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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便是今晚的头牌,有钱人一掷千金才看得到呢,啧啧,隔着屏风都这麽多人来看。”

姚延宜瞪了他一眼,还是想走,魏平陵便去抱住他,“别走,别走嘛。再看看,我们这个位置,别人看不见我们的。”

魏平陵找的位置很好,在红香楼旁边的一间单屋屋顶,旁边就是巨大的松树,能巧妙的遮住两人的身影。魏平陵三两下就翻了上去,又小心地扶着姚延宜给他借力点才带他上来。

“你不是要游蕩江湖,要成仙吗?怎麽能沉溺于这种……”

“适当开开荤,别生气——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头牌姑娘要摘帘子了!”

姚延宜却是没有兴趣,坐的有点高,往下看他便害怕。可他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不动声色地往魏平陵身边靠了靠。

“你感觉没意思?”魏平陵歪着头看了姚延宜半晌,“那我们走吧,我以为你会感兴趣。”

“你为什麽认为我会感兴趣?”姚延宜一手扶着横梁,一手攥着魏平陵的衣角,不敢往下看。

“我以为你喜欢做点出格的事……嘘,你听。”

魏平陵把食指树在嘴唇前,侧耳听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他们屁股底下的青砖移开了一寸,然后探着脑袋往屋里看。

只见屋里两个人赤身纠缠在一起,口齿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青砖移开后声音更加清晰,依稀是什麽“不要”之类的。

姚延宜的脸唰的红了,那红像是有魔力,沿着脸蔓延到脖颈,甚至到指尖,姚延宜都感觉在发烫。

夜色浓郁,魏平陵看不清姚延宜红了的脸,还欲趴下身子看得更清楚时,却被姚延宜拽住。

“非礼勿视!”

“好好好,不看不看。”魏平陵又把那砖推上盖好,反握住姚延宜来拽他的手。

“你手怎麽这麽烫?”魏平陵又自然地伸手要来摸姚延宜的脸颊,饶是姚延宜已经侧身避开,魏平陵还是快他一步先摸到了他的脸。

“脸也好烫。好哇,延宜,说着非礼勿视,自己都要熟透了。想看就看嘛,我又不会告诉别人,这都是正常现象,嬷嬷没教过你吗?”

魏平陵握紧姚延宜想要缩回的手,坏笑道,“也对,你年纪比我小,可能还不知道,我今天就以兄长的身份教教你……”

“我不想听!”姚延宜脸红的更甚,害臊得不成样子。还没等魏平陵好好逗姚延宜一番,似乎有人发现了他们,说房梁上有两个人。

魏平陵心叫不好,赶紧扶着姚延宜让他先走,自己断后,不一会儿就有人挑着油灯追来,魏平陵狠狠将姚延宜推向一个更为隐蔽的角落,自己坦然出去“假装路过”。

老鸨认识这是魏家二少爷,知道他平时为人风流,便也没过多刁难,只是调侃了几句,就放他走了。

不过老鸨也认识魏道方,小魏平陵知道肯定免不了一阵打,不过他皮实,倒也不当回事。

这一段梦境到这里就结束了,魏平陵想醒来,却睁不开眼,他似乎还在熟睡,却是不安起来。

他提前知道下一段故事了。

他带姚延宜回去,迎接他的不是大哥的板子,而是一个让他现在都恐惧和难以接受的噩耗。

魏平陵战死了。

第九章·覆水难收

江行将安神香重新点起,他手中的桃花项链急剧地震动,江行叹了口气。

“连做梦都要揪着过去不放吗……让我把这段梦境掐掉不好吗?”

魏平陵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中,无法回答。但睫毛剧烈地颤抖起来,眉宇不自觉地拧紧。

一剎那,天地都变了。

温柔的色调忽然变得阴暗寒冷,干燥的空气中隐隐夹杂着血的味道。

魏平陵看见小魏平陵踉跄地跑过去,和那双眼睛一切看见了大哥的尸骨。那时的他像是几乎崩溃,甚至都哭不出来。很快有比这更严重的事情发生了,因为没有统帅,边疆连连败退,高鹏正在挂帅旗,可他远没有魏道方服衆。

小魏平陵看着筹办丧事的人群有些呆滞,父亲在他七八岁时去世了,当时母亲怀着身孕,生了老三后也跟着去了。

父亲军务繁忙,又走得早,小魏平陵几乎是魏道方带大的,长兄如父,可似乎就在那麽一瞬间,大哥永远离他而去了。

硕大的魏王府只剩他和弟弟,他不过十六岁,弟弟才七岁,他们转瞬间就像两片浮萍,无依无靠了。

他张口却说不出来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小魏平陵听着人群的哭声,觉得一片茫然。

很快圣旨下来,爹爹传给大哥的爵位又落到了他头上。他觉得荒谬至极,他根本不是什麽大才,不过是早些年和大哥在边疆滚了几年,几个小小军功在敌人排山倒海的兵马前显得微不足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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