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牵,谢宴辞又厚着脸皮凑上去说话:“乖乖,可是怪夫君来晚了?一会没人的时候任你处置可好……”
几句话,羞的姜稚抬不起头,团扇都差点拿不稳掉到地上。
最后忍不无可忍,用拳头锤了谢宴辞一下。
陆喻州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藏在袖中的手捏的咯吱作响。
他本来还一直自我安慰,姜稚身份卑微,是被谢宴辞所迫。可现在观他二人,分明是两情相悦的模样。
甚至上一世姜稚嫁他时,都没有如此羞怯娇柔过。
再一想到洞房花烛夜,谢宴辞会对姜稚做什么。陆喻州就觉得一颗心像是被生生撕裂,疼的要命。
他想冲上去,带着姜稚走。可那些跟在谢宴辞身边的银麟卫和勋贵之子,都在提醒他,他们二人之间的差别。
陆喻州深深吐出口气。
他要一步一步爬上首辅之位,让姜稚为今日之事感到后悔。
眼看着吉时就要过去,碍于谢宴辞在场,喜娘子不敢催促。
好在没有耽搁太久,谢宴辞就别了众人带着姜稚上了花轿。
两顶红色的喜轿左右并行,但因为王府的人先出发,前头便领先了一段。
宴王府的队伍喜气洋洋,后头跟着一行仪仗队,铆足了劲的舞动着手里的乐器,敲锣打鼓震天响。
还有丫鬟胳膊挎着竹篮,里面装着一枚枚铜钱,走上几步就抓一把向围观的百姓抛洒。
引来一阵阵喧哗与骚动。
相比于王府的手笔,陆府就逊色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