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想的很好,等进了王府她一定好好的伺候江心月,只等着她有了身孕,谢宴辞好将自己收入房里。
可结果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江心月对谢宴辞颇为冷淡,更曾在洞房花烛时惹得他拂袖而去。
自那之后,谢宴辞只在月头和月中来江心月房中呆上一晚。其他时候要么歇在书房里,要么留宿宫中。
开始的时候,琉璃还劝,时间一久见江心月仍旧淡淡的也灰了心。
好在王府一直人口简单。
除了王妃就只有苏杳一个姨娘,她又是个多病的,难成气候。
思来想去,琉璃还是觉得自己是有机会的。
一到初一和十五只等着谢宴辞来,便殷勤着伺候。
江心月见了也不多说什么,时间一久心里便越发对谢宴辞势在必得起来。
原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现在突然来了个姜稚,还让谢宴辞上了心,琉璃哪里肯轻易放过她。
仗着伺候江心月多年,便装作没看见她的眼神,仍旧指示着丫鬟将新倒的茶放到姜稚手里。
姜稚指尖和手背早已被烫出小小的水泡,挨着便钻心的疼,哪里还拿得稳滚烫的杯子。
那小丫鬟一放,便烫得闷哼了一声,杯子掉到地上滚了两圈。
琉璃离得近,又因为爱俏穿的裙子要比旁人的短上几分,茶水溅到脚腕上顿时烫得跳了起来。
“你这个贱婢,是存心想烫死我不成。”
来的时候,姜稚便做好了受刁难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