,他停下鼠标,顿了好几秒才打开。
——视频中,他和兰摧一起窝在沙发上。
兰摧主动凑上来,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叠在他背后,展开双臂似是想抱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花海当时在直播和水友们截图,背对着兰摧,完全没察觉到这个欲行又止的拥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反复看着这一段监控,“直男……”他喃喃念叨。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他偷偷把这段视频剪辑出来,保存在一个上锁的文件夹里。
只是出于珍藏回忆的目的而保存,不会成为威胁兰摧的利刃。花海脑海里无端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他摇了摇头,不再去思考自己的行为目的,关上电脑走进浴室。
洗过澡,花海躺在床上,又一次点开和兰摧的对话框。
还是想给兰摧发消息。
迟疑了一会儿,花海直接拨了语音通话。
这个点兰摧肯定没睡。
对面很快接通。
房间里的声音杂乱,好几个男男女女的声音混在一起,花海分不清谁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你干嘛去?”
兰摧:“出去接个电话。”
“什么电话还得出去接?”八卦的声音听不出是谁。
“……可能他小孩儿给他打的?有孩子的人就是不一样。”
“噢,那没事了。”
急促的脚步声走了好久,背景音才安静下来。
“喂,海哥?”
“嗯。”花海闷闷的应了一声。
“咋了,咋突然给我打电话?有啥事儿?”不知道是耳机的问题还是什么,兰摧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带着鼻音。
“没啥事儿。”花海模仿着兰摧的口音回答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没什么事,就是,很想听听兰摧的声音。
“新赛季了,花间改的,有点难受。”他找了个不会出错的话题。
其实花海回想了一下,除了剑网三,他和兰摧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共同语言,不同的生长经历不同的生活环境,完全迥然的性格,除了剑网三,他不知道还能聊什么。
“昂知道,乱洒开完就搁那儿罚站,还漏油,”兰摧接道,“看小…别人直播,好像奶歌这赛季也不是很舒坦。你说咱俩要不然玩毒经去吧?我看直播,毒经可屌了,那什么蛊一给奶妈挂上,人直接蒸发。”
花海:……
他其实不是真的想聊jjc。
“但还是喜欢玩花间,唉,也不知道首尊还愿不愿意和咱俩打。”
咱俩……
被对方默认为队友,花海顿时有点开心。
“等你回来问问他。话说,你玩的开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心啥呀,跟他们都不熟,尬死我了,”一吐槽同事,兰摧的话匣子瞬间炸开,“我靠你不知道,一路上除了若若搁那儿营业,我们几个一句话都没的说。跟他们聊天巨累,一群小屁孩儿,我说话他们听不懂他们说话我听不懂,我都不知道我是来干啥的。还有几天行程,想想都绝望,你说我还不如搁家打剑网三呢,跟你聊天没代沟,跟他们说话有代沟。”
花海笑了一声。
“诶海哥,你要五一没事儿你来长白山呗?咱来单独播户外,不跟小孩儿们玩儿了。”
“得了吧,这个时候哪儿还抢得到五一的票。”
“能抢到,我给你找黄牛,来不来?这边凉快的很,山上还下雪——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剧烈咳嗽打断,花海蹙着眉摘掉耳机。
过了好几秒,他才重新戴上。
咳嗽还在继续,不过比刚才缓和了不少。
“呛住了吗?”
“冻发烧了,哪儿能呛住啊。我去买包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听着电话里传来自动售卖机的提示音。
“咳咳咳……”
“你…”花海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开口关怀道,“你多穿点呀,别为了上镜就穿个薄外套,生病很难受的。”
出货口的铁板碰撞发出“哐当”一声,擤鼻子的声音也一并传来。
“你怎么比我前任还会管人啊?”声音带着笑意,并不是真的嫌他事儿多,“行,听你的,明天出门穿厚点儿。”
花海:“……”
这什么比喻?
他对暧昧的话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一点点哄骗就能让他彻底沦陷。
“你从小在东北长大,对这边的气候没数吗?还要别人提醒你。”花海小声抱怨了一句。
“以前天冷穿貂,里面就穿个短袖。我不以为所有外套都跟貂一样暖和吗,结果大意了。今儿出门我都觉得不对,但是小团体已经出发了,我又不能说我冷想回去换个外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下意识接道:“那你怎么不和小糕说让他借你件穿穿?你不昨天还帮他挑衣服吗?”
话落,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得了,你别搁那儿阴阳怪气的,”兰摧笑得无奈,“小糕长得跟我儿子一样高,乍一看年纪都一样,这当了爹的就看不惯小孩儿不好好穿衣服,看着裤腿领子皱巴巴的就浑身难受,老想上手给他拽平整。”
“噢。”
花海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什么起伏。
其实心情好的恨不得一蹦三尺高,心花怒放也不过此刻。
他翻了个身,用腿夹住被子单手举着手机,发呆的看着通话页面。
“你给我打电话…不会就为了这事儿吧?”
“怎么可能。”花海语气轻快。
“海哥,要不要打视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愣住。
怎么突然说这个…
他第一反应不是拒绝,而是,自己在原相机里会不会很丑?两分钟化个妆来得及吗?睡衣会不会不够好看?
他还没纠结完,视频通话请求的框已经弹了出来。
犹豫了一下,花海匆忙整理了一下头发,按下绿色的小电话。
兰摧显然不是那么注意形象,镜头从下往上拍的角度十分死亡,花海乍一看甚至没太认出来是兰摧。
环境应该是在消防通道,背后闪烁着荧光绿色的灯牌,上面写着“安全出口”四个字。
“怎么突然要打视频?”花海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啥事儿,看看你呗,跟他们相处好累。”
花海没急着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察觉到兰摧的目光向下瞥,他会意的稍微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睡衣的领口低,锁骨到上半胸肌都能露出来,他的皮肤本来就白,很容易留下痕迹。
“皮肤上咋红了一块儿?”兰摧的目光落在锁骨之下。
“可能刚才洗澡的时候不小心碰…你往哪儿看啊?”
兰摧慌忙给为自己开脱,“咳咳咳咳咳咳,我是关心你有事儿没事儿,瞧你想的什么玩意儿。”
视频中,可以清楚看清对方的表情。
花海当然知道对方心里怎么想的。
二半夜打视频通话,怎么可能只是看看?
“我还以为你会直接让我把衣服脱了。”花海的声音很冷静。
“咳咳咳咳咳咳——”兰摧本来就发烧,情绪一激动,咳嗽根本停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默片刻,兰摧又接起花海刚才的话瓣儿,试探性问道,“…所以,可以吗,海哥?”
花海:“……”
“兰摧。可以问你个问题吗?”花海的语气骤然严肃。
“嗯?问呗,咱俩之间害有啥不能问的。”
也许是夜深的缘故,理智比白日弱了很多,花海犹豫很久,最终深吸了一口气。
开口的声音非常心虚,说是气若游丝都不足为过。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阿嚏!!!!!!”
两方的声音几乎是同步响起。
明显兰摧那边更震耳欲聋,连耳机都从耳朵上震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
只见兰摧吸了一下鼻子,重新戴好耳机,“啥?海哥你刚才说啥?”
很多问题鼓足一生勇气也只敢问一次。
冷静下来,人就怂了。
花海的语气有点埋怨,“刚才说,是不是你打视频就是为了看我不穿衣服的?”
“这…也不是,你不想就算了没事的。本来也就是想见见你,在同事和镜头面前我一直端着,神经绷得可紧,看到你的脸我才放松一点——”
花海没等兰摧说完,稍微调整了一下镜头角度,伸手挑开自己胸口前的第一颗扣子,微微眯起眼睛,分开唇瓣,目光迷离的看着镜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花海把睡衣剥到肩膀以下,露出平坦雪白的胸脯,中间嫩红的小豆还未受到刺激,乖乖的陷在乳晕里缩成一条缝,看上去娇艳可口。
隔着网线,他比线下要大胆的多,装纯的戏码信手掂来,花海向上抬眼屏幕,青涩的眼神中闪着怯意,话也说不利索,“该,该怎么做……”
兰摧唇角上扬的更加明显,“看来平时是真不喜欢自己玩?”
“平时那么忙,最,最多敷衍一下,赶紧结束,”花海说到这儿,故意停顿,“而且,自己玩能有什么意思…”
说完,网线另一端传来一声轻笑。
命令的话语有意压着音量,加上感冒的鼻音,听起来更加磁性,“把裤子脱下来。”
花海迟疑了一会儿,手慢吞吞地抓上睡裤的松紧带,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脱下宽松的布料,露出白花花的腿。
他故意将脚趾往镜头前凑了一点,目光懵懂,看上去局促不安。
“以前没发现,看来哥哥喜欢三角内裤?”侵略性的目光毫不掩饰的盯着双腿之间的凸起,
“怎么还有水渍?是不是小穴已经湿透了?”
“没有!那是我刚洗完澡…”辩解的同时气血上涌,花海能感觉到自己的耳垂都是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声轻笑,“真的假的,让我看看?”
花海:……
他故意没脱完上衣,只是露出乳尖,即便下身一丝不挂,衣摆还是能若隐若现的遮住抬头的性器。
在镜头前拘谨的分开双腿,深粉色的囊袋下,嫩色的菊穴蒙着一层水渍,褶皱处湿漉漉的,随着呼吸一松一紧的翕动着。
“哥哥的花芯好漂亮,真想现在就趴在哥哥腿间给哥哥舔穴——”
面对过于淫秽直白的话语,花海急忙打断,“你别说话!”
“刚才哥哥不是还说不会吗?我闭嘴了谁教哥哥?”轻佻至极的语气,兰摧笑的愈发肆意,“把玩具的远程控制链接发给我,自己先扩张一下。”
花海轻车熟路的把小程序发给对方。
“哥哥之前经常找人这么远程操控吗?”
“当然没有,我社恐你又不是不知道……”让他找陌生人不如逼他去跳万宝楼。
只有面对兰摧,他才能尽量卸下羞耻与防备,毫无保留的展示最隐秘的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床上张开腿的姿势过于考验柔韧性,扩张时花海就拧着手腕怎么也使不上劲儿,面对镜头插入振动棒的动作更是笨拙。
穴口的褶皱完全撑平,光滑的入口死死箍住形状可怖的硅胶玩具,穴肉蠕动着慢慢往里吃。
兰摧也不着急,就这么饶有兴致的观赏着眼前旖旎的景色。
黑色的假阳具完全没入后穴,花海深吸了一口气,不断的调整着自己和振动棒之间的角度。
“自己找不到敏感点?”兰摧调笑道,“原来我才是最了解哥哥身体的人,每次都是一下就能插到哥哥的骚心。”
花海砸了一下嘴,“你别嗦发。”
又戳了好几下,硬冷的硅胶歪打正着的抵在深处的小栗子上,花海情不自禁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大腿筋绷出完美的弧线,下意识咬唇,扑朔的目光欲语还休。
他看见兰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但预想之中狂风暴雨般的进攻并没有如期而至。
兰摧也有点尴尬,停顿了两秒,才犹犹豫豫的问出口“……海哥,这怎么操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
都结过婚的人了,居然这么纯情吗?
他有点无语,但还是耐心解释,“滑动屏幕操控。双击是启动,再次双击是关闭。长按的同时向上滑是加速,下滑是减弱,来回滑是波形震动,左边的滚动条是档位选择。最上角的那个图标是电击,那个不能按,会很难受。一般…一般我自己开到三档左右,别的你自己探索吧。”说道最后,花海的声音越来越小,垂着头不敢看镜头。
刚说完,体内的玩具骤然传来猛烈的震动,花海猝不及防,直接向侧面栽倒,死死地夹紧腿,臀部对着镜头颤抖的厉害,掀起一阵阵小幅度肉浪,“别——别突然开这么大……啊……”
“腿打开,我看不见哥哥的小穴了。”屏幕另一端传来无情的命令。
花海哆嗦着腿,重新把腿分开到M形,阳具刚吐出来一点,又会被情不自禁的收缩吸回去,“慢,慢一点————啊啊————”还没说完,震动像是开了爆发一样,怼在敏感点上狂烈输出,“我,我说了慢一点…呜呜……”
腰肢不断朝上拱挺着,完全勃起的阴茎在空气中来回乱甩,“你听不见还是……啊……别,太快了……啊啊……”
“听见了,不想遵从而已。”傲慢的声音伴随着恶魔般的低笑从耳机里传来,花海来回翻着身想要摆脱后穴传来的折磨,殊不知乱动只能让体内的玩具更好的刺激到凸起的前列腺。
浪潮般的快感从脊椎窜遍全身,花海无力的张着嘴,失神的向上翻着白眼。
小穴分泌出的透明肠液顺着振动棒往下流,染深了好大一块儿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前怎么没发现,哥哥居然这么多水?”兰摧的语调轻悠,不急不慢的又向上加了一档,单手划着波形纹路。
“你别…别太过分啊啊——”花海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语句,紧攥枕头的指节发白,“停、停一下……啊嗯——”小腿稀薄的肌肉绷得直颤,节骨分明的五指死死抓住床单,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中掺了几丝哭腔,“停,停,不行了,我说了一般三档——啊啊……”
“现在才五档而已,还没开到最高呢。”兰摧的声音非常无辜,视线落在已经开始发紫跳动的性器上,“哥哥,才不到两分钟,不会这就要高潮了吧?”
“话说,哥哥说这个电击按键不能点,点了会怎么样呀?”
“闭嘴呜——”还没说完,肉穴突如其来传过一阵细微的电流,麻痹的感觉顺着脊椎直直攻击大脑,“啊————”
花海保持反躬着腰的姿势,急促喘息着抽搐了好几下,即将躺下的时候又被迫挺起腰,迎接下一轮痉挛。
大脑像宕机一样陷入空白,紫红色阴茎稍微跳了两下,前端汩汩冒出醇白的精液,流向会阴。
强制高潮的感觉并不好受,完全没有平时那种爽到极致的愉悦,流精的性器并未软下,依旧涨的发痛,他缓了好久,才从空白中找回视觉和意识,“停……”
后穴里强烈地震动仍旧没有停止,高潮后的身体又敏感的很,花海说话的声音都是抖得,似乎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视线模糊,他看着屏幕里熟悉的脸,唇上扬着恣意妄为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不再求饶,抖着手伸向后面,试图把那个骇人的性玩具拔出来。
手刚碰到,又是一阵电流。
“啊———”他没忍住叫出声,手像触电一样条件反射的弹开。
“哥哥,是你亲手把遥控交给我的,自己做小动作可不好,”对面的语气骤然严肃,带着几分愠色,“再敢碰一下后面试试?”
极致压迫感的反问,花海默默缩回胳膊,“那,那先开小一点…呜——”没说完,又是一阵无法控制的连连挺腰。
无情的玩具持续刺激着前列腺上最细密的神经,酥麻的感觉不断的窜到指尖又逆流回体内,身下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床单湿了一大片。
“求、求你了兰摧、开小一点……求…啊啊、啊——”疯狂摇头求饶也无济于事,波形震动不依不饶的频频进攻。
前后都涨的厉害,花海扭动着身体,不断呜咽着,“好难受…呜呜……”
“如果开到最大,哥哥会直接潮喷的吧?要不要试试?”话音最后带着一声坏笑。
花海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试试嘛。”
轻浮的笑声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回音,下一秒,敏感点上传来的攻势更上一层楼,全身所有的感官几乎都不存在,只有骚心上震动的触感是真实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花海带着泣声的嗓音发虚,被无规律的抽搐折磨的脱力,“不行,兰摧,我——”
后穴即将被撑爆的感觉蔓延至膀胱,花海感到不对,下意识想伸手捂住阴茎。
这个举动并不能缓解不断上涌的尿意和胀痛感。
“要开到最大档了,哥哥做好准备了吗?”
屏幕里的低语还在继续。
“不……”
花海大口大口喘着气,无助的顶着时不时传来的汹涌痉挛,强行翻身滚下床。
像犬科动物一样四肢着地,朝着厕所的方向爬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里的振动棒正好对着镜头,完全展开的蜜穴一览无余,饱满的臀部重复着收缩夹紧,又向上耸起的动作,腿间深粉色的卵蛋不断摇晃着。
每向前爬一步,就要塌着腰抽颤好久。
震动毫无预兆的达到最大。
“啊啊啊啊啊啊——————”
酸胀的尿意已经濒临极限,花海不断深呼吸着想要拖延失控降临的时间。
可是腿已经不听使唤,几乎无法再向前爬动。
快到了……
羞耻和生理上的痛苦说不出是哪个更多。
高强度的震动下,他连叫都叫不出来。
“可以射出来了。”兰摧的手指悬停在电击的按钮上,轻声命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花海还在和生理上的原始反应作斗争。
必须爬到浴室。
骤然间,突如其来的电流直接击溃所有理智。
“不,不行——啊啊啊啊啊————”绷紧的神经瞬间因为电流失控,肌肉不受控制的松懈。
“要,要尿了……——”
花海无力的半趴在地上,屁股不受控制的高高撅起,一抖一抖的喷着精尿的混合液体。
“尿出来了………”
憋得太久,湍急的尿水发出一阵“嘘——”声,发软的双腿止不住的打颤。
“哥哥这么跪趴着尿尿,好像小狗哦。”
听到这句话,花海尽量想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对方察觉到他的意图。
又是一记电击。
“呜……别看了……”淅淅沥沥的尿液像是泄闸一样,怎么都流不尽。
花海再也无力支撑身体,就这么栽倒在自己排泄出来的污秽中,挂在身上的睡衣彻底湿透,痉挛的同时阴茎还在往外迸溅淡黄色的液体。
“停,停……”他连求饶的力气也没了。
通话另一头倏然传来第三个人的声音。
“兰摧,你怎么在楼梯间啊?”是若若的声音。
“啊?你咋来了?”
“我们点夜宵呢,问你吃什么…你鬼鬼祟祟的躲在楼道里干嘛?”
“我给小孩儿辅导作业,不是这儿安静嘛。”兰摧掩饰的语气手忙脚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
视频通话传来挂断的提示音。
可是后穴里的振动棒并没有停止。
两轮强制高潮的折磨下,前列腺已经到了碰一下就像针扎一样刺痛的程度,嗓子也哑到发不出声。
他知道求饶兰摧也不一定听得见。
可能神经大条的对方根本忘记振动棒还开着的事情。
花海抵住生理性的挛缩,侧躺在秽水中,费了老大劲儿才把吸紧的玩具拽出来。
哑光的硅胶水光滑亮的,拔出来时还在无情的震动。
花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硬撑着从地上爬起来,收拾干净残局又洗好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脏掉的床褥实在没有力气收拾,他带着被子枕头躺在沙发里,有点委屈的看着手机屏幕。
【你在干嘛?】
他给兰摧发了条消息。
最后,振动棒是自己震到没电才停下的,兰摧根本就是忘记玩具还开着的事情。
太过分了。
玩得过火不说,最重要的是,事后没有任何安抚,就这么把他一个人晾在这儿……
甚至连还开着玩具的事情都能忘记。
过了十几分钟。
【图片】
【他们喊我吃烧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图片上是色香味俱全的烤串。
【你没事吧?】
两行短句,花海足足看了十几秒。
生气到极点实在没忍住,发出一声嗤笑。
“吃烧烤?”花海笑出声,“兰摧你他妈吃烧烤……”
【没事儿吧海哥?】对面又追问了一句。
花海:【当然没事。】
【睡了。】
他打字都特意带了句号。
回复完,直接把被子蒙过头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响了。
花海不看也知道是兰摧打过来的。
他不想接。
就这么晾着对方,直到自动挂断。
其实也睡不着,只能和漆黑的空气干瞪眼。
他无端想起最近偶然听闻的传言,传言兰摧在和女主播恋爱。
花海当然知道不太可能,毕竟女生只要不是傻子就看不上离异带俩孩儿的中年男人。
但是兰摧呢?
一个直男,真的能对漂亮阳光开朗情商高,还会和他一起打游戏的女大学生一点异心都没有吗?
如果没有,为什么急匆匆挂断视频通话,甚至能忘记关闭性玩具,花海主动找上门才给出一个“在吃烧烤”这种敷衍到不行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墨洒琴心合体截图的事情,兰摧没在任何社交软件上表过态。
只有他一个人像小丑一样,和网友分享着重拾旧友的愉悦心情。
花海觉得脑子都快炸掉。
他没办法处理如此澎湃如潮的情绪。
头疼。
在沙发上怔怔的躺了好久,花海摸出长久不吃的褪黑素软糖,嚼了两粒逼自己陷入睡眠。
往后的几天,花海都没和兰摧说过话。
兰摧给他发过几次消息。
不是什么有营养的信息,就是早安和午饭吃了吗这种万金油问候。
嘴上说着不想理,但花海还是克制不住会去看兰摧的直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他看兰摧,自己直播间里的问号就恨不得扣烂。
花海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态有点病态,患得患失到几乎没有自我,情绪完全受对方牵制。
五一的时候一姐来找他吃饭,顺口提到兰摧相关的事情。
“你一天天直播张口闭口就是兰摧,水友们都说受不了一点。”烤肉店里烟雾缭绕,周围喝酒划拳,小孩儿吵闹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聊天的音量也比平时更肆无忌惮。
花海放下夹肉的筷子,“哪有天天说?”
“要不要我给你找找b站的切片视频,你自己看看?”
花海:……
cp向的剪辑他也经常能刷到。
很多时候,无法揣度兰摧字里行间用意的时候,他会更倾向于看看网友或者说是cp粉的过度解读,以此给自己安慰。
“营业而已,不一直提他怎么收打赏礼物?奶歌这赛季玩不了一点,连跪哪儿有观众愿意花钱,还不是得卖腐才有流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只是营业?”
烤肉炉里的炊烟烧得正旺,花海有点看不清对面好友的表情,只能看见对方似乎挑了挑眉,他垂头拨着碗里的食物,“昂。那不然呢?我这么大人了,恋爱脑都是演给网友看的,哪儿能真拎不清?”
“喉结。”一姐的声音很平,没什么起伏,淡淡地点出花海语句中的破绽。
“啊?”花海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喉结上有一点粗糙的血痂,他吸了口凉气,打开手机前置镜头。
咬痕还没完全褪去,应该是那天在巷子里云雨时留下的痕迹。
“嗯……咳咳咳。”他尴尬的咳嗽了一下。
穿得也不是高领衣服,花海想遮都没得遮。
“姐妹,冒昧问一句,你和那个花间……你们私下见过面了吧?”
“嗯…嗯,”花海喝了口大麦茶,“我自己有分寸的,先吃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盯着盘子看的时候,他听见一姐叹了口气,像是对待即将高考却不上进的孩子,无奈又气急,还不敢训斥,生怕孩子崩溃。
“没猜错的话,他享受你对他的好,但是没提过和你确认关系对吧?”
确认关系这四个字直接戳到花海痛处。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商业cp兼炮友,只要名字凑在一起就会腥风血雨,但唯独与爱人这层关系无缘。
确切地说,他向兰摧求证他们之间关系的那一天起,他的心态就一败涂地。
花海不满足于这种暧昧无名分的现状。
但嘴还是硬的要命,“确认什么呀,我也没对他多好,反倒是他对我还行,大家都玩玩而已,啧,我都说了我有分寸!”
“不是我非要管你,你有分寸不了一点。人家是直男,有孩子,你跟他拉扯不清?不是我说话难听,他找你就是因为嫖娼犯法,犯法影响孩子,你合法又免费还能提供情绪价值,一高兴还能倒贴刷火箭。别和我说你只是解决生理需求,你就不是那种情感和身体能分开的人,到时候人家赚够卖腐的钱挥挥衣袖走人,运气好还能再娶个小几岁的女孩儿,你呢?”
别骂了别骂了。
花海本来就因为兰摧的事儿惶惶不安,被好友这么一说,更是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说了,吃饭吧,兰摧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语气也不好,说完,夹了几块烤焦的肉扔到一姐盘子里,“烤肉都堵不住你的嘴。”
“啊这就不让说了呢,还护上了?”
如果现实能发表情包,花海相信一姐头上一定能冒出来一排黄鸡大笑。
“海,正经谈个恋爱吧。女人跟他离婚肯定因为他这人不行,你别老捡垃圾,给你介绍一个,来。”
“你别诋毁兰摧行不行?”花海完全无视一姐后半句。
“我的错,来来来给你介绍个小狼狗弟弟。我们部门的新人,上次偶然看见他手机里有玲珑密保锁,就顺口聊了几句。我也没说我是谁,就问他玩pvp还是pve,结果人家主动说可喜欢第一届大师赛冠军双花歌里的奶歌。我当时还故意刺激他说小岚窗才是国一奶歌,他很激动的反问我,问我懂不懂绝弦镇魂调这个名字在dps心中的含金量?”
花海没忍住笑了一声,“什么绝弦镇魂调的含金量啊…”
“然后我问他是不是单身,喜不喜欢年龄成熟一点的哥哥。人家说是单身,就喜欢稳重哥哥,但是一直谈不到合适的,又和我吐槽说上一个哥哥是双,他贴了半天钱和身子,最后哥哥还是相亲去了。这孩子身材好工作也踏实,性格也不像是那种玩得花的,加了试试呗?刚毕业的大学生,体力方面怎么说也比二婚带孩子的男人好吧?”
“别拉踩行不行?”花海本来就烦,现在更烦。
“不加,我不喜欢小孩儿,不成熟,麻烦,你喜欢你去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玩霸刀和毒经的,不谈也加上呗,貂貂保安不比花间的南风靠谱?怀泽蛊削了也厉害呀。而且有的花间还不喜欢点南风,嫌没伤害。”
花海:……
他这种分段和名气的治疗其实并不缺dps舔,但是好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感觉不加有点说不过去。
反正他和兰摧也没什么实质性关系,兰摧能和女主播旅游他怎么就不能加弟弟微信?
最后花海还是加了对方微信。
几乎是秒通过。
对方因为在旅游,回消息时错别字多,但总体还是积极的,简单的寒暄两句之后花海就把人搁在一旁,甚至懒得看对方朋友圈的照片。
身材多好他都懒得稀罕。
花海稀罕的是能和他从乡下小服一路并肩作战到万人巅峰,再到高楼倾塌决裂背刺,兜兜转转又重归于好这种爱恨皆淋漓的人。
普通恋爱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一假期结束的时候,兰摧准时回来。
花海原本以为兰摧回主动找他玩。
结果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兰摧找他。
花海偷偷用小号切到兰摧直播间看了一眼。
在用花间散排。
宁可散排也不找他玩。
花海有点后悔自己那天故意不接兰摧电话。
后悔故意不回兰摧消息,晾着兰摧。
但是那会儿他是真的很生气很委屈,情绪上头对面又不是陌生人的时候,他就容易“作”,潜意识是希望对方来哄他主动找他。
不知道是几天没打游戏手生了,还是花间真的不太行,花海看着兰摧在鱼塘局上分有点吃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回来的第二天,还是没来找他组排。
花海有点按捺不住了。
等了一会儿,兰摧没等来,倒是把首尊等来了。
这赛季和尚比花间奶歌加起来都好不少,花海没想到对方还肯纡尊降贵来下水道找他玩儿。
“秃花歌呀秃花歌,把花间喊来呀。”
花海才不主动去给那个男人发消息。
“我不想找他,要找你去找。”
说完,他在长安城里不断后跳。
“你俩又咋了嘛?”首尊一听花海怨念的语气立刻急了。
花海甚至听见了椅子在地上摩擦的刺耳声音,想必是首尊已经从电脑前站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怎么,就是不想找。”
说完,花海忽然意识到自己把负面情绪强加到陌生人身上。
不管多大,他还是克制不住一难过就处处说反话乱呛人的毛病。
最终秃花歌的局在首尊的引领下还是组了起来。
这赛季花间奶歌不再那么如鱼得水,他好几次眼睁睁看着花间在自己面前暴毙,怎么也救不起来。
打到下播的时候,战绩跟洗车一样。
花海怔怔的看着推栏复盘,怎么也想不通。
要是摸奇遇的时候能像战绩一样红就好了。
他叹了口气。
手机在桌面上震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看了一眼来电提示。
“兰摧玉折……”
花海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通。
万一他再傲娇下去,对方真不哄他了怎么办?
“喂。干嘛。”花海的语气凉飕飕的,兴致不高。
“刚才在直播不敢问,你是不是还在为了那天的事儿生气?你一晚上说话都这个阴阳怪气的调调。”
“我生什么气?气你花间太菜?气你开场死得快还是玉石没伤害?”花海装作听不懂,故意噎他。
“那天视频的事儿。”兰摧开门见山。
花海:……
原来,这个男人还知道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现在不想在电话里说这个,和你说不清楚。”
“那见面说?过两天请你吃饭,你上次不说想吃日料吗?我听同事说有家可好吃,就是得提前预约还不能迟到,正好傍晚吃完回去不耽误上班,叫…我靠,这日本字儿长得跟鬼画符似的咋读啊,什么什么曲里拐弯的,操,这汉字儿也不认识。算了给你截图给你截图,就这家,你去过没?”
说完,花海看见微信里多出来一张图片信息。
他有印象,那段时间还和前任谈着,当时前任点名想去,花海带对方去过。味道已经想不起来了,反正那天他们在吵架,根本没心情吃东西。
“都行。”花海语气冷然。
“那过两天我再预约?这两天肚子老不舒服,可能旅游的时候吃饭不规律,和你说,他们年轻人跟修仙似的,都不吃饭。尤其是那几个女的,喂小猫都不敢只喂那么点儿,她们就吃那两口能饱,搞得我也不好意思多点多吃。唉,人老了还是得规律饮食,过两天身体得劲儿了就带你去。”
花海听着对面中气十足的声音,分辨不出兰摧是真不舒服还是卖惨,还是接过他的话,“肠胃不好就别吃日料了,喝点粥。”
“诶呀,跟你见一面难得要命,带你喝粥我也太抠了吧,我是那种人吗?诶对还有,去长白山给你买了点东西,到时候一并带给你。”
被人记挂的感觉非常好,花海开心的有点想笑,及时抿唇忍住。
他还在生兰摧气呢,不能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不说了,我去那边儿赶着上班儿了,你早点睡。”
“嗯。”花海闷哼了一声。
哼完他又觉得自己过于冷漠,显得不近人情,还是补了一句,“半夜饿了就别吃外卖了,啃点馒头什么的也好。”
“海哥这是关心我?”
“怕你死家里我成第一嫌疑人。”说完花海有点后悔。
为什么不能说话温柔一点。
这种话很伤人。
“这话不吉利,以后别说了,我活得好好的。”
兰摧的语气还是乐呵呵的,完全没生气。
花海这才松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挂啦,晚安啵啵。”
耳机里响起通话结束的提示音。
花海怅然若失的放下手机。
啵啵……
他学着兰摧的语气喃喃念了一句。
嘴上爱呛人的毛病必须得改改了,至少,不能再呛兰摧。
每次都这么说话,会把人作走的。
他仰面躺在床上,长吁一口气。
心情不错。
虽然他隐隐知道,兰摧不过是为了和他继续卖腐圈钱才主动服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做多年前还没当主播的兰摧,别说哄他,没让他滚就是温柔。
但被自己喜欢的人哄着的感觉实在是太好太好,好到花海完全不愿意在这场美梦里醒来。
商业cp也好,炮友也好,反倒是这种利益关系才能长久稳定不是吗?
花海想到这儿,打开app看了两条关于离婚率的新闻,又打开吐槽bot看了看别的同性情侣吵架实录,给自己一剂定心丸。
他们现在看似摇摇欲坠的的关系,其实才是最最稳固的。
一定是这样。
这两天花海都没再见兰摧提过吃饭的事儿。
只是一直听兰摧在直播间里说身体不舒服。
去年重逢之后,花海从共同朋友口中打探出兰摧做过肠息肉手术的事情。
他对医学一窍不通,英语水平更是感人,但还是硬着头皮开着翻译器查了几篇论文,试图多了解一些兰摧相关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偶然提到这件事,花海问了两句兰摧的身体状况,兰摧郑重严肃的告诉他,有可能会癌变。
花海当时真的因为这句吓唬的话两天没睡好,最后一姐喊他多读点书,他才意识到对方可能只是卖惨。
“你都这么不舒服了还喝奶茶,去医院挂急诊看看吧。”
他看着兰摧单排洱海吃鸡,听到兰摧说身体疼到无法进食但依旧要喝奶茶的时候,实在没忍住多管了两句。
“就是吃不下饭才想喝冰冰甜甜的奶茶,挂的明天的号,明天就去医院。”
说话间,花海看着屏幕里的绿色握拳小人依旧在猛猛杀人,完全看不出背后的操作者身体有任何不适。
话说,重逢这么久,他还不知道兰摧具体住哪儿,更没去过兰摧家。
其实花海很好奇兰摧一个人的生活是什么样。
会把房间收拾整洁?还是家里跟猪窝一样?又或者是简朴寨到几乎家徒四壁?
他打开美团外卖,认真看着每家奶茶的配料表,筛选了几家兰摧喝了不会更难受的,才小心翼翼找兰摧问了详细地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兰摧打哈哈过去,说是早就喝过了让他点奶茶只是逗他玩儿,根本没正面回答家住哪儿。
花海:……
这种不对等的感觉让人烦躁。
他依稀记得过年的时候,兰摧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他家门口,强行闯入他的世界。
也是从那以后起,他和兰摧的关系才变得渐渐紧密,才渐渐不满足于肉体之间的关系。
为什么他现在想介入兰摧的生活就被拒绝了?
为什么?
花海想不通。
“疼死算了。”这句话他闭麦说的,说完后狠狠地捏了一下鼠标。
晚上下播之后他也没关心兰摧的身体状况,踏踏实实的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觉醒转,花海第一件事就是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
屏幕的光线有些刺眼,他眯着眼睛把亮度调到最暗。
兰摧去医院了吗?
还没点开微信图标,这个问题就先一步从脑子里冒出来。
随即花海想到昨天兰摧不给他地址的事情。
他才不关心兰摧好不好。
爱去不去,三十岁的人了,自己的身体还要他来关心?
想到这儿,花海心安理得的放下手机,继续睡了个回笼觉。
晚上直播的时候,又和兰摧聊到健康相关的事情。
听到兰摧真的要做全麻的时候,他话里话外试探兰摧要不要陪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兰摧需要。
一个人明明连诊室都找不到,又是他乡异客,也没个知心朋友。
这一刻花海突然庆幸自己并不是兰摧喜欢的女孩子,不用避嫌,可以借着同性朋友的身份在兰摧最脆弱的时候趁虚而入。
性别成了他得天独厚的优势。
如果这个时候不主动进攻,可能真的错过这村没这店。
还没下播,花海犹豫了片刻,还是主动给兰摧发了消息。
【地址。】
【啥地址啊】
【你家的。】花海敲击屏幕的速度飞快。
【咋突然要我地址了?昨天不都说了,不用点奶茶也会给星河结海刷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明明挂在同一个yy,但依旧选择打字的方式交流。
花海:【你就说给不给嘛。】
这次没有秒回。
花海沉住气,继续发消息:【前段时间刚认识了一个犀利刀宗,今天喊我jjc。感觉内功队打多了有点乏味,思索着是不是该试试外功队?万一外功和奶歌适配性更好呢】
【忘记你好像不太会玩外功】
【我再去喊一个dps吧,你有没有认识的凌雪或者策蓬什么的有档期?能介绍不?】
兰摧:【位置】
发完位置,又手打了楼栋单元和门牌号。
花海丝毫不掩饰的笑出声。
激将法对直男是真的有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意识到自己笑得太大声,赶紧把麦克风调小。
下播以后花海订了个闹钟小憩了一会儿。
他估摸着兰摧下班以后可能不会睡觉而是直接熬到天亮去医院,他打算趁日出前这段时间过去。
从一开始他要兰摧地址就打的这个主意。
驱车前往目的地的时候,天色依旧漆黑,这个时间点允许货车进入城区,高架上全是骇人的油罐车和超载的大货车,脆弱的柏油路被压出“轰隆隆”的巨响。
花海尽量绕着这些亡命之徒走,也不敢听歌,生怕自己走神。
他平时开车的时候并没有这么谨慎,但是今天不知怎么的,就是整个人都绷着。
到了兰摧给的地址,是个老小区,没有停车场,六七层楼的建筑,耸立在室外的电梯应该也是后来加上去的,别说门禁了,连单元门都没有,安全性几乎为0。
花海有些意外。
他一直觉得兰摧应该会选择更好一点的居住环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仔细一想又不感到惊讶。
主播的收入虽然远远高于人均收入水平,但是兰摧要养两个上学的吞金兽和一对年迈的父母,可能老家那边还有房贷车贷什么的,不像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上楼之后,花海先是趴在门上听了听动静。
有人声,但不是直播时那种吵闹。
估计兰摧下播了但还醒着。
花海深吸了一口气,叩了三下门。
“谁啊?”门内传来熟稔的东北腔。
“大晚上敲什么门?干啥?”凶恶的大吼似是要把外来者吓退。
花海乖乖站在可视门铃前。
大约过了十几秒,里面又传来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花海?”这回开口的嗓音甚至有点夹。
门“吱呀”一声从里推开,花海歪着脑袋看向门缝。
“你怎么来了?”兰摧脸上写满惊讶,想笑,但一笑就赶紧捂住腹部倒吸冷气。
花海不急着进去,就保持探着脑袋的姿势看着兰摧,语气轻飘飘的反问,“我不能来吗?”
“也,也不是。你不睡觉啊?呃…我家好乱,你早说要来,嘶——”还没说完,兰摧蹙紧眉目。
花海打量着面前语无伦次的花间,淡声问道,“那我能进去吗?”
“进,当然可以进。”兰摧猫着腰把门彻底打开,好让花海进来。
进来之后,花海沉默了。
一居室的房间,风格比想象中,要更加…狂放不羁一些。
直白来说就是乱,乱到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顶灯没开,只有一盏洁白的落地台灯散发着幽暗阴冷的光线。
室内昏暗的缘故,看了半天花海才意识到,好像只是东西比较多,堆积起来的物品还是很有条理的,地上也没什么灰尘,就是衣服扔的满地都是所以乍一看非常乱。
还在环顾四周的时候,余光瞥见兰摧已经倒回沙发上,大口大口换着气。
“你——”真是见了面,花海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关心人。
“厨房烧水壶里有水,冰箱里有饮料,你渴了自己拿,”兰摧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没啥事儿,天亮就去医院,号都挂好了。”
“你原本是…约了别的朋友送你去医院吗?”花海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的低头,看着躺倒的男人。
比上次见瘦了点,身体应是真的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冷调灯光的缘故,兰摧的脸看上去比平时更为惨白,几乎没有血色。
只是看着,心脏就莫名传来酸胀的感觉,花海别开目光。
兰摧:“哪儿有人送我,原本打算天亮打车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怎么不主动喊我送你陪你去?昨天直播的时候不是说的好好的,如果需要的话喊我吗?”
“……”兰摧被一声声诘问弄得哑口无言。
主播之间一般都是逢场作戏,给这个喊哥和那个拜弟,说着兄弟来重庆就包吃包住包陪玩,其实根本没那么熟,他理所应当觉得花海也是这种人。
而且陪手术签字这种大事,怎么可能让非亲非故的人来。
先不说医院认不认朋友之间的签字,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给他签字的人要负法律责任,说不定花海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的赚的钱全得赔进去。
所以当时花海说给他签字时,他就只当场面话顺着往下接了两句,正巧讨好一波直播间磕他们cp的水友们。
没想到,花海是认真的。
“这不是想着不麻烦别人吗,你也有你自己的事情要做对不对?比如睡觉就是很重要的事情…”兰摧没办法说出自己把对方的真心错当做玩笑话的事实,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而且全麻可狼狈了,真不想被别人看见,哪怕我爹妈我都不想让他们看。所以就想着自己去医院,迫不得已要签字再喊你。”
说完,兰摧被这种俯视的目光看得不舒服,“你找个地方坐…呗……”还没说完,他也意识到家里根本没地方坐。
花海没急着接话,席地盘腿坐下,这个高度正好和躺着的兰摧视线持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这么怕狼狈,那我走?”说话间,花海没有半点要起身的意思。
“……”
沉默。
“……诶呀,来都来了。”末了,兰摧无奈的咧了咧嘴,也没力气笑,下垂的眼眸哀求一样望着花海,像极了怕被主人丢弃的小犬。
花海没接话,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
兰摧瞬间慌了,“喂——嘶————”一激动腹部的疼痛就直冲天灵盖,为了面子他又不敢嚎叫,只能不断吸气缓解。
“你不是说冰箱里的饮料随便我喝吗?我还没碰到冰箱门就开始护食?”花海当然知道兰摧是怕他真离开,只是故意调戏他。
“什么叫护食啊,这个词好怪。”语气里明显多了几分心安。
花海有些窃喜。
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简直爽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被兰摧需要。
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罐无糖可乐,又坐回地上,单手打开灌了两口。
看见白皙的喉结滚动时,兰摧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上次的事情,和你道个歉,也不知道你还在不在生气。”
“什么?”花海停住喝可乐的手,疑惑的看向兰摧。
“视频的事情,觉得有必要和你好好说声对不起。”
花海:“……也没有生气。”
才怪。
“我先说一下,不怕你笑话,和你相处的方式,我都是从GV里学得。所以如果你不喜欢,一定要说出来。”
“啊?”花海差点没被呛住,赶紧放下易拉罐。
怎么开始说这种成人话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以为兰摧生病多少会清清脑子里的废料,来之前什么准备也没做。
兰摧抓耳挠腮了半天,最终还是句不达意的表述着自己的想法,“就是说呀,成人片里的主角会很喜欢上次视频时那种强制高潮和电击的玩法,所以我下意识会把他们的喜好投射在你身上,以至于惹你生了那么大气。”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声音听起来比平时缱绻。
“然后当时没关玩具是故意的…就是,片儿里演得这种放置玩法还挺有意思的。你好多天不回我消息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反思来反思去,感觉是当时玩得过火了,没提前和你交流沟通好。”
“……”花海一时间又气又想笑。
往好处想,兰摧不是忘了。
“你也不主动说你性癖上的喜好厌恶,我又神经大条,实在猜不到。下次…多沟通一下行不行?你喜欢被怎么样对待大大方方告诉我就行,我会尽力满足。如果我做了超出你接受范围的…这样,要不然设定一个安全词?你只要一念这个词儿我就知道不能继续了。唉,你一不回消息不说话,打jjc阴阳怪气的我就发憷。”
安全词……
花海能感觉到自己耳垂是烫的。
哪怕是和前任们恋爱的时候,他也甚少能和对方坦诚布公沟通床上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踩到对方雷区或者没满足对方就是冷战,谁也不惯着谁。
“你什么时候心思这么细腻了?”花海的声音很低,和蚊子哼哼没差。
这会儿是真不生气了。
“这不是生病的时候容易多想嘛。”
他不想现在讨论安全词这种容易擦枪走火的问题,一转话锋,“不过谁教你的从…从那种电影里学和人的相处之道的?你看看也比那些片子靠谱吧?”
一提到这个,兰摧立刻开启玉石俱焚模式,叭叭叭的开始吐槽,“明显更不靠谱好吧,我看过,还是水友群的小姑娘们推荐的,她们搁那儿啊啊啊啊啊可好看啊啊啊啊可甜。当时又正好刚跟你和好,这不就勾起好奇心了,诶我一看,我靠,tm写的什么玩意儿?不是我说,俩男主就俩男主呗,谈恋爱就好好谈呗,结果俩人一贴贴,天亮了,再一贴贴,天又亮了。嘴也没亲啥也没干,然后其中一方就莫名其妙怀孕了???”
“哈哈哈哈……”花海实在忍不住笑得好大声,“怀孕哈哈哈哈哈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看得盗版的呀哈哈哈哈。”
“不是盗版啊,我花了钱的。俩大男人,啥也没干,就拉拉手,怀孕了,靠,”说到这儿兰摧自己也想笑,又怕疼,赶忙转移话题,“不说这别致玩意儿了,离去医院还有点时间,我想稍微睡一会儿。”
“睡吧,到时候我喊你起来,找你之前我休息过了。”花海也收住笑声,又喝了两口冰可乐。
“啧,疼的睡不着呀。”这句明显就是撒娇的意味居多,尾音都是扬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听到兰摧喊疼,瞬间紧张,哪儿顾得上对方是真是假,“不然…我帮你揉揉肚子?”
“别揉,万一是恶性肿瘤——”
花海没给兰摧说完的机会,轻轻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子,“说点儿好的吧。”
头上挨了一记,兰摧也不恼,稍微蜷过身,把手臂搭过花海肩膀上又揽到胸前,柔声请求道,“海哥,你和我一起躺到沙发上来可以吗?”
“你……”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花海的大脑短路了一下,到嘴边的话卡壳儿似的,什么也没说出来。
兰摧声音虚弱,继续央求,“躺过来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抱一会儿就不疼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花海低头,看着贴在自己胸前的小臂。
流畅的肌肉线条上覆着一层长密的汗毛,青筋在下面若隐若现,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
看了良久,他才低声开口,“会不会太挤了?”
“你不躺过来试试怎么知道挤不挤,嗯?”
诱哄的声音低沉,说完又在他心口轻拍了两下,花海有点动摇,思索了一会儿,反手撑住沙发,离开地板挪了上去。
刚小心翼翼的背对着兰摧躺下,能将人禁锢到窒息的双手瞬间像藤蔓一样从腰后缠绕上来。
花海一时间有点呼吸不畅。
不到一米宽的沙发容纳两个成年男人十分勉强,他又不敢乱动,生怕掉下去。
“别抱这么紧……”花海只能弱声抗议道。
“……”兰摧并没有听从他的请求。
“我就在这儿,又不会走。”花海用手肘小幅度向后抵了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是吃到了定心丸,腰间的桎梏总算是放松了一些。
“海哥,咱俩认识这么久,好像是第一次这么抱着你。”
距离太近,兰摧一说话,炽热的吐息全扑在后颈敏感的神经上。
“以前没发现,你抱起来怎么这么软乎?想起来我小时候在奶奶家,有年冬天家里来了个大橘猫蹭炕取暖,当时我就天天抱着它睡觉,也是软乎到跟没有骨头似的,手感贼舒服,结果来年春天它跑了再也没回来过。”
花海甚少听兰摧说起以前的事情,每个字都如数家珍般的听着。
“嫌我胖是吗?”他故意小声抱怨道。
“啧,哪有?”兰摧一听见沮丧的语气,慌忙解释,“我啥时候嫌过你,别搁那儿乱想。”
花海:“你上次不是夸那个瘦瘦高高的男明星漂亮吗?”
“不是,那都夺久以前的事儿了,当时就随口一说你咋还记着呢?”兰摧没忍住,无奈的笑了一声,“而且电视剧里的人跟怀里抱着的那能一样吗?就跟我上班儿看女主播,她们穿成啥样我都妹感觉,但你要是敢穿那么短的裙子我得给你锁家里,可不能让别人看。”
“…什么比喻啊,谁要穿超短裙。”花海有点无语,小声反驳。
紧接着是一阵窃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对他有占有欲。
虽然花海没有女装的癖好,但被这么一说突然想穿一次,试探兰摧是否真的会把他囚禁起来。
花海本来还想再皮两句,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本来就是深夜,再聊这么擦边的话题……倒不是担心兰摧家里没有备润滑和清洁用具,主要是兰摧现在的健康状况着实不乐观。
“诶呀,管他什么比喻反正你能懂就行,”兰摧说完捏了捏花海的腹部,脂肪其实不算多,甚至乍一摸没什么起伏,不过因为没肌肉,所以手感松软。
隔着衣服,温热的手掌力度正好,捏在腹部很舒服。花海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喃声道,“肚子,还有一点没减下去,这段时间健身房没去太勤。”
“都瘦成这样了害减啥呀,你天天养那么多猫猫狗狗,咋不知道肚子上那层脂肪是保护内脏的?没这点儿肉人要凉了。”
“可是——”
“差不多行了,别一天天老拿自己和这个比和那个比,比啥呀,你就记着,谁都比不上你。”相处了这么久,兰摧算是明白怀里的这位是真的很在意身材上的问题,不是装的,不然当年也不可能因为一张照片引发那么大的矛盾。
花海忽然理解自己为什么很多年前会被这位花间吸引。
自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身上永远散发着绝对的自信,自信到轻狂,这是他所不具备的能力。
如果说兰摧是太阳,那么他一定是阳光无法触及之处的阴影,光与影是互生的,所以他才会一次又一次的被兰摧吸引。
思考了一会儿,兰摧又沉声补充了一句,“而且,我不太喜欢抱起来硌人的。”
“嗯?”花海怀疑自己没听清。
“没啥,”兰摧没再重复,说完,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抱着你说话说得感觉肚子都没那么疼了…哈……”还没说完,又是一个哈欠。
花海:“不疼就睡吧。”
“嗯。”
肩头压上来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规律的呼吸声一并入耳,花海被短发扎的有点痒,却也不敢乱动。
那双手依旧搂在他的腹部,睡着了也不肯松开。
臂弯里的温度热的人发燥,花海深吸了一口气。
他幻想过很多次被兰摧从背后环抱着睡觉,这一刻真实发生的时候,他反倒有些不敢相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实现了。
极致的幸福也不过此刻,花海根本没有半点睡意。
躺了不知道多久,背后的响起的鼾声已经完全平稳,花海小心翼翼的在束缚中翻了个身,面对着兰摧。
冷白色的落地灯有些暗,加上逆光的缘故,棱角分明的五官平白多出几分柔和。
干裂的嘴角有血丝,配合眉目紧蹙的睡颜,看上去说不出的心疼。
花海一直觊觎着那双的唇。
如果…兰摧真的在酣梦之中,亲一下应该也察觉不到吧?
咚、咚、咚……
过速的心跳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刺耳,花海攥紧拳头。
反正这么沙发这么窄,翻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对方的唇也是正常的吧?
心跳越来越快,紧张带来的酸涩感蔓延到指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闭上眼睛,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抬起头缓缓凑近,即将触碰到的时候,炙热的呼吸完全落在他鼻尖上。
贴上干燥唇瓣的那一刻,似有千万只蚂蚁爬过神经,直直攻击着大脑里仅剩不多的理智。
起了干皮的缘故,触感不软且有些扎嘴。
气味和温度和他日思夜想中的如出一辙。
这次是真真正正亲到了。
花海迟迟不敢睁眼,贪恋着这份温度。
似乎是口鼻被堵住呼吸不畅,兰摧偏头躲了一下,“嗯…别闹……”惺忪的声音明显没什么意识,花海瞬间清醒,像触电一样从唇上弹开。
扑通、扑通……
心跳过速的感觉让人眩晕,花海不知道怎么形容偷亲成功的喜悦,只是捂住自己的心口,想让心跳不那么吵。
好像死在这一刻也不会有任何遗憾。
“回收旧手机,旧电脑,收长头发,旧手机换菜刀,换剪子,换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晨光熹微时,窗外传来震耳欲聋的大喇叭。
楼下还有随身收音机播放川剧曲目的声音,花海刚酝酿出的睡意彻底烟消云散。
身侧的鼾声不减,并不受外界噪音的干扰。
花海反拧着手,轻拍了几下还在酣睡中的人,“兰摧,醒醒,该去医院了。”
“……再睡一会儿。”兰摧闷哼了一声,没睁眼。
花海没再吭声,从沙发上起来。
他原本想着先洗漱,收拾好自己再回来喊兰摧起床,没想到刚下地,兰摧立马跟着坐直,也不犯困,警惕的问道,“海哥你要去哪儿啊?”
“洗漱。你不还要睡吗?”花海觉得这个问题莫名其妙。
兰摧掩饰尴尬般的挠了挠头,“不睡了,早点去医院人少。”
出租屋的盥洗室狭窄,两个人同时使用十分拥挤。
花海拿着不知道哪个酒店送的一次牙刷刷牙的时候,瞥了一眼身边正在对着镜子处理胡须的兰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兰摧暂停剃须刀的按钮。
“没什么。”花海收回目光继续刷牙。
如果同居的话,这样的清晨一定会有很多很多吧?虽然他们现在连吻还没正式接过,但不妨碍花海幻想。
“昨儿晚上你是不是没睡?总感觉你一直在乱动。”
牙膏沫还含在嘴里,花海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咽下去。
是…偷亲的时候兰摧感觉到了吗?
他尽量淡定的漱完口,放下牙刷,轻描淡写的把锅甩回去,“可能是你抱太紧了,勒的我不舒服才一直动。”
“噢。”兰摧没再追问。
不到早上七点,医院就已经人山人海,花海带了三层口罩,被拥挤的人群推着往前走。
咳嗽发烧的人多,他陪着兰摧等叫号的时候一直蜷在角落里,生怕和别人接触到。
他有点犯困,脑袋一栽一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领完单子,一眼瞅见墙角蹲着的花海。
缩在墙角这种行为,挺符合花海社恐的性格,看起来怪可爱的,他心想。
走近后,兰摧双手撑着膝盖微微弯腰,“海哥,要不然你先回去?这儿传染病多,你身体本来就不好。”
“也没那么不好,”花海赶忙打起精神把背挺直,隔着口罩,声音闷闷的,“接下来该干什么?”
“把泻药喝了,等着下午做检查呗,做完等麻药劲儿过去就回家躺着,流程还挺简单的。”
花海:“我的意思是需要我干什么?”
肠镜的流程他事先查过无数遍,闭着眼睛都知道兰摧下一步要干嘛。
“你回去呗,医院又不是啥好地方。”兰摧坚持道。
全麻肠镜他不是第一次做,泻药喝下去以后会狼狈成什么样子心里有数。
兰摧实在不想在花海面前丢人现眼。
别人看见没事,就是不想让花海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撵我?”花海一向善于体察别人的情绪,对方接连两次劝他回去,聋子也能听出来什么意思。
“不是,”兰摧飞速思考着合适的理由,“你来医院也看见了,这么多二阳的,你一直待在这儿总得吃饭喝水吧,感染了咋整?”
“过两天说不定还得让你给我手术签字,到时候万一你病倒了,我在重庆又不认识别人…海哥,你现在重点保护对象,你可千万不能生病,刚才看见乌泱泱的人搁那儿咳嗽我都发憷。”
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
花海脸上的不开心消退了一点。
甚至被哄得有点高兴,毕竟兰摧说他是他在重庆唯一信任的人。
“而且你昨夜也没怎么休息,现在回去还能睡一会儿,我还指望你晚上帮我代播。”
花海:“真的不是故意撵我?”
“昂。我啥时候骗过你?”兰摧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底气足一些。
他真的害怕花海非要陪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时候一趟一趟跑厕所…运气不好还有更尴尬的,这辈子可能都在花海面前抬不起头。
玩鸭鸭杀的时候骗过。
花海腹诽道,但是嘴上没说出来。
“也行,那你醒了以后喊我接你。”他没再勉强,拿着手机从地上站起来。
“我醒了估计你还没下播呢,我能自己回去就自己回去呗。”
兰摧说完,又补了一句,“要是没啥不舒服回家以后还能跟你打几把jjc。”
“嗯。”花海抬眼看了兰摧一眼,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交代道,“那我先走了,你要乖乖听医生的话。”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兰摧笑了,挥了挥手,“行了别贫了,回去吧。”
今天是工作日的最后一天,一姐结束工作来家里找他玩。
两个人挨在一起打剑三的时候,花海一直抱着手机给兰摧发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估计是还没醒,发了半天也没收到回复。
晚一点的时候,花海看见兰摧的直播账号上线了,正和直播间水友互动。
语气乖乖的,一点也不叛逆,完全看不出平时乱创人的架势。
他又给兰摧发了几条微信,问问兰摧的身体状况和检查结果。
得到的回复是还好,就是麻药劲儿没过,又疼又晕。结果得过几天才能出,但估摸着是没大事儿。
“你俩,平时…玩儿挺大啊。”正看着手机,花海听见身边传来一姐幽幽的声音。
“什么玩挺大?”花海没反应过来一姐什么意思,按下锁屏键。
一姐用眼神指了指弹幕,“嗯,你自己看。”
花海定睛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菜到极致的小兰摧:【你吃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支配你】
花海:……
支配……
支配……
支配……
这个词,哪怕私下说都太过火了,更何况是大庭广众之下。
花海脸上顿时烫的厉害。
“海,你脸红了。”一姐无情的指出事实。
“他应该是想说‘我指挥你’吧?估计是语音输入?刚打完麻药大舌头很正常。”花海硬着头皮给兰摧找补。
“哈哈哈哈哈哈哈,”身边一姐魔性的笑声不断响起,“我看网上的视频,好多人都是全麻药劲儿没过,啥都往外说,跟喝了吐真剂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不会也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
他只能当没看见这句话,硬着头皮继续打游戏。
待会儿下播高低得训兰摧一顿,怎么什么话都在直播间说?
他忽然想到昨天晚上,莫名讨论到安全词的事情。如果真是想玩这种…完全可以私下和他沟通,反正他从来没拒绝过兰摧的要求。
下播后一姐没留到太晚,临走前花海叮嘱他路上慢点,送完人之后,才倒回沙发上给兰摧打电话。
“歪。”电话接通后,花海单手摸着猫毛,声音慵懒。
“啊?”
兰摧的声音哑到几乎听不出是人类。
“你现在在哪儿?”他原本是想直接数落兰摧在直播间乱说话的事情,但听着对面似乎传来医院广播的声音,还是问了一句。
“…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还在医院啊……”花海嘀咕了一句。
按理说全麻过几个小时虽然不能活蹦乱跳,但应该能恢复到生活自理的水平,至少刚才一姐是这么和他说的。
花海掰掰手指头算了一下,不应当。
“……”兰摧没说话,但是也没挂电话。
花海这才惊觉对方的健康状况比他想象的糟糕。
有可能刚才兰摧在直播间说疼醒的时候是真的疼到神志不清,玩玩手机转移一下注意力,他却还嬉皮笑脸的和一姐聊天,什么也没反应过来。
愧疚感油然而生,刚才为什么他会想着训兰摧一顿而不是先关心兰摧呢?
就因为兰摧麻醉劲儿没过不小心说错两句话让他没面子?
花海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过分,不知道怎么的,想起来以前偶然刷到匿名论坛讨论他的截图。大抵是说他性格问题很大,和他相处的人其实都在忍耐他但他却不自知,甚至还自我感觉良好云云。
“啧。”花海烦躁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换了件衣服匆匆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意识到问题就得改,至少不能让这幅伤人的性格再刺到兰摧。
驱车前往医院之前,花海拐了个弯,先去了趟茶餐厅。
这家餐厅规模不大,夫妻店,开在居民楼里,乍一看像小作坊,可其实干净的很,花海从幼儿园开始就经常来,两代老板老板娘都认得他。
一听花海是要给病人带饭,老板里三层外三层的给粥点包包好,生怕凉了一点,又送了两个苹果,就差没租个直升机空运过去。
凌晨的医院人流稍微少了一点,花海又给兰摧打了个电话,问清楚对方现在的位置。
花海原本以为兰摧会在病房躺着,没想到是在休息大厅。
五月的天已经开始热了,大厅里虽然有空调,但人挤人造成的汗馊味还是刺鼻的很,口罩也隔绝不了呛人的味道。很多人卷着席子躺倒在走道两边,保安不断驱赶也无济于事。
他搜寻着熟悉的身影。
找了一圈儿也没找到,最后还是给兰摧拨了个电话。
兰摧没接,是花海听着铃声寻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座椅上神志不清,额前不断冒冷汗的男人,花海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环顾了一圈儿。
旁边的小桌板上摆着一盒没怎么喝过的粥,放的太久已经坨成一块儿,以及很多用过的纸巾。
“兰摧。”他没想到兰摧会是如此不堪的样子,心脏像是被人剜出来一样,声音有点哽咽。
花海用手背碰了碰兰摧的脸。
兰摧睁开眼睛。
停顿了好几秒,才看清来的人是谁,也不敢这么坐没坐相的瘫着,急忙咬着牙调整好坐姿,“你咋来了?”
花海没急着接话,在兰摧旁边的位置坐下后,才怨声道,“我以为你躺病房里呢。”
兰摧:“观察病房床位紧张得很,我又不能老占着,醒了就出来了。”
花海:“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让我来接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呀我又没啥事儿,就是困,药劲儿过了都好了,麻烦你跑一趟干啥?”兰摧嘴硬道,说完擦了擦额前的汗珠。
都这样了还叫没事。
花海不知道这种时候倔驴花间还在逞什么强,有点想笑。
不过为了照顾对方脆弱的自尊心,没再出言讽刺,“给你带了吃的,先吃两口吧。”
“我不饿。”一听到吃饭,兰摧急忙拒绝。
花海看了看虚弱的兰摧,无奈劝道,“你手都是抖的,术前禁食禁水那么久,而且两天前起你就说吃不下饭,怎么可能不饿?”
“真不饿。”
僵持之时,对面坐着的一个稍微上了年纪的阿姨突然开口,“小伙子,你别劝你弟吃东西了。他刚才自己点了粥,刚喝一口就吐了半天,站起来的时候差点没晕过去。”
兰摧:……
“有的人麻醉完就是有后遗症,我儿子也这样,刚才看着他胆汁都吐出来了揪心死了。我问用不用给他喊护士,他只说他哥一会儿就来让我别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沉默。
怎么能有人这么倔啊。
兰摧也没说话,一双垂眼看向花海的时候,像是做错事儿的小狗,楚楚可怜。
热心阿姨正好手机响了,接电话时站起来朝着大厅外面走去。
“你——”花海是真的生气了,但又不敢说重话。
他不懂兰摧在他面前死扯什么面子,明明健康状况已经如此岌岌可危。
就像被抓死不肯交星楼也不喊他要技能一样令人火大。
“我错了。”兰摧看见花海深呼吸,及时道歉。
“你错哪儿了?”花海的语气凉飕飕的。
“……哪儿都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花海没看他,“你自己都不担心自己的身体,我也不担心。”
“海哥,”兰摧的声音软软的,“对不起啊。”
花海故意不理他,只是稍微整理了一下裤子上的布料。
晾了兰摧一分钟,花海才拍了拍自己的腿,“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反正难受的也不是我。躺过来吧。”
“啊?”兰摧有点儿没跟上花海跳跃性的思维。
是…可以躺花海大腿上的意思吗?他不敢确定自己的理解是对的。
“不是难受吗?躺着会好一点,”花海见兰摧没反应,小声补充道,“不躺算了。”
兰摧哪儿会拒绝。
肉感的大腿枕着特别舒服,腹部到下面瞬间似乎就没那么疼了。
仰视视角看花海的脸有点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黑色的眼眸里似乎闪着泪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奶歌是真的担心他。
兰摧看着花海的脸,如是想道。
花海还在气头上,急需什么东西发泄一下。
最终他选择拿出刚才老板送的苹果,掏出随身带着的瑞士军刀,专心致志的开始嚯嚯。
“漫画里那种兔子苹果到底是怎么削的啊,”不过一会儿,花海自暴自弃的放下刀,烦躁地把形状歪七八扭跟狗啃过一样的苹果块放在塑料袋上,“不管了,待会儿你能吃下东西的时候就这样将就吃吧。”
苹果甜腻的气味并不能中和疼痛,兰摧望着花海笨拙雕刻苹果的手,有些出神。
惨白刺眼的灯光下,花海的身影慢慢溶化在光晕里,和记忆中的其他人重叠在一起。
是年幼时耐心和他讲道理的母亲,也是小学时保护他免受欺负的邻班大哥哥,还是情窦初开时期相恋并且相伴过很多年的女孩儿,花海身上融合着所有对他好过的人的优点。
兰摧不是有意要拿花海和别人对比,只是无端回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初恋。
十几年前,还在老家读中学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一次溜冰场是五块钱,一碗浇满麻酱黏黏糊糊的麻辣烫是七块钱,在夜市上买一对漂亮头绳是一块五,这些廉价的付出足够哄得当时对他全心全意好的那个人死心塌地。但那时年少,兰摧只以为真心是最平常不过的东西,根本没有要珍惜的意识,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后知后觉明白自己曾经拥有过什么。
现在,似乎是命运再度眷顾于他,又一次派遣了一位满眼是他的人降临。
兰摧不知道这次要付出什么才能留住这个喜欢他的人。
大量的钱财?性?情绪价值?虽然他认为花海需要这些东西,但又感觉仅仅付出这些,还远远不够。
只是隐约意识到,如果这次他依旧像年少时一样肆意挥霍他人的真心,那么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比花海更了解、更包容他的人了。
迷惘之中,混沌蒙雾的脑海里乍然传来一个清晰笃定的声音:“付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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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因为有护士推平行车经过,不小心撞到他的脚才从梦中回神。
正好醒了,花海便顺势说送他回家,让他回去再睡。
是麻醉的缘故,回程的路上兰摧还是保持着几乎昏迷的状态,后座的空间对于一米八多的身高来说十分勉强。
车内有淡淡的柚子橙花味,应该是花海常用的香薰。
他一向对香水的味道不感冒,这是第一次觉得…香水的味道很心安。
回到家后,兰摧几乎一刻都不能等待,一头栽倒在床上。
迷蒙之中,他感觉有人替他脱掉鞋子和束紧的皮带、盖好被子又打开空调。
“……”
被子沉重的感觉不太好,兰摧踢开了些被角。
还没踢开几秒,又一次盖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大人啦?”温柔的声音像从深水水底传来。
倏然又似有一只冰凉细腻的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水帮你放在床头柜上,饭在冰箱里。”
如此细致的照顾,只有在他幼年时期生病的时候享受过几次。
妈……
兰摧无声的喊出这个称呼。
如果不是因为全身无力,他一定会去蹭摸头的手。
过了好久他才觉得不对。
母亲的手不可能这么细腻,而且他在异乡,和老家隔着大半个中国。
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应该不会有人对他这么好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沌的大脑实在处理不了更多的信息,兰摧没再思考,完全陷入昏睡。
再次醒转的时候已经是夕阳时分。
西沉的落日透过窗外茂密的老树,洒了一被子簇簇树影。
柔橘色的阳光有些刺眼。
明明是暖调的光线,却衬的满室寂寥。
兰摧从床上爬起来,喝了一口床头柜的上的水。
走出卧室,他看见原本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全都不见了。
有些外套叠好放在沙发上,有些衣服则是洗好晾晒在阳台上。打开冰箱,所有食物调料都按照大小类别码好,最显眼的地方摆着昨天打包好的粥点。
“花海?”兰摧看着焕然一新的家,下意识喊出花海的名字。
当然没有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是,花海有自己的家,没必要留在他的破出租屋里。
他潜意识希望花海在。
不知是黄昏还是别的什么缘故,这种骤然袭来的落寞感几乎将兰摧吞噬。
如果,他是说如果,真的能一醒来就看见花海就好了。
“这原始人游戏到底哪里好玩,有时间不如努努力练花间……”和兰摧说完生日快乐后,花海关掉yy的麦克风,小声嘟囔道。“算了,花间这赛季,努力也没用。”
虽然闭麦,但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兰摧的直播间。他想单独和兰摧说说话,不想那么多人听着,但很明显,直播中的兰摧无法抽身。
早两个月前,花海就开始筹备生日礼物的事情。
其实他不太知道兰摧喜欢什么。
球鞋?手表?领带?西装?还是游戏机?
真到送东西的时候,花海才意识到自己对兰摧的了解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一向不太爱出门,但这段时间一直在频繁的逛商场,希望能从琳琅满目的货架中挑选出来一样合适的礼物。
三十岁怎么说也是大生日,而且去年,前年,再前年,他都没给兰摧送过生日礼物,甚至“生日快乐”四个字都烫嘴到要配合生日转账才能勉强出口。
只刷礼物多少有点太营业,花海希望送一些,贵重一点、让兰摧印象深刻的东西。
即便日后再次吵架闹翻,此生不复相见,这份礼物也能一直一直萦绕在兰摧身上。
有次白天去逛商场,花海正好遇到一对年轻情侣。
男女不过都二十出头的样子,郎才女貌,购物的时候恨不得像连体人一样粘着。
花海不是爱偷听别人说话的人,但架不住当时店里安静,两个人又腻歪,想不听见都难。
“……上次送你的那块儿鸽血红呢?你不是说找师傅做成戒指了吗,怎么不见你戴?那个石头可是求我爹求了好久他才肯刷给我的,你就是不想戴我送你的东西呗?”
“……你今天开得车也不是我送你的那辆吧?”
“……行,牛逼,跟我说反问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宝我错了,戴了其实。但主要是那个戒圈没弄好,做得太大了…反正戒指也不一定非要戴在手上对不对?晚上你就知道了。”
花海:……
他尽量绷住面部表情,觉得自己像是误入了不该进的地方。
但是这段对话确实给了他启发。
最终,花海托朋友买了一块儿品相不错的帝王绿蛋面裸石,又搜罗了一些碎玉作为点缀,最后从自己的保险柜里掰出来一段儿金条,找了个工匠,准备给兰摧打个东西。
师傅是个精瘦的老头儿,本地知名的老手艺人,花海去店里的时候是工作日白天,除了他只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
“小伙子,这坠托和链子还有石头一套配下来得多少?”老年人见了年轻人总是爱闲聊两句。
“不太清楚。”金条是以前价格低时屯的,石头本身就价格不菲,加上介绍费和手续费等等零碎费用更是不少,花海没细算过。
送兰摧的东西不会那么计较钱的问题,他平时除了房贷也没有特别高的开销,难得奢侈一次。
“这翡翠可真好看呀,给媳妇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反正这个老太太他不认识,夸大一下他和兰摧的关系也没什么吧?花海笑得腼腆,“也不是,还没成呢。”
“没成也快啦,我打了三十多年首饰了,多少结婚来打三金五金的都没你用心。”摆弄模子的师傅也搭腔,搭完又和老妇人聊上,“你是不知道这小伙子多认真,昨儿凌晨一点还跟我沟通细节,说什么也得让我往上加点梅花,我给他发了几个图片,他一会儿说嫌俗一会儿说怕对方不喜欢,纠结半天才敲定方案。得亏我这儿模具全,别家还真打不了。”
“哟喂,哪家的姑娘这么有福气?真的有福气惨咯。我邻居家那个男娃娃原本也是今年结婚,打金镯的时候让工匠往里头包银,说金子贵舍不得,款式也是最基础的。”
“心不诚啊。”
“昂,最后人家不和他耍了呗,哪儿像这个小伙子,人长得端正,心也好。”老妇人说着看向花海。
花海笑了笑,低头没说话。
花间的技能是如同这块翡翠一样的绿色,折梅奉君特效下的梅花盾是金色的,这份首饰就像游戏里他保护兰摧时的画面一样。
看兰摧直播的时候,花海又一次打开首饰盒,款式打得夸张,本意也不是让兰摧日常戴的。
他知道兰摧毛手毛脚,还不一定糟蹋成什么样。
得当面给兰摧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洗过澡躺在床上的时候,花海抱着手机给兰摧发消息。
【你过生日真不组织聚餐?】
其实他并不是很想多人聚餐,就是想找个理由和兰摧见见面。
【不组】
兰摧消息回得快。
花海估摸着兰摧还没下播,没再追着发消息。
好想见面。
关掉手机仰面陷在枕头里的时候,花海满脑子都是见到兰摧该说什么,即便目前兰摧并没有向他发出任何邀请。
躺了一会儿,花海又打开手机。
【你生日有啥安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啥安排就直播生日会打剑三打别的游戏】
花海:……
懂了,他不在安排之内的意思呗。
【真没安排?】他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句。
【真没】
“哼。”花海用鼻子出了口气。
他在对话框里打打删删。
大意是祝你生日快乐,但是我本来以为你生日会喊我出去,毕竟我自认为是你很好的朋友,只是没想到你另有安排云云,总之就是一篇略带委屈的小作文。
至少写小作文的时候,花海文笔不错,总能戳到对方愧疚的情绪点。
快写完的时候,对面又冒出来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天生日会结束要出来吗?我订房间】
花海愣住。
他瞬间把快写完的小作文全部删除。
【要。】
他已经开始思考明天见面的时候要穿什么衣服,喷什么香水,再稍微画个看起来像素颜的妆。
只是想想花海就躺不住了,走进盥洗室对着镜子开始修眉毛,修完后又再三处理胡子,确保摸上去完全感觉不到胡茬的触感。
最后敷上面膜的时候,花海才放松的歪回床上。
他以前和兰摧见面的时候,其实并不会这么在意细节,最多处理干净身体,确保性爱过程中让双方舒服。
花海总感觉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有哪里变了。
又说不上来具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播以后他就直奔兰摧楼下,老小区不好停车,他只能在巷外的马路等,大老远看见兰摧走出来的时候不敢按喇叭,只能疯狂给兰摧打电话。
兰摧睁眼瞎,在路边对着电话说了好半天,才发觉到有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不远处。
“你怎么来我家楼下了?”兰摧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钻进来。
听着兰摧又惊又喜的声音,花海忍住笑意。
这就是知道对方家住哪儿的好处,精准掌握主动权。他心想道。
“不能来?”花海故意反问。
“不是这意思,就是妹想到,”兰摧说话的时候语气里掩盖不住笑意,说完,他打量了一圈花海,“你咋还…捯饬这么精致,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花海今天穿了件缎面衬衫,出门前再三熨烫。袖扣是定制的,手链和戒指是前几天逛街新买的,身上飘着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尤其是唇,粉嫩饱满,泛着水光,像是熟透的蜜桃,看着就令人垂涎不已。
他瞥了兰摧一眼,“不错,没穿你那花裤衩子。”
“哎呀……”兰摧有点尴尬的笑了笑,笑完慌忙用手指捋了捋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不打算组织聚餐的时候,还以为你也不打算见我。”花海的声音不大,尾音上扬着,听起来十分幽怨。
“不是不是,”兰摧“啧”了一声,慌手慌脚的急忙解释,“主要是怕新冠嘛,那么多人聚一起出去吃饭,我马上回老家,还有家人呢。”
说完,兰摧顿了一下,面露迟疑。
“而且……”
“什么?”花海还是没看兰摧眼睛。
“就是…不知道咋说,哎呀……”
花海等着他组织语言。
兰摧的语言系统支离破碎不止一天两天,他早就习惯对方这张嘴吐不出象牙的毛病。
“就是…这段时间我老思考回想以前的事情。也不是这段时间,思考挺长时间了。”兰摧急的抓耳挠腮。
花海忍住叹气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这种表达能力怎么拿到幼儿园毕业证的。
兰摧深吸了一口气,“原本是打算组织聚餐的,毕竟现在大家关系正好着,我一组织肯定都愿意来,以后说不定又会发生不可控的变故,很难像现在一样聚齐这么多人。但是突然想起来五年前,也是这个时候吧,就是在上海,你在外滩那次……”
听到“外滩”这个关键词,花海的表情瞬间凝固。
怎么突然说这个。
他像是应激一样,整个人坐立不安,慌错的舔了一下唇,双手死死地抓在方向盘上,目光不知道放在哪儿才好。
兰摧:“我一直在复盘,如果当时,我不是喊你来喝酒,而是单独去外滩找你,你会愿意见我的,对吗?”
花海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盯着里程表。
他没看见兰摧说句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变得好快好快,酸涩的感觉蔓延着全身,又骤然舒展。
像是郁结于心多年的包袱骤然膨胀又炸开一样,短暂的难受后是无尽的轻松。
“怎,怎么突然说以前的事情?”舌头像是打结一样,说话都磕磕绊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内沉默良久。
“其实…是我想单独和你过一次生日,”兰摧一字一顿说道,语言逻辑也不似方才那般稀碎,“那些酒肉朋友如今散的散走的走,我当时猪油蒙心只顾着宴请他们,反而忽略了最重要的人。”
花海没说话。
忽然感觉鼻子不太通畅,像是感冒前一样,不仅鼻塞,还头晕脑胀的。
意识到眼眶开始发涨,花海别过头看向窗外。
恰好瞥见玻璃上倒映出兰摧的脸,正专注认真的看着他。
刚才…兰摧说话的时候,一直是这么定定地望着他的吗?
花海不敢回头,只是从反光中,默默注视着被暖橘色路灯笼罩着的高大身影。
“花海。”
听到背后传来自己的名字,花海下意识绷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听我说话吗?”
“在…在听,”一张口,呼吸就重的要命,花海还是保持着偏头的姿势,小声道,“大晚上的,别故意煽情,情绪大起大落心脏难受。”
“没故意煽情,我说的都是真话。三十岁真是个奇妙的年纪,以前死活没有眉目的事情,突然好像,就想通了,就跟武侠里被打通任督二脉一样。”
花海挪开方向盘上抓着的手,按了按眼角。
是啊,三十岁是个奇妙的年纪,他似乎也是这个年龄,才忽然大胆了起来,敢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感受,敢回复兰摧的消息,甚至敢偶尔在yy里问候兰摧的近况。虽然当时两个人的关系还是一般,但不至于一听到对方的声音就直接关闭语音。
稍微控制了一下情绪,花海才继续开口,“虽然已经过零点了,还是祝你生日快乐。给你带了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我还有礼物?”
“当然了。”彻底平复哭意,花海才转过身,把座椅放倒了一些,好伸手勾过后座上的背包,从里面掏出来了一个丝绒盒子递给兰摧。
“打开看看吧,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这啥。”兰摧说着掀开小巧的首饰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力过猛,里面的东西直接顺着惯性掷了出来。
“嘶……”兰摧赶忙伸手去接,在听见响声之前牢牢攥住。
“你能不能小心一点?”和兰摧见面的短短二十分钟里,心脏已经不知道坐过山车坐了多少趟了,花海这次是真埋怨,说完瞪了兰摧一眼。
“太激动了,对不起嘛。”兰摧示弱道。
打开束口袋,里面躺着一颗通透的暗绿色宝石,坠托和链子倒是金灿灿的,“这是…”
花海:“手链。”
“我知道是手链,”兰摧反反复复看着手上的东西,手链沉甸甸的,还有精致的梅花浮雕,“不是,这…金子做的?”
“嗯,”和手链本体相比,上面那块翡翠才是重点,花海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说出来,万一兰摧再冒冒失失的竟糟蹋东西,“拿旧金改的款,当时金价没多贵。上面的石头你爱惜点儿,万一摔了可没第二块了。”
兰摧倒吸了口凉气。
虽然花海没明说价格,但很明显指示石头比链子昂贵的多,刚才还好接住了,不然酿成大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看了一会儿,兰摧把手链收起来,没往自己口袋里揣,而是放在驾驶位前的平台上,“不是海哥,这,太贵重了。”
“三十岁怎么说也是大生日,只有今年贵重一次,明年就没了。”花海见兰摧还是没反应,不耐烦的砸了一下嘴,“给你就拿着。”
兰摧沉默。
人没有不贪财的,但是面前的这样物品不仅没激起他的贪欲,反倒令他陷入沉思。
如此昂贵且用心的首饰,甚至超出很多新人婚戒的价格,这种礼物是不可能送给普通炮友的,除非花海是钻石王老五包养他。但很明显,花海离王老五差距甚远,也就和他离小白脸的距离差不多远。
兰摧很清楚的意识到,如果他收下这份礼物,那么往后的很多年甚至是这辈子,都会和面前这个男人纠缠下去。
如果选择戴上的话,就摘不掉了。
摘不掉的不止是这串手链,还有在心底扎根发芽到肆意生长的多余情感。
“啧,就这么不想收我送你的东西吗?…如果是别人送,你会收的对吗?”花海询问的时候声音都是抖的。
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摧只是惶恐。
亲密感情中想要逃避是他的本能,至少前三十年他一直是这么做的。
再躲的话,以后都不会再有花海一样勇敢的人来喜欢他了。
兰摧急忙回神,尽可能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云淡风轻,无辜道,“啊?什么?我以为你会替我戴上。”
花海瞬间松了口气。
“这么大人了,手链不会自己戴?”他嗔啧了一声,还是取过了首饰盒,小心翼翼的打开。
兰摧:“手链怎么自己弄,单手又弄不好那个卡扣,这么娇贵的玩意儿我再给掰坏了咋整。”
“不是它娇贵,是你力气太大了。”花海小声抱怨。
兰摧的手腕比他想象中要粗一些,手链在上面几乎没有缝隙。
“怪好看的,谢谢海哥。”兰摧翻着手腕瞧着手上的新玩意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兰摧接受了他的礼物,是不是意味着,愿意和他产生更深一点的羁绊?
花海忽然横生出勇气,主动将手搭上兰摧的掌心。
温热干燥,还带着粗粝的薄茧,这只手曾无数次在他身上游走,蹂躏他身上脆弱的每一处,但唯独没和他牵过手。
“哎……”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兰摧的呼吸明显慢了半拍。
花海又一次别过头看窗外,只是手依旧搭在兰摧掌上。
会被甩开吗?
他不知道兰摧那声“哎”是什么反应,只知道现在紧张的很。
倏然,他感觉到对方的手回握了过来。
指关节抵了抵细嫩的手心,花海会意的放松指缝,好让兰摧的手指挤进来。
十指相扣的时候,两处过速的脉搏交织在一起,不分你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不敢抬头看兰摧现在的表情,车内昏暗,视线减弱的同时,好像所有感官都聚集在指尖上,阵阵酥麻从相扣的地方传遍全身。
兰摧的体温高,夏夜原本就热,握了一会儿,花海下意识想把手往回抽。
却被攥的更紧。
“诶,怎么有人这么不厚道,主动找我牵手,牵了又要跑,谁呀?”揶揄的话语藏不住笑意。
花海也跟着笑了一声。
“反正不是我。”他小声嘀咕,侧着脑袋趴在方向盘上,就这么保持十指相扣的姿势,眼眸中映出兰摧的倒影。
“我可以理解为,往后都可以这么和你牵手吗?”
缱绻的声音沉哑,花海一时间分不清兰摧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指,可以在日常相处或者做爱的时候和他牵手,还是指……他们往后的往后会一直这么走下去?
过分暧昧的话语,花海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能低低的“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花小海?”兰摧连续握紧了两下,继续追问。
“……”花海没说话,但也没想从手心的禁锢中抽离。
沉默。
就像多年前炸烟花那次一样。
寂静之后,大家似乎都从短暂的暧昧中回神,默契的不再追问。
过了好一会儿,花海才软声道,“好了,松开吧,这样没办法开车。”
“真无情啊。”兰摧恋恋不舍的放开紧扣的五指。
抵达酒店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凌晨几点,花海原本以为会是情趣酒店一类的地方。
毕竟,兰摧是真的说过要带他去情趣酒店,现在还没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者是他们常约的几个酒店,价格偏经济实惠的那种。
被带到市中心顶层的落地窗套房时,花海没忍住疑惑,“怎么这次订了个这么贵的房间?”
“主要想抱着你好好睡一觉,真的是睡一觉,字面意思,”进门后兰摧顺手脱掉外套搭在架子上,换了双舒适的拖鞋,“以前做完…没见你留宿过,现在回想起来很久以前你说过你认床,酒店一点不舒服就睡不着。上次在我家也是,晚上一直感觉你在乱动。所以寻思着换个贵一点的,万一你就能睡着了呢?”
花海楞了一下。
好像他说他认床是第一次要线下打比赛的时候。
“多久以前的话了,你怎么还记得……”
“不是,你订着房间是真的,就来和我睡觉的?”他总觉得这么纯情的话不该从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口中说出来。
“昂。我肠子还疼着,不睡觉能来干啥?”
花海瞥了一眼能俯瞰整个重庆的落地窗。
只是休息的话,多少有点可惜……花海无端心生遗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不说这个,来,我还买了好多吃的,看看吃什么?”
花海跟着兰摧走到吧台。
桌面上摆着一排精致的和式漆器盒子,摆在最中间的是一大份铺着满满海胆的盖饭。
旁边还有切好的果盘和其他食物。
兰摧:“上次和一姐他们吃饭的时候,见你喜欢吃这个,提前找餐厅订了外带。咱俩在楼下办入住的时候才让服务生从冰箱里拿出来。”
“你居然还能记住我爱吃什么?”花海故作惊讶的问道。
“当然了,我会不记得?憋和我说你不饿不吃。”
半夜不饿是不可能的,花海不吃夜宵纯属为了保持体重。
花海看向兰摧,刚张口还没发声,就被抢了先手,“少来,不胖,不需要减,饿了就吃,刚才听见你肚子在叫。”
喜欢的食物和人都在这儿,色欲食欲又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花海又不是圣人,再想控制体重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不破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拿起木勺,挖了一勺黄澄澄的海胆,冰凉鲜甜的味道充斥口腔,舌头一抿就碎,根本不需要咀嚼。
“来,坐过来吃。”兰摧伸手拽了一下花海的衣摆。
刚在兰摧旁边的高脚凳上准备坐下。
臀部还未挨到凳面儿,后腰就被警告性的拍了一下,“是让你坐我腿上。”
花海握着勺子吃饭的手僵住。
坐…坐腿上?
“不合适吧?”
“喂——”还没说完,腰间拦过一只大手,将他朝上猛地一提。
北方人的骨架体格大,压在兰摧大腿时,花海才清晰的意识到两个人之间的体型差距。
夏日的裤子单薄,他能感觉到身下蓬勃的肌肉和炽热的体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我怎么吃…”花海低头,看了看搂在腰上手。绸面衬衫已经被揉的满是褶皱,最下面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两颗,衬的他慵懒又勾人。
兰摧取过他手上的勺子,舀了一小口朝花海唇边凑去,“张嘴。”
花海没办法,只能张嘴接受对方的投喂。
被人抱着喂饭有种莫名的耻感,花海无所适从的夹着双腿,整个人绷紧。
海胆饭的味道再鲜美也无法打消这种别扭的感觉。
粗糙的指腹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尾椎骨摸了进来,等花海反应过来的时候,修长灵活的手指已经探到了穴口。
“你……”
还没说完,又是一勺混着海胆的米饭贴到嘴边。
“继续吃。”兰摧的语气不容拒绝。
张嘴含住勺子的同时,第一个指节已经挤入柔软的嫩穴,花海条件反射收缩了一下,腰不禁向前弯折想要躲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他发出一声闷哼。
“看来哥哥真的很饿?”说话间,那根手指又坏心思的往里挤了挤。
指甲刮到敏感的肠壁时,花海呼吸逐渐紊乱。
一张开嘴换气,就会有新的食物塞入口中。
“我来喂饱哥哥好不好?”
“别说这么奇怪……哈……”灵活的手指完全不给他说完的机会,故意用指甲搔着穴壁,花海只能无助的喘息。
他听见兰摧笑了一声,紧接着,粗粝的指腹正好按压上深处的小栗子,婉转的声音脱口而出,“啊……”
“没记错的话是这里吧?只要稍微一碰,平日里矜持腼腆的哥哥就会立刻变得特别淫荡,扭着屁股求着人操。”
“闭嘴——啊啊———”气急败坏的低吼还没说完,敏感点上又是一记重按,花海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完全靠在兰摧怀里,大口大口喘息着。
后穴里的手指不定时的会刺激一下前列腺,花海无从提防,每次被攻击都只能连连欠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发现,哥哥好像对这个词很喜欢?”
他单手抓住兰摧的衣服,没好气道,“什么?”
兰摧:“说,哥哥特别淫荡。”
下流的话语伴随着手指重戳,穴肉瞬间挛缩的厉害,“呜……”
“哥哥真的很喜欢被夸淫荡。”轻佻的话语特意咬重后两个字音。
这次没有手指的刺激,可只是听到这两个字,花海就是一阵颤抖,腿根松软的嫩肉颤出轻微的波纹,“别,别说。”
兰摧又笑了一声,继续往花海上面的嘴里塞着食物,似乎是察觉到花海快噎住,到嘴边的饭又换成了切成小块的西瓜。
他抵抗不过,只能张嘴一一吃下。
水果的汁液充沛,稀薄淡色的液体顺着唇角流过喉结,滴答滴答的落在干净的衬衫上。
即将吞咽的时候,前列腺上正好传来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口中塞满东西,花海不敢叫出声,生怕一张嘴失态。憋红着脸不断痉挛身子,下身分泌的液体把兰摧裤子上的布料染深了一块儿。
阴茎在前列腺和言语刺激下完全勃起,被内裤箍的发疼。
花海脱掉下半身的衣服,重新缩在兰摧大腿上。
穴内的两个手指时而罢工,他只能自己尝试扭腰,试图汲取快感。
可是他一扭腰,手指便故意往回缩。
“兰摧……”星星点点的快感过于折磨人,花海小声喊了一声兰摧的名字。
“嗯?叫我干什么?”他故意听不懂,问完还要用膝盖顶一下饱满的囊袋。
“……”花海不信他不懂,咬了咬牙,几次鼓起勇气还是说不出口。
“想让我继续用手指给你按骚心?”善意的提醒适时从耳边响起。
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条件。哥哥先自己玩玩前面,我还没面对面见过哥哥自慰的样子。叫的好听一点,我就——”
花海忿忿打断,“你是不是只靠手指不行?”
“啧。”不耐烦的声音灌入耳的那一刻,花海瞬间后悔。
不该挑衅——
下一秒,蜜穴里原本怠惰的手指疯狂抽插。
打得会阴“啪啪”作响,每次都正好戳在最敏感的地方。
“别——啊啊啊啊———顶到了——”过激的快感下,花海说不出完整的话,“轻一点……兰摧,我…呜——”
正张着嘴浪叫的时候,口中毫无预兆被水果塞满。
花海叫不出声,只能不断仰着后颈,试图缓解过剩的快感。
指腹上那层薄茧恰到好处,每次故意压过骚点都会涌过全身过电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狂风骤雨般的操干完全不停,上下都被无情的塞满,花海每次一出声,口中的食物便会增多。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只知道两张嘴都在不停地进食,多余的津液爱液会顺着小嘴流出。
花海不自控的吸着手指,肉穴收缩的频率愈发加快。
兴许是进食过多血糖升高的缘故,脑子晕晕乎乎的,完全思考不了任何事情,只能凭本能所求着更多快感。
还不够…
灵巧的长指像是心有灵犀一样,立即加大了速度和力度。
“……”花海无声的发出舒爽的声音。
快到了…
“这就快高潮了?才不到五分钟…”恶魔一般的声音如雷贯耳,花海瞬间找回理智,忍住射精的冲动。
“别忍,时间短我又不嘲笑你,大不了下一次…”调笑的声音十分轻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嘴。花海说不出话,只能无声的抗议。
高潮边缘的感觉并不好,像是尿急找不到厕所一样,全靠理智控制着肌肉。
后穴里的刺激还在继续,嘴里的食物依旧咽不完。
好几次大脑里闪过白屏一样的火花,花海愣是靠理智忍了回来。
忽然,花海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老婆,射在我身上好不好?”
花海:!!!
老婆……
过于亲密的称呼,配合接连不断的操弄,紧绷的弦彻底断开,直接到达最美妙的高潮。
小腹一抽一抽的往外吐着精,喷的腿根和兰摧身上全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高潮的样子好漂亮哦,真想这么抱一辈子……”
“呜……”再次听到“老婆”这个词汇的时候,花海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憋久的精水异常丰沛,射了好久,才在无尽的抽搐中渐渐干涸。
即便已经射空,花海依旧缩在兰摧胸膛前,表情餍足的沉浸在余韵里,口中的食物总算彻底咽下,腹部胀满的感觉让他不太舒服。
“哥哥怎么对这个称呼这么有感觉?”
视线还没恢复,耳后有一只温柔的大手不断爱抚着细碎的短发。
花海自己都没料到会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如此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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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摧的手摸回软乎乎的腰腹,肆意的抓揉着,“真的吗老婆?”
刚高潮完的身体依旧敏感的很,花海不禁微颤。
耳边倏然传来一声轻笑。
花海意识到自己被耍,烦躁的“啧”了一声,用胳膊肘抵了抵兰摧的胸膛。
“还要吗?就一次是不是不太够?”兰摧说完继续用勺子舀着漆器中仅剩不多的食物,朝花海唇边递。
花海偏过头没张嘴,“不要,已经困了。”
“那再吃两口?”
“不吃,饱了。”他的声音懒懒地,像极了被人类抱着不耐烦又倦于挣扎的猫咪。
“就吃这么点儿,有心事儿?”
“没心事。”花海说话的时候依旧保持着靠在兰摧怀里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宽阔胸膛的感觉太过舒适,他不想这么快就起来。
其实桌子上的食物也没剩多少,花海看着兰摧三下五除二的收拾完残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见面之前花海早就洗过澡,简单冲洗下身后,便躺在床上。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络绎不绝,花海的脑袋一栽一栽。
他很久没有一口气吃这么多碳水,加上性事之后本就容易困倦,导致现在眼皮不受控制的打着架。
花海不太舍得就这么睡过去。
他想等兰摧过来,再说一会儿话。
运气好……还能被兰摧抱着。
想在兰摧怀抱里入眠。如此想着,花海又不禁开始打瞌睡。
莫约过了五分钟,脚步声朝床边靠近。身侧的床垫陷了一下,紧接着一颗湿漉漉的脑袋凑了过来。
“你怎么不吹头发?”花海一下就精神了,从被子里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擦到不滴水不就得了,吹啥?”兰摧见他像摩西分海一样立刻弹远,也不敢再往枕头上躺。
“什么生活习惯呀,活该你头疼,”花海说着翻身下床,从抽屉里找出吹风机,“坐好。”
兰摧没接话,乖乖坐在床沿。
热风随着扇叶的呼呼声倾巢而出,花海跪在兰摧身后,用手拨弄着鸡窝一样干燥的头发,“你怎么不打点护发素?”
“瓶瓶罐罐上全是英文,不认识。”兰摧理不直气也壮的说完,憨憨笑了一声。
“那你怎么找到洗发水的?”
“没找到,随便选了一个能起沫儿的将就洗呗。”
花海:……
“难怪你才三十岁就这也不舒服那也不舒服,生活能不能讲究一点?”嗔啧的时候,花海依旧慢慢晃动持着风筒的手,动作尽量轻柔地帮兰摧顺着毛,生怕揪到头皮,“头发必须要吹干才能睡觉,你不会连吹风机都没有吧?”
“昂。你咋知道?”
花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会儿打开淘宝给兰摧买一个吧,他真怕兰摧这种生活习惯命不久矣。
“诶不说这个,下周聚餐,子枫他们要来。”兰摧赶忙转移话题。
花海:“你不过两天回去做手术吗?”
“先不做吧,六月初再说回去的事儿,正好做完手术歇两天给闺女开家长会,还有可多事儿要和她老师谈,能一趟回去解决完是最好。”大抵是风的温度太舒服,兰摧眯着眼睛,大大方方把背靠在花海大腿上。
看着身前的男人,花海想到给王肉肉的吹毛的时候。兰摧好像他养的大型犬。他无端联想着。
“不疼吗?就这么拖着?”
“和医生说了,明后天去开点儿止痛药。止痛上来就不影响正常生活了,现在主要是没吃药,所以一直有点不得劲儿。”
花海原本还想说两句,但转念欲言又止,“那你自己考量。”
“昂,我这么大人了,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吹过头发,刚躺在柔软的床垫上,熟悉的双臂便缠了上来。
他转过身,面对着兰摧埋怨道,“你抱这么紧我怎么呼吸?”
话音刚落,身上的桎梏便松开了好些。
兰摧的手改为搭在花海背后,像哄小朋友一样,慢慢轻拍着。
花海闭着眼睛,即便已经困到极致,还是舍不得睡觉,声音像蚊子哼哼,“话说你们上次吃了多少啊?晚饭估计得我请,让我心里有个谱。”
“两万多啊,不是说了吗。”
“为啥能吃那么多?你给子枫的99个玫瑰全收了也没两万呀。”
“一方面人多,一方面开酒了主要是。”
“镶金茅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呀不是,主要是当时喝高了,就…不小心给饭店一个摆件儿弄翻了,最后账单就两万多了呗。”
花海充满倦意的笑声慵懒,“谁弄翻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久久没听见兰摧接话。
花海意识到做出这件事的人,很可能是已经和他们分道扬镳的前队友之一,便识趣的没再追问。
即将入梦的时候,花海突然像是又想起来了什么,猛然起身拽过兰摧的手臂,重重地躺在大臂和肩颈连接的地方。
“好好的枕头不睡,枕我胳膊干嘛?”
“不行?”
“行行行。啥时候说不行了?”
感觉到兰摧没有抽回手的意思,花海故意又补了一句,“实话说是不是嫌我沉?”
“诶呦我说祖宗,谁敢嫌你啊?就惊讶一下,没别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句话,花海心满意足的扬了扬唇角,在怀中闭上眼睛。
刚睡了没五分钟,花海忽然惊醒。
“嗯?”刚睁开眼睛,头顶便传来疑问的声音。
“你生日,没吃长寿面。”花海惺忪的轻哼道。
“怎么还惦记这个?”兰摧的笑声无奈,“活得久不久不差那碗面,而且我生日已经过了。”
花海还想再说什么,背后又一次附上温暖的手掌,轻柔地抚摸让他昏昏欲睡,“……嗯。”
“睡吧睡吧,都困成啥样儿了……”
臂弯里暖烘烘的温度舒适,花海又往里拱了拱,才肯安心睡过去。
周三晚上下播以后,花海看着日历上被圈起的日期。
明天就要和游戏里的亲友见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再三确认两台电子设备总共订了十几个闹钟以后,才走进衣帽间挑选着次日要穿的衣服。
“兰摧穿什么?”正对着满柜子的衣服犯难时,花海不禁小声嘟囔。
他拿起手机,给兰摧发了条微信。
【你穿啥明天】
【图片】
【穿这身儿到时候会给你打电话不用在人群里费劲儿找我】
图片中的兰摧身着白T恤配浅蓝色牛仔裤,因为身材足够高挑,肩膀又宽,最简单款式在他身上也显得不那么平凡。
花海没忍住笑了一下。
穿件款式相似的黑T好了,这样和兰摧站在一起般…站在一起好看。
去接朋友之前,花海先去发廊洗吹了一下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会儿难免要上镜头,他一向在意外表。
接上子枫他们后,前往火锅店的路上大家沉默的很。
明明在游戏里的骚话一个赛一个多,但真见了面,地上掉根针都能听见。
抵达火锅店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落座的时候,首尊率先和老婆坐在一起,顺手把包放在空位上,打开了直播。子枫也自觉地挑了没人的地方。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给花海和兰摧留出两个挨着的位置。
花海:……
说不开心是假的。
兰摧从洗手间回到包间的时候,花海用余光偷偷瞄了一眼兰摧。
对方似乎并未察觉到花海的视线,自然地在仅有的空位坐下。
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私下两个人见过很多次面,但现在却像不太熟一样。
花海又瞥了好几眼。
兰摧仍旧没有任何反应,双目呆滞的像是刚被双刀宗揍过似的。
他收回目光,看着自己面前还没煮开的锅,“你是不是不想在外人面前和我说话。”花海压着声音,确保只有他和兰摧两个人能听见。
“啊?”兰摧回神,“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主要是难受啊。”
花海这才察觉到兰摧脸色苍白,“你上次不是说去开止痛药了吗,到底去没去医院?”
“去了。”
“那你药呢?难受了怎么不吃?”
“出门走得急,忘带啦。”兰摧无辜道。
花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要是前几天以为没事儿了,就觉得老吃止痛也不好,擅自给停了,结果没想到今天又开始疼,要命。”兰摧见花海满脸写着无语,又补充道。
花海抿了抿唇。
怎么会有人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
“你吃的什么药?一姐快到了,我让他买一下带过来。”
兰摧:“你俩不是吵架了吗?”
“我和他一年能吵800次,吵完就和好了好吧。”花海说着打开微信,用力点着屏幕。
说话之间,花海无意识朝兰摧靠近了好多,手臂碰到对方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们的距离有多近。
短袖覆盖的皮肤有限。
小臂的温度在空调房里显得格外炽热,花海还停留在肌肤触碰带来的空白之中,忽然听见对面传来一男一女的笑声。
抬头,只见首尊和夫人两个人的表情非常微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努力回想一生中的难过事儿最终发现世界就是很美好一样,忍笑忍的面部肌肉都在抽搐。
花海低头,咳嗽了一声。
意识到直播镜头还对着他,赶忙从兰摧身边起来了一点。
首尊那边的水友…应该都看见了吧?
花海先是把手机的音量关掉,再偷偷打开首尊的直播间,看见弹幕上有关他和兰摧的讨论,努力压住嘴角上扬的冲动。
不过他和兰摧的关系可比水友想象中要亲密的多,可不止能贴贴胳膊呢。
想到这儿,花海心里说不出的暗爽。
“笑啥呢?”兰摧抬腿稍微抵住腹部以此缓解不适,正好看见花海对着屏幕傻笑。
花海按上锁屏,“没笑什么。”说完,他顺理成章的催促,“你也别闲着,你也开播,把今天任务过了。”
“好不容易跟子枫他们见一面,你还压力我?”兰摧无奈的笑了一声,坐着没动,“我生着病,嘶……疼——”说着,兰摧到吸了口凉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没接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兰摧。
“行行行,播,都听你的,”兰摧放下抵在腹部的腿,稍微往桌子上趴了趴,摆弄着手机,“手机咋整啊?我没用手机开过美颜。”
“给我。”花海顺势拿过兰摧的手机。
认识这么久,他还没碰过对方的手机,也不知道兰摧平时都喜欢看什么app,玩什么手游。
“锁屏密码多少?”
兰摧说出一串数字。
花海试探性问道,“这密码有什么含义吗?”
“没啥特殊含义,小花萝生日,”说完,兰摧又补充道,“另一部手机密码是小花太的。”
“噢。”
花海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调整好美颜参数,花海把手机摆在支架上,“你自己点开播吧。”
听见兰摧和观众打招呼,花海才做贼心虚的背过身,摘下口罩匆忙喝了口水,喝完以后又把口罩焊回脸上。
即便今天出门前化了妆,他也没自信面对前置镜头。
确认口罩没问题后,花海把椅子往兰摧身边挪了挪,勾着头朝镜头探去。
也不露多,只是让直播间的观众看见他的存在。
他想像这样出现在兰摧直播间想了好久了。
想向所有人昭示他和兰摧的亲密关系。
弹幕果然不令他失望。
还没来得及窃喜。
突然,小腿上勾上来一只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海:!!!
他眼睛都直了,赶忙缩回探头的动作。
“你干嘛?”离麦克风的距离太近,花海没敢说话,只敢躲在镜头外用眼神无声问道。
只见兰摧微微侧身看着他,小腿肚上的脚向下移,直接夹住他的脚踝。
大脑瞬间进入宕机状态,花海试图把自己的脚往回抽。
结果自然是徒劳。
他不安的看了一圈周围,亲友都在这儿坐着呢,兰摧怎么能……
手机震动一下,有一条未读消息。
【镜头只能拍到上半身,你别乱动就没人能发现】
花海瞬间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众人面前脚被禁锢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刺激。
可兰摧却没有消停的意思。
花海清晰感觉到,对方的双脚不断在他脚踝和小腿之间上下滑动。
就像是在撸动茎柱一样……
无端联想到不合时宜的事情,花海连忙别过目光,不敢看镜头。
后面兰摧和他说什么他都没在听了,依稀只能分辨出说什么待会儿去恐怖密室。
吃过饭,他和兰摧去车库开车,让子枫他们在外面等着的时候,花海还是没忍住开口,“刚你才太过分了。”
“怎么过分了?”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兰摧的声音放松了很多,笑意慵懒。
还问怎么过分。
花海刚想开口嗔怪,低头时,无意看见兰摧手上的首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