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曲雪珑的父亲卒然去世,曲家上下乱成一团,曲雪珑把妹妹曲清淮送到南方的心霞宫学武,免得她被这些事情牵连,这一去就是四五年,一直不曾回家。玉鸾记得曲雪珑提过曲清淮今年应该会回家的。
「爷的亲人只剩下小姐,这应当是喜事啊。」
夕雾迟疑片刻,说道:「听说小姐是被楼爷带回来的。」
玉鸾顿时愕然,半晌才道:「楼爷……那个楼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是之前鸾夫人打听的那位楼爷,小姐好像在路上遇到麻烦,还是楼爷把她救回来的,适才爷邀请他留下用早膳,楼爷用过早膳後就离开了。」夕雾收拾着调教工具,说道:「还有,爷邀请您今晚跟他和小姐一同用膳。」
玉鸾身为内眷,自是不能跟外男楼月璃同桌用膳,所以曲雪珑才会让他在晚上为曲清淮接风。他在一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最後却只是问道:「小姐……是个什麽样的人?」
毕竟夕雾自幼侍候曲雪珑,後来才被指派到玉鸾身边,玉鸾知道她想必是见过曲清淮的。
夕雾跪着侍候玉鸾穿上青丝织履,说道:「奴婢许久没有见过小姐了,但小姐向来行事大方,现在又是江湖儿女,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想必会很喜欢您的。」
到了傍晚,玉鸾梳妆妥当,在茜云阁等候召见,直到下人通传,他才前往曲清淮的白榆院。
霜月夜里,碎玉沉空,满庭暗香疏影,只见珠阁卷帘,玉钩静褰翠幕,画屏金博山,玉鸾穿过镂空云水纹落地花罩,银烧蓝凤烛台的烛火映照着碧绉绢刺绣屏风,曲家兄妹早已围着四角燕几而坐,一递一听地说着闲话,曲雪珑在喝西山白露茶,曲清淮在津津有味地吃着松子穰,婢女在旁侍候着剥去松子的细皮。
曲清淮一看见玉鸾就站起来,赞叹道:「嫂嫂长得真漂亮!」
只见曲清淮明眸善睐,瑶鼻樱唇,五官跟曲雪珑并不相似,唯有那双浅灰色眼眸印证着他们的关系。她穿着松绿素色云绫束腰襦裙,大约是因为常常练武,不像寻常的大家闰秀那般白皙纤瘦,看起来更为健康丰腴。
当今世道开放,女子常常扮作男子出行,曲清淮并非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从商之家对女子的德言容功也没那麽要紧,所以堂堂曲家的小姐在外面习武也不是什麽稀奇事。
曲雪珑握着青玉竹节杯,只淡淡地唤了一声「清淮」,曲清淮便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向玉鸾敛衽道:「嫂嫂万福,刚才是清淮唐突了,请嫂嫂恕罪。」
玉鸾身为男宠,不好接受曲清淮的礼,他躲到一旁,回礼道:「小姐万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清淮热情地拉着玉鸾的手入席,下人陆续把晚膳端上来,分别是核桃仁煨鸡丶青菜烧蟹肉丶荷瓣豆腐丶清蒸石斑丶荠菜瓢野鸭丶香芃烧丝瓜和燕笋汤。
夕雾只为玉鸾盛了小半碗燕笋汤,曲清淮立时连珠炮地道:「嫂嫂怎麽不嚐嚐其他菜式?不过这里的全是我喜欢吃的,要是不合嫂嫂的胃口,夕雾快点去茜云阁的小厨房吩咐厨子做些合乎嫂嫂口味的菜式吧。」
每天进行调教时,夕雾也会为玉鸾量度体重,大约是因为天气寒冷,容易饥饿,玉鸾最近晚膳时贪嘴,所以重了几斤,他向来极为严格控制体重,因此这几天也不能吃东西,只能喝些汤水,但玉鸾当然不好直言,只道:「妾今天胃口不太好,谢谢小姐的关心。」
四神温酒炉上摆放着锡鼓套壶,套壶的双耳雕刻着鬓眉怒张的狮首,婢女在套壶里的橘子酒添了几勺蜂蜜,橙红的表面不时泛起一串串泡沫,她拿着酒勺为三人斟了橘子酒,甜腻的橘子香盈满偏厅。
「嫂嫂有空可以跟我一起练武,当作是强身健体,您看起来太柔弱了,好像风一吹就要吹走了。」
「妾先谢过小姐的邀请了。」玉鸾柔顺地道:「请问小姐一路上可平安?」
曲清淮顿时眼睛一亮,吱吱喳喳地道:「本来还算平安,但今早进城时却发生了一点小事,要不是楼爷,恐怕我这次真的要挂彩了。」
玉鸾不着声色地握着雪青色绸绣枝梅纹帕子,微笑道:「您说的可是那位最近来到月雫的楼爷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是他了!现在哪个人没有听说过楼爷?几年前楼爷还只是大地山庄里的杂役小厮,当时江湖上最让人谈之色变的就是大漠十三飞鹰,这伙人穷凶极恶,偏偏身怀一身好功夫,大家根本拿他们没办法。有一次这群恶人抢走了大地山庄司空家的传家之宝鱼肠,司空家一众精锐前往他们的巢穴算帐,却是技不如人,数日之内便折损大半。」曲清淮索性放下麻花纹银链珊瑚筷,绘声绘色地道:「这时候楼爷挺身而出,竟然把大漠十三飞鹰尽皆斩杀,把鱼肠带回司空家,司空老庄主对他刮目相看,把楼爷收为关门弟子,从此江湖上就多了楼月璃这号人物。」
玉鸾慢慢地喝着汤,问道:「楼爷倒是初生之犊不畏虎,那麽请问小姐是怎麽跟他认识的?」
曲清淮甜蜜地笑道:「我是在抓捕采花贼时第一次见到楼爷的,当时我还把他当成采花贼,闹了一大场误会,幸好最後总算抓到真正的采花贼,第二次则是在收拾山贼的时候,我和师妹不曾料到那群山贼竟然还有帮手,正是应对不暇,楼爷刚好经过救下我们,今天也是这样,我在城外遇见一个偷鸡摸狗的小贼,那小贼竟然胆敢对我下蒙汗药,也是多亏楼爷及时出现帮助。」
玉鸾只喝了几口汤便放下玉勺,笑道:「这楼爷倒是个怜香惜玉之人。」
曲清淮脸泛红霞,总算露出一点女儿家的娇羞,她支支吾吾了一阵子,才道:「楼爷长得可漂亮了……我也不太会形容,尤其那双绿眼睛,好像长着个鈎子,见过他的人无一不被他的眼睛勾走,偏偏又喜欢拈花惹草,不少女人为了他争风吃醋,我的两个师姐甚至为了他当众大打出手呢。」
玉鸾含笑道:「无论如何,楼爷几次救下小姐,小姐跟他当真是有缘。」
虽然曲雪珑一直默不作声,曲清淮却瞥了他一眼,她慌张地摇手,几乎把掐丝团花金铜酒杯打翻了,只结结巴巴地道:「嫂嫂说笑了,不过楼爷的确是很出色的人物,虽然他的右耳不知怎地聋了,但他从来不会因此自卑,他真的很了不起。」
听到「聋了」两字,玉鸾的心里一阵刺痛,好像一根针刺进内心最脆弱柔软之处,但他的脸上依然带着柔媚的笑容。他没有继续穷追猛打,转而问道:「对了,这次小姐回来是打算长住吗?」
曲清淮总算松了口气,正色道:「是的,以前我年幼,帮不上哥哥的忙,现在长大了,总不成老是让哥哥一人担起曲家的责任。」
玉鸾举杯微笑道:「小姐爱好打抱不平,相交想必遍布五湖四海,一定会对爷的生意有所帮忙的。」
三人用过晚膳後各自散了,甫一离开白榆院,玉鸾强自撑起来的笑容便完全塌下来,他阴沉着脸回到茜云阁里,夕雾似乎也知道他不快,她走到黄花梨月洞门浮雕花鸟纹架子床畔,温声道:「已至夤夜,鸾夫人要不要奴婢准备被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断云残月,月华未放满朱扉。清漏哽咽,一庭寒玉封翠藓。酸枝扁方博古架上的象牙座玳瑁遮灯洒落淡淡光晕,玉鸾手挼裙带,无语倚云屏,只冷冰冰地应了一声,夕雾便安静地拂床展衾。
玉鸾反覆想起刚才曲清淮的娇态,眼神愈发阴狠,随手把缠枝牡丹纹簪金梳拔下来放在莳绘银扣梳篦漆盒里。
此时,玉鸾才注意到红木金唐皮雕杏林春燕妆奁下压着一封信,他心里噗噗乱跳,连忙抬起头来,夕雾正在把玉华醒醉香放进象牙镂雕葫芦花香囊里,然後把香囊挂在黄地团花古钱纹床帐後的青铜床勾上。
「夕雾,我有点口渴,给我泡一壶茶吧。」
「是的。」
夕雾绕过金漆彩绘嵌珐琅屏风走到门外,向守夜的婢女交代玉鸾的吩咐,玉鸾趁机拆开那封信,简陋的信纸上既没有上款,也没有下款,但那鬼画符似的熟悉字迹显然是属於楼月璃的,他约玉鸾两天後午时在醉梦院相见,届时他会把玉鸾遗留的步摇完璧归赵。
两天後,玉鸾在琴坊里随意找了个藉口打发夕雾,然後偷偷地来到东锣鼓巷的醉梦院。
雪睛云淡,日光霜寒,远方山舞银蛇,勾栏瓦舍里花扑鞭梢,绣鞍青骢,满街绣巾香帕,游人结伴同行,穿过凤阙端门,花满钧台,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在哪家娼馆用膳享乐。
在醉梦院那四扇熟悉的香樟木喜鹊纹槛窗里,浓妆艳抹的娼妓正在搔首弄姿吸引游人,语音娇软带儿痴,隔窗清唱倒琼彝,几个无人问津的娼妓则坐在角落沏茶,玉鸾曾经也是当中的一人,日复一日地被囚禁在那个华丽的囚牢里,现在想起来却已是彷如隔世。
玉鸾听说在他离开之後,醉梦院辗转不同人之手,早已物是人非,但现在他自是无暇细想,只是按着漆黑的帷帽,给门房塞了一吊铜钱,低声道:「我是来找楼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房没有多问,只是让小厮带着玉鸾穿过水阁层台,短亭深院,来到松树掩映的廊庑前。待小厮行礼离开後,玉鸾正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好深……胞宫快要被顶开了……啊啊……要被肏坏了……楼爷……」
和合窗的上半部份微微往外撑开,玉鸾弯身从缝隙里窥看,却见一对男女在颠莺倒凤,那男人正是楼月璃。
千里云影薄,日映纱窗,金鸭小屏山碧,楼月璃慵懒地斜倚在云纹间凤纹黄花梨长榻上,容颜晓翻红药艳,纤手轻托香腮,细柳腰肢袅,他穿着香叶红缎纹提花地桐树凤凰图振袖,只解开了镂空犀角銙,骑在他身上的女人长得美艳绝伦,她张开双腿,近乎全身赤裸,仅披着薄如蝉翼的海棠红轻容纱,香汗早就浸湿轻纱,清晰地现出前凸後翘的玲珑身段。
女人的身材丰满,坚挺的玉乳上下荡漾,手掌几乎无法掌握,乳肉上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两颗拇指大小的紫黑乳头被吸吮得饱胀,一圈奶渍沿着深褐的乳晕流下来,如同白馒头般鼓起来的牝户里没有毛发,竟然是一个难得的白虎穴。
她大刺刺地露出两片肥美猩红的花唇,花唇紧紧地吸吮着楼月璃的粗长麈柄,熟烂的蚌穴早就被肏得外翻,穴口撑大得近乎发白,一抽一合之间带出湿润的媚肉,那麈柄上竟然还带着羊眼圈,这玩意一旦刺激敏感的雌穴花心,足以把贞女也变成荡妇。
「啊啊……好舒服……胞宫要被灌满了……全部射给奴家……」女人绿云散乱,凤钗颤嫋,一直翻着白眼,长长地伸出红舌,脚趾也紧紧地蜷缩着。
「几个月不见,倒是愈发骚浪了。」楼月璃轻佻地笑着,亲昵地拍了拍女人的臀肉,布满鲜红掌印的肥软臀肉摇晃着,隐约露出菊门,只见连菊穴也早已被肏得张开一个腥红的肉洞,精水不住流溢出来。
二人明显交欢了好一阵子,女人的雪白大腿湿漉漉的全是白浊和淫水,她骑马似地上下摆动,清晰可见楼月璃的轮廓出现在小腹里,她腻声道:「那些男人也不够劲,还是楼爷把我肏得舒服。」
女人用力地揉着双乳,最後索性双手捧着沉甸甸的雪白乳肉,把乳头喂到楼月璃嘴边,甜笑道:「楼爷快来给我吸吸奶头,要胀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月璃笑道:「我早就戒奶了。」
话虽如此,楼月璃还是很有技巧地揉着女人的乳肉,把双乳聚拢在一起,两颗大乳头紧贴彼此,他用力吸吮着女人的乳头,飞快地舔着乳尖,惹得女人尖叫连连,乳孔接连溢出奶水。他同时不住往上顶撞,顶得女人仰头浪叫道:「啊……啊……快点……太快了……要死了……不行,真的要死了……啊!」
女人的尖叫戛然而止,软趴在楼月璃身上。她披头散发,双目惘然无神,只有小嘴还微张着喘息,臀肉不时抽搐着,明显是泄了阴精。
楼月璃抽身出来,噗吡一声,女人的花穴如同失禁般喷着淫水白浊。
空气里散发着淫靡的气味,女人过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染上凤仙花汁的长指甲在楼月璃的胸前画着圈,娇喘道:「好久没有那麽舒服了……」
楼月璃唇角一勾,若有所思地道:「我也是许久没有那麽痛快了。」
女人亲了亲楼月璃的喉结,媚笑道:「哎呀,听说楼爷最近盯上了新猎物,难道还没有得手吗?不过嘛,按照楼爷这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脾气,恐怕已经……」
楼月璃有意无意地瞥了窗口一眼,他突然一个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大大地对折打开她的双腿,彻底露出被肏弄得泥泞泛滥的阴道,他猛地挺身狠狠地插进女人的花穴深处,直中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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