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皓淡漠道:“这些年我流落海外,不得不忍辱负重,委身于你。我现已回归中土,你自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前朝太女冷笑一声,“皓弟可是金枝玉叶,你一个莽妇怎么配得上?你们在绍兴上岸的时候孤就收到消息了,他是在你身边多一秒都待不下去了呢。”
她满意地看着闻千曲面色瞬间发白。
闻千曲定定地望着杨皓道:“这四年的时光于你而言只是抹不去的污点吗?”
杨皓道:“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不会有人知道的事情算不得污点。”
士兵拉起一张大网朝闻千曲盖下,眼看她就要被网住,她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见了。
众人议论纷纷,四下张望着,谁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杨皓慌张地问道:“皇姐,她跑了,怎么办?”
前朝太女望着周围确实没有了闻千曲的影子,摸了摸脸上被遮住的部分,恨声道:“这次消息得到得太过匆忙,孤来不及召集好手,你放心,孤会对闻千曲追杀令,她逃得了这次保准逃不了下次。”
“多谢皇姐。”
闻千曲站在城墙上,目送着杨皓跟着前朝太女的人马进了城,眼中的怒意转为担忧。
一处府邸中,杨皓跟皇姐方霖汇报了四年来发生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已经进过末帝藏宝地了!”方霖的背猛地挺直了。
杨皓道:“她只对武功感兴趣,并不知道真正藏在那的宝物是传国玉玺。”
方霖靠回椅背上,“那就好。你找到玉玺了吗?”
“我怕被她注意到端倪,不敢擅动石室中的物品,找到出路后就迅速离开了,以至于流落荒岛,直到近日才被路过的商人所救。玉玺的下落,还得皇姐亲自去寻。”
方霖眼中露出嗜血的兴奋,“那几大军侯不见玉玺,一直不肯听孤号令。只要拿回玉玺,复国指日可待。皓弟,那石室在哪?孤明日就去取。”
杨皓低垂下眸子,“只要皇姐允我将养母接来养老,地点自当奉上。”
房间中一片静默,过了好一会才听方霖嘿嘿一笑,“这点小事,孤允了。你虽被过继给杨家,但流着跟孤一样的血,大业若成,属于你的荣华富贵一样都不会少。”
自从听到方霖会对她下追杀令后,闻千曲赶路时会戴上了一顶斗笠。不是怕打不过对方,而是不知对方底牌之前,她也要隐藏自己的实力。她尽量不住宿,日夜兼程赶回了姑苏。
站在闻府门前的小路上,她仰视着那个有些蒙尘的匾额,头一次明白了近乡情怯的滋味。
“姑娘有什么事吗?”新换的门房不认得闻千曲,出声问道。
“我……没事。”闻千曲闪身消失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房揉了揉眼睛,有些不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这么快的身法,应该是来找家主挑战的吧?可惜家主早就不再接受任何江湖挑战了。
闻千曲潜进主院,悄声进了母亲的房间,关上房门,摘下了斗笠。
闻志远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连翘在一旁打着扇子,见到进来的人手中的扇子顿时掉到了主子脸上。
“少主?少主!”
闻志远被连翘一把从床上拖了起来。
闻千曲跪在地上,膝行到床边,哽咽道:“母亲,孩儿回来了。”
闻志远伸手在女儿的脸上来回抚摸着,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
良久,她才由怔楞转为狂喜,对连翘吩咐道:“快去把正君请来。”
一家三口终于团聚,自是喜不自胜,抱头痛哭了不知多久才停了下来。
李氏抹着眼泪埋怨道:“你跳之前怎么不想想你的老父,为个男人你连爹都不要了。”
闻千曲尴尬地说道:“我身上有天蚕丝,有把握能活下来,没想到中间出了那些意外,以至于漂到海外,至今才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都回来了,李氏也不想再去苛责,骂骂咧咧地放过了她。
“母亲,父亲,连翘,我回来的事情先不要说出去。”闻千曲讲述了自己回来之后发生的事情,细陈利弊,三人听后都应了下来。
闻志远问道:“也不告诉承儿吗?”
李氏没好气地说道:“他都和千曲和离了,还告诉他干嘛?”
在他看来,姜承生是闻家的人,死是闻家的鬼。虽然和离书是自己女儿写的,但姜承在千曲死后以此为借口归家就是不对的。所以他对此非常不满。
闻千曲道:“姜承既然有了新的生活,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闻志远点了点头,“你面临的事情复杂,不把他牵扯进来也好。”
午饭时,闻志远跟闻千曲讲起了当前江湖上的形势,“这四年来,除了那些老牌门派,江湖上新崛起了几个门派,其中一个便是千川派。它的掌门你应该很熟悉吧?”
闻志远目光不善地看着闻千曲,葬礼上的事情她想起来就怄气。
闻千曲听完葬礼上的事情后,不敢相信地道:“清川最是胆小,怎么可能这么做?”
然而李氏和连翘点头确认了闻志远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他一定是大受刺激,一时精神失常,才会这么做。”闻千曲替陆清川开脱道。
闻志远懒得跟她争辩,继续道:“成玉娶亲后,接过了朱雀镖局的掌门之位,现在朱雀镖局已经是江南第一大镖局了。”
闻千曲惊得张大了嘴,“她娶亲了?娶谁啊?也不请我喝喜酒。”
“去地府请你喝喜酒吗?我帮你喝过了。”闻志远接着道,“魔教覆灭后,二长老消失不见了,余下的势力皆被五长老接收,自成一派。他们擅长躲藏,难以抓到行迹。不过……你怎么这么开心?”
闻千曲摸了摸脸上的笑容,发现嘴巴已经扯到了耳朵根,连忙收敛起笑意,心虚地解释道:“魔教被灭了,所以开心。”
闻志远点头道:“你初知此消息,自是开心。但有个更好的消息是,这五长老近日终于被抓住了。等武林公开审判之后,魔教余孽就彻底被铲除了。”
闻千曲手中的筷子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她焦急地问道:“五长老被抓到哪去审判了?”
闻志远推测道:“他在京城落网,应该是在京城最大的帮派碎心谷中看管吧。”
“我去趟京城。”饭桌上唰得一下少了一个人。
出来得太匆忙,闻千曲甚至忘了带银子,她懒得再回家一趟,恰好路过天下第一钱庄,她便打算去私户上取。
钱庄的账房盯着眼前戴着斗笠的女子,眼神中充满防备,“姑娘,你要从过世四年的闻少主的户头上取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道:“闻少主死前嘱托我来接管她的遗产,我近日才想起来这回事。有什么不妥吗?难道你们要私吞?”
“不不不。我们怎么会私吞客人的钱?”
“嗯。暗号是我一定会发财的。都兑成银票给我吧。”
“稍等。”账房转身进了银库,过了好一会才从里头出来。
闻千曲望着手中的大额银票,不禁陷入沉思,她有这么有钱吗?当年开这个户是为了偷偷存去寻杨皓的盘缠。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存得有多艰难。
“这么多钱,不会算错了吧?”包括利息也不该有这么多啊?
“没算错。”账房拿出厚厚的一沓存根,“闻少主罹难后每旬依然有进项,直到最近才停了。”
闻千曲拿起存根,一张张地翻着,每一张上都是同一个名字,同一个地址。
她心口剧痛,这四年里的每一天,他都在等着和自己相会吗?
她不敢想象他每次来钱庄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也不敢想象她一次次地失约,他是怎么样去面对的。
出了钱庄,她一路疾驰向汴梁,生怕慢一刻,就会真地错过那个等了她四年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武林公审在碎心谷如约召开,除了少数几人反对或是弃票,其余人一致决定要处死魔教余孽五长老。
碎心谷广场中央的行刑台上,洛渊被厚重的锁链绑在一根铁柱上,身下堆满了被油浸泡过的干草堆。
他垂着头,一头银发散乱地垂着,间隙中隐约能看见几颗晃眼的耳钉。他的眼神平静无波,似乎并不害怕即将到来的死亡。
随着正午时分的到来,行刑手举起火把等着碎心谷掌门下达杀令。碎心谷掌门徐朗年逾六十,一套碎心掌练得出神入化,劲力当世罕见。她武功高强,为人公正,在武林中极有威望,是以大家推举她成为这次审判的裁决人。
成玉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五长老在魔教覆灭后安分守己,从来没有为祸过江湖,就算在魔教之时,也不曾出手伤人。你们囚着他也就罢了,何至于让他受火刑而死?”
徐朗道:“成掌门,这话你在公审时已经说过了。谁知他蛰伏数年是不是有更大的图谋?”
成玉道:“难道凭你的猜测怀疑就可以随意杀人了吗?”
“这是各位武林同道共同商议出的决定,非老妇一人的决定。”徐朗看了眼太阳,下令道,“午时已到,行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成玉拦在了行刑手面前,朗声道:“不准点火。今日谁要点火,就是跟朱雀镖局作对。”
台下顿时一片窃窃私语,见她这么执意拦着,众人皆以为成玉和洛渊有私情,纷纷看向成掌门的夫郎寂月。奇怪的是他面上不仅没有醋意,反而十分紧张地盯着洛渊。
“为了一个魔教妖人,成掌门就要跟整个武林公然作对吗?”陆清川站了起来,款款走到成玉面前,“他害死了千曲,光凭这一条就够他死一万次了。”
“陆清川,你不要再发疯了。我说过很多次了,千曲的死跟五长老没有任何关系。”
“哼,当年千曲在京城查案的时候,他也在京城,后来千曲去魔教救人,整个魔教都覆灭了,他却逃了。怎么可能跟他没关系?”陆清川放缓了愤恨的声音,眼睛在成洛二人之间扫了一圈,“你再这样保他,我可要怀疑你们的关系了。五长老吗,向来最是会勾引人的。在九华派时他是怎么逃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成玉忍住一拳挥向他的欲望,“我今日保他,正是因为千曲当年在上魔教前嘱托过我,五长老本性纯良,若他将来有难,让我救他一命。”
这时,一直垂着头的洛渊终于抬起了头,眼光灼灼地望向成玉,“成掌门,让开吧。她说过此话,我死也无憾了。我这四年里每一日活得都生不如死,早就想下去陪着她了。”
他的目光接着转向陆清川,“你设局诱我入套,却不知我早存死志。多谢你成全,我要比你先一步去陪着她啦。”
洛渊唇角微勾,刹那间媚态横生,使得台下人挪不开眼睛。许多意志不坚的人心中生出怜意,这或许真的是位误入魔窟又一心向善的美人呢?不禁有些后悔之前投了赞同票。
唯独陆清川恨意更盛,“你先下去有什么用?烧成个炭块,没了你这张面皮,我看你拿什么去勾引她?”
看到洛渊眼中的惧意,笑容重新爬上了陆清川的面庞,他对着行刑手道:“他自己都求死了,你还等什么?点吧。”
“不准点火!”沈灵风不知从哪窜了出来,站到了草堆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刑手是京城人士,自是认得沈灵风,哪还敢再向前,赶紧后退了一步,生怕一个不慎点燃草堆,伤着了沈少爷。
“你是什么人?”陆清川喝道。
“我是千曲姐姐的结拜,沈灵风。”
徐朗等人或多或少听过沈灵风的大名。民不与官斗,她们可不想将军府少爷在这里出事,不敢再支持陆清川点火,沉默不言,观察起事态发展。
“陆掌门,我知道你是千曲姐姐的侧夫。”这声侧夫叫到陆清川心坎里去了,让他对沈灵风的颜色和善了许多。沈灵风接着道,“但洛渊真的没有害过千曲姐姐,当日千曲姐姐被魔教教主唐霄打伤,全靠洛渊与她日夜双修,才恢复如初。”
台下一片哗然,原来闻少主和魔教五长老还有过双修这种香艳之事。要不是她已经死了,恐怕要被整个武林唾弃。
陆清川听见众人的窃窃私语,不愿闻千曲声名被洛渊所累,咬牙切齿道:“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沈灵风见他不信,急道:“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我没有骗你。”
沈灵风自污作证,让大家信了个十成十,只是这亲眼所见岂不是意味着也在一旁伺候着?众人都震惊地盯着沈灵风。没想到闻少主都死了四年了,还能给大家带来如此劲爆的桃色新闻。闻少主玩得这么花,虽然短命,却也没白活。
闻千曲站在树上,用力揉着跳到痛的太阳穴。她在灵风出现时已经赶到了,本想着自己现在还不宜暴露身份,如果灵风能借将军府之势救下洛渊,那她就暂时不出手。结果灵风直接把她的风流韵事给抖了出来,这让她将来还怎么见人呐?早知道还不如自己出手。
陆清川从行刑手中抢过火把,朝草堆掷了过去,他什么也不想管了,只想让这两个人都死。众人沉浸在浮想联翩中,无人预料到陆清川的行为,根本来不及阻挡。
火把坠向草堆,众人顿时屏住了呼吸。洛渊死了不打紧,沈少爷死了,在场的所有人都难逃将军府的追责,不死也要脱层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舌舔向干草的那一刻,火把像是听见众人的心声一般,突然改变了方向,横向飞走,落到了台下的广场上。众人定睛一看,火把尾部插着一片树叶,柔软的树叶竟像钉子一样将火把钉进了地里。
众人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就见一个头戴斗笠的女子从天上落了下来,一剑斩开了洛渊身上重达千斤的锁链,抱起他一个晃身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缚着洛渊的铁柱朝广场中央倒去,众掌门如同鸟兽般惊慌散开。铛的一声,铁柱重重地砸入地面,将桌椅砸成了粉末。徐朗离铁柱尾端最近,她看过去发现一人粗的铁柱竟是被剑生生削断,切面平整,一点缺口也没有。
“这……这怎么可能?”她纵横江湖四十余年,峨眉、武当、魔教掌门全都会过,也想不出来江湖中哪个人有这样的劲力。
“魔头跑了,快追啊。”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才回过神来,朝行刑台上看去,沈灵风和陆清川都不见了,只有成玉还站在那里,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徐朗问道:“成掌门看到魔头往哪跑了吗?”
“刚刚眼花了,什么都没看到。”成玉走下台牵着寂月离开了碎心谷,不去管身后的反应。
走到无人的地方,寂月问道:“妻主,你看到是谁救了五长老了吗?”
成玉第一眼就觉得那女子的身形非常熟悉,她心中跳出了一个不敢想的名字,“小月,你说她会不会没有死,当年我们并没有找到她的尸身。”
“沈灵风和陆掌门都追上去了。”
“肯定是她!”成玉心里有了肯定的答案,她都看出来了,千曲的枕边人还会看不出来吗?
闻千曲抱着洛渊一直跑到没有人烟的地方才停了下来,不是甩不掉追兵,主要是舍不得把人放下来,而且她也不知道放下来后该怎么面对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胸口的布料早已经被濡湿,洛渊埋在她的怀中,泣不成声,“是你,你没死,你没死。”
她的手抓紧了身上的人,又慢慢松开,现在还不是相认的时机,她不想把洛渊牵扯进来。
“你认错人了。”闻千曲放下洛渊,哑着嗓子说道。
她抬腿就要离开,却发现怎么也挪不动步子。低头一看,洛渊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她的腿。
洛渊越抱越紧,“我没有认错,我说过,下一次我会认出你。”
闻千曲用力拔了拔腿,根本抽不出来,只得道:“你真的认错人了,你这样抱着我会让别人误会的。”
洛渊抱得更紧了,“别再玩这种游戏了,好吗?我不会认错的。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人来救我。”
“这位小郎,你想多了。我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闻千曲一副被纠缠得不耐烦的样子。
“你不要我了吗?是不是我现在的样子太丑了,你嫌我不好看了?”洛渊手忙脚乱地拨弄开散乱的银发,用手背擦干哭花的脸蛋,抬起头,朝她傻傻地笑了一下。
他没注意到手背上的碳灰,将整个脸擦得黑乎乎的,除了一双依然明亮的眸子,几乎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闻千曲看着他期待的样子,手伸进斗笠,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无论怎样都说不出来否认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看见她的反应,以为是自己笑得太难看了,连忙重新扯出一个笑容,“我太久没笑了,都忘了该怎么笑了,这样呢?”
见闻千曲不为所动,笑容凝固在他的脸上,他的嘴角渐渐向下坠去,声音越来越干涩,“你看看,你再看一次好不好?”
闻千曲的膝盖一阵无力,单膝跪到地上,用他不断掉落的泪水帮他擦掉脸上的黑印,“好看,非常非常好看。没有人比我的洛渊更好看。”
她掀开斗笠上的皂纱,将洛渊圈进怀中,吻上他干枯发白的唇。泪水控制不住地倾泻而出,交汇流进两人唇中。她从来没有这么伤心过,眼泪怎么也压不住。疼惜、惭愧、歉疚,许多种感情涌上她的心头,让她整个人停在那里,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
洛渊颤抖地摸上她的脸庞,又哭又笑。
春风习习,拂开了万丈寒冰,也拂开了两人身上的衣衫。
哭声不知何时开始被替换成了欲声。两人丝毫不嫌弃身下的泥地,翻滚相拥着。
闻千曲轻吻着洛渊琵琶骨上的伤疤,当年的伤早已愈合,伤疤却永远都去不掉了。她自责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洛渊握上她的手,十指在指缝中交叉,“别说对不起,这是我自愿的。从我喜欢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准备好承受这样的结果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渊,洛渊。”闻千曲念着他的名字,手伸进了他的亵裤中,握上了那根念了四年的火热。虽然已经分离了四年,但她们对彼此的身体依然无比熟悉,仿佛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
闻千曲等不及做更多前戏了,她分不清自己的眼泪和花液哪个更汹涌,只想快点跟洛渊合二为一,昨日重现。
洛渊浑身各处都软绵绵的,唯独肉根坚硬无比,一下就穿透了花心。
“唔……”花核被碾开的酥意让她一阵瘫软,才哭过的身子还残余着些许痉挛,她难以自抑地抓紧了洛渊的胸口,释放出绵绵的内力游入他的身体。
他的经脉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回应,闻千曲目光一下子严厉了起来,“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不早说?”
洛渊抱着她的腰,温柔地律动着,仿佛这只是件无足轻重的事情。见闻千曲不那么配合他了,才无奈道:“我忘了。”
“谁干的?”抽取内力还断裂经脉这种私刑不像是碎心谷掌门会做的事情,毕竟她们还得要维持正道的脸面。
“一定要在现在追究这些事情吗?嗯?”洛渊不满地顶动着,将她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回欢好之中。
“嗯……都听你的。”闻千曲在他耳边软声应着,舌头勾上了一颗颗耳钉,舔弄在周围的软肉上。
摁在她臀上的手又加了几分气力,洛渊玩弄着蜜桃一样多汁的臀肉,不断挤出更多新鲜的桃汁。
尽管他现在跟普通人无异,但力气依然让她招架不住,仿佛一个撑船的船夫,每一杆都要戳到底才肯罢休,将平静的湖泊捣弄得翻云覆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趴在他的身上,不用动就快被汹涌的快感颠得昏过去了,让她差点忘记阴阳神术该怎么使。
一股清凉随着快感游走进洛渊的断裂的经脉中,像梭子一样来回修补着受损的部位,将破损的地方重新织补起来。
洛渊专心于一点,并没有发觉身体隐隐的变化,只觉得越来越有力气,渴望得到更多。
树叶沙沙的声音十分悦耳,洛渊温柔地看向爱人,眼睛中的亮色让百花都为之失色。他望着闻千曲紧闭的眼睛,她一脸享受的样子抓得他的心痒痒的,他忍不住问道:“舒服吗?”
闻千曲睁开眼睛反问道:“舒服吗?”
许多颗小球在他的经脉中跳动起来,像鼓点一般躁动着,难耐的痒意瞬间席卷向全身。
“好难受……”洛渊撑直身体,肉棒在花穴中胡乱抽弄着,难以控制方向。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闻千曲摇动腰肢,抢过了主动权,花穴紧咬着肉根,不给它抽离的机会。内力如同蜜液灌入马眼一般一点点注入进新生的经脉中。
随着内力重新盈满丹田,洛渊干枯的嘴唇重新变得水润,闻千曲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一口咬了上去,舔吃起丰唇。她收起了怜意,往下坐得愈发狠了。
啪啪的交合声太过羞耻,发情的鸟儿都不敢再听下去了,从树枝上栽了下来,扑棱着翅膀飞向远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试试聚气于根。”闻千曲引导着,期待着洛渊重塑经脉后的变化。
“啊!”她浪叫了一声,直接昏倒在了洛渊怀中,湿淋淋的蜜穴不停地抽搐,花液仿佛银河之水从九天落下根本止不住。
“你怎么了?”洛渊急忙掐起她的人中,急得汗流浃背。
人中的痛唤回了她的意识,她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我没事,就是太舒服了。”
她终于知道阴阳神术为何会失传了。洛渊一聚气,整个肉棒变得像石柱一般又烫又硬,只一下就带她升了天。连她这样内力深厚之人都承受不住,寻常武人怕不是直接爽死在男人身上了。
“那我收着点。”洛渊摸索着,渐渐发现了诀窍,肉根的温度和硬度随着内力的控制变得收放自如。
闻千曲也运转起阴阳神术的技法,对抗逐步升级,一边火星四射,一边水花四溅,两人在水火之间不知疲倦地交融着。洛渊蓦然颤栗起来,抽打着花心再一次剧烈收缩起来,四年的积蓄终于消失殆尽,完成了生命的重塑。
洛渊喘着粗气,感受到内力前所未有的充盈,甚至比之前还要厉害上不知多少倍。
闻千曲见他一脸疑惑地样子,笑道:“为了治好你,我可是把苦练四年的太玄内力都分你一半了。”
“一半的太玄内力?”太玄内力四字如雷贯耳,身为武痴,他太了解这四个字的分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边打理着洛渊的银发边解释着这四年的经历。
“我宁可散了全部内力,终生做个废人,也不愿跟你分开四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地抛下我四年?”洛渊听到她跟杨皓在海外逍遥快活了四年,气得把她从身上推了下去。
闻千曲腆着脸把人拉起来拥紧,“你要是个废人,还怎么跟我练阴阳神术?你以后不许再自轻自贱,就算为了我,你也要保护好自己,不得让任何人伤害你。”
“就你最能伤害我。若不是我不放你走,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相认?好跟你的杨皓哥哥双宿双飞一辈子?”想到这种可能性,洛渊的一口牙几乎快要咬碎了。
闻千曲长叹一声,“我惹上了前朝的人,怕连累到你,才不想跟你现在相认。唉,谁知道还是没忍住。”
洛渊根本不能接受这种理由,“我被你连累的还少吗?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别?杨皓可以陪你一起面对,我就不配吗?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无能吗?你就忍心看我伤心难过吗?”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闻千曲的头越来越大,而这样的场面她将来不知还要面对多少次。她忽然觉得前朝太女也没那么可怕了,至少比起男人的责问,她还是更愿意打架。
闻千曲拉起洛渊的手打向自己,“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就自作主张,都是我的错,你打我一顿出气吧。”
“谁稀得打你。”洛渊收回手,担忧地说道,“据我所知,前朝的势力并不止一个摘星教,教主死后,她们也曾联系过我。只是我无意争斗,带着徒儿们躲了起来,又不成气候,才混了过去。你被前朝太女视为眼中钉,还把内力分我,这太危险了,你快收回去。”
闻千曲抚平他的眉头,“别担心,太玄内功会自我修补,我们再多双修几次,几天就回来了。说起来我能练成这太玄内功也有你一份功劳,也正因为我体内的阳力源自于你才能替你修补经脉。我们现在可是真正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人之地中,两人为了修补内力又折腾了几番,弄到外衣全是泥点子才停了下来。洛渊见她的话不假,这才放下心来。
稍微清理了一下,闻千曲重新带上了斗笠,今日出手救了洛渊,她的身份迟早会暴露,但能多拖一点时间是一点。两人商量了一番,决定让闻千曲扮做洛渊的徒弟,方便她在京城中行走调查。
回城的路上,闻千曲想起那个被洛渊避开的问题,“还没问你,到底是谁对你下了这般毒手?”
“除了陆清川,还能有谁?”
“陆清川!”她一阵气闷,恨不得把人抓来吊着打一顿。他这些年吃错什么药了?干得桩桩件件都让她生气,他还是那个胆小内向的陆师兄吗?她痛心道,“清川怎么会变成这样?”
洛渊斜了她一眼,“还能因为什么?自从你跳崖后他就疯了。”
闻千曲沉默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快到城门的时候,一个人乍然出现,拦在了她们身前,正是先前提到的陆清川。
陆清川目光穿过洛渊,定定地看向跟在他身后的闻千曲。
“千曲。”陆清川一如四年前那般温润,浑身上下没有没有半点锋芒,跟在碎心谷时咄咄逼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乱叫什么?这是我徒弟。”洛渊露出戒备的神色。
陆清川的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闻千曲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却被洛渊狠狠攥住。
陆清川闪电般出手朝闻千曲头上的斗笠抓去,闻千曲歪过头,险险地避开,洛渊迅速插进两人之间,抓住了陆清川的手腕,“你干什么?”
“你的武功恢复了?”陆清川错愕道。
“怕了吗?那就别挡道了。”洛渊甩开陆清川的手腕,他没用内劲,陆清川却跌坐到了地上。他察觉到身后人差点出手去扶,立刻拽着她继续朝前走。
见她们要走,陆清川大声叫道:“你不是千曲的话,戴什么斗笠?”
洛渊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地回头看着闻千曲道:“因为她看别的男人我会生气,而她,不想让我生气。”
陆清川盯着微微晃动的皂纱,“我要听你说。”
洛渊诱导道:“对么?”
“是的,师父。”她的声音低哑,完全不似往日那般清脆。闻千曲暗捏了一把汗,幸好她在末帝的藏书中看到过一些控制声音的口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不甘心,站起来拔剑拦住两人的去路,决意要逼闻千曲拿下斗笠。洛渊冷笑一声,“陆清川,要不是中了你的圈套,你还真以为你能打过我?”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了,闻千曲连忙拉住洛渊,“师父,别跟他计较,咱们还有事,别耽搁了。”
“好,为师都听你的。”洛渊的手伸进皂纱中,捏了捏她的脸,仿佛哄小孩一般。他的手有意无意地撩开些许皂纱,露出了一条若隐若现的下颌线,陆清川顿时呼吸一滞,刺向洛渊试图将他逼开。
洛渊一边在皂纱下乱捏,一边随意地挥出一掌,他的掌风比陆清川的剑势更凌厉,逼得陆清川不得不退到一边避开锋芒,让出了身前的道路。
闻千曲跟着洛渊穿过城门,走出很远,终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陆清川依然站在原地,目光追逐着她的身影。她赶紧收回视线,转过街角切断了他的视线。
见人消失不见了,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百安走上前道:“师父,会不会真的认错人了?那声音听着不像师母。”
陆清川断言道:“不会。如果她不是千曲,洛渊绝不可能和她那么亲密。”
“为什么?”
“爱过凤凰的人,怎么会爱上别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洛渊和闻千曲寻了个客栈,梳洗打理了一番,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了许多马儿嘶叫之声。闻千曲支起窗户,向窗外看去,只见客栈门前的街道被许多轿辇车马堵了个水泄不通,一眼看不到头。
闻千曲见洛渊还在沐浴,便让他先行休息,自己独自下楼前去打探消息。
“小二姐,你可知道发生什么事?路被堵成这样?”闻千曲捉住一个小二问道。
小二震惊地看着她,“客官不知道?”
闻千曲摇了摇头,“我是个游商,今日才到京城。”
“难怪你不知道。今个可是月影楼头牌拍卖初夜的日子,京城里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赶着去参加这场盛会。”
“京城那么多家青楼,头牌怕不是数以百计,值得这么多人去看?”
“那些庸脂俗粉也配跟知序公子比?客官有所不知,知序公子是百年,不,千年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小人有幸远远看过一眼……”
“然后呢。”闻千曲伸手在小二眼前晃了晃,却不见她有任何反应,深深地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之中。
闻千曲摇了摇头,暗道小二没见过世面,一个小倌罢了,再美还能比杨皓更出尘,比洛渊更妖媚?
不过月影楼这种地方跟三教九流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倒是个打听消息的好去处,她打算借机前去查探一番。
月影楼外排着两条长龙,闻千曲选了一条短的,等了好一会,终于到了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姑娘,请出示您的请帖。”门口的龟公道。
竟然还是邀请制的,闻千曲顿时有些尴尬,捏造了个理由道:“我请帖忘了拿了。”
龟公见惯了这种理由,毫不留情地道:“没有请帖就请到那条队去排队候补。请姑娘先让开,不要挡着后面的客人了。”
闻千曲无计可施,只得让开朝候补队走去。
她刚走出几步,排在她后面的一个人道:“这位姑娘,在下的好友今日恰好有事来不了,多一张请帖,若不嫌弃,就跟我一块进去吧。我见姑娘器宇不凡,想跟姑娘交个朋友。”
还有这种好事?闻千曲立即答应了下来,热络得仿佛是对方相交多年的老友。
两人被龟公领到了大厅的前排坐下,虽然不是包间,但在这贵族遍地走的京城也足见得对方家世不凡。
闻千曲在交谈中得知对方名叫韩淮笙,乃是翰林院大儒韩辉之女。大儒之女居然跑来逛青楼,闻千曲不由得有些汗颜。入仕为官之人最在乎名声,哪怕好色也只能私下偷偷摸摸地玩,跑来逛青楼被政敌告发,那仕途差不多也就到头了。哪怕自己洁身自好,女儿逛青楼也会落个教女无方的恶名。
对此,韩淮笙毫不在乎地道:“我娘是我娘,我是我,那老太婆的声名关我何事?我又不入仕。当今朝堂皆是些蝇营狗苟之辈,沆瀣一气,看着就让人生气,哪有看美人来得快活?”
“韩姐说得对!看美人最快活。”闻千曲给两人各自满上一杯,为共同的爱好干杯。
好景不长,两人正聊得欢畅,忽然冲进来一群人架起了韩淮笙朝门外奔去,看样子显然是韩府的家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淮笙这时才想起来还没询问闻千曲的姓名,只得高喊道:“姑娘,来日有缘再见,别忘了跟我说说知序公子是何模样。”
家仆们的速度极快,在韩淮笙报上住址之前举着她消失在了月影楼之外。
闻千曲很快就把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了。她喝着美酒,竖着耳朵倾听着周围人的谈话。大多数人聊得都是些下流粗鄙之语,猜测着头牌花落谁家,只有寥寥数语与之无关。
有几个武林人士讨论着白日里碎心谷发生的事情,猜测着救魔教五长老的是哪个隐世高人。
一个包厢中传来几个太女之类的字眼,隔得太远,声音又嘈杂,即使是闻千曲也难以听清包厢里的对话,她假意去上茅房,从那个包厢旁走过。
见她从包厢旁走过,里面的几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不再聊先前的话题。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闻千曲只得坐回了座位上。
距离拍卖开场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了,台上依然空空如也,丝毫没有头牌出场的迹象。一些急性之人顿时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我说爹爹,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快点叫知序出来。”
“请我们来,却叫我们在这干坐着,还想不想做生意了?”
这时,天字号包厢中传来了一声轻咳,闻千曲看了过去,依稀认出了对方是三皇女。跟四年前相比,三皇女似乎有了些许变化,闻千曲一时说不上来哪里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三皇女都在静等,众人顿时噤声,按捺住急躁的心情。毕竟是头牌,架子大些是能够理解的。
也有一些人面露戚色,今日看来只能饱饱眼福了,谁能抢得过三皇女呢?
一片安静之中,月影楼中的灯光突然间暗淡下来,舞台中央的屏风后出现了一抹剪影,是一个静坐在古琴前的男子。
周围出现了阵阵吸气声,光是这样一个绰约的影子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故弄玄虚。闻千曲在心中默道。
男子的手放到了弦上,拨出了一个低音。这一声仿佛拨在了所有人的心弦上,令人为之一动。
一个个琴音如流水般从男子手中泄出,简单的曲调却如同仙乐一般荡涤着众人的心灵。
大道似简,这琴艺和武艺倒是有相通之处。闻千曲听着乐曲,饮着酒,酒的风味似乎都变得更加美妙了。
闻千曲沉浸在悦耳的琴音之中,不由得想起姜承的琴声。他的琴技倒是还可以,只不过音色充满杀伐之感,完全谈不上享受,如同战场上的鼓声一样,只有鼓气之用。也不知道他现在琴技如何?
闻千曲喉头一紧,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曲已经奏完,烛光重新亮起,周围响着激烈的拊掌声。
知序公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屈膝朝众人行了一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怎么去形容这个人?他静立的时候如同清莲般圣洁,微笑的时候如同山茶花般羞涩,行走的时候如同玫瑰般灿烂。
都说千人千面,他却是一人千面,让人捉摸不透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那一面。
他扫视着台下的客人们,眼神在闻千曲身上微不可查地停顿了一下。
闻千曲努力地去想那些曾与自己出生入死、感情深厚的美人们,却怎么也无法把眼睛从知序身上摘下来。
知序再次走回到屏风后面,众人恨不得眼睛拐弯跟上去。
咚的一声啰响惊醒了梦中的女人们。
龟公扯着嗓子道:“诸位只有一次出价的机会,烦请各位客官将所能出的最高数目写在纸上,知序公子的初夜将由出价最高者得。”
龟公话音刚落,旁边几人就窃窃私语起来。
“你出多少?”
“按照往年最红头牌的价格,少说也得万两白银吧。”
“万两?我看百万两也不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百万两?把我腿打断,也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啊。”
“看看就行了,你还真想买啊?比得过三皇女吗?”
“就是,你看看京城首富李大官人那势在必得的样子。你把你祖宗十八代的棺材本赔进去也比不上她一根腿毛粗。”
百万身价啊!闻千曲摸了摸瘪瘪的口袋,毫不犹豫地把全部身家写了上去。不为别的,主要是图个重在参与。他年追忆往昔风流之时,也可把这段往事拿出来跟孙女们吹嘘一下,当年奶奶也曾跟皇女首富们争夺过名动京城的名倌知序。至于结果,那不重要。
闻千曲折上报价,将纸递给了龟公。
所有人都交上报价之后,龟公走进了后台开始计价。
人群中一片骚动,都在猜测着知序的初夜花落谁家。
哎,没自己啥事了。闻千曲叹道。与其在这等候结果,听到美人被三皇女蹂躏抑或是陪伴年过八旬的首富,都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还不如早点走,留下个美好的心情。
闻千曲起身向门外走去,一个无人识得的小人物离场并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姑娘,且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踏过门槛的脚顿在了空中。尽管对方喊得大概率不是自己,但好奇心还是迫使她转过头去,因为她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
知序从台上走了下来,在众人火热的目光中走向闻千曲。
“知序是姑娘的人了。”
一道道羡慕和嫉妒的目光几乎将闻千曲撕碎。众人纷纷讨论着她是何方神圣,却没有一个人知道答案。
知序向闻千曲伸出手,牵起她顶着众人的目光中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到底出了多少钱?”年迈的首富不甘心地问向龟公。
“不好意思,我们不能透露。”龟公满脸歉意地跟首富赔罪,“您呀,就差一点点。”
刚刚坐在闻千曲身旁的那桌人,十分后悔没有跟她结识。看着平平无奇,没想到年纪轻轻财富堪比首富。
知序的房间里,闻千曲目光呆滞地拿出自己仅有的一张一千两银票递给了月影楼的爹爹。爹爹连清点都省了,道了声喜就退了下去。
“闻姐姐,你又救了知序一次。”
闻千曲刹那间出了一身冷汗,神志清醒过来,“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你不记得知序了吗?”知序眼中出现一抹失望,蹙眉的样子惹得人想加倍疼爱。
“我们见过吗?”闻千曲挪开目光,以免自己的思绪受影响。知序看上去不过十六岁,四年前应当还是个小男孩,她思来想去也记不起在哪见过如此漂亮的男孩,在今日之前,她也不曾听过知序这个名字。
“你诓我来有什么目的?一千两银子,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我的目的……”知序思索了一下,“我想给姐姐弹一曲。所以剩下的银子,我替姐姐付了。”
头牌小倌给客人付钱嫖自己?闻千曲绝不相信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她掐住知序的脖子,抵在墙上,“你到底是什么人?”
知序无力地扒着闻千曲的手,两滴泪从眼角掉了下来。
“快说!”闻千曲盯着他脖子上越来越重的红痕问道。
“姐姐不记得四年前,在魔教监狱里救过的那个孩子了吗?”
“是你!”闻千曲松开手,知序落到了地面上,她不安地抚摸着红痕,依稀将两张脸重合在一起,“你怎么会成了小倌?”
见知序低着头默默垂泪不答话,闻千曲才想起是她亲手把知序交给杜子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杜子柳说的好去处!”
知序低声道:“阁主也是为了知序好。”
“好个……”闻千曲收住了自己的粗鄙之言,更加心疼眼前这个单纯的男孩了,“你真是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我现在就带你找他算账去。”
“别去。”知序拽住她的衣袖,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她,目光中透出几分藏不住的胆怯,“姐姐,你可以抱抱知序吗?就像四年前那样。”
他低下头,试探着靠向闻千曲胸上,耳朵触到柔软的时候,忽然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退开了一点,等了一会,见她没有拒绝,才再次贴了上去。
他不安的样子戳中了闻千曲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她揽住知序,将他护入怀中。知序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慢慢地环成一个圈。
他在她的怀中蹭着,露着绝色的侧颜,那些不经意的蹭弄刮得她的乳肉痒痒的,让她想要将乳尖送进他的嘴中,被他含弄到挺立。
知序仿佛从她心脏的跳动声中听到了她的心声,不知不觉地挑开了她的衣襟,小嘴噙住了微涨的乳尖,轻轻含弄着从光滑的乳晕中凝起了一颗葡萄。
一阵阵酥麻从乳尖爬上了脖子,缠绕着弄得她的呼吸越来越艰难,她扬起脖子,偷偷将乳尖往知序嘴里多送了些。
“姐姐,知序有些累了。可以躺下来服侍姐姐吗?”知序的嘴唇在乳尖上张合着,磨出些花液顺着她的裤腿流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我不能趁人之危。我当初救你不图你报答。”闻千曲仰望着天花板,尽量不去想怀中的那张绝世容颜。
“知序不是在报答。”他轻捧住嘴边的双乳,每一次揉弄都会触动最敏感的神经,弄得花液流得更加肆意了。
“从姐姐救下知序的那一刻起,知序心里就只有姐姐了。”他的声音缱绻,饱含了倾慕之情。
闻千曲的心弦被狠狠地拨动了。她怎么忍心拒绝一个这么可怜、弱小又思慕自己多年的男子呢?
她的衣带被适时地解开,一层层衣服像成了精一样,自由地向地面滑去。
知序忽然蹲下身抱起两人交叠的衣物锁进一个箱子里。他的动作太快,以至于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跟他裸诚相待了。
“姐姐冷吗?”冰凉的身体贴了上来,知序的双脚在地上微微踮着,明明自己才是冷的那一个,却还想暖热别人。
“这样凉,怎么还把衣服锁起来?”闻千曲轻声问道,生怕语气太重让他害怕。
他的睫毛微颤,轻咬着唇,委屈又害羞地样子让人根本无法指责他。
闻千曲将人推向了床上,摊开一床被子将两人裹进去,“还冷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还是有点冷。”
知序将头也缩进被子中,靠近了一个无比温暖的热源。他在黑暗中噙住花蒂,嘬了一口。闻千曲被刺激地叫了一声,穴口收缩了一下,立刻被一根凉凉的手指探进了热乎乎的穴中。
骤然降温,媚肉缩了起来,露出了花核,冰凉的指尖点了上去,碰了碰,搓了搓,那抹冰凉像根丝线一般钻了进去,延伸到了心头。
舌头顶弄着敏感的花蒂,手指按摩着花核,还有一只手沿着肚脐登上了双峰,捻上被冷落的葡萄粒。花穴顿时湿得不像样了。闻千曲抓着枕头,腰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控制不住地呻吟着。
知序比她更懂她的身体,就在她快要习惯空虚感的折磨时,知序的舌头和手指掉了个位置,舌头舔弄开穴口的两片嫩肉,直直地插了进去,粗粝的舌苔将花核磨弄得越来越光滑。
一根冰凉的手指和一根被花穴暖热的手指交替揉着花蒂,将闻千曲在冷热两个极端间拉扯着,使她的欲望越来越深重。
闻千曲把人从被窝中拉了出来,压在了身下。
“害怕吗?”
知序仰头偷偷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炽盛的目光后迅速缩回,轻轻摇了摇头,又重重地点了点头。
“别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抓住横亘在腰间的硬物,霍然摸到两排圆润的珠体,不规则地滚动着。
她咽了咽口水,她曾听说过青楼会为天赋异禀的小倌入珠,以增加客人的快感。入一颗便可让女子神魂颠倒,两排,这是什么绝世名器啊?
她坐了上去,巨大的菇头被吸进了湿滑的穴中,知序抓着她的手拢在胸前,辛苦地适应着花壁的收缩夹弄,陌生的刺激在他的神经中游走着,他难以抗拒地低吟起来。
随着菇头穿过,穴口刚要合拢,就被一排转动的珠子再次撑开。才坐入一半,已经接连起伏了好几次,闻千曲差点喷了出来,不敢再往下坐了。
“姐姐,怎么了?”知序不解地望着她,卷起她额上的碎发,抬腰将剩下半根送了上去。
“啊……”一颗颗珠子滚过花核,闻千曲的识海被迸发的白光劈开,无尽的酥麻让她的手脚止不住地抖动起来,她顿时无力地跌落到知序身上。
“姐姐,你到底怎么了?”知序睁着无辜的眼睛,仿佛一切都和他无关。
他抽动着腰腹,让滚珠将花壁中的每一滴水都挤弄出来。
“唔,轻点,知序。”对方虽然是个雏儿,但毕竟是专业人士,闻千曲根本招架不住。
“姐姐嫌知序伺候的不好吗?”知序吸上她的脖颈,她的耳朵缩了起来,仿佛有东西在鼓膜上跳动着。肉棒在花穴中深深浅浅地进出着,捉摸不透的规律将闻千曲一次又一次地抛上云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了,但身下的那张面庞依然如同一只刚刚破壳的小鸟,单纯又腼腆,让她无法相信他在操控着被子下的一切。
“知序,饶了姐姐吧,姐姐不行了。”一生从不弱于人的闻少主从没想过,这辈子第一次开口求饶,竟是在个小倌的床上。她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无法脱离知序的掌心,水分的快速流失几乎让她虚脱。
肉棒剧烈地摩擦起花穴的每一个死角,一阵让闻千曲几乎失去意识的酥麻沿着尾椎冲向头顶,她的双腿绷到抽筋,但无尽无绝的快感掩盖了一切痛苦,花心沐浴起了令京城无数名流向往的宝贵初精。
幸好当年救了他,闻千曲产生了一个有点阴暗的想法,她想带走他,将他据为己有。
“跟我走吧,知序。”闻千曲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知序脸上突然露出巨大的痛苦之色。绝美的面孔扭成一团,牙齿刺入下嘴唇中,咬出点点鲜血,虚汗打湿了他的鬓角,脖子上青筋暴起,剧烈地跳动着。
“你怎么了?”闻千曲慌张地把上他的脉搏,发现他的脉搏虚虚实实,若有若无,绝不是正常人会有的脉象。
知序疼得说不出话,手指地朝门口指去。闻千曲连忙拿出衣服披上喊来了守在外面的龟奴。
不一会,几人过来抬走了知序,龟奴安慰道:“姑娘不必担心,知序公子只是旧疾复发,待医好了我们就会把他送回来,绝不会短了姑娘的时辰。请姑娘在房中稍后。”
闻千曲问道:“什么旧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待知序公子恢复了再亲自跟姑娘解释吧。”龟奴不肯相告,关上了门。
闻千曲担忧地在房中走动着,窗边的案台下有一把琴,不知他在月下弹琴是怎样一副美景。旁边有一个书桌,桌上压着宣纸。她坐到桌前,从书画缸中抽出一幅画展开,画中是一个女子在监狱中抱着一个男孩。她细细看着女子的眉目,竟是她自己。
从颜料干涸的痕迹来看,显然是很多年前画的了。不过一面之缘,居然让他感念了这么多年。
忆起初见知序时,她才刚和姜承结婚,离家寻杨皓,结识了杜子柳,错睡了洛渊,还未曾与清川重逢。转眼四年过去,一切都变了,缘分还真是难以捉摸。
闻千曲正想着,房门忽然被敲响了。知序被医好了?闻千曲急忙起身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脸惊惧的龟奴,仿佛十分害怕的样子。
“知序怎么了?”闻千曲的心沉了下去。
“知序公子无事,只是还要休息一会才能醒来。”龟奴连忙解释道,“怕姑娘等急了,特意唤了这位公子来陪伴姑娘。”
龟奴让开身,露出身后的人。闻千曲看清他的脸,终于明白龟奴的惊惧从何而来了,冷声道:“不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说完就要关上门。
陆清川将手放在了门框上,眼看着就要被夹住了,他却没松开手。闻千曲没忍心夹下去,摁停了门。
两人僵持在门口,龟奴也不敢插话。这时,一间屋中走出一个气色有些虚的女子,显然是月影楼的常客。她看到站在廊上的男子,立刻两眼放光。
“这是新来的吗?我怎么从没见过?”说着手就往陆清川脸上捏去。
陆清川也不躲,仿佛真的是个任人把玩的小倌一般。
眼看着女子的手就要捏上陆清川的脸,闻千曲将人狠狠拽进了房中,摔上了门。
门外传来跳脚声和龟奴无奈的安慰,“这位姑娘先要的,客官还是等下次吧。”
陆清川深情地望着闻千曲的眼睛,捧住她的脸吻了上去。闻千曲推开他的手,避了过去。陆清川不敢置信地摸着被她推开的部位,脸上闪过受伤的神色。
“为什么?”
闻千曲按捺住怒气,“你自己不知道吗?”
陆清川低声道:“因为你扔下我四年,我还在等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闻千曲的怒气被愧疚熄了大半,但她想到洛渊和灵风差点葬身火海,不得不硬气起来。
“那因为什么?找到心中所爱,后悔当年答应娶我了?”陆清川的声音很平缓,仿佛在说一个他早已接受的事实。
闻千曲凝视着他的眼睛,印象中陆清川是胆小,温和,善解人意的,她似乎从没意识到他有这么锋利的一面。
见她沉默,陆清川以为自己言中了,钻心的疼。
水可以离开鱼,鱼却离不开水。
“你不想再娶我了。”陆清川狠咬一下嘴唇,“也没有关系。”
他小心翼翼地揪住她的衣摆,“只要让我跟在你身边,做个侍郎,奴仆,我都愿意。只要你喜欢,小倌我也愿意做。”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薄情寡义之人吗?”见他根本没意识到过自己的错误,闻千曲痛心道,“我问你,你当初跟姜承说了什么?他都已经那么难受了,你为什么还要刺激他?你设计诱骗洛渊,抽他内力毁他经脉还不够,为什么还要杀了他?甚至还要杀灵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来我为你做的一切,在你眼里都是错的。”陆清川退了几步,抽出佩剑,将剑把递到闻千曲手上。他跪到地上,扯开胸口的衣服,将剑尖抵在心口上,“你杀了我吧,来给他们报仇。”
闻千曲撤回剑,将他从地上扯了起来,怒道:“陆清川!你又在玩什么以退为进的把戏?你知道我不可能会杀你。”
“你不理我,怪我,跟杀了我有什么区别?”两行清泪顺着陆清川的面颊落了下来,“你让姜承不要为你守节,我帮你做到了。没有洛渊,你就不会跟魔教牵扯那么深。我就是恨他。就是要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他在强词夺理,但责怪的话梗在闻千曲的喉间,说不出来。
“你还记得百安吗?我们一起在善堂领养的那些孩子,她们都长大了,剑法和轻功都练得很好,她们都很想念师母。”陆清川枕上她抓在自己肩头的手,轻轻磨蹭着,闻千曲眼神松动了些,没有抽回手。
陆清川破涕为笑,“你的话我都记在心里,我一直都有好好吃饭。你不是一直希望我长胖些吗?你摸摸看,看我胖了没有。”
他拉起闻千曲的另一只手,朝自己的腰间摸去。
“哟,陆清川,在这唱什么大戏呢?”
听到洛渊的声音,闻千曲下意识地缩回了手,跟陆清川拉开距离,扭头向窗口看去。
洛渊坐在窗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闻千曲。
“我们什么都没做。”闻千曲连忙解释道,“不是让你先休息吗?”
陆清川手中落空,目光犹如毒蛇一般游向洛渊。
“我睡得着吗?闻少主豪掷万金,包下月影楼头牌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只是没想到这头牌这么普通啊。”洛渊扫了眼陆清川,怪笑了一声。
“传遍了京城?”闻千曲忽略了洛渊的不满,向陆清川问询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垂下头,敛住眼中的凶光,点了点头,确认了洛渊的话。他正是得了这个消息,才找上门来,逼着龟奴带他来知序房中。
看来她归来的消息是隐瞒不得了,真是美色误人。只是这消息传得这么快,定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知序,杜子柳,还是月影楼背后的主人?闻千曲顿时觉得一张无形的大网向她张开。
月影楼的暗室中,知序睁开眼,从床上挣扎起来,看着眼前的背影道:“主子。”
“怎么没有吃药?”
“今日太过紧张,忘记了。”
“以后可不要忘了,多忘记几次,大罗神仙也保不住你。”
“是。”
“在闻千曲身上找到了吗?”
“没有。到处都摸过了,衣服也送进暗格让爹爹检查过了。”
“东西一定在她身上。你要想办法从她口中套出那东西的下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她要我跟着她。”
“那你就跟着,有什么异动随时向我汇报。”
“真是可惜了你这副身子。我都还没碰过。”说话之人摸向面前的绝色。
知序侧身躲开,低着头,手抖个不停,仿佛害怕到了极点,“主子,若是让她发现不该有的痕迹,奴不好交代。”
“哼,便宜她了。告诉百晓阁闻千曲练成了春秋剑法。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知序离开暗室,换上人畜无害的表情,回到了自己房间。
他一进门就感受到一道关切的目光和两道不善的目光朝自己袭来。
他低头走到闻千曲身旁,一副风一吹就要倒了的病弱模样,“让姐姐久等了,都是知序不好。姐姐莫要嫌弃知序服侍得不好。”
“他服侍过你了?”洛渊和陆清川异口同声地问道。
知序这才发现屋子里多了两个人,“姐姐,这二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陆清川,他们是我的……”闻千曲犹豫了下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二人身份。
“洛哥哥,陆哥哥。”知序乖巧地见了礼。
陆清川没好气地道:“乱叫什么哥哥?”搞得他们像是千曲后院里的兄弟似的。
知序往闻千曲怀里缩了缩,“我不是要惹哥哥生气的。”
见他怯弱的模样,不知在月影楼里被人欺负了多少回。闻千曲心疼极了,深恨当年没有从杜子柳手中救下他,揽住知序的肩膀轻抚道:“我在这里,不要害怕。”
她接着向洛、陆解释道:“他是我当年从魔教中救出的一个孩子,怪我一时疏忽,让他不幸流落青楼,我打算带他离开这。”
“原来是他。”洛渊曾以救知序为条件要挟过闻千曲,对他还留有一些印象,“你欺负我也就罢了,竟然连个小孩子也不放过。”
洛渊吞掉禽兽二字,闷闷不乐地问道:“你哪有钱替他赎身?”
“赎身?直接走就行了。我看谁敢拦。”闻千曲并不打算给杜子柳送钱,他把知序送到青楼来,她还要找他算账呢。
“没钱你是怎么拍下他的?”洛渊想不明白其中关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嗫嚅道:“呃,你在我私户上存的钱,被我取来用了。”
洛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大怒道:“你拿我的钱来嫖小倌?”
“你怎么这么蠢?”陆清川被洛渊气得脑梗。知序那副狐媚长相,一看就不好相与。
“我还是不跟姐姐走了,哥哥们会不开心的。”知序沮丧地低下了头,眼中的光芒一下子熄灭了。
陆清川斜了他一眼,“知道就好。”
知序望着闻千曲,眼中仿佛有雾气在闪动,“能得姐姐一夜垂怜,知序已经非常知足了。知序是个命贱的,没有福气跟在姐姐身边,但知序会一直记着姐姐,日日替姐姐祈福的。”
“陆清川心肠是最黑的,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闻千曲说着瞪了陆清川一眼。
“你怎么不说话?”陆清川怒其不争地看向洛渊,他现在被千曲嫌恶,洛渊说的话应该更有分量些。
“你倒是说了,有用吗?”洛渊瞥了眼陆清川,陆清川的面皮此刻恐怕比他的心肠还黑。
见陆清川语塞,洛渊转身跟上了带着知序飞出月影楼的闻千曲。虽然知序确实有着不可多得的美貌,但又怎能比得上他跟千曲同历生死,共享内力的情意?也就陆清川这种无才无德的人会有危机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无法,见三人快要走远,也追了上去。
闻千曲安顿好知序,打算去洛渊房间好好哄哄他,解释下月影楼的事情。才一出门就见陆清川站在廊上。
“千曲。”见她出来,陆清川赶紧跟了过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是你的人。你在哪我就在哪。”
“你跟我来吧。”
见示弱有用,陆清川窃喜,跟在了她的身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敲响了洛渊的房门,洛渊打开门见她身后跟着陆清川,立时沉下了脸,“你带他来干嘛?”
闻千曲让两人进了屋,关上门,走到房间中央道:“你们都是我的爱人。”
“千曲……”陆清川顿时泪眼汪汪,直扑向闻千曲。
闻千曲躲开他的飞扑,“你别说话。”
“你们在我心里都一样重要。不管是谁受伤,我都会心痛。陆清川,在九华山时,你被赵芝捅过一刀,每每想起那一刀,我都心痛、自责不已。”
见陆清川红了眼眶,闻千曲叹气道:“你若能体会我的心情,就该知道,你若杀了洛渊和灵风,我该有多痛苦。更何况,他们什么错都没有,你却捏造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以泄私恨。”
“我是你的女人,你做错了事情,自然该和你一起受过。所幸你没有酿成大祸,而你伤害洛渊的,我替也你弥补了。可我也是洛渊的女人,我不会让他平白无故地受委屈。”
无边的黑暗在陆清川心中蔓延,他受的那一刀让赵芝当场暴毙。他嘴角泛起苦涩,“你不会原谅我了吗?”
闻千曲看向洛渊,“我没有资格去原谅你。你该求得原谅的人,是洛渊和灵风。”
陆清川看着一脸似笑非笑的洛渊,压下心中的不甘,屈膝朝他道:“洛渊,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圈住闻千曲,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问道:“我该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闻千曲道:“你自己决定。”
洛渊沉思了好一会,陆清川半蹲在那里,十分不好受,但为了求得他的原谅,不敢私自起身。
洛渊轻碰着嘴边的耳垂,听到怀中之人的渐重的气息,露出一个无比大气的笑容,在陆清川期待的目光中,一字一字道:“我不接受。”
“你怎么样才能原谅我?”陆清川急道。看千曲的架势,显然洛渊不松口她就不会理自己。
洛渊耸耸肩,“看你表现喽,也兴许哪天我心情好,就原谅你了。”
“你……”见他耍弄自己,陆清川站起身子,求助地看向闻千曲,然而她根本没有为自己鸣不平的想法,反而宠溺地看着洛渊。
“你先回去吧。”闻千曲对陆清川道。她被洛渊撩拨得心痒痒的,只待陆清川一离开就打算邀洛渊同赴巫山。
“别让他走啊。”洛渊看穿了她的心思,扯着她的衣带,对着陆清川挤出一道深沟,“就让他站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不好。”闻千曲连忙拒绝。虽然清川有错在先,但她也不忍让他被洛渊随意辱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你高兴,我看着就是了。”陆清川盯着不断变换走向的深沟,心跳微微加速。
“你看,他自己都同意了。而且你损失了一半功力为我修补筋脉,得快点修回来,我才放心。”洛渊把闻千曲推到了床上,堵住了她的拒绝。
她付出了半数功力为洛渊补筋脉?陆清川心头酸涩,头一次后悔自己过激的行为。
两人正酣战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了一条缝,知序抱着枕头钻了进来,“姐姐,我怕黑,你可以陪陪我吗?”
看到闻千曲和洛渊在床上双修,陆清川却在墙边站着,知序奇怪地扫视着她们。
陆清川玩味地扫了眼洛渊,颇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令他大失所望的是,洛渊丝毫不见排斥,反而对知序招了招手,“知序,过来吧。我们三个一起睡。”
闻千曲看了眼脸色发青的陆清川,顿时明白了洛渊的心思,她刚要劝阻,就被知序从乳尖中吸走了怜悯之心。
知序捏着乳底,软糯的小舌像舔粥一样舔上挺立的乳头,轻舔三下,然后重吸一口,几乎将花蜜从乳尖中抽出。
花穴被吸得猛缩,洛渊抬起她的屁股,灼热的肉棒快速地顶干起花心,一簇簇电流震得闻千曲小腹发麻,她控制不住地喊叫了起来。
知序吸着一个,又伸手捏住另一个乳头,像是在弹琴一样五指在其上竖拨横划,让乳肉抖得比琴弦更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上绵密的酥麻,花穴中汹涌的快感,闻千曲的声音变得上下起伏,又欲又撩,在两人的合作下吟出了让陆清川亵裤快要炸开的靡音。
“妻主,喜欢吗?”洛渊手指沾了些蜜液,重重地摁住了肿胀的花蒂,揉着被包住的花蕊,一层层碾开。
这声妻主叫得闻千曲情动不已,花心收缩地更加猛烈了,恨不得将两根肉棒一起吸进体内,狠狠刮弄皱起的花壁。
洛渊像是会读心术一般看穿了她的心思,肉棒倏地大了几分,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烫得她承受不住地抓住知序胯间的阳具。
滚珠在手中转动着,闻千曲顿时生出无穷的气力,抬腰向体中的铁棒狠狠撞去。
啪的一声,花液崩起一尺高,溅进洛渊唇中,洛渊小腹比闻千曲还麻,抓住乱晃的臀肉,不要命地冲刺。
雪白的臀浪啪啪的撞在洛渊的腹上,让他越来越疯狂,闻千曲拽着手中的硬物,攥得越来越紧。
“啊……”知序吟了一声,松开了红肿的乳尖,在闻千曲的耳边喘了起来。他的喘声搔进了她的耳道,濡湿了她的耳廓。
突然间,千万根金光窜向她的头顶,她全力坐入洛渊的肉棒,铁棒刮开媚肉,狠厉地摩擦着花核,捣进花心。
“我到了……”一股清液射了出来,万般滋味一齐涌了上来,闻千曲一瞬间放空了自己,连花心被浇筑的欢愉都被淹没在了浩如烟海的情潮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嫉妒得快要发狂,这些快乐本该由他带给她的,腿间的阳具摁都摁不下来,千曲的声音光是听听就让禁欲四年的他快射出来了。一步错,就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知序这个小鬼在他面前摩擦起了娇嫩的小穴。
肉棒滚入穴口,闻千曲尖叫一声,回魂夹住了知序的腰。潮吹过的穴肉根本禁不住如此猛烈的刺激。
知序观察着她的表情,慢慢地挺送进去。
“别动,知序。”
媚肉收缩着吸上不规则的肉棒,适应着新来的玩物。
洛渊把手插到她的肩下,将她扶了起来,跪坐在床上。
闻千曲低下头,清楚地看到小腹上凸起一颗颗滚珠的形状。
她睁大了眼睛,知序将肉棒从小穴中一点点抽了出来,让她看得更清楚。
“疼么?”闻千曲抚着凹凸的地方问道。
“不疼。”知序猛地一挺,肉棒呼拉一下转进体内,听到闻千曲惊呼了一声,他腼腆地说道,“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蒙住她的眼睛,不让她再去看。两根肉棒一齐顶在了穴口,酥麻的电流弄得小穴不停地开合,迫切地想要咬住一根。
“猜猜谁会进来?”洛渊说着在她耳边舔了一口。
“知序。”闻千曲缩了下头,渴望着滚珠压过发痒的穴肉。
“错了!”洛渊掐住她的腰,抢在知序之前顶了进去。从后面进得更深,插得更狠,闻千曲打了个激灵,瘫软到了知序身上。
知序虽是个新手,见缝插针的技术却一点不比洛渊差,只要洛渊稍微露出破绽,就会被知序乘虚而入。
“洛渊。”
“知序。”
“序。”
“渊。”
“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闻千曲没猜对过一次,来回仰倒在前后两人身上,被两根截然不同的肉棒捣干到目光涣散。
两人将闻千曲越夹越紧,不仅让她无法再偏移,更让陆清川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巨大的拍水声和肉棒的抽插声。
闻千曲被两人夹击地快要喘不上气了,终于绞紧了媚肉,狠狠地夹弄起进出的肉根。知序这一夜已经泄过很多次了,首先受不住了,埋进闻千曲颈窝,剧烈地抖起身体。洛渊紧随其后,从背后扣住浑圆,紧握住在湿滑的水道中冲刺,直到再次将花穴灌满。
闻千曲神清气爽地直起身子,搂住一媚一纯,两个面色发白的宝贝。
一道不加掩饰的目光直勾勾地刺了过来,盯着她滴着精水的部位。闻千曲这才想起她还有一个宝贝在旁边罚站。她看着陆清川那快顶破屋顶的帐篷,十分担心他被憋坏。
闻千曲拉了拉洛渊半软的肉棒,暗暗指了指陆清川,一脸讨好。
洛渊架不住她乞求的眼神,对陆清川道:“我现在心情好,先原谅你一炷香的时间,过来吧。”
陆清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激地看了眼洛渊,抓紧时间脱了个精光,晃着胀到紫黑的巨物跳到了床上。
“千曲,我好想你。”陆清川捧着她的脸,手指描摹上那张薄薄的红唇。见她眨了下眼睛允可,才痴痴地亲吻上去,连眼睛都不敢闭,生怕闭上眼她就会消失。许久之后,他才想起下面已经快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穴被可怕的巨物撑到了极限,哪怕已经被耕耘过数遍的,陆清川依然艰涩地突进着。
闻千曲不敢托大,将腿完全张开,扶着紫黑的肉棒塞进湿淋淋的肉穴,堵住了外流的精水。
四年没被包裹过,陆清川几乎快要忘了那是怎样的一种快意。花心在马眼上轻勾了一下,他低吼一声,抱着闻千曲的腿根抽插起来。
床板嘎吱一声,闻千曲压着洛渊倒在了床上,承受起陆清川的冲撞。
尽管有闻千曲做缓冲,但洛渊依然能感受到刚刚那一幕给陆清川积蓄了多么恐怖的力量。三个人都没能左右的床榻快要被他一个人撞塌了。
囊袋奋力拍在臀肉上,打得臀肉发红,丝丝疼痛交织进快感中,反而更加销魂,闻千曲一手抓住一根肉棒,让它们一起感受着自己的快乐。
薄薄的媚肉缠住巨物,快速吸出了深藏其中的黑气。
随着床榻的轰然崩塌,花心快速收缩起来,人在地上,意识却去了天上。
三个男人一夜的通力合作下,小穴终于被灌满了白精,打着圈地向外逸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死而复生的事情在京城掀起了轩然大波。
“有妇之夫、镇国将军府大少爷沈灵风在碎心谷自爆和闻少主有染,以证魔教余孽洛渊清白,阻止武林中人处死他。”
“闻少主见灵风作证无用,死而复生,闯入刑场,使出失传已久的春秋剑法,劫走了老情人洛渊。”
“当夜又现身月影楼,一掷千金包下头牌知序,随后兽性大发,差点让知序公子发病归西。”
之鸿一条条地念着,杜子柳的眼神越来越森寒。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现在才来告诉我?”
“主子,这是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一天不到做了这么多事?好得很。”杜子柳咬着牙吐出最后三个字,又问道,“找知序确认过了没有。”
“知序被闻少主强行带走了,月影楼已经报了官,正在满城找人。”
“那沈灵风呢?”
“沈灵风被沈家抓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车,去沈家见见我的表外甥。”
杜子柳来到将军府时,沈灵风正在被祖母和母亲家法伺候。
“四年!四年你这小崽子都不回家!你到底去哪了?”
沈灵风看着母亲高举的铁棒,勉强镇静地说道:“儿子去行侠仗义了。”
“行侠仗义?那怎么没听过你灵风大侠的侠名?”
沈灵风丧气道:“我帮一对母子打抱不平,打烂了一个门派的大门,结果那对母子是对骗子,趁我打架时偷偷溜走了,我身上没钱,只好留下来做工赔钱,做了四年才攒够钱,她们才放我回来。”
“怎么不写信回家要钱?”
“那多没面子。大侠怎么能靠家里?”
“你的面子比你的家人都重要?你那个妻主呢?”沈蕴问道。
“她过世了。”
“过世了?那她昨天怎么出现在了月影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
“你自己看看。”沈蕴扔给他一张官府的搜捕文书。
沈灵风的嘴巴随着画像的展开不断张大,那样子仿佛见了鬼。
“碎心谷救洛渊的人是妻主?难怪陆掌门会追上去。”沈灵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根本没看清救人的是女是男,跟上去纯粹是怕陆清川对洛渊继续下毒手,结果他轻功差那几人太远,没跟几步就跟丢了,之后就被家人逮回来了。
“所以她真的没死!我就知道,她这么厉害,怎么会死?”他四年前就这么觉得,只是所有人都很悲观,没有人赞同他。
“你不看看你那骗子妻主为什么被捕?”门口传来杜子柳冰寒的声音。闻千曲归来见了所有人,甚至还抽空去演了出救风尘,偏偏没理过他。
“强行带走了月影楼头牌。”沈灵风念完关键字,歪着头想了想道,“这个头牌一定很可怜,妻主肯定是为了救他才会带他走。”
沈蕴怒道:“还喊妻主?你看看她的名字,这闻千曲早在入赘之前就已经有正夫了,却编个假名诓你。真是罪大恶极,气煞我也。”
“是我让她这么做的。”纸终究包不住火,沈灵风解释了下前后始末。
“你这逆子!”沈蕴一棍子打在沈灵风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灵风大叫一声,向前扑倒,大喊道:“爹啊,救救我啊。”这招他从小用到大,百试不爽。
想起早逝的夫郎,沈蕴不忍再打,举着棍子打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杜子柳适时开口道:“表姐,灵风都这么大了,打也不管用了,不如让我把他带回去找个宫里的男官教养几日,正好也避避风头。”
“这……”沈蕴犹豫地看了眼母亲,见她点头,只得应了下来。灵风胆大到敢随意假婚,确实该好好教育下。她自己舍不得教育,只好让杜子柳带走了才回来一日的儿子。
“你昨日见到闻千曲了?”沈灵风才刚坐上马车,杜子柳就开口问道。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她。那人蒙了面,我没看清楚。”
“身形呢?像不像她?”
“表叔,我实在是没看清,她一晃就不见了。”
杜子柳暗骂了一句笨蛋,要是他在场,一定能看出来。
“表叔,你为什么那么关心我的妻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灵风的问题让杜子柳有一瞬间失了态,“我……关心你呗。整个京城都在讨论她,我怕你被她骗了。”
“她不是骗子。”沈灵风没注意到杜子柳的变化,他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万一妻主到家里找我却找不到怎么办呢?”
那自然会来找我。杜子柳看他急躁的样子撇了撇嘴,没有说出自己的小心思。
自从被官府追捕后,闻千曲不敢再住客栈,寻了个小院,刚要入住,门外突然冒出来一群人,闻千曲一眼扫过,大多数都是那日在碎心谷出现过的人。
领头的徐朗见到闻千曲和她身旁的洛渊,问道:“闻千曲,真的是你救走了洛渊。”
闻千曲坦荡地答道:“是。”
徐朗皱起眉头,劝道:“闻千曲,你世家出身,年少有为,莫要被美色误了前途。快把洛渊交出来,迷途知返,大家不会怪罪你的。”
“徐掌门,且不说洛渊根本没有为害过武林,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错事,我也不可能把他交出去。试问有哪一个妻主会把自己的夫郎交出去?”
“他是你夫郎?”徐朗怀疑闻千曲昏了头,竟然当众谎称魔教余孽是自己夫郎。
闻千曲道:“我们四年前就已经行过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年前?”陆清川抢在徐朗前头问道。四年前,闻家都不让他进门,怎么会让洛渊进门?
“不错,就在京城。当时情急,没来得及传信告诉家里。”
陆清川气极,“你怎么这么不顾忌名声?”
四年前,魔教还没被灭,她怎么敢做这种会万劫不复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洛渊居然在他前头跟她过了明面!
徐朗道:“这么说,你是执意要保他了?”
闻千曲揽住了洛渊,“不错。”
“不知轻重!吃我一掌。”
想到那日闻千曲削断铁柱的场面,徐朗不敢轻敌,全身衣袍鼓起,聚起十成掌力朝洛渊拍去,打算抢在闻千曲拔剑前速战速决。
闻千曲剑鞘倒转,横在徐朗掌中,一股强力笼罩住徐朗,将她的掌力封地严严实实,根本使不出来。
徐朗简直不敢相信眼下的状况,她经历过很多次比武,有胜,有负,但绝没有连出招机会都有的时候,对方还是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朝着这位前辈礼貌地一笑,送出一股柔和的劲力,徐朗吃不住力,顿时向后退了好几步,回到了刚刚站着的位置。
“多谢徐掌门掌下留情,诸位,且听我一言。”
虽然她话说的客气,但众掌门心里都跟明镜一样,徐朗一招就败下阵了。面对如此强力之人,她们这些不如徐朗的人除了选择洗耳恭听,没有别的选择。
见无人反对,闻千曲继续说道:“洛渊并不是魔教中人。他是我放在魔教的内应。”
她这话一出口,连洛渊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疑惑。
“诸位想想,如果不是洛渊,我如何能在二八年纪,就杀了魔教九长老?又怎么能揪出九华派内鬼,杀了魔教上千人?魔教覆灭之时,亦是他与我配合,我才能杀了唐霄,诸位同道才能攻破魔教。这些年,他不忍伤害那些不幸掉入魔教却未沾血腥的孩子,又怕正道容不下他们,才未亮明身份,东躲西藏,只为给他们一方藏身之地。”
很多武林中人一直都很难相信闻千曲小小年纪,竟然可以做出如此非凡的功绩,听她承认是有洛渊做内应,顿时觉得找到了原因。也为自己不如她找到了借口,主要是没有一个在魔教的内应相好啊。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个人问道:“所以九华派之战,是洛渊故意引魔教水行旗入彀,好让你关门打狗?”
“不错。”闻千曲点头,她一脸真诚,完全没有半点颠倒是非的心虚。
洛渊脸青一阵红一阵,虽然知道闻千曲是在为他洗白,但当年他是真的想要灭了闻千曲和九华派,奈何打不过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如此。难怪你一开始就缚住了他,他从头到尾都没对你出手过。你竟然连我也瞒,害得我好生担心。”陆清川酸酸地说道。
闻千曲语塞,她说的有这么真么?骗骗没当时不在场的人也就算了,连清川都被骗过去了。
“陆掌门,此话当真?”众人看向陆清川,毕竟要说谁最恨洛渊,那除了陆清川不做第二人想。人是他抓得,刑是他定的。闻千曲会袒护情人,陆清川却不可能袒护情敌。
陆清川抱着胸,一脸镇重地说道:“确实如此。”
他多少有几分不情愿,但没办法,谁让他的上床权被掌握在了洛渊手中。只要洛渊心情不好,他就只能在床边干看着。这让他对洛渊这几日简直像祖宗一样照顾着,以换取每夜被原谅那么一两个时辰。
“原来如此,是我们错怪洛公子。”养几个内应卧底并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闻千曲毕竟有灭了魔教的功劳,还耐心地解释了始末,众人不再提处决洛渊之事,找个台阶,纷纷向洛渊道歉。
“没调查清楚,差点冤枉了洛公子,老身亦有责任,闻少主他日若在京城遇到难事,可以来碎心谷,给老身一个赎罪的机会。”徐朗这个承诺让众人瞪大了眼睛,要知道碎心谷不仅以碎心掌闻名,更重要的是徐朗的正夫乃是天下第一名医,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有了这个承诺,跟多了一条命没什么区别。
闻千曲道:“多谢徐掌门,不过我正有一事想请教,你们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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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维道:“是我的四弟子发现了你的行踪。”
她话音刚落,她身旁的四弟子突然口吐黑血,倒地而亡。
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闻千曲走上前查看了一下,沉吟道:“诸位,我怀疑魔教确实还有余孽,大家别忘了,魔教覆灭时逃走的还有一个二长老。”
洛渊道:“二长老一直不显山不露水,话也很少说。我几乎没怎么见过他说话。”
“会咬人的狗不叫。他这是想通过洛公子挑起矛盾,引得我们正道自相残杀,幸好闻少主机灵才没让他的奸计得逞。”徐朗分析道。
什么机灵,还不是靠实力说话,不然早让你一掌碎心了。闻千曲腹诽道。
众人一通分析之后,得出一个要加强警惕心,以免魔教余孽渗透正道门派,卷土重来的结论后,便向闻千曲告辞离开了。
门庭终于清静下来,闻千曲对洛渊说道:“当年我说要灭了魔教,让你光明正大地活着,如今终于做到了。”
洛渊抱住她,嘴唇翕动了许久才说出几个字,“能嫁与你我何其有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看不得这温馨的场面,叫道:“千曲,你怎么先娶了他?你早就答应过娶我的。”
闻千曲刚要解释原委,洛渊就松开了闻千曲,叉腰对着陆清川道:“陆清川,我还没原谅你,你别得寸进尺。”
这场面近来时时发生,闻千曲正头痛该如何端水,一直躲在屋中的知序走了出来。
“姐姐,我有话跟你说。我们别打扰哥哥们聊天了。”
闻千曲立即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火速逃离了战争现场。
进到屋里,知序熟练地关上门挡住两道仇恨转移的目光,对一无所知的闻千曲道:“姐姐,我怀疑那些人能找到我们是因为我。我在月影楼的时候,常常有兄弟逃跑。但他们无一例外的被抓了回去。”
“你怀疑月影楼也在用同样的方法追踪你?”闻千曲沉思着,青楼三教九流众多,背后有前朝势力不无可能,且当初她和姜承探查的魔教据点也在月影楼旁边,或许她能轻易带走知序,正是月影楼故意为之。
她的目光幽深了起来,知序是百晓阁放在月影楼的,那杜子柳又想通过知序弄清楚什么呢?
“我去见一个人。”
“哎呀!痛死了。”
闻千曲来到十三皇子府上的时候,沈灵风正揉着疼痛的膝盖从地上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日杜子柳一回到府中,就喊来了早就备好的两个以严苛着名的男官。
两名男官听过沈灵风的恶名,自是对他好生磋磨。虽然不会挨打,但长时间练站姿、坐姿、跪姿对性子跳脱的沈灵风来说,还不如打他一顿来的痛快。
无奈杜子柳可不是他母亲,他怎么撒泼打滚都没用,只得认真地学着规矩。
“沈少爷,你跪的时间还不够一炷香,继续跪。”男官严厉地训诫道。
“不行了不行了,再跪我腿要断了。”沈灵风坚持不下去了,直接站了起来。
“跪好!”
两名男官同时向沈灵风肩上摁去,刚要碰到忽然停住了,接着腿一酸,保持着伸手的姿势跪在了地上。
灵风见他们跪着好一会都不动,有些奇怪走上前问道:“两位老师,你们示范完了吗?”
“咳咳。他们被点住了。”闻千曲提醒道。
灵风听到声音抬头看到她,立刻欢喜地抛下两个男官,当着他们的面挂到闻千曲身上,“千曲姐姐!你来找我啦。”
地上的两人见他如此放浪,好生郁闷,又开口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灵风在闻千曲身上左捏捏,右拍拍,虽然已经知道她没死,但亲眼见到时还是让他无比欣喜,一遍又一遍地确认她是真实存在的,不是自己在做梦。
“你怎么在这?”闻千曲路过看到时还不太确定,毕竟沈灵风在男官的强迫下穿上了暴露程度为零的衣服,规规矩矩的样子让她一时有些认不出。
“我娘让表叔教我规矩,他就派了这两个人天天折磨我。”灵风抱怨道。
“灵风,你怎么又在偷懒了。”杜子柳一出现眼睛就落在了灵风身上,灵风那么无所顾忌地当众趴在她怀中,他却连拉她的手的勇气都没有。
杜子柳目光上移,对上了闻千曲的视线,“还找了帮手。”。
“见过十三皇子殿下。”闻千曲朝他行了个礼。
“表叔,这是我妻主,你还记得吗?”灵风拉起她,兴冲冲地跟杜子柳介绍着。
杜子柳看着她平静无波的眼神,忽然觉得自己来之前的行为有些可笑。他左一套右一套地换衣服,选腰带,选头冠,把每一根头发都拨弄整齐,还不及灵风的一个笑容。
杜子柳冷哼一声,“我当然……不记得了。”
“嘿嘿,表叔你贵人多忘事。那我可以跟妻主走了吗?我都学了这么多天规矩了,已经学得很好了。”灵风兴奋地望着杜子柳。
“不行,她可是官府在追捕的人。”杜子柳扬手就要命令侍卫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可以允许草民解释下原委吗?”闻千曲问道。
沈灵风助攻道:“对啊,表叔你听听吧。”
杜子柳停顿了一会才道:“跟我来吧。”
杜子柳带着闻千曲进了书房,将沈灵风留在了外头。灵风坚信闻千曲是为了拯救失足少男才会强行带走知序,也无所谓去听她的解释,正好跪累了,坐在椅子上休息了起来,顺便吃着皇家专供的水果。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杜子柳凝望着闻千曲,四年了,她身上少了些初出茅庐时的莽气,眉眼之间多了几分坚毅。
“多谢殿下关心,还不错。殿下,草民带走知序是……”
杜子柳打断了她,“你怎么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
“殿下还会过得不好吗?”皇子府的华丽程度比之昔年似乎又更上了一层楼,相比之下,她在黑山岛的王宫还不如人家的书房宽敞大气。
“你觉得本皇子过得很好?”虽然闻千曲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她的想法,但他还是气不过问了出来。
“如果殿下愿意跟城外的流民们互换下生活,草民想他们一定不会拒绝。”闻千曲的语气里颇有一种何不食肉糜的意味。
“你不要在我面前自称草民了!”这样显得她们之间隔着一条银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想问,你这些年有没有想过我?我很想你。”他快速地说完这句话,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搁在四年前,他绝对不可能直白地说出这话,但经历这一切后,他才发现有些话晚一点,可能就永远没有机会再说了。
闻千曲讶然,这话换谁说她恐怕都不会怀疑,但偏偏是杜子柳说的。她不由自主地怀疑起他这么说的目的。
“你不相信?”见她怀疑的目光,杜子柳的心一下子被刺痛了。
“殿下对知序这么可怜的人都能加以利用,连自己的亲哥哥的性命都不在乎,就别拿我开玩笑了。”黄河边庭院里他无情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她竟然还会犹疑,闻千曲自嘲地笑了笑。
“这都是有原因的。”杜子柳急欲解释。
“殿下做事当然是有原因的,只不过我见识浅薄,理解不了。至于其他的,四年前我就说过,村野之人,实在高攀不起。”
“那杨皓呢?你怎么敢跟他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他是前朝余孽,你跟他在一起就是乱臣贼子,没有人能保得了你!”
“杜阁主的消息好像没那么灵通了吗?你不知道我们已经决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