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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一次do意乱情迷,让军雌离婚再嫁(1 / 2)

('第12章

泽菲俯身亲吻塔米尔的嘴角,温柔地说:“你总是在说下流话的时候特别可爱。”

他的手掌抚过塔米尔结实的胸肌,指尖捏住那早已挺立的乳头揉搓,“想要我的大鸡巴操你的骚逼吗?”

“嗯……”塔米尔难耐地扭动着腰,他的虫屌硬得发疼,雌穴也因为期待而不断收缩,“想、想要……长官……”

“还叫长官?”泽菲的声音带着笑意,“刚才不是说想做我的雌君吗?”

这句话让塔米尔浑身一颤,他咬着嘴唇,脸上泛起红潮:“想……想做泽菲的雌君……”

“那该叫我什么?”泽菲握住自己涨大的阴茎,龟头在塔米尔湿漉漉的雌穴口摩擦。

“啊……雄主……”叫出这个称呼时塔米尔这个身体都在发抖,恍惚间似乎真的在跟自己的雄主做爱,一想到身上这个温柔俊美的雄虫是自己的雄主,他就激动地难以自持。

塔米尔忍不住挺起腰,主动把收缩着穴口想要把那硕大的龟头吞进去,心里的快感让他一时间抛弃了矜持,浪叫起来:“雄主快进来……里面、里面好痒……”

“这才对。”泽菲奖励似的亲了亲塔米尔的嘴角,然后挺腰把自己的大鸡巴慢慢插进塔米尔的雌穴。

“啊……!”塔米尔的身体猛地绷紧,大腿根部的肌肉颤抖着,“好、好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泽菲的阴茎确实很大,才进去一半就已经让塔米尔感到了极大的快感。他的雌穴紧紧吸吮着入侵的肉棒,每一寸进入都让他发出难耐的呻吟。

“放松,”泽菲一边安抚着他,一边继续往里推进,“你的骚逼吸得我好紧。”

“唔……我、我尽量……”塔米尔咬着牙,试图放松身体。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泽菲的阴茎一点一点撑开他的甬道,龟头重重碾过每一寸敏感的嫩肉。

终于,泽菲整根没入。塔米尔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的雌穴被完全填满,泽菲的阴囊紧贴着他的会阴。

“全部进去了,”泽菲亲吻着塔米尔的额头,“乖,你的骚逼完全把我吃下去了。”

“别、别说了……”塔米尔羞得脸颊通红,但下面的雌穴却因为这些话而变得更加湿润,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泽菲笑了一下,开始缓缓抽送。

考虑到塔米尔的经验很少——如果不是没有那层膜,他甚至怀疑这么紧窒青涩的小逼根本没有被鸡巴肏过——他的动作很温柔,每一下都照顾到塔米尔的敏感点,但又不会太过刺激。

“啊……嗯……”塔米尔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健壮的手臂上青筋凸起,“好舒服……泽菲……”

“喜欢吗?”泽菲加快了速度,“喜欢我这样肏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啊……好喜欢……”塔米尔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他的阴茎硬得发疼,前列腺液不断从马眼中流出,“泽菲……我、我想射……”

“你也太快了……”

“呜……我、我……”塔米尔羞耻极了,他带着鼻音像是撒娇一样地说,“因为你之前……啊……玩了我、嗯啊,太久……”

他早就在高潮边缘了。

泽菲低笑,很喜欢塔米尔在床上说这种话。

“忍着,我亲爱的士兵,这是军令。”

塔米尔浑身一震,眼里含泪地瞥了泽菲一眼,双手揪紧身下的床单尽力忍耐,他想要完成泽菲的每一个命令。

这么乖的表现让泽菲喜欢得不行,他把塔米尔的双腿架到肩上,这个姿势让他能进入得更深。

塔米尔的雌穴因为这个姿势而被完全暴露出来,泽菲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阴茎是如何进出那个淫水泛滥的骚逼。

“看看你,”泽菲说,“你的骚逼把我的鸡巴吃得这么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看了……”塔米尔用手臂遮住眼睛,但这个动作反而让他的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泽菲的阴茎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贯穿他,龟头重重地顶在他的宫口。

“不行,我要你看着,”泽菲拉开塔米尔的手臂,“看看你是怎么被我肏的。”

塔米尔被迫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着泽菲粗大的阴茎在他的雌穴里进进出出,里面的嫩肉被带着翻卷出来,鲜红色格外艳丽,淫水被快速的抽插捣成细细的白沫,随着肉体的拍打声发出啪啪的水声。

“呜……太快了……”塔米尔被这淫靡的画面羞得脸颊发烧,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泽菲……慢一点……太、太深了……”

但泽菲并没有听他的,反而更加用力地肏干起来。他的阴茎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塔米尔的宫口,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塔米尔的全身。

“啊!……啊……!要、要去了……求求你,让我射……”塔米尔难耐地淫叫着,他忍得浑身发抖,小穴已经开始轻微抽搐起来,那是高潮的前兆,他真的忍不住了。

见他真的忍耐到了极限,泽菲终于松了口:“射吧,我允许你高潮了。”

他的话音未落,塔米尔的阴茎就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在两人的腹肌上。

与此同时,那雌穴也痉挛着潮喷了,大量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喷涌而出,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塔米尔尖叫着,忍耐已久的高潮席卷全身,他爽的眼前一片空白。

“真棒,”泽菲被他高潮时的雌穴绞得也快要射了,“我也要射了……全部射给你好不好?”

“给我……”塔米尔的声音沙哑而狂乱,“射在里面……全部、全部射给我……!”

泽菲低吼一声,最后用力抽插了几下,然后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塔米尔的雌穴深处。

滚烫的精液刺激得塔米尔又是一阵颤抖,他仰起头眼珠翻白,颤抖着竟然又达到了一次高潮,雌穴贪婪地吸吮着,想要把泽菲的精液全部吃下去。

“呜……又……啊啊……!”

泽菲猛地俯下身吻着塔米尔,吻的气喘吁吁,缓了好一会儿他才逐渐平静下来,转为温柔地轻啜塔米尔的嘴角。

“舒服吗?”

塔米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只能轻轻地点点头。他的雌穴还在一抽一抽的,泽菲的阴茎还埋在里面,他能感受到那根东西又有要硬起来的趋势。

“不过,”泽菲的声音带着笑意,“你说错了一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塔米尔迷茫地看着他。

“你说你想成为我的雌君,”泽菲轻轻咬着塔米尔的耳垂,“但是在我心里,你已经是了。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起,你就是我的雌君了。”

这句话让塔米尔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转过头看着泽菲,发现对方的眼神中满是温柔和爱意。

“泽菲……”塔米尔的眼眶又红了,“我……”

“嘘,”泽菲吻住了他,“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们再次吻在一起,这个吻温柔而缠绵,就像两人现在的关系一样,虽然不能名正言顺,但却充满了爱意。

“塔米尔……”

“嗯……?”塔米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软软地倚在泽菲怀里。

“我在想……“泽菲看着他的眼睛说,迟疑了下说,“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的雌君。”

塔米尔愣了一下,瞪大通红的眼睛:“这……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你想的话。你想要吗……?”泽菲严肃地说,“如果那样的话,你就要离开你现在的雄主,你舍得吗?你愿意吗?”

塔米尔愣住了,他的绿色瞳孔因为泽菲突如其来的问题而微微收缩。

离开他现在的雄主?这是一个他从未敢想过的选择,也是在帝国里几乎没有听说过的事情。

“我……”塔米尔低下头,声音有些发抖。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结实的手臂上肌肉绷紧,青筋隐隐可见。

泽菲看着塔米尔挣扎的样子,心中泛起一阵疼惜。

他温柔地抬起塔米尔的下巴,让那双湿润的绿眼睛对上自己的视线:“你不必现在就回答我。”

“不!”塔米尔却突然抓住了泽菲的手腕,他抬起头,眼中带着茫然无措,“我不是、不是不愿意,我只是……只是没想过……我真的可以吗?”

“是的,只要你愿意。”泽菲回答。

帝国很少有雌虫会主动离婚——而且这并不容易——这对于塔米尔来说是一个非常颠覆而离经叛道的行为。

塔米尔不是对他的雄主有感情,也并不留恋对方,他只是从没想过可以离婚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候被泽菲提起来,塔米尔的思路一下子就被打开了,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他可以不用再忍受雄主的冷淡和贬低,他也不用继续跟现在的雄主生活……

这种感觉太有吸引力,让这个一向循规蹈矩的军雌心思浮动。

塔米尔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雾蒙蒙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泽菲,我、我愿意……我想要。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感觉到……我是真正的我自己。”

这句话让泽菲的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他看着塔米尔眼中闪烁的泪光,心中的占有欲如同烈火燎原。

“好……你以后就属于我。”泽菲低声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我简直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

闻言塔米尔又是感动又是羞涩,他咬了咬唇,小声说:“这……这不可能吧。”

“是有点难,不过……”泽菲暧昧地在他耳边低声说,“休息好了吗?来点刺激的怎么样,我的……雌君。”

这个称呼令塔米尔悸动,和之前做爱时调情的这么唤他不同,这次泽菲说了让他离婚好娶他……真正的雌君。

咽了口口水,塔米尔被泽菲蛊的什么都忘了,他点头哑声答应:“好……都听你的,雄主……”

泽菲就笑了,他俊美柔和的脸笑起来显得格外温柔多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塔米尔,来。”

他拉起塔米尔的手,将他带到房间的落地窗前。

透过巨大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城市的万家灯火,街道上的车流如同流动的光河,远处的高楼在夜色中闪烁着点点星光。

“站在这里。”

泽菲从背后贴上塔米尔的身体,炙热的呼吸喷在对方的耳朵上,他手掌贴着塔米尔的后背,感受着那里因紧张而绷紧的肌肉。

“这……这里?”塔米尔的声音有些发抖,他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却被泽菲紧紧搂住了腰。

肌肤相贴的温度让他微微战栗,但更让他颤抖的是透明的玻璃带来的暴露感。

“怕什么?”泽菲的手掌在塔米尔结实的腹肌上游走,感受着那里随着呼吸起伏的线条,“这里是二十楼,下面的虫不往上看是不会发现的。”

他的另一只手滑到塔米尔的胸前,手指绕着乳晕打转,然后突然夹住那早已挺立的乳头轻轻揉捏:“但是你的身体却因为这种可能被看到的刺激而变得更敏感了,不是吗?”

“唔……”塔米尔咬住下唇,他强壮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微微发抖,肌肉随着泽菲的触碰而不断收缩,但下面的雌穴却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变得更湿。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泽菲一只手继续玩弄着塔米尔的乳头,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将他慢慢压向玻璃。冰凉的玻璃贴上塔米尔赤裸的胸膛,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乳头因为刺激变得更加挺立。

“感受到了吗?”泽菲含住塔米尔的耳垂,轻轻舔舐,“玻璃好冰吧?但是你的身体却这么热。”

他的手掌贴着塔米尔的胸肌用力揉捏,那结实的肌肉在他手中变形,乳头被玩得又红又肿,乳晕也微微胀大。

“看看下面。”泽菲另一只手扣住塔米尔的后颈,强迫他低头看向窗外,“整个城市都在看着你,看着你是怎么被我玩到发骚的。”

“不……”塔米尔想要闭上眼睛,却被泽菲捏住下巴强迫看向外面。

玻璃实在太透太干净,如果不是那冰凉坚硬的触感,他几乎觉得自己悬在空无一物的空中。

二十楼完全敞开的高度让他有些眩晕,但更让他头晕目眩的是这种被暴露的刺激感。

他能看到自己在玻璃上的倒影,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是如何被泽菲抚摸。他胸前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雌穴湿得一塌糊涂,阴茎也硬得发疼,前列腺液在玻璃上留下一道水痕。

“害羞什么?”泽菲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让他们看看,这个英勇的军官在床上是多么淫荡。”

他说着,手指滑到塔米尔的大腿内侧,色情地揉捏那里紧绷的肌肉。塔米尔的大腿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连带着臀部的肌肉也在微微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不要……”塔米尔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他的身体却很诚实地向后贴向泽菲,雌穴在期待中不断收缩。

“不要什么?”泽菲的手指顺着会阴滑到塔米尔的雌穴,突然按压着那里肿胀的阴蒂,“你的骚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唔……”塔米尔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他的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凝结成一片白雾。

他感受到泽菲滚烫的阴茎正抵在自己的雌穴口磨蹭,那灼热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扭动腰身。

他的双腿因为快感而发软,但军雌的自尊但又让他咬紧牙关忍耐着。

“想要吗?”泽菲贴在塔米尔耳边低语,龟头在穴口轻轻戳刺,却不真的进去,“说出来,我就给你。”

“想……”塔米尔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的指甲在玻璃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想要你的鸡巴……”

“继续。”泽菲咬住塔米尔的耳垂,“让他们听到你有多想要。”

塔米尔闭上眼睛,羞耻和快感让他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想要……”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想要你的大鸡巴肏我的骚逼……让整个城市的虫都看见我是……是你的雌君……”

“乖孩子。”泽菲奖励似的吻了吻塔米尔的后颈,然后猛地挺腰,将自己的阴茎整根没入塔米尔的雌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塔米尔半阖着眼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能感觉到泽菲的阴茎一点一点撑开他的甬道,粗大的龟头重重碾过每一寸敏感的嫩肉。

透过玻璃的倒影,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是如何吞下那根粗大的肉棒,那淫靡的画面让他的穴口无意识地收缩。

“放松……”泽菲一边安抚着他,一边继续往里推进,已经被操过一次的小穴湿软顺滑,虽然他的尺寸实在可怕,但还是顺利地吃了进去。

“对,就是这样,”泽菲的胯部终于贴上塔米尔挺翘的臀肉,“全都进去了,你把我吃得好深……”

“嗯啊……”塔米尔绷紧了脚尖,肌肉随着泽菲的动作而颤抖。他宽阔的背部布满了一层薄汗,在城市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泽菲开始缓缓抽送,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再重重插入,龟头准确地碾过塔米尔的敏感点。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让他们看看,”泽菲含住塔米尔的耳垂,“平时帅气的军官,现在被我干得这么爽…”

“不、不要……”塔米尔呜咽着,但他的雌穴却因为这句话而剧烈收缩,“别说了……”

“你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泽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被别人看着反而更兴奋了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不是……嗯啊…!别、别说了……太快了……”塔米尔的声音已经完全破碎,他的虫屌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硬得发疼,马眼处不断溢出前列腺液。

“快?口是心非,你咬得我这么紧,根本就不愿意我离开……”

“啊啊……”塔米尔猛地仰起头,结实的脖颈肌肉紧绷,滚烫的汗水顺着喉结滚落。

泽菲的阴茎每一次插入都精准地碾过他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他的胸口紧贴着冰冷的玻璃,指尖在玻璃上难耐地抓挠着,留下道道湿润的印记。

这时候身后的泽菲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伸过来覆在他的手背上,与他十指相扣,下身挺动着将他往上顶,塔米尔粗重地喘息着,这极度亲密的姿势让他爽的要疯。

透过玻璃,他们能看到远处霓虹闪烁的都市夜景,车流如同流动的光河,而在玻璃的倒影中,则清晰地映照着他们交缠的身影。

“看看你,士兵,”泽菲贴在塔米尔耳边低语,炙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廓上,“你把玻璃都蹭热了……这里,”他的手指点了点玻璃上因为塔米尔的体温而起的水雾,“还有这里……”

塔米尔微微低头,看到自己胸前的玻璃已经起了雾。

他那对饱满结实的胸肌紧贴着玻璃,乳头因为冰冷的摩擦变得又红又肿,乳晕也微微胀大,他能清晰地看到那两颗肉粒是如何随着泽菲的抽插而在玻璃上来回磨蹭。

“报告长官,请……”塔米尔的声音因为快感而颤抖,他想要勉强保持镇定,但泽菲的阴茎却重重地顶在了他的宫口,逼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啊!太……太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泽菲一口咬在塔米尔的后颈,在那里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他一边舔吻着那块泛红的皮肤,一边说:“这是给你的军功章……”

说着,他的手顺着塔米尔紧实的腹肌向上,来到那对被玻璃磨得通红的胸肌,手掌包裹住那团结实的肌肉,指腹带着薄茧蹂躏着挺立的乳头。

“你的奶子真敏感,”泽菲一边揉捏着塔米尔的胸肉,一边说,“被玻璃磨得这么硬……每次碰都会让你的骚逼咬得特别紧……”

“不……嗯啊……”塔米尔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他的雌穴却因为这些下流的话而剧烈收缩,大量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下,“不要再说了……”

泽菲轻笑一声,手指捏住塔米尔的乳头用力一拉:“士兵,你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啊!”塔米尔的腰猛地弹起,他的手胡乱地在玻璃上抓挠,“泽菲……太过分了……”

泽菲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粗大的阴茎被塔米尔的雌穴紧紧吸吮他的抽插变得更加激烈,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再重重插入,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听听,”泽菲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你的骚逼被我干得直流水……”

“呜……别说了……”塔米尔几乎在啜泣了,但他健壮的双腿却不自觉地分得更开,迎合着泽菲的抽插。他的大腿根部因为快感而不住颤抖,肌肉随着每一次撞击而紧绷。

“你知道吗?”泽菲突然说,“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这样干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让塔米尔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的雌穴痉挛般地收缩着,连前面的阴茎都忍不住吐出一股前列腺液。他的脚趾因为快感而蜷缩起来,结实的小腿肌肉紧绷。

“要……要去了……”塔米尔的声音已经完全破碎,“泽菲……我快……啊……”

“转过来,”泽菲突然说,“我要看着你高潮的样子。”

他把塔米尔翻过身来,让他面对着自己,塔米尔的后背贴上冰冷的玻璃,激得他打了个寒战。

他胸前的奶头已经被玩得又红又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虫屌高高翘起,前端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而下面的雌穴更是泛滥成灾,淫水顺着大腿根部不断流下。

泽菲看着塔米尔意乱情迷的样子,忍不住吻上他的唇,将红唇啃咬得更加红肿。

“看看你,士兵,”泽菲放开他的唇,指头抹去唇边的水渍,“你的奶子都被玻璃冻硬了。”他的手指捏住塔米尔挺立的乳头,轻轻拉扯。

“啊……嗯……”塔米尔仰起头,喉结滚动,“别、别玩了……”他的声音因为快感而颤抖,绿色的瞳孔中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他一手托着塔米尔的后脑,一手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臂弯,阴茎抵在湿漉漉的穴口磨蹭:“想要吗?”

“想……”塔米尔的声音有些发抖,“想要你的大鸡巴……插进来……”这样露骨的话让他的脸红得要滴血,今晚他已经说过了数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个诚实的好士兵。”泽菲笑了笑,然后挺腰又将阴茎慢慢插回塔米尔的雌穴。紧致的甬道立刻吸吮住他的阴茎,泽菲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你的骚逼越来越会吸了。”

“唔……太深了……”塔米尔断断续续地呻吟,满面潮红地凝视着泽菲,“全部……全部进来了……”

他的眼神让泽菲血液沸腾,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再重重插入,龟头准确地顶在塔米尔的敏感点上。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淫靡的声音让塔米尔羞耻得浑身发抖。

塔米尔的身体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他的阴茎硬得发疼,前端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

“你看,”泽菲突然说道,“外面的虫都能看到你这副淫荡的样子。”

这句话让塔米尔的身体猛地一颤,雌穴剧烈收缩。虽然理智告诉他二十楼的高度基本上不可能被别的虫看到,但这种可能被看到的羞耻感还是让他兴奋得不行。

“不要……不要说了……”塔米尔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但他的雌穴却因为这些话而变得更湿,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泽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在塔米尔的宫口。他的手掌包裹住塔米尔的奶子用力揉捏,感受着那团结实的肌肉在他手中变形。

“看看你的骚样,”泽菲在塔米尔耳边低语,“一边说不要,一边把我的鸡巴咬得这么紧。你说,外面的人看到你这样会怎么想?他们会不会猜到,平时英勇的军官现在正被我肏得直流水?”

“啊……不要……不要说了……”塔米尔的声音带着哭腔,羞耻和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手指在玻璃上胡乱抓挠,结实的大腿因为快感而不住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泽菲的手指捏住塔米尔的下巴,强迫他转头和自己接吻。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扫过塔米尔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津液。

塔米尔的舌头被泽菲纠缠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他的瞳孔因为快感而微微失焦,胸前的乳头被玩得又红又肿,身下的雌穴随着泽菲的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

“塔米尔……”泽菲松开他的唇,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现在是我的了。”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击中了塔米尔,他的身体猛地绷紧,雌穴剧烈收缩。是的,他现在是泽菲的了,从身到心都完全属于这个雄虫。

“嗯……是的……我是你的……”塔米尔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是……啊!”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泽菲一记深插打断。

泽菲的抽插变得更加激烈,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塔米尔的宫口,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塔米尔的全身。他的阴茎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也硬得发疼,马眼处不断溢出前列腺液。

“要……要去了……”塔米尔的声音已经完全破碎,“泽菲……我要……啊!”

“等等,”泽菲突然停下动作,“你又忘记了是不是,叫我什么?”

塔米尔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泽菲的意思。他的脸更红了,泽菲说要娶他……他还感觉有点不真实,现在又纠正他的称呼……

塔米尔的眼睫颤了颤,沙哑地开口叫道:“雄主……我要去了……求你让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孩子……”泽菲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耳垂,然后继续大力抽插。他的一只手捏住塔米尔的乳头揉捏,另一只手滑到下面,揉搓着塔米尔肿胀的阴蒂。

“啊!太刺激了……不行了……要去了……”塔米尔的声音抖得厉害,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大腿肌肉因为快感而不住颤抖。

“射吧,”泽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外面的人看看,我的雌君是怎么高潮的。”

这句话就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垮了塔米尔的理智。他的阴茎猛地射出一股浓精,同时雌穴也痉挛着喷出大量的淫水,把两人的结合处打得一片狼藉。

“啊啊……!我……我到了……啊啊啊……!不行、别、别再呃啊、啊啊啊……!”塔米尔的呻吟声变成了尖叫,他的身体因为强烈的高潮而不断抽搐,几乎站不稳,幸好有泽菲的支撑和落地窗的支撑。

泽菲被他高潮时痉挛的雌穴绞得也快到极限,但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继续在塔米尔体内快速抽送。

“嗯啊……不、不行了……我刚刚去过……啊……”塔米尔的声音带着哭腔,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每一次抽送都带来一阵剧烈的快感,“雄主……嗯啊……”

“再忍一下,”泽菲被他高潮时绞紧的雌穴夹得也快要到极限,他咬着塔米尔的耳垂,低声问道:“想要我射在哪里?”

“啊……嗯啊……雄主……雄主……”塔米尔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崇拜的语气,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臣服于泽菲带来的快感,“射进来……求你……射进我骚逼里……”

泽菲被他这种近乎崩溃的请求彻底点燃,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用力抽送了几下,然后深深埋入塔米尔体内,将精液全部射入那紧致的甬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的精液激得塔米尔又是一阵颤抖,他的雌穴贪婪地吸吮着,想要把泽菲的每一滴精液都吃下去。

“啊……好烫……”塔米尔的声音沙哑而魅惑,深深失神的目光泛着水色,“雄主的精液……射得好深……”

泽菲抱着塔米尔,两人的身体都因为高潮而微微发抖。他亲吻着塔米尔的后颈,手掌抚摸着他结实的腹肌,感受着那里随着呼吸的起伏。

高潮过后的塔米尔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粉色,他的胸前布满了泽菲留下的红痕,乳头被玩得又红又肿。雌穴还在一抽一抽地收缩着,泽菲的精液混合着他的淫水从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透明的落地窗上,能清晰地看到两人交合的痕迹。塔米尔的淫液顺着玻璃缓缓流下,而他的体温在冰冷的玻璃上留下了一片雾气,勾勒出他身体的轮廓。

这些痕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显,如同一幅情欲的画作,永远镌刻在这片玻璃上

“我爱你……”塔米尔突然开口,声音很小,但足够让泽菲听清。这是他第一次说出这句话,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爱,但他还是觉得有些害羞。

“我也爱你,”泽菲吻了吻他的耳垂,“我的雌君。”

塔米尔靠在泽菲怀里,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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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窗外下着雨,但房间里却是一片温暖。

塔米尔靠在泽菲怀里,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安心。

他的胸口起伏缓慢,他结实的胸肌随着呼吸微微隆起又放松,上面横陈着泽菲留下的吻痕和齿印。那些红痕与他蜜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在月光下更显得淫靡艳丽。

他的脸上还带着高潮过后的潮红,绿色的眼眸半阖着,透出一丝慵懒和满足。

泽菲轻轻揽着塔米尔的肩膀,指尖在他的后背上无意识地描摹着。

两人身上都布满了汗水,胸膛贴着胸膛,皮肤相触的地方黏腻而温暖。

“你后悔吗?”泽菲突然问道,声音低沉而温柔。

塔米尔微微偏头,他感觉泽菲的心跳似乎加快了一些,透过紧贴的胸膛传递到他的胸口,像是一种无声的不安。他抬起头,与泽菲四目相对。

原来泽菲也会感觉到紧张……塔米尔想。

他以为只有自己会担心泽菲之前说的那些承诺都是床上的戏言,没想到对方竟然也会担心他也是胡乱承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泽菲的这种表现让他的心倒是更稳了一些,泽菲……似乎真的是认真的。

“不。“塔米尔的声音坚定,“我从来没有这么确定过什么事。”

他的手掌抚上泽菲的脸颊,那里的皮肤光滑而温热。他能感觉到指腹下对方的血管在跳动,鲜活而强劲,像是一种无声的力量在召唤他。

“只是……我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走。”塔米尔坦诚道,脸上掠过一丝迷茫,“我身边没有离婚的雌虫……我甚至不知道要怎么离婚。”

泽菲沉默了片刻,手指轻轻梳理着塔米尔湿漉漉的头发,将那些贴在他额头上的发丝拨开。

“你害怕吗?”他轻声问。

塔米尔闻言身体微微绷紧,肌肉在皮肤下隆起流畅的线条。他微微咬住下唇,那双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恐惧,又像是决心。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了一下,显示出他内心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军雌不该感到害怕。”塔米尔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

泽菲轻笑出声,手指划过塔米尔的脊背,在那紧实的肌肉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泽菲温柔地说:“你是塔米尔,独一无二的塔米尔。在我面前你可以害怕。”

这句话像是触动了塔米尔心底某个脆弱的地方,他鼻子一酸,赶紧移开视线。军队里的那些战友们总是说,眼泪是弱者的奢侈品。虽然塔米尔不完全认同,但此刻还是不想在泽菲面前显得软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泽菲却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轻轻托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你不需要在我面前伪装坚强,”泽菲的声音低沉如耳语,“不如说我喜欢你依靠我的样子。”

话音刚落,泽菲的嘴唇便覆上了他的,一个轻柔而温暖的吻,像是一个无声的承诺。

“嗯……”塔米尔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本能地回应着这个吻。他的双唇微微张开,让泽菲的舌头探入,两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温度。

这个吻绵长而深情,不像先前那样充满情欲和占有,更多的是一种安抚和承诺。

当他们分开时,塔米尔的眼睛湿润了,他无比感恩此刻室内的光线昏暗,希望泽菲看不清他眼中的泪光。

“我们会一起面对的,”泽菲的拇指轻轻擦过塔米尔的嘴角,“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塔米尔不自觉地将脸颊更深地埋入泽菲的掌心,像是在那里寻求某种安慰。这个动作让他感到一丝羞耻,像是某种软弱的表现,但他无法自制。

“离婚……需要一点时间。”塔米尔终于说道,声音因为刚才的吻而略显沙哑。

“当然,”泽菲点头,手指抚过塔米尔后颈的皮肤,那里汗湿而温热,“我们有的是时间。”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窗外淅沥的雨声。泽菲的手指在塔米尔的后背上漫不经心地画着圈,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他的皮肤上点燃一小簇火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塔米尔的身体在泽菲的抚触下微微颤抖,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他的鼻息变得有些急促,胸膛的起伏也更加明显。那些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头再次挺立起来,在月光下像两颗熟透的浆果。

他的下身也开始有了反应,半勃的阴茎抵在泽菲的大腿上,而雌穴则再次变得湿润,泛起一阵酥麻。

泽菲似乎察觉到了塔米尔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的手沿着塔米尔的脊柱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他挺翘的臀部上,轻轻揉捏着那里结实的肌肉。

“怎么,我的雌君又想要了?”泽菲在塔米尔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引起一阵战栗。

“唔……”塔米尔咬着下唇,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他有些羞耻地发现,仅仅是泽菲的轻抚和耳语,就已经让他的身体再次燃起欲望。

“这么敏感?”泽菲轻笑道,手指滑到他的臀缝间,触碰到那个仍然湿润的入口,“看看,这里还在流水呢。”

“闭嘴……”塔米尔微微红了脸,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做吗?”泽菲没有理会他的威胁,反而凑近他的耳边,“我想看着你的脸操你。”

这句话像电流一样窜过塔米尔的全身,让他的雌穴忍不住收缩了一下,挤出一小股淫水。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身体也更加贴近了泽菲。

“唔……好、好的……”塔米尔的声音因为情欲而略显嘶哑,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乖。”泽菲轻笑着吻上他的唇,同时手指探入那潮湿的小穴,慢慢抽动起来。

塔米尔强壮的大腿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肌肉在皮肤下起伏收缩。他的臀部不自觉地迎合着泽菲手指的动作,雌穴里面湿热而紧致,内壁饥渴地包裹着泽菲的手指,随着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

“哈啊……”塔米尔无法控制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泽菲……嗯……”

“怎么了?”泽菲明知故问,手指在他体内弯曲,准确地按压在那个敏感点上,“说出来。”

“想……想要你……”塔米尔咬着牙,声音因为羞耻而变得更加低沉,“进来……”

“真坦率,我喜欢。”泽菲满意地笑了,奖励似的吻了吻他的嘴角,然后抽出手指,将塔米尔推到床上。

塔米尔躺在床上,双腿分开,全然展示着自己的欲望。

他的雌穴因为刚才的玩弄而湿润红肿,一张一合地期待着更多的侵入。而他的虫屌也已经完全硬了,立在小腹上,前端渗出透明的前液。

泽菲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幅淫靡的画面,手掌抚过塔米尔结实的胸肌,揉捏着那两颗已经红肿的乳头。

“你真美,”泽菲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因情欲而略显粗重,“浑身都是我的痕迹,真性感。”

说着,他俯下身,将塔米尔的一侧乳头含入口中,舌尖灵活地舔舐着那敏感的肉粒,同时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另一侧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塔米尔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手指插入泽菲的发间,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胸口,“别、别玩了……快进来……”

他再一次恳求,下面痒的不行。

泽菲不紧不慢地放开那被吮吸得更加红肿的乳头,抬头看向塔米尔泛红的面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这么急?”泽菲调侃道,手指再次滑到塔米尔的雌穴入口,浅浅地戳刺着,“可是我想慢慢来。”

“你……啊!”塔米尔正要反驳,却被泽菲突然插入的手指打断,发出一声惊喘。

泽菲的手指在他体内抽动着,每一次都准确地碾过那个敏感点,很快就让塔米尔喘息连连,腰都软了。

“泽菲……泽菲……”塔米尔低声呼唤着泽菲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不自觉的央求,“别、别玩了……我想要……想要……”

“想要什么?”泽菲故意问道,手指在塔米尔体内旋转着,刺激着他的内壁,“说清楚。”

“想要你……你的鸡巴……”塔米尔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想要你的鸡巴插我……啊~”

最后一个字变成了一声绵长的呻吟,因为泽菲突然抽出手指,用硬挺的阴茎顶在了他的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你所愿,我的雌君。”泽菲低声说道,然后缓缓挺进,将自己的阴茎推入那个湿热的甬道。

塔米尔的身体因为被进入而绷紧,肌肉在皮肤下隆起流畅的线条,胸膛剧烈起伏,汗水从皮肤上滚落,在月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泽。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粗重的喘息从他微启的唇间溢出。

“呼……好紧……”泽菲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塔米尔雌穴的火热和紧致,“怎么之前刚操过还这么紧?塔米尔,你以前的雄主没碰过你几次吧?”

塔米尔的眼里闪过一丝难堪,但刚刚互诉衷情后,他知道泽菲问这个不是想羞辱他,纯粹只是好奇,咬了咬唇,他低声回答:“没有……”

“嗯?你说什么?”塔米尔的声音实在太低,泽菲低下头凑到他的嘴边听。

“……我的雄主没有碰过我。”塔米尔重复了一句,想到这个心里还是有点刺痛,“我……我没什么魅力,他没碰过我。”

“什么?”泽菲惊讶极了,他停住动作,紧紧盯着身下塔米尔混杂着羞耻、难堪和不安的神情,“你雄主没碰过你?”

“嗯……”

泽菲眨了下眼,心中突然升起巨大的喜悦,倒不是说他有多在乎塔米尔的贞洁,只是突然发现心爱的雌虫只被自己独占过,这种感觉确实很不一样。

“嘶,那你……你的膜,难道是被玩具弄破的?”泽菲突然想起来这个,这让他感觉很有些可惜,早知道就不卖塔米尔那些插入式的玩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这个塔米尔的脸色更红,他摇了摇头,小声说:“不是的……我没用过插、插入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没的……可能是训练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你很在意吗?”

“不是,”泽菲眼见塔米尔的脸上出现忐忑的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赶紧解释说,“只是随口问问……这么说来,我是你的第一次。”

塔米尔羞涩地垂下眼睫点点头。

“……”泽菲不由自主地露出欣喜的笑容,俊美的脸庞像是一下子就被点亮了,“这样啊……那我得轻一点,宝贝,你放松,我轻轻的。”

“嗯……”塔米尔被泽菲的笑容蛊的神魂颠倒,他咬着下唇,试图按照泽菲的要求放松身体,但那根粗大的肉棒填满他的感觉太过强烈,让他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肌肉。

泽菲看出了他的难处,俯身吻上塔米尔的唇,同时手掌抚过他的胸膛,缓缓向下,最终握住他挺立的阴茎,轻轻撸动起来。

这样的刺激让塔米尔全身一松,雌穴也随之放松了许多,泽菲趁机将自己的阴茎完全推入,直到根部贴上塔米尔的会阴。

“呜……”塔米尔发出一声闷哼,感觉自己被完全填满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怎么样?还难受吗?”

“好深……好满……但是好舒服……”塔米尔断断续续地说道,声音因为快感而略显颤抖,“泽菲……动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应他的是泽菲开始的缓慢抽动,每一次抽出都几乎整根拔出,只留下龟头浅浅埋在穴口,然后又深深地插入,直到最深处。

“喜欢吗?”

“啊……啊……好、好喜欢……”塔米尔的声音越来越大,随着泽菲的每一次撞击而断断续续,“再、再快点……哈啊……”

泽菲加快了速度,同时俯下身子,与塔米尔额头相抵,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的手依然握着塔米尔的阴茎,随着抽插的节奏撸动着。

“塔米尔……”泽菲低声唤道,声音因为情欲而沙哑,“看着我……我要看着你高潮。”

塔米尔微微睁开眼,那双绿色的眼睛已经因为快感而变得迷离,但仍然聚焦在泽菲的脸上,映着月光,仿佛有星辰流转。

“泽菲……我、我……”塔米尔的话语破碎,被快感冲散,“要去了……要被你肏射了……”

“一起……”泽菲低声应道,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在塔米尔的敏感点上,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激烈。

塔米尔的身体绷成一张满弓,脚趾蜷缩,大腿根部的肌肉抽搐着,雌穴紧紧地绞住泽菲的阴茎,同时他的阴茎在泽菲手中跳动了几下,然后射出几股浓稠的精液,溅在两人的腹部和胸口。

“嗯!……啊啊!”塔米尔的呻吟声低沉而嘶哑,带着一丝兽性的野性,他的雌穴在高潮中剧烈收缩,挤压着泽菲的硬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强烈的刺激也让泽菲到达了极限,他低吼一声,最后用力顶入塔米尔体内最深处,然后释放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塔米尔的甬道。

“呼……呼……”剧烈地喘息交融,身体相贴,几乎融为一体。泽菲的额头抵在塔米尔的颈窝,感受着他强劲的脉搏。

“我爱你,塔米尔。”泽菲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声音因为刚才的高潮而有些颤抖,但却格外真挚。

“我也爱你,泽菲。”塔米尔的双臂环住泽菲的肩膀,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浸在高潮后的甜蜜余韵中,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月光显得更加明亮。

塔米尔的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但眼角还带着泪痕,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

他的身体覆盖着一层薄汗,肌肉因为高潮而偶尔抽搐,雌穴流出的淫水和泽菲的精液混在一起,沾湿了他的大腿根部和身下的床单,泛着淫靡的水光。

“你什么时候要回军队?”泽菲懒洋洋地问道,手指在塔米尔胸口的汗水中画着圈。

“后天早上。”塔米尔沉吟片刻,回答道,“我有一周的休假,但我想提前回去准备一些事情。”

泽菲点点头,没有追问。他知道塔米尔指的是什么事情——离开他的雄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需要我帮忙吗?”泽菲问道,语气轻松,但眼神却异常认真。

塔米尔摇摇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应该自己处理。”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等事情结束后,我可能需要一个住的地方。”

泽菲微微一笑,“我的店铺上面有一间公寓,虽然不大,但足够住我们住了……那你得调离军队,去我那里。”

“我跟你结婚后自然就可以打申请……”提到结婚塔米尔的眼中闪烁着期待和羞涩的光芒,“泽菲,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我也是。”泽菲凑过去爱怜地吻他,“我等你过来。”

……

三周后,塔米尔站在军事法庭外的走廊上,深吸一口气。他刚刚签署了离婚协议书,正式结束了与现任雄主的婚姻关系。

整个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或许是因为他的雄主对他早已失去兴趣,只把这段婚姻当作一种社会形式和家族义务。

当塔米尔表明自己想要结束婚姻时,他的雄主甚至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或不舍,也没有刁难他,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问了一句:“有其他雄虫了?”

塔米尔诚实地回答:“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雄主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说:“祝福你。”就这样,一段持续了三年的婚姻,在短短几句对话后走向了终点。

走出大楼,塔米尔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自由。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温暖而明亮。他看了一眼腕表,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微笑。

是时候了。

……

一家情趣用品店的门口。

塔米尔推开门,门铃清脆地响起。

店内安静而整洁,各种情趣用品整齐地摆放在架子上。他的心跳加速了,目光迅速地在店内搜索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塔米尔?“熟悉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

他抬头看去,泽菲站在楼梯口,脸上带着些许惊讶和期待。他穿着简单的家居服,看起来刚刚清醒不久。

“你来得比预定的时间早了。”泽菲说,但脸上的笑容掩饰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塔米尔向楼梯走去,每一步都让他的心跳加速:“我迫不及待了。”

他们在楼梯口相遇,泽菲自然地伸出手,想要给他一个拥抱,但塔米尔却单膝跪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泽菲,”塔米尔的声音因为紧张而略显沙哑,“从今天起,我是自由的了。自由的,只属于你的。你愿意接受我,成为我的雄主吗?”

泽菲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无比的喜悦取代。他俯身将塔米尔拉起,直接揽进怀中。

“当然,我的雌君。”泽菲在他的面庞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我一直在等这一天。”

塔米尔感到眼眶湿润,他紧紧回抱泽菲,感受着对方的心跳与自己的重合。

这一刻,他终于完全属于自己心爱的雄虫。

而泽菲推搡着他,将他压在墙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1章

“大人,誓约者首席陵灯夜死了!”属下欣喜地冲进会议厅,单膝跪在他们的首领面前难言激动地说,“誓约阵营已经传遍了!”

王座上的男人淡淡地瞥了一眼激动的下属,他的容貌是是不似凡人的俊美无双,像传说中最美丽矜傲的精灵族,但他细长阴鸷的双眸格外深邃阴冷,让人望之生寒。

被步修的目光扫到,前来报信的下属心悸地低下头不敢直视自己的首领,而会议上其他的人却忍不住追问起来。

“我们正在商讨这件事,誓约狗那边到底是什么说法?陵灯夜好像没去深渊级副本吧,进的只是一个中式灵异世界,怎么会死?”

“是陵灯夜的男人说的,据那边的说法,似乎是副本里的BOSS变异了,陵灯夜进入副本前就身体不适,结果没能逃出来。”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首领大人,”一个男人跃跃欲试地看向步修,“誓约阵营肯定一片大乱,没人能再抗衡您的力量,我们可以趁机进攻,收回我们失去的地盘!”

“是啊,首领,这是我们逆命者反攻的好机会,那群虚伪弱小的玩家根本不配获得任何资源,只配给我们上贡当奴隶……”

“就是,那些誓约狗满口仁义道德,团结一心副本求生,我看他们也没少暗地里互相捅刀子,看得我恶心!”

下属们群情激奋说的热闹,步修似乎是坐在石王座上倾听,实际上谁也没发现,他们首领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

陵灯夜……步修的眼前似乎浮现出那个男人的身影,英俊挺拔、正气凛然的誓约首席明明地位崇高实力强大,却有种不适合残酷无限游戏的悲天悯人,他的眉头总是微微蹙起,端正的眉眼间蕴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忧郁。

他的身边一直不乏追随者,更是与队伍里的医师结成了伴侣,步修一直想不明白,陵灯夜到底看上了那个男人哪里,在他看来陵灯夜那个男人又弱心眼又多,给人提鞋都不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陵灯夜还真就喜欢那个阴柔的像女人一样的男人,他们两个形影不离,为了保护战斗力不行的伴侣,每次陵灯夜都会使用一次性消耗道具“同心锁”追着伴侣进入同一个副本。

陵灯夜挑男人的眼光太烂,这是步修对他最嗤之以鼻的地方,其次看不惯陵灯夜的一点就是他也太圣父了,谁跟他进入了同一个副本他都尽可能想要保护,一个强者不从弱者身上掠夺资源变得更强,反而去保护他们,脑子有病吧?

步修一直很有兴趣切开陵灯夜的脑子物理上的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怎么感觉不大像个正常人呢?

但偏偏这种新手副本里就该死的圣父却一路存活,还变得越来越强,他在陵灯夜手里也讨不到好,只能遗憾地搁置切片大脑的计划。

步修是看不上陵灯夜的,但现在听到这个男人陨落在副本里,心底涌起的却并不是喜悦,而是茫然。

怎么就……死了呢?

那他以后还能关注谁?还有谁能像陵灯夜那样,不论做什么他都想吐槽?

陵灯夜……

那个穿着黑色军装制服、沉默寡言的男人,再也见不到了吗?

作为他的宿敌,死的也太随意了,区区一个普通的灵异副本而已……

“陵灯夜最后进入的是哪个副本?”

突然步修开口问道,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像是插入沸水中的一柄薄薄的冰刃,无法忽视的冷意令沸腾的会议厅陡然安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迟疑片刻,最初来报信的下属战战兢兢地回答:“听说是……白喜宴。”

……

大婚夜,披红挂彩,但这次镇上豪绅刘家娶媳妇儿,却是要求满镇挂青,白色的纸灯笼在夜风中晃晃悠悠,带起交错摇曳的诡异阴影。

刘家大宅正门洞开,前来道喜吃酒的客人络绎不绝,粗粗一看院子里摆了得有上百桌酒席。

客人们全都面带笑意,但细看那笑容却喜庆得并不让人感觉快乐,像是用手刻意拽起的嘴角僵硬而古怪,而是油然而起一种莫名的惊悚。

步修正坐在这些喜庆的“人”中间,手里拿着白色的喜帖,他用定向副本契约进入副本后就出现在这里。

以他的灵觉,自然第一时间就察觉出这里的全都不是活人。

坐在几百个喜庆的死人堆中,步修却并不害怕,这种普通副本里的NPC,一瞬间就能全部杀死。

所以,陵灯夜为什么会死在这里?

“今夜,刘家的公子大婚。”

突然,步修同桌的一个宾客语气诡异地开口,随着它这一声起头,整桌“人”似乎活了过来,纷纷接话。

“听说新娘是外地来的,似乎还是个寡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公子金尊玉贵,怎会娶个寡妇?”

“据说那寡妇美艳无比,却被他丈夫抛弃,刘家才聘为儿媳。”

“如此,那寡妇的命可真好,遇上了大善人。”

呵,冥婚也叫命好?一个死人叫寡妇陪葬还挺委屈?步修嗤之以鼻,这到处挂青不就是招魂,白灯笼白喜宴就是冥婚。

所以这个副本的BOSS是刘家的短命公子,还是它那倒霉的寡妇新娘?

欢快的唢呐声由远及近,吹吹打打的奏乐已经到了门口,想来是迎回新妻了,步修朝正门望去,只见一个凤冠霞帔、红绸盖脸的新娘被牵进了门。

这新娘未免也太高了?步修暗忖,看着跟他这种一米九的大男人不遑多让,难道还没拜堂,就已经是鬼新娘了?

新娘手里拿着红绸带,一个抱着公鸡的男人牵着绸带将新娘领进了大堂,高堂上坐着一对慈眉善目的老夫妻,脸上的笑容比宾客们鲜活许多,想来是自己的儿子娶妻,它们老俩口那是真开心啊。

新娘乖顺地跟公鸡拜了堂,就被送入了洞房中,步修想了想,悄悄跟了上去。

他倒要看看这个副本里的BOSS到底是谁,有什么本事,能杀死誓约首席。

……凭什么,他都没亲手杀死陵灯夜,这些怪物凭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房里白烛摇曳,新娘端端正正地坐在床沿,繁复华丽的嫁衣十分合身,衬得新娘身形更显高大。

真的是个美艳动人的寡妇?这死鬼刘公子口味有点重啊。

步修藏在院子里的树下,不近不远地观察那新娘,总觉得那身形有点熟悉。

突然一阵莫名的阴风吹起,院子的青石板上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步修转头一看,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巨大鬼影正向新房走去。

那鬼影比高大的寡妇新娘还要大上几倍,如果真和这鬼怪交合,那新娘估计当晚就会被操死在床上。

那怪物新郎倌弯下腰挤进新房,步修终于知道这房间为什么尺寸格外大了,他静悄悄地靠近,一张隐身符让他的彻底从怪物的感知中消失。

他看见怪物捏起对它而言小的像掏耳勺的喜秤,挑开了新娘的盖头,烛火摇曳中,步修看清了新娘子的脸,瞳孔蓦地一缩。

熟悉的英俊脸庞上涂着惨白的脂粉,原本凌厉的剑眉被剃光,重新画上了一弯纤细的柳叶眉,在他这张男人味十足的帅哥脸上显得格外诡异,嘴唇上的胭脂红的瘆人,像涂满的鲜血。

新娘怎么会是陵灯夜?!他要还活着,为什么会这么乖顺地嫁给怪物结冥婚?

陵灯夜浑浑噩噩地坐在喜床上,盖头让他的眼前一片鲜红,只有低着头能看见自己骨节分明的手,和指甲上鲜红的蔻丹,嫁衣上撒着花生莲子,喜娘拉长了音调祝福他早生贵子。

早生……贵子……男人和怪物能生下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陵灯夜偶尔会冒起这个念头,但很快就会忘掉,无所谓,不重要了,被挚爱的伴侣背叛后他的所有道具和能力尽失,现在他只能是这个怪物的新娘。

其实……这不是第一次入洞房。

每次有新的玩家进入白喜宴的副本,他就会成为新娘再被刘家公子迎娶一次,最初他还会反抗,但结局只是被高大的怪物压在身下,撕碎嫁衣,用比手臂还粗的怪物鸡巴操得神志不清、鲜血淋漓。

第一次被怪物鸡巴强行操进后穴的时候,陵灯夜觉得自己被捅穿了,受过再重的伤也没这个疼,他一边哭一边死命挣扎,但怪物的力气他根本无法反抗,只能被鸡巴一遍又一遍操烂。

怪物鸡巴实在太大太长,即使没有刻意照顾新娘的感受,陵灯夜的敏感点还是能被轻易操到,剧烈的疼痛中穴心又被重重地操干到,这是他的丈夫都没能带给他的快感,他被怪物像孩子般抱在怀里爆操到尖叫高潮。

几次下来陵灯夜逐渐麻木了,这怪物似乎还挺喜欢他,每次他被操到只剩一口气,怪物就喂给他一种奇怪的药,把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后穴的伤口奇迹般愈合,但是他的身体却越来越奇怪了……

这几天他感觉自己的胸部总是涨涨的,而且会阴处会莫名发痒发热,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被拉入了新一轮迎亲。

外面又是哪个玩家呢?

陵灯夜只想了一下就抛之脑后,反正不管是谁……谁也救不了他……

盖头被挑起,怪物庞大的身躯映入眼帘,陵灯夜早已放弃了反抗,随便吧,怪物把他操死了就解脱了……反正他的心在被爱人背叛的那一刻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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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修追来白喜宴的时候,是想杀人的。

他很讨厌陵灯夜,在无限空间里稍微待久一点儿的玩家都知道,誓约阵营的首席和叛变流亡自称为逆命者的首领是死敌,但几乎无人知晓,他们是在同一个新手副本里唯二活下来的人。

按理说这样的缘分他们应该成为朋友才对,然而从最开始两人就三观不合,步修嫌陵灯夜都什么时候了还想帮助别人,是个虚伪的圣母婊。

而陵灯夜觉得他是个反社会人格的疯子,会毫不留情地推队友去送死,如果步修仅仅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利用队友他还能理解,可问题是,即使很多时候并没有牺牲的必要,他仍然会顺手坑死对方。

陵灯夜为此跟步修吵过很多次,面对陵灯夜的指责,步修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想笑。

他根本就没有道德,用道德来约束他是不是有点搞笑了?

他只是无聊……非常无聊,世界在他的眼里像是黑白的,任何事都提不起他的兴趣,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有死亡时的惨叫和血液的鲜红能增添一点点色彩。

最重要的是,每次他杀人的时候,陵灯夜主动攻击他的样子实在有趣,向来温和的誓约首席眉眼含霜、充满杀意地看向他的时候,脊背上立刻窜起愉悦的酥麻,啊,他就是喜欢这种眼神!

那么的专注、情感如此强烈,那种凌厉的、心无旁骛的眼神……让步修兴奋的战栗不已。

这是比杀戮更让他能感受到自己存在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他是说如果,能把陵灯夜囚禁起来,伤害他让他流血哀嚎,他的眼神会不会更加令人兴奋?

可是,陵灯夜死了,步修都还没能达成自己的夙愿呢,谁敢杀了他?

这还是步修第一次感受到愤怒的心情,毫无感情的愉悦犯才是他的平常态,这种愤怒也让他感觉新鲜。

这个副本里的怪物能让他尝到新鲜的感受,也算是不枉此生了,步修追进白喜宴的时候就是这样想的,那他就慷慨地用永恒的死亡来赏赐对方吧。

但没想到的是,陵灯夜竟然还活着。

步修蹙起眉头,他实在好看,如精灵般的外貌蹙眉时都显得美貌多情,他按了按胸口,不太明白胸腔里面为什么突然又酸又涨。

再次见到陵灯夜,他为什么是这种感觉呢?以前从没有过……这表达的是什么情绪?

情感缺失的步修兀自发着呆,新房里巨大的人形怪物已经把它的新娘按倒在床上,直接撕破了那鲜艳华丽的嫁衣。

碎裂的嫁衣挂在陵灯夜的肘上,破破烂烂的完全遮不住底下白皙紧实的肉体。

首席玩家的身体实在漂亮,皮肤像白玉一般莹润光洁,宽肩窄腰,那鼓起的饱满胸膛淋漓尽致地展现出男性的力量美,怪物显然也被诱惑了,大掌一把包住那完美的胸肌揉捏起来。

怪物的力气很大,坚实的胸肌被它揉了几下就开始发软,白皙的肌肤上浮起鲜艳的指痕,胸肉从粗糙的指头间挤出,淫靡的像个性爱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陵灯夜紧紧地闭着眼咬唇忍耐着,怪物的手很粗糙,上面覆满坚硬的角质层,胸口的皮肤被剐蹭的又疼又麻,但习惯了这种粗暴的性爱后他已经本能地将其转化为快感。

粗糙的大手抓着他的奶子大肆揉捏,皮肤被搓红发烫,陵灯夜的额上沁出细汗,他闭着眼不愿看怪物玩弄自己的样子,但感官更加敏感,闭着眼都能感受到他的奶子被玩成了什么形状。

突然怪物的指腹重重地碾过乳头,坚硬的厚茧刺激乳尖的酥麻直冲天灵,陵灯夜忍不住叫了一声,这一声让怪物兴奋起来,手指捏起那小小一颗乳头搓揉。

“呃嗯……”

陵灯夜咬着手指强忍,但怪物揉奶的速度又快又重,娇嫩的乳头哪里顶得住被又粗又硬的手指这样玩弄,奶子被揉的发麻,今天他的奶子似乎比平日更加敏感,又涨又热,他无意识地夹起腿,胸膛剧烈地起伏,鲜红的乳尖在怪物黑色的手指间隐现。

他的手指已经被咬破了,但那点儿疼意在铺天盖地的揉奶快感中不值一提,平时漆黑沉静的清亮双眸里水色隐隐,略微失焦的散漫目光有别于以往的坚定,恍恍惚惚地透出无辜的情色意味。

怪物太大了,一只手就能玩弄陵灯夜两边的乳头,看到身下的新娘露出这种媚态,它兴奋地低吼着,另一只手往下扯开陵灯夜夹紧的双腿,拨开搭在上面的破碎布料,露出湿润的后穴来。

陵灯夜隐忍地断续喘息着,感觉到怪物的手指在自己的私处游移,又要、又要被怪物操了……无力又屈辱的情绪充满胸腔,他咬着牙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剧痛,可今天的怪物似乎有点不同,它竟然没有直接操进来,而是用手指不住地摩挲会阴。

实在不知道怪物想做什么,虽然没有被怪物鸡巴捅穿是件好事,但那处被反复磨蹭按压,一种异样的快感从后穴和阴茎中间的会阴升起,那里产生了一种奇异的痒意,像是渴望着什么进入一样。

但是他那里又没有洞,哪里能进?怪物、怪物到底想摸出点什么……?

陵灯夜隐忍地偏过头,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目光麻木地望向门口,像是还渴望着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他的目光定住了,眼瞳瞠大,不可置信地盯着悄无声息站在门边的男人身上。

步修?他怎么会在这里?!

意识到那是自己多年来争斗的宿敌,对方衣冠楚楚地站在门口看着他衣衫不整地在怪物身下呻吟,原本已经麻木认命的陵灯夜陡然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耻。

怎么是……步修!不、不行!

他猛地挣扎起来,可是他的反抗在怪物眼中与小孩儿无异,乱蹬的腿被捉紧大敞着压到床上,怪物一直隐藏在胸腹间的第三只手伸出来,继续抚摸他大大敞开的腿间。

一根粗壮的手指插进了后穴里,反抗无果陵灯夜的眼眶里滚出一颗眼泪,原本已经死掉的心随着怪物手指在后穴里搅弄而抽疼。

还有什么比爱人的背叛更痛苦的事?陵灯夜现在尝到了,那就是在步修面前被怪物玩弄,而步修仅仅只是冷眼旁观。

也许,步修正期待着讨厌的死对头被怪物凌辱吧?冷眼看着他这样被迫张开腿躺在怪物身下……而无动于衷。

他以前以为自己在步修心中多少有点不同,但现在看来,是他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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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修曾听到手下们不止一次地谈论过,如果抓到屡屡坏他们好事的陵灯夜,要如何处理他才能报仇。

那时候步修也想了想,性命肯定是要留着的,就这么杀了他也太无趣了,步修在任务中见过好几次陵灯夜重伤战损的模样,那样的陵灯夜看起来更美味了,所以他觉得抓到人之后,每天在他身上弄点伤痕听他痛呼那就太美妙了。

除了虐虐宿敌的身,当然也得虐虐他的心,才是合格的疯批。

步修每次看见陵灯夜维护那些废物心头就很不快,不过陵灯夜跟他争锋相对的样子很令人兴奋,那些废物倒也有点存在的价值。

所以等陵灯夜成为他的阶下囚,步修会把对方以前保护过的废物都抓来,一天杀一个给他看,陵灯夜应该就会用愤怒痛苦的目光死死盯着他,多么专注、多么美妙啊!

步修认为那就是最好的了,可现在……

他看着陵灯夜被比他大上好几倍的人形怪物推倒在喜床上,怪物撕碎他的嫁衣,一双黑色的大掌在那白皙精壮的肉体上游移抚摸,破损的嫁衣遮不住底下的肌肤,步修清晰地看见怪物在上面印下指痕,鲜红的印记在陵灯夜莹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而……淫靡。

步修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他着魔般地盯着那具肉体,很奇怪,他以前也见过陵灯夜衣衫凌乱破损的样子,但从没觉得他袒胸露乳的样子这么的色情。

陵灯夜结实有力的腹肌现在只配被怪物玩弄,但怪物也只是随便摸了几把就转向它更为喜爱的胸膛。

首席的胸膛自然也是坚实而饱满的,性感中蕴藏着男性的力量,但现在被怪物的大手包覆在里面揉捏成各种形状,让它看起来似乎只配被称为——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亮结实的大奶子揉的像面团,那两点步修以前从没关注过的小小乳头本来是淡粉色的,还有些内凹进去,可现在被怪物玩弄的从乳晕中凸出来,颜色也变成了深粉色,正娇怯地挺立在奶子上微微颤动。

步修的目光不由在那两点颤如蝶翼的乳头上多停留了几秒,心中升起一种陌生的渴望,好可爱,但应该让他摸才对。

他看见怪物粗粝的手指捏起陵灯夜可爱的乳头来回揉搓,乳头变得更大更红,而陵灯夜身体轻颤着像砧板上的鱼,皮肤上沁出了薄薄一层细汗,在烛光下泛起朦胧的光晕。

“呃啊……”

熟悉的低沉嗓音突然响起,带着步修陌生的沙哑和欲色,他无意识地咽了口口水,目光上移,见到陵灯夜用手背挡着嘴巴隐忍着声音,只能看见的上半张脸神色古怪,眉头蹙起似疼非疼,半阖的双眸里星星点点,眼尾似乎带着点儿红,让这位英俊逼人的宿敌看起来有点……媚?

步修从没幻想过陵灯夜的这种表情,他对性爱也一向不屑一顾,跟别人亲密他只觉得脏,从不觉得有什么意思,更不会意淫他的老对头。

但是……

步修现在完全移不开视线,陵灯夜那种隐忍羞辱的神情令他心跳加速,太难得了,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心居然也能跳动的这么活跃,果然、果然只有陵灯夜才能让他感觉自己还存活着啊!

突然,躺在床上乖顺地任由怪物蹂躏的陵灯夜看向门边,他那略微失神的混沌目光正对上步修的视线,这个已经沦为被怪物蹂躏都显得麻木不仁的男人,空洞的眼里突然迸发出强烈的羞耻和慌乱,原本顺服的身体剧烈挣扎起来。

可他的挣扎对怪物来说犹如锅里的鱼垂死蹦跶,步修看着陵灯夜被怪物轻而易举地镇压,甚至拉开了双腿,压着陵灯夜肉实修长的大腿摸他的私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是步修第一次看见陵灯夜的那地方,竟然没有阴毛,白嫩嫩的光洁一片,沉甸甸的一坨肉棒被怪物不在意地斜拨到一旁,露出下面的会阴和后穴。

步修对男人的那里从不感兴趣,可现在他的视线却牢牢被陵灯夜的后穴吸引,很漂亮的颜色,一点儿都不脏,他不知道陵灯夜这种地方竟然长这么好看。

步修不由得想起陵灯夜那个伴侣,他们肯定做过吧?这么漂亮的地方,那男人也见过?不……说不定还使用过。

那时候的陵灯夜会是什么表情?他会让一个废物操他吗?那种柔弱的男人,鸡巴能用吗?

步修想着,洞房里的怪物已经用手指捅进了陵灯夜的后穴里,那粗长的手指将穴口撑开来,而陵灯夜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被陵灯夜的声音所吸引,步修又看向他的脸,只见陵灯夜现在脸色煞白,仿佛蒙着一层死气,眼神也彻底黯淡下去,仿若心死了一样,像要碎掉的娃娃。

这怎么可以?既然陵灯夜还活着,步修就不允许他擅自死掉!

他缓步走进新房,一根细细的藤蔓悄然出现,如蛇一样迅猛地绕上怪物的脖子,轻易便扭断那粗壮的脖颈。

陵灯夜绝望地任由怪物施暴,那手指在后穴里搅动令他作呕,突然怪物猛地一僵,硕大的头颅飞天而起,污秽的血液喷洒了他一身,他有些回不过神来,下一秒看见怪物的身躯轰然倒塌,连带着手指也从身体里抽了出去,而步修带着恶意的绝美脸庞出现在眼前。

他看见步修红唇微张,问他:“被怪物操,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纯粹好奇的语气却让陵灯夜无比的羞愤,但他顾不上跟步修吵架,想起自己还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匆忙合上腿去抓被子,却不料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着腕子压到床上。

步修一条腿跪在床沿上,在他惊愕的目光中覆身凑到他耳边,与平日无二的冷淡邪佞的语气中夹杂着淡淡的恶意,听着愉悦的很。

“不回答吗?没关系,我让别人来帮你回答。”

“什么……?”陵灯夜不知道步修想做什么,但直觉告诉他并没有好事,下一秒他就被步修的手环过双膝抱了起来。

“走吧,让外面的宾客好好说一说,是怪物操的你爽,还是我操得你更爽。”

“你想干什么?”陵灯夜为他话语里的含义感到毛骨悚然,他拼命挣扎起来,但失去所有力量后他这么会是步修的对手,步修都没攻击他,仅仅只是力气就让他被困在男人的怀中无法挣开。

“不要!步修,你不能这样羞辱我!”

“事实上,我可以的。”步修抱紧他嫁衣凌乱的“新娘”大步往外走。

他压根儿没帮陵灯夜整理衣服,所以现在男人的下半身是全裸的,光裸的两条大长腿在破烂的鲜红布料中若隐若现,被怪物玩的出了些水的后穴也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陵灯夜又羞又气,煞白的脸颊上被气出了些许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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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修的脚步很快,穿过冷清的小院,白喜宴上的热闹远远传来,喜乐欢快,宾客们还在喜堂上吃席庆贺,老俩口笑的见牙不见眼,露出一口黑色的牙齿,全然不知道新房里的新郎倌已经被不速之客砍了头。

陵灯夜从来不认为步修只会嘴上吓唬人,但他无法反抗的现在也只能祈祷对方只是说着玩,可是随着席上的乐鼓声逐渐逼近,他的脸色也越发惨白。

“不要……”想到要当着一群鬼怪被凌辱的景象,陵灯夜根本顾不上他脆弱的自尊心,揪紧步修的衣服示弱地看着他央求,“别这样对我,步修……”

但是陵灯夜这样眼含恐惧地哀求自己的模样只会让步修的施虐心更甚,他低头看着陵灯夜苍白的面庞,懊悔自己以前怎么不知道,只要抱抱他就能让这个硬骨头的宿敌放下身段求饶。

早知如此就能让陵灯夜臣服,他早就把陵灯夜摁在随便什么副本里操成他的小母狗了,嗯,当着陵灯夜那些拖后腿的废物队友面前强奸他,让那些人亲眼看见他们的队长在他身下浪叫喷水。

嗯,很不错,提上日程!

对了,光是强奸意思也不大……步修沉思,得让陵灯夜身心臣服,如果这个总是碍事的老对头能爱上他,那得多爽啊,这乐子可就大了。

那如何才能让陵灯夜爱上他?嗯……想来先操爽了再说。

步修想着,短短的从新房到前院喜堂的路上,他的想法发生了变化,本来只想羞辱陵灯夜,但现在他觉得让宿敌爱上他更有乐子,那手段就不能过于粗暴了。

该怎么做呢?步修回忆着以前见过的情侣之间黏黏糊糊的行为,还是觉得好脏,但是对方是陵灯夜,他又觉得可以忍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步修低头在陵灯夜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后者立刻瞪大眼露出不可置信的模样,他还从没见过老对头这副表情呢,刚刚亲人时的些许不自在顿时烟消云散,他愉悦地笑了起来。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陵灯夜心神大乱,步修为什么要亲他?他们……他们一直是敌人不是吗?

要说是羞辱,但谁羞辱敌人会这样浅浅地亲对方的额头?先前步修说要操他他都能理解对方的目的,但这个清浅的吻却像亲在他的心尖尖上,令他心慌意乱。

“我想干什么?亲你啊!”步修理所当然地说,眼见陵灯夜因为他的回答眼睛又瞪大了一些,苍白的脸颊上浮起薄薄的红晕,像是发现了这个向来对他很冷硬的宿敌隐藏很深的另一面。

陵灯夜的眼神游移,不再跟步修对视,但他知道自己脸颊发烧,自己的反应恐怕根本瞒不了对方。

果然,他听见步修略带疑惑地开口了:“陵灯夜,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怎么可能!”陵灯夜努力绷着面皮否认,他永远也不可能承认自己喜欢这个性格恶劣的反社会疯批!

虽然,其实他从新手副本第一次遇见步修的时候,就对他有好感了,只是最后步修对其他幸存玩家的杀戮打碎了他那点儿朦胧的感情。

但这些年来,明明知道步修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是克制不住地为他动心。

陵灯夜知道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不光是因为敌对的身份,步修那个人一直很讨厌他,而且步修是没有心的,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

后来,他在一个副本里救了魏明秋,后者进队当了他们的队医,从一开始就表明了对陵灯夜的好感,一直追了他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陵灯夜除了浅浅暗恋过步修之外,从没对其他人产生过情愫,他的身份又让其他玩家不敢冒犯,只有魏明秋直接又不求回报地爱着他,最后他们在一个副本里意外上了床,陵灯夜就半推半跟魏明秋在一起。

陵灯夜对魏明秋没有多少爱情,可魏明秋却似乎并不是很在意,只是一如既往地关心着他,于是陵灯夜对他越发愧疚,虽然没法把人真正当爱人看,但却将其视为最好的兄弟,对魏明秋十分关爱,也履行义务跟人上过几次床。

可他万万没想到,魏明秋竟然会背叛他。

陵灯夜至今不知道魏明秋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对他还不够好吗?被怪物压在身下蹂躏的时候,他万念俱灰。

但是步修竟然出现了,还亲了他,陵灯夜本能的反应让步修起了疑,但他绝对不会承认的!

步修不会喜欢他,而他在这个死对头的面前已经够丢脸的了,他不想连自己暗恋他的事情也曝光……

“我就说嘛。”步修信了陵灯夜的话,陵灯夜暗恋他这种事简直是流亡者之间会开的下流玩笑,他并不在意,“你有男朋友的。”

提起男朋友陵灯夜一瞬感觉非常狼狈,在暗恋对象面前暴露自己被爱人背叛的事实,让他十分难堪。

“不过呢,你的前男友什么的以后就别想了。”步修的语气很是理所应当,“以后你的老公是我。”

“什么……”本有些自伤的陵灯夜听到这话惊愕地抬眼瞪向步修,比起羞涩更多的是惊恐,“你在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步修歪了歪头,他精灵般的外貌让这个动作显得格外无辜,“那我再说明白点,你,陵灯夜现在是我的东西,为了让你没空再想别的家伙,我会当你的男人。那个姓魏的看起来那么弱,床上肯定也不怎么样吧,我跟他不一样,我会操的你只想吃老公的鸡巴。”

陵灯夜惊呆了,步修说这话时根本没有一丝旖旎,但又直白的吓人,纯真和下流竟然能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而陵灯夜本应发怒的,可是他被怪物调教过的身体却在听到步修要给他吃鸡巴的时候悄然发热,先前被怪物手指操过的穴口也不由自主地翕动起来。

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反应,陵灯夜既羞耻又悲哀,他怎么、怎么变成了这样……

想骂步修,但他这状态又实在没有底气,最后陵灯夜只能闭上眼不看他,勉强稳住呼吸冷冷地说:“做梦!”

“哈哈哈……”步修肆意地笑起来,“你不喜欢啊?不要紧,你喜不喜欢都没意义。”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觉得那么好笑,笑得还弯了腰,头埋进了陵灯夜的颈窝,呼吸喷洒在纤薄的颈部皮肤上让陵灯夜瑟缩了一下。

“你……你无耻!”

“对喽,我一向都这样啊。”步修毫不介意地承认,发现陵灯夜的头努力往外偏,似乎想要离他远一点,这就让他逆反心爆棚,张嘴一口咬下去。

“啊!”脖颈处骤然一疼,陵灯夜闷哼一声,随即就咬紧下唇忍耐。

他闭着眼不肯看步修,但看不见却让其他的感官更敏锐,他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咬破了皮,而步修舔着他的伤口,陵灯夜觉得他是想要吸他的血,听说这个男人融合过血族长老的血脉,他是想把他吸成人干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也好,就不用再受其他屈辱了……可是那在伤口上舔舐的舌头又软又热,舔的他涩痛中渐渐浮起了怪异的酥麻感,陵灯夜已经不是雏了,怎么会不懂这是什么感觉?

他、他竟然被死对头咬伤也会产生性欲……他这是被怪物疼痛的虐爱玩坏了!

一点点的疼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怎么会这样……

意识到这一点,陵灯夜有些绝望地偏过头,而这让他的脖颈和锁骨都暴露在外,步修就欣然笑纳了,从颈侧一路咬咬舔舔到喉结,又往下滑到锁骨,唇舌碰触过的地方又热又痒又疼,留下深深浅浅的印子。

“嗯……”陵灯夜强忍着,但那麻酥酥的感觉不停地冲击着他的防线,而且带给他这种感觉的不是魏明秋也不是怪物,而是他一直默默喜欢的……步修……

“别舔了……你是狗吗?”陵灯夜害怕自己露出破绽,气息不稳地骂,但他现在这种浸染了情欲的声线听在步修耳朵里更像是调情。

“陵灯夜,你想被狗操吗?虽然有点麻烦,但如果是你的需求……”

“住嘴!”陵灯夜呵斥,“这么羞辱我你就开心了吗?”

“你这不是冤枉我吗?是你说想要狗的啊。”步修还觉得自己有点冤枉呢,他只是满足陵灯夜的要求啊!

“你、你……!”陵灯夜气得半死,但他也知道步修可能是真的这样想的,但这就更让他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新娘子别生气,大婚之夜生气不吉利,你看看,宾客们都看着你呢。”

陵灯夜蓦地睁开眼,才发现他们已经到了前院门口,令人心烦意燥的喜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所有的宾客齐齐望向他们,那脖颈扭曲成拧断的角度,看着极为瘆人。

被这么多双没有眼白的眼睛阴冷地盯着,步修如常地说:“今天是我跟娘子的大喜之夜,你们都知道,新娘子以前是寡妇,有过别的男人,我虽然不在意这些,但总不好委屈了新娘子。所以,今晚我们就在这里洞房,让新娘子亲口告诉你们谁操的他更爽,免得说我不如他以前的男人。”

席面上一片鸦雀无声,这些鬼怪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区区一个生人抢了它们少爷的新娘子?那少爷呢?

喜堂里发出两声阴森的尖啸,刘家老俩口身形灵活地冲出来,狰狞地想撕碎这个活人,没想到地上升起两支藤蔓如蛇一般缠绞上来,一个照面就把它俩撕成碎片。

喜宴上蠢蠢欲动的宾客们见到这一幕,立刻僵坐不动了,行了,它们现在弄清楚情况了。

刘少爷?什么刘少爷?说破大天去,步修也是今天唯一的新郎官!

见众鬼老实了,步修满意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新娘:“娘子,我们洞房吧。”

“你来真的?别这样好么?”

“那不行……所有人都知道,我说话一言九鼎的呀。别紧张,”步修状似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额头,“我不会弄得太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陵灯夜还想反抗,脸色倏然一变,腿上缠上来两根柔韧滑腻的藤蔓,他知道,这是步修的共生藤蔓,藤蔓随男人的心意而动,是非常凶残的杀人凶器,现在竟然用来做这种事!

一边一条藤蔓缠紧了陵灯夜的脚踝,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这羞耻的姿势让陵灯夜不住地踢蹬着想摆脱束缚,可又有更多湿滑的藤蔓缠上了他矫健的大腿,在他敏感的腿心暧昧地滑动。

“唔……”藤蔓的表皮有点粗糙,但上面分泌出滑腻的黏液,缠着他的腿摩挲的时候触感十分诡异,陵灯夜轻喘起来,哀求地看向步修,“不要……”

步修却后退了两步,陵灯夜这才发现更粗的腕条横过了他的腰,他试图伸手去扯那些黏腻的藤条,这时却又有两截藤蔓悄悄在他手臂上绕了几圈,最后缠着他的手腕强硬地将他吊了起来。

这些藤条仿若一张蛛网卷紧了自己的猎物,陵灯夜徒劳地挣扎着却被越缠越紧,饱满的胸被藤蔓勒出淫荡的肉晕,两颗凸起的乳头更是被细长像蛇尾巴的藤蔓环紧,陵灯夜瞬间失声惊喘,正好让在他嘴边蠢蠢欲动的藤蔓钻了进去。

“唔唔……”陵灯夜的嘴巴被藤蔓堵住,不由自主地吞下了几口腥甜的黏液,他感觉到藤条粗糙的表皮碾过他的舌面,最细的藤尖压着他的舌根往喉道里钻。

被藤蔓深喉的强烈窒息感袭来,陵灯夜更加费劲地想要呼吸,丰满的大奶子剧烈地起伏,鲜红的奶尖在深绿色的藤蔓间时不时地凸顶出来。

怎么、怎么回事……好热……好痒……陵灯夜的神智有些模糊起来,他感觉浑身像是着了火,被藤蔓缠绕摩挲的地方热的可怕,但是又很爽,没使用过几次的阴茎很诚实地勃起,立刻就被贪婪的藤条缠上,细细的尖更是顺着马眼钻了进去。

阴茎被藤蔓侵犯的恐怖感觉又胀又疼,里面又敏感脆弱的要死,被插进去的时候起了诡异的快感,陵灯夜难耐地缩腹,双腿绷得紧紧,连脚趾都勾了起来。

被堵住嘴无法用呻吟宣泄快感,陵灯夜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他不停地做着吞咽的动作,他想要呼吸,但表现出来的却是勾引着藤蔓更深地操他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藤蔓似乎懂了什么,一根藤蔓缠着陵灯夜的舌头吸吮着,又有更多细细的藤条从嘴角钻进去,拧成一股像性器一样来回抽插操着他的口腔。

陵灯夜的嘴巴被操的脸颊鼓起,敏感的口腔黏膜被反复研磨刮擦,他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吟,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他坚毅的下巴滴落,拉出淫靡的银丝。

而他的嘴巴被操干的时候,坚实饱满的胸肌更是被藤蔓玩的又软又烫,大奶子像奶油一样化了,又被藤蔓推挤着弄出深深的乳沟,一条粗壮的藤蔓就在乳沟里上下滑动操着他的奶子,深红的乳头肿胀到极致,从圈住它的细藤蔓中凸出来。

两条不太一样的藤蔓从两边伸出,藤尖裂开像一张狰狞的嘴,随后覆在乳头上将它们完全包进去。

“呜……!”强烈的刺激从乳尖上炸开,陵灯夜身子一绷蓦地瞪大眼,泪水不由自主地跌出眼眶,所有呻吟全数被藤蔓堵在喉咙里,他这一下高潮了,本应喷出的精液也被堵着出来,快感像是变成了折磨,前面射不出来,他的后穴却是猛地一缩,抽搐着用后面高潮了。

但高潮并不是结束,似乎被陵灯夜翕动的红艳小穴吸引,一根粗壮的藤蔓试探地伸过去轻碰穴口,陵灯夜身子猛地一震,求饶地看向步修,希望他能放过他。

陵灯夜湿漉漉的讨饶目光看得步修越发兴奋,他欣赏着面前这具缠覆着深绿色藤蔓的结实肉体,上面遍布爱痕和黏液,英俊强大的男人嘴里含着他的藤蔓,眼里弥漫着泪水,眼尾绯红像是被他欺负狠了,格外可爱。

“娘子,别急啊,先让老公的藤蔓好好满足一下你,再用鸡巴操你的小浪穴好不好?”步修刻意曲解陵灯夜的意思,下流的荤话说的陵灯夜羞耻至极。

“娘子可要细细品尝,等一下娘子还要告诉我,是为夫的藤蔓好吃,还是鸡巴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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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修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儿,但话的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陵灯夜脸色惨白,不停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弓腰想尽量离股间那根粗壮的藤蔓远一些。

“想说话?”步修也不急着操,猫逗老鼠似的问。

陵灯夜慌忙点点头,哀求地看着他,他那眼神谁看了都会心软,步修呵了声,似乎有些怜惜地捧起他的脸。

“可以,不过呢,如果你说的话我不爱听,那以后就永远别想再说了。”步修双手捧着陵灯夜的脸庞,语气温柔,“听懂了吗?”

陵灯夜身子一僵,郑重地点了点头示意他明白。

“好吧,娘子有什么要跟为夫说的?”

“哈啊……”嘴巴里的藤条退了出去,陵灯夜急促地喘息几声,湿漉漉地凝视着步修说,“不要藤蔓……步修,我要你,想操我就你自己来……”

前半句话让步修不快,已经在思考是毒哑他还是拔了舌头,听到后半句又拽回了他危险的念头。

“呵呵,看起来娘子很识时务啊,已经懂得讨好老公了?”

步修大拇指摩挲着陵灯夜自己咬的伤痕累累的嘴唇,滞涩的疼痛夹杂着酥麻让陵灯夜想躲,可是缩了一下又强迫自己停下,他不愿惹怒步修,如果他不想被藤蔓操死在一群鬼怪中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了想,陵灯夜微微启唇将步修的拇指含了进去,小心地用舌头舔舐着。

指尖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步修惊奇地看着陵灯夜低垂眼睫含进他的手指,那姿态很是温柔,他从没见过。

“陵灯夜,不愧是首席玩家啊,能屈能伸,我一直很疑惑你这么优柔寡断是怎么活到现在的,难不成以前在副本里你就这样讨好其他玩家和怪物过关的?”

陵灯夜微微一僵,眼里闪过一丝黯然,他就知道步修素来看不上他,但现在听到这种轻佻的评价还是会难过。

真没意思啊……他有些漫不经心地再舔了几下,才抬起眼皮看向步修话音含糊地问:“羞辱我你会开心吗?”

“不知道?可能吧,现在我心情挺好的。”步修无所谓地说,但看见陵灯夜眉梢间的冷嘲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舒服,不易察觉地顿了顿,重新挂上笑容转移话题,“娘子,想要老公?”

陵灯夜点了点头,也好像刚刚那短暂的交锋不存在一样,轻声央求:“你来操我,好不好?”

“唔,我们的陵大首席这么求我操,拒绝好像有点不礼貌啊……”步修的笑容有些恶劣,让陵灯夜预感不祥,他突地收紧手掌掐的陵灯夜脸颊都变了形,“但是什么时候我会听你的话了?”

“嗯…!”陵灯夜瞳孔猛地一缩闷哼一声,原来底下那根在他穴口旁游移的粗壮藤蔓突然捅了进来,直接一插到底顶的陵灯夜往上一耸,深得他想吐,随即那藤蔓也不留给他适应的时间,狠狠地抽插起来。

“啊、啊呃……!”

粗壮硬实的藤蔓每一下都强硬的碾开肉壁干进最深处,它实在太长太大了,根本不用任何技巧就次次撞到前列腺上,精壮的腹肌凸起淫靡的弧度,陵灯夜吊在半空被顶的不住上耸,眼珠也随着藤蔓一次次地顶到深处而上翻,整个人瞬间就被操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太、太深了……啊啊啊……”陵灯夜不住地摇头,似痛苦又似舒爽地呻吟,苍白的脸颊被操得潮红,半眯的双眸雾气蒙蒙,惶然地追逐着步修,“慢、慢一点呃啊啊~”

步修欣赏着死对头淫荡的姿态,万年冰凉的身体也微微热了起来,他看着陵灯夜被藤蔓撑开的后穴,穴口几乎被撑成透明,随着藤蔓飞快地进出叽里咕噜地溅出透明的液体,淫靡非常。

“娘子,你这是被为夫操出水来了吗?原来男人的屁眼也会出水?”

步修好奇的话让陵灯夜羞愤欲死,他早就习惯了粗暴的性爱,藤蔓一直又一直能操到他的前列腺,甚至顶到最深处的结肠,爽得他脑子都快空白,他早就湿了,只是羞于承认,分泌的肠液润滑了肉穴让藤蔓进出更为顺滑,操得他更爽了。

“不、不是,啊哈、嗯……哈啊……”陵灯夜喘息着反驳,徒劳地想要维持自己不存在的自尊,“是你藤蔓的……啊啊啊——!”

陵灯夜的嘴硬似乎惹恼了藤蔓,它猛地整条抽出,又全速重重插进结肠,一下子干得陵灯夜眼冒金星,挺着腰尖叫着再一次高潮,喷不出精液的干性高潮难受又激爽,他的屁股绷紧,后穴疯狂痉挛起来,一大股淫水从深处失禁一般喷洒。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只知道爽得脑子都要飞了,高潮中听到步修饶有兴趣的声音:“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吗?我还是第一次见,男人也会潮吹吗?”

什么……余韵中陵灯夜勉力睁开眼低头看去,他的股间水光粼粼,深绿色的藤蔓正从被操成深红的小穴里抽出来,“啵”的一声离体的时候带出一股粘液,拉丝的淫水滴滴答答往下坠,这画面淫靡非常。

他……他潮吹了?

巨大的羞耻感像巨浪当头浇下,陵灯夜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去,嘴唇颤抖着半晌说不出话,他被步修用藤蔓干到像女人一样喷水了……

“哈啊~嗯……”胸口蠕动挤压着乳头的藤蔓唤回了陵灯夜思绪,那几片裂开的口器几乎包住了他整片胸脯,口器中间有着一圈一圈密密麻麻的柔韧软齿,吸吮着乳头挤压的时候那些软齿刷子一样扫过乳尖,细细的齿尖甚至偶尔钻进了那小小的乳孔,尖锐的酥麻激的陵灯夜娇吟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吸了,哈啊,呃,步修、步修……”

陵灯夜的大奶子被藤蔓口器咬的发疯,他的阴茎也因为被堵住精口迟迟得不到释放而涨成紫红,刚刚潮吹过的后穴又被藤蔓钻进去操干,就连赤裸的双足都有细长的藤条缠着摩挲,盘旋在敏感的脚心,调皮地从脚趾缝间钻进钻出,整个人除了嘴是自由的,全都陷入了藤蔓的玩弄当中。

太爽了,过多的快感让陵灯夜心生恐惧,全身上下被藤蔓缠覆玩弄,都酥软的像是不由自己控制,他眼尾绯红,似疼似爽地蹙着眉头像受难献祭的祭品,正被欣然接收的邪神享用。

而眼前黑压压一片旁观的鬼怪们连大气也不敢出地看着他被猥亵蹂躏,这寂静的诡异状态更是吊诡,无数双眼睛看着他被藤蔓玩的高潮迭起,陵灯夜的心防险些彻底崩塌,他本能地寻找着步修,水茫茫地朝他求救。

“步修……啊呃,步修…啊啊……”陵灯夜哭泣着不停地唤着加害者的名字,似乎这样能缓解周身多到爆炸的快感,“救救我……呃啊、啊~步修……救我,要坏了,呜呜,步修、哈啊……”

陵灯夜带着鼻音的啜泣低沉沙哑,又媚的令人头皮发麻,心如铁石的步修都被他哭的心神摇曳,他沉迷地欣赏着陵灯夜的媚态,这个英俊高大的宿敌被操到受不了哭着向他求救的模样美到惊心动魄,步修还是第一次觉得他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好想让他哭的更狠一些……操得他只会浪叫喷水就好了。

天生坏胚的步修非但没有心软,反而激起了他更多的施虐心,想要把人操得更破烂一些,操成离不开他的英俊婊子就好了。

不过陵灯夜在这种时候一直哀求他救命还是取悦到了步修,步修悄无声息地靠过去,支撑着陵灯夜腰腹的藤蔓适时地让开了位置,步修伸手横过小腹将陵灯夜揽进怀里。

步修从后抱着陵灯夜,下巴搁在死对头的肩窝偏头咬嗫纤长的脖颈,手下按在肚子凸起的肌肉上,跟深处的藤条一起里外夹击玩着那块腹肌。

“啊啊……”陵灯夜扭着腰想逃,但步修的手臂紧紧钳住他钉在怀抱里,他只能无助地仰着头呻吟喘息,泪水从绯红的眼角簌簌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步修,放开我……嗯、额啊啊……救命,真的要坏了,救我、救我步修……”

陵灯夜被操得有些神志不清,全身上下糊满藤蔓黏腻带着催情的液体,体温高的像是在发烧,本能地不停向步修求救。

他现在无法理智思考,一切都凭本能行事,潜意识中他觉得步修一定会救他,他甚至没有半点求助队友和前男友的意思,只是反反复复叫着步修的名字,直到嗓音哑透。

陵灯夜本能的选择令步修很满意,他难得温柔地啜吻陵灯夜的脖颈,指挥钻进阴茎里的藤条抽出来,陵灯夜的腰颤了颤,肿胀到极致的阴茎里却还是什么都射不出来。

他被玩坏了……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这一点,神智不清醒的陵灯夜无助地掉着泪,沙哑的嗓音绵软:“步修、步修我坏了,啊啊……”

“没坏。”步修哄着,控制陵灯夜身体里的粗壮藤条又重又快地狠狠操干起来,整根抽出又整根撞进结肠,而他用手握住陵灯夜涨的射不出的的阴茎,温柔安抚揉捏起来。

陵灯夜被操得浑身发抖,魅惑地淫叫不止:“啊啊啊,太深…!呜、啊啊啊……好酸,好酸啊啊……不行、我要、要到了,哈啊、步修……步修……”

“想射了?”步修咬他薄薄的耳垂,轻柔地蛊惑,像是暗夜的精灵,“那就为我高潮吧……”

“呜……”陵灯夜被撩拨的呜咽起来,高大的身躯缩进步修怀里抖得像海浪中的一叶扁舟,随着藤蔓再一次狠狠操进结肠,陵灯夜一僵,全身肌肉绷紧哑着嗓子淫叫着高潮。

被困多时的浓郁精液终于喷出,溅到了他自己的小腹和奶子上,显得格外淫靡,而后穴也同时疯狂收缩痉挛,里面像发了大水似的喷出淫液,又一次被操到潮吹了。

陵灯夜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高潮的透不过气来,而步修恶魔般地声音吹进他的耳洞:“娘子,藤蔓操得你是不是很爽?记住这种感觉了吗?等会儿要告诉为夫,鸡巴和藤条,哪个更爽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步修的话语,陵灯夜感觉到还在高潮收缩的穴口顶上了一根又热又烫的东西,他面色一僵,刚刚被操得浪叫的记忆回笼,又要、又要被……?

“步修……让我休息一会儿……”陵灯夜的嗓子刚刚叫坏了,又轻又哑却别有一番魅惑,“我不行了……”

“娘子,就不行了?”步修低笑,鸡巴试探地往上顶了顶,完全不像要听从的意思。

陵灯夜慌了,再操他真的要死了,抿了抿唇忍着羞耻哀求:“夫君,求你……”

这一声羞得他紧紧闭上眼不敢看步修的表情,但耳朵却闭不了,听到了步修诧异的笑声。

“嗯,这倒有趣,有点求人的样子了,既然你都叫我夫君了,那让娘子歇一歇也不是不行,这样吧,娘子先回答几个问题,回答的时候让你休息好不好?”

虽然知道步修不会有什么好问题,但陵灯夜还是点点头同意了,再怎么样也比现在继续挨操好吧?

“第一个问题很简单,娘子你是寡夫,前头死了两任老公,你肯定也吃过他们的鸡巴了,现在当着宾客们的面回答我,是他们的鸡巴好,还是老公我的藤蔓操的你更爽?”

陵灯夜的脸“轰”地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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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问题怎么回答?陵灯夜紧紧闭着嘴不肯张口。

“怎么不回答?嗯?”步修捏起陵灯夜的下巴,略带戏谑的声音里透着丝丝危险,“难以抉择吗?”

陵灯夜有些难以面对步修的目光,被手指掐着没法偏头,只能闭紧眼不看不答,消极抵抗。

“呵呵……”对方这不配合的姿态让步修怒而冷笑,他慢条斯理地抚摸陵灯夜的大腿内侧,掌下的肌肤因为他的抚摸而绷紧轻颤,“你难以分辨的话,那就再来一次,这次让别人来评价吧。”

“什……!”陵灯夜愕然地睁眼看向步修,“你想干什么?”

回答他的是那根先前在他体内肆虐的粗壮藤蔓重又顶进来,陵灯夜闷哼一声,刚刚那令人发疯的快感记忆复苏,他急忙叫道:“不、等等啊啊……!呃……”

藤蔓依步修的心意粗暴地钻进最里面,陵灯夜被顶的一噎,粗硬藤蔓头狠撞前列腺的感觉激爽到心生恐惧,陵灯夜不住地往后缩,却被步修死死摁在怀里禁锢,还指挥缠在他腿上的藤条将他的双腿扯得更开。

冰凉的薄唇贴在陵灯夜耳边像是情人般亲昵爱语,说出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娘子,让你前夫的家奴们评判一下吧,评判前得先让它们仔细看一看娘子的小穴有多爽……”

陵灯夜被凶猛捣进的藤蔓操得说不出话来,犹如狂风暴雨般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溺毙,浓密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被一个顶操撞得跌碎四溅。

“啊啊……步、修……呃、呃啊……!”

陵灯夜瘫软在步修的怀里挨操,他被操硬的阴茎上下甩动着,几根细藤条从底下伸出来缠住茎身固定在小腹上,下面被挡住的后穴就完全露出,在众目睽睽下,深粉色的小穴插着手腕粗的墨绿藤蔓,快速的操干插得小穴淫水飞溅,穴口的肠肉都被操翻出来,肉眼可见的收缩蠕动,显然是被操得爽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呜……哈啊……”

陵灯夜受不住地摇着头,小穴要被操化了,太多的快感让他挺着腰像淫兽一样不停流着水,身体烫的不行,他渴求地往步修冰凉的怀抱里钻,顾不得去想这是他的死对头,也顾不上自己摇摇欲碎的自尊了。

他只知道步修冰凉的怀抱很舒服,体质血脉的原因,步修在三伏天里血液都是凉的,陵灯夜拽的手上的枝条簌簌作响,想要回抱步修却得不到自由。

“呜、步修……哈啊……嗯嗯啊……”陵灯夜喘息着抬头水雾蒙蒙地去看抱着他的男人,断断续续地恳求,“放开、我想,哈啊……想抱你、呃啊、啊啊……”

“等会儿。”步修漫不经心地哄道,陵灯夜的眼神黯淡下去,他知道这个男人只是随口一说,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你怎么这样……也许是接连的背叛和变故的打击,陵灯夜感觉自己的心不如以前坚韧,甚至是摇摇欲坠的,他现在就涌起了一股难言的委屈,为什么他都让步修操成这个样子了,步修都叫他娘子了却还是这样冷漠?

他真的就一点都不喜欢他吗?

“步修,你……嗯……”陵灯夜的意志力降到最低,跟暗恋多年的心上如此紧密相贴但心又如隔天涯海角,他喘息着冲动地问,“喜欢……喜欢我吗?啊啊……”

“喜欢啊。”步修爽快地回答,甚至笑了起来,他绝美的笑容晃了陵灯夜的眼,“首席的身体我很喜欢。”

意料之内的失望,陵灯夜的鼻头一酸,眼眶今天第一次因为难过而微红。

“我的首席啊,你看看你的小穴有多淫荡,我那么大的藤蔓都吃的这么开心……”步修按着陵灯夜的头让他看自己被操得穴肉外翻汁水四溅的穴,陵灯夜羞耻地闭紧眼不去看,声音却一直往耳朵里钻。

“我还从来不知道你的小穴这么贪婪呢,而且你叫床的声音也非常勾人,低沉又娇媚,不知道你的老队友听到后会作何感想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要不我把这段录下来,给你的队友和前男友各发一份,也许他们看到自己的队长在男人身下浪叫的样子,会忍不住对着你自慰呢?”

“住、住口!啊啊啊……!”陵灯夜实在受不了这淫言秽语强忍着呻吟呵斥,但小穴里的藤蔓像是故意的一样猛地一下操到结肠,他顿时被操的仰起头挺着大奶子惊叫,爽得眼前发白,肉壁疯狂痉挛着高潮了。

“怎么,我们的首席想着老队友会对着你打飞机就兴奋的高潮了?”

陵灯夜在余韵里被仍然不停抽动的藤蔓干的发抖,他哆嗦着语气不稳:“闭嘴、哈啊、闭嘴……!”

“怎么,被说中害羞了?”

步修看着陵灯夜羞愤欲死又忍不住沉溺情欲的表情,鸡巴都硬得发疼了,好他妈色!死对头竟然这么色情,早知道早就干他了!

“别急,到时候我把你的老队友都抓过来,现场让他们看着你被我操成小母狗,好不好?”步修恶劣地问。

“好、呃、好你妈……哈啊……”

“你说好了,”步修无视后面陵灯夜骂人,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尖牙咬着陵灯夜通红的耳尖继续说,“当然,我一向是个很大方的人,你想要的话,等我操完,我就把你给他们,让你亲爱的队友竖着鸡巴一起来轮奸你怎么样?”

“不、呃啊~不行…!”陵灯夜害怕了,他知道步修这家伙说得出做得到,他要是真把自己丢给队友轮奸,他宁愿去死!

“不行?唉,可惜啊,亲爱的你的意见不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步修,我、我只想被你操!”陵灯夜喘息着叫道,“不要把我送人、啊啊啊……”

“这样啊。”步修抚摸着陵灯夜被操得宣软发热的大奶子,手感柔韧又软绵,特别好揉,随便掐掐他的骚奶头陵灯夜就会爽得发抖,看在这对大奶子的份上,陵灯夜想当他一个人的小母狗也不是不行,不过,“可是娘子你的态度我不是很满意呢,不骚一点老公怎么喜欢你?”

陵灯夜羞愤地咬了咬唇,原本潮红的脸色发白,但最终还是服了软,挺起奶子主动往步修的手里送,嘴里淫言浪语:“啊……老公,我、我骚的,哈啊,奶子骚,想老公揉一揉骚奶子,啊、呃啊~~”

向来严肃的死对头竟然会主动求着自己揉奶子,还把那饱满的胸肌往自己的手里送,步修承认自己是被美色诱惑了,随即撤走了玩弄大奶的藤蔓,自己亲手包起两个大奶用力抓揉起来。

“唔……啊啊……”不同于藤条的滑腻粗糙带来的粗暴快感,步修的手修长细腻,又是心爱之人,陵灯夜顿时感觉胸口的酥麻都甜蜜起来,他的呻吟也变得甜腻了些。

“怎么叫的这么浪?”步修舔了下嘴唇,不太愿意承认自己竟然觉得陵灯夜甜美的娇吟比被粗暴对待时夹杂痛苦的淫叫更好听,叫床叫的他冷硬的心都柔软了一些。

可是他又难以忽视自己心里产生的陌生的酸胀和温柔,他下意识地让在陵灯夜小穴里肆虐的藤蔓也缓了下来,不再狂戳猛干敏感点强制让人迅速高潮,轻缓地抽动,不时用枝条上凸起的节点按摩前列腺,酥酥麻麻的快感绵长,陵灯夜的脸上露出恍惚失神的表情。

“嗯、啊啊……”陵灯夜的呻吟婉转甜蜜,被玩的晕晕乎乎,“好舒服、哦……步修,啊、啊~”

“怎么个舒服?”

陵灯夜伸着红舌舔干涩的嘴唇,呻吟着回答:“奶子、奶子被揉的好舒服,步修,啊~啊啊~~你揉的我奶子好爽啊……”

“哦?我以为是藤蔓操你的骚穴更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摇了摇头,陵灯夜靠在步修怀里偏头动情地去亲对方纤长的脖颈,还小心地舔着白到透明的肌肤。

“你玩的我爽……藤蔓、藤蔓不行……”

之前步修威胁陵灯夜回答的问题,这时候不用问,感受到他难得温柔的陵灯夜主动回答了。

“想要你操我……不要其他的……哈啊、好不好?”陵灯夜又挣了挣手,这次步修松开藤蔓放了他自由,随即那被吊的酸麻的手向后探去,羞涩地摸步修早就勃起的东西,“你操我……你的鸡巴最好,操我,操我步修,我想要你操我,我很骚的,老公,操我,别再让…呃、呃啊……!”

步修突然抽出藤蔓挺身操了进去,刚吃过藤蔓的后穴根本合不拢,大鸡巴一进来就被热情地绞紧,从没跟人亲密过的步修没忍住闷哼一声。

“啊啊,啊……”陵灯夜呻吟着,心上人的鸡巴比他人要热,甚至比先前那根藤蔓更加粗大一些,他的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再没有一丝缝隙。

听到步修被夹爽的闷哼,陵灯夜心中竟然有些高兴,不管怎么样,他被步修操了,他的身体让步修感到舒服。

“动、用力点……操我!”

“呵。”缓了缓步修掐紧陵灯夜的细腰用力操干起来,鸡巴打的陵灯夜的小穴啪啪作响,“这么骚,陵灯夜,你怎么这么骚啊,男人的大鸡巴吃的这么开心,你以前在队里不是当队长的,是当队妓的吧?”

“不、呃啊,不是……”

“还说不是?不是当妓的怎么屁股这么会夹!”步修扇了陵灯夜的臀肉一巴掌,怀里的男人猛的一弹屁股夹得更紧了,“嘶,真骚,还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没有……”大鸡巴没什么经验地在穴里乱闯,陵灯夜被干的浮起一身细汗,面颊潮红一副被操爽的样子。

“没有?不可能,你队里的男人是不是都操过你了?骚成这样,你队里那两个小姑娘是不是也忍不住操你了?连女的也能操你对不对?”

“不对……啊啊!”陵灯夜的屁股又被甩了一巴掌,一点点的疼却更让人兴奋,他羞耻地闭上眼,被大鸡巴顶的不住往上耸,“没有被别人……呜、嗯啊,太深了……步修,你操的太、啊、啊啊啊~~!”

初尝情欲的步修被夹得也有点受不住,捏起陵灯夜丰满的大奶子发泄似的抓揉,那两点红樱被手指又搓又捏,挺立肿胀成樱桃一般,腰像打桩一样狠命往穴里凿。

“叫你骚!呼,叫你不知检点,骚老婆有了两个前夫还不够,守寡还要勾引队友……”

“没有!没有呜呜……啊!慢、啊啊啊……!”

“还没有?看看你这骚屁股扭的,骚穴里水都夹不住了吧,还不是在勾引人?看看这些宾客,眼睛都看直了,死人的鸡巴都被你叫床叫硬了,你信不信,只要我把你扔下,你马上就会被这群鬼轮奸到吃满一肚子鬼精,怀上一肚子鬼胎……”

“啊啊不要……”陵灯夜被男人操得神志不清,勉强睁开眼看到满堂鬼怪们饥渴的目光,一时吓得反手抱紧罪魁祸首,呜咽着说,“不要……老公不要这样,嗯、嗯嗯……我、我很骚的,只、只给老公你一个人,嗯啊,操……”

“哼,娘子嘴巴挺甜嘛……”步修终于满意了一点,第一次操穴他感觉自己要到了,于是狠狠一记猛操干到最深处的结肠,头皮一麻爽快地射了出来。

“啊啊哦啊啊——!”陵灯夜被狠狠操到结肠还被精水内射灌满,猛地仰起头尖叫着又一次被操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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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灯夜虽然一直暗恋步修,但从没觉得两人会在一起,更加没料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被男人强制操射了!

就算是有那么一点点念头,陵灯夜也一直以为自己会是主动方,他们两个站在一起谁都不会认为他是下面那个。

可事实上却是他被步修玩的小穴里淫水泛滥,急促喘息着软在步修怀里,陵灯夜还处在余韵的微颤中,破烂不堪的嫁衣下是布满红痕的肌肤,吊在脚踝上的藤蔓将他的双腿大大扯开,被自己精液射成一塌糊涂的小腹和往下拉丝滴水的后穴全都露在外面。

小穴已经被操成深红色,外翻的穴口被操狠了暂时缩不回去,白色的精液混合着肠液往下滴落,拉出长长的银丝,穴口不自觉地微微抽搐着,他能感觉到无数淫猥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让他羞耻至极。

步修爽过了又变回了翩翩精灵般的人物,他指挥两根细长的藤蔓勾着陵灯夜的穴口往旁拉开,这点碰触又令陵灯夜敏感地嗯了声,穴心深处又缓缓挤出一股透明液体。

“啧啧,陵灯夜,你的屁股还真会流水呢。”步修粗俗地形容,看着陵灯夜因为他的羞辱睫毛轻轻一颤,心里特别满意,咬着他的耳朵说,“那么让我来问问观众们的感想……喂,你们说,我有没有亏待你们公子的遗孀?有没有操爽他?”

喜宴上因为步修的武力而被迫当了半天工具鬼的鬼怪们互相偷瞄着,不知道这个煞神究竟是什么意思而不敢开口。

“怎么,你们也不想回话?”

被步修这个煞星冰凉的视线一扫,喜宴上的鬼怪们齐齐打了个激灵,僵硬的身体突然活过来一样,七嘴八舌地吹捧起来。

“您怎么会亏待公子的遗孀呢?您可比刘公子厉害多了,新娘子的骚穴都被您操得合不拢了。”

“是啊,您才是新娘子最好的丈夫,您看他的淫水流个不停,一看就知道是爽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水这么多的新娘子呢,您真厉害,有您这样的夫君,新娘子可算是享福喽!”

“新娘子就是有福气啊,以后夜夜都可以被您操,简直太性福了!”

“您也有福气,新娘子这么漂亮,奶子又白又大,骚穴水又多,那骚穴现在还一缩一缩的,肯定特别会夹,一定能伺候好您!”

耳边尽是鬼怪们讨好步修的淫言浪语,陵灯夜羞耻的紧紧闭上眼,就好像他不看这些鬼就不存在了一样,但那些淫邪的视线仿若实质在他身上游移,刺激的越发难堪,后穴狠狠地缩了一下。

步修倒是很满意,见陵灯夜羞耻的恨不得钻进地缝的表情心里更加愉悦,他随手把玩着那对饱满丰软的大奶,继续贴着陵灯夜的耳廓问:“听到它们说的话了吗?连副本里的鬼怪都觉得你骚呢。”

陵灯夜紧抿着唇不言语,下一秒红肿的奶头就被掐,耳边传来步修冷冷的声音:“不回答是没操爽?真贪吃,是不是你丢给鬼怪轮奸才能满足?”

“……”又来这一套威胁,陵灯夜磨了磨牙,忍着乳头被掐弄的麻痒开口,“我这么骚……还不是你弄的!”

“这怎么是我弄的呢?”听到这个回答步修分明高兴得很,但还是要逗弄对方,“我才操过你一次,怎么可能是我把你干骚的呢?”

“虽然只有一次,但是……”陵灯夜心一横强忍羞耻说道,“你太厉害了,操得我太舒服了,所、所以一次就变骚了……”

“这样啊……”

“是的……步修,你操得我实在太爽了,想要一直被你操……”

陵灯夜的心怦怦直跳,本来他说这些只是想让步修打消让别人操他的意图,只是策略而已,但说出口时心里却升起一股酸软的甜蜜感,好像是真的在告白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喜欢步修,一直都很喜欢,如果真的能一直被步修操,而步修又不找其他人的话,这感觉就跟情侣没区别了吧?

脑海里转着这种自欺欺人的念头,陵灯夜心里酸涩不已,这也许是唯一一次能靠近步修的机会了……

这样一想,什么羞耻和屈辱就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得到了一个绝无仅有的可能性,跟步修像情侣一样……

陵灯夜费劲地扭腰转向身后的步修,努力伸手反抱住对方,抬头追逐着那两片淡色的薄唇,鼓起全部的勇气轻声呢喃:“步修……还想你操我……”

“……没想到我们平时正经的首席这么贪婪呢。”

步修没有领会到陵灯夜话语中的深情,但还是被怀中人的渴求取悦到了,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冷硬的心都软了少许,突然又想要进入陵灯夜的身体里了。

他一向我行我素,想要也不会征求陵灯夜的准许,腰一挺又顶进了湿软的后穴里。

“哈啊……”陵灯夜被顶的呻吟,空虚的后穴又再次被大鸡巴填的满满当当,而且那还是步修的鸡巴,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步修……啊,好大……”

陵灯夜神色恍惚,直率的呓语听得步修想笑,真奇怪,他今天已经被陵灯夜逗笑几次了。

“我亲爱的首席……你真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步修挺腰不住地往那湿滑紧窄的深处撞,与之前似凌辱似发泄的猛干不同,这次他的动作温柔了不少,没有之前那般刺激,但却让陵灯夜更加受不了似的,一直发出甜腻的呻吟。

“啊啊、哈……嗯……”

陵灯夜不停地咽着口水,肉壁上的褶皱被大鸡巴完全碾平,摩擦间他感觉里面似乎要融化了,龟头时不时干到花心窜起强烈的酥麻。

这比激烈的狂插猛干更让陵灯夜感觉刺激,因为这能让他细品到每一次鸡巴顶进他肉穴、破开肉壁摩擦敏感点的滋味,完整而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鸡巴狠狠撞击花心时的快感。

太舒服了……特别是抱着他的人是步修,精神快感和肉体快感让陵灯夜彻底沉溺其中,顾不上会不会受到伤害,他搂着步修的脖子主动去吻那两片薄唇。

陵灯夜被顶的一耸一耸的,很艰难地扭身去亲步修,但总是被操得偏了位置,胡乱亲在光洁的下巴和脸颊上,就是对不准嘴唇急得他快疯了。

“呜……亲、亲一下,啊啊……唔…嗯、嗯……”

步修捏起陵灯夜的下颌骨低头亲了下去,终于得到满足的陵灯夜呜呜嗯嗯地闷哼,主动张嘴勾引步修深吻,随即一条灵活的舌头钻了进来,卷着他的舌啧啧有声地吸吮起来,那劲头简直要将他的舌头吞进去。

陵灯夜被吻的几乎喘不过气来,死死掐住他下巴的手指坚定有力,他只能被动地随着步修的心意摆弄,变换着姿势被侵犯。

“嗯、嗯……”

嘴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来,快感无法宣泄,陵灯夜半眯的眼眸中一片雾气,他的后穴抽搐着不知何时高潮了一次,现在余韵里被狠顶着前列腺,透着桃粉色的白皙肉体爽得一直轻颤,一对大奶子高高挺起,红肿挺立的乳头被操的晃个不停,泛起色情的乳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步修睁着眼睛亲他,不放过陵灯夜的每一个表情,那潮红的脸透着恍惚,陵灯夜水蒙蒙的眼里只倒映着他一个人。

步修诡异地得到了满足,他一直想让陵灯夜的眼里只看得见他,但总是有太多的人和事牵扯了陵灯夜的注意力。

其他的东西有什么好在乎的呢?多看看他,这多好啊……

不停收缩的肉穴里又热又软,步修被夹得鸡巴又涨大了一圈,他一向冰凉的呼吸也变得灼热,带着笑意送进陵灯夜的嘴里。

他一边舔着陵灯夜的口腔内壁一边模糊地说:“陵灯夜,你的逼真的好骚啊……感受到了吗?呼,它吸得好紧,根本不想我出去呢……”

“啊、啊啊……”陵灯夜被操的说不出话,只能断续地呻吟,屁股感觉要融化了,呃啊,又、又操到了……!

“啪啪啪”的操穴声和水声交织,穴口被操成深红色,糊着一层淫靡的白沫,淫水顺着大鸡巴的进出往下滴落,拉出长长的透明银丝,“啪嗒”一声跌到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后穴爽得一塌糊涂,可是陵灯夜还是觉得痒,会阴处好痒,像是伤口愈合时那种麻痒,他难耐地伸手去抓挠,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揉搓。

“啊、嗯嗯~哈啊……”陵灯夜没轻没重地掐揉着乳头,直把娇嫩的乳头掐的鲜红充血,好痒……好痒……

步修欣赏着怀中男人迷乱自慰的模样,这是梦里都不可能出现的场面,陵灯夜被他操得像是发情的雌兽,只剩下本能追逐着快感。

狠狠一个深顶,龟头深深撞进结肠里,陵灯夜腰重重一弹又落下,高高仰起头挺着奶子无声地尖叫,瞳孔瞬间涣散,阴茎里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后穴里却再次洪水泛滥,喷出大股淫水,热辣辣地浇在龟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后一起剧烈高潮榨干了陵灯夜的体力,他软倒在步修的怀里失神地抽搐着,收不回去的舌尖吐在外头一副被操傻的样子,潮红的脸妩媚至极。

步修被他潮吹夹得闷哼一声,飞快地重重又干了几下,插得高潮中的陵灯夜颤抖不已,泪水掉了下来嘶哑无力地淫叫。

“呃、啊、啊啊……嗯、呃……啊!”

陵灯夜的淫叫被撞得断断续续,高潮中被操让他难耐地蜷缩,脚背绷紧,环着步修肩膀的手在他的背上留下红色的抓痕。

突然身体里的鸡巴似乎又大了一些,随后精液射在了他的体内,被灌满的快感令陵灯夜哆嗦,颤颤巍巍地又在余韵里高潮了一次。

实在太多了……陵灯夜神志不清地想,可是好痒……为什么都要被操坏了还这么痒……

他不由自主地又去摸自己痒得不行的会阴,这次却摸到了一条不应该存在的缝隙。

什么……?陵灯夜昏沉的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步修扯开了他的手,让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咦……?”步修似乎是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伸手碰了一下那里,顿时一种全然陌生的酥麻从会阴处窜起,陵灯夜打了个哆嗦,怎么、怎么会这么爽……

“陵灯夜,你怎么长了个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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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长了个逼?

陵灯夜昏昏沉沉的只以为步修又在羞辱他,故意把他的屁眼说成女人才有的逼,不耐烦地骂:“操都操半天了,你现在装什么呢?”

“陵灯夜,你没发现你长了个女人的玩意儿吗?”

“什么……”陵灯夜第一反应是步修在逗他,随即一个激灵脑子清醒了一些,想起他先前摸到的一条小缝,顿时甩开步修的桎梏慌忙地伸手去摸。

这次他切实摸到了一个不该存在的娇嫩器官,潮红的脸“唰”地变得煞白,怎么可能?

陵灯夜突然想起来那个怪物新郎每次给他喂的药,他以为那是伤药,因为它的治愈效力强的不可思议,但若是不止疗伤一种功效呢……?

这几天来会阴处时不时的麻痒,那种痒意还是从里面渗出来的,痒的难以忍受时他只能自己去挠,但是无论他怎么抓挠都像是隔了一层肉,根本挠不到痒处。

难道……难道是这段日子以来,里面正在生成其他的器官,所以才从最深处泛起挠不到的痒意?

怎么看……可能……

“恭喜您啊大人,”一个比较机灵的宾客看到这幕试探性地开口讨好步修,“这娶媳妇儿嘛,就是要生娃娃的,刘家有这种改造男人的灵药,能让男媳妇儿也能生大胖小子!刘公子那短命鬼没那福气等到改造完成,您一来就成了,这新娘子啊,就是擎等着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娃娃?陵灯夜猛地按住自己的小腹,结实的腹肌男人味十足,他这里,怀崽?

突然两条藤蔓又卷上了他的手腕将它拽开,一只冰凉的手掌取而代之覆在他的肚子上,步修惊奇地盯着那平坦的小腹,用力往下一按。

“唔!”小腹传来一阵疼痛,陵灯夜痛喘一声,覆在肚子上的漂亮的手像是要破开皮肉进到腹腔中去似的,手指陷入紧实的腹肌中,一寸寸地往里挤,那仿佛要给他开膛破肚的架势疼得他冷汗津津。

握紧拳头忍耐着,明明后背还亲密地靠在步修的怀抱里,像是情人一般亲密,但陵灯夜只觉得冷。

他费劲地仰头去看步修,这个漂亮得过分的男人脸色平静,目光只是紧紧盯着他的腹部,眼神里没有爱,只是透出些许好奇的兴味。

之前有些甜蜜的欢爱像是幻觉,陵灯夜因为步修的一丝温柔而升起的期望被毫不留情地打散,他失望地闭上眼,不想再看步修现在如同看实验品的目光。

他放弃般地靠在步修怀里,偏头搁在男人的肩窝上,沙哑地开口:“再用力一点……”

“嗯?”正沉浸在摸腹肌中的步修随意应了声,手掌下的皮肉揉起来紧实柔韧,触感非常好,让他忍不住一直在那里流连。

这么结实有力的劲腰,核心力量强悍,以前都用来在副本里打斗,但现在就只配被他握在手里把玩。

“想要打开我的腹腔,这点力气还不够……”陵灯夜淡淡地说,“那鬼说的不错,我是被喂了一些奇怪的药,想要我怀孕的话只是多个逼可不行,你把我的肚子剖开,应该能看见子宫,好奇想看的话,再用力一点。”

“……”步修突然停下手,他诧异地低头,才发现陵灯夜一脸死气地闭着眼,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简直像一具尸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条好看的眉头拧起,步修好不容易得到了活生生的陵灯夜,可不是想再看他在自己的怀中死去。

他霸道地掰起陵灯夜的脸,有些不悦地纳闷地问:“你又在闹什么别扭?刚刚不是还被我操的流水吗?”

步修刻意用这种词来刺激陵灯夜,但这次对方却没有露出那种令人心痒痒的羞愤神色,陵灯夜像是没听到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似乎不再想搭理他。

陵灯夜的脸色苍白,之前被步修挑逗时会浮起的红晕也褪去了,步修莫名有些烦躁,他捏着陵灯夜的手指收紧,在苍白的脸颊上印出淡红的指痕。

“怎么不说话?爽过了就翻脸不认老公?”

步修的脸色阴沉,见陵灯夜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怒气上涌间还夹杂着点儿几不可查的委屈。

被操爽了就淫叫着喊夫君,爽完了就不认账,陵灯夜把他当按摩棒呢?

“知道了,不就是欲求不满么?老公满足你就是了。”

步修说着,手往下移拨开软下来的阴茎,从腹股沟一路摸到会阴。

“老婆是不是小逼痒了?也对,这么娇嫩的小逼长出来还没被照顾过呢,是老公疏忽了……”

手指碰到娇嫩的外阴,步修一时竟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那里太软太嫩了,都不知道怎么开始,最后他直接摊开手掌整个儿包住了阴阜,掌心按压阴唇时听到陵灯夜抽气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声鼓舞了步修,看来陵灯夜就是逼痒了欠操,随即他就不再客气,手掌包覆着阴阜抓揉起来。

“哈啊~!”私处传来的陌生快感逼得陵灯夜惊喘,刚长出的器官娇嫩敏感到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不像后穴那样早就被怪物操透了,只是被这样包着外阴揉搓就酸爽至极。

跟被操后穴全然不同的酸软别有一番青涩的难耐滋味,最外面的两瓣嫩肉被揉的发软发热,卡在缝隙上的中指时不时陷进去蹭过小阴唇,指头滑过紧闭的穴口,弄得那从未张开过的处子逼也微微翕张,从里面渗出透明的黏液,让手指的滑动更顺利。

“陵灯夜,你真的好骚啊,刚长出的处子逼才摸摸就出了这么多水,这不是天生就要被男人操的?前面那么多年没操过你也太可惜了……”

“闭嘴、啊啊……!不要、别、呃、哈啊~”

陵灯夜本来紧咬着下唇强忍声音,但步修说的实在不是人话,他忍不住开口呵斥,可那沾满了淫水的手指却不知道是恰巧还是刻意,滑进两片阴唇里压到了那小小的娇嫩阴蒂,让他的呵斥瞬间变成了甜美的呻吟。

陵灯夜这不同寻常的娇吟太过明显,步修被他叫得耳朵一酥,心跳也乱了半拍,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无师自通地用双指分开阴唇,夹住里面那颗薄薄的阴蒂。

“呃啊~!”

陵灯夜劲腰一弹,大腿肌肉瞬间紧绷,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但手腕上缚紧的藤蔓却死死禁锢着他的双手,结实有力的腿也被更粗的藤蔓缠满,让他只能无助地张着大腿露出小逼任人亵玩。

“不要,哈啊、啊啊……太、太多了呜……!啊啊~~”

陵灯夜徒劳地挣扎着,藤蔓上的枝叶被他晃得簌簌作响,带着软刺的枝蔓蛇一样缠覆着他的大腿滑动,敏感的大腿内侧肌肤被磨得发红,不由自主地轻颤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最难耐的就是夹着他新生的阴蒂又揉又搓的手指,陵灯夜绷紧肌肉蜷着脚趾不停地呻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略略缓解那令人发疯的快感。

小小的一颗阴蒂被揉的涨大了一圈,颤巍巍地立起来,就像硬起的阴茎一样,但比侵略性十足的粗长阴茎要楚楚可怜得多,让人只想怜爱。

陵灯夜不停地试图往后缩着屁股,但他已经跟步修紧密相贴,再怎么也没法更往后缩,反倒是把步修给蹭硬了,硬起的大鸡巴插进臀缝里,随着陵灯夜的动作穿过腿心贴在刚被揉的翕张的小逼上。

步修用手指揉逼的时候就发现它很软很嫩,现在鸡巴蹭到穴口比用手感受时更加温暖柔软,他忍不住动起腰在滑过臀缝,在腿心抽插起来。

“呃——!”

陵灯夜猛地仰起头失声惊喘,腿心的大鸡巴反复磨蹭着逼口,又硬又烫的龟头还时不时戳进去一点又抽出来,浅浅抽插处子小逼的入口让他的身体兴奋不已,与之同时那修长有力的手指也一直掐揉着他鲜嫩的阴蒂,刺激的快感像火花噼里啪啦地炸开,炸的他眼前一片白茫茫。

“啊啊、啊——慢、呃……呃啊、呜、受不了了……步修、受、受不了了嗯、啊啊啊——!”

大鸡巴再一次顶开逼口插进去的时候,陵灯夜两眼一翻淫叫着第一次雌穴高潮了。

青涩的小逼微微抽搐着,翕动间吐出亮晶晶的黏液,陵灯夜无力地瘫软在步修的怀里,苍白的脸上又泛起潮红,眼角也绯红一片,比先前的死人样鲜活多了。

步修很满意,他在陵灯夜湿淋淋的小逼上摸了一把,五指张开凑到陵灯夜眼前让他看上面挂着的银丝。

“看,你真的流了好多水……我还没操进去呢,真有这么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陵灯夜不看,他能清晰感受到从小逼里涌出的液体,不用说也知道有多淫荡……

“要操就操……”陵灯夜的嗓子叫得更哑了,从高潮后清醒过来更加疲惫,“废话那么多,你是不是不行?”

“我不行?”步修顶了下自己硬到发疼的鸡巴,怀中的男人不由自主地被他顶的打了个哆嗦,“你的嘴可比你的身体硬多了,这不是很爽吗?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一直舒服地打着颤儿……”

“闭嘴!”

“闭嘴?陵灯夜,你真的是不老实啊,每次我说荤话的时候,你的小穴就会夹一下,其实内心很喜欢听吧?你就喜欢听我用这些下流话挑逗你……对不对?”

“不对……”陵灯夜的呼吸急促,难堪地发现自己的两个穴都因为步修的话而收缩了一下,而因为双腿大开的姿势让他的反应一览无余。

“还不承认?”

步修两指分开阴唇,露出里面微微张开的逼口,没被使用过的小逼是清纯的肉粉色,上面挂着晶莹的黏液,此时那可爱的穴口像花骨朵一样轻微地蠕动着。

“看到了吗?”步修贴着陵灯夜的耳廓下流地说,灼热的呼吸喷洒进敏感的耳洞里,整个耳朵都染上了绯红,“一缩一缩的,像在邀请我进去,很可爱。”

陵灯夜紧紧闭着眼不肯看,他不知道步修到底想做什么,明明之前一副要给他开膛破肚的实验怪人样,但让人赶紧动手后却又没那么做,反倒是指奸阴蒂和鸡巴磨逼把他又送上了一次高潮。

而且也不怎么粗暴,一点儿都不疼,只剩下爽,爽的他都有些害怕了,几乎灵魂都要出窍,还想要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想要更多吗?”

步修恶魔般的话语从耳朵一直钻进心脏,陵灯夜的心颤了一下,那手指还在穴口处漫不经心地徘徊,臀缝里夹着的鸡巴又硬又粗,他的后穴早就尝过那根大鸡巴的滋味,很爽,那种尺寸能毫不费力地顶到最深处,粗大的茎身轻易就能撑开他的肉穴,将他填的满满当当……

脑子里不断浮现处先前被填满操的欲仙欲死的画面,陵灯夜的呼吸变得粗重,只被龟头浅浅插过入口的小逼深处泛起痒意,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的麻痒难耐。

“想要吗?说出来。”步修压低嗓音引诱着怀里的男人,“想要我操进去吗?想要老公给你的小嫩逼破处吗?嗯?宝贝,老婆,想要吗……?”

破处……陵灯夜被步修撩得几乎失去理智,他后穴的第一次是被怪物新郎强奸的,但他现在长出了一个谁都没用过的小逼,他暗恋多年的心上人说要给他的小逼破处……

他虽然没有什么处子情怀,但自己的第一次谁不想给喜欢的人呢?

步修的话太诱惑了,即使他俩不会有什么好结局,但他已经变成这样了,还怕什么呢?

即使后面步修玩腻了抛弃他,但也算是拥有过……

“要……”陵灯夜终于开口了,他抬头睁眼凝视着步修那张绝美的脸蛋,轻声央求,“要你操我的逼……给我破处好吗?”

英俊逼人的宿敌眼尾飞红、双眸里含着水雾央求自己给他破处,步修的心跳失衡了一瞬,强烈的占有欲蓬勃而出,他从没如此想要得到怀中这个男人……

他猛地掐住陵灯夜的下巴上挑,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牙齿粗暴地研磨几下红肿的唇瓣,直接咬着男人的嘴唇舔了进去,下身同时对准微张的逼口狠狠一顶,大鸡巴直接撞开穴口冲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嗯……!”撕裂般的痛楚令陵灯夜痛呼,但他的声音却被步修全数吞了进去。

从没经历过人事的小逼紧窄得不可思议,哪里吞得下步修那非人的尺寸,鲜血顺着茎身流淌,而现在大鸡巴也就只进去了小半截,大半更粗更狰狞的肉棒还在外面进不去。

陵灯夜痛的缩起身子,阴茎也软了下去,他想要让步修温柔点,但嘴巴完全被堵住,步修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他被侵犯的喘不过气来,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水雾。

而他的唇瓣也被咬得渗出了血丝,又被步修全数舔去,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带着痛楚的呜咽,承受着男人的粗暴。

步修被卡得动弹不得,他也有点难受,本来不打算顾忌陵灯夜的,但那血腥味令他踌躇,想狠狠心捅穿那小逼,但陵灯夜双颊绯红失神望着他的眼神总是在眼前徘徊,阻止他继续施暴。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心软,本来只是想玩玩儿这个总是给他添堵的宿敌而已……

步修心中烦闷,掐着陵灯夜的脖颈啃咬蹂躏那双红唇,心里的火气在陵灯夜沉闷的低喘中逐渐熄灭,他的动作逐渐轻缓下来,舔去被他蹂躏得伤痕累累的嘴唇上的血迹,那微咸的血腥让他的心更软了些。

不明白自己现在复杂的心情,但步修已然没了折磨陵灯夜的想法,他一边深吻着陵灯夜一边思索,怎么才能让人放松下来。

陵灯夜被男人吻的轻喘不已,深吻的快感渐渐盖过了小逼的疼,步修似乎没有强行抽插的意思,他稍微放松了些,沉溺在湿热的吻中。

突然,他察觉到一根细细的藤蔓爬上他的股沟,黏滑细长的枝蔓轻而易举地钻进了他早就被操透了的后穴,然后往更深处钻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陵灯夜悚然一惊,他含糊地拒绝:“不……嗯……”

“放松。”步修稍稍停了这个吻,喘息着在陵灯夜的唇边说,“你太紧了……让我的藤蔓给你放松一下……”

“不要……”陵灯夜紧张起来,感觉到那根藤蔓在后穴里越钻越深,“会坏的,不行……”

“不会的……”步修亲着他哄道,“会舒服的,爽了就不会疼了……藤蔓不粗的,我不想伤到你,你懂吗?”

这句话极大的安抚了陵灯夜,他有些恍惚,步修不想伤害他?是真的吗?

不过想一想,似乎也是,如果步修真的想强行全进来,受伤的是他的逼,跟步修有什么关系……可步修没有。

陵灯夜本已成死灰的心里重新又漫起一丝期待,微弱的火苗让他的心热了起来,羞涩的情绪在胸膛间翻滚。

“好……进来……你、你操吧……呃啊!”

得到允许后藤蔓猛地插到深处,前列腺被顶到让陵灯夜发出甜蜜的惊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9章

这次进入后穴的藤蔓虽然比较细长,不如之前的粗壮纸条狰狞,但更尖的头部却能集中击打到前列腺那一点上,带来尖锐集中的快感。

后穴里骚点被持续撞击的酥麻几乎是瞬间就传到四肢百骸,原本还有些害怕的陵灯夜立刻被快感捕获,大腿颤抖着食髓知味地蠕动后穴贪婪地吞着藤条。

“啊、哈啊~好舒服……嗯、嗯嗯……”

小逼的痛楚完全被遮掩了,陵灯夜呻吟着瘫在步修有力的怀抱中,步修觉得后入的姿势不太方便跟藤蔓一起玩,鸡巴退出来一声招呼也没打抱着陵灯夜就转了个身,抱起陵灯夜两条健壮的大腿勾在自己腰上,面对面又操了进去。

“呃啊——!”小逼又被大鸡巴闯入,刚刚稍微习惯了一些的雌穴并没有太痛,但娇嫩的穴口被大鸡巴破开时的饱胀感还是那么鲜明。

陵灯夜因为后穴被操得爽了放松了一些,顺利地将大鸡巴吃得更多了几寸,小逼被撑开到极限,穴口的肉壁都有些透明了。

“好、好涨……”

陵灯夜双眼水雾蒙蒙地低头看两人的交合处,娇嫩的新生幼穴被尺寸狰狞的鸡巴侵入,鲜血混合着淫水的淫靡液体顺着茎身滴落,但外面还有一大截没能进去。

“你也太……长了……”陵灯夜的语气像是在抱怨又像是撒娇,现在的情景下透着一股色情的天真感,逗得步修心情愉悦。

密密麻麻的藤蔓在步修的操控下飞快缠成了一张藤床,柔韧滑腻,陵灯夜被推倒在床上,步修覆身上来,亲昵地用鼻尖蹭着他的脸,然后又去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吻从额头落到眼睛,陵灯夜慌张地闭上眼,感觉到微热的唇舔吮着他纤薄的眼皮,有点痒,但又亲昵,陵灯夜的心皱了一下,后穴里的藤蔓又钻进去了一根,两条细藤蔓拧成一股缓缓在肉穴里抽插。

绵密的快感从后面升起,由两条细藤绞成的粗藤表面凹凸不平,像是凸起的结一样的东西遍布茎身,抽插的时候这些结碾过敏感的肠壁,异样的快感让陵灯夜难耐的呻吟。

“嗯……啊、哈啊……”

笔直健壮的长腿控制不住地主动缠上步修的腰,两腿交叉勾着他,小腿无意识地磨蹭着那白皙劲瘦的腰肢,步修的呼吸略重了一些,腰被身下的男人蹭的发热。

“陵灯夜,你可真是会勾引男人……”步修叹息般地说,虎口掐着陵灯夜的下颌野兽一样撕咬他的唇瓣,“说,怎么这么会勾引人?以前是不是常常练习才这么会?”

“呜、不是的,没、没勾引过男人,疼……”

陵灯夜的唇瓣被咬的渗出血,他下意识地喊着疼,实际上这点儿疼痛只是加剧了他的快感,他喘息着,紧张的小逼又软了一分。

被箍的死紧的步修自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小逼的那一丝放松,清楚这个看似贞洁烈妇英俊不凡的骚货显然是爽了,心里不知为何有点不舒服,但身体本能地抓紧机会,挺腰狠狠往里一顶!

“呃——!!!”陵灯夜猛地仰起头快感失声,脖颈紧绷像是濒死的天鹅,瞳孔蓦地扩散,一下子被干的说不出话来。

步修舒爽地闷哼,他的大鸡巴终于全数埋进了温暖紧窄的小逼,里面又热又软,娇嫩的像豆腐脑,裹得他极为舒服,忍不住攥紧陵灯夜的屁股大力操干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啊……”陵灯夜被突如其来的狂插猛干撞得不停往上耸,背部在略微粗糙的藤蔓床上摩擦,藤蔓上冰凉的黏液都染上了他的体温。

小逼被大鸡巴彻底捅穿破处又疼又爽,脆弱的薄膜撕裂洒下处子的鲜血,但是很快疼意就消退了,鲜嫩的小逼被大鸡巴操得出了水,被强行征服的逼肉也开始怯怯地缠着男人的肉棒吸吮。

花心被重重碾过,陵灯夜舒服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喘息色到耳朵似乎都要怀孕,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步修的大鸡巴操干征服,小逼里爽得直哆嗦。

“哈啊……好舒服……步修……”陵灯夜面色潮红地环着步修的肩叫床,讨好地舔着步修白皙的脖颈,“怎么这么舒服……步修,我下面要、要化了嗯……”

“呵,骚货,被男人操这么爽呢?”步修清冽的声音也染上了欲望,蛊惑的陵灯夜越发激动,缠着步修劲腰的双腿收紧,脚踝压着他的屁股往自己的逼里送。

“再、再深点哈啊,把我、把我全部填满,哦,哈啊……”

“陵灯夜,你太骚了!”步修被英俊的男人骚的把持不住,飞速耸动的腰像打桩机一样往里干,干的陵灯夜淫叫不止。

陵灯夜意乱情迷的时候,后穴里缓缓抽送的藤蔓也突然加大了力度,飞快地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地凿进最深处,干的陵灯夜几乎无法呼吸。

一前一后两根粗大的东西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摩擦着,同时蹂躏征服着小逼和后穴,陵灯夜清晰地感觉到它们破开肠肉重重操着自己的骚点,微凉的藤蔓顶着前列腺和结肠猛干,灼热的大鸡巴则反复撞到自己的花心,双重的快感要将他逼疯。

“啊啊啊……!不、呃啊、啊啊……坏……要坏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陵灯夜狂乱地淫叫着,强大帅气的首席誓约者被灭顶的快感俘虏,难耐地弓起身子紧紧揪着步修的衣服攀附在他身上,脚趾爽得死死蜷起双腿勾着步修的腰不放。

前后两个穴同时被激烈操干实在太过太爽了,陵灯夜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步修进入操开了,全身上下只感受得到两口淫荡的小穴在疯狂地高潮。

是的,他早就被操得高潮了,前后两个穴一起收缩痉挛,吞噬一切的灭顶快感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抱着步修边哭边淫叫。

“啊啊啊啊,呜呜……呃啊,太、太多了呜呜……救命……要被操死了啊啊啊……!”

一米九的大男人哭的像个被操坏的娃娃,原本英气十足的脸满布红晕,透出惊心动魄的魅惑,不是属于女性阴柔的媚,是强硬的男人被操成雌兽后的阳刚媚态。

“又、又要喷了嗯,呃啊啊啊——!哈啊、嗯嗯——哈啊、呃,哦,啊啊……步修,呜、停不下来……怎么、啊、啊啊……一直、一直在……高、高潮啊……!!”

陵灯夜痉挛着,浑身的皮肤都浮起了深深的桃粉色,秾丽的色泽在他身上却十分合适,挂在健美肉体上的嫁衣碎片更是凄艳,他就像一个被强取豪夺的祭品,只可惜本该享用的鬼神被杀死,他落到了似敌非友的宿敌手中。

然后他被操成只会在宿敌身下浪叫的新娘,身上缠满深绿的藤蔓,两口淫穴里夹着男人的鸡巴和藤蔓分身,苍白的肉体和血红的嫁衣交织,色彩艳丽的夺人心魄。

步修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宿敌此刻魅惑凄艳的模样,眼里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着迷,他为他着迷,从认识以来就是如此。

没想到有一天他们能变成现在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那么骄傲的陵灯夜会在他怀里被操出痴态,用那低哑好听的声音发出色情的浪吟。

步修的心里升起强烈的满足和征服欲被,精神上早就高潮了,而现在陵灯夜一直高潮的小逼夹得他的鸡巴也忍不住射了出来,精液全部洒在陵灯夜的身体里,内射的对方又啊啊地淫叫。

“满了……啊,哈啊……好爽,步修,啊啊……”陵灯夜簌簌掉着眼泪抵着他的肩窝抽泣,“你把我操坏了,嗯啊~里面、里面水停不下来……啊啊……”

“不会。”步修沙哑地说,怜爱地亲了亲陵灯夜,汗湿的额头,“你被老公操得太爽了才会这样,坏不了的。”

“都怪你……别操了哈啊……”陵灯夜哑着声音怨怪,却并不令人反感,反而是觉得……

“陵灯夜,你骂我像在撒娇。”步修又去亲他,这次底下操穴的动作轻缓不少,绵密柔和的快感从两人的交合处升起,陵灯夜的眼神迷离,主动抬头伸舌跟步修接吻。

陵灯夜的乖巧送吻令步修的心越发轻软,不知为何,他都不想把人做成标本囚禁了,伤害这个男人的话,他就不会再露出这种表情,也不会主动亲吻他了吧……?

“陵灯夜……”

步修轻咬着陵灯夜的舌尖,本能的施虐欲和新生的陌生情感拉锯,矛盾又难耐,陵灯夜顺从地张嘴让他能够去更深处肆虐,一副能够被他轻易伤害的模样,反而令他对鲜血的渴望消退。

现在要伤害陵灯夜也太容易了……完全没有一点儿挑战性,而他似乎也不那么想要看到男人流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步修现在心里又闷又觉得快活,完全压在陵灯夜身上深深地吻他,陵灯夜微合着眼眸承受着,眼尾飞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淫靡缠绵。

这时候,步修的余光扫到满堂的宾客,眼神一冷。

开始他为了羞辱陵灯夜才让这么多鬼围观,但现在心思发生了变化,想到陵灯夜被自己操成骚货的漂亮表情都被这些东西看到了……

无数藤蔓破土而出,杀气四溢的藤蔓像是最锋利的神兵,几乎一瞬间就将满院的鬼宾客绞杀殆尽。

腐烂的腥臭味冲天而起,浓黑的污血和残肢碎肉飞溅,整个白喜宴犹如鬼怪的地狱!

而在这片残忍肮脏的虐杀前,步修先一步抓着陵灯夜的手更深地将他压进柔韧的藤条中深吻,鸡巴顶进男人柔软的身体里,藤蔓的大网如同屏障笼罩着他们,隔绝了外界的混乱血腥。

“阿夜,我把看你的东西都杀完了。”步修在陵灯夜的唇畔呢喃,交颈缠绵像一对亲密的爱侣,“开心吗?”

这病态血腥的话令陵灯夜的背脊颤栗,外表美丽性格却反复无常的暴君像是掐住了他的心脏,让他窒息恐惧,但在这密不透风的黑暗中,又诡异地生出一丝愉悦。

陵灯夜被步修的鸡巴顶到了深处,他喘息着按着步修的后脑勺压下,跟他接吻,无声地用柔软缠绵的唇舌描绘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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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灯夜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第一次的新手副本,那是他初遇步修的地方,当时这个美丽优雅的男人更加年轻,一直噙着微笑的眉眼间还残留着几分稚气。

新手副本是一个没有灵异因素的丧尸副本,就现在来看难度很低,但对第一次接触的新人而言依旧危机四伏。

但步修非常聪明,当时那个新手副本他就像是开了天眼挂似的,每一步都破解的轻轻松松,他还找到了特效血清,救了几个被丧尸抓伤的玩家,最后跟着他的新人玩家们居然奇迹般的没有折损。

陵灯夜那时也非常年轻,正是容易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步修的美丽和处理危机时举重若轻的姿态轻易就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

顺理成章的,陵灯夜对他产生了好感,如果正常的话,以后继续相处可能会发展出一段浪漫的关系。

可是后面发生的事却急转而下。

陵灯夜至今记得,副本完成的提示出现后,几个一起进来的新人脸上刚露出劫后余生的欣喜笑容,随后他们的脸色迅速灰败下去,身上的血肉腐烂一块块往下掉,几乎是瞬间就化成了腐烂的行尸,而那笑容还僵在脸上,因为血肉腐烂而格外诡异。

这几个都是接受过步修特效血清注射的玩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梦中步修的笑容一如初见时温柔,望向一分钟前还是玩家的丧尸轻启薄唇:“原来实验失败品是这样的效果啊。”

唯一一个从开始就跟着陵灯夜而幸运没有注射过血清的玩家恐惧地后退了几步,陵灯夜盯着步修不可置信地问:“你早就知道那血清有问题?”

“是呀。”步修随意回道。

“那你还给他们用!”

步修似乎有些不解陵灯夜为何如此激动,他淡淡地说:“没有我他们根本活不到现在,既然我救了他们,那么理所应当拥有他们的生命吧。”

救是他,杀也是他,陵灯夜那时突然意识到,这两种行为在步修那儿都不含任何个人喜恶,他仅仅只是站在更高的位置,蔑视所有生命而已。

步修的纤长白皙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陵灯夜……身后的玩家,扣动扳机一枪爆头。

炸开的鲜血和脑花溅了陵灯夜一身,初入副本的他惊愕地一时回不过神来,随即,枪口偏移,这次对准了他的脑袋。

那不是他遇到的最危机的时刻,但却是最震撼的一次。

他第一次遇到通关后要杀掉所有队友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副本传送的时间到,陵灯夜毫不怀疑步修也会杀了他。

非常遥远的记忆,但在陵灯夜的梦中就连步修的每一个表情都分毫毕现。

陵灯夜缓缓脱离梦境,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似乎被人抱在怀里,睁开眼看见步修形状优美的下巴,一时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我死了?”陵灯夜喃喃。

步修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轻笑一声,低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颈窝,张嘴咬了耳垂一口,撩人的气音喷进陵灯夜的耳孔。

“宝贝,想被老公操死的话,我下次努力。”

陵灯夜脸庞爆红,清醒过来想起之前发生的事,他竟然和步修做了……还被男人操的快坏掉。

心下异样,他移开视线不敢看步修的神情,装作打量四周环境,入目间是阴冷茂盛的原始森林,几人合抱不了的参天大树、原始而危险的藤蔓像是绞缠的巨蛇……

“这里是……”

“我的王国。”步修难得好心地为他解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亡者的大本营?”

陵灯夜惊讶,原来那些背誓的流亡者藏在这么个森林覆盖的星球上,也对,步修的异能最重要的就是他的双生藤蔓,这颗星球上的所有植物都可以成为他的武器与盾。

“你带我来这里就不怕……?”

“怕什么?怕你记录坐标找过来?”步修笑起来,绝美邪佞的笑容晃得陵灯夜略略出神,“尽管来。需要我替你联络你的队友吗?”

“你想干什么?”陵灯夜警惕地问,“你想用我当诱饵把他们骗过来杀了?”

“哈,你真可爱。”步修调笑中带着点蔑视,“想杀他们用得着这么麻烦?”

“那你……”

“我说,尽管来。”步修漫不经心地说,“你喜欢的话,整片森林都烧给你,又何妨呢?”

“你什么意思……”

“呵,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烧个森林有什么。”步修低头凝视着陵灯夜道,深邃的双眼像是蕴含着无尽的情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这双眼睛专注地盯着,陵灯夜的心跳乱了一拍,他知道,步修这样说只是因为他冷血,根本不在乎这些东西,流亡者也好,大本营也好,怎么样他都无所谓。

他要是当真认为对方是讨他欢心才做的话,那可就有点太傻了。

陵灯夜撇过脸,不愿受步修迷惑人心的外表诱骗。

“你爱怎么样是你的事,别说是为我烧的。”陵灯夜冷冰冰地说。

“啊,你这么说我可有点伤心了呢。”

陵灯夜就呵呵了,你有心那玩意儿吗?还伤心?

步修也不介意他的态度,不如说,这样鲜活跟他斗嘴的陵灯夜很有新鲜感,他似乎并不讨厌。

说话间,步修已经抱着陵灯夜走到了一处由巨大藤蔓编织成的墙壁,巨大的藤蔓见到他如流水般退去,展露出一条进入的道路,里面就是流亡者的驻地。

“大人!”隐藏在树林间的守卫上前问好,极力隐瞒的视线暗搓搓地落到陵灯夜身上。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首领抱着某个人回来,难道是首领的情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真是件稀罕事。

那衣衫明显是撕破的吧?身体上好多欢爱过后的痕迹,让他们都看得脸红了,慌忙收回视线不敢再看。

首领喜怒无常,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他们多看了两眼就发怒?

陵灯夜挽着步修的脖子,难堪地把头埋在对方的胸膛里,但那些明里暗里投到他身上的视线那么鲜明,一路上碰到的流亡者都看到他这样衣衫不整地被步修抱过来了……

羞耻、屈辱、愤怒、无奈重重负面情绪交织,陵灯夜紧紧揪着步修的衣服,沉默地将脸埋得更深。

察觉到怀中人的动作,步修像安抚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头,一路将他抱进了自己的寝宫。

整座宫殿都是由树木建成,藤蔓、花草交汇,空气中充斥着草木的清香。

寝宫附近其他人不敢靠近,陵灯夜这才抬起头打量四周,入目间都是巨型绿植,很是奇特。

“喜欢吗?”步修问,“欢迎来到我的宫殿,以后这里也是你的了。”

“什么你的我的……步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前没觉得你这么蠢啊,陵灯夜,被操傻了?”

“去你的!”陵灯夜忍不住骂道,“你这个变态,谁能懂你是什么意思?”

步修不悦地扫了他一眼:“我怎么娶了个这么蠢的家伙?已经开始后悔了。”

“什么?你娶谁?谁嫁你了?!”陵灯夜震惊地问,步修是有什么大病吗?虽然他一直觉得这家伙脑子有病……

“就问你是不是我明媒正娶抢回来的新娘?”步修问,“你身上还穿着跟我洞房的嫁衣。”

“那只不过是副本,而且我跟我拜堂的也不是你,你真要算的话,那我应该是嫁给了刘公……唔……”

步修低头堵住了陵灯夜的嘴,暗示地啃咬他的唇瓣,陵灯夜吃痛地张开嘴,舌头就肆无忌惮地闯了进去。

在口腔中肆虐的舌已经能非常熟练地找到陵灯夜的敏感点,他感觉到舌尖舔过自己的牙龈,刷过薄嫩的黏膜,最后卷起自己的舌吸吮,时不时的还用牙齿叼着他的舌面研磨,很快他就被吻的气喘吁吁,揪着步修的衣领喘息。

不知吻了多久,陵灯夜的眼神变得迷蒙,然后他的背就触到了柔软的床垫,步修俯下身将他压到床上。

“嗯……唔……”陵灯夜的双手被步修扣在耳边,被迫仰着头承受男人更深入的唇舌侵犯,舌尖滑过他的喉道,激起一阵颤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步修才略略抽身,注视着陵灯夜的眼神像深不可测的漩涡,吸引着他往里坠落。

“步……修……”

“你不知道自己嫁给了谁?那就亲身再感受一次……”步修一口咬在陵灯夜的颈项,对方猛地一震,“这次可要好好感受,到底是谁把你操成小母狗的。”

陵灯夜的脸上浮起红晕,为步修话里的暗示而心跳失衡,其实跟步修做真的很爽,爽的他有点害怕。

“嗯~!哈啊……”陵灯夜的小逼里还湿着,被大鸡巴一顶就轻松地吃了进去,再次被进入的感觉就像是在步修面前完全打开,实在有些羞耻。

他闭上眼,逐渐深入的鸡巴太有存在感,他鲜明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打开,尚还生涩的小逼似乎已经习惯了男人,努力收缩讨好这根硕大的肉棒。

步修自然察觉到了那处的乖顺,他低低地笑了起来:“陵灯夜,嘴巴上不知道谁是你老公,但下面的嘴似乎已经认识了老公的大鸡巴啊。”

“闭嘴啊……呃……呼、啊啊……”

陵灯夜想忍住声音,但大鸡巴一下子捅进了深处,不费吹灰之力就顶到了他的花心,一下子就把他顶得气息不稳,难耐地呻吟出声。

“老公的鸡巴操的爽吧?”步修攥紧陵灯夜的腰,一边问一边啪啪地操干起来,大鸡巴在小逼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狠狠撞到花心,瞬间就让陵灯夜丢盔弃甲,被操软了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轻、轻点啊……不要总是,呃,撞、撞那里,啊啊……”

“撞哪里?”步修故作不解地问,恶劣地又朝着花心狠狠一顶,顿时逼出陵灯夜一声甜腻的淫叫。

“嗯啊~!”陵灯夜被撞得直往上耸,小逼里淫水泛滥,感觉自己那里似乎都融化成了一潭春水,“你、你故意的……”

“对,我故意让老婆爽的。”步修毫不害臊地调戏着,灼热坚硬的鸡巴整根抽出又狠狠撞入,撞得陵灯夜呻吟都断断续续的,脸颊上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已经是一片潮红。

“不许说……哈啊,呃、嗯……!”

“不许说什么?老婆的小逼被我操软了吗?”

“你还……!呃啊!不、太、太深了……”

“深?我觉得还不算。”步修说,居高临下地欣赏着陵灯夜闭目呻吟满脸春情的模样,“那些鬼说你可以生孩子,那得有子宫吧?”

“啊啊……什……?”陵灯夜被操的昏昏沉沉,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

“我说,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步修一手按在陵灯夜结实的腹肌上,那里被他的鸡巴顶出形状,他来回抚摸着肚皮,恶魔般地说:“想不想被老公操进子宫里去?”

“哈……?”陵灯夜勉强集中精神,听他说话。

“操开你的宫口,鸡巴顶进去,内射灌得满满的,让你怀上老公的孩子,挺着大肚子流奶给老公吃,你说好不好?”

步修的形容淫靡的陵灯夜羞耻难当,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怀着步修的孩子,涨奶的胸脯比现在涨大还要大上几圈,两颗青涩的乳头到那时已经是深红色的了,鼓起来像两个小樱桃,从乳孔里分泌出白色的奶汁……

小逼被这样的幻想刺激的缩了一下,像是在渴望着什么,步修了然地轻笑一声,陵灯夜羞愤欲死。

“步修,你这个、嗯,不要脸的,下流、啊啊……别、别再进了、嗯……!”

大鸡巴更深地往里凿,陵灯夜揪着床单无措地忍耐,眼前一片模糊,直到龟头顶到最深处一个闭合的小口处,极致的酸胀如银瓶乍迸,瞬间就攻陷了他所有的感官。

“啊啊——!”陵灯夜不由自主地仰头发出濒死的长吟,穴肉疯狂痉挛,从深处喷出大股的淫水,腰臀抽搐着女穴高潮了。

潮吹中陵灯夜舒爽地颤抖,在这时步修更快更重地操干起来,操的里面又喷出水来,陵灯夜死死揪着床单感觉自己要坏了,大鸡巴凶猛地撞开宫口,新长出来的子宫就遇到了步修这种尺寸的鸡巴,瞬间就被操到子宫高潮。

“啊啊啊……!呃啊——!呜呜、不……!好…深……呃、哈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陵灯夜沙哑的叫床声狂乱,在高潮中被操干娇嫩子宫爽的他完全沦为了发情的雌兽,太爽了,已经要被操死了,高潮一直停不下来,宫口收缩着又要高潮了……

“呜呜……步修、额啊啊啊……!嗯、嗯啊~~”

过多的快感爽到简直变成了折磨,陵灯夜害怕地想要逃,却被步修紧紧压着不准他跑,他摇着头用手推着步修的肩,又被步修捉紧手腕按在头顶,就着这个完全桎梏的姿势飞快地顶进子宫又抽出,直把陵灯夜操的又哭又叫。

“不、不行了,呜呜,坏了,啊啊啊……子宫要被、啊啊,被你操烂了嗯、啊啊——呃……!”

“怎么会?”步修被那紧窄湿热的宫口吸得爽死,低头嗫咬陵灯夜通红的耳尖,在他耳边喘息着问,“现在弄清楚了吗?你嫁给了谁?谁是你老公?”

陵灯夜紧紧环着步修的肩膀,指尖在背上抓出血痕,他哭着淫叫:“你!啊啊,老公……哈啊、步、修,你是我老公,呜呜,老公轻一点,操、要被老公操坏了啊啊啊~~!”

“呼,回答正确,那就奖励我的骚货老婆……潮吹吧……”

“什……呃啊啊啊——!”

子宫里的鸡巴竟然还能进的更深、操的更重,陵灯夜双眼一翻再次剧烈地高潮,整个子宫到小逼都痉挛的像是坏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快乐,在步修插在子宫里内射的时候眼前一黑,极致的绝顶过载,高潮着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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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灯夜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

开始他还慌了一下,以为先前被步修欺负爆操的一切都只是被怪物奸得濒死时的幻象。

好在入目间缠绕的藤蔓和鼻间植物的清香令他安心,这里还是步修的宫殿。

陵灯夜翻身下床,脚触地的时候软的踉跄了一下,赶紧扶着床柱才站稳,腿软腰酸,私处的前后两个小穴也胀麻的不行,显然是被操的合不拢腿的后遗症。

淡淡的红晕悄然爬上他苍白的脸颊,陵灯夜总觉得穴里似乎还残留着异物插入的感觉,这是第一次在被操后有这种感觉。

以前在副本里被鬼怪操得肛裂,但是每次都会服用那种奇怪的药,吃完药后小穴就会恢复如初,像是从没被进入过一样,所以他根本没体验过被男人操完后腰膝酸软、小穴合不拢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羞涩,特别是把他干成这样的是步修,男人低沉地调戏他叫他娘子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他错觉自己好像真成了步修的新娘。

但……即使是弱势地雌伏在步修身下,陵灯夜却诡异地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

如果能和步修像情侣一般生活,天天被他操……也不是不行……

咬了咬唇,陵灯夜感觉自己可能是被操傻了,他怎么会有这种娇妻的想法,可是……他真的很喜欢步修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他变成了这幅样子,能力尽失,又被男人操的食髓知味,根本就回不去了。

如果能一直留在步修身边……可是,这只是陵灯夜的想法,对方会愿意吗?

陵灯夜从没听说过步修跟任何人有过亲密关系,这个男人完全不像是会需要伴侣的人,一副性冷淡的样子,由于血脉功法的缘故血液冰凉,他就听到有人私下猜测过步修是不是鸡巴硬不起来。

虽然陵灯夜已经用身体体会过了,步修并不是天阉,相反的资本雄厚。

不自觉地回想起睡着前被步修按在床上狠操的情景,陵灯夜的身体热了起来,空虚和瘙痒从穴里升起,他又想挨操了。

可是步修不在……

陵灯夜红着脸,压抑着不合时宜的情欲,为了转移注意力在宫殿里转悠起来。

他的脚步虚浮,因此走的很慢,不过也无所谓,他又不赶时间。

整座宫殿里基本只有植物,没有任何人类留下的痕迹,步修果然是很不喜欢活人。

逛了一会儿后,陵灯夜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这里也没有任何烹饪的食物,只有桌子上摆着的一些果实,他想了想尝试拿起一个吃了一口,酸酸甜甜的滋味还不错。

等了一会儿身体没有出现异样,陵灯夜这才将整个果子都吃了,才缓解了下腹中的饥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坐在桌旁等步修回来,不知道等了多久,期间又饿的受不了吃了几个果子,他一个人待在植物交织成的宫殿里,似乎失去了时间意识,周围非常寂静,渐渐的不安和寂寞从脚底一路窜到心脏。

他一个人被留在这里了?步修呢?去哪里了,什么时候才回来……?

步修是不是忘记他还在这里了,还会回来吗?

这里除了几个果子外什么吃的都没有,如果步修迟迟不回来,他会饿死在这儿吗?

陵灯夜不愿意像深闺怨妇一样胡思乱想,但这里实在太空旷太死寂了,入目间除了深深浅浅的绿以外什么都没有,没有可供消遣的东西,也没人跟他说话。

他其实是一个很怕寂寞的人,因为害怕被留下,甚至有些讨好型人格。

他对队友予取予求,魏明秋跟他告白,即使他对男人没兴趣也无法果断地回绝,内心深处他害怕自己的拒绝会让别人讨厌他,不肯再跟他当朋友……

所以陵灯夜偶尔也会憧憬步修对世间万物的不屑一顾,他真正的内心如果能有对方一半强大就好了。

这份憧憬化为了爱慕,陵灯夜知道自己在这上面也是胆小鬼,不敢跟步修告白,用针锋相对的冷硬隐藏自己的心思。

他不能对步修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因为他知道自己在感情上优柔的性格,一旦退让半步,就会溃不成兵,再也无法拒绝步修的任何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年来陵灯夜都伪装的好好的,步修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

但没想到命运给他开了如此巨大的玩笑,竟然会让步修阴差阳错地跟他发生了关系,这样陵灯夜还怎么逃得开?

可是,步修留他一个人……

陵灯夜感觉有些冷,他吃掉了最后一个果子,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指尖拨弄着果核,克制自己纷繁的思绪。

步修怎么还不回来?

他以后都要像这样一直枯坐在这里,等待步修的临幸吗?

可是他好像也无处可去,失去了异能和道具他也没法再去过副本,除了这里还算是栖身之地,真的不知道还能去哪儿……

突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陵灯夜瞬间转身,惊喜地叫道:“步修!”

绝色美人像是遇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脸上挂着笑容,风一样走到陵灯夜面前,弯腰将人一把公主抱了起来。

“!”陵灯夜身体腾空,赶紧环住步修的脖颈,这姿势有点羞人但很亲密,他不自在了一下就接受了,主动把头靠进步修的肩头,鼻尖萦绕着对方掺着血气的体香,“你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步修的声音清越带着笑意,他顺势低头亲了亲陵灯夜的额头,愉快地说,“给你带了点礼物,走,现在带你去看。”

“礼物?”陵灯夜疑惑地问,心跳却不自觉加速,“什么礼物?”

丈夫回家给妻子带礼物……?是吗?步修是这个意思吗?

“答应过你的。”步修很满意陵灯夜的乖顺,紧紧抱着人大步往外走,“虽然不费什么功夫,但还是花了点时间。”

“到底是什么礼物?”

“当然是你喜欢的啊。”步修理所当然地说。

我喜欢的?陵灯夜茫然,他有说过喜欢什么吗?是副本道具?还是能恢复他异能的神级药物?

步修的速度很快,虽然走路时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却是一种类似缩地成寸的奇特功法,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流亡者议事的大本营。

这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陵灯夜感觉到那些暗地里落在身上的视线,没想到他第一次来这里是作为类似步修床伴的身份,这让他羞耻极了,但很快他又自我安慰。

只要能跟步修在一起,这点儿目光算什么?他那点可笑的自尊心根本不重要,只要能和步修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的床伴也可以。

虽然下定了这样的决心,但陵灯夜还是不好意思看别人的表情,闭着眼睛窝在步修怀里当做不知道。

步修抱着他走进宽阔的议事厅,嘈杂的吵闹声钻入陵灯夜的耳朵,这些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陵灯夜蓦地睁开眼,看见空旷的大厅里东倒西歪地绑着他的前队友,那些人正怒骂着旁边围观的流亡者!

身体倏地凉下去,陵灯夜只觉得自己的骨缝里都凉嗖嗖的,手心里却沁出大股的冷汗,他呆呆地扫了底下的队友一眼,又转而僵硬地去看步修。

“你……”

“喜欢吗?”

步修抱着他坐到高高的巨石王座上,面带笑意地掰过陵灯夜的脸直视底下狼狈的人群,笑容真切带着天真的残忍。

“这群家伙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挺能跑的,抓他们还费了点时间,不过我想你应该想见他们吧,喜欢吗?”

陵灯夜像是被冻僵了,僵成了一块石头,发不出声音也无法思考,他看见队友们投过来的愤恨和疑惑的视线,心底突然蹦出一个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魔鬼……这个漂亮的像个精灵的男人是魔鬼……他居然还奢望魔鬼会对他有一点点喜欢……

魔鬼……怎么会有人心呢?

“陵灯夜?怎么了,高兴得说不出话了?”

步修的声音不大不小,至少没有刻意掩饰,因此大厅里的所有人几乎都听到了他的话。

“陵灯夜?”

“首领在说什么,难道他抱着的那个男人竟然是首席玩家陵灯夜?”

“可陵灯夜不是死了吗?”

流亡者的窃窃私语还只是疑惑,但被抓来的誓约者就彻底乱了。

“陵队?”

“不会吧,那是陵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陵队怎么会被那个杀神抱着,还穿成那样?”

“卧槽,但是那侧脸真的很像陵队啊,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人?”

“不可能吧………?”

“陵队!”突然有人大叫起来,目光像鹰一样注视着陵灯夜,“真的是你吗?”

陵灯夜瑟缩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几乎是要碎掉了,他漆黑的瞳孔瞬间覆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陵队!为什么不说话吗?我们都以为你死了!你还活着的话,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你要那样躺在恶魔的怀里!”

“就是啊,陵队!你这是什么情况?你是被那恶魔头子挟持了吗?”

“队长!你说话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队员的呼唤令陵灯夜颤抖得越发厉害,指甲掐破了手心却感觉不到疼,心口窒息般的痛楚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他揪着自己的胸口,嘴唇发白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怎么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说什么?

能说什么?!

说他怎么被队友口中的恶魔翻来覆去奸到双穴高潮喷水?

说他明明是被强奸但还是张开腿任由步修予取予求,只因为他喜欢他?

说他不想回去,甘愿雌伏在步修身下给男人玩到浪叫潮吹,甚至愿意给步修孕育子嗣?

他说不出口……

陵灯夜颤抖着,甚至于他这样卑微地爱着步修,本以为能得到一点点怜惜,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极致的羞辱。

步修把他的队友掳掠过来,看他的……淫荡和可笑的……深情……

好残忍……陵灯夜的眼泪终于滴落下来,心痛到麻木,为什么,为什么不干脆死在副本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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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队,你为什么要坐在那个恶魔怀里?难道我们以为你死了,这是你骗我们的吗?”

“为什么?就为了跟这个恶魔双宿双栖吗?”

陵灯夜被问的说不出话来。

“您不是跟魏明秋在一起了吗?您这样算是婚内出轨吗?对象还是这种人!”

“您背叛我们了吗?!”

步修原本还饶有兴趣的听着,但是越听越不爽,什么叫他这种人?陵灯夜的前几个丈夫也配跟他比?

底下那些人的质问让他很不爽,他心神一动,巨大的藤蔓凭空出现,从喧闹的人群中抓出一个人来。

魏明秋正躲在人群里隐秘的盯着上首的陵灯夜,他的眼神中透出很多复杂的情绪,爱和恨,嫉妒和卑劣,他着实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陵灯夜。

陵灯夜应该已经被他丢在副本里,被怪物撕成碎片了才对,怎么会?

轮不到他细想,一根狰狞的藤蔓就将他卷了出去,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他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明秋脸色煞白,最恐怖的是陵灯夜也看向了他。

他努力想挤出一点笑意来,但汗珠大颗大颗的从他额头上滚落,他的神情比哭还难看。

发现了这一点的队员们顿时群情激愤,更加喧闹了。

“放开魏医生,你这个恶魔!”

“陵队!这就是你的回答吗?你让这个恶魔伤害魏医生?”

“队长,你说话啊!”

“你真的背叛我们了吗?魏医生可是你的伴侣,你就让这个恶魔这么羞辱他?”

“陵队,你知道你死的那段时间魏医生有多难过吗?没想到你竟然是假死,就为了跟敌人双宿双飞?”

“我们实在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前队友们的指责像是利刃来回切割着陵灯夜的心,他看看被藤蔓吊起的魏明秋,又看看下面黑压压的一群指责他的人,密密麻麻的尖锐疼痛像一张大网伤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种像在无望的海底慢慢溺毙的感觉蚕食着他的心,眼前的人们突然让他觉得恶心,没有人替他说话,虽然在这种场面下确实很难给他开脱,但还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人替他说话。

陵灯夜的脑海里突然浮起了很多回忆,这些人里他曾经救过谁,又为了谁的异能和装备数次深入危险的副本,他为他们做了那么多,到最后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他。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是他做的还不够好吗?

是他错了吗?

陵灯夜捂着胸口透不过气来的大口喘息,突然觉得荒诞,这个世界太荒诞了,他做人实在太失败了。

没有人会站在他这边……

“闭嘴。”

步修沁凉的声音突然响起,音量并不大,像只是随随便便开口说了一句,整个议会厅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他不带温度的视线轻飘飘的在人群间扫过,那些刚刚还在对他们原先的队长口诛笔伐的玩家,瞬间感觉像是被死神瞟过,头皮发麻,背上涌出大股的冷汗。

好可怕……这个恶魔真的好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前有陵灯夜顶在前面的时候他们他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但现在陵灯夜似乎也倒戈了,直面上步修他们才明白那是怎样一种压迫感。

明明步修并没有露出什么恐怖的表情,也没有语出威慑,就是那么静静的、让他们闭嘴。

鸦雀无声。

几乎所有人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包括那些按理说跟步修同一阵营的流亡者也一样,只有魏明秋,他还盯着王座上的人,眼神嫉妒而愤恨。

“你来说。”步修并不在意虫豸的眼神,他只是淡淡地点了魏明秋,“当初你为什么要背叛陵灯夜。”

魏明秋一愣,不少视线偷偷落到他身上,尤其是誓约者阵营的玩家,难以置信他们听到了什么。

魏明秋背叛了陵灯夜?怎么可能?

如果没有陵灯夜,他早就死了多少回了,就算是为了自身安全也不可能背叛吧?

“虽然我觉得很无聊,但我的新娘子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步修勾起陵灯夜的头,在对方的泪水中亲了他一下,大厅里响起震惊的抽气声,陵灯夜瞪大眼,心里五味杂陈。

唯一在这里替他说话的……竟然是步修,只有步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所有人面前吻他,陵灯夜不知道步修这是不是想着在他的队友面前羞辱他,但当步修为他发声,当步修冰凉的吻落下来,他的心尖颤动,那一瞬间漾开的竟然是花蜜般的甜。

即使步修是想羞辱他,他也感觉甜蜜……

陵灯夜觉得自己是不是坏掉了,但他眼神迷蒙地注视着步修,无意识地伸手环住步修的脖子,仰头送上唇瓣,张开嘴,让男人吻进来。

在所有人面前被宿敌按在腿上深吻,这种事情令陵灯夜感到无比的羞耻,可是他抗拒不了,侧躺在柔韧的大腿上,身体微微打着颤儿回应步修,啧啧的接吻声淫靡暧昧,他勾着步修,变换着角度跟人唇舌交缠。

陵灯夜能感受到无数双震惊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知道,自己现在潮红着脸双目迷离接受男人亲吻的模样实在过于淫荡,所有人都知道所谓的首席誓约者,只是躺在敌人身下被玩弄的婊子罢了,但是他还是不想停……

喜欢步修……

这里只有步修,站在他这边……为他出头。

被他救过的人不信任他,得过他恩惠的人也诋毁他,只有、只有步修……

“呜……”

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滑落,陵灯夜的口腔被侵犯只能发出舒爽的呜咽,他感觉到步修冰凉的手钻进他宽松的衣袍内,掐住他敏感劲瘦的细腰。

陵灯夜颤了一下,那只手描绘着他的腰线,在他的腹肌上游移摩挲,他微微喘着气,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手掌从下往上推移,握住了他硕大的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陵灯夜的胸膛一震,隔着纤薄的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衣服,能清晰地看见里面大手肆意揉捏玩弄胸部的动作,底下的人们都看傻了,不论以前是敌人也好队友也好,他们从没想过英俊强大的首席会像这样躺在男人怀里,那对蕴含力量的胸肌会被这样色情地玩弄。

不,那已经不能叫胸肌了,那更像是……淫荡的奶子……天生供男人淫玩的骚奶子。

首席那是什么表情啊,满脸潮红,英俊的面容似爽非爽流露出惊人的媚态,原本凌厉的双眸此时半阖着,眼神迷蒙,眼睛里还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破碎又诱惑。

还有那低沉的闷喘,他妈的又色又男人,怎么会喘的那么勾人……

克制的吞咽声隐秘地响起,男人们盯着步修隐藏在衣服下的手,从他手上动作幻想出底下奶子被玩成了什么样。

乳头是不是已经凸起来了?这么大的奶子乳头也会很大很骚吧?是粉色的?红色的?还是褐色的?

被男人揉奶的时候,首席会爽吗?下面是不是也湿了……

草,陵灯夜刚刚是不是夹了下腿?两条笔直肉实的大腿似乎还磨蹭了一下……好骚,他怎么这么骚?

这么骚的男人,平时过副本跟人或者怪物打斗时难免身体碰撞,擦到胸、手腿交缠、被摁在地上或是骑在上面……那种时候他也会发骚吗?

陵灯夜会在争斗中偷偷用屁股和大奶子磨敌人吗?他跟步修勾搭到一起,是在副本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想到平时正经硬气的陵队每次遇到步修,众目睽睽之下,明面上跟人打斗实则暗地里享受肢体碰触,享受步修跟他调情……这些男人的鸡巴都立了。

好骚……太骚了……早知道陵队这么骚,他们早就把人玩成玩家里的公共性奴了,天天用数根鸡巴和精液把陵灯夜喂得饱饱的,可能就不会被敌人勾搭走。

魏明秋眼睛发红地死死盯着自己的男朋友在别的男人怀里发情,从心底涌出一股愤怒,他冲动地斥骂:“婊子!”

陵灯夜的动作顿了一下,步修把他搂得更紧,像看死人一样扫了魏明秋一眼,后者就像是中了蛊惑人心的术法,一股脑儿将他阴暗的心思全数抖落出来。

“陵灯夜……骚婊子!”魏明秋的语气激动,“我为什么要背叛你?你自己不知道吗,婊子!”

“你是我的男朋友,都是一直对我都不冷不热的,你那么想要讨好你,但是你根本不爱我!你爱着那个没有人性的恶魔!”

“多少次……多少次我们躺在一张床上,你却什么都不做,连个亲吻都那么吝啬!你只是把我当一个宠物养起来,你不爱我!”

听到魏明秋对自己的指控,陵灯夜不禁感到荒谬,他不爱他,但他对他还不够好吗?

陵灯夜给了他伴侣的尊重,而副本也一直拼尽全力保护他,甚至不让他受一点点伤害,可魏明秋觉得他还是不够爱他。

没错,陵灯夜不爱他。

但是,从没有对不起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陵灯夜,你知道吗,每晚你睡在我的身边,我有时候能听到你的梦呓,你在梦里唤着步修的名字,你知道他对我来说是多大的羞辱吗?”

陵灯夜一怔,他、他在梦里喊过步修?

“陵灯夜,原来你以前还在梦里叫老公我啊……”步修诧异地低笑起来,亲昵而爱怜地吻着陵灯夜羞红的脸,去吻他颤抖的眼睫。

陵灯夜心中的羞耻几乎将他掩埋,还有什么比被死对头知道自己一直暗恋着他更社死的事情?

“我没有……”陵灯夜小声反驳。

“哦?那你这个前夫是在说谎咯?”

“我没有说谎!”

魏明秋憎恨而嫉妒地瞪着王座上的狗男男,破罐子破摔的尖声指责。

“我恨你!你不爱我,却要下贱的去喜欢一个敌人!既然我得不到就毁掉好了!既然你要这么贱那就去死好了!陵灯夜!你为什么还没死?!”

原来这就是魏明秋背叛他的理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背叛时的心痛在这一刻全数化为了冷哂,原来这就是理由……

被嫉妒和卑劣冲散了理智的可笑的缘由……

陵灯夜低头淡淡地看向魏明秋,这时候他不恨他,只是觉得荒谬和好笑。

“你太卑劣太愚蠢了,难怪我以前怎么都无法爱上你,这是理所当然的事。魏明秋,没了我,你在副本里能活过几天呢?”

魏明秋一下子脸上血色尽失。

没有了陵灯夜的庇护,步修就像是抓蚂蚁一样,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们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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