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陵灯夜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第一次的新手副本,那是他初遇步修的地方,当时这个美丽优雅的男人更加年轻,一直噙着微笑的眉眼间还残留着几分稚气。
新手副本是一个没有灵异因素的丧尸副本,就现在来看难度很低,但对第一次接触的新人而言依旧危机四伏。
但步修非常聪明,当时那个新手副本他就像是开了天眼挂似的,每一步都破解的轻轻松松,他还找到了特效血清,救了几个被丧尸抓伤的玩家,最后跟着他的新人玩家们居然奇迹般的没有折损。
陵灯夜那时也非常年轻,正是容易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步修的美丽和处理危机时举重若轻的姿态轻易就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
顺理成章的,陵灯夜对他产生了好感,如果正常的话,以后继续相处可能会发展出一段浪漫的关系。
可是后面发生的事却急转而下。
陵灯夜至今记得,副本完成的提示出现后,几个一起进来的新人脸上刚露出劫后余生的欣喜笑容,随后他们的脸色迅速灰败下去,身上的血肉腐烂一块块往下掉,几乎是瞬间就化成了腐烂的行尸,而那笑容还僵在脸上,因为血肉腐烂而格外诡异。
这几个都是接受过步修特效血清注射的玩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梦中步修的笑容一如初见时温柔,望向一分钟前还是玩家的丧尸轻启薄唇:“原来实验失败品是这样的效果啊。”
唯一一个从开始就跟着陵灯夜而幸运没有注射过血清的玩家恐惧地后退了几步,陵灯夜盯着步修不可置信地问:“你早就知道那血清有问题?”
“是呀。”步修随意回道。
“那你还给他们用!”
步修似乎有些不解陵灯夜为何如此激动,他淡淡地说:“没有我他们根本活不到现在,既然我救了他们,那么理所应当拥有他们的生命吧。”
救是他,杀也是他,陵灯夜那时突然意识到,这两种行为在步修那儿都不含任何个人喜恶,他仅仅只是站在更高的位置,蔑视所有生命而已。
步修的纤长白皙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陵灯夜……身后的玩家,扣动扳机一枪爆头。
炸开的鲜血和脑花溅了陵灯夜一身,初入副本的他惊愕地一时回不过神来,随即,枪口偏移,这次对准了他的脑袋。
那不是他遇到的最危机的时刻,但却是最震撼的一次。
他第一次遇到通关后要杀掉所有队友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副本传送的时间到,陵灯夜毫不怀疑步修也会杀了他。
非常遥远的记忆,但在陵灯夜的梦中就连步修的每一个表情都分毫毕现。
陵灯夜缓缓脱离梦境,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似乎被人抱在怀里,睁开眼看见步修形状优美的下巴,一时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我死了?”陵灯夜喃喃。
步修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轻笑一声,低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颈窝,张嘴咬了耳垂一口,撩人的气音喷进陵灯夜的耳孔。
“宝贝,想被老公操死的话,我下次努力。”
陵灯夜脸庞爆红,清醒过来想起之前发生的事,他竟然和步修做了……还被男人操的快坏掉。
心下异样,他移开视线不敢看步修的神情,装作打量四周环境,入目间是阴冷茂盛的原始森林,几人合抱不了的参天大树、原始而危险的藤蔓像是绞缠的巨蛇……
“这里是……”
“我的王国。”步修难得好心地为他解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亡者的大本营?”
陵灯夜惊讶,原来那些背誓的流亡者藏在这么个森林覆盖的星球上,也对,步修的异能最重要的就是他的双生藤蔓,这颗星球上的所有植物都可以成为他的武器与盾。
“你带我来这里就不怕……?”
“怕什么?怕你记录坐标找过来?”步修笑起来,绝美邪佞的笑容晃得陵灯夜略略出神,“尽管来。需要我替你联络你的队友吗?”
“你想干什么?”陵灯夜警惕地问,“你想用我当诱饵把他们骗过来杀了?”
“哈,你真可爱。”步修调笑中带着点蔑视,“想杀他们用得着这么麻烦?”
“那你……”
“我说,尽管来。”步修漫不经心地说,“你喜欢的话,整片森林都烧给你,又何妨呢?”
“你什么意思……”
“呵,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烧个森林有什么。”步修低头凝视着陵灯夜道,深邃的双眼像是蕴含着无尽的情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这双眼睛专注地盯着,陵灯夜的心跳乱了一拍,他知道,步修这样说只是因为他冷血,根本不在乎这些东西,流亡者也好,大本营也好,怎么样他都无所谓。
他要是当真认为对方是讨他欢心才做的话,那可就有点太傻了。
陵灯夜撇过脸,不愿受步修迷惑人心的外表诱骗。
“你爱怎么样是你的事,别说是为我烧的。”陵灯夜冷冰冰地说。
“啊,你这么说我可有点伤心了呢。”
陵灯夜就呵呵了,你有心那玩意儿吗?还伤心?
步修也不介意他的态度,不如说,这样鲜活跟他斗嘴的陵灯夜很有新鲜感,他似乎并不讨厌。
说话间,步修已经抱着陵灯夜走到了一处由巨大藤蔓编织成的墙壁,巨大的藤蔓见到他如流水般退去,展露出一条进入的道路,里面就是流亡者的驻地。
“大人!”隐藏在树林间的守卫上前问好,极力隐瞒的视线暗搓搓地落到陵灯夜身上。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首领抱着某个人回来,难道是首领的情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真是件稀罕事。
那衣衫明显是撕破的吧?身体上好多欢爱过后的痕迹,让他们都看得脸红了,慌忙收回视线不敢再看。
首领喜怒无常,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他们多看了两眼就发怒?
陵灯夜挽着步修的脖子,难堪地把头埋在对方的胸膛里,但那些明里暗里投到他身上的视线那么鲜明,一路上碰到的流亡者都看到他这样衣衫不整地被步修抱过来了……
羞耻、屈辱、愤怒、无奈重重负面情绪交织,陵灯夜紧紧揪着步修的衣服,沉默地将脸埋得更深。
察觉到怀中人的动作,步修像安抚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头,一路将他抱进了自己的寝宫。
整座宫殿都是由树木建成,藤蔓、花草交汇,空气中充斥着草木的清香。
寝宫附近其他人不敢靠近,陵灯夜这才抬起头打量四周,入目间都是巨型绿植,很是奇特。
“喜欢吗?”步修问,“欢迎来到我的宫殿,以后这里也是你的了。”
“什么你的我的……步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前没觉得你这么蠢啊,陵灯夜,被操傻了?”
“去你的!”陵灯夜忍不住骂道,“你这个变态,谁能懂你是什么意思?”
步修不悦地扫了他一眼:“我怎么娶了个这么蠢的家伙?已经开始后悔了。”
“什么?你娶谁?谁嫁你了?!”陵灯夜震惊地问,步修是有什么大病吗?虽然他一直觉得这家伙脑子有病……
“就问你是不是我明媒正娶抢回来的新娘?”步修问,“你身上还穿着跟我洞房的嫁衣。”
“那只不过是副本,而且我跟我拜堂的也不是你,你真要算的话,那我应该是嫁给了刘公……唔……”
步修低头堵住了陵灯夜的嘴,暗示地啃咬他的唇瓣,陵灯夜吃痛地张开嘴,舌头就肆无忌惮地闯了进去。
在口腔中肆虐的舌已经能非常熟练地找到陵灯夜的敏感点,他感觉到舌尖舔过自己的牙龈,刷过薄嫩的黏膜,最后卷起自己的舌吸吮,时不时的还用牙齿叼着他的舌面研磨,很快他就被吻的气喘吁吁,揪着步修的衣领喘息。
不知吻了多久,陵灯夜的眼神变得迷蒙,然后他的背就触到了柔软的床垫,步修俯下身将他压到床上。
“嗯……唔……”陵灯夜的双手被步修扣在耳边,被迫仰着头承受男人更深入的唇舌侵犯,舌尖滑过他的喉道,激起一阵颤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步修才略略抽身,注视着陵灯夜的眼神像深不可测的漩涡,吸引着他往里坠落。
“步……修……”
“你不知道自己嫁给了谁?那就亲身再感受一次……”步修一口咬在陵灯夜的颈项,对方猛地一震,“这次可要好好感受,到底是谁把你操成小母狗的。”
陵灯夜的脸上浮起红晕,为步修话里的暗示而心跳失衡,其实跟步修做真的很爽,爽的他有点害怕。
“嗯~!哈啊……”陵灯夜的小逼里还湿着,被大鸡巴一顶就轻松地吃了进去,再次被进入的感觉就像是在步修面前完全打开,实在有些羞耻。
他闭上眼,逐渐深入的鸡巴太有存在感,他鲜明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打开,尚还生涩的小逼似乎已经习惯了男人,努力收缩讨好这根硕大的肉棒。
步修自然察觉到了那处的乖顺,他低低地笑了起来:“陵灯夜,嘴巴上不知道谁是你老公,但下面的嘴似乎已经认识了老公的大鸡巴啊。”
“闭嘴啊……呃……呼、啊啊……”
陵灯夜想忍住声音,但大鸡巴一下子捅进了深处,不费吹灰之力就顶到了他的花心,一下子就把他顶得气息不稳,难耐地呻吟出声。
“老公的鸡巴操的爽吧?”步修攥紧陵灯夜的腰,一边问一边啪啪地操干起来,大鸡巴在小逼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狠狠撞到花心,瞬间就让陵灯夜丢盔弃甲,被操软了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轻、轻点啊……不要总是,呃,撞、撞那里,啊啊……”
“撞哪里?”步修故作不解地问,恶劣地又朝着花心狠狠一顶,顿时逼出陵灯夜一声甜腻的淫叫。
“嗯啊~!”陵灯夜被撞得直往上耸,小逼里淫水泛滥,感觉自己那里似乎都融化成了一潭春水,“你、你故意的……”
“对,我故意让老婆爽的。”步修毫不害臊地调戏着,灼热坚硬的鸡巴整根抽出又狠狠撞入,撞得陵灯夜呻吟都断断续续的,脸颊上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已经是一片潮红。
“不许说……哈啊,呃、嗯……!”
“不许说什么?老婆的小逼被我操软了吗?”
“你还……!呃啊!不、太、太深了……”
“深?我觉得还不算。”步修说,居高临下地欣赏着陵灯夜闭目呻吟满脸春情的模样,“那些鬼说你可以生孩子,那得有子宫吧?”
“啊啊……什……?”陵灯夜被操的昏昏沉沉,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
“我说,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步修一手按在陵灯夜结实的腹肌上,那里被他的鸡巴顶出形状,他来回抚摸着肚皮,恶魔般地说:“想不想被老公操进子宫里去?”
“哈……?”陵灯夜勉强集中精神,听他说话。
“操开你的宫口,鸡巴顶进去,内射灌得满满的,让你怀上老公的孩子,挺着大肚子流奶给老公吃,你说好不好?”
步修的形容淫靡的陵灯夜羞耻难当,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怀着步修的孩子,涨奶的胸脯比现在涨大还要大上几圈,两颗青涩的乳头到那时已经是深红色的了,鼓起来像两个小樱桃,从乳孔里分泌出白色的奶汁……
小逼被这样的幻想刺激的缩了一下,像是在渴望着什么,步修了然地轻笑一声,陵灯夜羞愤欲死。
“步修,你这个、嗯,不要脸的,下流、啊啊……别、别再进了、嗯……!”
大鸡巴更深地往里凿,陵灯夜揪着床单无措地忍耐,眼前一片模糊,直到龟头顶到最深处一个闭合的小口处,极致的酸胀如银瓶乍迸,瞬间就攻陷了他所有的感官。
“啊啊——!”陵灯夜不由自主地仰头发出濒死的长吟,穴肉疯狂痉挛,从深处喷出大股的淫水,腰臀抽搐着女穴高潮了。
潮吹中陵灯夜舒爽地颤抖,在这时步修更快更重地操干起来,操的里面又喷出水来,陵灯夜死死揪着床单感觉自己要坏了,大鸡巴凶猛地撞开宫口,新长出来的子宫就遇到了步修这种尺寸的鸡巴,瞬间就被操到子宫高潮。
“啊啊啊……!呃啊——!呜呜、不……!好…深……呃、哈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陵灯夜沙哑的叫床声狂乱,在高潮中被操干娇嫩子宫爽的他完全沦为了发情的雌兽,太爽了,已经要被操死了,高潮一直停不下来,宫口收缩着又要高潮了……
“呜呜……步修、额啊啊啊……!嗯、嗯啊~~”
过多的快感爽到简直变成了折磨,陵灯夜害怕地想要逃,却被步修紧紧压着不准他跑,他摇着头用手推着步修的肩,又被步修捉紧手腕按在头顶,就着这个完全桎梏的姿势飞快地顶进子宫又抽出,直把陵灯夜操的又哭又叫。
“不、不行了,呜呜,坏了,啊啊啊……子宫要被、啊啊,被你操烂了嗯、啊啊——呃……!”
“怎么会?”步修被那紧窄湿热的宫口吸得爽死,低头嗫咬陵灯夜通红的耳尖,在他耳边喘息着问,“现在弄清楚了吗?你嫁给了谁?谁是你老公?”
陵灯夜紧紧环着步修的肩膀,指尖在背上抓出血痕,他哭着淫叫:“你!啊啊,老公……哈啊、步、修,你是我老公,呜呜,老公轻一点,操、要被老公操坏了啊啊啊~~!”
“呼,回答正确,那就奖励我的骚货老婆……潮吹吧……”
“什……呃啊啊啊——!”
子宫里的鸡巴竟然还能进的更深、操的更重,陵灯夜双眼一翻再次剧烈地高潮,整个子宫到小逼都痉挛的像是坏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快乐,在步修插在子宫里内射的时候眼前一黑,极致的绝顶过载,高潮着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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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灯夜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开始他还慌了一下,以为先前被步修欺负爆操的一切都只是被怪物奸得濒死时的幻象。
好在入目间缠绕的藤蔓和鼻间植物的清香令他安心,这里还是步修的宫殿。
陵灯夜翻身下床,脚触地的时候软的踉跄了一下,赶紧扶着床柱才站稳,腿软腰酸,私处的前后两个小穴也胀麻的不行,显然是被操的合不拢腿的后遗症。
淡淡的红晕悄然爬上他苍白的脸颊,陵灯夜总觉得穴里似乎还残留着异物插入的感觉,这是第一次在被操后有这种感觉。
以前在副本里被鬼怪操得肛裂,但是每次都会服用那种奇怪的药,吃完药后小穴就会恢复如初,像是从没被进入过一样,所以他根本没体验过被男人操完后腰膝酸软、小穴合不拢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羞涩,特别是把他干成这样的是步修,男人低沉地调戏他叫他娘子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他错觉自己好像真成了步修的新娘。
但……即使是弱势地雌伏在步修身下,陵灯夜却诡异地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
如果能和步修像情侣一般生活,天天被他操……也不是不行……
咬了咬唇,陵灯夜感觉自己可能是被操傻了,他怎么会有这种娇妻的想法,可是……他真的很喜欢步修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他变成了这幅样子,能力尽失,又被男人操的食髓知味,根本就回不去了。
如果能一直留在步修身边……可是,这只是陵灯夜的想法,对方会愿意吗?
陵灯夜从没听说过步修跟任何人有过亲密关系,这个男人完全不像是会需要伴侣的人,一副性冷淡的样子,由于血脉功法的缘故血液冰凉,他就听到有人私下猜测过步修是不是鸡巴硬不起来。
虽然陵灯夜已经用身体体会过了,步修并不是天阉,相反的资本雄厚。
不自觉地回想起睡着前被步修按在床上狠操的情景,陵灯夜的身体热了起来,空虚和瘙痒从穴里升起,他又想挨操了。
可是步修不在……
陵灯夜红着脸,压抑着不合时宜的情欲,为了转移注意力在宫殿里转悠起来。
他的脚步虚浮,因此走的很慢,不过也无所谓,他又不赶时间。
整座宫殿里基本只有植物,没有任何人类留下的痕迹,步修果然是很不喜欢活人。
逛了一会儿后,陵灯夜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这里也没有任何烹饪的食物,只有桌子上摆着的一些果实,他想了想尝试拿起一个吃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滋味还不错。
等了一会儿身体没有出现异样,陵灯夜这才将整个果子都吃了,才缓解了下腹中的饥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坐在桌旁等步修回来,不知道等了多久,期间又饿的受不了吃了几个果子,他一个人待在植物交织成的宫殿里,似乎失去了时间意识,周围非常寂静,渐渐的不安和寂寞从脚底一路窜到心脏。
他一个人被留在这里了?步修呢?去哪里了,什么时候才回来……?
步修是不是忘记他还在这里了,还会回来吗?
这里除了几个果子外什么吃的都没有,如果步修迟迟不回来,他会饿死在这儿吗?
陵灯夜不愿意像深闺怨妇一样胡思乱想,但这里实在太空旷太死寂了,入目间除了深深浅浅的绿以外什么都没有,没有可供消遣的东西,也没人跟他说话。
他其实是一个很怕寂寞的人,因为害怕被留下,甚至有些讨好型人格。
他对队友予取予求,魏明秋跟他告白,即使他对男人没兴趣也无法果断地回绝,内心深处他害怕自己的拒绝会让别人讨厌他,不肯再跟他当朋友……
所以陵灯夜偶尔也会憧憬步修对世间万物的不屑一顾,他真正的内心如果能有对方一半强大就好了。
这份憧憬化为了爱慕,陵灯夜知道自己在这上面也是胆小鬼,不敢跟步修告白,用针锋相对的冷硬隐藏自己的心思。
他不能对步修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因为他知道自己在感情上优柔的性格,一旦退让半步,就会溃不成兵,再也无法拒绝步修的任何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年来陵灯夜都伪装的好好的,步修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
但没想到命运给他开了如此巨大的玩笑,竟然会让步修阴差阳错地跟他发生了关系,这样陵灯夜还怎么逃得开?
可是,步修留他一个人……
陵灯夜感觉有些冷,他吃掉了最后一个果子,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指尖拨弄着果核,克制自己纷繁的思绪。
步修怎么还不回来?
他以后都要像这样一直枯坐在这里,等待步修的临幸吗?
可是他好像也无处可去,失去了异能和道具他也没法再去过副本,除了这里还算是栖身之地,真的不知道还能去哪儿……
突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陵灯夜瞬间转身,惊喜地叫道:“步修!”
绝色美人像是遇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脸上挂着笑容,风一样走到陵灯夜面前,弯腰将人一把公主抱了起来。
“!”陵灯夜身体腾空,赶紧环住步修的脖颈,这姿势有点羞人但很亲密,他不自在了一下就接受了,主动把头靠进步修的肩头,鼻尖萦绕着对方掺着血气的体香,“你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步修的声音清越带着笑意,他顺势低头亲了亲陵灯夜的额头,愉快地说,“给你带了点礼物,走,现在带你去看。”
“礼物?”陵灯夜疑惑地问,心跳却不自觉加速,“什么礼物?”
丈夫回家给妻子带礼物……?是吗?步修是这个意思吗?
“答应过你的。”步修很满意陵灯夜的乖顺,紧紧抱着人大步往外走,“虽然不费什么功夫,但还是花了点时间。”
“到底是什么礼物?”
“当然是你喜欢的啊。”步修理所当然地说。
我喜欢的?陵灯夜茫然,他有说过喜欢什么吗?是副本道具?还是能恢复他异能的神级药物?
步修的速度很快,虽然走路时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却是一种类似缩地成寸的奇特功法,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流亡者议事的大本营。
这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陵灯夜感觉到那些暗地里落在身上的视线,没想到他第一次来这里是作为类似步修床伴的身份,这让他羞耻极了,但很快他又自我安慰。
只要能跟步修在一起,这点儿目光算什么?他那点可笑的自尊心根本不重要,只要能和步修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的床伴也可以。
虽然下定了这样的决心,但陵灯夜还是不好意思看别人的表情,闭着眼睛窝在步修怀里当做不知道。
步修抱着他走进宽阔的议事厅,嘈杂的吵闹声钻入陵灯夜的耳朵,这些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陵灯夜蓦地睁开眼,看见空旷的大厅里东倒西歪地绑着他的前队友,那些人正怒骂着旁边围观的流亡者!
身体倏地凉下去,陵灯夜只觉得自己的骨缝里都凉嗖嗖的,手心里却沁出大股的冷汗,他呆呆地扫了底下的队友一眼,又转而僵硬地去看步修。
“你……”
“喜欢吗?”
步修抱着他坐到高高的巨石王座上,面带笑意地掰过陵灯夜的脸直视底下狼狈的人群,笑容真切带着天真的残忍。
“这群家伙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挺能跑的,抓他们还费了点时间,不过我想你应该想见他们吧,喜欢吗?”
陵灯夜像是被冻僵了,僵成了一块石头,发不出声音也无法思考,他看见队友们投过来的愤恨和疑惑的视线,心底突然蹦出一个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鬼……这个漂亮的像个精灵的男人是魔鬼……他居然还奢望魔鬼会对他有一点点喜欢……
魔鬼……怎么会有人心呢?
“陵灯夜?怎么了,高兴得说不出话了?”
步修的声音不大不小,至少没有刻意掩饰,因此大厅里的所有人几乎都听到了他的话。
“陵灯夜?”
“首领在说什么,难道他抱着的那个男人竟然是首席玩家陵灯夜?”
“可陵灯夜不是死了吗?”
流亡者的窃窃私语还只是疑惑,但被抓来的誓约者就彻底乱了。
“陵队?”
“不会吧,那是陵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陵队怎么会被那个杀神抱着,还穿成那样?”
“卧槽,但是那侧脸真的很像陵队啊,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人?”
“不可能吧………?”
“陵队!”突然有人大叫起来,目光像鹰一样注视着陵灯夜,“真的是你吗?”
陵灯夜瑟缩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几乎是要碎掉了,他漆黑的瞳孔瞬间覆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陵队!为什么不说话吗?我们都以为你死了!你还活着的话,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你要那样躺在恶魔的怀里!”
“就是啊,陵队!你这是什么情况?你是被那恶魔头子挟持了吗?”
“队长!你说话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队员的呼唤令陵灯夜颤抖得越发厉害,指甲掐破了手心却感觉不到疼,心口窒息般的痛楚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他揪着自己的胸口,嘴唇发白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怎么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说什么?
能说什么?!
说他怎么被队友口中的恶魔翻来覆去奸到双穴高潮喷水?
说他明明是被强奸但还是张开腿任由步修予取予求,只因为他喜欢他?
说他不想回去,甘愿雌伏在步修身下给男人玩到浪叫潮吹,甚至愿意给步修孕育子嗣?
他说不出口……
陵灯夜颤抖着,甚至于他这样卑微地爱着步修,本以为能得到一点点怜惜,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极致的羞辱。
步修把他的队友掳掠过来,看他的……淫荡和可笑的……深情……
好残忍……陵灯夜的眼泪终于滴落下来,心痛到麻木,为什么,为什么不干脆死在副本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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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队,你为什么要坐在那个恶魔怀里?难道我们以为你死了,这是你骗我们的吗?”
“为什么?就为了跟这个恶魔双宿双栖吗?”
陵灯夜被问的说不出话来。
“您不是跟魏明秋在一起了吗?您这样算是婚内出轨吗?对象还是这种人!”
“您背叛我们了吗?!”
步修原本还饶有兴趣的听着,但是越听越不爽,什么叫他这种人?陵灯夜的前几个丈夫也配跟他比?
底下那些人的质问让他很不爽,他心神一动,巨大的藤蔓凭空出现,从喧闹的人群中抓出一个人来。
魏明秋正躲在人群里隐秘的盯着上首的陵灯夜,他的眼神中透出很多复杂的情绪,爱和恨,嫉妒和卑劣,他着实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陵灯夜。
陵灯夜应该已经被他丢在副本里,被怪物撕成碎片了才对,怎么会?
轮不到他细想,一根狰狞的藤蔓就将他卷了出去,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他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明秋脸色煞白,最恐怖的是陵灯夜也看向了他。
他努力想挤出一点笑意来,但汗珠大颗大颗的从他额头上滚落,他的神情比哭还难看。
发现了这一点的队员们顿时群情激愤,更加喧闹了。
“放开魏医生,你这个恶魔!”
“陵队!这就是你的回答吗?你让这个恶魔伤害魏医生?”
“队长,你说话啊!”
“你真的背叛我们了吗?魏医生可是你的伴侣,你就让这个恶魔这么羞辱他?”
“陵队,你知道你死的那段时间魏医生有多难过吗?没想到你竟然是假死,就为了跟敌人双宿双飞?”
“我们实在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前队友们的指责像是利刃来回切割着陵灯夜的心,他看看被藤蔓吊起的魏明秋,又看看下面黑压压的一群指责他的人,密密麻麻的尖锐疼痛像一张大网伤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种像在无望的海底慢慢溺毙的感觉蚕食着他的心,眼前的人们突然让他觉得恶心,没有人替他说话,虽然在这种场面下确实很难给他开脱,但还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人替他说话。
陵灯夜的脑海里突然浮起了很多回忆,这些人里他曾经救过谁,又为了谁的异能和装备数次深入危险的副本,他为他们做了那么多,到最后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他。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是他做的还不够好吗?
是他错了吗?
陵灯夜捂着胸口透不过气来的大口喘息,突然觉得荒诞,这个世界太荒诞了,他做人实在太失败了。
没有人会站在他这边……
“闭嘴。”
步修沁凉的声音突然响起,音量并不大,像只是随随便便开口说了一句,整个议会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他不带温度的视线轻飘飘的在人群间扫过,那些刚刚还在对他们原先的队长口诛笔伐的玩家,瞬间感觉像是被死神瞟过,头皮发麻,背上涌出大股的冷汗。
好可怕……这个恶魔真的好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前有陵灯夜顶在前面的时候他们他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但现在陵灯夜似乎也倒戈了,直面上步修他们才明白那是怎样一种压迫感。
明明步修并没有露出什么恐怖的表情,也没有语出威慑,就是那么静静的、让他们闭嘴。
鸦雀无声。
几乎所有人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包括那些按理说跟步修同一阵营的流亡者也一样,只有魏明秋,他还盯着王座上的人,眼神嫉妒而愤恨。
“你来说。”步修并不在意虫豸的眼神,他只是淡淡地点了魏明秋,“当初你为什么要背叛陵灯夜。”
魏明秋一愣,不少视线偷偷落到他身上,尤其是誓约者阵营的玩家,难以置信他们听到了什么。
魏明秋背叛了陵灯夜?怎么可能?
如果没有陵灯夜,他早就死了多少回了,就算是为了自身安全也不可能背叛吧?
“虽然我觉得很无聊,但我的新娘子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步修勾起陵灯夜的头,在对方的泪水中亲了他一下,大厅里响起震惊的抽气声,陵灯夜瞪大眼,心里五味杂陈。
唯一在这里替他说话的……竟然是步修,只有步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所有人面前吻他,陵灯夜不知道步修这是不是想着在他的队友面前羞辱他,但当步修为他发声,当步修冰凉的吻落下来,他的心尖颤动,那一瞬间漾开的竟然是花蜜般的甜。
即使步修是想羞辱他,他也感觉甜蜜……
陵灯夜觉得自己是不是坏掉了,但他眼神迷蒙地注视着步修,无意识地伸手环住步修的脖子,仰头送上唇瓣,张开嘴,让男人吻进来。
在所有人面前被宿敌按在腿上深吻,这种事情令陵灯夜感到无比的羞耻,可是他抗拒不了,侧躺在柔韧的大腿上,身体微微打着颤儿回应步修,啧啧的接吻声淫靡暧昧,他勾着步修,变换着角度跟人唇舌交缠。
陵灯夜能感受到无数双震惊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知道,自己现在潮红着脸双目迷离接受男人亲吻的模样实在过于淫荡,所有人都知道所谓的首席誓约者,只是躺在敌人身下被玩弄的婊子罢了,但是他还是不想停……
喜欢步修……
这里只有步修,站在他这边……为他出头。
被他救过的人不信任他,得过他恩惠的人也诋毁他,只有、只有步修……
“呜……”
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滑落,陵灯夜的口腔被侵犯只能发出舒爽的呜咽,他感觉到步修冰凉的手钻进他宽松的衣袍内,掐住他敏感劲瘦的细腰。
陵灯夜颤了一下,那只手描绘着他的腰线,在他的腹肌上游移摩挲,他微微喘着气,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手掌从下往上推移,握住了他硕大的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陵灯夜的胸膛一震,隔着纤薄的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衣服,能清晰地看见里面大手肆意揉捏玩弄胸部的动作,底下的人们都看傻了,不论以前是敌人也好队友也好,他们从没想过英俊强大的首席会像这样躺在男人怀里,那对蕴含力量的胸肌会被这样色情地玩弄。
不,那已经不能叫胸肌了,那更像是……淫荡的奶子……天生供男人淫玩的骚奶子。
首席那是什么表情啊,满脸潮红,英俊的面容似爽非爽流露出惊人的媚态,原本凌厉的双眸此时半阖着,眼神迷蒙,眼睛里还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破碎又诱惑。
还有那低沉的闷喘,他妈的又色又男人,怎么会喘的那么勾人……
克制的吞咽声隐秘地响起,男人们盯着步修隐藏在衣服下的手,从他手上动作幻想出底下奶子被玩成了什么样。
乳头是不是已经凸起来了?这么大的奶子乳头也会很大很骚吧?是粉色的?红色的?还是褐色的?
被男人揉奶的时候,首席会爽吗?下面是不是也湿了……
草,陵灯夜刚刚是不是夹了下腿?两条笔直肉实的大腿似乎还磨蹭了一下……好骚,他怎么这么骚?
这么骚的男人,平时过副本跟人或者怪物打斗时难免身体碰撞,擦到胸、手腿交缠、被摁在地上或是骑在上面……那种时候他也会发骚吗?
陵灯夜会在争斗中偷偷用屁股和大奶子磨敌人吗?他跟步修勾搭到一起,是在副本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想到平时正经硬气的陵队每次遇到步修,众目睽睽之下,明面上跟人打斗实则暗地里享受肢体碰触,享受步修跟他调情……这些男人的鸡巴都立了。
好骚……太骚了……早知道陵队这么骚,他们早就把人玩成玩家里的公共性奴了,天天用数根鸡巴和精液把陵灯夜喂得饱饱的,可能就不会被敌人勾搭走。
魏明秋眼睛发红地死死盯着自己的男朋友在别的男人怀里发情,从心底涌出一股愤怒,他冲动地斥骂:“婊子!”
陵灯夜的动作顿了一下,步修把他搂得更紧,像看死人一样扫了魏明秋一眼,后者就像是中了蛊惑人心的术法,一股脑儿将他阴暗的心思全数抖落出来。
“陵灯夜……骚婊子!”魏明秋的语气激动,“我为什么要背叛你?你自己不知道吗,婊子!”
“你是我的男朋友,都是一直对我都不冷不热的,你那么想要讨好你,但是你根本不爱我!你爱着那个没有人性的恶魔!”
“多少次……多少次我们躺在一张床上,你却什么都不做,连个亲吻都那么吝啬!你只是把我当一个宠物养起来,你不爱我!”
听到魏明秋对自己的指控,陵灯夜不禁感到荒谬,他不爱他,但他对他还不够好吗?
陵灯夜给了他伴侣的尊重,而副本也一直拼尽全力保护他,甚至不让他受一点点伤害,可魏明秋觉得他还是不够爱他。
没错,陵灯夜不爱他。
但是,从没有对不起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陵灯夜,你知道吗,每晚你睡在我的身边,我有时候能听到你的梦呓,你在梦里唤着步修的名字,你知道他对我来说是多大的羞辱吗?”
陵灯夜一怔,他、他在梦里喊过步修?
“陵灯夜,原来你以前还在梦里叫老公我啊……”步修诧异地低笑起来,亲昵而爱怜地吻着陵灯夜羞红的脸,去吻他颤抖的眼睫。
陵灯夜心中的羞耻几乎将他掩埋,还有什么比被死对头知道自己一直暗恋着他更社死的事情?
“我没有……”陵灯夜小声反驳。
“哦?那你这个前夫是在说谎咯?”
“我没有说谎!”
魏明秋憎恨而嫉妒地瞪着王座上的狗男男,破罐子破摔的尖声指责。
“我恨你!你不爱我,却要下贱的去喜欢一个敌人!既然我得不到就毁掉好了!既然你要这么贱那就去死好了!陵灯夜!你为什么还没死?!”
原来这就是魏明秋背叛他的理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背叛时的心痛在这一刻全数化为了冷哂,原来这就是理由……
被嫉妒和卑劣冲散了理智的可笑的缘由……
陵灯夜低头淡淡地看向魏明秋,这时候他不恨他,只是觉得荒谬和好笑。
“你太卑劣太愚蠢了,难怪我以前怎么都无法爱上你,这是理所当然的事。魏明秋,没了我,你在副本里能活过几天呢?”
魏明秋一下子脸上血色尽失。
没有了陵灯夜的庇护,步修就像是抓蚂蚁一样,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们绑了过来。
可笑他以前一直认为,陵灯夜虽然很强,但这都是团队的功劳,陵灯夜的熠熠生辉,是他们在下面默默付出、衬托……陵灯夜只要战斗就好了。
但现实残酷的告诉他们,没有了陵灯夜,他们后勤付出再多,也不过是一戳就散的虚伪幻象。
看着魏明秋变得死灰的脸,陵灯夜冷冷地说:“你不如步修,远远不如……我不喜欢你是对的。”
“宝宝,你说话真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步修很明显被取悦了,陵灯夜一直暗恋他的事实真是让人神清气爽,他奖励地揉了一把骚奶子,捏住了那红艳艳的骚奶头。
“嗯~!”陵灯夜惊喘一声,胸口那一点被拇指和食指捏起来挼搓,酥麻的刺激似乎直接从乳孔通到心尖,他难耐地揪皱了步修的衣服。
细腻柔软的指头抠弄着乳孔,拨弄的红肿的乳尖上下晃动,陵灯夜下意识地弓起腰,好舒服……
“嗯、呼……好、好痒……”陵灯夜无意识地撒着娇,想要躲避这种磨人的快感但又舍不得,只能揪紧了衣服忍耐,红唇里吐出低哑的喘息。
“痒吗?哪里痒,小逼痒了吗?”步修埋头进陵灯夜的颈窝,舔咬着他通红的耳垂得寸进尺地逼问,“说,是不是小逼痒了?”
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这个实在难顶,陵灯夜咬唇沉默,但步修是什么恶劣坏胚,老婆越害羞他越兴奋,当即重重地抠了乳孔一下,将乳头摁进乳晕里飞快拨弄起来。
“啊啊……”陵灯夜被来回快速抠乳头弄得娇喘,搁在王座扶手上的脚趾勾起,他难耐地靠在步修怀里呻吟,“不、慢一点,嗯啊~”
“慢一点还能爽吗,老婆?”
突然被步修叫老婆,羞耻阈值已经被不断拔高的陵灯夜还是怔了一下,随即就被乳尖上密集积攒的快感给打散,全身的肌肉紧绷,乳头的痒似乎传到了阴蒂上,被抠乳缝的时候连阴蒂都抽搐了一下。
本该感到羞辱……但心里好高兴……无法否认……被步修叫老婆……不是床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高兴……
在所有人面前,敌人和队友,都听到了……步修叫他老婆……
羞耻……但真的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