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舟听到“普通朋友”四个字后，略微皱了皱眉。
莫亦然豁然开朗，他看着言舟问道：“舟哥，以后我也可以和你做普通朋友吗？”
言舟被莫亦然这么一问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莫亦然见状，后退一步：“普通同学，普通邻居，这总可以了吧？”
言舟这才点了点头：“可以。”
莫亦然这下放下心来，问他们：“大家都是朋友，这下我可以加入你们卷王学习小组了吗？”
乔一安愣了一下，他们确实拉了一个群，丁谢拉了中秋节一起学习的几个人，不过丁谢没有莫亦然扣扣，漏了他。
乔一安：“可以，我拉你进群。”
莫亦然：“那你们十一有学习计划吗？”
乔一安摇了摇头：“暂时只有早上五点的背书计划，你要加入吗？”
莫亦然怀疑自己听错了：“早上几点？”
乔一安：“五点。”
莫亦然还是不敢相信：“什么时候的五点？”
乔一安：……没完没了了是吧？
“爱来不来。”失去了耐心的乔一安说道。
莫亦然：“不是，那地点呢？地点总得告诉我吧，准备什么书也得告诉我吧。”
乔一安：“早上五点，操场集合，带着你的英语单词书就行，你想背语文、背化学都行。”
莫亦然硬杠道：“数学公式也行吗？”
乔一安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莫亦然闭嘴了。
言舟：“你刚刚说，柯老师是你们家远房亲戚？她准备接下来带你们班？”
莫亦然这才想到他刚刚看到他们俩匆匆跑过来要说的正事：“对。”
言舟不解：“她为什么不一开学就换呢？”
莫亦然耸耸肩：“可能没有合适的理由，没换成？而且我们的英语老师可是学科带头人，我们都可喜欢他了。”
乔一安：“既然她是你们家亲戚，你不能和你爸妈说，让她别带你们吗？”
莫亦然撇撇嘴：“这不也是你爸妈？你还不了解他们吗，他们哪有空管这破事。”
乔一安心想他确实不知道，可他不能直说，他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莫亦然：“姨妈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