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个人。
华容渔隐看了他那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地暴怒神情,也有些心惊,厉声道:“且慢动
手,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在下祝中原。”
“阁下与凤凰夫人有何渊源?”
“呸!谁与她们有渊源?祝某一再被她们迫害追逐,一再逃生,乃是生死对头。”
华容渔隐大惊失色,骇然问:“你……你真不是她们的。”
“废话!不然在酒店中祝某还用得拼命?”
“完了!一切都完了,”华容渔隐顿足叫。
中原一怔,讶然问:“尊驾高姓大名?问何用意?”
“在下姓易,名宣,人称我华容渔隐,昨日……”他将昨日在洞宾楼中的经过说了,最
后说:“昨晚在东茂山下,她们人多势人,劫走小女香君,这……这……唉!我以为你真是
她们的人,打听出你们的是陆路,便连夜赶这儿等候,满以为将你们擒住,以便交换小
女……如今既然这样就糟了啊!”
这时,老尼回来了,她红光满面,脸上皱纹甚少,眉清鼻直,五官秀逸,当年定然是风
华绝代的人间美女,从面容身材上,无法估计出她的年龄。
她垂下拂尘,静静地打量中原面容,脸上似乎微含笑意,插口道:“小施主的同伴,你
叫他小弟,是吗?”
“是的,他是小可的岳州新交的小弟葛海文。”
“葛海文?你说他……”“是的,葛海文今年十三岁,师太与海文弟有过节吗?”他与
华容渔隐准备拼命,急怒中没听清老尼与海文的对话,所以出言询问。”
老尼掩口轻笑,说:“这小鬼,坏得不可再坏,小施主贫尼有一事相求,不知施主可肯
俯允。”
“小可力所能极,敢不遵命?”
“贫尼看了施主的超人英姿,与从易施主口中所说昨日的情景,心中大略了然,此事施
主定能办到。”
“请师太明示。”
“那凤凰夫人为人并不顶坏,只是行事太过乖悖,怪她不得,就事论事,她对施主确无
恶意,不然你绝不能逃出她的掌心,贫尼认为,施主可以执晚辈礼,堂而皇之求见。”
“师太此言差矣!小可以她手中受苦刑相待,避之惟恐不及,前往求见,不啻羊入虎
口,此事恕难从命。”
“贫尼料定不妨,请施主传贫尼的心意,香君乃是贫尼的弟子,贫尼不会罢手,也许她
不知贫尼的真正身份,故而明来,请告诉她,我君楼师太的功力,固然差她一筹,但她别忘
了云楼逸萧诸葛明,乃是贫尼的堂兄,人放不放,在她一念之间,贫尼云游天下,好不容易
在岳州云楼庵收到一名好弟子,她如将贫尼的弟子毁了,她将要自食其果,贫尼与易施主在
武昌对岸鹦鹉州上等候十日,如人不在限期内送到,除非她今后从莽莽经尘中消失,有劳施
主之处,日后当图后报,别了,再行相见。”
中原一听云楼逸萧的大名,暗自吃惊不小,正是环宇四侣之一,来头可大啦!他只好
说:“小可当倾力一试,能否为师太尽力……”
“贫尼相信施主定是古道热肠之人,故敢直言相托,不管事成与不成,希望施主拨冗到
鹦鹉州一行,贫尼翘首相望,还有,施主的小弟海文,请劝他回家,他离家年余,家中奶奶
和妈妈在望穿秋水急如火焚,他不该在外任胡为的,他爷爷早年仇人满天下,万一落在仇家
手中,武林将掀起血雨腥风,太可怕了。”
说完,稽首一礼,与华容渔隐转身走了,临行,华容渔隐还诚恳地说:“日前在湖畔多
有得罪,沿请小哥匆怪,小女无知,身陷魔掌,追根究源,原因亦日前湖畔之会有前,小
女…唉!不说也罢,总之,一切尚仰仗小哥鼎力,尚望成全。”
中原已骑上虎背,只好硬着头皮来承当。
目送众人去远,他呆在路边,也不知海文跑到那儿去了,便中路中等候,他亮声大叫:
“小弟,小弟,你在那儿?”
陆江下芦苇中,半重飞起一条人影,如飞而至,那是葛海文,老远便叫:“大哥,他们
呢?”
“走啦!小弟。那老尼姑托我传话给你……”他便将经过委婉地说了,最后说:“小
弟,你还是先回家一趟,禀明爹妈,我在武昌等你。”海文直摇头焦躁地说:“不成,我回
去之后,准被关起来,不易脱身了,爷爷老是怕事,上了年纪啥事不敢管,我却不怕,赖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