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新新:“我告诉他干什么??我要说不早说了?还能让你在我房间??”
真的是,就算是两个人格,也没一个好说话的。
“我懒得问你别的,反正你也不会说,但是你昨日……”
提到昨日,君珩之抿了下唇:“我……”
他哪里能预料到,另一个自己,会跑去偷看,不是偷看,是光明正大地看纪新新沐浴。
“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天,纪新新等不到解释,就等到这两个字。
她决定将这两个字列为她最讨厌的字。
“你给我回去!”
她出口赶人,君珩之也不多待,道声告辞,只是不再心如止水,不再无牵无挂。
纪新新和君珩之的关系达到一种怪异的微妙。
微妙到流枫这直男都察觉到状况。
可他被上刑,受了伤,纪新新允许他先养伤再出来侍奉。
上次偷盗书房的人也没抓出来,镇北王正在气头上,府内战战兢兢,就怕做错事丢了脑袋。
这边二人关系未缓和,王府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纪新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宁谙提着裙摆进到百花亭,来者不善。
“你竟然敢派人截我的胭脂阁!念经也净化不了你那肮脏丑陋的心!今天本小姐就要替天行道,好好收拾你!”
沈宁谙,丞相之女,被原主毒打的那个。
实际原因则是原主当街遛马,不小心撞到了她,马蹄在她身上踩了几脚。
紧闭解除那天,原主让流枫做的事,就是去截沈宁谙家的胭脂,都是上好的官料,要送进宫的。
沈宁谙被丞相骂了一顿,气死了,气汹汹拿出她的长鞭,凌空“啪”的一声。
“看你身边没了那条狗,还能往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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