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羡慕和嫉妒的目光几乎将闻千曲撕碎。众人纷纷讨论着她是何方神圣,却没有一个人知道答案。
知序向闻千曲伸出手,牵起她顶着众人的目光中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到底出了多少钱?”年迈的首富不甘心地问向龟公。
“不好意思,我们不能透露。”龟公满脸歉意地跟首富赔罪,“您呀,就差一点点。”
刚刚坐在闻千曲身旁的那桌人,十分后悔没有跟她结识。看着平平无奇,没想到年纪轻轻财富堪比首富。
知序的房间里,闻千曲目光呆滞地拿出自己仅有的一张一千两银票递给了月影楼的爹爹。爹爹连清点都省了,道了声喜就退了下去。
“闻姐姐,你又救了知序一次。”
闻千曲刹那间出了一身冷汗,神志清醒过来,“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你不记得知序了吗?”知序眼中出现一抹失望,蹙眉的样子惹得人想加倍疼爱。
“我们见过吗?”闻千曲挪开目光,以免自己的思绪受影响。知序看上去不过十六岁,四年前应当还是个小男孩,她思来想去也记不起在哪见过如此漂亮的男孩,在今日之前,她也不曾听过知序这个名字。
“你诓我来有什么目的?一千两银子,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我的目的……”知序思索了一下,“我想给姐姐弹一曲。所以剩下的银子,我替姐姐付了。”
头牌小倌给客人付钱嫖自己?闻千曲绝不相信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她掐住知序的脖子,抵在墙上,“你到底是什么人?”
知序无力地扒着闻千曲的手,两滴泪从眼角掉了下来。
“快说!”闻千曲盯着他脖子上越来越重的红痕问道。
“姐姐不记得四年前,在魔教监狱里救过的那个孩子了吗?”
“是你!”闻千曲松开手,知序落到了地面上,她不安地抚摸着红痕,依稀将两张脸重合在一起,“你怎么会成了小倌?”
见知序低着头默默垂泪不答话,闻千曲才想起是她亲手把知序交给杜子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杜子柳说的好去处!”
知序低声道:“阁主也是为了知序好。”
“好个……”闻千曲收住了自己的粗鄙之言,更加心疼眼前这个单纯的男孩了,“你真是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我现在就带你找他算账去。”
“别去。”知序拽住她的衣袖,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她,目光中透出几分藏不住的胆怯,“姐姐,你可以抱抱知序吗?就像四年前那样。”
他低下头,试探着靠向闻千曲胸上,耳朵触到柔软的时候,忽然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退开了一点,等了一会,见她没有拒绝,才再次贴了上去。
他不安的样子戳中了闻千曲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她揽住知序,将他护入怀中。知序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慢慢地环成一个圈。
他在她的怀中蹭着,露着绝色的侧颜,那些不经意的蹭弄刮得她的乳肉痒痒的,让她想要将乳尖送进他的嘴中,被他含弄到挺立。
知序仿佛从她心脏的跳动声中听到了她的心声,不知不觉地挑开了她的衣襟,小嘴噙住了微涨的乳尖,轻轻含弄着从光滑的乳晕中凝起了一颗葡萄。
一阵阵酥麻从乳尖爬上了脖子,缠绕着弄得她的呼吸越来越艰难,她扬起脖子,偷偷将乳尖往知序嘴里多送了些。
“姐姐,知序有些累了。可以躺下来服侍姐姐吗?”知序的嘴唇在乳尖上张合着,磨出些花液顺着她的裤腿流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我不能趁人之危。我当初救你不图你报答。”闻千曲仰望着天花板,尽量不去想怀中的那张绝世容颜。
“知序不是在报答。”他轻捧住嘴边的双乳,每一次揉弄都会触动最敏感的神经,弄得花液流得更加肆意了。
“从姐姐救下知序的那一刻起,知序心里就只有姐姐了。”他的声音缱绻,饱含了倾慕之情。
闻千曲的心弦被狠狠地拨动了。她怎么忍心拒绝一个这么可怜、弱小又思慕自己多年的男子呢?
她的衣带被适时地解开,一层层衣服像成了精一样,自由地向地面滑去。
知序忽然蹲下身抱起两人交叠的衣物锁进一个箱子里。他的动作太快,以至于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跟他裸诚相待了。
“姐姐冷吗?”冰凉的身体贴了上来,知序的双脚在地上微微踮着,明明自己才是冷的那一个,却还想暖热别人。
“这样凉,怎么还把衣服锁起来?”闻千曲轻声问道,生怕语气太重让他害怕。
他的睫毛微颤,轻咬着唇,委屈又害羞地样子让人根本无法指责他。
闻千曲将人推向了床上,摊开一床被子将两人裹进去,“还冷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还是有点冷。”
知序将头也缩进被子中,靠近了一个无比温暖的热源。他在黑暗中噙住花蒂,嘬了一口。闻千曲被刺激地叫了一声,穴口收缩了一下,立刻被一根凉凉的手指探进了热乎乎的穴中。
骤然降温,媚肉缩了起来,露出了花核,冰凉的指尖点了上去,碰了碰,搓了搓,那抹冰凉像根丝线一般钻了进去,延伸到了心头。
舌头顶弄着敏感的花蒂,手指按摩着花核,还有一只手沿着肚脐登上了双峰,捻上被冷落的葡萄粒。花穴顿时湿得不像样了。闻千曲抓着枕头,腰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控制不住地呻吟着。
知序比她更懂她的身体,就在她快要习惯空虚感的折磨时,知序的舌头和手指掉了个位置,舌头舔弄开穴口的两片嫩肉,直直地插了进去,粗粝的舌苔将花核磨弄得越来越光滑。
一根冰凉的手指和一根被花穴暖热的手指交替揉着花蒂,将闻千曲在冷热两个极端间拉扯着,使她的欲望越来越深重。
闻千曲把人从被窝中拉了出来,压在了身下。
“害怕吗?”
知序仰头偷偷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炽盛的目光后迅速缩回,轻轻摇了摇头,又重重地点了点头。
“别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抓住横亘在腰间的硬物,霍然摸到两排圆润的珠体,不规则地滚动着。
她咽了咽口水,她曾听说过青楼会为天赋异禀的小倌入珠,以增加客人的快感。入一颗便可让女子神魂颠倒,两排,这是什么绝世名器啊?
她坐了上去,巨大的菇头被吸进了湿滑的穴中,知序抓着她的手拢在胸前,辛苦地适应着花壁的收缩夹弄,陌生的刺激在他的神经中游走着,他难以抗拒地低吟起来。
随着菇头穿过,穴口刚要合拢,就被一排转动的珠子再次撑开。才坐入一半,已经接连起伏了好几次,闻千曲差点喷了出来,不敢再往下坐了。
“姐姐,怎么了?”知序不解地望着她,卷起她额上的碎发,抬腰将剩下半根送了上去。
“啊……”一颗颗珠子滚过花核,闻千曲的识海被迸发的白光劈开,无尽的酥麻让她的手脚止不住地抖动起来,她顿时无力地跌落到知序身上。
“姐姐,你到底怎么了?”知序睁着无辜的眼睛,仿佛一切都和他无关。
他抽动着腰腹,让滚珠将花壁中的每一滴水都挤弄出来。
“唔,轻点,知序。”对方虽然是个雏儿,但毕竟是专业人士,闻千曲根本招架不住。
“姐姐嫌知序伺候的不好吗?”知序吸上她的脖颈,她的耳朵缩了起来,仿佛有东西在鼓膜上跳动着。肉棒在花穴中深深浅浅地进出着,捉摸不透的规律将闻千曲一次又一次地抛上云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了,但身下的那张面庞依然如同一只刚刚破壳的小鸟,单纯又腼腆,让她无法相信他在操控着被子下的一切。
“知序,饶了姐姐吧,姐姐不行了。”一生从不弱于人的闻少主从没想过,这辈子第一次开口求饶,竟是在个小倌的床上。她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无法脱离知序的掌心,水分的快速流失几乎让她虚脱。
肉棒剧烈地摩擦起花穴的每一个死角,一阵让闻千曲几乎失去意识的酥麻沿着尾椎冲向头顶,她的双腿绷到抽筋,但无尽无绝的快感掩盖了一切痛苦,花心沐浴起了令京城无数名流向往的宝贵初精。
幸好当年救了他,闻千曲产生了一个有点阴暗的想法,她想带走他,将他据为己有。
“跟我走吧,知序。”闻千曲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知序脸上突然露出巨大的痛苦之色。绝美的面孔扭成一团,牙齿刺入下嘴唇中,咬出点点鲜血,虚汗打湿了他的鬓角,脖子上青筋暴起,剧烈地跳动着。
“你怎么了?”闻千曲慌张地把上他的脉搏,发现他的脉搏虚虚实实,若有若无,绝不是正常人会有的脉象。
知序疼得说不出话,手指地朝门口指去。闻千曲连忙拿出衣服披上喊来了守在外面的龟奴。
不一会,几人过来抬走了知序,龟奴安慰道:“姑娘不必担心,知序公子只是旧疾复发,待医好了我们就会把他送回来,绝不会短了姑娘的时辰。请姑娘在房中稍后。”
闻千曲问道:“什么旧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待知序公子恢复了再亲自跟姑娘解释吧。”龟奴不肯相告,关上了门。
闻千曲担忧地在房中走动着,窗边的案台下有一把琴,不知他在月下弹琴是怎样一副美景。旁边有一个书桌,桌上压着宣纸。她坐到桌前,从书画缸中抽出一幅画展开,画中是一个女子在监狱中抱着一个男孩。她细细看着女子的眉目,竟是她自己。
从颜料干涸的痕迹来看,显然是很多年前画的了。不过一面之缘,居然让他感念了这么多年。
忆起初见知序时,她才刚和姜承结婚,离家寻杨皓,结识了杜子柳,错睡了洛渊,还未曾与清川重逢。转眼四年过去,一切都变了,缘分还真是难以捉摸。
闻千曲正想着,房门忽然被敲响了。知序被医好了?闻千曲急忙起身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脸惊惧的龟奴,仿佛十分害怕的样子。
“知序怎么了?”闻千曲的心沉了下去。
“知序公子无事,只是还要休息一会才能醒来。”龟奴连忙解释道,“怕姑娘等急了,特意唤了这位公子来陪伴姑娘。”
龟奴让开身,露出身后的人。闻千曲看清他的脸,终于明白龟奴的惊惧从何而来了,冷声道:“不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说完就要关上门。
陆清川将手放在了门框上,眼看着就要被夹住了,他却没松开手。闻千曲没忍心夹下去,摁停了门。
两人僵持在门口,龟奴也不敢插话。这时,一间屋中走出一个气色有些虚的女子,显然是月影楼的常客。她看到站在廊上的男子,立刻两眼放光。
“这是新来的吗?我怎么从没见过?”说着手就往陆清川脸上捏去。
陆清川也不躲,仿佛真的是个任人把玩的小倌一般。
眼看着女子的手就要捏上陆清川的脸,闻千曲将人狠狠拽进了房中,摔上了门。
门外传来跳脚声和龟奴无奈的安慰,“这位姑娘先要的,客官还是等下次吧。”
陆清川深情地望着闻千曲的眼睛,捧住她的脸吻了上去。闻千曲推开他的手,避了过去。陆清川不敢置信地摸着被她推开的部位,脸上闪过受伤的神色。
“为什么?”
闻千曲按捺住怒气,“你自己不知道吗?”
陆清川低声道:“因为你扔下我四年,我还在等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闻千曲的怒气被愧疚熄了大半,但她想到洛渊和灵风差点葬身火海,不得不硬气起来。
“那因为什么?找到心中所爱,后悔当年答应娶我了?”陆清川的声音很平缓,仿佛在说一个他早已接受的事实。
闻千曲凝视着他的眼睛,印象中陆清川是胆小,温和,善解人意的,她似乎从没意识到他有这么锋利的一面。
见她沉默,陆清川以为自己言中了,钻心的疼。
水可以离开鱼,鱼却离不开水。
“你不想再娶我了。”陆清川狠咬一下嘴唇,“也没有关系。”
他小心翼翼地揪住她的衣摆,“只要让我跟在你身边,做个侍郎,奴仆,我都愿意。只要你喜欢,小倌我也愿意做。”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薄情寡义之人吗?”见他根本没意识到过自己的错误,闻千曲痛心道,“我问你,你当初跟姜承说了什么?他都已经那么难受了,你为什么还要刺激他?你设计诱骗洛渊,抽他内力毁他经脉还不够,为什么还要杀了他?甚至还要杀灵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来我为你做的一切,在你眼里都是错的。”陆清川退了几步,抽出佩剑,将剑把递到闻千曲手上。他跪到地上,扯开胸口的衣服,将剑尖抵在心口上,“你杀了我吧,来给他们报仇。”
闻千曲撤回剑,将他从地上扯了起来,怒道:“陆清川!你又在玩什么以退为进的把戏?你知道我不可能会杀你。”
“你不理我,怪我,跟杀了我有什么区别?”两行清泪顺着陆清川的面颊落了下来,“你让姜承不要为你守节,我帮你做到了。没有洛渊,你就不会跟魔教牵扯那么深。我就是恨他。就是要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他在强词夺理,但责怪的话梗在闻千曲的喉间,说不出来。
“你还记得百安吗?我们一起在善堂领养的那些孩子,她们都长大了,剑法和轻功都练得很好,她们都很想念师母。”陆清川枕上她抓在自己肩头的手,轻轻磨蹭着,闻千曲眼神松动了些,没有抽回手。
陆清川破涕为笑,“你的话我都记在心里,我一直都有好好吃饭。你不是一直希望我长胖些吗?你摸摸看,看我胖了没有。”
他拉起闻千曲的另一只手,朝自己的腰间摸去。
“哟,陆清川,在这唱什么大戏呢?”
听到洛渊的声音,闻千曲下意识地缩回了手,跟陆清川拉开距离,扭头向窗口看去。
洛渊坐在窗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闻千曲。
“我们什么都没做。”闻千曲连忙解释道,“不是让你先休息吗?”
陆清川手中落空,目光犹如毒蛇一般游向洛渊。
“我睡得着吗?闻少主豪掷万金,包下月影楼头牌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只是没想到这头牌这么普通啊。”洛渊扫了眼陆清川,怪笑了一声。
“传遍了京城?”闻千曲忽略了洛渊的不满,向陆清川问询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垂下头,敛住眼中的凶光,点了点头,确认了洛渊的话。他正是得了这个消息,才找上门来,逼着龟奴带他来知序房中。
看来她归来的消息是隐瞒不得了,真是美色误人。只是这消息传得这么快,定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知序,杜子柳,还是月影楼背后的主人?闻千曲顿时觉得一张无形的大网向她张开。
月影楼的暗室中,知序睁开眼,从床上挣扎起来,看着眼前的背影道:“主子。”
“怎么没有吃药?”
“今日太过紧张,忘记了。”
“以后可不要忘了,多忘记几次,大罗神仙也保不住你。”
“是。”
“在闻千曲身上找到了吗?”
“没有。到处都摸过了,衣服也送进暗格让爹爹检查过了。”
“东西一定在她身上。你要想办法从她口中套出那东西的下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她要我跟着她。”
“那你就跟着,有什么异动随时向我汇报。”
“真是可惜了你这副身子。我都还没碰过。”说话之人摸向面前的绝色。
知序侧身躲开,低着头,手抖个不停,仿佛害怕到了极点,“主子,若是让她发现不该有的痕迹,奴不好交代。”
“哼,便宜她了。告诉百晓阁闻千曲练成了春秋剑法。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知序离开暗室,换上人畜无害的表情,回到了自己房间。
他一进门就感受到一道关切的目光和两道不善的目光朝自己袭来。
他低头走到闻千曲身旁,一副风一吹就要倒了的病弱模样,“让姐姐久等了,都是知序不好。姐姐莫要嫌弃知序服侍得不好。”
“他服侍过你了?”洛渊和陆清川异口同声地问道。
知序这才发现屋子里多了两个人,“姐姐,这二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陆清川,他们是我的……”闻千曲犹豫了下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二人身份。
“洛哥哥,陆哥哥。”知序乖巧地见了礼。
陆清川没好气地道:“乱叫什么哥哥?”搞得他们像是千曲后院里的兄弟似的。
知序往闻千曲怀里缩了缩,“我不是要惹哥哥生气的。”
见他怯弱的模样,不知在月影楼里被人欺负了多少回。闻千曲心疼极了,深恨当年没有从杜子柳手中救下他,揽住知序的肩膀轻抚道:“我在这里,不要害怕。”
她接着向洛、陆解释道:“他是我当年从魔教中救出的一个孩子,怪我一时疏忽,让他不幸流落青楼,我打算带他离开这。”
“原来是他。”洛渊曾以救知序为条件要挟过闻千曲,对他还留有一些印象,“你欺负我也就罢了,竟然连个小孩子也不放过。”
洛渊吞掉禽兽二字,闷闷不乐地问道:“你哪有钱替他赎身?”
“赎身?直接走就行了。我看谁敢拦。”闻千曲并不打算给杜子柳送钱,他把知序送到青楼来,她还要找他算账呢。
“没钱你是怎么拍下他的?”洛渊想不明白其中关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嗫嚅道:“呃,你在我私户上存的钱,被我取来用了。”
洛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大怒道:“你拿我的钱来嫖小倌?”
“你怎么这么蠢?”陆清川被洛渊气得脑梗。知序那副狐媚长相,一看就不好相与。
“我还是不跟姐姐走了,哥哥们会不开心的。”知序沮丧地低下了头,眼中的光芒一下子熄灭了。
陆清川斜了他一眼,“知道就好。”
知序望着闻千曲,眼中仿佛有雾气在闪动,“能得姐姐一夜垂怜,知序已经非常知足了。知序是个命贱的,没有福气跟在姐姐身边,但知序会一直记着姐姐,日日替姐姐祈福的。”
“陆清川心肠是最黑的,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闻千曲说着瞪了陆清川一眼。
“你怎么不说话?”陆清川怒其不争地看向洛渊,他现在被千曲嫌恶,洛渊说的话应该更有分量些。
“你倒是说了,有用吗?”洛渊瞥了眼陆清川,陆清川的面皮此刻恐怕比他的心肠还黑。
见陆清川语塞,洛渊转身跟上了带着知序飞出月影楼的闻千曲。虽然知序确实有着不可多得的美貌,但又怎能比得上他跟千曲同历生死,共享内力的情意?也就陆清川这种无才无德的人会有危机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无法,见三人快要走远,也追了上去。
闻千曲安顿好知序,打算去洛渊房间好好哄哄他,解释下月影楼的事情。才一出门就见陆清川站在廊上。
“千曲。”见她出来,陆清川赶紧跟了过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是你的人。你在哪我就在哪。”
“你跟我来吧。”
见示弱有用,陆清川窃喜,跟在了她的身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敲响了洛渊的房门,洛渊打开门见她身后跟着陆清川,立时沉下了脸,“你带他来干嘛?”
闻千曲让两人进了屋,关上门,走到房间中央道:“你们都是我的爱人。”
“千曲……”陆清川顿时泪眼汪汪,直扑向闻千曲。
闻千曲躲开他的飞扑,“你别说话。”
“你们在我心里都一样重要。不管是谁受伤,我都会心痛。陆清川,在九华山时,你被赵芝捅过一刀,每每想起那一刀,我都心痛、自责不已。”
见陆清川红了眼眶,闻千曲叹气道:“你若能体会我的心情,就该知道,你若杀了洛渊和灵风,我该有多痛苦。更何况,他们什么错都没有,你却捏造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以泄私恨。”
“我是你的女人,你做错了事情,自然该和你一起受过。所幸你没有酿成大祸,而你伤害洛渊的,我替也你弥补了。可我也是洛渊的女人,我不会让他平白无故地受委屈。”
无边的黑暗在陆清川心中蔓延,他受的那一刀让赵芝当场暴毙。他嘴角泛起苦涩,“你不会原谅我了吗?”
闻千曲看向洛渊,“我没有资格去原谅你。你该求得原谅的人,是洛渊和灵风。”
陆清川看着一脸似笑非笑的洛渊,压下心中的不甘,屈膝朝他道:“洛渊,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圈住闻千曲,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问道:“我该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闻千曲道:“你自己决定。”
洛渊沉思了好一会,陆清川半蹲在那里,十分不好受,但为了求得他的原谅,不敢私自起身。
洛渊轻碰着嘴边的耳垂,听到怀中之人的渐重的气息,露出一个无比大气的笑容,在陆清川期待的目光中,一字一字道:“我不接受。”
“你怎么样才能原谅我?”陆清川急道。看千曲的架势,显然洛渊不松口她就不会理自己。
洛渊耸耸肩,“看你表现喽,也兴许哪天我心情好,就原谅你了。”
“你……”见他耍弄自己,陆清川站起身子,求助地看向闻千曲,然而她根本没有为自己鸣不平的想法,反而宠溺地看着洛渊。
“你先回去吧。”闻千曲对陆清川道。她被洛渊撩拨得心痒痒的,只待陆清川一离开就打算邀洛渊同赴巫山。
“别让他走啊。”洛渊看穿了她的心思,扯着她的衣带,对着陆清川挤出一道深沟,“就让他站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不好。”闻千曲连忙拒绝。虽然清川有错在先,但她也不忍让他被洛渊随意辱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你高兴,我看着就是了。”陆清川盯着不断变换走向的深沟,心跳微微加速。
“你看,他自己都同意了。而且你损失了一半功力为我修补筋脉,得快点修回来,我才放心。”洛渊把闻千曲推到了床上,堵住了她的拒绝。
她付出了半数功力为洛渊补筋脉?陆清川心头酸涩,头一次后悔自己过激的行为。
两人正酣战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了一条缝,知序抱着枕头钻了进来,“姐姐,我怕黑,你可以陪陪我吗?”
看到闻千曲和洛渊在床上双修,陆清川却在墙边站着,知序奇怪地扫视着她们。
陆清川玩味地扫了眼洛渊,颇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令他大失所望的是,洛渊丝毫不见排斥,反而对知序招了招手,“知序,过来吧。我们三个一起睡。”
闻千曲看了眼脸色发青的陆清川,顿时明白了洛渊的心思,她刚要劝阻,就被知序从乳尖中吸走了怜悯之心。
知序捏着乳底,软糯的小舌像舔粥一样舔上挺立的乳头,轻舔三下,然后重吸一口,几乎将花蜜从乳尖中抽出。
花穴被吸得猛缩,洛渊抬起她的屁股,灼热的肉棒快速地顶干起花心,一簇簇电流震得闻千曲小腹发麻,她控制不住地喊叫了起来。
知序吸着一个,又伸手捏住另一个乳头,像是在弹琴一样五指在其上竖拨横划,让乳肉抖得比琴弦更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上绵密的酥麻,花穴中汹涌的快感,闻千曲的声音变得上下起伏,又欲又撩,在两人的合作下吟出了让陆清川亵裤快要炸开的靡音。
“妻主,喜欢吗?”洛渊手指沾了些蜜液,重重地摁住了肿胀的花蒂,揉着被包住的花蕊,一层层碾开。
这声妻主叫得闻千曲情动不已,花心收缩地更加猛烈了,恨不得将两根肉棒一起吸进体内,狠狠刮弄皱起的花壁。
洛渊像是会读心术一般看穿了她的心思,肉棒倏地大了几分,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烫得她承受不住地抓住知序胯间的阳具。
滚珠在手中转动着,闻千曲顿时生出无穷的气力,抬腰向体中的铁棒狠狠撞去。
啪的一声,花液崩起一尺高,溅进洛渊唇中,洛渊小腹比闻千曲还麻,抓住乱晃的臀肉,不要命地冲刺。
雪白的臀浪啪啪的撞在洛渊的腹上,让他越来越疯狂,闻千曲拽着手中的硬物,攥得越来越紧。
“啊……”知序吟了一声,松开了红肿的乳尖,在闻千曲的耳边喘了起来。他的喘声搔进了她的耳道,濡湿了她的耳廓。
突然间,千万根金光窜向她的头顶,她全力坐入洛渊的肉棒,铁棒刮开媚肉,狠厉地摩擦着花核,捣进花心。
“我到了……”一股清液射了出来,万般滋味一齐涌了上来,闻千曲一瞬间放空了自己,连花心被浇筑的欢愉都被淹没在了浩如烟海的情潮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嫉妒得快要发狂,这些快乐本该由他带给她的,腿间的阳具摁都摁不下来,千曲的声音光是听听就让禁欲四年的他快射出来了。一步错,就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知序这个小鬼在他面前摩擦起了娇嫩的小穴。
肉棒滚入穴口,闻千曲尖叫一声,回魂夹住了知序的腰。潮吹过的穴肉根本禁不住如此猛烈的刺激。
知序观察着她的表情,慢慢地挺送进去。
“别动,知序。”
媚肉收缩着吸上不规则的肉棒,适应着新来的玩物。
洛渊把手插到她的肩下,将她扶了起来,跪坐在床上。
闻千曲低下头,清楚地看到小腹上凸起一颗颗滚珠的形状。
她睁大了眼睛,知序将肉棒从小穴中一点点抽了出来,让她看得更清楚。
“疼么?”闻千曲抚着凹凸的地方问道。
“不疼。”知序猛地一挺,肉棒呼拉一下转进体内,听到闻千曲惊呼了一声,他腼腆地说道,“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蒙住她的眼睛,不让她再去看。两根肉棒一齐顶在了穴口,酥麻的电流弄得小穴不停地开合,迫切地想要咬住一根。
“猜猜谁会进来?”洛渊说着在她耳边舔了一口。
“知序。”闻千曲缩了下头,渴望着滚珠压过发痒的穴肉。
“错了!”洛渊掐住她的腰,抢在知序之前顶了进去。从后面进得更深,插得更狠,闻千曲打了个激灵,瘫软到了知序身上。
知序虽是个新手,见缝插针的技术却一点不比洛渊差,只要洛渊稍微露出破绽,就会被知序乘虚而入。
“洛渊。”
“知序。”
“序。”
“渊。”
“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闻千曲没猜对过一次,来回仰倒在前后两人身上,被两根截然不同的肉棒捣干到目光涣散。
两人将闻千曲越夹越紧,不仅让她无法再偏移,更让陆清川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巨大的拍水声和肉棒的抽插声。
闻千曲被两人夹击地快要喘不上气了,终于绞紧了媚肉,狠狠地夹弄起进出的肉根。知序这一夜已经泄过很多次了,首先受不住了,埋进闻千曲颈窝,剧烈地抖起身体。洛渊紧随其后,从背后扣住浑圆,紧握住在湿滑的水道中冲刺,直到再次将花穴灌满。
闻千曲神清气爽地直起身子,搂住一媚一纯,两个面色发白的宝贝。
一道不加掩饰的目光直勾勾地刺了过来,盯着她滴着精水的部位。闻千曲这才想起她还有一个宝贝在旁边罚站。她看着陆清川那快顶破屋顶的帐篷,十分担心他被憋坏。
闻千曲拉了拉洛渊半软的肉棒,暗暗指了指陆清川,一脸讨好。
洛渊架不住她乞求的眼神,对陆清川道:“我现在心情好,先原谅你一炷香的时间,过来吧。”
陆清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激地看了眼洛渊,抓紧时间脱了个精光,晃着胀到紫黑的巨物跳到了床上。
“千曲,我好想你。”陆清川捧着她的脸,手指描摹上那张薄薄的红唇。见她眨了下眼睛允可,才痴痴地亲吻上去,连眼睛都不敢闭,生怕闭上眼她就会消失。许久之后,他才想起下面已经快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穴被可怕的巨物撑到了极限,哪怕已经被耕耘过数遍的,陆清川依然艰涩地突进着。
闻千曲不敢托大,将腿完全张开,扶着紫黑的肉棒塞进湿淋淋的肉穴,堵住了外流的精水。
四年没被包裹过,陆清川几乎快要忘了那是怎样的一种快意。花心在马眼上轻勾了一下,他低吼一声,抱着闻千曲的腿根抽插起来。
床板嘎吱一声,闻千曲压着洛渊倒在了床上,承受起陆清川的冲撞。
尽管有闻千曲做缓冲,但洛渊依然能感受到刚刚那一幕给陆清川积蓄了多么恐怖的力量。三个人都没能左右的床榻快要被他一个人撞塌了。
囊袋奋力拍在臀肉上,打得臀肉发红,丝丝疼痛交织进快感中,反而更加销魂,闻千曲一手抓住一根肉棒,让它们一起感受着自己的快乐。
薄薄的媚肉缠住巨物,快速吸出了深藏其中的黑气。
随着床榻的轰然崩塌,花心快速收缩起来,人在地上,意识却去了天上。
三个男人一夜的通力合作下,小穴终于被灌满了白精,打着圈地向外逸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死而复生的事情在京城掀起了轩然大波。
“有妇之夫、镇国将军府大少爷沈灵风在碎心谷自爆和闻少主有染,以证魔教余孽洛渊清白,阻止武林中人处死他。”
“闻少主见灵风作证无用,死而复生,闯入刑场,使出失传已久的春秋剑法,劫走了老情人洛渊。”
“当夜又现身月影楼,一掷千金包下头牌知序,随后兽性大发,差点让知序公子发病归西。”
之鸿一条条地念着,杜子柳的眼神越来越森寒。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现在才来告诉我?”
“主子,这是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一天不到做了这么多事?好得很。”杜子柳咬着牙吐出最后三个字,又问道,“找知序确认过了没有。”
“知序被闻少主强行带走了,月影楼已经报了官,正在满城找人。”
“那沈灵风呢?”
“沈灵风被沈家抓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车,去沈家见见我的表外甥。”
杜子柳来到将军府时,沈灵风正在被祖母和母亲家法伺候。
“四年!四年你这小崽子都不回家!你到底去哪了?”
沈灵风看着母亲高举的铁棒,勉强镇静地说道:“儿子去行侠仗义了。”
“行侠仗义?那怎么没听过你灵风大侠的侠名?”
沈灵风丧气道:“我帮一对母子打抱不平,打烂了一个门派的大门,结果那对母子是对骗子,趁我打架时偷偷溜走了,我身上没钱,只好留下来做工赔钱,做了四年才攒够钱,她们才放我回来。”
“怎么不写信回家要钱?”
“那多没面子。大侠怎么能靠家里?”
“你的面子比你的家人都重要?你那个妻主呢?”沈蕴问道。
“她过世了。”
“过世了?那她昨天怎么出现在了月影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
“你自己看看。”沈蕴扔给他一张官府的搜捕文书。
沈灵风的嘴巴随着画像的展开不断张大,那样子仿佛见了鬼。
“碎心谷救洛渊的人是妻主?难怪陆掌门会追上去。”沈灵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根本没看清救人的是女是男,跟上去纯粹是怕陆清川对洛渊继续下毒手,结果他轻功差那几人太远,没跟几步就跟丢了,之后就被家人逮回来了。
“所以她真的没死!我就知道,她这么厉害,怎么会死?”他四年前就这么觉得,只是所有人都很悲观,没有人赞同他。
“你不看看你那骗子妻主为什么被捕?”门口传来杜子柳冰寒的声音。闻千曲归来见了所有人,甚至还抽空去演了出救风尘,偏偏没理过他。
“强行带走了月影楼头牌。”沈灵风念完关键字,歪着头想了想道,“这个头牌一定很可怜,妻主肯定是为了救他才会带他走。”
沈蕴怒道:“还喊妻主?你看看她的名字,这闻千曲早在入赘之前就已经有正夫了,却编个假名诓你。真是罪大恶极,气煞我也。”
“是我让她这么做的。”纸终究包不住火,沈灵风解释了下前后始末。
“你这逆子!”沈蕴一棍子打在沈灵风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灵风大叫一声,向前扑倒,大喊道:“爹啊,救救我啊。”这招他从小用到大,百试不爽。
想起早逝的夫郎,沈蕴不忍再打,举着棍子打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杜子柳适时开口道:“表姐,灵风都这么大了,打也不管用了,不如让我把他带回去找个宫里的男官教养几日,正好也避避风头。”
“这……”沈蕴犹豫地看了眼母亲,见她点头,只得应了下来。灵风胆大到敢随意假婚,确实该好好教育下。她自己舍不得教育,只好让杜子柳带走了才回来一日的儿子。
“你昨日见到闻千曲了?”沈灵风才刚坐上马车,杜子柳就开口问道。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她。那人蒙了面,我没看清楚。”
“身形呢?像不像她?”
“表叔,我实在是没看清,她一晃就不见了。”
杜子柳暗骂了一句笨蛋,要是他在场,一定能看出来。
“表叔,你为什么那么关心我的妻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灵风的问题让杜子柳有一瞬间失了态,“我……关心你呗。整个京城都在讨论她,我怕你被她骗了。”
“她不是骗子。”沈灵风没注意到杜子柳的变化,他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万一妻主到家里找我却找不到怎么办呢?”
那自然会来找我。杜子柳看他急躁的样子撇了撇嘴,没有说出自己的小心思。
自从被官府追捕后,闻千曲不敢再住客栈,寻了个小院,刚要入住,门外突然冒出来一群人,闻千曲一眼扫过,大多数都是那日在碎心谷出现过的人。
领头的徐朗见到闻千曲和她身旁的洛渊,问道:“闻千曲,真的是你救走了洛渊。”
闻千曲坦荡地答道:“是。”
徐朗皱起眉头,劝道:“闻千曲,你世家出身,年少有为,莫要被美色误了前途。快把洛渊交出来,迷途知返,大家不会怪罪你的。”
“徐掌门,且不说洛渊根本没有为害过武林,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错事,我也不可能把他交出去。试问有哪一个妻主会把自己的夫郎交出去?”
“他是你夫郎?”徐朗怀疑闻千曲昏了头,竟然当众谎称魔教余孽是自己夫郎。
闻千曲道:“我们四年前就已经行过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年前?”陆清川抢在徐朗前头问道。四年前,闻家都不让他进门,怎么会让洛渊进门?
“不错,就在京城。当时情急,没来得及传信告诉家里。”
陆清川气极,“你怎么这么不顾忌名声?”
四年前,魔教还没被灭,她怎么敢做这种会万劫不复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洛渊居然在他前头跟她过了明面!
徐朗道:“这么说,你是执意要保他了?”
闻千曲揽住了洛渊,“不错。”
“不知轻重!吃我一掌。”
想到那日闻千曲削断铁柱的场面,徐朗不敢轻敌,全身衣袍鼓起,聚起十成掌力朝洛渊拍去,打算抢在闻千曲拔剑前速战速决。
闻千曲剑鞘倒转,横在徐朗掌中,一股强力笼罩住徐朗,将她的掌力封地严严实实,根本使不出来。
徐朗简直不敢相信眼下的状况,她经历过很多次比武,有胜,有负,但绝没有连出招机会都有的时候,对方还是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朝着这位前辈礼貌地一笑,送出一股柔和的劲力,徐朗吃不住力,顿时向后退了好几步,回到了刚刚站着的位置。
“多谢徐掌门掌下留情,诸位,且听我一言。”
虽然她话说的客气,但众掌门心里都跟明镜一样,徐朗一招就败下阵了。面对如此强力之人,她们这些不如徐朗的人除了选择洗耳恭听,没有别的选择。
见无人反对,闻千曲继续说道:“洛渊并不是魔教中人。他是我放在魔教的内应。”
她这话一出口,连洛渊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疑惑。
“诸位想想,如果不是洛渊,我如何能在二八年纪,就杀了魔教九长老?又怎么能揪出九华派内鬼,杀了魔教上千人?魔教覆灭之时,亦是他与我配合,我才能杀了唐霄,诸位同道才能攻破魔教。这些年,他不忍伤害那些不幸掉入魔教却未沾血腥的孩子,又怕正道容不下他们,才未亮明身份,东躲西藏,只为给他们一方藏身之地。”
很多武林中人一直都很难相信闻千曲小小年纪,竟然可以做出如此非凡的功绩,听她承认是有洛渊做内应,顿时觉得找到了原因。也为自己不如她找到了借口,主要是没有一个在魔教的内应相好啊。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个人问道:“所以九华派之战,是洛渊故意引魔教水行旗入彀,好让你关门打狗?”
“不错。”闻千曲点头,她一脸真诚,完全没有半点颠倒是非的心虚。
洛渊脸青一阵红一阵,虽然知道闻千曲是在为他洗白,但当年他是真的想要灭了闻千曲和九华派,奈何打不过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如此。难怪你一开始就缚住了他,他从头到尾都没对你出手过。你竟然连我也瞒,害得我好生担心。”陆清川酸酸地说道。
闻千曲语塞,她说的有这么真么?骗骗没当时不在场的人也就算了,连清川都被骗过去了。
“陆掌门,此话当真?”众人看向陆清川,毕竟要说谁最恨洛渊,那除了陆清川不做第二人想。人是他抓得,刑是他定的。闻千曲会袒护情人,陆清川却不可能袒护情敌。
陆清川抱着胸,一脸镇重地说道:“确实如此。”
他多少有几分不情愿,但没办法,谁让他的上床权被掌握在了洛渊手中。只要洛渊心情不好,他就只能在床边干看着。这让他对洛渊这几日简直像祖宗一样照顾着,以换取每夜被原谅那么一两个时辰。
“原来如此,是我们错怪洛公子。”养几个内应卧底并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闻千曲毕竟有灭了魔教的功劳,还耐心地解释了始末,众人不再提处决洛渊之事,找个台阶,纷纷向洛渊道歉。
“没调查清楚,差点冤枉了洛公子,老身亦有责任,闻少主他日若在京城遇到难事,可以来碎心谷,给老身一个赎罪的机会。”徐朗这个承诺让众人瞪大了眼睛,要知道碎心谷不仅以碎心掌闻名,更重要的是徐朗的正夫乃是天下第一名医,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有了这个承诺,跟多了一条命没什么区别。
闻千曲道:“多谢徐掌门,不过我正有一事想请教,你们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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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维道:“是我的四弟子发现了你的行踪。”
她话音刚落,她身旁的四弟子突然口吐黑血,倒地而亡。
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闻千曲走上前查看了一下,沉吟道:“诸位,我怀疑魔教确实还有余孽,大家别忘了,魔教覆灭时逃走的还有一个二长老。”
洛渊道:“二长老一直不显山不露水,话也很少说。我几乎没怎么见过他说话。”
“会咬人的狗不叫。他这是想通过洛公子挑起矛盾,引得我们正道自相残杀,幸好闻少主机灵才没让他的奸计得逞。”徐朗分析道。
什么机灵,还不是靠实力说话,不然早让你一掌碎心了。闻千曲腹诽道。
众人一通分析之后,得出一个要加强警惕心,以免魔教余孽渗透正道门派,卷土重来的结论后,便向闻千曲告辞离开了。
门庭终于清静下来,闻千曲对洛渊说道:“当年我说要灭了魔教,让你光明正大地活着,如今终于做到了。”
洛渊抱住她,嘴唇翕动了许久才说出几个字,“能嫁与你我何其有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看不得这温馨的场面,叫道:“千曲,你怎么先娶了他?你早就答应过娶我的。”
闻千曲刚要解释原委,洛渊就松开了闻千曲,叉腰对着陆清川道:“陆清川,我还没原谅你,你别得寸进尺。”
这场面近来时时发生,闻千曲正头痛该如何端水,一直躲在屋中的知序走了出来。
“姐姐,我有话跟你说。我们别打扰哥哥们聊天了。”
闻千曲立即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火速逃离了战争现场。
进到屋里,知序熟练地关上门挡住两道仇恨转移的目光,对一无所知的闻千曲道:“姐姐,我怀疑那些人能找到我们是因为我。我在月影楼的时候,常常有兄弟逃跑。但他们无一例外的被抓了回去。”
“你怀疑月影楼也在用同样的方法追踪你?”闻千曲沉思着,青楼三教九流众多,背后有前朝势力不无可能,且当初她和姜承探查的魔教据点也在月影楼旁边,或许她能轻易带走知序,正是月影楼故意为之。
她的目光幽深了起来,知序是百晓阁放在月影楼的,那杜子柳又想通过知序弄清楚什么呢?
“我去见一个人。”
“哎呀!痛死了。”
闻千曲来到十三皇子府上的时候,沈灵风正揉着疼痛的膝盖从地上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日杜子柳一回到府中,就喊来了早就备好的两个以严苛着名的男官。
两名男官听过沈灵风的恶名,自是对他好生磋磨。虽然不会挨打,但长时间练站姿、坐姿、跪姿对性子跳脱的沈灵风来说,还不如打他一顿来的痛快。
无奈杜子柳可不是他母亲,他怎么撒泼打滚都没用,只得认真地学着规矩。
“沈少爷,你跪的时间还不够一炷香,继续跪。”男官严厉地训诫道。
“不行了不行了,再跪我腿要断了。”沈灵风坚持不下去了,直接站了起来。
“跪好!”
两名男官同时向沈灵风肩上摁去,刚要碰到忽然停住了,接着腿一酸,保持着伸手的姿势跪在了地上。
灵风见他们跪着好一会都不动,有些奇怪走上前问道:“两位老师,你们示范完了吗?”
“咳咳。他们被点住了。”闻千曲提醒道。
灵风听到声音抬头看到她,立刻欢喜地抛下两个男官,当着他们的面挂到闻千曲身上,“千曲姐姐!你来找我啦。”
地上的两人见他如此放浪,好生郁闷,又开口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灵风在闻千曲身上左捏捏,右拍拍,虽然已经知道她没死,但亲眼见到时还是让他无比欣喜,一遍又一遍地确认她是真实存在的,不是自己在做梦。
“你怎么在这?”闻千曲路过看到时还不太确定,毕竟沈灵风在男官的强迫下穿上了暴露程度为零的衣服,规规矩矩的样子让她一时有些认不出。
“我娘让表叔教我规矩,他就派了这两个人天天折磨我。”灵风抱怨道。
“灵风,你怎么又在偷懒了。”杜子柳一出现眼睛就落在了灵风身上,灵风那么无所顾忌地当众趴在她怀中,他却连拉她的手的勇气都没有。
杜子柳目光上移,对上了闻千曲的视线,“还找了帮手。”。
“见过十三皇子殿下。”闻千曲朝他行了个礼。
“表叔,这是我妻主,你还记得吗?”灵风拉起她,兴冲冲地跟杜子柳介绍着。
杜子柳看着她平静无波的眼神,忽然觉得自己来之前的行为有些可笑。他左一套右一套地换衣服,选腰带,选头冠,把每一根头发都拨弄整齐,还不及灵风的一个笑容。
杜子柳冷哼一声,“我当然……不记得了。”
“嘿嘿,表叔你贵人多忘事。那我可以跟妻主走了吗?我都学了这么多天规矩了,已经学得很好了。”灵风兴奋地望着杜子柳。
“不行,她可是官府在追捕的人。”杜子柳扬手就要命令侍卫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可以允许草民解释下原委吗?”闻千曲问道。
沈灵风助攻道:“对啊,表叔你听听吧。”
杜子柳停顿了一会才道:“跟我来吧。”
杜子柳带着闻千曲进了书房,将沈灵风留在了外头。灵风坚信闻千曲是为了拯救失足少男才会强行带走知序,也无所谓去听她的解释,正好跪累了,坐在椅子上休息了起来,顺便吃着皇家专供的水果。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杜子柳凝望着闻千曲,四年了,她身上少了些初出茅庐时的莽气,眉眼之间多了几分坚毅。
“多谢殿下关心,还不错。殿下,草民带走知序是……”
杜子柳打断了她,“你怎么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
“殿下还会过得不好吗?”皇子府的华丽程度比之昔年似乎又更上了一层楼,相比之下,她在黑山岛的王宫还不如人家的书房宽敞大气。
“你觉得本皇子过得很好?”虽然闻千曲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她的想法,但他还是气不过问了出来。
“如果殿下愿意跟城外的流民们互换下生活,草民想他们一定不会拒绝。”闻千曲的语气里颇有一种何不食肉糜的意味。
“你不要在我面前自称草民了!”这样显得她们之间隔着一条银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想问,你这些年有没有想过我?我很想你。”他快速地说完这句话,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搁在四年前,他绝对不可能直白地说出这话,但经历这一切后,他才发现有些话晚一点,可能就永远没有机会再说了。
闻千曲讶然,这话换谁说她恐怕都不会怀疑,但偏偏是杜子柳说的。她不由自主地怀疑起他这么说的目的。
“你不相信?”见她怀疑的目光,杜子柳的心一下子被刺痛了。
“殿下对知序这么可怜的人都能加以利用,连自己的亲哥哥的性命都不在乎,就别拿我开玩笑了。”黄河边庭院里他无情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她竟然还会犹疑,闻千曲自嘲地笑了笑。
“这都是有原因的。”杜子柳急欲解释。
“殿下做事当然是有原因的,只不过我见识浅薄,理解不了。至于其他的,四年前我就说过,村野之人,实在高攀不起。”
“那杨皓呢?你怎么敢跟他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他是前朝余孽,你跟他在一起就是乱臣贼子,没有人能保得了你!”
“杜阁主的消息好像没那么灵通了吗?你不知道我们已经决裂了吗?”
“什么?”
“他一意孤行要回到前朝太女那里。殿下知道我可是一个良民,怎么敢做这种犯上作乱之事呢?”闻千曲无奈地摊手。
杜子柳眉头稍微舒展了些,“那你怎么会春秋剑法的?这件事一旦传入皇上的耳中,你就洗不脱叛党的罪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剑法其实并没有失传,只是练起来条件非常苛刻。当初我们漂流在外的时候,杨皓以为我们回来无望,便说给我听了。但这四年来,我每日无事可干,只好专研功法,竟让我意外练成了。”
“没想到你竟有这样的机缘。我还以为你寻到了末帝宝藏。”杜子柳状似无意地试探道。
闻千曲干笑了一声,“我掉下去后流落海外,近日才被万大官人带回,哪有机会去寻宝?”
“既然如此,你可愿为皇上做事?和我一同铲除前朝余孽,替皇上分忧。”
“为皇上做事,我义不容辞。只不过,我要向殿下要一个人。”
“谁?”
“知序。”
杜子柳脱口而出,“不行。”
“那就免谈。”闻千曲转身朝门口走去。
杜子柳道:“你知不知他那身伺候人的功夫都怎么学的?小倌你都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月影楼的教习师父都是男的,在接客之前绝不会让他们接触女人,但能恶心下闻千曲总是好的。
“他成为小倌还不是你害得?”
“我害得?这是他自己选的路。”
闻千曲回首斜了他一眼,“另一条路是死吗?杜子柳,当年我把他交给你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你却让他去做小倌,你真够狠的。”
闻千曲说完头也不回地出门抓起正在埋头吃水果的沈灵风,足尖轻点,消失在了皇子府。
杜子柳捂着快气炸的肺将之鸿喊了出来。
“主子怎么不告诉闻少主是知序自请去月影楼的?”
“她给我机会说了吗?”杜子柳瞪了眼之鸿,然后吩咐道,“去跟月影楼的爹爹知会一声,再让官府把知序的案子压下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妻主,刚刚过去的那个人是不是姜承哥哥?”寂月回头张望着一个策马狂奔的紫色身影。
“好像是的。”
成玉掉转马头,带着寂月追了上去。
两人根本追不上姜承,眼见两匹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寂月大喊道:“姜承哥哥!”
听到寂月的呼声,姜承勒停了马,掉转方向朝两人奔去。
那日姜承看到和离书后,一度想要跳井自杀,亲自下去找闻千曲算账。但寂月坚信这是有隐情的,用三寸不烂之舌劝得姜承熄了寻死的心。只不过这事闹得太大,姜承被姜清强行带回了姜府看着,以免他在闻府触景伤情。
这些年来,成玉每每来姑苏看望闻志远,都会带着寂月顺道去姜府看看姜承。寂月和姜承都是爱情话本的重度爱好者,每次相见都会用各种人物心理剖析妻主们的心理,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
姜承在姜府中深居简出,每日练练琴,抱着回忆度日,成玉夫妻算是他生活里为数不多的一抹亮色。
两匹马一碰头,姜承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们可见到她了?”
成玉道:“在碎心谷时见到一次,当时她没有亮明身份,很快就走了,后来便没再找到过到她。不过她给我传了个讯,我们正打算去姑苏告诉你,没想到你先来。”
“她说了什么?”姜承竖起了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现在不方便现身,以后再来找我。”成玉答道。
见闻千曲没提到自己,姜承耷拉下了耳朵。
“她没传信给你吗?那你怎么知道她回来了?”寂月问道。
“我前几天去给公爹请安的时候,发现他的精神特别好,还破天荒的没训斥我。我就去问了婆母,她告诉我妻主已经回过家了。”
“她没去找你?”
“妻主她好像以为我们已经和离了。”姜承不自觉地把缰绳来回缠在手指上,“听说她来了京城,我就来找她了。她会在哪里呢?”
三人朝着京城奔去,不久就到了京城,入了客栈,闻千曲的名字不绝于耳,许多人都在谈论她近日的行径,有佩服她武功的,有羡慕她艳遇的,还有人在猜她接下来打算怎么对付魔教余孽。
寂月忍不住说道:“姜承哥哥,京城中有很多闻少主的传言,你听了千万别伤心啊。”
“都有什么传言?”
姜承不是没有心理准备,但得知闻千曲不仅和洛渊双修,和沈灵风有染,甚至还抽空去月影楼抢了个小倌后,还是气到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跟沈灵风也?”沈灵风的事情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竟然还傻乎乎地信了她跟这人是清白的,放她去假戏真做。
寂月替他抱不平道:“姜承哥哥,闻少主虽是妻主的结拜,但有些话我还是要说。她虽然武功高强,是个大侠,但我觉得她不是你的良配。”
成玉捏了下寂月的手,“小月,别乱说。”
寂月道:“她处处留情,有空救魔教长老,去逛月影楼,却连传个讯让姜承哥哥安心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做。妻主,如果是你,你会这么做吗?”
这道题成玉绝不会做错,她条件反射般地答道:“这事就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只有你一个,别的男子我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看到姜承脸色更差了,成玉赶紧找补了一句,“但千曲跟我不一样,她天生比较多情,心里能装下很多人,其中未必没有妹夫你啊。”
“我要找她问问,如果她亲口说心中没有我,我就回家青灯古佛一辈子。”
“你这样六根未净,佛门会收么?”寂月怀疑道。
“她或许是误以为我跟她和离,生我的气,才故意不理我的。”姜承脑子乱乱的,只想快点找到她,解释清楚两人间的误会。或许这些流言也不全是真的呢?
三人先是去客栈问询问了一圈无果,又去碎心谷找徐朗拿到闻千曲先前的住址,但那里早已人去楼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到底在哪啊?”姜承郁闷地问道。
“说不定在月影楼眠花宿柳呢。”寂月随口说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姜承执意要去月影楼找人。
成玉硬着头皮带着夫郎和妹夫在月影楼转了一圈,闻千曲没找到,却恰好碰到了刚谈完生意的万雪从里头出来。
万雪见到几人,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刚做成一单大生意,她心情极好,便邀请了三人去府上做客。
“姜公子,我跟你和千曲真是有缘啊,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遇见你们。先是在海岛遇到她,又在青楼外头遇到你。”
姜承连忙问道:“你见过她?在哪?”
万雪道:“说起来还是我把她带回中原的呢。不过在绍兴时她们就下船了。应该回姑苏了吧?”
见她还不知道闻千曲来了京城,姜承有些沮丧。
寂月问道:“你说她们?还有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雪看了眼姜承,有些犹豫。
姜承道:“没事,你说吧。她们都是妻主的好朋友。”
“是这样的,千曲她在海岛时有一些奇遇,被当地人尊为了王,然后又让她封了一位杨皓公子为王后,就带着他一起回来了。”万雪稍微解释了一下,以免闻千曲背上停夫再娶的罪名。只是她不知这三人都无比了解杨皓和闻千曲的渊源。
万雪见姜承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连忙替闻千曲解释道:“海岛寂寞,千曲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而且她只娶了一个,没多娶,姜公子别太介怀啊。”
闻少主居然也能做到守着一个人啊。寂月对闻千曲有了新的认识。他同情地看向姜承,果然,这比之前的传闻对姜承打击更大,姜承整个人像个霜打的茄子。
“你还想见她吗?”寂月问道。
姜承点了点头。
但四人都很茫然,完全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
“闻少主上一次出现是为了救五长老,那要是姜承哥哥有危险,她是不是也会出现?”寂月问向成玉。
“你别瞎出馊主意!别到时候真引来危险了。”成玉连忙摆手,虽然她内心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危险的话,那如果姜承哥哥再嫁,她会不会来抢婚了呢?”寂月撑着下巴谋划着,“万姑娘,你有正夫吗?”
“先夫已经过世多年,我还不曾续娶,不过千曲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不妥。”万雪立马听出了他的弦外之意,连忙拒绝。
“没让你真娶,就是弄个假消息散布一下,把闻少主骗过来就好了。”寂月提议道。
“这还是不太好吧。我倒是不要紧,主要是影响姜公子的名声,而且万一千曲心中有隔阂了岂不是影响你们的感情。”万雪有些后悔邀请她们来家里做客了。
成玉正要帮腔,却在姜承眼中看到了蠢蠢欲动的光芒。
抢婚!这种话本中的经典桥段不仅能让他见到妻主还能顺便验证妻主对她的占有欲,简直一举两得。
陆清川只是和别人有过婚约就能让她生气,那他都要再嫁了,妻主还能无动于衷?
“万姑娘,请你看在几年前我们帮过你的份上,帮我这一次吧。我知道这对你的名声有损,但我一定会帮你解释清楚的。”姜承眼巴巴地望着万雪。
寂月添油加醋道:“万姑娘,我们只在武林中传播就行了,你不是武林中人,不会有特别大的影响。况且续弦也不需要请客。”
“你的意见呢?”万雪求助地望向成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让他们试一试吧。”成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姜承挟恩图报,又无人帮腔,万雪只得答应下来。
自从闻千曲找过杜子柳后,官府撤了对她的海捕文书,她又从陆清川处听说杜子柳这些年来一直资助着千川派,没有因为她的离去而反悔,终于答应了杜子柳的要求,吃起了皇粮。
杜子柳给她在皇子府附近找了一座宅子,让闻千曲带着四个情郎住了进去。
她这些天日子过得十分舒坦。听琴看剑,左拥右抱那都是最普通不过的事情。除了白日宣淫,夜夜双修,几乎没有别的事情。
杜子柳来找闻千曲的时候,她正在同时把玩四根风格迥异的肉棒。
“闻少主,十三皇子来了。”传话的仆从已经不记得自己催了多少遍了,只知道殿下额上的青筋越来越粗。
“来了。”闻千曲依依不舍地下了床榻,穿上衣服,来到了会客厅。
她的脖子上左一块红,右一块紫,领子根本遮不住。
杜子柳看着她的样子一脸嫌弃,“难怪你的前夫要改嫁了,你这个样谁受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杨皓要再婚了?”闻千曲一个激灵,急急地冲到杜子柳跟前,生怕杨皓被方霖逼着改嫁了。
杜子柳嗤笑了一声,“忘了你都有两个前夫了,怪我没说清楚,是另一个。”
闻千曲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问道:“你说姜承?他要嫁给谁?”
“皇商万雪。”
“哦,万雪人挺好的,比我适合他。”闻千曲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莫名地想打万雪一顿,她什么时候看上的姜承?姜承还答应了?
杜子柳讥讽道:“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你不会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我哪有那闲工夫。最近京城有些异动,恰好与万雪有关。你陪我去一趟万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子柳带着闻千曲以十三皇子的身份秘密造访了万府。
万雪惶恐地接待了两人,不知自己犯了什么事,竟让十三皇子亲自前来问罪。
“你不必害怕,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就行。”
“是,小的知无不言。”
“听说你近日卖出了一批从吕宋国进的货,你都卖给了什么人?”
万雪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事无巨细地说着,不敢有丝毫隐瞒。
闻千曲对这些事情毫无兴趣,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房间。
万雪本想派人将闻千曲到访之事告诉姜承,但十三皇子在前,她不敢分心。
万府中有许多难得一见的奇花异草。春日里,正是它们争奇斗艳之际,闻千曲沿着小路边走边看,不知不觉走到了花园中。
闻千曲赏着花园里的花草,它们的模样和三年前一样,却不是三年前开的那一株了。绽开的牡丹花鲜红欲滴,她不禁伸出手摘下了一朵。
姜承以为自己眼花了,刚摆好琴,空无一人的花园中突然出现了那个让他思念得百爪挠心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两人一起练剑抚琴的时候。
“闻姐姐。”
这么陌生的称呼,她已经许多年没听到过了。躲了这么久,他还是找上自己了。
闻千曲收回了手,转过身看向走近的姜承。四年了,他长高了很多,已经比她还要高上许多。她抬起头,有些不习惯这样仰视他。姜承脸上的婴儿肥消散了,五官变得更加立体深邃。
她露出一个微笑,“阿承。好久不见。祝贺你。”
“祝贺我什么?”姜承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值得祝贺的地方。
“祝贺你喜结良缘。”
姜承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却看不到半点波澜,没有怒火也没有留恋,仿佛真的在祝福一个普通朋友似的。他努力伪装好自己的情绪,“我是不是也应该祝贺你和杨皓终成眷属,祝贺你们百年好合?”
“谢谢。”多年的经验让闻千曲预感到姜承快要压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说完抬腿就要离开花园。
她终是慢了一步。
“我们也曾拜过天地高堂,缔结婚约,你说过要带我回家,要跟我洞房三天三夜。为什么这些承诺你从来不遵守?你从来都没对我有过哪怕一点点真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样子变了,脾性却一点没变,闹起来一点不顾忌身份。闻千曲道:“你都要再嫁了,还提这些往事做什么?”
她无所谓的样子让姜承握紧了袖中的拳头,“因为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对谁都能动心?却独独拒我于千里之外。四年,不,二十年,闻千曲,二十年来我每天都在想这个问题。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对我!”
他的质问让愧疚涌上闻千曲的心头,她转着手中的牡丹花,低声道:“你没有做错什么。姜承,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一点。我承认……四年前我对你动过心。”
姜承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对你说那些话的时候都是真心实意地想这么做。”可惜命运弄人,他在她最不想娶他的时候嫁给了她,又在她动心之后被迫分离,再见之时他却要嫁做她人夫了。
“妻主!”这四年来的思念像洪水一般泄出,所有的责怪和委屈都一瞬间烟消云散。那些跟寂月反复讨论过的技巧他全都想不起来了,一秒也等不了地扑向她的怀里。
闻千曲衣带微飘,避开了姜承毫无保留的飞扑。姜承来不及收力,摔倒在了地上。他趴在地上回望着她,眼里的哀伤让她的心上传来一丝绞痛。
“你我已经不是夫妻了,不要再这么喊我了。”闻千曲压住那丝渐渐扩大的绞痛,背过身尽量平静地说道,“万雪她很好,比我好很多。和她在一起你会更幸福。”
“你凭什么这么觉得?”
“我说你怎么离开这么久,原来是在会前夫。”杜子柳摇着扇子走了过来,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姜承,眼中露出些许怜悯。姜承这幅样子,和他那个可笑的父后几乎没有区别。心心念念的女人为了避嫌,站在离他三尺远的地方,仿佛他是什么沾不得的脏东西。
“殿下误会了,我跟姜承只是在这碰到打个招呼罢了,什么也没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谁?”这个气宇轩昂的男子和闻千曲之间似乎有种说不出的默契,一股危机感涌上姜承心头。
杜子柳抢先一步开口,“闻千曲,你是我的人,我希望你不要在外拈花惹草,给我招惹是非。走吧。”
“是,殿下。”
闻千曲跟上了杜子柳的步伐。这样也好,断了姜承的念想。想到这,她忽然怒意丛生,姜承以为她死了,就勾搭上了万雪,见自己回来了,又摇摆不定了。洛渊、清川、灵风,哪一个不是默默地等自己回来。唯独姜承,竟是这般水性杨花,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还一直以为他是自己辜负最深的那一个。
她越想越气,主动拉起身旁人的手,走得飞快。
“你干什么?”突如其来的温度让杜子柳愣了一下。
“嫌你走得慢。”
对方不善的口气让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姜承,果然看到了令他心情愉悦的一幕。
杜子柳勾起唇角,握紧了她的手。他很乐意被她这样利用。
成玉和寂月在花园里找到了姜承。
“小月,我见到她了,她已经不在乎我了,还祝贺我喜结良缘。”姜承麻木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起来吧。”寂月扶起姜承,“那就别理她了,你这么好,失去你是她的损失。”
“不该这样啊。你跟她说你们没有和离的事情了吗?”成玉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说,她就跟一位殿下走了。”
“殿下?”
“我不知道是哪位殿下,但她这么喊他,还跟他很亲密。”
“难道是当初她救下的那两位皇子中的一个?”成玉疑惑道。
“可能是吧。她身边有很多很多人了,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莫名袭来的冷意让姜承抱紧自己双臂。
成玉和寂月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姜承。
寂月转开话题,“先吃饭吧,别饿坏了身子。我们买了你喜欢吃的红烧狮子头呢。”
“我不饿,我先回去了。”姜承实在没什么心情说话,慢慢地朝房间走去。
他一进门,忽然发现房间中央多了一样东西,是他的琴,他这才想起自己的琴被忘在了花园里。姜承以为自己走得太慢,俾仆把琴先一步送了回来,走到琴旁边打算收起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我的琴。”姜承走近了,才发现这是一把新做的琴,琴的背面还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猫,是小白。
闻千曲望着窗子里的姜承,他反复摸着木刻的小白,似乎爱不释手。
离开万府之后,她的脑海中一直回响着姜承的质问声。带他回家洞房那些承诺做不得数了,只有送他一把琴当生辰礼这件事她还能履约。
她去琴行挑了把最好的琴,亲手刻上了小白,她记得,他一直很喜欢那只跟他很像的小猫。不过,姜承如今已经变得瘦削了,不知道小白是不是依旧那般圆润。
姜承将琴摆好,坐到了琴的旁边,指尖开始在琴弦中起落。缓缓淌出的琴音如山间泉水般清冽冷寂,勾出了闻千曲心底的酸涩。
她习惯了拥有姜承,似乎不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离开她,所以她从来不担心自己会失去他。但当她真的要失去的时候,她才发现,心中空了一大块,无论谁都无法填补。
不能再听下去了,再听下去,她怕她会忍不住冲进去,在他未来妻主的家里将他据为己有。
她踏出几步,琴音突然变得急促起来,甚至出现了令人牙酸的杂音。
闻千曲连忙回头看向屋中之人,琴弦仿佛变成了一柄柄利刃,割得拨弄其上的十指鲜血淋漓。弹琴之人却感觉不到指尖的疼痛,弹得越来越快,像疯了一样。
“嗡!”一柄长剑重重地压住了琴弦,琴声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做什么?”闻千曲捧起那双不断流血的手,拿出金创药疯狂地撒着。
“我不这么做,你怎么肯出来?”姜承靠在她的怀中,突然觉得心和手都剧痛无比,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多大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爱哭?”闻千曲嘴上责怪着,却将人搂地更紧了,用绷带一圈圈地将姜承的手缠成了两只大粽子。
他明明哭得很凶,很丑,但她却很想亲他,堵上他的哭声。闻千曲强行摁下了自己非分之想,她已经毁过一次他的婚姻了,不能再毁第二次了。
“阿承,从前咱们是夫妻的时候,我没有好好待你。我很后悔。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她慢慢地将绷带系上结,狠心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追你,就算你不答应我也天天缠着你。”
“我……我……”姜承急欲解释,却抽噎到说不出话来,越急越哭得厉害。
他低头碰上她的唇,消除了两人间的距离。姜承的泪珠顺着她的脸垂下,滴在她的手背上,热热的。一滴滴轻柔的水,却砸得她很疼。
“你还想红杏出墙不成?”她的眼神晦暗不明,他出她会不高兴,不出她好像会更不高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姜承死死抱住她的胳膊摇头。嘴说不出话,手也被包得写不了字。他急得快要昏过去了。他不想哭的啊,他要说话,再不说她又要走了。
“不想出,拉着我做什么?”闻千曲歪过头,贴到他一颤一颤的耳边轻声问着。
“最思春的年纪,妻主却不在你身边。很寂寞吧。”闻千曲在他胸前挑弄着。线头一根根崩开,一颗颗纽扣当当地砸落到地上,在地上转动跳跃着。
没了纽扣的束缚,衣襟向两侧滑开,露出了薄薄的亵衣,几滴泪打在上面,亵衣变得透明起来,粉嫩的肉色清晰可见。
“所以急着找个人嫁了,好填补下空虚?是不是?”闻千曲隔着亵衣捏上了嫩得能掐出水的乳尖。丝滑的亵衣裹弄着两颗肉粒,姜承哭声的起伏愈加大了。
“哭什么?我说的不对么?”
她抱起姜承,让他面对着自己跨坐在她的腿间。撕拉的裂帛声响起,姜承从里到外的几层裤子顿时碎成了布片。饱满结实的臀肉坠在了她的双腿间。她托起两片臀肉,抓在手中揉捏着。弹滑的手感让她越来越舍不得放开。
“什么时候看上万雪的?”闻千曲逼视着姜承,手上的劲力愈加狠了,在他的屁股上捏出一道道红色的指印,“四年前在京城,就给自己物色好下家了?”
姜承被她凶狠的目光吓得猛抽,眼中盛满了泪水,哽咽地解释道:“是……”假的,我们只是在演戏。
第一个字刚出口,就被她冰凉的眼神刺伤了,一股委屈之情顿时扼住了姜承的咽喉,让他重新陷落到无穷无尽的哭声中去了。
“还敢哭!”一个是字差点让她经脉倒转,走火入魔。她固住姜承的腰,扬起一巴掌朝臀上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姜承趴到她的肩头,火辣辣的痛意让他咬住了她的肩膀,试图压抑住哭声。不过这一切不过是徒劳罢了。越是压制,反弹得越狠。
又是一声脆响,姜承在她肩上狠咬了一口。
闻千曲揉了揉被打得略略发烫的部位,一下接一下地扇了上去,连挣扎的余地也不给姜承,狠狠地教训着不守夫道的前夫。
姜承扒着她的肩,不敢去挡,因为他知道这样只会让她更生气,从而打得更狠。
“我舍命救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闻千曲越说越上头,噼啪的巴掌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姜承抓着她的胳膊,痛苦地缩着屁股。这几年,他哪都瘦了,偏偏屁股上的肉还是多又紧实,想藏都藏不住。
“不准乱动。”闻千曲将他的腰摁塌,挺翘的屁股不得不向上撅了起来,肉棒跟着阴囊晃荡在岔开的腿间。
温热的皮肤已经变得热烫,闻千曲一手抚着他的屁股,一手捏在了阴囊上。姜承被她摸得腿软,控制不住地坐到了她的手上,半硬的肉棒插进了她的指间。
“我让你动了吗?给我报数。”
她再次摁塌他的腰,将人箍死在怀中,迫使他抬起屁股,不遗余力地掌掴起通红的屁股。
“一……一……一一一”被妻主误会出轨,身心双重受创,姜承哭得梨花带雨,完全报不出除了一以外的数字。啪啪地挨了数十下打,口中的数却始终停留在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上瘾了,你说你该被罚多少下?”
姜承惊恐地摇着头,还挂在脸边的泪珠被甩得到处都是。
他被唐霄抓住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害怕,他最害怕的人竟然是自己吗?闻千曲心软了下来,她四年不归,又怎能责怪姜承呢?
四年前,也是在这个房间里,她对姜承许诺要跟他洞房个三天三夜。她忽然发现什么放手让他幸福都是在骗自己,她根本放不了手,她现在只想把他抢回来,履行未完的承诺。
“不准哭了。”她的声音变得轻柔,不再似之前那般凶狠。闻千曲拍着姜承的背,帮他顺起了气。虽不知怒气为何从她眉间散去,但她的样子让姜承想起不多的几次温情时光,他渐渐平静了下来。
姜承刚要开口解释,唇就被她攫住,抵着他的后颈,疯狂地攻城陷地。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屁股上的热辣变成了丝丝酥麻抬起了腿间的肉棒。
闻千曲及时地发现了他的变化,迅速握上了膨大的肉根。
不熟悉的大小让她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
竟然长这么大了?壮硕弯挺的肉刃跟新婚之夜相比几乎脱胎换骨,唯一不变的只有那一抹处子的印记。
她四年前是怎么忍住不采撷这颗红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抱住他的双腿,站起来向里屋的床上走去,急欲采撷这颗熟过头的红豆。
“不管你现在心里是谁,以后都只能是我。姜承,你给我记住,你是我闻千曲的夫郎,休想嫁给别人。”
她撩开衣袍,在姜承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中,将未经人事的肉刃撞进花心深处。
她不顾姜承初经人事,毫不留力地撞击着,姜承那搅着呜咽的呻吟听得她心痒难耐,甩动腰肢,坐入得越来越快。
她低头目睹着深红的肉刃割开两片紧合的花瓣,缩紧穴口咬住它,吞吃进神秘的洞穴中。肉刃层层深入,刮开了重叠的媚肉,她狠狠地掐住手心,才能避免娇吟声像蜜液一般汹涌难控。
肉刃噗叽噗叽地在花穴中耸动着,姜承不敢置信地看着这梦中才会出现的画面,用力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真实的窒息感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觉得我污了你清白?想寻短见?”闻千曲抓起他扼在喉间的手腕,差点收不住力将他的手腕捏断。
“啊……痛!”姜承惨叫一声。
“痛就对了。”闻千曲拉住他的双腕,让肉刃在花穴中快速穿刺着,丝毫不顾及姜承的承受能力。她要用着这方式,霸占他的一切,绝不容许他心中任何一个小角落留有别人的印记。
疾风乱雨般的交合不仅让身下的人绷成了一根弦,闻千曲也被反噬得越来越难以呼吸,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她脸上淌下。
姜承的手腕变得愈来愈有力,胳膊上的肌肉如同山壁一般坚硬,一根根青筋从其间暴起。渐渐地,闻千曲从抓着他变成了借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有力的手腕将她扬得越来越高,每当她落下的时候,就会被坚硬的肉棒狠狠地穿透,发出淫靡的交合声。
姜承看过的那些春宫画本仿佛在他脑海中活了起来,他开始领悟起了其中的奥妙。
两人再一次合体之时,姜承突然脱开了闻千曲的束缚,攀上了她的腰,带着她在床上滚了一圈。
“妻主,让我来吧。”
肉刃缓缓地从蜜穴中拔出,如同软刀子磨肉,让花穴逐渐溢满了空虚感。
“进来,阿承。”穴口快速翕动着,试图咬住抽离的肉根。
啪的一声,姜承听话地顶开了松软的蜜穴,将肉根送进了最深处。他毫不留恋花心的吸吮,迅速抽离,才被驱散的空虚又迅速蔓延回来,将闻千曲再次包裹。
姜承在穴口浅浅地磨着,等到闻千曲被空虚折磨到发狂,才用尽全力挺入她的身体,让快感替代她的空虚。
他几浅一深地挺送着,让她捉摸不透规律,可这样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满足让她食髓知味,更加期待起那一击带来的震撼。
为了进入得更深,姜承抱起她一条腿,让她侧卧在床上,上下分开双腿,斜挺着插入她的身体。两人紧密地结合到没有一丝间隙,将花瓣挤压成了薄薄的一片。肉根在花穴中跳动着,打弄得花核和花心收缩着释放出一波又一波蜜液。
水流得太多,床单都来不及吸收,在凹陷处形成一个又一个人工湖泊。然而床上的两人完全没意识到身下早已由干变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承还嫌做得不够好,揉上了凸起的花蒂,让它随着花心的收缩一次又一次地被捻住揉弄。
三点如同共鸣一般,激烈的电流在闻千曲的经脉中交汇着,擦出耀目的电火花,将她全身都燃烧了起来。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她的身体里跳出来一样。
当姜承将她从床上拉起,从背后进入的那一刻,那样东西终于破体而出,带走了她的意识。她急促地吟叫着,花壁如同漏了一般汨汨地喷出一簇簇清亮的花液。
姜承根本抵挡不住这股热流,腰力提到了极限,奋力逆流而上,紧抱着闻千曲,献上了自己的一切。
姜承的心脏在闻千曲背上急速跳动着,几乎要砸穿她的背。
“妻主,从来都只有你。你听到了吗?”他无力地说着,这一场欢爱几乎抽去了他所有的力气。
“我生来就是你的人。那封和离书,我没有签字,也没有去官府入档,它做不得数。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只是你的鬼,生生世世都要缠着你,你别想不要我。”
闻千曲心头一震,翻身凝视着他。姜承眼眸中的爱意几乎将她淹没。
“那你和万雪?”
姜承窝进她的怀中,仰头怯怯地望着她说道:“那都是假的,我好想见你,可我找不到你。我没有别的办法,才采纳了这个办法。你打都打了,可以原谅我了吗?”
搞了半天她的醋居然白吃了,睡自家夫郎搞得像是强迫人夫。闻千曲一时气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承见她脸上阴晴变幻,翻身趴到她腿上,撅着屁股道:“妻主,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只是别再不理我了。”
都送到眼前了,焉有不打的道理?
嗷呜两声惨叫穿透了门外三人的耳朵。
闻千曲拉开房门,视线中的冷意几乎将三人冻住,“这个主意是谁给姜承出的?”
万雪和成玉一齐看向寂月。
闻千曲指着他道:“你小子以后离我家姜承远点,别把他带坏了。”
寂月反唇相讥,“我还要让你离我妻主远点,别把她带坏了。”
“你往哪指,这可是你姐夫。”成玉拍掉她的手。
“你们!”闻千曲对这对夫妻不敢有脾气,只得把气咽了回去。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误会都说开了,我也松了口气。说实话,她们逼我答应的时候,我真怕你把我会来把我这万府拆了。”万雪连忙撇清了自己的责任,顺带止住了另外三人的纷争。
四人说了好一会,姜承终于穿好了衣服,捂着屁股从里屋走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寂月没忍住笑了出来,“姜承哥哥,这么暴力的妻主也就你受得了。”
闻千曲的眼刀飞向有恃无恐的寂月。无奈她确实不敢对这个既是姐夫又是弟弟的寂月下手。
“你懂什么?打是亲骂是爱。”姜承红着脸解释道。
寂月假装理解地点点头,然后故作天真地反问道:“那你怎么不打她?”
成玉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
姜承的脸变成了猪肝红,躲进闻千曲怀中不敢露脸。
闻千曲想要找补,然而怎么都想不出来如何找补,只能提醒自己以后要对姜承好一点,不能因为他看着软糯可欺,就总是欺负他。
成玉一路看着两人终成眷属,心中也颇多感慨,正要说上几句,之鸿突然出现在了万府之中。
“闻少主,我家主子不知怎的触怒了皇上,被皇上指去北元国和亲了,人已经上了花轿了,你救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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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柳坐在花轿中回想着御书房中发生的事情,不甘地握住了头上的发簪。
末帝宝藏被前朝余孽寻到,让他在皇上面前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
北元,一个完全没有礼仪的蛮荒之国,那里的男人跟牛羊没有什么区别,即便是王室,母亲的男人都可以被女儿继承,姐妹亦可以分享男人。
他的母亲,收走他的权柄之后,竟然要送他去那种地方和亲。
他握紧了发簪,如果真沦落到那种地步,他定会一死以保清白,只是他心中隐隐希望,有一个人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来救他。
花轿外的景色从山地变为草原,热闹变为荒凉,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行进着,没有半点变数,他的心也渐渐跌入了谷底。
花轿停在了一顶大账前,帘子掀开,一双胡人惯穿的皮靴出现在了杜子柳面前。
“出来吧,夏国皇子。”
杜子柳被一个女子蛮横地拽出花轿,跌跪在地上。没有喜郎,没有盛大的婚仪,花轿前围着一圈北元女子,粗鲁地笑着,对他没有半点属于皇子尊重。
“我是夏国的和亲皇子,你们岂敢这么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当自己是皇子呢?你叫叫你的皇上,看她会管你吗?”
胡人女子哈哈大笑着,“来啊,姐妹们,今晚就让我们共享这个夏国的男子。看看跟草原男子有什么不同。”
“你……你说什么?”杜子柳的声音被一声声震天响的多谢大汗遮盖住了。
他惊恐的眼神让北元大汗愈加的兴奋,她一把扯掉了他的嫁衣,杜子柳光洁的背瞬间暴露在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中。
一只毛茸茸的大掌覆在了他的背上,“夏国男子果然是细皮嫩肉的。真叫人喜欢呐。”
杜子柳胃中一阵翻腾,大喊道:“畜牲,别碰我。”
“性子还挺烈,本汗就喜欢驯服性子最烈的鹰。”北元大汗眼中的欲火愈加旺盛,手掌向男儿最隐秘处探去。其余女子贪婪地看着杜子柳的身体,盘算着轮到自己的时候该怎么玩弄他。
杜子柳握着簪子,恨恨地扫过那些觊觎着他身体的女子,他要记住这些人的脸,死后定会化成厉鬼,挖去这些人的眼睛,将她们一个个拉进地狱。
他朝家的方向望去,她如今身边环肥燕瘦,应该已经记不起来他了吧。这场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游戏,她赢得彻底,他输得惨烈。
心灰意冷,杜子柳将簮尖朝心窝捅去,手腕被大汗一掌拍折,发簪飞了出去,滚到了他够不着的地方。
“想寻死?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这只烈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一阵阵叫好声中,他的双手被人提起,失了寻死的可能,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别碰我。”
呼啸的北风刮来,周围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连一根针掉进草丛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一道温热的液体洒在了他的身体上,淡淡的血腥味飘进了他的鼻中。
他被裹进了一件外袍中,落进了一个踏实的怀抱。
“没事了,她们都已经死了。”闻千曲抚着他的肩头,安慰着受惊的男子。
杜子柳一点点抓紧她的衣襟,失声痛哭,“你怎么才来啊?”
闻千曲也没想到北元之人竟然如此野蛮,连夏国皇子也不放在眼里,杜子柳才到,就差点被北元大汗与众人同享。搞得她的一番布置全都白费了。
“我比你先到了几日,挑起了草原上几个部落对大汗的不满。本想趁着她们内讧挟持大汗,没想到她竟然敢公然羞辱你。”
想到自己金尊玉贵的皇子殿下被这群蛮人折辱,她觉得一剑斩首简直太便宜她们了。
她拿出帕子擦了擦杜子柳的脸,见他止住了眼泪,犹豫了一下道:“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太过伤心了。”
“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上遇刺了,生死未卜。”
杜子柳冷笑了一声,闻千曲怀疑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却见他的嘴角依然微微上翘,完全不见丧母的伤心,反倒像是大仇得报。
虽然当初母亲拆散她和杨皓时,她也很生母亲的气,但也不至于连母亲的死活都不在乎了。
想起之前从前朝太女手中救出杜子柳时,他甚至想取十皇子的性命。或许,这之间有许多她不知道的隐情。
她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继续道:“现在前朝余孽以及各方诸侯蠢蠢欲动,天下有重陷战乱之危。我本想着挟持北元大汗以免她们趁机骚扰边疆。但现在她已经死了,我会助你以北元太后的身份掌握北元,你让千川派培养的那些人我都带来了,有她们在,可以帮助暂时你压制住那些反对的势力。”
“原来是皇上遇刺了,你用得上我,才会来救我。”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或许其他人对他多少存着利用之心,但闻千曲不会。
怜他刚遭大难,闻千曲耐心地解释道:“如果皇上没遇刺,无非是放把火,伪装出你丧身火海的场面,带你去民间隐姓埋名地生活。可现在京城大乱,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若不及时制止,定会民不聊生。我们必须借你的身份控制住北元国的势力。”
“都听你的。”杜子柳靠在闻千曲怀里乖顺地点了点头。见惯了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她非常不习惯现在的杜子柳。
闻千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服了草原上的几个部落。草原上不乏武功高强之人,但在闻千曲杀尽了大汗子孙以及几个刺头,仅留下个小婴儿后,也不得不对杜子柳俯首称臣。杜子柳将小婴儿立为新大汗后,被奉为了实权太后。
民风彪悍的草原上出了一位处子太后,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可这件事就是发生了。掌握百晓阁近十年,杜子柳深谙分化制衡的御下之术,很快就将自己人插进了各个部落之中,防止她们有异动。
“你要走了?”在人前不怒自威的杜太后露出了慌乱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道:“嗯,皇上遇刺一事似是前朝余孽所为,你也知前朝太女有多么暴虐不仁,若是改朝换代,不知有多少人会遭殃。我必须回去。”
“那我呢?你就把我一个人撇在这里了吗?”
“这里的局势暂时稳定,还有之鸿和千川派的人保护你,你在这不会有危险的。”
“没有危险了,你就不管我了吗?”
闻千曲知他不舍得分离,许诺道:“等京城的事情了了,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听话。”
见她去意已决,杜子柳从背后抱住了她,“那你要了我,让我做你的人,你说什么我都听。”
这几天闻千曲在人前人后都跟他保持着距离,生怕他在根基不稳时落了把柄,被北元人借机反叛。
“不行。若是被发现了……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闻千曲声音沙哑,艰难地拒绝着他的请求。
“可不可以让我放纵一次?”他如同一只雀儿,总是离开一个笼子,又很快进入另一只笼子,他想为自己活一次。
“你知道吗,你坠崖之后我常常想,要是我可以像灵风那样勇敢,或许这四年我就不会这么遗憾这么痛苦。可是当我再见到你,我还是迈不出那一步,总想等着你来靠近我。被那些人侮辱的时候,我真的好恨,要是我不那么怯懦,我起码还可以把干干净净的自己留给你。”
“别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说。这一别还不知有没有再见的可能。或许你会去个十年二十年,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一辈子再也想不起来。”杜子柳深呼了一口气,卑微地请求道,“求你给我留个念想吧。”
宽敞的后座上,草原上最尊贵的男子钻进了闻千曲的裙摆间,拨开亵裤,含住了颤动的花蒂。
“唔……”闻千曲低叫了一声,抬腿向上送去,让粗糙的舌尖在上面一圈圈地打转。
很快,一汪汪蜜液就从闭合的花瓣中渗了出来,杜子柳长舌一卷,剥开了两片花瓣,将花液接进了嘴中。
甘甜的滋味在齿缝中驻留着,杜子柳低头含住了蜜液的源泉,舌头边舔边搅,将蜜液吸得干干净净,刺激得闻千曲差点控制不住音量,在太后的帐中尖叫起来。
“轻点,轻点,会被外面的人听到的。”滋滋的添水声异常响亮,闻千曲摁住衣摆中的脑袋,减轻他的动作。
杜子柳贴在肉缝中,细细地闻着她独有的味道,舌头钻进缝隙深处,在一处凸起上停了下来,波浪式的滚动起来。
一波波难耐的痒意被舌尖送进了血液之中,环绕在闻千曲身体的每一处,她捧住自己的胸,揉弄着试图减缓痒意的侵蚀。
“我来。”一双大手霸道地握住了她双乳,鲜甜的蜜液被涂到了乳尖上,杜子柳舔吮着甘美的水露,将乳尖吸到红肿。
“重点,再重点。”不轻不重的力度弄得闻千曲想要得到更多,她将雪乳侵入他的唇舌深处,配合着灵巧的舌头挺送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绸缎一样的皮肤令她爱不释手,闻千曲在杜子柳身上肆意游走揉捏着,将他难耐的哼叫压在了乳肉之下。
杜子柳被她揉得满面红潮,挺起烫得吓人的硬物抵在了裙摆深处。
“千曲,我可以进去吗?”
“杜太后想去哪都可以。”闻千曲拔下他头上象征着地位的发冠,双腿缠上了他的腰,用力一合拢,连人带棒一起推进了蜜穴深处。
“啊……”两人紧咬着牙,但破碎的声音还是从齿缝中溜了出来。
“妻主,叫我的小字。那是我自己起的,别人都不知道。”他抱着她的腿轻轻挺动着,生怕过于粗鲁弄疼了柔软的穴肉。
“谨遵太后谕旨。”闻千曲一脸调笑,见他面皮涨得青紫,才收起了玩笑,小声唤道,“玉儿,让为妻好好尝尝你的东西。”
她配合着杜子柳的抽插将肉根纳入了花穴深处,两人在裙摆之下亲密无间地结合着,费尽力气掩住越来越大的撞击声。
层层穴肉贴着硬得发烫的肉棒,前后扯动,每一寸都被摩擦得淋漓尽致。
杜子柳猛烈地向前冲着,如同打桩般输出着,密密麻麻的电流在花壁上反复流动着,被硬物一次次冲散又再次聚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眼角的余光撇着飘动的帐帘,若是谁敢在这时进来,定然会被她一击毙命。
杜子柳终于迷失在了一声声玉儿之中,他抱住宝座上的情人,用粘稠的浓精粘住了快要裂开的穴口。
“主子,有人来了。”之鸿在帐外提醒道。
闻千曲紧紧地捂住了杜子柳的嘴,封住了全部的声响。
良久,两双火热的身子才恢复了正常的温度。
两人衣冠楚楚地从帐内走了出来,打消了北元人的怀疑。
闻千曲策马朝关内奔去,奔出许久,回头依然能看到一人在风中一动不动地站着。
她的脑海中回响起了一句话,“你要记得,有个人在北元等着你,他会一直等着你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来北元时担心这边局势太乱,将几位情郎都留在了边境要塞兰城,这儿有沈灵风的姐姐沈靖领兵坐镇,即使京城和北元都乱了,她也不需要太过担心他们的安全。
她一进兰城,就被漫天的血腥味熏到差点呕吐。整座城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没有活人的气息。
闻千曲冲进将军府,这里早已人去楼空,连只活鸡也没有。
“咳咳……”一阵微弱的咳嗽声从柴房中传出。
闻千曲连忙打开柴房的房门,里面藏着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头。
闻千曲连忙扶起他问道:“老人家,发生什么了?沈将军她们去哪了?”
“郕王叛变了。沈将军放弃兰城,退守叶城了。”老人用着所剩无几的力气唾骂起了郕王。
闻千曲拿出水和干粮递给他,然而老头还没来得及接过去便咽了气。
她叹了口气,战争起,眼前的老头只是千千万万个惨剧的缩影之一。
“妻主!你回来了。”背后忽然传来姜承欣喜的声音。
闻千曲见只有他一个人,问道:“你怎么没跟沈将军去兰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承道:“我担心你不知道消息,撞到敌军。所以留在这等你。”
“这也太危险了,所有人都撤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那些士兵奈何不了我。”姜承不以为意。
“以后不准再做这么危险的举动了。”闻千曲生气地在姜承臀上落了一掌,“万一被叛军大部队发现,或是没了水和粮食,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姜承嘟着嘴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其他人呢?”闻千曲问道。
“我不擅长近身作战,留在了后方,其他人都上了前线,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姜承跟闻千曲和好后,发现她竟然养了四个人在后院打麻将,闹了好大的脾气。直到被闻千曲专宠了好几夜,他才勉强接受。但他还是不习惯跟那些人呆在一起,总是有意跟他们避开。
“去叶城看看吧。”闻千曲拉着姜承上了马,朝叶城疾驰而去。
距离叶城十里外的地方,出现了郕王叛军的驻扎营地。
闻千曲跟姜承弃马步行,绕过叛军营地潜向叶城附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差着几里地的时候,锣鼓的喧闹声就传进了两人耳中。
“叛军在攻城!”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两人爬到高处眺望着,黑压压的叛军将叶城围的水泄不通。
一面郕字旗高高地立着,发令官挥着旗子,敲击着大鼓指挥着叛军攻城。
后排的弓兵手朝城楼上放着箭,掩护着装甲兵向前突进,带着巨木撞向城门。
城楼上的守军往城下倒着开水,扔下石块,却依然阻挡不了叛军行进,她们人太多了。
“再这样下去城就要破了。”闻千曲忧心地望着城楼上几个熟悉的身影。她看不清她们的表情,但想来都是十分凝重。
“你藏好,在这等着我,千万别被人发现!”闻千曲对着姜承叮嘱道。
“你要做什么?”姜承拉着她的衣摆不放,“这比九华派那一次的人多了数十倍不止,她们都是训练有素的军士,你不能去冒险。”
“让她们攻入城,所有人都得死。听话。”闻千曲将姜承藏在一棵茂密的大树顶上,闪身消失不见了。
布料从手心滑走,姜承焦急地在人群中搜寻着她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猛烈的锣声响起,攻城地士兵顿住了脚步,不解地回头望向令旗。
只见郕字旗已然倒地,一个模糊的白色身影正在发出收兵的信号。
“别撤退,有奸细!”叛军的将领大喊着,然而在战场中,她的声音微不足道,只有她附近的亲兵能够听见。亲兵们举起弓箭朝着啰声来源放出了一波冷箭。
闻千曲轻易地荡开了箭矢,周围的一派军士顿时像挡箭牌一般全数倒下。叛军的普通军士以为发生了内乱,顿时军心涣散,朝着后方退去,她们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乱跑着,很多人都惨死在了自己人的踩踏之下。
“是妻主!”沈灵风在城墙上大声喊道。
沈靖在城墙上看到异变,当机立断,打开城门,带着一小队骑兵冲出城门,乘胜追击。
内部自乱阵脚,还有外部追击,叛军将领见大势已去,不得不领兵朝营地退去。
闻千曲在乱军中身影飘忽,有目的性地刺杀起了百妇长等领头人物,让他们无法组织起自己的手下有序撤离。
一群士兵意外地发现了姜承的藏身之处,发狂似的砍着树,眼看着他就要从树上掉下来了。闻千曲的余光瞥见,急忙从人群中跃起,踏着一排排人头朝姜承奔去,在他落到尖刀上之前踢飞了周围的利器,抱着他几个起落便跳离了包围圈。
见敌军已经不成气候,闻千曲也无心恋战,劈开一条血路,带着姜承和沈靖的骑兵汇合,一起回到叶城中,拉起了城门。
晚宴上,沈靖拍着闻千曲的肩膀道:“弟妹,这次能守住叶城,歼灭近半数叛军,你和各位……弟弟真是立了大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这几个夫郎各个身怀绝艺,在战场上各显神通。就连不会武功的知序都能够面对战争丝毫不惧,组织着老弱之人提前撤出。最没用的,恐怕是她的亲弟弟灵风,不过多少也能砍几个小兵,保护下民众。
沈靖虽然有几个小侍,但他们看到这场面只会吱哇乱叫,根本不可能提刀上战场。沈靖颇为好奇她是怎么让这些天之骄子心甘情愿地跟着她的。
闻千曲淡淡一笑,“以身报国,是吾辈之责。”
沈靖叹了口气,“今日虽然打了她们一个措手不及,但等她们回过神来,这城怕还是守不住啊。如今京中形势大乱,我已经多日不曾收到消息了,不会有援军前来。”
“那何不进京勤王?”
“若是放弃叶城,郕王定然一路直入京城,她狼子野心,屯了这么多私兵,怕是会给已经乱掉的京城带去更大的浩劫啊。”
“那我们反守为攻呢?”
“城中兵力不过郕王的十分之一,全靠着叶城城池坚固,易守难攻才撑到现在。根本不可能反攻。”
“那能不能谈和?毕竟那些士兵也是大夏子民。”
“从她们跟着郕王犯上作乱的那一刻起,就算不得我大夏子民了,皆可杀之。我沈靖宁死也不会投降。”沈靖的口吻极其严厉。
“沈将军,我赞同你的看法,但我们现在兵力不足,守城已然十分艰难,若跟郕王互相残杀,最后到了京城,也只会便宜了别的诸侯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我们可以假意谈和,诱出郕王,只要杀了她,叛军群龙无首,收编就容易多了。”
“恐怕她不会这么轻易上当。”
“权且一试。”
郕王当晚就收到了绑在利箭上射来的谈和书。
“王上,沈靖显然已是强弩之末,否则不会在胜利之时求和。我们应当重振旗鼓,再次攻城。”一名谋士分析道。
“不妥,她今日有神兵相助,我们不清楚对方底细,贸然攻城,恐怕即使胜了也是一场惨胜,还怎么进京夺位?”
“王上,请派我去谈和,定能用三寸不烂之舌劝得沈靖和她的神兵归降。”
郕王才损失了许多兵力,心头焦躁,不舍得再浪费多年积攒的兵力,在谋士们七嘴八舌的讨论中思考了良久,终于决定答应沈靖的求和,图谋合作。
第二日,叶城中迎来了郕王的使臣阮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镜鼻孔朝天,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仿佛答应谈和是对沈靖的恩赐一般。
“沈靖,若要谈和,除了献出叶城之外,你必须代表沈家归降吾主,扶持吾主登上大宝。作为交换,吾主会保住你镇国将军府的荣光。”
“皇上那里情形如何还不清楚,郕王就要谋反了吗?就算皇上不幸驾崩,也还有数位皇女。”
“皇上无能,才让天下大乱,吾主分一杯羹有何不对?”
“怕是你的主子没有机会吃下这杯羹了。”
“沈靖,你什么意思?”
十里外的郕王营地中,闻千曲趁对方等待之际,易容成郕王使臣阮镜的随行小兵来到了营地前。
她戳破血包,大喊道:“急报!有急报!”
斥候们围了上来询问发生了什么,然而她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斥候们只好用担架抬起“身受重伤”的闻千曲朝着郕王营帐中行去。
一路畅通无阻,直入营帐。郕王见到她浑身鲜血,急忙问道:“发生什么了,阮谋士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在底下等着你了!”
剑光微闪,郕王的头颅骨碌碌地滚出了营帐,也不知她听没听见最后这句话。
闻千曲提起郕王的脑袋,横起血淋淋地剑喝道:“吾乃沈靖将军请来的神兵,尔等速速归降,否则杀无赦。”
早就扮作叛军将领混进来的成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喊道:“我等愿意归降。”
郕王已死,将领都投降了,只为了混口饭吃的小兵们哪还有不从的,一时间纷纷迫不及待地跪了下来投降。众将士见闻千曲满身是血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又敬又惧,只有几个郕王心腹不肯归降。闻千曲连一丝犹豫也没有,手起剑落,众人甚至都没看清她怎么出手的,那几个郕王心腹的脑袋就搬了家。
众多随大流的小兵们心中凛然,只一瞬间,闻千曲的恐怖程度已经超过了战神沈靖。
数万人的军队不多时就完成了集合报数,随着闻千曲朝着叶城行去。
阮镜在城楼上最后看了一眼闻千曲和成玉带着浩浩荡荡的收编叛军逶迤前行,随即被人推了下去,高傲的鼻孔永远地低进了尘埃里。
留下少许兵力守城,沈靖骑马立在众将士面前,威严的目光扫过闻千曲和成玉等人,大喊道:“开拔,进京护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了郕王这训练有素的几万士兵,沈家军一路上势如破竹,很快从北边攻回了京城外。
千川派的弟子们一直留在京城打探消息,闻千曲很快就从百安口中得知了现况。
京城如今多方势力盘踞。除了打着勤王旗号实则野心勃勃的几个诸侯王外,有以方霖为首的前朝余孽,还有以三皇女为首保皇派。几方势力打来打去,一时之间谁也没能占下京城。
皇上遇刺后落入方霖手中,生死未卜,而在皇宫中的几位皇女无一例外全部被方霖斩杀,唯有在宫外花天酒地的三皇女侥幸逃过一劫,成了皇上唯一的血脉。
虽然三皇女性情暴戾,不学无术,皇上从来没正眼瞧过她。但在完全没得选的情况下,忠心的大臣们只得硬着头皮追随于她。
而一些心思活络的大臣觉得夏朝大势已去,已经开始另择明主,其中就包括闻千曲在月影楼有过一面之缘的翰林院大儒之女韩淮笙。皇上遇刺没两天,她就投入了方霖的阵营,成了方霖谋士团中的一员。直接把她老娘气得卧病在床,跟她断绝了母女关系。
几方势力互相制衡,京城老百姓勉强还能正常生活,只是终日沉浸在惊恐之中,不知哪一日就会家破人亡。
闻千曲和沈靖等人在营帐中讨论着该如何寻回皇上,夺回京城,保卫百姓。她那些不省心的夫郎们却在营帐外一个个蓄势待发,仿佛即将要上战场一般。
闻千曲刚一出来,突然腾空而起,被人直接抢走。她气沉丹田,有如千斤之重,陆清川只好把她放了下来,抱怨道:“好不容易抢赢了一次。”
洛渊轻笑一声,“陆清川,你跑得快有什么用,你还能帮妻主大人做选择吗?”
陆清川眼珠一转,“咱俩联手?”分享总比得不到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上我。”沈灵风从洛渊身后蹦了出来。
陆清川看着一左一右两大债主,只得点头答应,免得上桌的资格都被剥夺。
“几位哥哥是想要累坏姐姐吗。”知序跟了上来,“姐姐这几日公务繁忙,让知序替姐姐弹上几首舒缓的曲子,好好休息休息吧。”
“还是知序知道疼人。”闻千曲正要揽着知序回营帐休息,几道冷冽的目光差点将她撕碎。
闻千曲本也不欲在军营中寻欢作乐,破坏风气,她松开知序,正色道:“国将不存,你们不许再胡闹了。”
“魔教二长老近日趁乱杀害了不少身手不凡的武林中人,不知有何图谋。我实力已经暴露,他不会对我出手。洛渊,你和灵风去把他诱出来,你如今的功力拿下他应当不成问题。”
“清川,百安她们获取的情报很有用。她们都是小孩子,不容易被人防备,你带着她们继续去城中打探消息。”
“知序,行军多日,大家都很疲惫。近日来投的流民中不乏身怀技艺的,你去挑些会弹曲唱戏的,安排些节目活跃下军中的气氛。”
虽然不能春宵帐暖,但能替她做事分忧,几人兴趣高涨,势要拼个搞下,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沈靖看着营前终于空出来的路,不由得赞叹道:“你这分而治之的御下手段还挺厉害。本来我还有些担心你没有带兵经验,现在我倒是十分放心由你带领西路军从西门攻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里哪里!”闻千曲谦虚道。虽然没带过兵,但没有硝烟的战争她可没少参加。
“妻主,为什么他们都能帮你做事,我不能呀?”被闻千曲洗得又白又香的姜承趴在床上,颇为不解地问道。
虽然跟妻主独处很好,但这样的区别对待显得他很无能,还怎么镇得住那群妖魔鬼怪?
“你在帮我做事啊。”沉闷的声音从姜承身后传来。
“这叫什么事?”姜承回头望着埋在自己臀肉中的闻千曲,挺了挺屁股,将她的脸弹了起来,不解地问道。
闻千曲支起头,将下巴立在肉最多的地方,一只手拨弄着另外半边臀肉,感受着臀浪在掌心晃动,哑声道:“帮我减轻压力也很重要啊。”
这抓起来像棉花一样舒服的多肉屁股,她可以玩一年!
“你怎么就喜欢玩那种地方?”玩玩别的地方多好?
“这里最好玩啊。”别人都没有。闻千曲吸起一块肉,轻轻地咬了起来。
“啊!”齿尖带来的刺痛让姜承缩紧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准再玩那里了!”姜承一个鲤鱼翻身,肉棒恰好打在了闻千曲唇上。
“那玩这里?”闻千曲对着软嫩的菇头咔地咬了一口。
姜承又麻又痛,立即捂着肉棒翻了回去。
闻千曲抓起团团雪臀,这么光滑又洁白,要是多几个红红的巴掌印该多好。
她这么想着,手不由自主地拍了上去。
“好疼!”姜承捂住屁股,气鼓鼓地缩起来,“你为什么打我。”
“不小心的……”闻千曲小声道。她张了张手,手间的酥麻几乎让皮肤都高潮了。
这家伙怕疼。无缘无故地打怕是得哄一夜。闻千曲打定主意之后要找出几个姜承的错处,没事就拿出来用用,决不能浪费了这么适合挨打的屁股。
姜承还不知道一个个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已经在闻千曲脑中形成,见她主动握上自己坚硬的柱体,咬着唇尽量掩住眼中的得意。如果他有尾巴,现在应该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他握住闻千曲的手,带着她了解起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妻主,这里……这里……好舒服。”姜承带着她在伞柄顶端来回套弄着,声音越来越粗重,“你多玩这里,不要总玩奇怪的地方。”
“我觉得这里也很奇怪呢,我要亲自检查一下。”
伞顶一点点侵入湿润的甬道,闻千曲异常的兴奋,很快就适应了姜承的形状,大开大合地在他身上驰骋着,令鸡皮疙瘩瞬间起满的叫声充斥着整个营帐。
闻千曲趴到姜承身上,前后晃动着将肉根戳进花心深处,她轻舔着姜承的眼周,画着圈地来到耳尖上,所到之处无不鲜红欲滴。
姜承若是知道闻千曲现在想象的是他被打得又哭又叫,满脸委屈的样子,怕是会羞愤地昏死过去。
两个交叠的身影在帐外清晰可见,幸好闻千曲早就驱走了守卫的士兵,否则对方一定会因为猜不出姿势而感到困扰。
明日还有要事,闻千曲不欲久战,绞紧花穴,极尽全力地磨蹭起两人最敏感的部位,将自己和姜承一起送上了高峰。
“将军,三皇女带着众朝臣还有禁军来了!”
沈靖停止点兵,目光凝重地望向来报的亲信。
她跟闻千曲对视了一下,见对方点头,立即宣布中止攻城行动,下马迎接三皇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多时,浩浩荡荡的禁军拥着三皇女来到了沈靖面前。
三皇女高坐在辇车上,许久也没有让沈靖等人平身。
“殿下……”
“沈将军,把虎符交出来吧。”沈靖刚要开口,就被三皇女打断了,开门见山地索要兵权。
保皇派的臣子一凛,沈家是开国功臣,开国至今一直手握兵权,镇守边境,就连皇上也不敢轻易夺取沈家兵权。
沈靖沉默不语。
“沈靖!你想要造反吗?”三皇女大喝道。
众臣摇了摇头,沈靖战功赫赫,强逼于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要不是皇室无人,她们怎么会追随这么个草包。
“沈靖的虎符是皇上所赐,没有皇上的命令,恕沈靖不能把虎符交给殿下。”沈靖站了起来,不卑不亢地说道。
士兵不认人只认虎符。她身后的士兵们纷纷随着她站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皇女猛拍了一下座椅,大喝道:“皇上已经死了,我现在就是夏国皇帝。”
“你怎么知道皇上已经死了,难道你是前朝余孽?”闻千曲的声音清晰地送到了每一个人耳中。
众臣对三皇女的粗莽早已习以为常,并且她们也悲观地认为皇上已经死了,所以并没有什么反应。
“闭嘴,你没有资格说话。沈靖,交出兵符,否则你沈家的荣光今日就到头了。”三皇女目光森严,举手投足间竟然出现了一股王者杀伐之气。
“你这么做不过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你好坐收渔翁之利。可惜你的算盘打错了,前朝太女!”闻千曲轻笑一声,所有人都被她最后四个字弄得满头雾水。
“你喊我什么?”三皇女的眼神顿时锐利了起来。
“别装了,你这个前朝余孽。”闻千曲扬起手中的人皮面具。
方霖大吃一惊,连忙朝脸上摸去,这才发现脸上早已空无一物,奴字烙印触手可及。
众臣朝着方霖看去,瞳孔倏地放大。这张陌生的脸孔不仅不是三皇女,脸上还印着一个显眼的奴字。她们竟被人耍了,人群顿时躁动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的?”算盘落空,众臣和禁军发现自己上当了,蠢蠢欲动,方霖顿觉不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也不介意解答她的问题,“一个常年泡在青楼里的皇女应该是最好杀的才对,可是你没有杀她,说明她投靠了你。”
“四年前,我在月影楼时曾见过三皇女和林公子一面。那时我就发现三皇女易了容,只是我当时无意探究皇家秘辛,并没有进一步探查。但后来在黄河边的庭院里,你们一模一样的癖好,引起了我的怀疑。”
“回来之后,我特意去月影楼见了林公子一面。他告诉我三皇女有时暴虐有时却会温柔一些,我就猜到三皇女有两个人,一个是她自己,另一个就是你。”
“今日我还担心来的人是真正的三皇女,那沈靖的兵力要么会归你所有,要么就是两方自相残杀,你轻而易举地消灭一大隐患。但你不信任三皇女,托大亲自前来,反倒替我们省了事。”
“闻千曲,你!”方霖大喝一声,从车辇上跃起,眼看就要朝着闻千曲袭来,她周围的亲兵忽然朝着手无寸铁的朝臣们砍了过去。闻千曲宝剑轻扬,避开方霖,从刀剑下救出了宰相。沈靖很快控制住了假扮禁军作乱的前朝余孽。再看方霖之时,她早已不见了踪影。
“竟让她跑了。”沈靖将手里的枪重重地插进地里,十分懊悔没有盯住方霖。
“将军莫急。”闻千曲胸有成竹地一笑,“她不跑我们怎么找得到皇上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渊自恃武功,和沈灵风以身做饵,在京城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大摇大摆的走着,很快就发现自己被人盯上了。
他装作没有发现,按照计划朝着偏僻的地方走去。
“洛渊。”无人的小巷中,二长老缓缓地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一双古井般幽深的眼睛牢牢地盯着洛渊。
洛渊将沈灵风挡在了身后,“二长老孤身前来,应该不是来找我叙旧的吧。”
“是你出卖了摘星教,今日,我就要为教主和众兄弟复仇。”平静的眼眸有了波澜,二长老双手摆出一个古怪的姿势,洛渊顿时如同被磁石吸上一般朝二长老掌上飞去。
“你怎么了?”沈灵风连忙跟了上去,一模一样的怪事也发生在了他的身上,根本挣脱不开。
“你们不是想知道我在做什么吗?这就是我在做的事情。”二长老眼底出现了复仇的快意,
“若不是你出卖了摘星教,我这四年也不会活得如此艰难。”
洛渊胸口抵在他的掌上,全身被莫名的力量压制着,连嘴都张不开,内力倾泻而出。
沈灵风比他还惨,小脸煞白,很快现出油尽灯枯之相。
“放开他们!”陆清川突然窜了出来,双剑斩向二长老的双臂,要不是二长老手缩得快,胳膊就要被切成几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以身挡在了三人中间,躲过一劫的二长老勃然大怒,同样的招数使在了陆清川身上。
有陆清川挡在前头,洛渊连忙就着空隙朝二长老劈出一掌。
二长老抓着陆清川左挡右挪,洛渊惧于他手上那不知名的邪功,深深受制,眼看着陆清川就快要不行了,却依然近不了二长老的身。
喧天的鼓声从城中传来,二长老面色一变,不再恋战,扔下三人闪身消失不见了。
洛渊和沈灵风接住倒下的陆清川。陆清川唇色发白,气若游丝,眼神却无比渴盼地望着洛渊。
“陆清川,我原谅你了!”洛渊吼道,“你千万不能睡啊!”
“我也是。”沈灵风附和道,“陆掌门,你千万要坚持住啊。”
“我终于不用再听你们的话了!”陆清川长舒一口气,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皇宫外,闻千曲使出春秋剑法,如同砍菜切瓜一般将方霖的军队打得七零八落。沈靖和闻千曲从两边围剿,方霖独木难支,很快就被逼到了一个极小的包围圈中。
“你怎么会没事!”方霖对着闻千曲怒目而视。
“你是说让知序给我下蛊的事吗?”闻千曲礼貌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霖瞳孔猛缩。
见自己言中了,闻千曲解释道:“很遗憾,在你和我之间,他更偏向我一点。”
“他居然连自己的命也不要了吗?”她明明给他下了无解药必死的药,方霖不可置信地盯着闻千曲。
闻千曲眉头闪过怜惜,知序毒发时痛苦的模样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他正是在百晓阁,前朝,月影楼几方压力之下,才能长出这样一颗玲珑心啊。
“你下的药虽然狠毒,却也不是无药可解。”碎心谷掌门徐朗说道,“我夫郎已经找出了医治之法。”
闻千曲不欲与方霖废话,“说吧,你把皇上弄哪去了?或许我们还能求皇上开恩饶你一命。”
方霖嗤笑道:“她在地府里,怎么开恩?”
沈靖等人皱起了眉头,皇上死了,三皇女叛变,这皇室岂不是后继无人了。
“你到底怎么杀得皇上?”
方霖得意道:“闻千曲,你以为男人都只会爱你吗?这高氏狗贼可是她最宠爱的亲儿子亲手为我所杀。与先祖的死法一模一样,真是报应不爽啊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朝末帝据说也是被自己最宠爱的儿子亲手所杀,而原因则是那名皇子爱上了造反的本朝太祖。妻主和母亲,他选择了妻主。然而结局却他是终日活在悔恨中,最后被本朝太祖冷落,含恨而死。
君子报仇,数百年都不晚啊。闻千曲暗叹道。
不过这十皇子四年前被前朝太女烙上奴印后,竟然会因此而爱上她,仿佛那印烙在了心上一般。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闻千曲自问若是谁敢这么对她,她只会将对方撕碎,绝无喜欢上对方的可能。
还没感叹完,吵嚷声突然从后方传来,魔教二长老带着一队人从包围中冲开一个缺口,来到了方霖身旁。
方霖见他来了,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盛,“闻千曲,你中计了。我昨日不杀你,正是等你把她们带到孤的面前。”
她扫过闻千曲身后的武林人士,目光犹如在看美味的食物。让众人颇为不舒服。
方霖话锋一转,“你练成了春秋剑法。”
“你倒是还有几分眼力劲。”
“你知道春秋剑法为何失传吗?”
“因为难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以为春秋剑法失传是因为难练?荒谬!我方家自太祖以来所出武林高手不计其数,没人去练不是因为难练,是因为有更厉害的武功!”
“更厉害的武功?”众人咋舌。刚见过春秋剑法的威力,很难想象出还有什么更厉害的武功。
“就让你们在死之前开开眼界吧。”
方霖周围狂风乍起,一股强劲的吸力朝众人袭来。离方霖最近的魔教之人率先遭殃。即便是二长老也变得如同纸片一样,随风而起,如同困入旋涡中一般,旋转着飘向方霖。
魔教之人头顶贴到方霖掌上,他们的内力顿时犹如江河入海一般,滔滔不绝地输送进方霖的体中。
强大的威压让他们根本无法脱离方霖的掌控,一句话也说不出。随着内力的流逝,二长老如同一张被烧着的纸,渐渐地脱水蜷缩在一起,直至消失不见,竟是生生化成了一滩血水。然而至死他都是一脸平静,似乎毫不意外自己的结局。
“吸功大法!”
名字虽简单,却十分易懂!
“你这样亦会遭到反噬的!”徐朗大喝道。
不劳而获,吸取他人功力对很多人都充满诱惑。然而没有人这么做不是她们不想,而是别人的内力极难与自身相融合,吸得越多,被反噬致死的可能性越大,无疑是损人不利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呵,这可不是吸功大法。”接连吸了十几个魔教之人,方霖脸上却完全没有现出被反噬的痛苦。
“此乃吞天神功。便是吸上十万人的内力,也不会有丝毫反噬。”方霖如同看蝼蚁一样看着徐朗。
她长呼一声,几乎将众人耳膜撕裂,闻千曲摸了摸耳边的湿意,放到眼前一看,竟然是血。没有内力的士兵们已然昏死过去了,沈靖、成玉等人皆露出痛苦的神色,捂着耳朵,跪倒在了地上。
加上二长老生前吸取的内力,方霖等同于吸取了数十位武林高手的内力,她的内力已经暴涨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她每吸一人,功力都会上涨,而己方实力则会一直在下降,不快点找到破解之法,所有人的内力都将成为方霖的囊中之物。
众人逆着强风挣扎地退去,方霖连自己手下的内力都吸,现在不逃,一旦轮到她们,那只有死路一条。
闻千曲抱起姜承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闻千曲竟然跑了,我还以为她有多大能耐呢。没想到扔下你们这帮废物跑了。”方霖双眼赤红,头发倒立而起,显然闻千曲溜走这事让她极不甘心。可惜内力不能直接转化为轻功,她根本追不上闻千曲。
“说起脚底抹油的本事还是你更厉害。”成玉嘴角拉起一抹嘲讽,顶着威压艰难地说道,“当初在黄河边上,你这个小奴跑得比谁都快。”
脸上的奴字是方霖最大的痛处,她脸上的颜色变了几遍,“胡说八道!孤今日先拿你祭旗。”
方霖走到成玉面前,抬起一脚朝她的天灵盖踩了下去。让人无法喘气的沉重感朝着成玉周围的人的人压了下来。这一脚下去,成玉怕是要做个无头鬼了。沈靖盯着那只脚,却根本出不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的一声,那只几乎已经贴到成玉头发的脚忽然向后踢去,正中闻千曲胸口。
闻千曲倒飞出去,跌落在地上,剑尖还残留着方霖腹间的血。
狂劲的琴音随着风从高处飘来,方霖腹间伤口瞬间不再疼痛,仿佛受了鼓舞一般,五官狰狞,声音愈发的狂暴。
方霖随着乐声大步踏到闻千曲面前,每一步都山摇地动。闻千曲的心脏差点被她那一脚踢成两半,她无力移动,眼睁睁地看着方霖走了过来。闻千曲手腕举着剑,却没法做出攻击。
“搞偷袭。”方霖丝毫不在乎腹上还留着血的伤口,抓起闻千曲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不自量力!”
闻千曲运转起太玄内经,却无法抵挡她吸走自己辛辛苦苦积攒的内力。运转得越快,内力流失的越多,不多时,四年的积蓄就变得空空如也。
“嘿嘿,你一个人抵得上她们一百个人!闻千曲,你真是孤的好弟妹啊!孤缺什么你就送什么!孤缺宝库的钥匙,你就送来钥匙,孤缺杨家的助力,你就把朕的好弟弟送了回来,再加上你这份内力,这天下,已经是孤的囊中之物了。”
方霖的笑声越来越狂暴,听得意志薄弱的人差点走火入魔。
趁着方霖和闻千曲决斗之际,外围吓破了胆的武林人士急忙向京城外逃窜去,闻千曲显然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再不跑就会被捉去吸成人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内里逃不掉的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夺位就是一场赌博,而她们,赌输了。
一个身穿红衣,风华绝代的男子逆势而为,出现在了闻千曲的身后,源源不断地向她后心输送着内力。
他的出现让方霖眼中露出了疯狂,“美人,往后你就是孤的人了。”
她不舍得弄皱洛渊的一副好皮囊,并没有直接吸取他的内力。但随着内力不断流失在闻千曲体中,洛渊的头顶冒出丝丝热气,大口地呕出鲜血。
“够了!”闻千曲突然踢起落在地上的剑,朝方霖刺去。
方霖不屑地夹向袭来的剑,手指瞬间被齐刷刷地削去。
“怎么回事?”她看着光秃秃的手掌,却根本感受不到痛意,身体中山海般的内力瞬间消失不见了。
闻千曲不急不慌地扶好身后的洛渊,帮他恢复起内力。
“到底为什么?”方霖的眼睛已经完全通红,近在咫尺的皇宫和龙座仿佛一瞬间离她远去。
见洛渊恢复如初,闻千曲从怀中拿出了从密室中带出的暗器册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你知序找在我身上找这个,我甚至都不会发现移花接木的心诀竟然藏在这本书的夹层里。”
方霖性格本就暴戾,姜承弹奏的曲子助长了方霖的狂暴,以至于她连受伤见血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方霖自以为胜券在握,卸下了一切防备,闻千曲却在此时悄悄使出移花接木之法,将方霖的内力暗自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而方霖吸取的内力根本就是她自己的。
“克制吞天神功的心诀真的被你拿走了。”方霖仰天长啸,她那时竟然信了知序的鬼话!他那时就已经背叛她了吗?她竟然被个自己放在眼里的小人物玩得团团转。
方霖恨声道:“闻千曲,你以为你这就赢了吗?别忘了,穿过玉玺可是在我手中,四大军侯都要听我号令。”
一道信号弹升起,浩浩荡荡的军队涌了出来,一队精兵护卫着杨皓来到了方霖身边。
杨皓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立着一方大印,玉色剔透,顶上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龙。
“传国玉玺!”
才刚刚恢复过来的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玉玺犹如仙品,不似人间之物,看一眼就令人心生敬意,绝对是传国玉玺不假。
传言得玉玺者乃是得天命者,杀之会惹来天罚。事实上,这并不只是传言,千百年来,所有杀了前代持有者的人最后都会死于非命,仿佛诅咒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天意啊!”沈靖长叹一声,夏国得国不正,终究要将国土和皇位还给前朝。
众人一片叹息,有方霖这样的帝王,帝国上空仿佛笼上了一块无边无际的乌云。
“皇上,请收下玉玺,号令天下。”杨皓跨出几步,高举着玉玺跪倒了闻千曲面前。
他这一举动连闻千曲都惊到了,向后退了几步,避开了他的跪拜。
方霖怒不可遏,几乎用眼神就快要将杨皓撕成两半。
“杨皓!你在做什么,你不要忘了你跟孤一母同胞,也是方家后人。”
“我也是方家后人,我的妻主成为皇帝,亦是完成了先祖的遗愿。而我们的孩子会将先祖的血脉传承下去。皇位本就该有德者居之。方霖,你哪一点配得上传国玉玺,配为我中原君主?”
“我不配?难道她配?”
韩淮笙从队伍中走了出来,“方霖,你残暴无德,为一己之私挑起天下争端,你这样的人当皇帝是天下百姓的灾祸。闻千曲智计卓绝,武艺高绝。最难得的是她天纵奇才却不恃才傲物,不仅有识人之明,亦肯广开言路,不搞一言堂。你这样独断专行之人,哪一点比得上她?”
韩淮笙细数了方霖的上百条罪状,又宣扬起了闻千曲昔日行侠仗义的功绩。方霖说得头头是道,所有人都对闻千曲肃然起敬,仿佛皇位已经非她莫属了。闻千曲被夸得十分不自在,她离开京城前暗中联络韩淮笙去方霖那卧底时,可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淮笙话音刚落,徐朗就附和道:“前朝太祖也曾是武林之主。我们今日追随闻千曲,亦是奉她为武林之主。那何不再现往日的光辉?”
沈靖一枪捅死了方霖,方霖至死也不敢相信,自己付出一切颠覆夏朝,竟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在场的活人中除了闻千曲,再无一丝反对的声音。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闻千曲推拒了几次都无人帮腔,只得从杨皓手中接过了传国玉玺,
闻千曲高举着玉玺,士兵们阵阵欢呼,无有不从,很快就攻破了几个叛乱的诸侯王,京城的局势彻底稳定下来。
“朕生于姑苏,长于姑苏,盼为万世开太平。”
闻千曲说完在圣旨上为这个崭新的朝代赋予了姓名。
史书记载:夏朝覆灭后,天下第一高手,剑客闻千曲在汴梁登基为帝。定国号为苏,年号太平,太平盛世由此而始。而后平北元,定南理,下西洋,开疆拓土,万国来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陛下,皇后一位至今空悬,这恐怕不妥。”韩淮笙已经给闻千曲上了十次折子了,依然没有得批复。她和沈靖身为众臣之首,只得亲自前来御书房谏言。
闻千曲长叹一声,“你们说,朕该立谁为皇后?”
韩淮笙道:“皇上请恕臣直言,汴梁之战的胜利杨公子居功至伟,若是不立他为后恐怕难以服众。”
“朕如何不知,可朕的元配是姜承啊!贬夫为侧,岂不是给天下人开了个坏头?”皇上都这么做,那些宠侍灭夫的人岂不是纷纷效仿,容易影响国家稳定。
“咳,皇上还曾经跟臣弟有过入赘的情分。”沈靖适时地提醒道。虽然她不觉得沈灵风能够父仪天下,但该争取的还是得争取,
闻千曲眼刀飞来,这个沈靖,不解君忧也就罢了,还来添乱。
“沈灵风的位份朕已经给了,只不过他拒绝了。”
沈靖一怔,“这是为何?”
闻千曲答道:“他担心入宫后就不能出门游历,行侠仗义了。所以朕为他加封秦国夫郎的称号,特许他在宫外居住,随时都能递牌子入宫。”
沈靖默然不语,即便她想争取,她弟弟不配合也无用。
闻千曲和韩淮笙争论了几个时辰,依然没有找出两全其美之法,只得先定了贤卿洛渊,良卿陆清川,淑卿知序。至于其余两位的位份,择日再议。
等沈靖和韩淮笙离开了御书房,闻千曲喊来了姜承和杨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左看看右看看,终于决定从最好下手的开始劝,“阿承,当皇后很累的,要管理后宫,安排各项事务,都没空吃零嘴的。”
“闻千曲!你就是偏心。你为什么不担心他累坏身子,没空吃零嘴?”
“皓郎他又不馋。”
“那我也不馋。”
“真不馋?”闻千曲从盘子里拿起一块桂花糕,放到了姜承嘴边。
姜承嗅到了味道,馋虫作祟,一口将桂花糕吞了下去,顺便连她手指上的渣都舔干净了。
“皇后就不能馋了吗?”姜承边吃边找补。
“可以是可以,但是就没空管理后宫了呀。”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让我当皇后。”姜承背对着闻千曲,手背朝眼角抹去,“我知道,你心里从来没把我当正夫看过,你想做什么就做好了,何必假惺惺地来问我,反正你早就吃定我了。”
“没有没有。怎么会?”闻千曲赶紧把人扳过来,搂在怀里使劲安慰着。
“陛下。”杨皓出声打断了两人的亲昵,垂头低声道,“我不求名分高低,只求在你身边。”
“皓郎。”闻千曲把杨皓也搂了过来,他为她只身赴险,付出了那么多,却连名分都要让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母亲临死前曾让我起誓,定要以复国为己任,否则会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怕是陪不了陛下多久了。”杨皓垂下头,挂着几缕碎发的侧颜露出掩不住的黯然。
只有皇后才能称为国家的主人!闻千曲顿时觉得有把刀架在了杨皓脖子上,而自己就是那个行刑人。
“要是能立两个皇后就好了。”闻千曲长叹一声。本来战乱后稳定军心,改革民生就已经让她焦头烂额,而立后这种注定会得罪一个人的事情简直让她的头发都快要掉光了,“后宫事后宫定,把另外三人喊来投票,谁票多谁当皇后。”
结果很快就出来,杨皓得到了全部的三票。
闻千曲对此感到十分惊奇,便将三人召来询问。
洛渊道:“杨皓许诺以后除了初一十五,绝不会霸占皇上,奉行雨露均沾之策。”
杨皓竟然这么大度?闻千曲略略有些气闷,“那姜承呢?”
“他说为了皇上身体着想,每人每月可以侍奉两晚,余下的时间由他分配。”
不过后宫事务繁杂,姜承没什么心机手腕确实不太适合管理,他还是做个自由自在的小包子最好。
皇后既定,姜承被立为贵卿,朝堂上的立后之争终于平定了下来。
姜承对这个结果自是十分不满,不过凭着闻千曲的愧疚,他常常十日里霸去五日,让后宫众人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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