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千曲说完就要关上门。
陆清川将手放在了门框上,眼看着就要被夹住了,他却没松开手。闻千曲没忍心夹下去,摁停了门。
两人僵持在门口,龟奴也不敢插话。这时,一间屋中走出一个气色有些虚的女子,显然是月影楼的常客。她看到站在廊上的男子,立刻两眼放光。
“这是新来的吗?我怎么从没见过?”说着手就往陆清川脸上捏去。
陆清川也不躲,仿佛真的是个任人把玩的小倌一般。
眼看着女子的手就要捏上陆清川的脸,闻千曲将人狠狠拽进了房中,摔上了门。
门外传来跳脚声和龟奴无奈的安慰,“这位姑娘先要的,客官还是等下次吧。”
陆清川深情地望着闻千曲的眼睛,捧住她的脸吻了上去。闻千曲推开他的手,避了过去。陆清川不敢置信地摸着被她推开的部位,脸上闪过受伤的神色。
“为什么?”
闻千曲按捺住怒气,“你自己不知道吗?”
陆清川低声道:“因为你扔下我四年,我还在等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闻千曲的怒气被愧疚熄了大半,但她想到洛渊和灵风差点葬身火海,不得不硬气起来。
“那因为什么?找到心中所爱,后悔当年答应娶我了?”陆清川的声音很平缓,仿佛在说一个他早已接受的事实。
闻千曲凝视着他的眼睛,印象中陆清川是胆小,温和,善解人意的,她似乎从没意识到他有这么锋利的一面。
见她沉默,陆清川以为自己言中了,钻心的疼。
水可以离开鱼,鱼却离不开水。
“你不想再娶我了。”陆清川狠咬一下嘴唇,“也没有关系。”
他小心翼翼地揪住她的衣摆,“只要让我跟在你身边,做个侍郎,奴仆,我都愿意。只要你喜欢,小倌我也愿意做。”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薄情寡义之人吗?”见他根本没意识到过自己的错误,闻千曲痛心道,“我问你,你当初跟姜承说了什么?他都已经那么难受了,你为什么还要刺激他?你设计诱骗洛渊,抽他内力毁他经脉还不够,为什么还要杀了他?甚至还要杀灵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来我为你做的一切,在你眼里都是错的。”陆清川退了几步,抽出佩剑,将剑把递到闻千曲手上。他跪到地上,扯开胸口的衣服,将剑尖抵在心口上,“你杀了我吧,来给他们报仇。”
闻千曲撤回剑,将他从地上扯了起来,怒道:“陆清川!你又在玩什么以退为进的把戏?你知道我不可能会杀你。”
“你不理我,怪我,跟杀了我有什么区别?”两行清泪顺着陆清川的面颊落了下来,“你让姜承不要为你守节,我帮你做到了。没有洛渊,你就不会跟魔教牵扯那么深。我就是恨他。就是要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他在强词夺理,但责怪的话梗在闻千曲的喉间,说不出来。
“你还记得百安吗?我们一起在善堂领养的那些孩子,她们都长大了,剑法和轻功都练得很好,她们都很想念师母。”陆清川枕上她抓在自己肩头的手,轻轻磨蹭着,闻千曲眼神松动了些,没有抽回手。
陆清川破涕为笑,“你的话我都记在心里,我一直都有好好吃饭。你不是一直希望我长胖些吗?你摸摸看,看我胖了没有。”
他拉起闻千曲的另一只手,朝自己的腰间摸去。
“哟,陆清川,在这唱什么大戏呢?”
听到洛渊的声音,闻千曲下意识地缩回了手,跟陆清川拉开距离,扭头向窗口看去。
洛渊坐在窗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闻千曲。
“我们什么都没做。”闻千曲连忙解释道,“不是让你先休息吗?”
陆清川手中落空,目光犹如毒蛇一般游向洛渊。
“我睡得着吗?闻少主豪掷万金,包下月影楼头牌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只是没想到这头牌这么普通啊。”洛渊扫了眼陆清川,怪笑了一声。
“传遍了京城?”闻千曲忽略了洛渊的不满,向陆清川问询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垂下头,敛住眼中的凶光,点了点头,确认了洛渊的话。他正是得了这个消息,才找上门来,逼着龟奴带他来知序房中。
看来她归来的消息是隐瞒不得了,真是美色误人。只是这消息传得这么快,定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知序,杜子柳,还是月影楼背后的主人?闻千曲顿时觉得一张无形的大网向她张开。
月影楼的暗室中,知序睁开眼,从床上挣扎起来,看着眼前的背影道:“主子。”
“怎么没有吃药?”
“今日太过紧张,忘记了。”
“以后可不要忘了,多忘记几次,大罗神仙也保不住你。”
“是。”
“在闻千曲身上找到了吗?”
“没有。到处都摸过了,衣服也送进暗格让爹爹检查过了。”
“东西一定在她身上。你要想办法从她口中套出那东西的下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她要我跟着她。”
“那你就跟着,有什么异动随时向我汇报。”
“真是可惜了你这副身子。我都还没碰过。”说话之人摸向面前的绝色。
知序侧身躲开,低着头,手抖个不停,仿佛害怕到了极点,“主子,若是让她发现不该有的痕迹,奴不好交代。”
“哼,便宜她了。告诉百晓阁闻千曲练成了春秋剑法。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知序离开暗室,换上人畜无害的表情,回到了自己房间。
他一进门就感受到一道关切的目光和两道不善的目光朝自己袭来。
他低头走到闻千曲身旁,一副风一吹就要倒了的病弱模样,“让姐姐久等了,都是知序不好。姐姐莫要嫌弃知序服侍得不好。”
“他服侍过你了?”洛渊和陆清川异口同声地问道。
知序这才发现屋子里多了两个人,“姐姐,这二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陆清川,他们是我的……”闻千曲犹豫了下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二人身份。
“洛哥哥,陆哥哥。”知序乖巧地见了礼。
陆清川没好气地道:“乱叫什么哥哥?”搞得他们像是千曲后院里的兄弟似的。
知序往闻千曲怀里缩了缩,“我不是要惹哥哥生气的。”
见他怯弱的模样,不知在月影楼里被人欺负了多少回。闻千曲心疼极了,深恨当年没有从杜子柳手中救下他,揽住知序的肩膀轻抚道:“我在这里,不要害怕。”
她接着向洛、陆解释道:“他是我当年从魔教中救出的一个孩子,怪我一时疏忽,让他不幸流落青楼,我打算带他离开这。”
“原来是他。”洛渊曾以救知序为条件要挟过闻千曲,对他还留有一些印象,“你欺负我也就罢了,竟然连个小孩子也不放过。”
洛渊吞掉禽兽二字,闷闷不乐地问道:“你哪有钱替他赎身?”
“赎身?直接走就行了。我看谁敢拦。”闻千曲并不打算给杜子柳送钱,他把知序送到青楼来,她还要找他算账呢。
“没钱你是怎么拍下他的?”洛渊想不明白其中关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嗫嚅道:“呃,你在我私户上存的钱,被我取来用了。”
洛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大怒道:“你拿我的钱来嫖小倌?”
“你怎么这么蠢?”陆清川被洛渊气得脑梗。知序那副狐媚长相,一看就不好相与。
“我还是不跟姐姐走了,哥哥们会不开心的。”知序沮丧地低下了头,眼中的光芒一下子熄灭了。
陆清川斜了他一眼,“知道就好。”
知序望着闻千曲,眼中仿佛有雾气在闪动,“能得姐姐一夜垂怜,知序已经非常知足了。知序是个命贱的,没有福气跟在姐姐身边,但知序会一直记着姐姐,日日替姐姐祈福的。”
“陆清川心肠是最黑的,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闻千曲说着瞪了陆清川一眼。
“你怎么不说话?”陆清川怒其不争地看向洛渊,他现在被千曲嫌恶,洛渊说的话应该更有分量些。
“你倒是说了,有用吗?”洛渊瞥了眼陆清川,陆清川的面皮此刻恐怕比他的心肠还黑。
见陆清川语塞,洛渊转身跟上了带着知序飞出月影楼的闻千曲。虽然知序确实有着不可多得的美貌,但又怎能比得上他跟千曲同历生死,共享内力的情意?也就陆清川这种无才无德的人会有危机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无法,见三人快要走远,也追了上去。
闻千曲安顿好知序,打算去洛渊房间好好哄哄他,解释下月影楼的事情。才一出门就见陆清川站在廊上。
“千曲。”见她出来,陆清川赶紧跟了过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是你的人。你在哪我就在哪。”
“你跟我来吧。”
见示弱有用,陆清川窃喜,跟在了她的身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千曲敲响了洛渊的房门,洛渊打开门见她身后跟着陆清川,立时沉下了脸,“你带他来干嘛?”
闻千曲让两人进了屋,关上门,走到房间中央道:“你们都是我的爱人。”
“千曲……”陆清川顿时泪眼汪汪,直扑向闻千曲。
闻千曲躲开他的飞扑,“你别说话。”
“你们在我心里都一样重要。不管是谁受伤,我都会心痛。陆清川,在九华山时,你被赵芝捅过一刀,每每想起那一刀,我都心痛、自责不已。”
见陆清川红了眼眶,闻千曲叹气道:“你若能体会我的心情,就该知道,你若杀了洛渊和灵风,我该有多痛苦。更何况,他们什么错都没有,你却捏造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以泄私恨。”
“我是你的女人,你做错了事情,自然该和你一起受过。所幸你没有酿成大祸,而你伤害洛渊的,我替也你弥补了。可我也是洛渊的女人,我不会让他平白无故地受委屈。”
无边的黑暗在陆清川心中蔓延,他受的那一刀让赵芝当场暴毙。他嘴角泛起苦涩,“你不会原谅我了吗?”
闻千曲看向洛渊,“我没有资格去原谅你。你该求得原谅的人,是洛渊和灵风。”
陆清川看着一脸似笑非笑的洛渊,压下心中的不甘,屈膝朝他道:“洛渊,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圈住闻千曲,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问道:“我该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闻千曲道:“你自己决定。”
洛渊沉思了好一会,陆清川半蹲在那里,十分不好受,但为了求得他的原谅,不敢私自起身。
洛渊轻碰着嘴边的耳垂,听到怀中之人的渐重的气息,露出一个无比大气的笑容,在陆清川期待的目光中,一字一字道:“我不接受。”
“你怎么样才能原谅我?”陆清川急道。看千曲的架势,显然洛渊不松口她就不会理自己。
洛渊耸耸肩,“看你表现喽,也兴许哪天我心情好,就原谅你了。”
“你……”见他耍弄自己,陆清川站起身子,求助地看向闻千曲,然而她根本没有为自己鸣不平的想法,反而宠溺地看着洛渊。
“你先回去吧。”闻千曲对陆清川道。她被洛渊撩拨得心痒痒的,只待陆清川一离开就打算邀洛渊同赴巫山。
“别让他走啊。”洛渊看穿了她的心思,扯着她的衣带,对着陆清川挤出一道深沟,“就让他站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不好。”闻千曲连忙拒绝。虽然清川有错在先,但她也不忍让他被洛渊随意辱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你高兴,我看着就是了。”陆清川盯着不断变换走向的深沟,心跳微微加速。
“你看,他自己都同意了。而且你损失了一半功力为我修补筋脉,得快点修回来,我才放心。”洛渊把闻千曲推到了床上,堵住了她的拒绝。
她付出了半数功力为洛渊补筋脉?陆清川心头酸涩,头一次后悔自己过激的行为。
两人正酣战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了一条缝,知序抱着枕头钻了进来,“姐姐,我怕黑,你可以陪陪我吗?”
看到闻千曲和洛渊在床上双修,陆清川却在墙边站着,知序奇怪地扫视着她们。
陆清川玩味地扫了眼洛渊,颇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令他大失所望的是,洛渊丝毫不见排斥,反而对知序招了招手,“知序,过来吧。我们三个一起睡。”
闻千曲看了眼脸色发青的陆清川,顿时明白了洛渊的心思,她刚要劝阻,就被知序从乳尖中吸走了怜悯之心。
知序捏着乳底,软糯的小舌像舔粥一样舔上挺立的乳头,轻舔三下,然后重吸一口,几乎将花蜜从乳尖中抽出。
花穴被吸得猛缩,洛渊抬起她的屁股,灼热的肉棒快速地顶干起花心,一簇簇电流震得闻千曲小腹发麻,她控制不住地喊叫了起来。
知序吸着一个,又伸手捏住另一个乳头,像是在弹琴一样五指在其上竖拨横划,让乳肉抖得比琴弦更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上绵密的酥麻,花穴中汹涌的快感,闻千曲的声音变得上下起伏,又欲又撩,在两人的合作下吟出了让陆清川亵裤快要炸开的靡音。
“妻主,喜欢吗?”洛渊手指沾了些蜜液,重重地摁住了肿胀的花蒂,揉着被包住的花蕊,一层层碾开。
这声妻主叫得闻千曲情动不已,花心收缩地更加猛烈了,恨不得将两根肉棒一起吸进体内,狠狠刮弄皱起的花壁。
洛渊像是会读心术一般看穿了她的心思,肉棒倏地大了几分,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烫得她承受不住地抓住知序胯间的阳具。
滚珠在手中转动着,闻千曲顿时生出无穷的气力,抬腰向体中的铁棒狠狠撞去。
啪的一声,花液崩起一尺高,溅进洛渊唇中,洛渊小腹比闻千曲还麻,抓住乱晃的臀肉,不要命地冲刺。
雪白的臀浪啪啪的撞在洛渊的腹上,让他越来越疯狂,闻千曲拽着手中的硬物,攥得越来越紧。
“啊……”知序吟了一声,松开了红肿的乳尖,在闻千曲的耳边喘了起来。他的喘声搔进了她的耳道,濡湿了她的耳廓。
突然间,千万根金光窜向她的头顶,她全力坐入洛渊的肉棒,铁棒刮开媚肉,狠厉地摩擦着花核,捣进花心。
“我到了……”一股清液射了出来,万般滋味一齐涌了上来,闻千曲一瞬间放空了自己,连花心被浇筑的欢愉都被淹没在了浩如烟海的情潮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嫉妒得快要发狂,这些快乐本该由他带给她的,腿间的阳具摁都摁不下来,千曲的声音光是听听就让禁欲四年的他快射出来了。一步错,就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知序这个小鬼在他面前摩擦起了娇嫩的小穴。
肉棒滚入穴口,闻千曲尖叫一声,回魂夹住了知序的腰。潮吹过的穴肉根本禁不住如此猛烈的刺激。
知序观察着她的表情,慢慢地挺送进去。
“别动,知序。”
媚肉收缩着吸上不规则的肉棒,适应着新来的玩物。
洛渊把手插到她的肩下,将她扶了起来,跪坐在床上。
闻千曲低下头,清楚地看到小腹上凸起一颗颗滚珠的形状。
她睁大了眼睛,知序将肉棒从小穴中一点点抽了出来,让她看得更清楚。
“疼么?”闻千曲抚着凹凸的地方问道。
“不疼。”知序猛地一挺,肉棒呼拉一下转进体内,听到闻千曲惊呼了一声,他腼腆地说道,“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渊蒙住她的眼睛,不让她再去看。两根肉棒一齐顶在了穴口,酥麻的电流弄得小穴不停地开合,迫切地想要咬住一根。
“猜猜谁会进来?”洛渊说着在她耳边舔了一口。
“知序。”闻千曲缩了下头,渴望着滚珠压过发痒的穴肉。
“错了!”洛渊掐住她的腰,抢在知序之前顶了进去。从后面进得更深,插得更狠,闻千曲打了个激灵,瘫软到了知序身上。
知序虽是个新手,见缝插针的技术却一点不比洛渊差,只要洛渊稍微露出破绽,就会被知序乘虚而入。
“洛渊。”
“知序。”
“序。”
“渊。”
“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闻千曲没猜对过一次,来回仰倒在前后两人身上,被两根截然不同的肉棒捣干到目光涣散。
两人将闻千曲越夹越紧,不仅让她无法再偏移,更让陆清川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巨大的拍水声和肉棒的抽插声。
闻千曲被两人夹击地快要喘不上气了,终于绞紧了媚肉,狠狠地夹弄起进出的肉根。知序这一夜已经泄过很多次了,首先受不住了,埋进闻千曲颈窝,剧烈地抖起身体。洛渊紧随其后,从背后扣住浑圆,紧握住在湿滑的水道中冲刺,直到再次将花穴灌满。
闻千曲神清气爽地直起身子,搂住一媚一纯,两个面色发白的宝贝。
一道不加掩饰的目光直勾勾地刺了过来,盯着她滴着精水的部位。闻千曲这才想起她还有一个宝贝在旁边罚站。她看着陆清川那快顶破屋顶的帐篷,十分担心他被憋坏。
闻千曲拉了拉洛渊半软的肉棒,暗暗指了指陆清川,一脸讨好。
洛渊架不住她乞求的眼神,对陆清川道:“我现在心情好,先原谅你一炷香的时间,过来吧。”
陆清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激地看了眼洛渊,抓紧时间脱了个精光,晃着胀到紫黑的巨物跳到了床上。
“千曲,我好想你。”陆清川捧着她的脸,手指描摹上那张薄薄的红唇。见她眨了下眼睛允可,才痴痴地亲吻上去,连眼睛都不敢闭,生怕闭上眼她就会消失。许久之后,他才想起下面已经快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穴被可怕的巨物撑到了极限,哪怕已经被耕耘过数遍的,陆清川依然艰涩地突进着。
闻千曲不敢托大,将腿完全张开,扶着紫黑的肉棒塞进湿淋淋的肉穴,堵住了外流的精水。
四年没被包裹过,陆清川几乎快要忘了那是怎样的一种快意。花心在马眼上轻勾了一下,他低吼一声,抱着闻千曲的腿根抽插起来。
床板嘎吱一声,闻千曲压着洛渊倒在了床上,承受起陆清川的冲撞。
尽管有闻千曲做缓冲,但洛渊依然能感受到刚刚那一幕给陆清川积蓄了多么恐怖的力量。三个人都没能左右的床榻快要被他一个人撞塌了。
囊袋奋力拍在臀肉上,打得臀肉发红,丝丝疼痛交织进快感中,反而更加销魂,闻千曲一手抓住一根肉棒,让它们一起感受着自己的快乐。
薄薄的媚肉缠住巨物,快速吸出了深藏其中的黑气。
随着床榻的轰然崩塌,花心快速收缩起来,人在地上,意识却去了天上。
三个男人一夜的通力合作下,小穴终于被灌满了白精,打着圈地向外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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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妇之夫、镇国将军府大少爷沈灵风在碎心谷自爆和闻少主有染,以证魔教余孽洛渊清白,阻止武林中人处死他。”
“闻少主见灵风作证无用,死而复生,闯入刑场,使出失传已久的春秋剑法,劫走了老情人洛渊。”
“当夜又现身月影楼,一掷千金包下头牌知序,随后兽性大发,差点让知序公子发病归西。”
之鸿一条条地念着,杜子柳的眼神越来越森寒。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现在才来告诉我?”
“主子,这是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一天不到做了这么多事?好得很。”杜子柳咬着牙吐出最后三个字,又问道,“找知序确认过了没有。”
“知序被闻少主强行带走了,月影楼已经报了官,正在满城找人。”
“那沈灵风呢?”
“沈灵风被沈家抓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车,去沈家见见我的表外甥。”
杜子柳来到将军府时,沈灵风正在被祖母和母亲家法伺候。
“四年!四年你这小崽子都不回家!你到底去哪了?”
沈灵风看着母亲高举的铁棒,勉强镇静地说道:“儿子去行侠仗义了。”
“行侠仗义?那怎么没听过你灵风大侠的侠名?”
沈灵风丧气道:“我帮一对母子打抱不平,打烂了一个门派的大门,结果那对母子是对骗子,趁我打架时偷偷溜走了,我身上没钱,只好留下来做工赔钱,做了四年才攒够钱,她们才放我回来。”
“怎么不写信回家要钱?”
“那多没面子。大侠怎么能靠家里?”
“你的面子比你的家人都重要?你那个妻主呢?”沈蕴问道。
“她过世了。”
“过世了?那她昨天怎么出现在了月影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可能?”
“你自己看看。”沈蕴扔给他一张官府的搜捕文书。
沈灵风的嘴巴随着画像的展开不断张大,那样子仿佛见了鬼。
“碎心谷救洛渊的人是妻主?难怪陆掌门会追上去。”沈灵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根本没看清救人的是女是男,跟上去纯粹是怕陆清川对洛渊继续下毒手,结果他轻功差那几人太远,没跟几步就跟丢了,之后就被家人逮回来了。
“所以她真的没死!我就知道,她这么厉害,怎么会死?”他四年前就这么觉得,只是所有人都很悲观,没有人赞同他。
“你不看看你那骗子妻主为什么被捕?”门口传来杜子柳冰寒的声音。闻千曲归来见了所有人,甚至还抽空去演了出救风尘,偏偏没理过他。
“强行带走了月影楼头牌。”沈灵风念完关键字,歪着头想了想道,“这个头牌一定很可怜,妻主肯定是为了救他才会带他走。”
沈蕴怒道:“还喊妻主?你看看她的名字,这闻千曲早在入赘之前就已经有正夫了,却编个假名诓你。真是罪大恶极,气煞我也。”
“是我让她这么做的。”纸终究包不住火,沈灵风解释了下前后始末。
“你这逆子!”沈蕴一棍子打在沈灵风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灵风大叫一声,向前扑倒,大喊道:“爹啊,救救我啊。”这招他从小用到大,百试不爽。
想起早逝的夫郎,沈蕴不忍再打,举着棍子打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杜子柳适时开口道:“表姐,灵风都这么大了,打也不管用了,不如让我把他带回去找个宫里的男官教养几日,正好也避避风头。”
“这……”沈蕴犹豫地看了眼母亲,见她点头,只得应了下来。灵风胆大到敢随意假婚,确实该好好教育下。她自己舍不得教育,只好让杜子柳带走了才回来一日的儿子。
“你昨日见到闻千曲了?”沈灵风才刚坐上马车,杜子柳就开口问道。
“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她。那人蒙了面,我没看清楚。”
“身形呢?像不像她?”
“表叔,我实在是没看清,她一晃就不见了。”
杜子柳暗骂了一句笨蛋,要是他在场,一定能看出来。
“表叔,你为什么那么关心我的妻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灵风的问题让杜子柳有一瞬间失了态,“我……关心你呗。整个京城都在讨论她,我怕你被她骗了。”
“她不是骗子。”沈灵风没注意到杜子柳的变化,他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万一妻主到家里找我却找不到怎么办呢?”
那自然会来找我。杜子柳看他急躁的样子撇了撇嘴,没有说出自己的小心思。
自从被官府追捕后,闻千曲不敢再住客栈,寻了个小院,刚要入住,门外突然冒出来一群人,闻千曲一眼扫过,大多数都是那日在碎心谷出现过的人。
领头的徐朗见到闻千曲和她身旁的洛渊,问道:“闻千曲,真的是你救走了洛渊。”
闻千曲坦荡地答道:“是。”
徐朗皱起眉头,劝道:“闻千曲,你世家出身,年少有为,莫要被美色误了前途。快把洛渊交出来,迷途知返,大家不会怪罪你的。”
“徐掌门,且不说洛渊根本没有为害过武林,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错事,我也不可能把他交出去。试问有哪一个妻主会把自己的夫郎交出去?”
“他是你夫郎?”徐朗怀疑闻千曲昏了头,竟然当众谎称魔教余孽是自己夫郎。
闻千曲道:“我们四年前就已经行过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年前?”陆清川抢在徐朗前头问道。四年前,闻家都不让他进门,怎么会让洛渊进门?
“不错,就在京城。当时情急,没来得及传信告诉家里。”
陆清川气极,“你怎么这么不顾忌名声?”
四年前,魔教还没被灭,她怎么敢做这种会万劫不复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洛渊居然在他前头跟她过了明面!
徐朗道:“这么说,你是执意要保他了?”
闻千曲揽住了洛渊,“不错。”
“不知轻重!吃我一掌。”
想到那日闻千曲削断铁柱的场面,徐朗不敢轻敌,全身衣袍鼓起,聚起十成掌力朝洛渊拍去,打算抢在闻千曲拔剑前速战速决。
闻千曲剑鞘倒转,横在徐朗掌中,一股强力笼罩住徐朗,将她的掌力封地严严实实,根本使不出来。
徐朗简直不敢相信眼下的状况,她经历过很多次比武,有胜,有负,但绝没有连出招机会都有的时候,对方还是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朝着这位前辈礼貌地一笑,送出一股柔和的劲力,徐朗吃不住力,顿时向后退了好几步,回到了刚刚站着的位置。
“多谢徐掌门掌下留情,诸位,且听我一言。”
虽然她话说的客气,但众掌门心里都跟明镜一样,徐朗一招就败下阵了。面对如此强力之人,她们这些不如徐朗的人除了选择洗耳恭听,没有别的选择。
见无人反对,闻千曲继续说道:“洛渊并不是魔教中人。他是我放在魔教的内应。”
她这话一出口,连洛渊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疑惑。
“诸位想想,如果不是洛渊,我如何能在二八年纪,就杀了魔教九长老?又怎么能揪出九华派内鬼,杀了魔教上千人?魔教覆灭之时,亦是他与我配合,我才能杀了唐霄,诸位同道才能攻破魔教。这些年,他不忍伤害那些不幸掉入魔教却未沾血腥的孩子,又怕正道容不下他们,才未亮明身份,东躲西藏,只为给他们一方藏身之地。”
很多武林中人一直都很难相信闻千曲小小年纪,竟然可以做出如此非凡的功绩,听她承认是有洛渊做内应,顿时觉得找到了原因。也为自己不如她找到了借口,主要是没有一个在魔教的内应相好啊。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个人问道:“所以九华派之战,是洛渊故意引魔教水行旗入彀,好让你关门打狗?”
“不错。”闻千曲点头,她一脸真诚,完全没有半点颠倒是非的心虚。
洛渊脸青一阵红一阵,虽然知道闻千曲是在为他洗白,但当年他是真的想要灭了闻千曲和九华派,奈何打不过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如此。难怪你一开始就缚住了他,他从头到尾都没对你出手过。你竟然连我也瞒,害得我好生担心。”陆清川酸酸地说道。
闻千曲语塞,她说的有这么真么?骗骗没当时不在场的人也就算了,连清川都被骗过去了。
“陆掌门,此话当真?”众人看向陆清川,毕竟要说谁最恨洛渊,那除了陆清川不做第二人想。人是他抓得,刑是他定的。闻千曲会袒护情人,陆清川却不可能袒护情敌。
陆清川抱着胸,一脸镇重地说道:“确实如此。”
他多少有几分不情愿,但没办法,谁让他的上床权被掌握在了洛渊手中。只要洛渊心情不好,他就只能在床边干看着。这让他对洛渊这几日简直像祖宗一样照顾着,以换取每夜被原谅那么一两个时辰。
“原来如此,是我们错怪洛公子。”养几个内应卧底并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闻千曲毕竟有灭了魔教的功劳,还耐心地解释了始末,众人不再提处决洛渊之事,找个台阶,纷纷向洛渊道歉。
“没调查清楚,差点冤枉了洛公子,老身亦有责任,闻少主他日若在京城遇到难事,可以来碎心谷,给老身一个赎罪的机会。”徐朗这个承诺让众人瞪大了眼睛,要知道碎心谷不仅以碎心掌闻名,更重要的是徐朗的正夫乃是天下第一名医,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有了这个承诺,跟多了一条命没什么区别。
闻千曲道:“多谢徐掌门,不过我正有一事想请教,你们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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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维道:“是我的四弟子发现了你的行踪。”
她话音刚落,她身旁的四弟子突然口吐黑血,倒地而亡。
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闻千曲走上前查看了一下,沉吟道:“诸位,我怀疑魔教确实还有余孽,大家别忘了,魔教覆灭时逃走的还有一个二长老。”
洛渊道:“二长老一直不显山不露水,话也很少说。我几乎没怎么见过他说话。”
“会咬人的狗不叫。他这是想通过洛公子挑起矛盾,引得我们正道自相残杀,幸好闻少主机灵才没让他的奸计得逞。”徐朗分析道。
什么机灵,还不是靠实力说话,不然早让你一掌碎心了。闻千曲腹诽道。
众人一通分析之后,得出一个要加强警惕心,以免魔教余孽渗透正道门派,卷土重来的结论后,便向闻千曲告辞离开了。
门庭终于清静下来,闻千曲对洛渊说道:“当年我说要灭了魔教,让你光明正大地活着,如今终于做到了。”
洛渊抱住她,嘴唇翕动了许久才说出几个字,“能嫁与你我何其有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清川看不得这温馨的场面,叫道:“千曲,你怎么先娶了他?你早就答应过娶我的。”
闻千曲刚要解释原委,洛渊就松开了闻千曲,叉腰对着陆清川道:“陆清川,我还没原谅你,你别得寸进尺。”
这场面近来时时发生,闻千曲正头痛该如何端水,一直躲在屋中的知序走了出来。
“姐姐,我有话跟你说。我们别打扰哥哥们聊天了。”
闻千曲立即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火速逃离了战争现场。
进到屋里,知序熟练地关上门挡住两道仇恨转移的目光,对一无所知的闻千曲道:“姐姐,我怀疑那些人能找到我们是因为我。我在月影楼的时候,常常有兄弟逃跑。但他们无一例外的被抓了回去。”
“你怀疑月影楼也在用同样的方法追踪你?”闻千曲沉思着,青楼三教九流众多,背后有前朝势力不无可能,且当初她和姜承探查的魔教据点也在月影楼旁边,或许她能轻易带走知序,正是月影楼故意为之。
她的目光幽深了起来,知序是百晓阁放在月影楼的,那杜子柳又想通过知序弄清楚什么呢?
“我去见一个人。”
“哎呀!痛死了。”
闻千曲来到十三皇子府上的时候,沈灵风正揉着疼痛的膝盖从地上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日杜子柳一回到府中,就喊来了早就备好的两个以严苛着名的男官。
两名男官听过沈灵风的恶名,自是对他好生磋磨。虽然不会挨打,但长时间练站姿、坐姿、跪姿对性子跳脱的沈灵风来说,还不如打他一顿来的痛快。
无奈杜子柳可不是他母亲,他怎么撒泼打滚都没用,只得认真地学着规矩。
“沈少爷,你跪的时间还不够一炷香,继续跪。”男官严厉地训诫道。
“不行了不行了,再跪我腿要断了。”沈灵风坚持不下去了,直接站了起来。
“跪好!”
两名男官同时向沈灵风肩上摁去,刚要碰到忽然停住了,接着腿一酸,保持着伸手的姿势跪在了地上。
灵风见他们跪着好一会都不动,有些奇怪走上前问道:“两位老师,你们示范完了吗?”
“咳咳。他们被点住了。”闻千曲提醒道。
灵风听到声音抬头看到她,立刻欢喜地抛下两个男官,当着他们的面挂到闻千曲身上,“千曲姐姐!你来找我啦。”
地上的两人见他如此放浪,好生郁闷,又开口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灵风在闻千曲身上左捏捏,右拍拍,虽然已经知道她没死,但亲眼见到时还是让他无比欣喜,一遍又一遍地确认她是真实存在的,不是自己在做梦。
“你怎么在这?”闻千曲路过看到时还不太确定,毕竟沈灵风在男官的强迫下穿上了暴露程度为零的衣服,规规矩矩的样子让她一时有些认不出。
“我娘让表叔教我规矩,他就派了这两个人天天折磨我。”灵风抱怨道。
“灵风,你怎么又在偷懒了。”杜子柳一出现眼睛就落在了灵风身上,灵风那么无所顾忌地当众趴在她怀中,他却连拉她的手的勇气都没有。
杜子柳目光上移,对上了闻千曲的视线,“还找了帮手。”。
“见过十三皇子殿下。”闻千曲朝他行了个礼。
“表叔,这是我妻主,你还记得吗?”灵风拉起她,兴冲冲地跟杜子柳介绍着。
杜子柳看着她平静无波的眼神,忽然觉得自己来之前的行为有些可笑。他左一套右一套地换衣服,选腰带,选头冠,把每一根头发都拨弄整齐,还不及灵风的一个笑容。
杜子柳冷哼一声,“我当然……不记得了。”
“嘿嘿,表叔你贵人多忘事。那我可以跟妻主走了吗?我都学了这么多天规矩了,已经学得很好了。”灵风兴奋地望着杜子柳。
“不行,她可是官府在追捕的人。”杜子柳扬手就要命令侍卫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可以允许草民解释下原委吗?”闻千曲问道。
沈灵风助攻道:“对啊,表叔你听听吧。”
杜子柳停顿了一会才道:“跟我来吧。”
杜子柳带着闻千曲进了书房,将沈灵风留在了外头。灵风坚信闻千曲是为了拯救失足少男才会强行带走知序,也无所谓去听她的解释,正好跪累了,坐在椅子上休息了起来,顺便吃着皇家专供的水果。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杜子柳凝望着闻千曲,四年了,她身上少了些初出茅庐时的莽气,眉眼之间多了几分坚毅。
“多谢殿下关心,还不错。殿下,草民带走知序是……”
杜子柳打断了她,“你怎么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
“殿下还会过得不好吗?”皇子府的华丽程度比之昔年似乎又更上了一层楼,相比之下,她在黑山岛的王宫还不如人家的书房宽敞大气。
“你觉得本皇子过得很好?”虽然闻千曲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她的想法,但他还是气不过问了出来。
“如果殿下愿意跟城外的流民们互换下生活,草民想他们一定不会拒绝。”闻千曲的语气里颇有一种何不食肉糜的意味。
“你不要在我面前自称草民了!”这样显得她们之间隔着一条银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想问,你这些年有没有想过我?我很想你。”他快速地说完这句话,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搁在四年前,他绝对不可能直白地说出这话,但经历这一切后,他才发现有些话晚一点,可能就永远没有机会再说了。
闻千曲讶然,这话换谁说她恐怕都不会怀疑,但偏偏是杜子柳说的。她不由自主地怀疑起他这么说的目的。
“你不相信?”见她怀疑的目光,杜子柳的心一下子被刺痛了。
“殿下对知序这么可怜的人都能加以利用,连自己的亲哥哥的性命都不在乎,就别拿我开玩笑了。”黄河边庭院里他无情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她竟然还会犹疑,闻千曲自嘲地笑了笑。
“这都是有原因的。”杜子柳急欲解释。
“殿下做事当然是有原因的,只不过我见识浅薄,理解不了。至于其他的,四年前我就说过,村野之人,实在高攀不起。”
“那杨皓呢?你怎么敢跟他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他是前朝余孽,你跟他在一起就是乱臣贼子,没有人能保得了你!”
“杜阁主的消息好像没那么灵通了吗?你不知道我们已经决裂了吗?”
“什么?”
“他一意孤行要回到前朝太女那里。殿下知道我可是一个良民,怎么敢做这种犯上作乱之事呢?”闻千曲无奈地摊手。
杜子柳眉头稍微舒展了些,“那你怎么会春秋剑法的?这件事一旦传入皇上的耳中,你就洗不脱叛党的罪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剑法其实并没有失传,只是练起来条件非常苛刻。当初我们漂流在外的时候,杨皓以为我们回来无望,便说给我听了。但这四年来,我每日无事可干,只好专研功法,竟让我意外练成了。”
“没想到你竟有这样的机缘。我还以为你寻到了末帝宝藏。”杜子柳状似无意地试探道。
闻千曲干笑了一声,“我掉下去后流落海外,近日才被万大官人带回,哪有机会去寻宝?”
“既然如此,你可愿为皇上做事?和我一同铲除前朝余孽,替皇上分忧。”
“为皇上做事,我义不容辞。只不过,我要向殿下要一个人。”
“谁?”
“知序。”
杜子柳脱口而出,“不行。”
“那就免谈。”闻千曲转身朝门口走去。
杜子柳道:“你知不知他那身伺候人的功夫都怎么学的?小倌你都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月影楼的教习师父都是男的,在接客之前绝不会让他们接触女人,但能恶心下闻千曲总是好的。
“他成为小倌还不是你害得?”
“我害得?这是他自己选的路。”
闻千曲回首斜了他一眼,“另一条路是死吗?杜子柳,当年我把他交给你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你却让他去做小倌,你真够狠的。”
闻千曲说完头也不回地出门抓起正在埋头吃水果的沈灵风,足尖轻点,消失在了皇子府。
杜子柳捂着快气炸的肺将之鸿喊了出来。
“主子怎么不告诉闻少主是知序自请去月影楼的?”
“她给我机会说了吗?”杜子柳瞪了眼之鸿,然后吩咐道,“去跟月影楼的爹爹知会一声,再让官府把知序的案子压下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妻主,刚刚过去的那个人是不是姜承哥哥?”寂月回头张望着一个策马狂奔的紫色身影。
“好像是的。”
成玉掉转马头,带着寂月追了上去。
两人根本追不上姜承,眼见两匹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寂月大喊道:“姜承哥哥!”
听到寂月的呼声,姜承勒停了马,掉转方向朝两人奔去。
那日姜承看到和离书后,一度想要跳井自杀,亲自下去找闻千曲算账。但寂月坚信这是有隐情的,用三寸不烂之舌劝得姜承熄了寻死的心。只不过这事闹得太大,姜承被姜清强行带回了姜府看着,以免他在闻府触景伤情。
这些年来,成玉每每来姑苏看望闻志远,都会带着寂月顺道去姜府看看姜承。寂月和姜承都是爱情话本的重度爱好者,每次相见都会用各种人物心理剖析妻主们的心理,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
姜承在姜府中深居简出,每日练练琴,抱着回忆度日,成玉夫妻算是他生活里为数不多的一抹亮色。
两匹马一碰头,姜承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们可见到她了?”
成玉道:“在碎心谷时见到一次,当时她没有亮明身份,很快就走了,后来便没再找到过到她。不过她给我传了个讯,我们正打算去姑苏告诉你,没想到你先来。”
“她说了什么?”姜承竖起了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现在不方便现身,以后再来找我。”成玉答道。
见闻千曲没提到自己,姜承耷拉下了耳朵。
“她没传信给你吗?那你怎么知道她回来了?”寂月问道。
“我前几天去给公爹请安的时候,发现他的精神特别好,还破天荒的没训斥我。我就去问了婆母,她告诉我妻主已经回过家了。”
“她没去找你?”
“妻主她好像以为我们已经和离了。”姜承不自觉地把缰绳来回缠在手指上,“听说她来了京城,我就来找她了。她会在哪里呢?”
三人朝着京城奔去,不久就到了京城,入了客栈,闻千曲的名字不绝于耳,许多人都在谈论她近日的行径,有佩服她武功的,有羡慕她艳遇的,还有人在猜她接下来打算怎么对付魔教余孽。
寂月忍不住说道:“姜承哥哥,京城中有很多闻少主的传言,你听了千万别伤心啊。”
“都有什么传言?”
姜承不是没有心理准备,但得知闻千曲不仅和洛渊双修,和沈灵风有染,甚至还抽空去月影楼抢了个小倌后,还是气到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跟沈灵风也?”沈灵风的事情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竟然还傻乎乎地信了她跟这人是清白的,放她去假戏真做。
寂月替他抱不平道:“姜承哥哥,闻少主虽是妻主的结拜,但有些话我还是要说。她虽然武功高强,是个大侠,但我觉得她不是你的良配。”
成玉捏了下寂月的手,“小月,别乱说。”
寂月道:“她处处留情,有空救魔教长老,去逛月影楼,却连传个讯让姜承哥哥安心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做。妻主,如果是你,你会这么做吗?”
这道题成玉绝不会做错,她条件反射般地答道:“这事就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只有你一个,别的男子我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看到姜承脸色更差了,成玉赶紧找补了一句,“但千曲跟我不一样,她天生比较多情,心里能装下很多人,其中未必没有妹夫你啊。”
“我要找她问问,如果她亲口说心中没有我,我就回家青灯古佛一辈子。”
“你这样六根未净,佛门会收么?”寂月怀疑道。
“她或许是误以为我跟她和离,生我的气,才故意不理我的。”姜承脑子乱乱的,只想快点找到她,解释清楚两人间的误会。或许这些流言也不全是真的呢?
三人先是去客栈问询问了一圈无果,又去碎心谷找徐朗拿到闻千曲先前的住址,但那里早已人去楼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到底在哪啊?”姜承郁闷地问道。
“说不定在月影楼眠花宿柳呢。”寂月随口说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姜承执意要去月影楼找人。
成玉硬着头皮带着夫郎和妹夫在月影楼转了一圈,闻千曲没找到,却恰好碰到了刚谈完生意的万雪从里头出来。
万雪见到几人,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刚做成一单大生意,她心情极好,便邀请了三人去府上做客。
“姜公子,我跟你和千曲真是有缘啊,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遇见你们。先是在海岛遇到她,又在青楼外头遇到你。”
姜承连忙问道:“你见过她?在哪?”
万雪道:“说起来还是我把她带回中原的呢。不过在绍兴时她们就下船了。应该回姑苏了吧?”
见她还不知道闻千曲来了京城,姜承有些沮丧。
寂月问道:“你说她们?还有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雪看了眼姜承,有些犹豫。
姜承道:“没事,你说吧。她们都是妻主的好朋友。”
“是这样的,千曲她在海岛时有一些奇遇,被当地人尊为了王,然后又让她封了一位杨皓公子为王后,就带着他一起回来了。”万雪稍微解释了一下,以免闻千曲背上停夫再娶的罪名。只是她不知这三人都无比了解杨皓和闻千曲的渊源。
万雪见姜承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连忙替闻千曲解释道:“海岛寂寞,千曲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而且她只娶了一个,没多娶,姜公子别太介怀啊。”
闻少主居然也能做到守着一个人啊。寂月对闻千曲有了新的认识。他同情地看向姜承,果然,这比之前的传闻对姜承打击更大,姜承整个人像个霜打的茄子。
“你还想见她吗?”寂月问道。
姜承点了点头。
但四人都很茫然,完全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
“闻少主上一次出现是为了救五长老,那要是姜承哥哥有危险,她是不是也会出现?”寂月问向成玉。
“你别瞎出馊主意!别到时候真引来危险了。”成玉连忙摆手,虽然她内心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危险的话,那如果姜承哥哥再嫁,她会不会来抢婚了呢?”寂月撑着下巴谋划着,“万姑娘,你有正夫吗?”
“先夫已经过世多年,我还不曾续娶,不过千曲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不妥。”万雪立马听出了他的弦外之意,连忙拒绝。
“没让你真娶,就是弄个假消息散布一下,把闻少主骗过来就好了。”寂月提议道。
“这还是不太好吧。我倒是不要紧,主要是影响姜公子的名声,而且万一千曲心中有隔阂了岂不是影响你们的感情。”万雪有些后悔邀请她们来家里做客了。
成玉正要帮腔,却在姜承眼中看到了蠢蠢欲动的光芒。
抢婚!这种话本中的经典桥段不仅能让他见到妻主还能顺便验证妻主对她的占有欲,简直一举两得。
陆清川只是和别人有过婚约就能让她生气,那他都要再嫁了,妻主还能无动于衷?
“万姑娘,请你看在几年前我们帮过你的份上,帮我这一次吧。我知道这对你的名声有损,但我一定会帮你解释清楚的。”姜承眼巴巴地望着万雪。
寂月添油加醋道:“万姑娘,我们只在武林中传播就行了,你不是武林中人,不会有特别大的影响。况且续弦也不需要请客。”
“你的意见呢?”万雪求助地望向成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让他们试一试吧。”成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姜承挟恩图报,又无人帮腔,万雪只得答应下来。
自从闻千曲找过杜子柳后,官府撤了对她的海捕文书,她又从陆清川处听说杜子柳这些年来一直资助着千川派,没有因为她的离去而反悔,终于答应了杜子柳的要求,吃起了皇粮。
杜子柳给她在皇子府附近找了一座宅子,让闻千曲带着四个情郎住了进去。
她这些天日子过得十分舒坦。听琴看剑,左拥右抱那都是最普通不过的事情。除了白日宣淫,夜夜双修,几乎没有别的事情。
杜子柳来找闻千曲的时候,她正在同时把玩四根风格迥异的肉棒。
“闻少主,十三皇子来了。”传话的仆从已经不记得自己催了多少遍了,只知道殿下额上的青筋越来越粗。
“来了。”闻千曲依依不舍地下了床榻,穿上衣服,来到了会客厅。
她的脖子上左一块红,右一块紫,领子根本遮不住。
杜子柳看着她的样子一脸嫌弃,“难怪你的前夫要改嫁了,你这个样谁受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杨皓要再婚了?”闻千曲一个激灵,急急地冲到杜子柳跟前,生怕杨皓被方霖逼着改嫁了。
杜子柳嗤笑了一声,“忘了你都有两个前夫了,怪我没说清楚,是另一个。”
闻千曲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问道:“你说姜承?他要嫁给谁?”
“皇商万雪。”
“哦,万雪人挺好的,比我适合他。”闻千曲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莫名地想打万雪一顿,她什么时候看上的姜承?姜承还答应了?
杜子柳讥讽道:“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你不会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我哪有那闲工夫。最近京城有些异动,恰好与万雪有关。你陪我去一趟万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子柳带着闻千曲以十三皇子的身份秘密造访了万府。
万雪惶恐地接待了两人,不知自己犯了什么事,竟让十三皇子亲自前来问罪。
“你不必害怕,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就行。”
“是,小的知无不言。”
“听说你近日卖出了一批从吕宋国进的货,你都卖给了什么人?”
万雪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事无巨细地说着,不敢有丝毫隐瞒。
闻千曲对这些事情毫无兴趣,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房间。
万雪本想派人将闻千曲到访之事告诉姜承,但十三皇子在前,她不敢分心。
万府中有许多难得一见的奇花异草。春日里,正是它们争奇斗艳之际,闻千曲沿着小路边走边看,不知不觉走到了花园中。
闻千曲赏着花园里的花草,它们的模样和三年前一样,却不是三年前开的那一株了。绽开的牡丹花鲜红欲滴,她不禁伸出手摘下了一朵。
姜承以为自己眼花了,刚摆好琴,空无一人的花园中突然出现了那个让他思念得百爪挠心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两人一起练剑抚琴的时候。
“闻姐姐。”
这么陌生的称呼,她已经许多年没听到过了。躲了这么久,他还是找上自己了。
闻千曲收回了手,转过身看向走近的姜承。四年了,他长高了很多,已经比她还要高上许多。她抬起头,有些不习惯这样仰视他。姜承脸上的婴儿肥消散了,五官变得更加立体深邃。
她露出一个微笑,“阿承。好久不见。祝贺你。”
“祝贺我什么?”姜承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值得祝贺的地方。
“祝贺你喜结良缘。”
姜承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却看不到半点波澜,没有怒火也没有留恋,仿佛真的在祝福一个普通朋友似的。他努力伪装好自己的情绪,“我是不是也应该祝贺你和杨皓终成眷属,祝贺你们百年好合?”
“谢谢。”多年的经验让闻千曲预感到姜承快要压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说完抬腿就要离开花园。
她终是慢了一步。
“我们也曾拜过天地高堂,缔结婚约,你说过要带我回家,要跟我洞房三天三夜。为什么这些承诺你从来不遵守?你从来都没对我有过哪怕一点点真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样子变了,脾性却一点没变,闹起来一点不顾忌身份。闻千曲道:“你都要再嫁了,还提这些往事做什么?”
她无所谓的样子让姜承握紧了袖中的拳头,“因为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对谁都能动心?却独独拒我于千里之外。四年,不,二十年,闻千曲,二十年来我每天都在想这个问题。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对我!”
他的质问让愧疚涌上闻千曲的心头,她转着手中的牡丹花,低声道:“你没有做错什么。姜承,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一点。我承认……四年前我对你动过心。”
姜承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对你说那些话的时候都是真心实意地想这么做。”可惜命运弄人,他在她最不想娶他的时候嫁给了她,又在她动心之后被迫分离,再见之时他却要嫁做她人夫了。
“妻主!”这四年来的思念像洪水一般泄出,所有的责怪和委屈都一瞬间烟消云散。那些跟寂月反复讨论过的技巧他全都想不起来了,一秒也等不了地扑向她的怀里。
闻千曲衣带微飘,避开了姜承毫无保留的飞扑。姜承来不及收力,摔倒在了地上。他趴在地上回望着她,眼里的哀伤让她的心上传来一丝绞痛。
“你我已经不是夫妻了,不要再这么喊我了。”闻千曲压住那丝渐渐扩大的绞痛,背过身尽量平静地说道,“万雪她很好,比我好很多。和她在一起你会更幸福。”
“你凭什么这么觉得?”
“我说你怎么离开这么久,原来是在会前夫。”杜子柳摇着扇子走了过来,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姜承,眼中露出些许怜悯。姜承这幅样子,和他那个可笑的父后几乎没有区别。心心念念的女人为了避嫌,站在离他三尺远的地方,仿佛他是什么沾不得的脏东西。
“殿下误会了,我跟姜承只是在这碰到打个招呼罢了,什么也没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谁?”这个气宇轩昂的男子和闻千曲之间似乎有种说不出的默契,一股危机感涌上姜承心头。
杜子柳抢先一步开口,“闻千曲,你是我的人,我希望你不要在外拈花惹草,给我招惹是非。走吧。”
“是,殿下。”
闻千曲跟上了杜子柳的步伐。这样也好,断了姜承的念想。想到这,她忽然怒意丛生,姜承以为她死了,就勾搭上了万雪,见自己回来了,又摇摆不定了。洛渊、清川、灵风,哪一个不是默默地等自己回来。唯独姜承,竟是这般水性杨花,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还一直以为他是自己辜负最深的那一个。
她越想越气,主动拉起身旁人的手,走得飞快。
“你干什么?”突如其来的温度让杜子柳愣了一下。
“嫌你走得慢。”
对方不善的口气让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姜承,果然看到了令他心情愉悦的一幕。
杜子柳勾起唇角,握紧了她的手。他很乐意被她这样利用。
成玉和寂月在花园里找到了姜承。
“小月,我见到她了,她已经不在乎我了,还祝贺我喜结良缘。”姜承麻木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起来吧。”寂月扶起姜承,“那就别理她了,你这么好,失去你是她的损失。”
“不该这样啊。你跟她说你们没有和离的事情了吗?”成玉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说,她就跟一位殿下走了。”
“殿下?”
“我不知道是哪位殿下,但她这么喊他,还跟他很亲密。”
“难道是当初她救下的那两位皇子中的一个?”成玉疑惑道。
“可能是吧。她身边有很多很多人了,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莫名袭来的冷意让姜承抱紧自己双臂。
成玉和寂月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姜承。
寂月转开话题,“先吃饭吧,别饿坏了身子。我们买了你喜欢吃的红烧狮子头呢。”
“我不饿,我先回去了。”姜承实在没什么心情说话,慢慢地朝房间走去。
他一进门,忽然发现房间中央多了一样东西,是他的琴,他这才想起自己的琴被忘在了花园里。姜承以为自己走得太慢,俾仆把琴先一步送了回来,走到琴旁边打算收起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我的琴。”姜承走近了,才发现这是一把新做的琴,琴的背面还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猫,是小白。
闻千曲望着窗子里的姜承,他反复摸着木刻的小白,似乎爱不释手。
离开万府之后,她的脑海中一直回响着姜承的质问声。带他回家洞房那些承诺做不得数了,只有送他一把琴当生辰礼这件事她还能履约。
她去琴行挑了把最好的琴,亲手刻上了小白,她记得,他一直很喜欢那只跟他很像的小猫。不过,姜承如今已经变得瘦削了,不知道小白是不是依旧那般圆润。
姜承将琴摆好,坐到了琴的旁边,指尖开始在琴弦中起落。缓缓淌出的琴音如山间泉水般清冽冷寂,勾出了闻千曲心底的酸涩。
她习惯了拥有姜承,似乎不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离开她,所以她从来不担心自己会失去他。但当她真的要失去的时候,她才发现,心中空了一大块,无论谁都无法填补。
不能再听下去了,再听下去,她怕她会忍不住冲进去,在他未来妻主的家里将他据为己有。
她踏出几步,琴音突然变得急促起来,甚至出现了令人牙酸的杂音。
闻千曲连忙回头看向屋中之人,琴弦仿佛变成了一柄柄利刃,割得拨弄其上的十指鲜血淋漓。弹琴之人却感觉不到指尖的疼痛,弹得越来越快,像疯了一样。
“嗡!”一柄长剑重重地压住了琴弦,琴声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做什么?”闻千曲捧起那双不断流血的手,拿出金创药疯狂地撒着。
“我不这么做,你怎么肯出来?”姜承靠在她的怀中,突然觉得心和手都剧痛无比,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多大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爱哭?”闻千曲嘴上责怪着,却将人搂地更紧了,用绷带一圈圈地将姜承的手缠成了两只大粽子。
他明明哭得很凶,很丑,但她却很想亲他,堵上他的哭声。闻千曲强行摁下了自己非分之想,她已经毁过一次他的婚姻了,不能再毁第二次了。
“阿承,从前咱们是夫妻的时候,我没有好好待你。我很后悔。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她慢慢地将绷带系上结,狠心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追你,就算你不答应我也天天缠着你。”
“我……我……”姜承急欲解释,却抽噎到说不出话来,越急越哭得厉害。
他低头碰上她的唇,消除了两人间的距离。姜承的泪珠顺着她的脸垂下,滴在她的手背上,热热的。一滴滴轻柔的水,却砸得她很疼。
“你还想红杏出墙不成?”她的眼神晦暗不明,他出她会不高兴,不出她好像会更不高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姜承死死抱住她的胳膊摇头。嘴说不出话,手也被包得写不了字。他急得快要昏过去了。他不想哭的啊,他要说话,再不说她又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