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野人(1 / 2)

('“周兴,仙尊降临,还不快出来迎驾。”许苹在北派营地里叫喊着。

北派的人自觉地给四人让开了通往周兴营帐的道路。这些天,仙尊降临是茶余饭后最热的谈资,所有人都想一览仙尊的芳容。她们见仙尊和身旁的仙使容颜卓绝,仙姿绰约,跟小狗和许苹一对比,仿佛真的是从天上下来的人物,不由得对传言更信了几分,对闻千曲又敬又怕,深怕她是来惩罚周兴的唐突之责的。

连周兴的心腹喽啰也不敢阻拦,那日他们可是亲眼看到了仙尊出手,十分惧怕她的仙力,生怕得罪了她。

闻千曲看了眼那个喊她贼的男子,发现他双腿抖得像面条一样,不由得有些想笑。但为了保持仙尊淡然的形象,强行忍住了。

许苹狐假虎威,得意洋洋地敲响了周兴的房门,之前的担忧消失得无影无踪。

房门砰地一声朝外面打开,许苹没有防备,差点被房门扇个正着。幸好闻千曲及时出手拉过了她,才免去了她在众人面前出丑。

周兴从房里大步踏了出来,依然裸露着强壮的上身,仅穿个兽皮裙。他朝着许苹大吼道:“吵什么吵?”

许苹有闻千曲撑腰,说话声音也大了起来,“周兴,仙尊在此,你还不快快跪下。”

“你有没有脑子,这你也信?”周兴不屑地扫了两眼闻千曲,他才不信仙人会吃饭还偷鸡,也就许苹这种蠢笨之人会上当。

“大王,你那日可是被仙尊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一个喽啰好心地小声提醒着周兴。

周兴见手下被骗得团团转,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那日是没有防备,一时着了她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着闻千曲大喊道:“偷鸡贼,我们今日再来比过。”

他说完走向一棵大树,抱紧树干,呀地大喊一声,绷紧了全身肌肉,用力向上一抬,碗口粗的大树竟然被完全拔了出来。

他一松手,树干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扬起了阵阵尘土。北派民众爆发出剧烈的喝彩声,大王神力如此,怕是大力神也要逊色三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她们不由得信起周兴的话,对闻千曲的敬意少了许多,越看越觉得她是个招摇撞骗的偷鸡贼。

“仙尊,咱们怎么办?”许苹脸色白了几分,这气力,她要是挨上一拳,怕是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她到底没有见过闻千曲出手,此刻只觉得自己贸然前来有些莽撞了。

闻千曲微笑着走到了一棵需要两人环抱才能抱住的树旁边,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戳了下那棵树。众人紧紧地盯着那棵树,以为她也要做出跟周兴同样的举动来,却发现她径直走回了杨皓旁边。而那棵被她戳过的树纹丝不动,连树叶子也没有摇一下。

众人面面相觑,仙尊,就这?

要不是被北派人围住了,许苹这会已经在撒丫子逃命了。

“哈哈哈。搞什么虚的,就这还冒充……”周兴得意地大笑着,更加坚信闻千曲那日是耍了诈。这时一阵风吹过,那棵刚被闻千曲戳过的树碎成了齑粉,一阵木屑飞扬后,那地方变成了一块平地,那棵树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周兴的笑声戛然而止,仙尊二字卡在了喉间。

众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不确定自己刚刚看到了什么。

“仙尊用一根指头就把那棵树移走了?”一个小孩问道。他脆生生的声音在一片宁静中格外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另一个小孩肯定道。

大人们虽然一言不发,但心中的惊惧却比刚刚周兴拔树时大了不知多少倍。一个头脑稍微灵活点的北派女子第一个回过神来,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大喊道:“拜见仙尊!”

众人如同下锅的饺子反应过来,争先恐后地跪了下来喊着仙尊,完全不顾自家大王还在一旁站着。

周兴见手下纷纷反水,心中更加不忿,她们可从未这样发自内心的尊敬过自己。

“你使了什么骗术?”他根本不信有人的力气比他大,一个箭步冲到闻千曲面前,抓向了她。

闻千曲身形飘忽,周兴抓了空,他接连抓了几次,却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

“躲什么躲?”周兴怒极,只道她不敢跟自己正面为敌,抓得更加奋力。

下一秒,一根手指不知怎么搭到了他的肩膀上,他仿佛负上了万斤之力,膝盖一软,控制不住地朝地面上跪去。

许苹跟着周兴一起跪了下来,此刻她无比庆幸自己英明的决定,美滋滋地做上了深得仙尊信任的美梦。

闻千曲对着周兴问道:“还是骗术吗?”

周兴动弹不得,几番落败,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颅,“我嫁给你便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这野人在乱说什么?谁要娶一个成日坦胸露乳,被人看光光的野人?

闻千曲立即感受到一道利箭般的目光射了过来,她触电般地缩回了手指,不知所措地看向杨皓。

周兴的一个心腹结结巴巴地帮他解释道:“仙尊,大王曾言过,娶他的女子必得胜过他。”

杨皓冷声道:“仙尊一心修道,早已断绝尘缘,不会再娶。”

他一句话把这门亲事回绝得死死的。众人见仙尊没说话,以为她默认了,哪敢再提。

周兴垂下了头,见她没答应自己的许嫁,也不再说话。

许苹适时地打破了尴尬的场面,大呼道:“有请仙尊统领黑山岛。”

两派大王都已经拜服,其他人还有什么好反对的。除了极少部分的好斗之人,大多数人本来也不愿意争斗,更何况两派之间还有亲缘。她们无比感念仙尊赐下的恩泽,纷纷拍手叫好。

在闻千曲和杨皓的整合下,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黑山岛。劳动力被召集起来,根据仙尊的规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建筑、种植、畜牧、纺织等不同的分工。

没过多久,整个黑山岛焕然一新,每个人都住上了坚固的木屋,穿上了轻盈的布料,过上了顿顿有肉吃的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这一切都是仙尊带来的,人们对闻千曲愈加的尊敬。

一日,许苹向闻千曲提议道:“仙尊,小的们想为仙尊办一场登基典礼,为仙尊加封黑山国王的尊号。”

闻千曲不解地问道:“我都是仙尊了,还要国王的尊号做什么?”

许苹解释道:“仙尊是天界的尊号,国王是人界的尊号。不能混为一谈。”

这些岛民的花花肠子还挺多,闻千曲并不打算在这继续招摇撞骗多久,正要拒绝,抬头看到在一边专心处理公务的杨皓,忽然转了心意。

“好。不过我有一个要求,除了登基典礼还要加上封后典仪。”

在这个岛上,没有父母之命,也没有媒妁之言,只有来自她们信徒的祝福,这是她能想到了最配得上他的婚仪。

杨皓从公务中抬起头,两人目光交汇,谁都没有说话,却仿佛说了千言万语。

搬入朴素到令人发指的木制王宫后,闻千曲对着国王王后的礼服陷入了沉思。

“你想让本仙尊在登基大典上穿成一个鸡毛掸子?”五彩斑斓的鸡毛缀满了整件礼服,比杨皓做得那件羽衣还要夸张,闻千曲甚至能想象出它们迎风招展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苹解释道:“仙尊,这些鸡毛可是大家能找到的最漂亮的毛了。”

就不能穿得素点吗?到底代表了民众的心意,闻千曲忍了下来,又道:“那后冠呢,就是个柳树条编的环?你看这两件礼服,它们配吗?”

许苹面露难色,“仙尊,小的们没有戴首饰的习惯,没人会打头冠首饰,这环还是周兴编的。”

这里人习惯用绳子将头发绑在脑后,方便劳作,并不会戴那些无用的头饰。

闻千曲问道:“我听小狗大夫说海滩上能捡到扇贝,你知道哪里能捕捞到珍珠贝吗?”

许苹答道:“仙尊是想捞珍珠做首饰吗?捞珍珠贝要到深海之中去。”

仙尊有命,身为她左膀右臂的许苹和周兴立即行动起来,挑选出一些打渔好手,扬帆朝深海中驶去。

许是气运不佳,这些好手捞了许多鱼儿上来,网中却没见到几只珍珠贝。

急于在仙尊面前表现的许苹催促着渔民们一遍遍不断地撒网,祈祷着下一次收网是能捞到大珍珠。

周兴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搞这么麻烦,我下去看看哪里有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恃水性好,连绳子也不绑,一个猛子扎入海中。

两人不在一条船上,闻千曲还没来得及阻拦,海面就恢复了平静。这野人也太鲁莽了,闻千曲在心里暗骂。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水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闻千曲不禁问道:“许苹,周兴怎么还不上来?”

许苹见周兴久久不上来,亦有些担心,便道:“仙尊,他怕是遇着危险了。”

“我下去看看。”

闻千曲将天蚕丝一端系在船舷上,一端系在身上,丹田中注满气,跳进了海中。

在许苹等人眼中仙尊无所不能,并未加以阻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使出千斤坠沉到数丈之深的海底,这里暗流涌动,甚至有不小的旋涡。她没走多远就看到周兴在一个大漩涡中挣扎着,粗壮有力的四肢用标准的姿势游动着,却脱不开旋涡的引力。

闻千曲游了过去,一股巨大的吸力袭来,她将双足插进海底的泥沙中,浑身内力注入足底,稳稳地站住了身子。她等周兴旋过她附近的时候,从背后揽住他的脖子,逆着阻力向外游去,将他带离了旋涡。

眼见周兴已经现出脱力窒息之相,闻千曲不敢多停留,向上蹬去,带着他破开海水,回到了船上。

周兴趴在船边猛吐了好些海水,抬头看向闻千曲,眼中出现了不曾有过的驯服,“多谢仙尊相救。”

见他手脚都泡得发白了,闻千曲也懒得多说什么,训诫道:“以后做事前多动动脑子吧,野人。”

周兴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愠怒,换上了一副虚心受教的表情。

许苹得知海底有暗流后,指挥着船队换了个风平浪静的地方,很快就捞起了不少珍珠贝,割开后得到不少又大又圆的珍珠。

得了珍珠,闻千曲回到岸上后,立即选了块上好的木头,找木匠借来了一套工具,钻进小屋中亲手雕琢起后冠。她虽然第一次做首饰,但之前陪姜承等人逛过好多次首饰铺子,那些珠钗的构造早已烂熟于心,雕起来虽慢但也有模有样。

后冠刚初具雏形,房门忽然被人敲响了。闻千曲应了声,便见周兴走了进来,小心地关上了门。

即便岛上人人都换上了轻便的布料装扮,周兴依然我行我素地裸着上身,围着那条兽皮裙子。闻千曲询问后才知他从小体内火气旺盛,穿上衣服就会浑身暴汗如瀑,皮肤中似有东西涌动着快要炸裂开一般,极其难受。

若不是下身不遮住太过不雅,他连那条兽皮裙都不会穿。他独处的时候都是一丝不挂,将兽皮裙挂在门上,出门时再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奇特的体质倒是很适合练烈阳掌,将一身火气散发出去。但是岛上无人会武,她暂时不想打破这种局面。以免她离开后,无人能制得住周兴。

“有什么事么?”闻千曲问道。

周兴拽开兽皮裙,露出在裆间晃荡的黑色巨鸟,扑通一声跪下道:“周兴恳请仙尊赐下仙种,给黑山岛留下仙脉。”

闻千曲的下巴差点砸在地上,这个野人的粗鲁程度已经远超她的想象。杨皓处理完公务随时可能会过来,要是看到这一幕她怕是浑身长嘴都说不清了。

周兴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有顾虑,继续道:“我知道仙尊专注修行,不会再娶。我无意打扰仙尊修行,只想为仙尊孕育血脉,让黑山岛子民世世代代活在仙尊的福泽和庇佑下。”

这野人不是昨日还对她仙尊的身份持着怀疑态度吗?怎么突然变成狂热的信徒了?就因为她救了他一命?闻千曲深刻地理解了驭下要恩威并施一言。

周兴匍匐地爬到了她的脚边,闻千曲盯着他宽阔的肩膀,笔直的腰杆,深陷的腰窝,还有翘得不像话的小麦色臀部,忽然产生了吃野味的欲望。

她狠狠地甩了甩头,想将这种想法甩出了脑海。她答应过杨皓不再招惹新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可是周兴不要她负责任哎,哪个女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呢?还是一个这样野的尤物。

闻千曲的心里还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周兴已经捧起她的脚,脱下她的鞋袜,亲吻舔吮起她的脚趾。

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从脚指头上涌起,汇进了花穴中,闻千曲的花穴变得比脚趾还痒,媚肉微微地哆嗦,放出一大片蜜液弄湿了她身下的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痒得缩了缩脚趾头,周兴却嗦着不放,脚趾在他的唇舌间搅动着,仿佛踩在棉花上一样。

“住嘴。”闻千曲用力将脚趾拽了出来,拽出一丝清亮的涎水,她看得太阳穴直突,忘了收力,脚后跟重重地撞倒了椅子腿上,疼得她眉头皱了起来。

周兴识趣地捧住她的脚,帮她大力揉着被撞到的地方。

他的眼神很细腻,做事的方法却很粗暴。她竟然把细心这两字跟野人联系到了一起,闻千曲顿觉不妙,再揉下去可真要出事了,连忙斥道:“赶紧把你的裙子穿上回去,别再胡说八道了。”

“仙尊为何觉得我在胡说,我是真心想要求得仙尊的恩赐。仙尊虽有仙使,但仙使一人未必能替仙尊孕育出最优良的血脉。就像猴王也不只跟猴后交配,这样才能培养出最强大的后代。”

闻千曲摁着越来越突的太阳穴道:“我又不是猴子。”

什么野人言论?粗鄙不堪。她心中鄙夷,花穴中的神经却不知为何越跳越欢快,仿佛被周兴粗俗的类比激发出了潜藏的野性。

“仙尊当然不是猴子。”周兴自知说错话了,连忙舔了舔她的脚背,弄得她的脚背绷紧了。

“仙尊,您在里面吗?”许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她刚想要装不在,周兴的牙齿就轻轻地咬上了她的趾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啊……啊我在。”

“那小的进来了。”

门刚有响动,闻千曲就拖过一张小桌,将周兴踢了桌肚中。桌布垂到地面,遮住了周兴。

“找我何事?”闻千曲假装在雕刻后冠,并不看许苹,手中的刻刀微微地晃着,声音中有着一股难以听出的虚弱感。

许苹不知道她此时五根脚趾都被周兴含在嘴中舔弄,讨好道:“仙尊,小的在还未打开的珍珠贝中发现了一颗上佳的珍珠,比之前采到的还要大。特意拿来献给仙尊。”

闻千曲的脚趾缩成一团,重重地勾在周兴的牙齿上,才勉强有了正常说话的力气,轻声道:“很好,放下吧。”

许苹朝着小桌走了过来,闻千曲生怕她发现周兴在桌下,有些后悔叫她放下,但环顾四周,只有这么一张桌子,让她放在床上也太过奇怪。闻千曲只好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看着许苹放下了手中的珍珠。

周兴显然有着跟闻千曲完全不同的心境,他在桌底卖力地舔弄着仙尊的脚趾,摁压着她的脚心,丝毫不觉得这样的行径有什么可耻的。

直到许萍退回到了门口,闻千曲才敢继续喘气,她实在是保持不住面上的表情了,侧过头,避开许苹的视线,吩咐道,“你出去吧。”

许苹听话地退到门外,门正要合上,忽然在一半的地方停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听许苹的声音再次传来,“仙使,您来了,仙尊就在里面。”

闻千曲头一次觉得许苹也没有那么善解上意。

她的手伸进桌肚,捏开周兴颌骨,从他嘴中抽出湿淋淋的右脚,向地面踩去。脚底踩到了一根表皮很柔软内里却很坚硬的肉棍,那温度烫得她脚心通红。只听一声不轻不重的叫声从桌布中传出,闻千曲也在这时大声叫道:“啊……别让他进来。”

许苹闻言连忙拦住了杨皓。

“仙尊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杨皓在门口问道。

肉根有些烫脚,但闻千曲又怕把脚抽出来会被杨皓看到上面的涎水,只好继续踩在桌肚下。她脚往哪踩,那肉根就跟到哪,仿佛长在了她的脚底一般。

闻千曲气得用脚趾夹住肉根,轻轻一抬,将它重重地踩在周兴结实的小腹上,一边用力踩一边缓缓地说:“有些东西我不想让你看见。”

杨皓不解,许苹猜闻千曲是想给他个惊喜,连忙解释道:“仙尊特意出海捞来了珍珠,正在为仙使准备后冠。”

两人在门口对话,许苹的声音结结实实地掩盖住了周兴的轻哼。然而他的哼叫却一字不落地进了闻千曲的耳中。

周兴的叫声与那些公子哥们倒是很不同,粗犷又不加掩饰,闻千曲也不怕弄坏他,夹弄着菇头下沿,又拧又拽,引得粗喘声越来越密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皓听完许苹的话,向屋内看去,果然看见一颗饱满圆润的珍珠摆在闻千曲面前的小桌上。他喜悦地收回了脚步,扭头离去,忽略了珍珠在不正常地颤动着。

闻千曲空闲的那只脚腕突然被拉住,摁向两个又烫又软的圆球,她重重地踩了一下,想让他老实点。

一道又痛苦又舒服的声音从桌布下蔓延出来,快速追上了已经迈出几步的杨皓和许苹。

“怎么了?”杨皓立即返回到了门口。

“啊……啊啊啊啊!”闻千曲尽量跟上周兴的节奏,用着相似的音色浑水摸鱼,“我没事,就是不小心砸到手了,有些疼。”

闻千曲边说边用脚狠踢向作乱之人的穴道,让他硬挺着却动弹不得。

杨皓推开门冲进来捧着她毫发无损的手吹气,眼看他的脚尖就要碰到桌下的周兴,闻千曲连忙夹住周兴的肉棒,将人向里面拖了拖。

“我没事。”闻千曲对着杨皓道,“你快出去,你再继续呆下去就要被你看光了,就没意思了。”

“好好好,我走。”杨皓拿她没办法,叮嘱道,“别逞强,你有这片心,我就很知足了。”

闻千曲乖乖地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终于再次合上了,听到两人的脚步声消失在了门外,闻千曲松了口气。

她怒气冲冲地推开桌子,踹在桌下人的胸肌上,周兴跪着躺倒,腰像拱桥一样顶起黑色的长矛。

“你还真把自己当泼猴了!”闻千曲气得踩住了肉根,狠狠地碾压,“那你就尝尝五趾山的厉害吧。”

她踩碾着黑矛,从根部到尖端,一处也不放过。黑矛愈来愈硬,根本压不平。一股热流在其中滚动着,闻千曲脚底被烫得踩不住,她的脚刚抬起,一股白浆向离弦的箭一般喷出,冲向周兴的腹上,胸上,甚至还挂了些在他的嘴角。

“你这身子还真是……贱。”闻千曲找不出更好的形容词了,被踩那里不疼的吗?

她平复了下心绪,解开他的穴道。刚要赶人,就见周兴高兴地拜倒在地,“多谢仙尊恩赐。”

他说完将白液均匀地在身上抹开,穿上兽皮裙,一溜烟地跑了。

闻千曲哭笑不得,什么野人行为啊?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周兴之所以这么高兴,是以为这是仙人独有的赐子方式,所以才他会被定住动不了。他已经开始喜滋滋地等待着新生命的降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拜见王上,王后。”

在如浪潮般的参拜声中,闻千曲牵着杨皓登上了黑山岛的最高处,俯视着眼中溢满崇敬之情的岛民们。

她的视线掠过小狗和哑伯等人,他们的打扮不再像初见时那般寒酸,穿上了简朴大方的衣服,面颊上也挂上了一层肉。

这些都是她和身旁的男子共同努力完成的,她望向杨皓,此时此刻他就像他额上坠着的那些珍珠一般闪耀夺目。

闻千曲赞叹道:“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谁人胜白衣。”

岛上没有红色的染料,做不出大红的礼服,可她觉得这席简简单单的白衣最衬他,比红衣更瑰丽,更迷人。

杨皓跟她的目光交织,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可以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和她站在一起,接受所有人的祝贺。这个岛很小很落后,却比繁华之地更让他有归属感。

脑海中走马观花地闪过共同的经历,初夜的羞涩,分离的痛苦,坠崖的不悔。各种各样的情感掺杂在她们的感情中,而今天,她们将为这份感情契约,从此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闻千曲参加过两次婚礼,却是第一次有流泪的冲动,她情不自禁地在众人的目视中拉起杨皓的双手,闭着眼睛吻上了他的唇。

头戴珠冠,新娘当众亲吻新郎自此成了黑山岛的婚俗。

闻千曲在参加登基大典的时候,她的葬礼也在千里之外的姑苏闻家举行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玉在闻家门口替闻志远招呼前来吊唁的客人,她的身后跟着一脸懵懂的寂月。寂月不曾在江湖上露过面,江湖上无人认识他,魔教溃败后,成玉便带走了他。寂月身世复杂,成玉怕有魔教余孽打他主意,走哪都带着他。

随着吉时到来,客人们陆陆续续地到齐了,成玉吩咐门房关上门,带着寂月朝灵堂走去。

闻志远见成玉来了,点头向她致意。这孩子跟自家女儿气性相投,又是一副侠肝义胆,她也甚是喜欢。

成玉走到闻志远面前道了声节哀,这些天她一直在帮着闻志远张罗丧事,以免她经历丧女之痛时还要操心俗务,雪上加霜。

闻志远看向她身旁的寂月,问道:“我这些时日神思恍惚,还没问过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成玉道:“闻伯母,这是我的未婚夫小月。”

“二位好事将近了?”

“是的,母亲已经答应了,介时还请闻伯母来喝杯喜酒。”朱雀镖局能声名鹊起全靠成玉,朱雀镖局掌门甚至有点畏惧这个女儿,婚事自是全由她自己做主。

闻志远点了点头,她从未听说过这个小月,应当不是什么后起之秀或是大家之子,没想到朱雀镖局掌门对女儿的婚事如此随意,也不帮她挑挑拣拣。想到这,她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闻千曲几次为了求娶杨皓而反抗她的模样。

离开摘星崖后,成玉私下里告诉了她闻千曲坠崖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她才知晓闻千曲竟然是为了杨皓主动跳下去的。

如果当年她没有阻拦,成全她们,这个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姜承也不会如此难过?这些天,她的耳边一直萦绕着两道极其哀伤的哭声,一道是夫郎李氏的,还有一道是女婿姜承的。她已经记不清姜承哭了多久了,好像从摘星崖开始,他的哭声就没有停过。一开始他哭得撕心裂肺,后来他的哭声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哀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着才一个月就已经瘦得不成型的姜承,心中说不出的后悔。

只是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哀乐响起,所有人一齐看向了灵堂中央的黑色棺材。

棺木中躺着闻千曲生前的衣物,随着棺木合上,砰砰的封棺声响起,成玉闭上了眼睛,这一声之后意味着今生永别了,只盼来生还能有缘再做姐妹。

“让开,让开,让我进去。”灵堂外传来一阵吵嚷声,破坏了灵堂的肃穆。

“我去看看。”成玉安抚住客人,向外走去。

她很快出现在了护卫和来人之间,“陆清川,这是千曲的灵堂,你不要闹了。”

“千曲她没死,你们怎么可以给她设灵堂,我要拆了这。”陆清川猛地绕过成玉,继续向灵堂冲去,他身后跑出了一群小孩子,护卫们顿时忙不过来了。她们追着乱跑的小孩,谁承想这些小孩竟然会轻功,一时抓不住,灵堂外顿时混乱不堪,陆清川趁机冲进了灵堂。

灵堂中一片素色,只有陆清川穿着一身蓝衣,头戴钗簪,格外显眼。

闻志远认出了陆清川,一道掌风劈过去,陆清川顿时像被绳子捆在了原地。

闻志远走到他面前开口道:“今日是小女的葬礼,你来吊唁她,可以,若是来捣乱,休怪我无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真的死了?”他颤抖地望着闻志远白得不掺一丝黑的头发。这跟传言一模一样,让他的心抖得难受。

“是的。”

他眼神中透着绝望,仿佛一瞬间被抽去了灵魂。闻志远想到女儿生前对他的爱护之情,收回了困着他的掌力,千曲泉下有知大概也想再见他最后一面吧。

陆清川跌跌撞撞地穿过人群来到了棺木前,棺木已经被封死,他怎么推都推不开。

众人正要上前阻止,他忽然指向姜承,眼神中充满了恨意,“你为什么要乱跑?为什么要被唐霄抓住?是你,都是你害死了她。”

两人离得很近,他的指尖眼看着就要戳到姜承脸上,姜承却一点躲闪的意思也没有,痛苦地咬着唇捂住心口,不去辩解。

成玉刚到门口,来不及阻拦,大声道:“陆清川,你别发疯了,千曲不是因为妹夫死的,你不要血口喷人。”

然而成玉的话让姜承脸上的痛苦之色更盛。

陆清川怒道:“不为他,还能为谁?”

寂月开口道:“因为杨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他的身世,其他事情成玉都告诉了寂月。他这会听陆清川问了个他知道答案的问题,许久没机会说话的他连忙答了出来。

宾客们顿时议论纷纷,好奇杨皓是谁。

这时一直在给女儿哭丧的李氏突然抬起了头,跪行到闻志远的身边,胡乱打着她的裤脚,上气不接下气地埋怨道:“当初你执意不肯他进门,也不许千曲去寻他,现在好了,她为了个小郎把命都赔上了。你满意了吧?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啊。”

闻志远在夫郎的诘问声中沉默不语,任由他捶打。

陆清川不关心婆母夫妻反目的闹剧,看着寂月追问道:“千曲她可有……遗言?”

“他让姜承哥哥不必替她守节。”成玉捂上寂月嘴的时候,他已经说完了。

陆清川对着姜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原来我怪错人了,她占有欲那么强,怎会说这话?”

姜承这些天来头一次主动止住哭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清川妩媚地一笑,蹲下来附在姜承耳边轻声道:“你怕是从来都不知道千曲的占有欲有多强吧?她曾经因为我跟别人有婚约,就把我绑在床上惩罚了好几夜呢。”

陆清川接着抬起头站起身子,收敛了笑意,目光扫过一个个来宾,大声道:“而不必守节的意思就是,她不认你这个夫郎,你不配替她哭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灵堂里一片哗然,始作俑者不去看众人的反应,袅袅娜娜地回到院中召集起徒弟领着她们离开了灵堂。即使千曲最后不是因姜承而死,也是为了救他才会去魔教,这叫他怎能不恨。既然千曲不想让姜承替她守节,那他定要替她完成这个心愿。她的每一个心愿,他都会帮她完成。

闻千曲的葬礼在一片混乱中落了幕。后来,江湖上关于她的传言也从为除魔教而死变成了为被迫分开的爱人而死,给人们增添了许多想象空间,成了说书人最爱的素材。

葬礼结束后,姜清和范氏说什么都要带姜承回家,连世交的脸面也不顾了。但姜承执意不肯,把自己关在房中,谁也不见。

成玉在处理好了一堆烂摊子后,立即赶来和寂月一起安慰姜承。

她敲了敲门,见姜承不理,便在门外道:“妹夫,千曲肯定不是那样想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见里面没反应,她无奈地看向寂月,虽然祸是他惹得,但他成长经历特殊,她并不想责怪他。

这时,寂月却出人意料地说道:“姜承哥哥,通常妻主不想让夫郎守节是因为她珍惜这个男子,不希望他过于伤情而耽误了自己。她肯定是为了你能好好生活下去才这么说的。”

那扇谁也敲不开的门呼啦一下打开了,成玉和寂月被请了进去。房门再次被关上,弄得想要跟进去的姜清范氏二人白欢喜了一场。

“小月,你说的是真的吗?”姜承拉着寂月的手,睁大那肿得跟桃子一样的眼睛,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寂月引经据典地说了几个爱情故事,姜承努力回忆了一下,那些故事里的妻主似乎确实是这么做的。所以说,妻主并不是不想占有他,而是希望他能好好活下去,早日开始新生活才故意这么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姜承信了寂月的话,成玉揉了揉寂月的脑袋,在他背后竖了个大拇指。

她接着补充道:“妹夫,我打包票,千曲真的很在乎你。你是不知道她在救到你之前有多急,她不顾内伤昼夜不休地从汴梁赶到绍兴,说一定要在你生辰前救回你,让你安安稳稳地过生辰。”

“生辰?”姜承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十六岁一个月了,她的忌日正是自己的生辰。

他忽然想起闻千曲为他准备生辰礼时的忸怩。

姜承松开寂月的手,跑到书桌前,快速拉开了抽屉。

一张纸静静地躺在抽屉的深处。

姜承拿起纸张,整个人愣在了那里,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寂月走到他的身旁,一字一句地念出了纸上的字,“和离书。因无法履行妻主之责,于心有愧,情愿与姜承和离,任其改婚,永无争执。恐后无凭,自愿立此文约为照。立约人:闻千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夕阳西斜,杨皓迎上从海中走回的闻千曲,问道:“妻主,今日进境如何?”

虽然在民众面前他会称呼闻千曲为仙尊或是王上,但私下里他还是更喜欢妻主这个称呼。

闻千曲笑着伸出手,一股看不见的力将杨皓包裹起来,带着他升向了空中,像是奔月的仙子一般。

“你练成了?”杨皓不见惊慌,反而喜上眉梢。

那股力散开,杨皓如同仙子落入凡尘,被闻千曲稳稳地接住。

“是的,我的太玄内力突破到十层了。我终于练成了。”闻千曲抱着杨皓在沙滩上转着圈,踩出一圈圈脚印。

四年来,她日日与海水搏斗,一开始她总是浑身湿透,分不清海水和汗水,而现在她能以剑气斩开海水,在海中呆上一天依然滴水不沾。

闻千曲拉着杨皓回到王宫,这里已经从一间小木屋扩展成了一个三进的院子。平日里她们会在前院接待岛民代表,中院是处理公务时所用,后院则是两人春宵帐暖的地方。

四年前,闻千曲和许苹讨论了许多出海回归中原的法子,但此处造船技术有限,小船不一定经得起海暴的摧残,又没有确切的地图航向指引,海上不确定的因素太多,她不敢带着杨皓冒险,只得留了下来,一边发展造船业,一边苦练武功,打算徐徐图之。

有了久居此地的打算,杨皓对岛上的的生产体系进行了深度改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先是建立了赋税制度,利用税收办起了教育,教岛民读书识字,强身健体。

待岛民有一定思想文化后,给予了每个成年岛民一票选举权。而周兴、许苹、小狗正是第一届被票选出的岛民代表。

闻千曲一开始对此非常不解,“皓郎,她们才刚认字没两年,才学远见远逊于你,做出的决策未必比你一人决定更正确。何必多此一举?”

杨皓解释道:“人居高位久了,容易不接地气,偏听偏信。岛民才是最了解这里生活的,最适合为这片土地做决策。哪怕做错了也可以在实践中感受到,拥有自我纠正能力。”

闻千曲反驳道:“照你这么说,中原还要皇帝做什么?”

杨皓道:“中原地缘广阔,人数众多,各种势力繁杂,沟通成本太高,不具备民主的先天条件。黑山岛小国寡民,不过万余人,大家所处的环境相同,才可一试。”

“爱卿言之有理,来让我这个昏君亲一下。”闻千曲将杨皓拉到身边,亲了一口,又道,“我的权力都被你下放完了,以后只能在后宫淫乱了。”

杨皓手指点了点她的脑袋,“一个新制度的建立哪有那么容易,还不得你去教育引导?”

“我现在只想引导你。”

闻千曲握上了缓缓抬头的肉根,正打算引导它进行四年来日日上演的戏码,门外传来了小狗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上,王后,有客人来了。”

闻千曲和杨皓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一打开门,小狗就忙着说道,“有好大一条船来了岛上,上面有好多人,都是从中原来的呢。”

闻千曲立即从座椅上跳了起来,语气中充满兴奋,“快带我去看看。”

她兴冲冲地出了门,没有注意到落在后面的杨皓眼神阴郁。

“她们人在哪?”闻千曲问向小狗。

小狗答道:“还在船上。”

“怎么不下来?”

闻千曲很快就知道了原因。周兴带着一群人手持长矛,在船下的海滩边站着,那架势仿佛要吃了船上的人一般。

自从四年前周兴主动献身后,闻千曲总是躲着他,生怕和他独处。因为两人只要独处,周兴保准会再次上演献身的戏码。他会不定时地出现在闻千曲的桌下、王座下、窗帘后,甚至是床下。不是闻千曲不馋,而是每一次杨皓都会及时出现,让周兴献身未遂,仿佛放了双眼睛在周兴身上一样。她数次强行憋回出笼的欲望后,终于决定要躲着周兴走,再这样下去,她就要萎了。

她把烈阳掌传授给了周兴,告诉他日日练功便能散掉一身火气。周兴得了传授,终于没空再来纠缠她了,每天勤练不辍,有了不小的进境,终于能够穿上衣了。闻千曲诓他对凡人使用烈阳掌会遭天谴,以免他欺负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年想爬上仙尊床的人自然也不止周兴一个,但都被杨皓一一挡下。闻千曲就这样一心一意地守了杨皓三年。

岛民们私下里都说王上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王后,是个不折不扣的夫管严。

“王上。”众人朝着闻千曲行了个抱拳礼。闻千曲不喜跪拜,让她们将一应礼节全部改为了这种颇为江湖气的见礼方式。

闻千曲应了声,立即感受到一道热烈的目光沾到了自己身上,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她避开周兴的目光,看向了那只大船。

船身有近五丈高,一眼看不见全貌,帆上写着夏字,上面站着十来个人。船被围在岸边,没有放梯子下来,上面的人不下来,下面的人上不去,就这么僵持着。

闻千曲双脚轻点,在一片叫好声中飞上了甲板。

甲板上的人见闻千曲这么轻易地就跳到了船上,惊恐地聚在一起,举着兵器戒备地看着她。

她刚要开口,就见一人从船舱中冲了出来,“千曲,你还活着?”

许久没人喊过她的名字了,千曲这两个字听着甚至有些陌生。闻千曲看着面前珠光宝气的女子,想起昔年在汴梁的往事,百感交集,“万雪,好久不见。”

闻千曲领着万雪和船员从船上走了下来,吩咐周兴设宴款待来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谓的设宴款待,就是在一片空地上搬来桌椅,架上篝火,烤上鸡鸭猪鱼。万雪看着围着篝火,举着肉块载歌载舞的黑山岛人,下巴摔到了地上,这是从小在钱堆里长大的她无法想象的聚会方式。

“吃啊,万雪,很好吃的。”闻千曲拿起一个鸡腿,大口地咬着。

万雪呆呆地看着和这里人融为一体的闻千曲,试了试还是下不了手,问道:“有没有筷子?”

“当然有。拿些筷子来给她们。”闻千曲对着旁边的侍从吩咐道。

“是,王上。”侍从立即去拿了筷子过来。

“她们喊你王上?”万雪更加惊讶了。

闻千曲解释道:“这里人不懂武功,以为我是天仙下凡。我解释不清楚,就随她们去了。”

她简单地叙述了一下她流落到岛上后的经历,隐去了末帝宝藏等事情。

万雪啧啧称奇,“我一直道你不凡,没想到你不凡到这种地步,你这四年来的奇遇和机缘当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闻千曲笑了笑,问道:“你是怎么到这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雪苦恼道:“我刚从吕宋国进了一批货物要运回汴梁,谁曾想路上遇到了海暴,偏离了航向,幸好我这船大且稳,侥幸穿越了风浪,结果搁浅在了这里。幸好遇到了你,不然我真害怕这些人把我吃了。”

她说完瞄了眼周兴,见他眼睛瞪得像铜铃,赶紧缩回了目光。

闻千曲大笑道:“哈哈,周兴只是看着凶,他不吃人的。”

闻千曲拿起一碗酒跟万雪互相敬了下,“这里的酒不如家乡的烈,你可不要嫌弃。”

万雪摆摆手,“哪敢哪敢?”

闻千曲咕嘟咕嘟地喝着酒,嘴边的笑容随着酒一起消失殆尽。她放下碗,犹豫了一会才问道:“我家中的人还好么?”

万雪道:“四年前,我在外地经商没赶上你的葬礼,只听说闻伯母华发早生,闻伯父忧思成疾,这些年一直抱病在床。至于姜公子……”

万雪看了眼一直在旁边安静坐着的杨皓。她之前听到过岛民唤他王后,以为他是闻千曲在岛上再娶的夫郎。

闻千曲道:“但说无妨,我没有什么事要瞒着杨皓的。”

万雪闻言多看了杨皓几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见她欲言又止,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有传言说你是为他而死,没想到是真的。难怪杨公子看着不像这里的人。我也不是要多嘴,只是实在好奇,你们莫要见怪。”万雪说完打了两下嘴,又道,“姜公子好像回了姜家,后来如何我也不清楚。”

既然回家了,那应当是放下她了吧?也是,她都“死”了四年了,姜承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闻千曲这样想着,心中却好像空了一块,她很快调整过来,继续招呼起万雪。

万雪渐渐被热烈的氛围感染,尝试起了手抓肉这种在她看来甚是不雅的吃法。

酒过三巡,万雪道:“这岛虽好,可惜没时间在这久留啊。我明日就得返航了,千曲,你可要同我一块回去?”

“你有法子回去?”闻千曲身上的酒意散得干干净净。一旁的杨皓则握紧了袖中的手。

万雪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出海经商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遇见过?只要船在,自是能够回去的。这里位于大陆东边,只要一直往西走,就能回去了。”

闻千曲激动地拉起杨皓,“皓郎,你听到了吗?我们能回去了。”

杨皓微笑地点了点头,眼中的笑意不达眼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上,闻千曲在床上兴奋地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尽管众人知道她要走之后,纷纷恳求她不要离开,但闻千曲只道将来一定会回来看她们,没有丝毫留下的意愿。她在这里过的很好,但她的根在中原,亲人、朋友、恋人,太多羁绊在那里。她离开家太久了,迫切地想要回去。

“皓郎,你怎么还不上床?”闻千曲拍了拍床铺,打算抓紧机会让这张床再完成一次它的使命。

“妻主,我们可以不回去吗?”杨皓背对着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

“你不想回去吗?”闻千曲的兴奋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可以不在乎其他人的挽留,却不能不在乎杨皓的。只是她从没想过,他会不想回去。

“我不想。”

“你担心我会和其他人纠缠?”闻千曲问道。

杨皓没有答话。

闻千曲又道:“都四年了,或许他们早就另有所爱了。你看姜承不都回家了吗?我只是想回去看看母亲和父亲,若是他们过得都不错,我们就再回来,或是另寻地方隐居,好吗?”

杨皓叹了口气,“只怕你回去之后便入了棋局,成了棋盘上的棋子,再也脱不开身了。”

他在命盘上不仅看到闻千曲的红鸾星大动,还看到厄宫黑云翻腾,红光若隐若现,她此行必定劫数重重,九死一生。

闻千曲推开杨皓面前的八卦盘,抱着他回到床上,将他的忧虑压入自己体中,“既然必定入局,那何不做个执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幔渐渐染上低沉的欲声,杨皓如当日在崖壁上一般,毫无保留地在她体内冲撞着,珍惜着最后一次机会。

“好,不论刀山火海,只要你心之所向,我都陪你去闯。”他紧紧地抱住身上的妻主,像要把她嵌入身体里一般,和她一起攀上了最高峰。

第二日,岛民们流着泪将载着王上王后的大船推离了搁浅的海滩,目送着大船扬帆启航。

“你居然会哭?”许苹一边哭,一边惊诧于旁边比他哭得更大声的周兴。

她哪知道周兴昨天为了抓住最后的延续仙脉的机会,躲进了王宫的衣柜里等了一夜。结果不仅没等到机会,还听到了刀山火海,死劫,天命等一系列他这个野人难以理解的字眼。

他只道王上即将要去渡劫,九死一生,这艘船是幻化出来让大伙安心的。周兴自以为偷听到了天机,不敢泄露给其余人,只能独自消化哀伤。

直到大船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天际,众人才擦干眼泪离开了海滩。

几日后,大船停靠在了绍兴码头。闻千曲和杨皓辞别了万雪,下了船,打算从陆路回姑苏。

再次站上这片土地,闻千曲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听着市井中的吆喝声,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们身上还穿着海岛上制作的衣服,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为免注目,闻千曲拿着万雪赠与的盘缠,跟杨皓在成衣店买了几件时下流行的衣服换上。

“皓郎,城里的衣服怎么穿起来这么难受呢?”闻千曲在马上拥着杨皓,不时地扭着身体,适应着身上的新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皓道:“你这是野惯了,忘了中原的礼教了吧?”

说着,他偷偷拽松了些勒得他喘不上气的腰带。海岛的着装主打一个散热、舒服,不像中原的衣服繁复,左一层右一层的嵌套。幸好她们是在春日里回来了,若是冬季,就更加难以适应了。

春日里万物复苏,百花盛开,两人不急着赶路,边走边赏景,除了不习惯衣物,倒也十分惬意。

“妻主,你看那座山。”杨皓遥指着远处一座郁郁葱葱的山峰。

闻千曲忽然觉得这儿有些熟悉,“这儿不是魔教的地盘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原先上山的道路已经长满了杂草,显然是许久不曾有人走过了。

杨皓提议道:“我们上去看看吧。”

万雪对江湖事并不了解,在船上时只提了一嘴魔教在京城销声匿迹,并不知道具体情形如何。闻千曲也想要知道魔教最终结果如何,将马拴在树上,运起轻功,揽着杨皓朝山上飞去,免得被杂草树枝勾到衣裙。

山顶上,魔教大殿被烧成了平地,地面上依然能看到当年焚烧过的黑色痕迹。

“母亲她们胜了,魔教被荡平了!”尽管时隔四年才知道这个消息,闻千曲依然由衷地高兴,起码这四年没有魔教为祸武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起当日在大殿中迎战唐霄的情形,笑容突然凝固在了嘴边,洛渊当日被缚在了大殿中,她急于去救姜承,没来得及管他,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及时逃走?

闻千曲心中慌乱,恨不得立即抓个活人来询问洛渊的下落。

“妻主,你怎么了?”杨皓见她满头大汗地在大殿遗址的角落里站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起当日的情形,有些紧张。”闻千曲没在角落里看到骸骨锁链之类的东西,想来洛渊应该是被带走了。如果他被俘了,成玉应该会保他一命吧。她自我安慰着,跟着杨皓朝摘星崖走去。

摘星阁倒是没被毁,到处都挂满了蛛丝,里面什么物什都没剩,空荡荡的。

杨皓感叹道:“昔年在汴梁庭院中,唐霄发现我跟先父容貌相似,便命我做他的俾仆,让我日日打扫这里,不许留有半点灰尘。也不知唐霄看到摘星阁如今的样子会作何感想。”

闻千曲心疼地拉起杨皓的手,“早知道他这般折辱你,当年就不应该让他死得那么痛快,应该在他身上多刺几个窟窿。”

“我还没说完呢。”杨皓笑道,“谁曾想不过一日,你就来了。一日折辱换这四年的欢愉,我觉得还挺赚的。”

“还有四十年的欢愉在等着你呢。”

“那都六十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八十岁也不妨碍。”

“又不正经了。妻主,我想回石室里看看。”

闻千曲犹豫道:“虽然我现在带你下去比当年更有把握,但也不是全无危险。”

杨皓扶额道:“谁说要跳下去了?你忘了闻家剑法心诀中有藏宝之地的最后一句了吗?”

“你知道怎么解?”闻千曲没有防备地说出了心诀。

“我曾在姐姐那看过前三本的解法,大概了解规律。应该是这里了。”杨皓走到摘星崖附近的一个石洞中,在石壁上有规律地敲击了几下,不一会,地面上打开了一个洞。两人沿着石阶走下去,来到了石室外的山洞中。

唐霄的尸身早已化为了一摊白骨,一代魔头归为尘土,闻千曲也难免有些唏嘘。

两人打开石室,内室中的书籍依然静静地摆在那里,没有任何变化。

杨皓走到书架旁,全神贯注地翻着书籍,不再跟闻千曲搭话。闻千曲无事可做,只好翻起那些她没看过的功法。太玄内经修炼至第十层后,她的内力已经登峰造极,有移山填海之威。强大的基础摆在那,看任何功法都无需去练,只要在脑子中想一想就能领悟。她以前专精于剑法和内力,没怎么看过其他的技法,这会看了一些长柄武器的功法,思路与剑完全不同,难怪当日她差点抵挡不住沈靖。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闻千曲很快看完了这儿的功法,她抽出了一本暗器功法塞进怀中,打算带给成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皓郎,你好了没啊?”闻千曲百无聊赖地在石玉床上翻滚着,第八百次问道。

“好了。”杨皓不急不慢地整理好书本,将它们恢复成原样。

两人在石玉床上温存了一会才离开,心境不同,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就是不知道杨皓的祖宗知道后会不会气吐血。

耽误了这些时间,天都快要黑了,两人下了山,朝着城镇疾驰而去,以免客栈打烊找不到住的地方。

眼看着就快到了,路边不知从哪钻出了一队人马将二人一马团团围住。

“吁!”闻千曲勒住马,停在了包围圈中,大声问道,“来者何人?”

人群中无人答话,一齐看向后方的一个女子。那人面上有遮挡,闻千曲看着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她刚要纵马突围,杨皓却摁住了她的手,下了马,主动朝那个女子走去。

人群让开一条道让杨皓过去,闻千曲刚要跟上,就被几条长枪挡住了。

杨皓走到了女子身旁,行了个礼,“皇姐,皓儿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西都到手了?”

杨皓点点头,双手托过头顶,奉上了清心珠。

闻千曲掀开身前的长枪,然而更多的人涌上来拦在了两人之间。她不解地吼道:“皓郎,你在做什么?快回来。”

前朝太女拍了拍杨皓的肩膀,“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能为皇姐做事,皓儿不委屈,只盼能对皇姐有所助益。”

前朝太女笑了一声,很满意他的知趣。她转了转手指上的扳指,沉声发令道:“给孤上,杀了闻千曲。”

闻千曲站在那里,却没有任何人能够近她的身,仿佛有一堵无形的力量将攻来的士兵一一甩飞。

她怒视着杨皓,吼道:“杨皓!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杨皓淡漠道:“这些年我流落海外,不得不忍辱负重,委身于你。我现已回归中土,你自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前朝太女冷笑一声,“皓弟可是金枝玉叶,你一个莽妇怎么配得上?你们在绍兴上岸的时候孤就收到消息了,他是在你身边多一秒都待不下去了呢。”

她满意地看着闻千曲面色瞬间发白。

闻千曲定定地望着杨皓道:“这四年的时光于你而言只是抹不去的污点吗?”

杨皓道:“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不会有人知道的事情算不得污点。”

士兵拉起一张大网朝闻千曲盖下,眼看她就要被网住,她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见了。

众人议论纷纷,四下张望着,谁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杨皓慌张地问道:“皇姐,她跑了,怎么办?”

前朝太女望着周围确实没有了闻千曲的影子,摸了摸脸上被遮住的部分,恨声道:“这次消息得到得太过匆忙,孤来不及召集好手,你放心,孤会对闻千曲追杀令,她逃得了这次保准逃不了下次。”

“多谢皇姐。”

闻千曲站在城墙上,目送着杨皓跟着前朝太女的人马进了城,眼中的怒意转为担忧。

一处府邸中,杨皓跟皇姐方霖汇报了四年来发生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已经进过末帝藏宝地了!”方霖的背猛地挺直了。

杨皓道:“她只对武功感兴趣,并不知道真正藏在那的宝物是传国玉玺。”

方霖靠回椅背上,“那就好。你找到玉玺了吗?”

“我怕被她注意到端倪,不敢擅动石室中的物品,找到出路后就迅速离开了,以至于流落荒岛,直到近日才被路过的商人所救。玉玺的下落,还得皇姐亲自去寻。”

方霖眼中露出嗜血的兴奋,“那几大军侯不见玉玺,一直不肯听孤号令。只要拿回玉玺,复国指日可待。皓弟,那石室在哪?孤明日就去取。”

杨皓低垂下眸子,“只要皇姐允我将养母接来养老,地点自当奉上。”

房间中一片静默,过了好一会才听方霖嘿嘿一笑,“这点小事,孤允了。你虽被过继给杨家,但流着跟孤一样的血,大业若成,属于你的荣华富贵一样都不会少。”

自从听到方霖会对她下追杀令后,闻千曲赶路时会戴上了一顶斗笠。不是怕打不过对方,而是不知对方底牌之前,她也要隐藏自己的实力。她尽量不住宿,日夜兼程赶回了姑苏。

站在闻府门前的小路上,她仰视着那个有些蒙尘的匾额,头一次明白了近乡情怯的滋味。

“姑娘有什么事吗?”新换的门房不认得闻千曲,出声问道。

“我……没事。”闻千曲闪身消失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房揉了揉眼睛,有些不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这么快的身法,应该是来找家主挑战的吧?可惜家主早就不再接受任何江湖挑战了。

闻千曲潜进主院,悄声进了母亲的房间,关上房门,摘下了斗笠。

闻志远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连翘在一旁打着扇子,见到进来的人手中的扇子顿时掉到了主子脸上。

“少主?少主!”

闻志远被连翘一把从床上拖了起来。

闻千曲跪在地上,膝行到床边,哽咽道:“母亲,孩儿回来了。”

闻志远伸手在女儿的脸上来回抚摸着,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

良久,她才由怔楞转为狂喜,对连翘吩咐道:“快去把正君请来。”

一家三口终于团聚,自是喜不自胜,抱头痛哭了不知多久才停了下来。

李氏抹着眼泪埋怨道:“你跳之前怎么不想想你的老父,为个男人你连爹都不要了。”

闻千曲尴尬地说道:“我身上有天蚕丝,有把握能活下来,没想到中间出了那些意外,以至于漂到海外,至今才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都回来了,李氏也不想再去苛责,骂骂咧咧地放过了她。

“母亲,父亲,连翘,我回来的事情先不要说出去。”闻千曲讲述了自己回来之后发生的事情,细陈利弊,三人听后都应了下来。

闻志远问道:“也不告诉承儿吗?”

李氏没好气地说道:“他都和千曲和离了,还告诉他干嘛?”

在他看来,姜承生是闻家的人,死是闻家的鬼。虽然和离书是自己女儿写的,但姜承在千曲死后以此为借口归家就是不对的。所以他对此非常不满。

闻千曲道:“姜承既然有了新的生活,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闻志远点了点头,“你面临的事情复杂,不把他牵扯进来也好。”

午饭时,闻志远跟闻千曲讲起了当前江湖上的形势,“这四年来,除了那些老牌门派,江湖上新崛起了几个门派,其中一个便是千川派。它的掌门你应该很熟悉吧?”

闻志远目光不善地看着闻千曲,葬礼上的事情她想起来就怄气。

闻千曲听完葬礼上的事情后,不敢相信地道:“清川最是胆小,怎么可能这么做?”

然而李氏和连翘点头确认了闻志远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他一定是大受刺激,一时精神失常,才会这么做。”闻千曲替陆清川开脱道。

闻志远懒得跟她争辩,继续道:“成玉娶亲后,接过了朱雀镖局的掌门之位,现在朱雀镖局已经是江南第一大镖局了。”

闻千曲惊得张大了嘴,“她娶亲了?娶谁啊?也不请我喝喜酒。”

“去地府请你喝喜酒吗?我帮你喝过了。”闻志远接着道,“魔教覆灭后,二长老消失不见了,余下的势力皆被五长老接收,自成一派。他们擅长躲藏,难以抓到行迹。不过……你怎么这么开心?”

闻千曲摸了摸脸上的笑容,发现嘴巴已经扯到了耳朵根,连忙收敛起笑意,心虚地解释道:“魔教被灭了,所以开心。”

闻志远点头道:“你初知此消息,自是开心。但有个更好的消息是,这五长老近日终于被抓住了。等武林公开审判之后,魔教余孽就彻底被铲除了。”

闻千曲手中的筷子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她焦急地问道:“五长老被抓到哪去审判了?”

闻志远推测道:“他在京城落网,应该是在京城最大的帮派碎心谷中看管吧。”

“我去趟京城。”饭桌上唰得一下少了一个人。

出来得太匆忙,闻千曲甚至忘了带银子,她懒得再回家一趟,恰好路过天下第一钱庄,她便打算去私户上取。

钱庄的账房盯着眼前戴着斗笠的女子,眼神中充满防备,“姑娘,你要从过世四年的闻少主的户头上取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道:“闻少主死前嘱托我来接管她的遗产,我近日才想起来这回事。有什么不妥吗?难道你们要私吞?”

“不不不。我们怎么会私吞客人的钱?”

“嗯。暗号是我一定会发财的。都兑成银票给我吧。”

“稍等。”账房转身进了银库,过了好一会才从里头出来。

闻千曲望着手中的大额银票,不禁陷入沉思,她有这么有钱吗?当年开这个户是为了偷偷存去寻杨皓的盘缠。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存得有多艰难。

“这么多钱,不会算错了吧?”包括利息也不该有这么多啊?

“没算错。”账房拿出厚厚的一沓存根,“闻少主罹难后每旬依然有进项,直到最近才停了。”

闻千曲拿起存根,一张张地翻着,每一张上都是同一个名字,同一个地址。

她心口剧痛,这四年里的每一天,他都在等着和自己相会吗?

她不敢想象他每次来钱庄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也不敢想象她一次次地失约,他是怎么样去面对的。

出了钱庄,她一路疾驰向汴梁,生怕慢一刻,就会真地错过那个等了她四年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武林公审在碎心谷如约召开,除了少数几人反对或是弃票,其余人一致决定要处死魔教余孽五长老。

碎心谷广场中央的行刑台上,洛渊被厚重的锁链绑在一根铁柱上,身下堆满了被油浸泡过的干草堆。

他垂着头,一头银发散乱地垂着,间隙中隐约能看见几颗晃眼的耳钉。他的眼神平静无波,似乎并不害怕即将到来的死亡。

随着正午时分的到来,行刑手举起火把等着碎心谷掌门下达杀令。碎心谷掌门徐朗年逾六十,一套碎心掌练得出神入化,劲力当世罕见。她武功高强,为人公正,在武林中极有威望,是以大家推举她成为这次审判的裁决人。

成玉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五长老在魔教覆灭后安分守己,从来没有为祸过江湖,就算在魔教之时,也不曾出手伤人。你们囚着他也就罢了,何至于让他受火刑而死?”

徐朗道:“成掌门,这话你在公审时已经说过了。谁知他蛰伏数年是不是有更大的图谋?”

成玉道:“难道凭你的猜测怀疑就可以随意杀人了吗?”

“这是各位武林同道共同商议出的决定,非老妇一人的决定。”徐朗看了眼太阳,下令道,“午时已到,行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成玉拦在了行刑手面前,朗声道:“不准点火。今日谁要点火,就是跟朱雀镖局作对。”

台下顿时一片窃窃私语,见她这么执意拦着,众人皆以为成玉和洛渊有私情,纷纷看向成掌门的夫郎寂月。奇怪的是他面上不仅没有醋意,反而十分紧张地盯着洛渊。

“为了一个魔教妖人,成掌门就要跟整个武林公然作对吗?”陆清川站了起来,款款走到成玉面前,“他害死了千曲,光凭这一条就够他死一万次了。”

“陆清川,你不要再发疯了。我说过很多次了,千曲的死跟五长老没有任何关系。”

“哼,当年千曲在京城查案的时候,他也在京城,后来千曲去魔教救人,整个魔教都覆灭了,他却逃了。怎么可能跟他没关系?”陆清川放缓了愤恨的声音,眼睛在成洛二人之间扫了一圈,“你再这样保他,我可要怀疑你们的关系了。五长老吗,向来最是会勾引人的。在九华派时他是怎么逃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成玉忍住一拳挥向他的欲望,“我今日保他,正是因为千曲当年在上魔教前嘱托过我,五长老本性纯良,若他将来有难,让我救他一命。”

这时,一直垂着头的洛渊终于抬起了头,眼光灼灼地望向成玉,“成掌门,让开吧。她说过此话,我死也无憾了。我这四年里每一日活得都生不如死,早就想下去陪着她了。”

他的目光接着转向陆清川,“你设局诱我入套,却不知我早存死志。多谢你成全,我要比你先一步去陪着她啦。”

洛渊唇角微勾,刹那间媚态横生,使得台下人挪不开眼睛。许多意志不坚的人心中生出怜意,这或许真的是位误入魔窟又一心向善的美人呢?不禁有些后悔之前投了赞同票。

唯独陆清川恨意更盛,“你先下去有什么用?烧成个炭块,没了你这张面皮,我看你拿什么去勾引她?”

看到洛渊眼中的惧意,笑容重新爬上了陆清川的面庞,他对着行刑手道:“他自己都求死了,你还等什么?点吧。”

“不准点火!”沈灵风不知从哪窜了出来,站到了草堆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刑手是京城人士,自是认得沈灵风,哪还敢再向前,赶紧后退了一步,生怕一个不慎点燃草堆,伤着了沈少爷。

“你是什么人?”陆清川喝道。

“我是千曲姐姐的结拜,沈灵风。”

徐朗等人或多或少听过沈灵风的大名。民不与官斗,她们可不想将军府少爷在这里出事,不敢再支持陆清川点火,沉默不言,观察起事态发展。

“陆掌门,我知道你是千曲姐姐的侧夫。”这声侧夫叫到陆清川心坎里去了,让他对沈灵风的颜色和善了许多。沈灵风接着道,“但洛渊真的没有害过千曲姐姐,当日千曲姐姐被魔教教主唐霄打伤,全靠洛渊与她日夜双修,才恢复如初。”

台下一片哗然,原来闻少主和魔教五长老还有过双修这种香艳之事。要不是她已经死了,恐怕要被整个武林唾弃。

陆清川听见众人的窃窃私语,不愿闻千曲声名被洛渊所累,咬牙切齿道:“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沈灵风见他不信,急道:“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我没有骗你。”

沈灵风自污作证,让大家信了个十成十,只是这亲眼所见岂不是意味着也在一旁伺候着?众人都震惊地盯着沈灵风。没想到闻少主都死了四年了,还能给大家带来如此劲爆的桃色新闻。闻少主玩得这么花,虽然短命,却也没白活。

闻千曲站在树上,用力揉着跳到痛的太阳穴。她在灵风出现时已经赶到了,本想着自己现在还不宜暴露身份,如果灵风能借将军府之势救下洛渊,那她就暂时不出手。结果灵风直接把她的风流韵事给抖了出来,这让她将来还怎么见人呐?早知道还不如自己出手。

陆清川从行刑手中抢过火把,朝草堆掷了过去,他什么也不想管了,只想让这两个人都死。众人沉浸在浮想联翩中,无人预料到陆清川的行为,根本来不及阻挡。

火把坠向草堆,众人顿时屏住了呼吸。洛渊死了不打紧,沈少爷死了,在场的所有人都难逃将军府的追责,不死也要脱层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舌舔向干草的那一刻,火把像是听见众人的心声一般,突然改变了方向,横向飞走,落到了台下的广场上。众人定睛一看,火把尾部插着一片树叶,柔软的树叶竟像钉子一样将火把钉进了地里。

众人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就见一个头戴斗笠的女子从天上落了下来,一剑斩开了洛渊身上重达千斤的锁链,抱起他一个晃身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缚着洛渊的铁柱朝广场中央倒去,众掌门如同鸟兽般惊慌散开。铛的一声,铁柱重重地砸入地面,将桌椅砸成了粉末。徐朗离铁柱尾端最近,她看过去发现一人粗的铁柱竟是被剑生生削断,切面平整,一点缺口也没有。

“这……这怎么可能?”她纵横江湖四十余年,峨眉、武当、魔教掌门全都会过,也想不出来江湖中哪个人有这样的劲力。

“魔头跑了,快追啊。”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才回过神来,朝行刑台上看去,沈灵风和陆清川都不见了,只有成玉还站在那里,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徐朗问道:“成掌门看到魔头往哪跑了吗?”

“刚刚眼花了,什么都没看到。”成玉走下台牵着寂月离开了碎心谷,不去管身后的反应。

走到无人的地方,寂月问道:“妻主,你看到是谁救了五长老了吗?”

成玉第一眼就觉得那女子的身形非常熟悉,她心中跳出了一个不敢想的名字,“小月,你说她会不会没有死,当年我们并没有找到她的尸身。”

“沈灵风和陆掌门都追上去了。”

“肯定是她!”成玉心里有了肯定的答案,她都看出来了,千曲的枕边人还会看不出来吗?

闻千曲抱着洛渊一直跑到没有人烟的地方才停了下来,不是甩不掉追兵,主要是舍不得把人放下来,而且她也不知道放下来后该怎么面对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胸口的布料早已经被濡湿,洛渊埋在她的怀中,泣不成声,“是你,你没死,你没死。”

她的手抓紧了身上的人,又慢慢松开,现在还不是相认的时机,她不想把洛渊牵扯进来。

“你认错人了。”闻千曲放下洛渊,哑着嗓子说道。

她抬腿就要离开,却发现怎么也挪不动步子。低头一看,洛渊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她的腿。

洛渊越抱越紧,“我没有认错,我说过,下一次我会认出你。”

闻千曲用力拔了拔腿,根本抽不出来,只得道:“你真的认错人了,你这样抱着我会让别人误会的。”

洛渊抱得更紧了,“别再玩这种游戏了,好吗?我不会认错的。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人来救我。”

“这位小郎,你想多了。我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闻千曲一副被纠缠得不耐烦的样子。

“你不要我了吗?是不是我现在的样子太丑了,你嫌我不好看了?”洛渊手忙脚乱地拨弄开散乱的银发,用手背擦干哭花的脸蛋,抬起头,朝她傻傻地笑了一下。

他没注意到手背上的碳灰,将整个脸擦得黑乎乎的,除了一双依然明亮的眸子,几乎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闻千曲看着他期待的样子,手伸进斗笠,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无论怎样都说不出来否认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看见她的反应,以为是自己笑得太难看了,连忙重新扯出一个笑容,“我太久没笑了,都忘了该怎么笑了,这样呢?”

见闻千曲不为所动,笑容凝固在他的脸上,他的嘴角渐渐向下坠去,声音越来越干涩,“你看看,你再看一次好不好?”

闻千曲的膝盖一阵无力,单膝跪到地上,用他不断掉落的泪水帮他擦掉脸上的黑印,“好看,非常非常好看。没有人比我的洛渊更好看。”

她掀开斗笠上的皂纱,将洛渊圈进怀中,吻上他干枯发白的唇。泪水控制不住地倾泻而出,交汇流进两人唇中。她从来没有这么伤心过,眼泪怎么也压不住。疼惜、惭愧、歉疚,许多种感情涌上她的心头,让她整个人停在那里,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

洛渊颤抖地摸上她的脸庞,又哭又笑。

春风习习,拂开了万丈寒冰,也拂开了两人身上的衣衫。

哭声不知何时开始被替换成了欲声。两人丝毫不嫌弃身下的泥地,翻滚相拥着。

闻千曲轻吻着洛渊琵琶骨上的伤疤,当年的伤早已愈合,伤疤却永远都去不掉了。她自责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洛渊握上她的手,十指在指缝中交叉,“别说对不起,这是我自愿的。从我喜欢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准备好承受这样的结果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渊,洛渊。”闻千曲念着他的名字,手伸进了他的亵裤中,握上了那根念了四年的火热。虽然已经分离了四年,但她们对彼此的身体依然无比熟悉,仿佛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

闻千曲等不及做更多前戏了,她分不清自己的眼泪和花液哪个更汹涌,只想快点跟洛渊合二为一,昨日重现。

洛渊浑身各处都软绵绵的,唯独肉根坚硬无比,一下就穿透了花心。

“唔……”花核被碾开的酥意让她一阵瘫软,才哭过的身子还残余着些许痉挛,她难以自抑地抓紧了洛渊的胸口,释放出绵绵的内力游入他的身体。

他的经脉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回应,闻千曲目光一下子严厉了起来,“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不早说?”

洛渊抱着她的腰,温柔地律动着,仿佛这只是件无足轻重的事情。见闻千曲不那么配合他了,才无奈道:“我忘了。”

“谁干的?”抽取内力还断裂经脉这种私刑不像是碎心谷掌门会做的事情,毕竟她们还得要维持正道的脸面。

“一定要在现在追究这些事情吗?嗯?”洛渊不满地顶动着,将她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回欢好之中。

“嗯……都听你的。”闻千曲在他耳边软声应着,舌头勾上了一颗颗耳钉,舔弄在周围的软肉上。

摁在她臀上的手又加了几分气力,洛渊玩弄着蜜桃一样多汁的臀肉,不断挤出更多新鲜的桃汁。

尽管他现在跟普通人无异,但力气依然让她招架不住,仿佛一个撑船的船夫,每一杆都要戳到底才肯罢休,将平静的湖泊捣弄得翻云覆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趴在他的身上,不用动就快被汹涌的快感颠得昏过去了,让她差点忘记阴阳神术该怎么使。

一股清凉随着快感游走进洛渊的断裂的经脉中,像梭子一样来回修补着受损的部位,将破损的地方重新织补起来。

洛渊专心于一点,并没有发觉身体隐隐的变化,只觉得越来越有力气,渴望得到更多。

树叶沙沙的声音十分悦耳,洛渊温柔地看向爱人,眼睛中的亮色让百花都为之失色。他望着闻千曲紧闭的眼睛,她一脸享受的样子抓得他的心痒痒的,他忍不住问道:“舒服吗?”

闻千曲睁开眼睛反问道:“舒服吗?”

许多颗小球在他的经脉中跳动起来,像鼓点一般躁动着,难耐的痒意瞬间席卷向全身。

“好难受……”洛渊撑直身体,肉棒在花穴中胡乱抽弄着,难以控制方向。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闻千曲摇动腰肢,抢过了主动权,花穴紧咬着肉根,不给它抽离的机会。内力如同蜜液灌入马眼一般一点点注入进新生的经脉中。

随着内力重新盈满丹田,洛渊干枯的嘴唇重新变得水润,闻千曲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一口咬了上去,舔吃起丰唇。她收起了怜意,往下坐得愈发狠了。

啪啪的交合声太过羞耻,发情的鸟儿都不敢再听下去了,从树枝上栽了下来,扑棱着翅膀飞向远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试试聚气于根。”闻千曲引导着,期待着洛渊重塑经脉后的变化。

“啊!”她浪叫了一声,直接昏倒在了洛渊怀中,湿淋淋的蜜穴不停地抽搐,花液仿佛银河之水从九天落下根本止不住。

“你怎么了?”洛渊急忙掐起她的人中,急得汗流浃背。

人中的痛唤回了她的意识,她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我没事,就是太舒服了。”

她终于知道阴阳神术为何会失传了。洛渊一聚气,整个肉棒变得像石柱一般又烫又硬,只一下就带她升了天。连她这样内力深厚之人都承受不住,寻常武人怕不是直接爽死在男人身上了。

“那我收着点。”洛渊摸索着,渐渐发现了诀窍,肉根的温度和硬度随着内力的控制变得收放自如。

闻千曲也运转起阴阳神术的技法,对抗逐步升级,一边火星四射,一边水花四溅,两人在水火之间不知疲倦地交融着。洛渊蓦然颤栗起来,抽打着花心再一次剧烈收缩起来,四年的积蓄终于消失殆尽,完成了生命的重塑。

洛渊喘着粗气,感受到内力前所未有的充盈,甚至比之前还要厉害上不知多少倍。

闻千曲见他一脸疑惑地样子,笑道:“为了治好你,我可是把苦练四年的太玄内力都分你一半了。”

“一半的太玄内力?”太玄内力四字如雷贯耳,身为武痴,他太了解这四个字的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边打理着洛渊的银发边解释着这四年的经历。

“我宁可散了全部内力,终生做个废人,也不愿跟你分开四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地抛下我四年?”洛渊听到她跟杨皓在海外逍遥快活了四年,气得把她从身上推了下去。

闻千曲腆着脸把人拉起来拥紧,“你要是个废人,还怎么跟我练阴阳神术?你以后不许再自轻自贱,就算为了我,你也要保护好自己,不得让任何人伤害你。”

“就你最能伤害我。若不是我不放你走,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相认?好跟你的杨皓哥哥双宿双飞一辈子?”想到这种可能性,洛渊的一口牙几乎快要咬碎了。

闻千曲长叹一声,“我惹上了前朝的人,怕连累到你,才不想跟你现在相认。唉,谁知道还是没忍住。”

洛渊根本不能接受这种理由,“我被你连累的还少吗?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别?杨皓可以陪你一起面对,我就不配吗?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无能吗?你就忍心看我伤心难过吗?”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闻千曲的头越来越大,而这样的场面她将来不知还要面对多少次。她忽然觉得前朝太女也没那么可怕了,至少比起男人的责问,她还是更愿意打架。

闻千曲拉起洛渊的手打向自己,“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就自作主张,都是我的错,你打我一顿出气吧。”

“谁稀得打你。”洛渊收回手,担忧地说道,“据我所知,前朝的势力并不止一个摘星教,教主死后,她们也曾联系过我。只是我无意争斗,带着徒儿们躲了起来,又不成气候,才混了过去。你被前朝太女视为眼中钉,还把内力分我,这太危险了,你快收回去。”

闻千曲抚平他的眉头,“别担心,太玄内功会自我修补,我们再多双修几次,几天就回来了。说起来我能练成这太玄内功也有你一份功劳,也正因为我体内的阳力源自于你才能替你修补经脉。我们现在可是真正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人之地中,两人为了修补内力又折腾了几番,弄到外衣全是泥点子才停了下来。洛渊见她的话不假,这才放下心来。

稍微清理了一下,闻千曲重新带上了斗笠,今日出手救了洛渊,她的身份迟早会暴露,但能多拖一点时间是一点。两人商量了一番,决定让闻千曲扮做洛渊的徒弟,方便她在京城中行走调查。

回城的路上,闻千曲想起那个被洛渊避开的问题,“还没问你,到底是谁对你下了这般毒手?”

“除了陆清川,还能有谁?”

“陆清川!”她一阵气闷,恨不得把人抓来吊着打一顿。他这些年吃错什么药了?干得桩桩件件都让她生气,他还是那个胆小内向的陆师兄吗?她痛心道,“清川怎么会变成这样?”

洛渊斜了她一眼,“还能因为什么?自从你跳崖后他就疯了。”

闻千曲沉默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快到城门的时候,一个人乍然出现,拦在了她们身前,正是先前提到的陆清川。

陆清川目光穿过洛渊,定定地看向跟在他身后的闻千曲。

“千曲。”陆清川一如四年前那般温润,浑身上下没有没有半点锋芒,跟在碎心谷时咄咄逼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叫什么?这是我徒弟。”洛渊露出戒备的神色。

陆清川的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闻千曲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却被洛渊狠狠攥住。

陆清川闪电般出手朝闻千曲头上的斗笠抓去,闻千曲歪过头,险险地避开,洛渊迅速插进两人之间,抓住了陆清川的手腕,“你干什么?”

“你的武功恢复了?”陆清川错愕道。

“怕了吗?那就别挡道了。”洛渊甩开陆清川的手腕,他没用内劲,陆清川却跌坐到了地上。他察觉到身后人差点出手去扶,立刻拽着她继续朝前走。

见她们要走,陆清川大声叫道:“你不是千曲的话,戴什么斗笠?”

洛渊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地回头看着闻千曲道:“因为她看别的男人我会生气,而她,不想让我生气。”

陆清川盯着微微晃动的皂纱,“我要听你说。”

洛渊诱导道:“对么?”

“是的,师父。”她的声音低哑,完全不似往日那般清脆。闻千曲暗捏了一把汗,幸好她在末帝的藏书中看到过一些控制声音的口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不甘心,站起来拔剑拦住两人的去路,决意要逼闻千曲拿下斗笠。洛渊冷笑一声,“陆清川,要不是中了你的圈套,你还真以为你能打过我?”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了,闻千曲连忙拉住洛渊,“师父,别跟他计较,咱们还有事,别耽搁了。”

“好,为师都听你的。”洛渊的手伸进皂纱中,捏了捏她的脸,仿佛哄小孩一般。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撩开些许皂纱,露出了一条若隐若现的下颌线,陆清川顿时呼吸一滞,刺向洛渊试图将他逼开。

洛渊一边在皂纱下乱捏,一边随意地挥出一掌,他的掌风比陆清川的剑势更凌厉,逼得陆清川不得不退到一边避开锋芒,让出了身前的道路。

闻千曲跟着洛渊穿过城门,走出很远,终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陆清川依然站在原地,目光追逐着她的身影。她赶紧收回视线,转过街角切断了他的视线。

见人消失不见了,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百安走上前道:“师父,会不会真的认错人了?那声音听着不像师母。”

陆清川断言道:“不会。如果她不是千曲,洛渊绝不可能和她那么亲密。”

“为什么?”

“爱过凤凰的人,怎么会爱上别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渊和闻千曲寻了个客栈,梳洗打理了一番,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了许多马儿嘶叫之声。闻千曲支起窗户,向窗外看去,只见客栈门前的街道被许多轿辇车马堵了个水泄不通,一眼看不到头。

闻千曲见洛渊还在沐浴,便让他先行休息,自己独自下楼前去打探消息。

“小二姐,你可知道发生什么事?路被堵成这样?”闻千曲捉住一个小二问道。

小二震惊地看着她,“客官不知道?”

闻千曲摇了摇头,“我是个游商,今日才到京城。”

“难怪你不知道。今个可是月影楼头牌拍卖初夜的日子,京城里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赶着去参加这场盛会。”

“京城那么多家青楼,头牌怕不是数以百计,值得这么多人去看?”

“那些庸脂俗粉也配跟知序公子比?客官有所不知,知序公子是百年,不,千年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小人有幸远远看过一眼……”

“然后呢。”闻千曲伸手在小二眼前晃了晃,却不见她有任何反应,深深地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之中。

闻千曲摇了摇头,暗道小二没见过世面,一个小倌罢了,再美还能比杨皓更出尘,比洛渊更妖媚?

不过月影楼这种地方跟三教九流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倒是个打听消息的好去处,她打算借机前去查探一番。

月影楼外排着两条长龙,闻千曲选了一条短的,等了好一会,终于到了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姑娘,请出示您的请帖。”门口的龟公道。

竟然还是邀请制的,闻千曲顿时有些尴尬,捏造了个理由道:“我请帖忘了拿了。”

龟公见惯了这种理由,毫不留情地道:“没有请帖就请到那条队去排队候补。请姑娘先让开,不要挡着后面的客人了。”

闻千曲无计可施,只得让开朝候补队走去。

她刚走出几步,排在她后面的一个人道:“这位姑娘,在下的好友今日恰好有事来不了,多一张请帖,若不嫌弃,就跟我一块进去吧。我见姑娘器宇不凡,想跟姑娘交个朋友。”

还有这种好事?闻千曲立即答应了下来,热络得仿佛是对方相交多年的老友。

两人被龟公领到了大厅的前排坐下,虽然不是包间,但在这贵族遍地走的京城也足见得对方家世不凡。

闻千曲在交谈中得知对方名叫韩淮笙,乃是翰林院大儒韩辉之女。大儒之女居然跑来逛青楼,闻千曲不由得有些汗颜。入仕为官之人最在乎名声,哪怕好色也只能私下偷偷摸摸地玩,跑来逛青楼被政敌告发,那仕途差不多也就到头了。哪怕自己洁身自好,女儿逛青楼也会落个教女无方的恶名。

对此,韩淮笙毫不在乎地道:“我娘是我娘,我是我,那老太婆的声名关我何事?我又不入仕。当今朝堂皆是些蝇营狗苟之辈,沆瀣一气,看着就让人生气,哪有看美人来得快活?”

“韩姐说得对!看美人最快活。”闻千曲给两人各自满上一杯,为共同的爱好干杯。

好景不长,两人正聊得欢畅,忽然冲进来一群人架起了韩淮笙朝门外奔去,看样子显然是韩府的家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淮笙这时才想起来还没询问闻千曲的姓名,只得高喊道:“姑娘,来日有缘再见,别忘了跟我说说知序公子是何模样。”

家仆们的速度极快,在韩淮笙报上住址之前举着她消失在了月影楼之外。

闻千曲很快就把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了。她喝着美酒,竖着耳朵倾听着周围人的谈话。大多数人聊得都是些下流粗鄙之语,猜测着头牌花落谁家,只有寥寥数语与之无关。

有几个武林人士讨论着白日里碎心谷发生的事情,猜测着救魔教五长老的是哪个隐世高人。

一个包厢中传来几个太女之类的字眼,隔得太远,声音又嘈杂,即使是闻千曲也难以听清包厢里的对话,她假意去上茅房,从那个包厢旁走过。

见她从包厢旁走过,里面的几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不再聊先前的话题。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闻千曲只得坐回了座位上。

距离拍卖开场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了,台上依然空空如也,丝毫没有头牌出场的迹象。一些急性之人顿时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我说爹爹,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快点叫知序出来。”

“请我们来,却叫我们在这干坐着,还想不想做生意了?”

这时,天字号包厢中传来了一声轻咳,闻千曲看了过去,依稀认出了对方是三皇女。跟四年前相比,三皇女似乎有了些许变化,闻千曲一时说不上来哪里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三皇女都在静等,众人顿时噤声,按捺住急躁的心情。毕竟是头牌,架子大些是能够理解的。

也有一些人面露戚色,今日看来只能饱饱眼福了,谁能抢得过三皇女呢?

一片安静之中,月影楼中的灯光突然间暗淡下来,舞台中央的屏风后出现了一抹剪影,是一个静坐在古琴前的男子。

周围出现了阵阵吸气声,光是这样一个绰约的影子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故弄玄虚。闻千曲在心中默道。

男子的手放到了弦上,拨出了一个低音。这一声仿佛拨在了所有人的心弦上,令人为之一动。

一个个琴音如流水般从男子手中泄出,简单的曲调却如同仙乐一般荡涤着众人的心灵。

大道似简,这琴艺和武艺倒是有相通之处。闻千曲听着乐曲,饮着酒,酒的风味似乎都变得更加美妙了。

闻千曲沉浸在悦耳的琴音之中,不由得想起姜承的琴声。他的琴技倒是还可以,只不过音色充满杀伐之感,完全谈不上享受,如同战场上的鼓声一样,只有鼓气之用。也不知道他现在琴技如何?

闻千曲喉头一紧,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曲已经奏完,烛光重新亮起,周围响着激烈的拊掌声。

知序公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屈膝朝众人行了一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怎么去形容这个人?他静立的时候如同清莲般圣洁,微笑的时候如同山茶花般羞涩,行走的时候如同玫瑰般灿烂。

都说千人千面,他却是一人千面,让人捉摸不透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那一面。

他扫视着台下的客人们,眼神在闻千曲身上微不可查地停顿了一下。

闻千曲努力地去想那些曾与自己出生入死、感情深厚的美人们,却怎么也无法把眼睛从知序身上摘下来。

知序再次走回到屏风后面,众人恨不得眼睛拐弯跟上去。

咚的一声啰响惊醒了梦中的女人们。

龟公扯着嗓子道:“诸位只有一次出价的机会,烦请各位客官将所能出的最高数目写在纸上,知序公子的初夜将由出价最高者得。”

龟公话音刚落,旁边几人就窃窃私语起来。

“你出多少?”

“按照往年最红头牌的价格,少说也得万两白银吧。”

“万两?我看百万两也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百万两?把我腿打断,也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啊。”

“看看就行了,你还真想买啊?比得过三皇女吗?”

“就是,你看看京城首富李大官人那势在必得的样子。你把你祖宗十八代的棺材本赔进去也比不上她一根腿毛粗。”

百万身价啊!闻千曲摸了摸瘪瘪的口袋,毫不犹豫地把全部身家写了上去。不为别的,主要是图个重在参与。他年追忆往昔风流之时,也可把这段往事拿出来跟孙女们吹嘘一下,当年奶奶也曾跟皇女首富们争夺过名动京城的名倌知序。至于结果,那不重要。

闻千曲折上报价,将纸递给了龟公。

所有人都交上报价之后,龟公走进了后台开始计价。

人群中一片骚动,都在猜测着知序的初夜花落谁家。

哎,没自己啥事了。闻千曲叹道。与其在这等候结果,听到美人被三皇女蹂躏抑或是陪伴年过八旬的首富,都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还不如早点走,留下个美好的心情。

闻千曲起身向门外走去,一个无人识得的小人物离场并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姑娘,且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踏过门槛的脚顿在了空中。尽管对方喊得大概率不是自己,但好奇心还是迫使她转过头去,因为她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

知序从台上走了下来,在众人火热的目光中走向闻千曲。

“知序是姑娘的人了。”

一道道羡慕和嫉妒的目光几乎将闻千曲撕碎。众人纷纷讨论着她是何方神圣,却没有一个人知道答案。

知序向闻千曲伸出手,牵起她顶着众人的目光中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到底出了多少钱?”年迈的首富不甘心地问向龟公。

“不好意思,我们不能透露。”龟公满脸歉意地跟首富赔罪,“您呀,就差一点点。”

刚刚坐在闻千曲身旁的那桌人,十分后悔没有跟她结识。看着平平无奇,没想到年纪轻轻财富堪比首富。

知序的房间里,闻千曲目光呆滞地拿出自己仅有的一张一千两银票递给了月影楼的爹爹。爹爹连清点都省了,道了声喜就退了下去。

“闻姐姐,你又救了知序一次。”

闻千曲刹那间出了一身冷汗,神志清醒过来,“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你不记得知序了吗?”知序眼中出现一抹失望,蹙眉的样子惹得人想加倍疼爱。

“我们见过吗?”闻千曲挪开目光,以免自己的思绪受影响。知序看上去不过十六岁,四年前应当还是个小男孩,她思来想去也记不起在哪见过如此漂亮的男孩,在今日之前,她也不曾听过知序这个名字。

“你诓我来有什么目的?一千两银子,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我的目的……”知序思索了一下,“我想给姐姐弹一曲。所以剩下的银子,我替姐姐付了。”

头牌小倌给客人付钱嫖自己?闻千曲绝不相信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她掐住知序的脖子,抵在墙上,“你到底是什么人?”

知序无力地扒着闻千曲的手,两滴泪从眼角掉了下来。

“快说!”闻千曲盯着他脖子上越来越重的红痕问道。

“姐姐不记得四年前,在魔教监狱里救过的那个孩子了吗?”

“是你!”闻千曲松开手,知序落到了地面上,她不安地抚摸着红痕,依稀将两张脸重合在一起,“你怎么会成了小倌?”

见知序低着头默默垂泪不答话,闻千曲才想起是她亲手把知序交给杜子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杜子柳说的好去处!”

知序低声道:“阁主也是为了知序好。”

“好个……”闻千曲收住了自己的粗鄙之言,更加心疼眼前这个单纯的男孩了,“你真是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我现在就带你找他算账去。”

“别去。”知序拽住她的衣袖,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她,目光中透出几分藏不住的胆怯,“姐姐,你可以抱抱知序吗?就像四年前那样。”

他低下头,试探着靠向闻千曲胸上,耳朵触到柔软的时候,忽然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退开了一点,等了一会,见她没有拒绝,才再次贴了上去。

他不安的样子戳中了闻千曲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她揽住知序,将他护入怀中。知序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慢慢地环成一个圈。

他在她的怀中蹭着,露着绝色的侧颜,那些不经意的蹭弄刮得她的乳肉痒痒的,让她想要将乳尖送进他的嘴中,被他含弄到挺立。

知序仿佛从她心脏的跳动声中听到了她的心声,不知不觉地挑开了她的衣襟,小嘴噙住了微涨的乳尖,轻轻含弄着从光滑的乳晕中凝起了一颗葡萄。

一阵阵酥麻从乳尖爬上了脖子,缠绕着弄得她的呼吸越来越艰难,她扬起脖子,偷偷将乳尖往知序嘴里多送了些。

“姐姐,知序有些累了。可以躺下来服侍姐姐吗?”知序的嘴唇在乳尖上张合着,磨出些花液顺着她的裤腿流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我不能趁人之危。我当初救你不图你报答。”闻千曲仰望着天花板,尽量不去想怀中的那张绝世容颜。

“知序不是在报答。”他轻捧住嘴边的双乳,每一次揉弄都会触动最敏感的神经,弄得花液流得更加肆意了。

“从姐姐救下知序的那一刻起,知序心里就只有姐姐了。”他的声音缱绻,饱含了倾慕之情。

闻千曲的心弦被狠狠地拨动了。她怎么忍心拒绝一个这么可怜、弱小又思慕自己多年的男子呢?

她的衣带被适时地解开,一层层衣服像成了精一样,自由地向地面滑去。

知序忽然蹲下身抱起两人交叠的衣物锁进一个箱子里。他的动作太快,以至于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跟他裸诚相待了。

“姐姐冷吗?”冰凉的身体贴了上来,知序的双脚在地上微微踮着,明明自己才是冷的那一个,却还想暖热别人。

“这样凉,怎么还把衣服锁起来?”闻千曲轻声问道,生怕语气太重让他害怕。

他的睫毛微颤,轻咬着唇,委屈又害羞地样子让人根本无法指责他。

闻千曲将人推向了床上,摊开一床被子将两人裹进去,“还冷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还是有点冷。”

知序将头也缩进被子中,靠近了一个无比温暖的热源。他在黑暗中噙住花蒂,嘬了一口。闻千曲被刺激地叫了一声,穴口收缩了一下,立刻被一根凉凉的手指探进了热乎乎的穴中。

骤然降温,媚肉缩了起来,露出了花核,冰凉的指尖点了上去,碰了碰,搓了搓,那抹冰凉像根丝线一般钻了进去,延伸到了心头。

舌头顶弄着敏感的花蒂,手指按摩着花核,还有一只手沿着肚脐登上了双峰,捻上被冷落的葡萄粒。花穴顿时湿得不像样了。闻千曲抓着枕头,腰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控制不住地呻吟着。

知序比她更懂她的身体,就在她快要习惯空虚感的折磨时,知序的舌头和手指掉了个位置,舌头舔弄开穴口的两片嫩肉,直直地插了进去,粗粝的舌苔将花核磨弄得越来越光滑。

一根冰凉的手指和一根被花穴暖热的手指交替揉着花蒂,将闻千曲在冷热两个极端间拉扯着,使她的欲望越来越深重。

闻千曲把人从被窝中拉了出来,压在了身下。

“害怕吗?”

知序仰头偷偷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炽盛的目光后迅速缩回,轻轻摇了摇头,又重重地点了点头。

“别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抓住横亘在腰间的硬物,霍然摸到两排圆润的珠体,不规则地滚动着。

她咽了咽口水,她曾听说过青楼会为天赋异禀的小倌入珠,以增加客人的快感。入一颗便可让女子神魂颠倒,两排,这是什么绝世名器啊?

她坐了上去,巨大的菇头被吸进了湿滑的穴中,知序抓着她的手拢在胸前,辛苦地适应着花壁的收缩夹弄,陌生的刺激在他的神经中游走着,他难以抗拒地低吟起来。

随着菇头穿过,穴口刚要合拢,就被一排转动的珠子再次撑开。才坐入一半,已经接连起伏了好几次,闻千曲差点喷了出来,不敢再往下坐了。

“姐姐,怎么了?”知序不解地望着她,卷起她额上的碎发,抬腰将剩下半根送了上去。

“啊……”一颗颗珠子滚过花核,闻千曲的识海被迸发的白光劈开,无尽的酥麻让她的手脚止不住地抖动起来,她顿时无力地跌落到知序身上。

“姐姐,你到底怎么了?”知序睁着无辜的眼睛,仿佛一切都和他无关。

他抽动着腰腹,让滚珠将花壁中的每一滴水都挤弄出来。

“唔,轻点,知序。”对方虽然是个雏儿,但毕竟是专业人士,闻千曲根本招架不住。

“姐姐嫌知序伺候的不好吗?”知序吸上她的脖颈,她的耳朵缩了起来,仿佛有东西在鼓膜上跳动着。肉棒在花穴中深深浅浅地进出着,捉摸不透的规律将闻千曲一次又一次地抛上云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了,但身下的那张面庞依然如同一只刚刚破壳的小鸟,单纯又腼腆,让她无法相信他在操控着被子下的一切。

“知序,饶了姐姐吧,姐姐不行了。”一生从不弱于人的闻少主从没想过,这辈子第一次开口求饶,竟是在个小倌的床上。她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无法脱离知序的掌心,水分的快速流失几乎让她虚脱。

肉棒剧烈地摩擦起花穴的每一个死角,一阵让闻千曲几乎失去意识的酥麻沿着尾椎冲向头顶,她的双腿绷到抽筋,但无尽无绝的快感掩盖了一切痛苦,花心沐浴起了令京城无数名流向往的宝贵初精。

幸好当年救了他,闻千曲产生了一个有点阴暗的想法,她想带走他,将他据为己有。

“跟我走吧,知序。”闻千曲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知序脸上突然露出巨大的痛苦之色。绝美的面孔扭成一团,牙齿刺入下嘴唇中,咬出点点鲜血,虚汗打湿了他的鬓角,脖子上青筋暴起,剧烈地跳动着。

“你怎么了?”闻千曲慌张地把上他的脉搏,发现他的脉搏虚虚实实,若有若无,绝不是正常人会有的脉象。

知序疼得说不出话,手指地朝门口指去。闻千曲连忙拿出衣服披上喊来了守在外面的龟奴。

不一会,几人过来抬走了知序,龟奴安慰道:“姑娘不必担心,知序公子只是旧疾复发,待医好了我们就会把他送回来,绝不会短了姑娘的时辰。请姑娘在房中稍后。”

闻千曲问道:“什么旧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待知序公子恢复了再亲自跟姑娘解释吧。”龟奴不肯相告,关上了门。

闻千曲担忧地在房中走动着,窗边的案台下有一把琴,不知他在月下弹琴是怎样一副美景。旁边有一个书桌,桌上压着宣纸。她坐到桌前,从书画缸中抽出一幅画展开,画中是一个女子在监狱中抱着一个男孩。她细细看着女子的眉目,竟是她自己。

从颜料干涸的痕迹来看,显然是很多年前画的了。不过一面之缘,居然让他感念了这么多年。

忆起初见知序时,她才刚和姜承结婚,离家寻杨皓,结识了杜子柳,错睡了洛渊,还未曾与清川重逢。转眼四年过去,一切都变了,缘分还真是难以捉摸。

闻千曲正想着,房门忽然被敲响了。知序被医好了?闻千曲急忙起身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脸惊惧的龟奴,仿佛十分害怕的样子。

“知序怎么了?”闻千曲的心沉了下去。

“知序公子无事,只是还要休息一会才能醒来。”龟奴连忙解释道,“怕姑娘等急了,特意唤了这位公子来陪伴姑娘。”

龟奴让开身,露出身后的人。闻千曲看清他的脸,终于明白龟奴的惊惧从何而来了,冷声道:“不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说完就要关上门。

陆清川将手放在了门框上,眼看着就要被夹住了,他却没松开手。闻千曲没忍心夹下去,摁停了门。

两人僵持在门口,龟奴也不敢插话。这时,一间屋中走出一个气色有些虚的女子,显然是月影楼的常客。她看到站在廊上的男子,立刻两眼放光。

“这是新来的吗?我怎么从没见过?”说着手就往陆清川脸上捏去。

陆清川也不躲,仿佛真的是个任人把玩的小倌一般。

眼看着女子的手就要捏上陆清川的脸,闻千曲将人狠狠拽进了房中,摔上了门。

门外传来跳脚声和龟奴无奈的安慰,“这位姑娘先要的,客官还是等下次吧。”

陆清川深情地望着闻千曲的眼睛,捧住她的脸吻了上去。闻千曲推开他的手,避了过去。陆清川不敢置信地摸着被她推开的部位,脸上闪过受伤的神色。

“为什么?”

闻千曲按捺住怒气,“你自己不知道吗?”

陆清川低声道:“因为你扔下我四年,我还在等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闻千曲的怒气被愧疚熄了大半,但她想到洛渊和灵风差点葬身火海,不得不硬气起来。

“那因为什么?找到心中所爱,后悔当年答应娶我了?”陆清川的声音很平缓,仿佛在说一个他早已接受的事实。

闻千曲凝视着他的眼睛,印象中陆清川是胆小,温和,善解人意的,她似乎从没意识到他有这么锋利的一面。

见她沉默,陆清川以为自己言中了,钻心的疼。

水可以离开鱼,鱼却离不开水。

“你不想再娶我了。”陆清川狠咬一下嘴唇,“也没有关系。”

他小心翼翼地揪住她的衣摆,“只要让我跟在你身边,做个侍郎,奴仆,我都愿意。只要你喜欢,小倌我也愿意做。”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薄情寡义之人吗?”见他根本没意识到过自己的错误,闻千曲痛心道,“我问你,你当初跟姜承说了什么?他都已经那么难受了,你为什么还要刺激他?你设计诱骗洛渊,抽他内力毁他经脉还不够,为什么还要杀了他?甚至还要杀灵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来我为你做的一切,在你眼里都是错的。”陆清川退了几步,抽出佩剑,将剑把递到闻千曲手上。他跪到地上,扯开胸口的衣服,将剑尖抵在心口上,“你杀了我吧,来给他们报仇。”

闻千曲撤回剑,将他从地上扯了起来,怒道:“陆清川!你又在玩什么以退为进的把戏?你知道我不可能会杀你。”

“你不理我,怪我,跟杀了我有什么区别?”两行清泪顺着陆清川的面颊落了下来,“你让姜承不要为你守节,我帮你做到了。没有洛渊,你就不会跟魔教牵扯那么深。我就是恨他。就是要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他在强词夺理,但责怪的话梗在闻千曲的喉间,说不出来。

“你还记得百安吗?我们一起在善堂领养的那些孩子,她们都长大了,剑法和轻功都练得很好,她们都很想念师母。”陆清川枕上她抓在自己肩头的手,轻轻磨蹭着,闻千曲眼神松动了些,没有抽回手。

陆清川破涕为笑,“你的话我都记在心里,我一直都有好好吃饭。你不是一直希望我长胖些吗?你摸摸看,看我胖了没有。”

他拉起闻千曲的另一只手,朝自己的腰间摸去。

“哟,陆清川,在这唱什么大戏呢?”

听到洛渊的声音,闻千曲下意识地缩回了手,跟陆清川拉开距离,扭头向窗口看去。

洛渊坐在窗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闻千曲。

“我们什么都没做。”闻千曲连忙解释道,“不是让你先休息吗?”

陆清川手中落空,目光犹如毒蛇一般游向洛渊。

“我睡得着吗?闻少主豪掷万金,包下月影楼头牌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只是没想到这头牌这么普通啊。”洛渊扫了眼陆清川,怪笑了一声。

“传遍了京城?”闻千曲忽略了洛渊的不满,向陆清川问询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垂下头,敛住眼中的凶光,点了点头,确认了洛渊的话。他正是得了这个消息,才找上门来,逼着龟奴带他来知序房中。

看来她归来的消息是隐瞒不得了,真是美色误人。只是这消息传得这么快,定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知序,杜子柳,还是月影楼背后的主人?闻千曲顿时觉得一张无形的大网向她张开。

月影楼的暗室中,知序睁开眼,从床上挣扎起来,看着眼前的背影道:“主子。”

“怎么没有吃药?”

“今日太过紧张,忘记了。”

“以后可不要忘了,多忘记几次,大罗神仙也保不住你。”

“是。”

“在闻千曲身上找到了吗?”

“没有。到处都摸过了,衣服也送进暗格让爹爹检查过了。”

“东西一定在她身上。你要想办法从她口中套出那东西的下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她要我跟着她。”

“那你就跟着,有什么异动随时向我汇报。”

“真是可惜了你这副身子。我都还没碰过。”说话之人摸向面前的绝色。

知序侧身躲开,低着头,手抖个不停,仿佛害怕到了极点,“主子,若是让她发现不该有的痕迹,奴不好交代。”

“哼,便宜她了。告诉百晓阁闻千曲练成了春秋剑法。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知序离开暗室,换上人畜无害的表情,回到了自己房间。

他一进门就感受到一道关切的目光和两道不善的目光朝自己袭来。

他低头走到闻千曲身旁,一副风一吹就要倒了的病弱模样,“让姐姐久等了,都是知序不好。姐姐莫要嫌弃知序服侍得不好。”

“他服侍过你了?”洛渊和陆清川异口同声地问道。

知序这才发现屋子里多了两个人,“姐姐,这二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陆清川,他们是我的……”闻千曲犹豫了下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二人身份。

“洛哥哥,陆哥哥。”知序乖巧地见了礼。

陆清川没好气地道:“乱叫什么哥哥?”搞得他们像是千曲后院里的兄弟似的。

知序往闻千曲怀里缩了缩,“我不是要惹哥哥生气的。”

见他怯弱的模样,不知在月影楼里被人欺负了多少回。闻千曲心疼极了,深恨当年没有从杜子柳手中救下他,揽住知序的肩膀轻抚道:“我在这里,不要害怕。”

她接着向洛、陆解释道:“他是我当年从魔教中救出的一个孩子,怪我一时疏忽,让他不幸流落青楼,我打算带他离开这。”

“原来是他。”洛渊曾以救知序为条件要挟过闻千曲,对他还留有一些印象,“你欺负我也就罢了,竟然连个小孩子也不放过。”

洛渊吞掉禽兽二字,闷闷不乐地问道:“你哪有钱替他赎身?”

“赎身?直接走就行了。我看谁敢拦。”闻千曲并不打算给杜子柳送钱,他把知序送到青楼来,她还要找他算账呢。

“没钱你是怎么拍下他的?”洛渊想不明白其中关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嗫嚅道:“呃,你在我私户上存的钱,被我取来用了。”

洛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大怒道:“你拿我的钱来嫖小倌?”

“你怎么这么蠢?”陆清川被洛渊气得脑梗。知序那副狐媚长相,一看就不好相与。

“我还是不跟姐姐走了,哥哥们会不开心的。”知序沮丧地低下了头,眼中的光芒一下子熄灭了。

陆清川斜了他一眼,“知道就好。”

知序望着闻千曲,眼中仿佛有雾气在闪动,“能得姐姐一夜垂怜,知序已经非常知足了。知序是个命贱的,没有福气跟在姐姐身边,但知序会一直记着姐姐,日日替姐姐祈福的。”

“陆清川心肠是最黑的,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闻千曲说着瞪了陆清川一眼。

“你怎么不说话?”陆清川怒其不争地看向洛渊,他现在被千曲嫌恶,洛渊说的话应该更有分量些。

“你倒是说了,有用吗?”洛渊瞥了眼陆清川,陆清川的面皮此刻恐怕比他的心肠还黑。

见陆清川语塞,洛渊转身跟上了带着知序飞出月影楼的闻千曲。虽然知序确实有着不可多得的美貌,但又怎能比得上他跟千曲同历生死,共享内力的情意?也就陆清川这种无才无德的人会有危机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无法,见三人快要走远,也追了上去。

闻千曲安顿好知序,打算去洛渊房间好好哄哄他,解释下月影楼的事情。才一出门就见陆清川站在廊上。

“千曲。”见她出来,陆清川赶紧跟了过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是你的人。你在哪我就在哪。”

“你跟我来吧。”

见示弱有用,陆清川窃喜,跟在了她的身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敲响了洛渊的房门,洛渊打开门见她身后跟着陆清川,立时沉下了脸,“你带他来干嘛?”

闻千曲让两人进了屋,关上门,走到房间中央道:“你们都是我的爱人。”

“千曲……”陆清川顿时泪眼汪汪,直扑向闻千曲。

闻千曲躲开他的飞扑,“你别说话。”

“你们在我心里都一样重要。不管是谁受伤,我都会心痛。陆清川,在九华山时,你被赵芝捅过一刀,每每想起那一刀,我都心痛、自责不已。”

见陆清川红了眼眶,闻千曲叹气道:“你若能体会我的心情,就该知道,你若杀了洛渊和灵风,我该有多痛苦。更何况,他们什么错都没有,你却捏造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以泄私恨。”

“我是你的女人,你做错了事情,自然该和你一起受过。所幸你没有酿成大祸,而你伤害洛渊的,我替也你弥补了。可我也是洛渊的女人,我不会让他平白无故地受委屈。”

无边的黑暗在陆清川心中蔓延,他受的那一刀让赵芝当场暴毙。他嘴角泛起苦涩,“你不会原谅我了吗?”

闻千曲看向洛渊,“我没有资格去原谅你。你该求得原谅的人,是洛渊和灵风。”

陆清川看着一脸似笑非笑的洛渊,压下心中的不甘,屈膝朝他道:“洛渊,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圈住闻千曲,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问道:“我该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闻千曲道:“你自己决定。”

洛渊沉思了好一会,陆清川半蹲在那里,十分不好受,但为了求得他的原谅,不敢私自起身。

洛渊轻碰着嘴边的耳垂,听到怀中之人的渐重的气息,露出一个无比大气的笑容,在陆清川期待的目光中,一字一字道:“我不接受。”

“你怎么样才能原谅我?”陆清川急道。看千曲的架势,显然洛渊不松口她就不会理自己。

洛渊耸耸肩,“看你表现喽,也兴许哪天我心情好,就原谅你了。”

“你……”见他耍弄自己,陆清川站起身子,求助地看向闻千曲,然而她根本没有为自己鸣不平的想法,反而宠溺地看着洛渊。

“你先回去吧。”闻千曲对陆清川道。她被洛渊撩拨得心痒痒的,只待陆清川一离开就打算邀洛渊同赴巫山。

“别让他走啊。”洛渊看穿了她的心思,扯着她的衣带,对着陆清川挤出一道深沟,“就让他站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不好。”闻千曲连忙拒绝。虽然清川有错在先,但她也不忍让他被洛渊随意辱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你高兴,我看着就是了。”陆清川盯着不断变换走向的深沟,心跳微微加速。

“你看,他自己都同意了。而且你损失了一半功力为我修补筋脉,得快点修回来,我才放心。”洛渊把闻千曲推到了床上,堵住了她的拒绝。

她付出了半数功力为洛渊补筋脉?陆清川心头酸涩,头一次后悔自己过激的行为。

两人正酣战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了一条缝,知序抱着枕头钻了进来,“姐姐,我怕黑,你可以陪陪我吗?”

看到闻千曲和洛渊在床上双修,陆清川却在墙边站着,知序奇怪地扫视着她们。

陆清川玩味地扫了眼洛渊,颇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令他大失所望的是,洛渊丝毫不见排斥,反而对知序招了招手,“知序,过来吧。我们三个一起睡。”

闻千曲看了眼脸色发青的陆清川,顿时明白了洛渊的心思,她刚要劝阻,就被知序从乳尖中吸走了怜悯之心。

知序捏着乳底,软糯的小舌像舔粥一样舔上挺立的乳头,轻舔三下,然后重吸一口,几乎将花蜜从乳尖中抽出。

花穴被吸得猛缩,洛渊抬起她的屁股,灼热的肉棒快速地顶干起花心,一簇簇电流震得闻千曲小腹发麻,她控制不住地喊叫了起来。

知序吸着一个,又伸手捏住另一个乳头,像是在弹琴一样五指在其上竖拨横划,让乳肉抖得比琴弦更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上绵密的酥麻,花穴中汹涌的快感,闻千曲的声音变得上下起伏,又欲又撩,在两人的合作下吟出了让陆清川亵裤快要炸开的靡音。

“妻主,喜欢吗?”洛渊手指沾了些蜜液,重重地摁住了肿胀的花蒂,揉着被包住的花蕊,一层层碾开。

这声妻主叫得闻千曲情动不已,花心收缩地更加猛烈了,恨不得将两根肉棒一起吸进体内,狠狠刮弄皱起的花壁。

洛渊像是会读心术一般看穿了她的心思,肉棒倏地大了几分,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烫得她承受不住地抓住知序胯间的阳具。

滚珠在手中转动着,闻千曲顿时生出无穷的气力,抬腰向体中的铁棒狠狠撞去。

啪的一声,花液崩起一尺高,溅进洛渊唇中,洛渊小腹比闻千曲还麻,抓住乱晃的臀肉,不要命地冲刺。

雪白的臀浪啪啪的撞在洛渊的腹上,让他越来越疯狂,闻千曲拽着手中的硬物,攥得越来越紧。

“啊……”知序吟了一声,松开了红肿的乳尖,在闻千曲的耳边喘了起来。他的喘声搔进了她的耳道,濡湿了她的耳廓。

突然间,千万根金光窜向她的头顶,她全力坐入洛渊的肉棒,铁棒刮开媚肉,狠厉地摩擦着花核,捣进花心。

“我到了……”一股清液射了出来,万般滋味一齐涌了上来,闻千曲一瞬间放空了自己,连花心被浇筑的欢愉都被淹没在了浩如烟海的情潮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嫉妒得快要发狂,这些快乐本该由他带给她的,腿间的阳具摁都摁不下来,千曲的声音光是听听就让禁欲四年的他快射出来了。一步错,就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知序这个小鬼在他面前摩擦起了娇嫩的小穴。

肉棒滚入穴口,闻千曲尖叫一声,回魂夹住了知序的腰。潮吹过的穴肉根本禁不住如此猛烈的刺激。

知序观察着她的表情,慢慢地挺送进去。

“别动,知序。”

媚肉收缩着吸上不规则的肉棒,适应着新来的玩物。

洛渊把手插到她的肩下,将她扶了起来,跪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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