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刚刚过去的那个人是不是姜承哥哥?”寂月回头张望着一个策马狂奔的紫色身影。
“好像是的。”
成玉掉转马头,带着寂月追了上去。
两人根本追不上姜承,眼见两匹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寂月大喊道:“姜承哥哥!”
听到寂月的呼声,姜承勒停了马,掉转方向朝两人奔去。
那日姜承看到和离书后,一度想要跳井自杀,亲自下去找闻千曲算账。但寂月坚信这是有隐情的,用三寸不烂之舌劝得姜承熄了寻死的心。只不过这事闹得太大,姜承被姜清强行带回了姜府看着,以免他在闻府触景伤情。
这些年来,成玉每每来姑苏看望闻志远,都会带着寂月顺道去姜府看看姜承。寂月和姜承都是爱情话本的重度爱好者,每次相见都会用各种人物心理剖析妻主们的心理,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
姜承在姜府中深居简出,每日练练琴,抱着回忆度日,成玉夫妻算是他生活里为数不多的一抹亮色。
两匹马一碰头,姜承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们可见到她了?”
成玉道:“在碎心谷时见到一次,当时她没有亮明身份,很快就走了,后来便没再找到过到她。不过她给我传了个讯,我们正打算去姑苏告诉你,没想到你先来。”
“她说了什么?”姜承竖起了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现在不方便现身,以后再来找我。”成玉答道。
见闻千曲没提到自己,姜承耷拉下了耳朵。
“她没传信给你吗?那你怎么知道她回来了?”寂月问道。
“我前几天去给公爹请安的时候,发现他的精神特别好,还破天荒的没训斥我。我就去问了婆母,她告诉我妻主已经回过家了。”
“她没去找你?”
“妻主她好像以为我们已经和离了。”姜承不自觉地把缰绳来回缠在手指上,“听说她来了京城,我就来找她了。她会在哪里呢?”
三人朝着京城奔去,不久就到了京城,入了客栈,闻千曲的名字不绝于耳,许多人都在谈论她近日的行径,有佩服她武功的,有羡慕她艳遇的,还有人在猜她接下来打算怎么对付魔教余孽。
寂月忍不住说道:“姜承哥哥,京城中有很多闻少主的传言,你听了千万别伤心啊。”
“都有什么传言?”
姜承不是没有心理准备,但得知闻千曲不仅和洛渊双修,和沈灵风有染,甚至还抽空去月影楼抢了个小倌后,还是气到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跟沈灵风也?”沈灵风的事情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竟然还傻乎乎地信了她跟这人是清白的,放她去假戏真做。
寂月替他抱不平道:“姜承哥哥,闻少主虽是妻主的结拜,但有些话我还是要说。她虽然武功高强,是个大侠,但我觉得她不是你的良配。”
成玉捏了下寂月的手,“小月,别乱说。”
寂月道:“她处处留情,有空救魔教长老,去逛月影楼,却连传个讯让姜承哥哥安心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做。妻主,如果是你,你会这么做吗?”
这道题成玉绝不会做错,她条件反射般地答道:“这事就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只有你一个,别的男子我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看到姜承脸色更差了,成玉赶紧找补了一句,“但千曲跟我不一样,她天生比较多情,心里能装下很多人,其中未必没有妹夫你啊。”
“我要找她问问,如果她亲口说心中没有我,我就回家青灯古佛一辈子。”
“你这样六根未净,佛门会收么?”寂月怀疑道。
“她或许是误以为我跟她和离,生我的气,才故意不理我的。”姜承脑子乱乱的,只想快点找到她,解释清楚两人间的误会。或许这些流言也不全是真的呢?
三人先是去客栈问询问了一圈无果,又去碎心谷找徐朗拿到闻千曲先前的住址,但那里早已人去楼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到底在哪啊?”姜承郁闷地问道。
“说不定在月影楼眠花宿柳呢。”寂月随口说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姜承执意要去月影楼找人。
成玉硬着头皮带着夫郎和妹夫在月影楼转了一圈,闻千曲没找到,却恰好碰到了刚谈完生意的万雪从里头出来。
万雪见到几人,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刚做成一单大生意,她心情极好,便邀请了三人去府上做客。
“姜公子,我跟你和千曲真是有缘啊,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遇见你们。先是在海岛遇到她,又在青楼外头遇到你。”
姜承连忙问道:“你见过她?在哪?”
万雪道:“说起来还是我把她带回中原的呢。不过在绍兴时她们就下船了。应该回姑苏了吧?”
见她还不知道闻千曲来了京城,姜承有些沮丧。
寂月问道:“你说她们?还有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雪看了眼姜承,有些犹豫。
姜承道:“没事,你说吧。她们都是妻主的好朋友。”
“是这样的,千曲她在海岛时有一些奇遇,被当地人尊为了王,然后又让她封了一位杨皓公子为王后,就带着他一起回来了。”万雪稍微解释了一下,以免闻千曲背上停夫再娶的罪名。只是她不知这三人都无比了解杨皓和闻千曲的渊源。
万雪见姜承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连忙替闻千曲解释道:“海岛寂寞,千曲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而且她只娶了一个,没多娶,姜公子别太介怀啊。”
闻少主居然也能做到守着一个人啊。寂月对闻千曲有了新的认识。他同情地看向姜承,果然,这比之前的传闻对姜承打击更大,姜承整个人像个霜打的茄子。
“你还想见她吗?”寂月问道。
姜承点了点头。
但四人都很茫然,完全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
“闻少主上一次出现是为了救五长老,那要是姜承哥哥有危险,她是不是也会出现?”寂月问向成玉。
“你别瞎出馊主意!别到时候真引来危险了。”成玉连忙摆手,虽然她内心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危险的话,那如果姜承哥哥再嫁,她会不会来抢婚了呢?”寂月撑着下巴谋划着,“万姑娘,你有正夫吗?”
“先夫已经过世多年,我还不曾续娶,不过千曲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不妥。”万雪立马听出了他的弦外之意,连忙拒绝。
“没让你真娶,就是弄个假消息散布一下,把闻少主骗过来就好了。”寂月提议道。
“这还是不太好吧。我倒是不要紧,主要是影响姜公子的名声,而且万一千曲心中有隔阂了岂不是影响你们的感情。”万雪有些后悔邀请她们来家里做客了。
成玉正要帮腔,却在姜承眼中看到了蠢蠢欲动的光芒。
抢婚!这种话本中的经典桥段不仅能让他见到妻主还能顺便验证妻主对她的占有欲,简直一举两得。
陆清川只是和别人有过婚约就能让她生气,那他都要再嫁了,妻主还能无动于衷?
“万姑娘,请你看在几年前我们帮过你的份上,帮我这一次吧。我知道这对你的名声有损,但我一定会帮你解释清楚的。”姜承眼巴巴地望着万雪。
寂月添油加醋道:“万姑娘,我们只在武林中传播就行了,你不是武林中人,不会有特别大的影响。况且续弦也不需要请客。”
“你的意见呢?”万雪求助地望向成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让他们试一试吧。”成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姜承挟恩图报,又无人帮腔,万雪只得答应下来。
自从闻千曲找过杜子柳后,官府撤了对她的海捕文书,她又从陆清川处听说杜子柳这些年来一直资助着千川派,没有因为她的离去而反悔,终于答应了杜子柳的要求,吃起了皇粮。
杜子柳给她在皇子府附近找了一座宅子,让闻千曲带着四个情郎住了进去。
她这些天日子过得十分舒坦。听琴看剑,左拥右抱那都是最普通不过的事情。除了白日宣淫,夜夜双修,几乎没有别的事情。
杜子柳来找闻千曲的时候,她正在同时把玩四根风格迥异的肉棒。
“闻少主,十三皇子来了。”传话的仆从已经不记得自己催了多少遍了,只知道殿下额上的青筋越来越粗。
“来了。”闻千曲依依不舍地下了床榻,穿上衣服,来到了会客厅。
她的脖子上左一块红,右一块紫,领子根本遮不住。
杜子柳看着她的样子一脸嫌弃,“难怪你的前夫要改嫁了,你这个样谁受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杨皓要再婚了?”闻千曲一个激灵,急急地冲到杜子柳跟前,生怕杨皓被方霖逼着改嫁了。
杜子柳嗤笑了一声,“忘了你都有两个前夫了,怪我没说清楚,是另一个。”
闻千曲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才问道:“你说姜承?他要嫁给谁?”
“皇商万雪。”
“哦,万雪人挺好的,比我适合他。”闻千曲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莫名地想打万雪一顿,她什么时候看上的姜承?姜承还答应了?
杜子柳讥讽道:“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你不会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我哪有那闲工夫。最近京城有些异动,恰好与万雪有关。你陪我去一趟万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子柳带着闻千曲以十三皇子的身份秘密造访了万府。
万雪惶恐地接待了两人,不知自己犯了什么事,竟让十三皇子亲自前来问罪。
“你不必害怕,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就行。”
“是,小的知无不言。”
“听说你近日卖出了一批从吕宋国进的货,你都卖给了什么人?”
万雪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事无巨细地说着,不敢有丝毫隐瞒。
闻千曲对这些事情毫无兴趣,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房间。
万雪本想派人将闻千曲到访之事告诉姜承,但十三皇子在前,她不敢分心。
万府中有许多难得一见的奇花异草。春日里,正是它们争奇斗艳之际,闻千曲沿着小路边走边看,不知不觉走到了花园中。
闻千曲赏着花园里的花草,它们的模样和三年前一样,却不是三年前开的那一株了。绽开的牡丹花鲜红欲滴,她不禁伸出手摘下了一朵。
姜承以为自己眼花了,刚摆好琴,空无一人的花园中突然出现了那个让他思念得百爪挠心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两人一起练剑抚琴的时候。
“闻姐姐。”
这么陌生的称呼,她已经许多年没听到过了。躲了这么久,他还是找上自己了。
闻千曲收回了手,转过身看向走近的姜承。四年了,他长高了很多,已经比她还要高上许多。她抬起头,有些不习惯这样仰视他。姜承脸上的婴儿肥消散了,五官变得更加立体深邃。
她露出一个微笑,“阿承。好久不见。祝贺你。”
“祝贺我什么?”姜承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值得祝贺的地方。
“祝贺你喜结良缘。”
姜承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却看不到半点波澜,没有怒火也没有留恋,仿佛真的在祝福一个普通朋友似的。他努力伪装好自己的情绪,“我是不是也应该祝贺你和杨皓终成眷属,祝贺你们百年好合?”
“谢谢。”多年的经验让闻千曲预感到姜承快要压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说完抬腿就要离开花园。
她终是慢了一步。
“我们也曾拜过天地高堂,缔结婚约,你说过要带我回家,要跟我洞房三天三夜。为什么这些承诺你从来不遵守?你从来都没对我有过哪怕一点点真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样子变了,脾性却一点没变,闹起来一点不顾忌身份。闻千曲道:“你都要再嫁了,还提这些往事做什么?”
她无所谓的样子让姜承握紧了袖中的拳头,“因为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对谁都能动心?却独独拒我于千里之外。四年,不,二十年,闻千曲,二十年来我每天都在想这个问题。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对我!”
他的质问让愧疚涌上闻千曲的心头,她转着手中的牡丹花,低声道:“你没有做错什么。姜承,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一点。我承认……四年前我对你动过心。”
姜承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对你说那些话的时候都是真心实意地想这么做。”可惜命运弄人,他在她最不想娶他的时候嫁给了她,又在她动心之后被迫分离,再见之时他却要嫁做她人夫了。
“妻主!”这四年来的思念像洪水一般泄出,所有的责怪和委屈都一瞬间烟消云散。那些跟寂月反复讨论过的技巧他全都想不起来了,一秒也等不了地扑向她的怀里。
闻千曲衣带微飘,避开了姜承毫无保留的飞扑。姜承来不及收力,摔倒在了地上。他趴在地上回望着她,眼里的哀伤让她的心上传来一丝绞痛。
“你我已经不是夫妻了,不要再这么喊我了。”闻千曲压住那丝渐渐扩大的绞痛,背过身尽量平静地说道,“万雪她很好,比我好很多。和她在一起你会更幸福。”
“你凭什么这么觉得?”
“我说你怎么离开这么久,原来是在会前夫。”杜子柳摇着扇子走了过来,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姜承,眼中露出些许怜悯。姜承这幅样子,和他那个可笑的父后几乎没有区别。心心念念的女人为了避嫌,站在离他三尺远的地方,仿佛他是什么沾不得的脏东西。
“殿下误会了,我跟姜承只是在这碰到打个招呼罢了,什么也没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谁?”这个气宇轩昂的男子和闻千曲之间似乎有种说不出的默契,一股危机感涌上姜承心头。
杜子柳抢先一步开口,“闻千曲,你是我的人,我希望你不要在外拈花惹草,给我招惹是非。走吧。”
“是,殿下。”
闻千曲跟上了杜子柳的步伐。这样也好,断了姜承的念想。想到这,她忽然怒意丛生,姜承以为她死了,就勾搭上了万雪,见自己回来了,又摇摆不定了。洛渊、清川、灵风,哪一个不是默默地等自己回来。唯独姜承,竟是这般水性杨花,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还一直以为他是自己辜负最深的那一个。
她越想越气,主动拉起身旁人的手,走得飞快。
“你干什么?”突如其来的温度让杜子柳愣了一下。
“嫌你走得慢。”
对方不善的口气让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姜承,果然看到了令他心情愉悦的一幕。
杜子柳勾起唇角,握紧了她的手。他很乐意被她这样利用。
成玉和寂月在花园里找到了姜承。
“小月,我见到她了,她已经不在乎我了,还祝贺我喜结良缘。”姜承麻木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起来吧。”寂月扶起姜承,“那就别理她了,你这么好,失去你是她的损失。”
“不该这样啊。你跟她说你们没有和离的事情了吗?”成玉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说,她就跟一位殿下走了。”
“殿下?”
“我不知道是哪位殿下,但她这么喊他,还跟他很亲密。”
“难道是当初她救下的那两位皇子中的一个?”成玉疑惑道。
“可能是吧。她身边有很多很多人了,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莫名袭来的冷意让姜承抱紧自己双臂。
成玉和寂月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姜承。
寂月转开话题,“先吃饭吧,别饿坏了身子。我们买了你喜欢吃的红烧狮子头呢。”
“我不饿,我先回去了。”姜承实在没什么心情说话,慢慢地朝房间走去。
他一进门,忽然发现房间中央多了一样东西,是他的琴,他这才想起自己的琴被忘在了花园里。姜承以为自己走得太慢,俾仆把琴先一步送了回来,走到琴旁边打算收起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我的琴。”姜承走近了,才发现这是一把新做的琴,琴的背面还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猫,是小白。
闻千曲望着窗子里的姜承,他反复摸着木刻的小白,似乎爱不释手。
离开万府之后,她的脑海中一直回响着姜承的质问声。带他回家洞房那些承诺做不得数了,只有送他一把琴当生辰礼这件事她还能履约。
她去琴行挑了把最好的琴,亲手刻上了小白,她记得,他一直很喜欢那只跟他很像的小猫。不过,姜承如今已经变得瘦削了,不知道小白是不是依旧那般圆润。
姜承将琴摆好,坐到了琴的旁边,指尖开始在琴弦中起落。缓缓淌出的琴音如山间泉水般清冽冷寂,勾出了闻千曲心底的酸涩。
她习惯了拥有姜承,似乎不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离开她,所以她从来不担心自己会失去他。但当她真的要失去的时候,她才发现,心中空了一大块,无论谁都无法填补。
不能再听下去了,再听下去,她怕她会忍不住冲进去,在他未来妻主的家里将他据为己有。
她踏出几步,琴音突然变得急促起来,甚至出现了令人牙酸的杂音。
闻千曲连忙回头看向屋中之人,琴弦仿佛变成了一柄柄利刃,割得拨弄其上的十指鲜血淋漓。弹琴之人却感觉不到指尖的疼痛,弹得越来越快,像疯了一样。
“嗡!”一柄长剑重重地压住了琴弦,琴声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做什么?”闻千曲捧起那双不断流血的手,拿出金创药疯狂地撒着。
“我不这么做,你怎么肯出来?”姜承靠在她的怀中,突然觉得心和手都剧痛无比,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多大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爱哭?”闻千曲嘴上责怪着,却将人搂地更紧了,用绷带一圈圈地将姜承的手缠成了两只大粽子。
他明明哭得很凶,很丑,但她却很想亲他,堵上他的哭声。闻千曲强行摁下了自己非分之想,她已经毁过一次他的婚姻了,不能再毁第二次了。
“阿承,从前咱们是夫妻的时候,我没有好好待你。我很后悔。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她慢慢地将绷带系上结,狠心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追你,就算你不答应我也天天缠着你。”
“我……我……”姜承急欲解释,却抽噎到说不出话来,越急越哭得厉害。
他低头碰上她的唇,消除了两人间的距离。姜承的泪珠顺着她的脸垂下,滴在她的手背上,热热的。一滴滴轻柔的水,却砸得她很疼。
“你还想红杏出墙不成?”她的眼神晦暗不明,他出她会不高兴,不出她好像会更不高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姜承死死抱住她的胳膊摇头。嘴说不出话,手也被包得写不了字。他急得快要昏过去了。他不想哭的啊,他要说话,再不说她又要走了。
“不想出,拉着我做什么?”闻千曲歪过头,贴到他一颤一颤的耳边轻声问着。
“最思春的年纪,妻主却不在你身边。很寂寞吧。”闻千曲在他胸前挑弄着。线头一根根崩开,一颗颗纽扣当当地砸落到地上,在地上转动跳跃着。
没了纽扣的束缚,衣襟向两侧滑开,露出了薄薄的亵衣,几滴泪打在上面,亵衣变得透明起来,粉嫩的肉色清晰可见。
“所以急着找个人嫁了,好填补下空虚?是不是?”闻千曲隔着亵衣捏上了嫩得能掐出水的乳尖。丝滑的亵衣裹弄着两颗肉粒,姜承哭声的起伏愈加大了。
“哭什么?我说的不对么?”
她抱起姜承,让他面对着自己跨坐在她的腿间。撕拉的裂帛声响起,姜承从里到外的几层裤子顿时碎成了布片。饱满结实的臀肉坠在了她的双腿间。她托起两片臀肉,抓在手中揉捏着。弹滑的手感让她越来越舍不得放开。
“什么时候看上万雪的?”闻千曲逼视着姜承,手上的劲力愈加狠了,在他的屁股上捏出一道道红色的指印,“四年前在京城,就给自己物色好下家了?”
姜承被她凶狠的目光吓得猛抽,眼中盛满了泪水,哽咽地解释道:“是……”假的,我们只是在演戏。
第一个字刚出口,就被她冰凉的眼神刺伤了,一股委屈之情顿时扼住了姜承的咽喉,让他重新陷落到无穷无尽的哭声中去了。
“还敢哭!”一个是字差点让她经脉倒转,走火入魔。她固住姜承的腰,扬起一巴掌朝臀上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姜承趴到她的肩头,火辣辣的痛意让他咬住了她的肩膀,试图压抑住哭声。不过这一切不过是徒劳罢了。越是压制,反弹得越狠。
又是一声脆响,姜承在她肩上狠咬了一口。
闻千曲揉了揉被打得略略发烫的部位,一下接一下地扇了上去,连挣扎的余地也不给姜承,狠狠地教训着不守夫道的前夫。
姜承扒着她的肩,不敢去挡,因为他知道这样只会让她更生气,从而打得更狠。
“我舍命救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闻千曲越说越上头,噼啪的巴掌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姜承抓着她的胳膊,痛苦地缩着屁股。这几年,他哪都瘦了,偏偏屁股上的肉还是多又紧实,想藏都藏不住。
“不准乱动。”闻千曲将他的腰摁塌,挺翘的屁股不得不向上撅了起来,肉棒跟着阴囊晃荡在岔开的腿间。
温热的皮肤已经变得热烫,闻千曲一手抚着他的屁股,一手捏在了阴囊上。姜承被她摸得腿软,控制不住地坐到了她的手上,半硬的肉棒插进了她的指间。
“我让你动了吗?给我报数。”
她再次摁塌他的腰,将人箍死在怀中,迫使他抬起屁股,不遗余力地掌掴起通红的屁股。
“一……一……一一一”被妻主误会出轨,身心双重受创,姜承哭得梨花带雨,完全报不出除了一以外的数字。啪啪地挨了数十下打,口中的数却始终停留在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上瘾了,你说你该被罚多少下?”
姜承惊恐地摇着头,还挂在脸边的泪珠被甩得到处都是。
他被唐霄抓住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害怕,他最害怕的人竟然是自己吗?闻千曲心软了下来,她四年不归,又怎能责怪姜承呢?
四年前,也是在这个房间里,她对姜承许诺要跟他洞房个三天三夜。她忽然发现什么放手让他幸福都是在骗自己,她根本放不了手,她现在只想把他抢回来,履行未完的承诺。
“不准哭了。”她的声音变得轻柔,不再似之前那般凶狠。闻千曲拍着姜承的背,帮他顺起了气。虽不知怒气为何从她眉间散去,但她的样子让姜承想起不多的几次温情时光,他渐渐平静了下来。
姜承刚要开口解释,唇就被她攫住,抵着他的后颈,疯狂地攻城陷地。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屁股上的热辣变成了丝丝酥麻抬起了腿间的肉棒。
闻千曲及时地发现了他的变化,迅速握上了膨大的肉根。
不熟悉的大小让她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
竟然长这么大了?壮硕弯挺的肉刃跟新婚之夜相比几乎脱胎换骨,唯一不变的只有那一抹处子的印记。
她四年前是怎么忍住不采撷这颗红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抱住他的双腿,站起来向里屋的床上走去,急欲采撷这颗熟过头的红豆。
“不管你现在心里是谁,以后都只能是我。姜承,你给我记住,你是我闻千曲的夫郎,休想嫁给别人。”
她撩开衣袍,在姜承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中,将未经人事的肉刃撞进花心深处。
她不顾姜承初经人事,毫不留力地撞击着,姜承那搅着呜咽的呻吟听得她心痒难耐,甩动腰肢,坐入得越来越快。
她低头目睹着深红的肉刃割开两片紧合的花瓣,缩紧穴口咬住它,吞吃进神秘的洞穴中。肉刃层层深入,刮开了重叠的媚肉,她狠狠地掐住手心,才能避免娇吟声像蜜液一般汹涌难控。
肉刃噗叽噗叽地在花穴中耸动着,姜承不敢置信地看着这梦中才会出现的画面,用力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真实的窒息感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觉得我污了你清白?想寻短见?”闻千曲抓起他扼在喉间的手腕,差点收不住力将他的手腕捏断。
“啊……痛!”姜承惨叫一声。
“痛就对了。”闻千曲拉住他的双腕,让肉刃在花穴中快速穿刺着,丝毫不顾及姜承的承受能力。她要用着这方式,霸占他的一切,绝不容许他心中任何一个小角落留有别人的印记。
疾风乱雨般的交合不仅让身下的人绷成了一根弦,闻千曲也被反噬得越来越难以呼吸,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她脸上淌下。
姜承的手腕变得愈来愈有力,胳膊上的肌肉如同山壁一般坚硬,一根根青筋从其间暴起。渐渐地,闻千曲从抓着他变成了借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有力的手腕将她扬得越来越高,每当她落下的时候,就会被坚硬的肉棒狠狠地穿透,发出淫靡的交合声。
姜承看过的那些春宫画本仿佛在他脑海中活了起来,他开始领悟起了其中的奥妙。
两人再一次合体之时,姜承突然脱开了闻千曲的束缚,攀上了她的腰,带着她在床上滚了一圈。
“妻主,让我来吧。”
肉刃缓缓地从蜜穴中拔出,如同软刀子磨肉,让花穴逐渐溢满了空虚感。
“进来,阿承。”穴口快速翕动着,试图咬住抽离的肉根。
啪的一声,姜承听话地顶开了松软的蜜穴,将肉根送进了最深处。他毫不留恋花心的吸吮,迅速抽离,才被驱散的空虚又迅速蔓延回来,将闻千曲再次包裹。
姜承在穴口浅浅地磨着,等到闻千曲被空虚折磨到发狂,才用尽全力挺入她的身体,让快感替代她的空虚。
他几浅一深地挺送着,让她捉摸不透规律,可这样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满足让她食髓知味,更加期待起那一击带来的震撼。
为了进入得更深,姜承抱起她一条腿,让她侧卧在床上,上下分开双腿,斜挺着插入她的身体。两人紧密地结合到没有一丝间隙,将花瓣挤压成了薄薄的一片。肉根在花穴中跳动着,打弄得花核和花心收缩着释放出一波又一波蜜液。
水流得太多,床单都来不及吸收,在凹陷处形成一个又一个人工湖泊。然而床上的两人完全没意识到身下早已由干变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承还嫌做得不够好,揉上了凸起的花蒂,让它随着花心的收缩一次又一次地被捻住揉弄。
三点如同共鸣一般,激烈的电流在闻千曲的经脉中交汇着,擦出耀目的电火花,将她全身都燃烧了起来。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她的身体里跳出来一样。
当姜承将她从床上拉起,从背后进入的那一刻,那样东西终于破体而出,带走了她的意识。她急促地吟叫着,花壁如同漏了一般汨汨地喷出一簇簇清亮的花液。
姜承根本抵挡不住这股热流,腰力提到了极限,奋力逆流而上,紧抱着闻千曲,献上了自己的一切。
姜承的心脏在闻千曲背上急速跳动着,几乎要砸穿她的背。
“妻主,从来都只有你。你听到了吗?”他无力地说着,这一场欢爱几乎抽去了他所有的力气。
“我生来就是你的人。那封和离书,我没有签字,也没有去官府入档,它做不得数。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只是你的鬼,生生世世都要缠着你,你别想不要我。”
闻千曲心头一震,翻身凝视着他。姜承眼眸中的爱意几乎将她淹没。
“那你和万雪?”
姜承窝进她的怀中,仰头怯怯地望着她说道:“那都是假的,我好想见你,可我找不到你。我没有别的办法,才采纳了这个办法。你打都打了,可以原谅我了吗?”
搞了半天她的醋居然白吃了,睡自家夫郎搞得像是强迫人夫。闻千曲一时气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承见她脸上阴晴变幻,翻身趴到她腿上,撅着屁股道:“妻主,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只是别再不理我了。”
都送到眼前了,焉有不打的道理?
嗷呜两声惨叫穿透了门外三人的耳朵。
闻千曲拉开房门,视线中的冷意几乎将三人冻住,“这个主意是谁给姜承出的?”
万雪和成玉一齐看向寂月。
闻千曲指着他道:“你小子以后离我家姜承远点,别把他带坏了。”
寂月反唇相讥,“我还要让你离我妻主远点,别把她带坏了。”
“你往哪指,这可是你姐夫。”成玉拍掉她的手。
“你们!”闻千曲对这对夫妻不敢有脾气,只得把气咽了回去。
“和气生财!和气生财!误会都说开了,我也松了口气。说实话,她们逼我答应的时候,我真怕你把我会来把我这万府拆了。”万雪连忙撇清了自己的责任,顺带止住了另外三人的纷争。
四人说了好一会,姜承终于穿好了衣服,捂着屁股从里屋走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寂月没忍住笑了出来,“姜承哥哥,这么暴力的妻主也就你受得了。”
闻千曲的眼刀飞向有恃无恐的寂月。无奈她确实不敢对这个既是姐夫又是弟弟的寂月下手。
“你懂什么?打是亲骂是爱。”姜承红着脸解释道。
寂月假装理解地点点头,然后故作天真地反问道:“那你怎么不打她?”
成玉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
姜承的脸变成了猪肝红,躲进闻千曲怀中不敢露脸。
闻千曲想要找补,然而怎么都想不出来如何找补,只能提醒自己以后要对姜承好一点,不能因为他看着软糯可欺,就总是欺负他。
成玉一路看着两人终成眷属,心中也颇多感慨,正要说上几句,之鸿突然出现在了万府之中。
“闻少主,我家主子不知怎的触怒了皇上,被皇上指去北元国和亲了,人已经上了花轿了,你救救他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多次在江湖上暴露身份,有损皇家颜面,朕不杀你,送你去和亲,已经是开恩了。这也是你身为皇子应替大夏尽的责任。”
杜子柳坐在花轿中回想着御书房中发生的事情,不甘地握住了头上的发簪。
末帝宝藏被前朝余孽寻到,让他在皇上面前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
北元,一个完全没有礼仪的蛮荒之国,那里的男人跟牛羊没有什么区别,即便是王室,母亲的男人都可以被女儿继承,姐妹亦可以分享男人。
他的母亲,收走他的权柄之后,竟然要送他去那种地方和亲。
他握紧了发簪,如果真沦落到那种地步,他定会一死以保清白,只是他心中隐隐希望,有一个人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来救他。
花轿外的景色从山地变为草原,热闹变为荒凉,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行进着,没有半点变数,他的心也渐渐跌入了谷底。
花轿停在了一顶大账前,帘子掀开,一双胡人惯穿的皮靴出现在了杜子柳面前。
“出来吧,夏国皇子。”
杜子柳被一个女子蛮横地拽出花轿,跌跪在地上。没有喜郎,没有盛大的婚仪,花轿前围着一圈北元女子,粗鲁地笑着,对他没有半点属于皇子尊重。
“我是夏国的和亲皇子,你们岂敢这么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当自己是皇子呢?你叫叫你的皇上,看她会管你吗?”
胡人女子哈哈大笑着,“来啊,姐妹们,今晚就让我们共享这个夏国的男子。看看跟草原男子有什么不同。”
“你……你说什么?”杜子柳的声音被一声声震天响的多谢大汗遮盖住了。
他惊恐的眼神让北元大汗愈加的兴奋,她一把扯掉了他的嫁衣,杜子柳光洁的背瞬间暴露在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中。
一只毛茸茸的大掌覆在了他的背上,“夏国男子果然是细皮嫩肉的。真叫人喜欢呐。”
杜子柳胃中一阵翻腾,大喊道:“畜牲,别碰我。”
“性子还挺烈,本汗就喜欢驯服性子最烈的鹰。”北元大汗眼中的欲火愈加旺盛,手掌向男儿最隐秘处探去。其余女子贪婪地看着杜子柳的身体,盘算着轮到自己的时候该怎么玩弄他。
杜子柳握着簪子,恨恨地扫过那些觊觎着他身体的女子,他要记住这些人的脸,死后定会化成厉鬼,挖去这些人的眼睛,将她们一个个拉进地狱。
他朝家的方向望去,她如今身边环肥燕瘦,应该已经记不起来他了吧。这场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游戏,她赢得彻底,他输得惨烈。
心灰意冷,杜子柳将簮尖朝心窝捅去,手腕被大汗一掌拍折,发簪飞了出去,滚到了他够不着的地方。
“想寻死?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这只烈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一阵阵叫好声中,他的双手被人提起,失了寻死的可能,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别碰我。”
呼啸的北风刮来,周围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连一根针掉进草丛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一道温热的液体洒在了他的身体上,淡淡的血腥味飘进了他的鼻中。
他被裹进了一件外袍中,落进了一个踏实的怀抱。
“没事了,她们都已经死了。”闻千曲抚着他的肩头,安慰着受惊的男子。
杜子柳一点点抓紧她的衣襟,失声痛哭,“你怎么才来啊?”
闻千曲也没想到北元之人竟然如此野蛮,连夏国皇子也不放在眼里,杜子柳才到,就差点被北元大汗与众人同享。搞得她的一番布置全都白费了。
“我比你先到了几日,挑起了草原上几个部落对大汗的不满。本想趁着她们内讧挟持大汗,没想到她竟然敢公然羞辱你。”
想到自己金尊玉贵的皇子殿下被这群蛮人折辱,她觉得一剑斩首简直太便宜她们了。
她拿出帕子擦了擦杜子柳的脸,见他止住了眼泪,犹豫了一下道:“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太过伤心了。”
“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上遇刺了,生死未卜。”
杜子柳冷笑了一声,闻千曲怀疑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却见他的嘴角依然微微上翘,完全不见丧母的伤心,反倒像是大仇得报。
虽然当初母亲拆散她和杨皓时,她也很生母亲的气,但也不至于连母亲的死活都不在乎了。
想起之前从前朝太女手中救出杜子柳时,他甚至想取十皇子的性命。或许,这之间有许多她不知道的隐情。
她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继续道:“现在前朝余孽以及各方诸侯蠢蠢欲动,天下有重陷战乱之危。我本想着挟持北元大汗以免她们趁机骚扰边疆。但现在她已经死了,我会助你以北元太后的身份掌握北元,你让千川派培养的那些人我都带来了,有她们在,可以帮助暂时你压制住那些反对的势力。”
“原来是皇上遇刺了,你用得上我,才会来救我。”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或许其他人对他多少存着利用之心,但闻千曲不会。
怜他刚遭大难,闻千曲耐心地解释道:“如果皇上没遇刺,无非是放把火,伪装出你丧身火海的场面,带你去民间隐姓埋名地生活。可现在京城大乱,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若不及时制止,定会民不聊生。我们必须借你的身份控制住北元国的势力。”
“都听你的。”杜子柳靠在闻千曲怀里乖顺地点了点头。见惯了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她非常不习惯现在的杜子柳。
闻千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服了草原上的几个部落。草原上不乏武功高强之人,但在闻千曲杀尽了大汗子孙以及几个刺头,仅留下个小婴儿后,也不得不对杜子柳俯首称臣。杜子柳将小婴儿立为新大汗后,被奉为了实权太后。
民风彪悍的草原上出了一位处子太后,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可这件事就是发生了。掌握百晓阁近十年,杜子柳深谙分化制衡的御下之术,很快就将自己人插进了各个部落之中,防止她们有异动。
“你要走了?”在人前不怒自威的杜太后露出了慌乱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道:“嗯,皇上遇刺一事似是前朝余孽所为,你也知前朝太女有多么暴虐不仁,若是改朝换代,不知有多少人会遭殃。我必须回去。”
“那我呢?你就把我一个人撇在这里了吗?”
“这里的局势暂时稳定,还有之鸿和千川派的人保护你,你在这不会有危险的。”
“没有危险了,你就不管我了吗?”
闻千曲知他不舍得分离,许诺道:“等京城的事情了了,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听话。”
见她去意已决,杜子柳从背后抱住了她,“那你要了我,让我做你的人,你说什么我都听。”
这几天闻千曲在人前人后都跟他保持着距离,生怕他在根基不稳时落了把柄,被北元人借机反叛。
“不行。若是被发现了……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闻千曲声音沙哑,艰难地拒绝着他的请求。
“可不可以让我放纵一次?”他如同一只雀儿,总是离开一个笼子,又很快进入另一只笼子,他想为自己活一次。
“你知道吗,你坠崖之后我常常想,要是我可以像灵风那样勇敢,或许这四年我就不会这么遗憾这么痛苦。可是当我再见到你,我还是迈不出那一步,总想等着你来靠近我。被那些人侮辱的时候,我真的好恨,要是我不那么怯懦,我起码还可以把干干净净的自己留给你。”
“别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说。这一别还不知有没有再见的可能。或许你会去个十年二十年,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一辈子再也想不起来。”杜子柳深呼了一口气,卑微地请求道,“求你给我留个念想吧。”
宽敞的后座上,草原上最尊贵的男子钻进了闻千曲的裙摆间,拨开亵裤,含住了颤动的花蒂。
“唔……”闻千曲低叫了一声,抬腿向上送去,让粗糙的舌尖在上面一圈圈地打转。
很快,一汪汪蜜液就从闭合的花瓣中渗了出来,杜子柳长舌一卷,剥开了两片花瓣,将花液接进了嘴中。
甘甜的滋味在齿缝中驻留着,杜子柳低头含住了蜜液的源泉,舌头边舔边搅,将蜜液吸得干干净净,刺激得闻千曲差点控制不住音量,在太后的帐中尖叫起来。
“轻点,轻点,会被外面的人听到的。”滋滋的添水声异常响亮,闻千曲摁住衣摆中的脑袋,减轻他的动作。
杜子柳贴在肉缝中,细细地闻着她独有的味道,舌头钻进缝隙深处,在一处凸起上停了下来,波浪式的滚动起来。
一波波难耐的痒意被舌尖送进了血液之中,环绕在闻千曲身体的每一处,她捧住自己的胸,揉弄着试图减缓痒意的侵蚀。
“我来。”一双大手霸道地握住了她双乳,鲜甜的蜜液被涂到了乳尖上,杜子柳舔吮着甘美的水露,将乳尖吸到红肿。
“重点,再重点。”不轻不重的力度弄得闻千曲想要得到更多,她将雪乳侵入他的唇舌深处,配合着灵巧的舌头挺送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绸缎一样的皮肤令她爱不释手,闻千曲在杜子柳身上肆意游走揉捏着,将他难耐的哼叫压在了乳肉之下。
杜子柳被她揉得满面红潮,挺起烫得吓人的硬物抵在了裙摆深处。
“千曲,我可以进去吗?”
“杜太后想去哪都可以。”闻千曲拔下他头上象征着地位的发冠,双腿缠上了他的腰,用力一合拢,连人带棒一起推进了蜜穴深处。
“啊……”两人紧咬着牙,但破碎的声音还是从齿缝中溜了出来。
“妻主,叫我的小字。那是我自己起的,别人都不知道。”他抱着她的腿轻轻挺动着,生怕过于粗鲁弄疼了柔软的穴肉。
“谨遵太后谕旨。”闻千曲一脸调笑,见他面皮涨得青紫,才收起了玩笑,小声唤道,“玉儿,让为妻好好尝尝你的东西。”
她配合着杜子柳的抽插将肉根纳入了花穴深处,两人在裙摆之下亲密无间地结合着,费尽力气掩住越来越大的撞击声。
层层穴肉贴着硬得发烫的肉棒,前后扯动,每一寸都被摩擦得淋漓尽致。
杜子柳猛烈地向前冲着,如同打桩般输出着,密密麻麻的电流在花壁上反复流动着,被硬物一次次冲散又再次聚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千曲眼角的余光撇着飘动的帐帘,若是谁敢在这时进来,定然会被她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