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香雪袅枝般的食指不时划过熟臀,臀肉深处的销魂窟里早就被一串龙眼大小的红葡萄硬生生地撑出一个合不拢的肉洞,连穴口的猩红肠肉也翻出来了,如同满溢而出的油腻脂膏。穴口随着呼吸而蠕动吸吮体内的异物,成为含着一颗颗红玛瑙的新鲜蚌肉。
那些葡萄正是曲雪珑赏赐给玉鸾的,昨夜玉鸾带了一串来到这里,没想到却成全了楼月璃的把戏。
「乖,表演一下你在当婊子时学到的伎俩,要是我满意的话,说不定会放你回去。」
玉鸾被反来覆去玩弄了一整夜,早已经筋疲力尽,连一根手指也提不起来,但还是勉强收紧肛口。?
撑大得皱摺全也扯平的熟艳穴口突然往内收缩,穴口咬紧最外面的葡萄,水红湿润的果皮渐渐泛起一道道裂缝,迸裂的果皮下露出晶莹剔透的甜美果肉,渐渐被媚肉压挤出透明的蜜汁,彷若雨霁山樱红欲烂,不难想像玉鸾平日是如何以同样的技巧榨取男人的精水。
楼月璃嗤笑一声,烛光映照着他的鸦睫,在绿眸下投落羽扇般的阴影。他忽然弯身含着玉鸾的穴口,尽情吸吮新鲜的葡萄汁。他的双唇极软,如同冰冷的果冻般在烫热的穴口来回滚动,使玉鸾又痒又舒服,不自觉地扭动摆臀配合他的动作。
「还在发浪!」楼月璃重重地甩了玉鸾的臀肉一下,玉鸾顿时呜呜叫着,蒙眼的红帕更是湿淋淋得挤出水来。
楼月璃不时伸出香舌玩弄穴口嫩肉。他微微使劲,吸溜一声就把早已烂软的葡萄吸到嘴里,好整以暇地咀嚼着,红舌复又潜游金谷觅花心。
肉穴里多了一点空隙,糜红肉壁如同长满吸盘的毒海葵,贪婪地吞食一切入侵的异物。玉鸾的敏感点很浅,楼月璃的舌尖轻易找到浑圆如女子花蒂的凸起,他浅浅一戳,马上退出来。
只需略微刺激,花穴深处果然立即失控紧缩,成了千百张血红的鱼嘴争相咬着鱼饵,蘸蜜分红荔,倾筒泻碧香,葡萄汁狂喷打湿软烟罗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月璃的唇角微勾,他伏在玉鸾身上,双手绕过玉鸾的胁下,玩弄着那双比哺乳妇人还要大上几分的乳头。
玉鸾跪趴了一整夜,乳头早就被沉甸甸的珍珠乳环拉扯得烂红肥软,足足有指腹大小,如同即将破茧而出的石榴籽,它们本就全然没有处子的粉嫩,明显是被过度亵玩,早就熟透了。两边乳孔被针尖彻底穿透,一靠近就可以窥见乳孔初开里藏着的鲜润水红,彷佛随时就可以淌下腥甜的奶汁。
楼月璃含着玉鸾的耳朵,就像衔着一块水嫩嫩的豆腐,不时以舌尖逗玩耳垂,他轻快地笑道:「你是怎麽哀求他的?是不是说他的妹夫已经给你穿了环,作为夫君也该给你穿环呢?」
说着,楼月璃的指尖转动着乳环,冰凉的乳环不断磨擦乳孔,鲜红的乳尖翘得几乎朝天了,此时他却偏偏突然缩开手指,玉鸾浑身发抖,忍不住把坚硬的乳头往楼月璃的掌心乱蹭。
楼月璃扯下玉鸾的一根发丝,舔湿发根,尝试穿透玉鸾的右边乳孔,然而乳孔刚刚开了不久,还是浅窄至极,发丝久久也无法穿过乳孔。细若无物的发丝若有若无地戳着乳尖,更是使玉鸾的乳尖酥痒难当,只恨不得被哪个人含在嘴里好好地把玩一番。
「嗯……嗯……」
铜壶花漏长如线,笺飘锦绣开,金铺碎香暖檐牙,玉鸾高高地仰起上身,翠翘云鬓动,乱坠金钗,散落的乌发如同繁萼飘箔,缎帕下泪珠溅俎,眉翠秋山远,酒醺红玉软,脸霞香销粉薄,珍珠贯长丝似的皓齿咬紧玉塞,银涎水盈凿断玉潭,慢慢滑过嫣红唇角,他却还在不断摇头,无声地拒绝楼月璃。?
楼月璃的桃花殷唇含着乳尖,把乳孔舔得湿润,继而吮食螺肉般地不住吸着乳孔,再以舌尖探进乳孔,上下拨弄着,彷佛正在撬开紧闭的螺壳,直至乳孔稍张,这才成功把发丝穿透乳孔。?
他给发丝绑了个结,食指和中指勾起发丝的小结,来回摆动双指,愉快地看着尖翘的乳尖如同小木偶般被肆意玩弄,一时高高地倒吊着乳头,拉扯至极致,一时他却把发丝环在指节里,把幼细的发丝扭成一束,使发丝如同钢丝般火辣辣地磨擦乳尖,垂落的黑珍珠不时轻柔地拂过玉鸾那白腻平坦的小腹。
楼月璃沉声道:「答应我,跟曲雪珑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玉鸾早已被剧痛刺激得神智不清,眼前发黑,但还是不假思索地摇头。
楼月璃安静了一刹那,忽然狠狠地拧着玉鸾的乳头,语气森冷地道:「你就是那麽喜欢他吗?」?
玉鸾痛苦得浑身直打哆嗦。如非耳边的声音是如此熟悉,玉鸾简直无法想像此刻往死里折磨自己的人是楼月璃。黑暗使玉鸾害怕,但他更害怕的是现在陌生的楼月璃。他突然觉得,或许楼月璃根本一点儿也不喜欢自己。
正在此时,玉鸾听到身後传来宽衣解带的声音,他顿时方寸大乱,楼月璃却已经紧紧地覆盖着他的背部,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楼月璃稳定有力的心跳,如同擂鼓作响,彷佛要把背脊砸成一个大洞。
二人呈现着畜生交媾的姿势,玉鸾感到蓄势待发的欲根已经在穴口徘徊,只作鹊绕枝栖,冰冷的铁环几乎冻结滚烫的肉腔—
在楼月璃冲破玉壶的瞬间,他也扯下玉鸾的玉塞,一声高吭至极的淫叫声顿时划过房间。
「啊!」
饥渴了一整夜的肉体总算得到餮饕盛宴,肉膜被撑大至极致,层峦叠嶂的肉壁形成无数贪婪的触角,蜂涌着缠紧异物,尽情吸食男人的精水。
楼月璃打桩般地不住撞击身下羊乳膏酪的肉体,肉体拍打的沉闷声音一下下地响起来。轮廓分明的腹肌坚硬得就像滚烫的铁板,反覆磨擦玉鸾那滑不溜手的酥腻玉背,藏在肉穴深处的葡萄被绞碎成蜜汁,随着一次次的抽插而不断喷溅,又被高强度的抽插搅拌成一圈白沫,似旋沫翻成酷玉池,添酥散出琉璃眼。
玉鸾被去势後以大量淫药扩张调教尿道,高潮时会从尿道里喷出带着浊精的淫水,然而此际尿道里牢牢地插着五凤挂珍珠锁精簪,根本出不了精。平常男妓脔宠的锁精簪是插进玉茎的马眼里,玉鸾的锁精簪则是插进残废的尿道里。除非主人恩准,否则作为脔宠自是绝对不能擅自拔出锁精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控制排泄和出精外,无时无刻磨擦着尿道的锁精簪也使男妓的身体长期处於极为敏感的状态,跟不能穿裤子的目的如出一辙—让男妓随时准备张开双腿侍客。
然而,玉鸾跟楼月璃偷情之前总会悄悄地拔去锁精簪—这是他多年以来第一次违反调教的规则—因为他不想让楼月璃看到自己被调教得这般淫贱,但今夜楼月璃不期而至,玉鸾自是来不及拔出锁精簪。
这根锁精簪上插着十几颗珍珠,直插到尿道尽头,尿道肌肉死死地包裹着浑圆的珍珠。楼月璃一直没有把锁精簪拔出来,他的双指夹着堵在尿道口那颗龙眼大小的夜明珠,一时转动着珠簪,一时忽轻忽重地抽插着,把高潮的淫水反逼向尿道里,造成逆向高潮,感觉如同膀胱里憋着大量尿液。
香凝碧帘,银台蜡烛滴红泪,玉鸾被异常的高潮弄得只能哭着摇头,耳坠金环穿瑟瑟,髻滑凤凰钗欲坠,艳色韶颜娇旖旎,腻玉碎凝妆,他死命地咬着下唇,唇齿里却泄出放荡的呻吟。
「妾真的不行了……楼爷放过妾吧……嗯……」
其实以前玉鸾常常经历类似的感觉,因为他的调教本就包括戴着锁精簪连续高潮,让潮喷时的淫水倒灌回尿道里,一是把尿道训练得更为灵敏,二是因为很多客人也不会让男妓出精,所以逆向高潮本就是男妓一定要学会忍受的。
但陌生人毫不留情的调教哪里比得上心上人亲手玩弄的愉悦,这次的逆向高潮格外激烈,膀胱疼痛得麻木,好像快要裂开了,玉鸾很肯定如果楼月璃松开按着夜明珠的指节,存在膀胱里的淫水尿液一定会喷薄而出,把整根锁精簪也射出来。
束缚眼睛的红帕渐渐滑下来,只见玉鸾黛眉娅奼,薄妆桃脸,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斜髻云浓雨腻,朱唇新红滴露,映衬得肌肤更是花着雨添红粉重。?
玉鸾迷迷糊糊地跟着楼月璃的抽插起伏,风亚舞腰纤软。楼月璃双手紧紧地捏着玉鸾的腰肢,使劲地肏进来,一口气插到柔肠深处,肉穴重重地外翻,清楚听到葡萄被挤破的噗嗤声。玉鸾每往前动一点,楼月璃便立即追上来,彷佛玉鸾正在爬行着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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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月璃使劲地扯起玉鸾的长发,扯得玉鸾头皮发红,甚至扯断了一束头发,他在玉鸾的耳边笑吟吟地道:「发情的小母狗要往哪里逃?」
说着,楼月璃缓缓地退出来,顶端卡在玉鸾的肛口,如同蠍尾般上勾的顶端轻搔着蔻丹初绽的腻红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