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乔逾很抱歉把画室里弄得到处是水。他想把衬衫稍微拧干一点,又顾忌到可能会破坏宋峻北想要的效果,最后只好光着脚快步跟在男人身后走了出来。
宋峻北在画桌前站定,背影沉默。
乔逾还以为今天可以比较轻松地结束工作呢。但金主终究忍住了创作的欲望,选择追求更好的视觉效果。他没有直接开画,而是取了什么东西,转过身来,摊开手掌给乔逾看。
掌心里躺着一对小巧的乳夹。
两枚乳夹上还各挂了一只小铃铛。
“……真的要用这个吗?”
“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来。”
“……”
金主语气冷硬,好像很不高兴。
乔逾不想触这个霉头。他豁出去了,从宋峻北掌心取走新道具,仿佛拿起的是刑具。宋峻北旁观他的动作,加了限制条件:“衣服先别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低头,和自己被湿透衬衫勒出激凸的胸部相顾无言。他伸手试了试乳夹的松紧,回弹的力度,又做了个深呼吸,拖了半天,才终于肯捏开乳夹,尝试性地夹在自己的乳头上,用手托着慢慢放开铃铛。
隔着衣服,被夹住的痛感钝钝的。可它还是很紧,很有压迫感。轻微的疼痛之外有种说不上来是痒还是刺激的感觉,叫人头皮都被扯紧了,呼吸的节奏全部乱掉。乔逾没预料到,也没控制好,下意识嘶了一口气。
“有感觉?”宋峻北追着他的声音问。视线凝固在他胸前。“用手推一下铃铛。”
乔逾试着拨弄了一下小铃铛。叮叮的声音响起之时,铃铛晃动,悬线之上的乳夹也被带动,乔逾猛然觉得乳头正被人捏紧了拉扯,左一下右一下地扯着玩。
眼中是摇晃的铃铛,注意力却全被胸前的感觉抓住了,那种刺激感在脑子里来回晃荡,极快地刺穿了迷乱的感受。乔逾身体本能有点想躲,不知道在躲什么,鼻子里已经哼出了奇妙的长音:“嗯——”
“再用大点力气。”
乔逾喘了口气。他反应过来,一把摁住两个铃铛,不让它们乱动了。
“不、不行……!”
宋峻北啧了一声,显而易见是一种嘲弄。眼神瞟向他下面,明知故问:“翘起来了?”
“……”乔逾捂着胸,支支吾吾辩解不出来。“也没有很…很……”
衬衫都湿了,变得沉重了不少,但衣摆还是被顶起来了一点。如果放低视角,就能清楚地看见没穿裤子的乔逾,两条光裸的白腿之间下体已经半勃,龟头抬起,自作主张想要从衣服底下探出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个十足的变态,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控制不住发了情。乔逾羞愧得想捂住下面,可那样就捂不了胸了,两只铃铛就又会晃荡起来,发出引人注目的铃音。反之亦然。怎么都是要顾此失彼的。
一下子急得脸又红了。害臊害的。
“是谁之前信誓旦旦地说能管住自己的?”宋峻北十分及时地翻起了旧账,一副乔逾越吃瘪,他就越痛快的恶人嘴脸。
特别是当他以一种目的性极强的目光看向桌面上的贞操带之时,乔逾心里的危机感放大到了顶峰。
在宋峻北伸手之前,乔逾慌忙抢走了那套贞操带。
“这个我也自己戴!”乔逾急道。
走动和抬手的时候铃铛摇来晃去,叮叮作响。被铃铛的重量挂住的乳头也被反复牵扯,扯住了穿戴者的呼吸,风中两点摇摆的朦胧缨红撩了看客的眼。
宋峻北动也未动:“行。”
乔逾受不了了,趁机将那两只乳夹取了下来。宋峻北的眼神便又黏在了他胸前,目露询问。乔逾放下乳夹立马缩到一旁,眼睛四处乱瞟地解释:“等会再戴……怪疼的。”
其实宋峻北已经检查过几遍这些夹子了。这一对的夹取力道实际很轻,连只大点的虫子都夹不死。如果觉得痛,那不过是因为戴的人自己敏感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宋峻北靠在桌边,语气像随便应付一下无知病人的冷漠医生。“那你把衣服解开,我看下夹肿了没有。”
乔逾:“……”
乔逾:“应该…没、没事吧。”
宋峻北两步跨到他面前。乔逾慌了神,左右后顾,惊慌地想要后退。
“站住,乔逾。不许躲。”宋峻北忽地抬高了声音。医生临时决定负责起来。“我要检查。”
命令一经发出,乔逾顿时脚下定死,身体僵住了。充当了半个医生的男人挡在他面前,神情刻板,认真而严肃,真的在为道具可能会伤害到乔逾的身体而感到警惕和忧虑。乔逾不敢说半个不字,一手拿着贞操带,一手捏着衣摆,手指搅紧了,低着头胆战心惊地等着被检查。
衬衫上有两处被夹得皱起,围着乳头一圈隆起了褶皱。男人的右手快要抬到和它们平行的位置,乔逾紧张得心脏狂跳,毫无威慑力地告知对方:“只能看,不能摸……”
只敢极小声地说话,比起提要求更像是求饶。张口时的吐息,连同他烧热的鼻息都打在手背,宋峻北停了一下,回答:“嗯。”
垂首时幽深的目光寸寸抚过乔逾晕红的脸,他乱颤的眼睫,游移的眼神,咬住牙关绷紧的脸颊,抿薄成绛色的唇……一直往下,重重落在那对在注视下都敏感得瑟缩的小小乳粒上。
伸手挑起他锁骨下方的纽扣,捻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夹住,宋峻北用拇指捏紧扣子转了转,试探性地勾扯两下,随即发现难以用单手解开。他松开手指,任由纽扣弹回去重新贴住乔逾的皮肤,指腹沿着衣边下滑,去捉第二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在玩弄这件衣服一样。乔逾感到乳尖阵阵发痒。被湿衣服摩擦过后,两只乳头硬得更厉害了。它们被夹了半天,刺激到硬起,因为对疼痛的敏感现在受不得一点触碰,可过于轻柔而缓慢的摩擦却引发了一阵酥痒难耐的空虚感,化作热流,直朝下面钻去。
乔逾扯紧了衬衫的衣摆,想要遮住完全勃起的阴茎,但湿布裹在性器上,阻力带来迟滞的涩意,堵着精口碾磨……他没忍住扯动衬衫去小幅度摩擦性器的顶端,偷偷摆腰用下身去顶衣服里边的布料。隔得这么近,他动了欲的喘息声忍得死死的,胸膛却控制不了地不断挺起、落下,乳头在湿衣服底下滑动,碰撞得更频繁,更磨人了。
明明宋峻北都未曾碰上他过,他却幻觉似的感觉男人的指尖贴着皮肤表面划过,肆意游走,激发出无穷的痒意,叫身体止不住地轻颤。
宋峻北仿佛完全没有发觉乔逾的小动作,又像是找到了新乐趣,偏要单手解开衬衫的扣子不可。他捉住离乔逾胸口最近的那枚扣子,和纽扣较劲,打着转拧了又拧,一下扯紧,一下扯松。松手放开,又再度抓起。
一时间,布料贴着身上三处敏感点同时刮擦磨动,刺激得乔逾胸和下面愈加火热难忍,简直想被按住了压实了大力磨一阵,直磨得下面喷水才能畅快了。
他差点舒服得哼出来。在过于安静的画室里,他只听见自己剧烈震动的心跳,还有越来越克制不住的急促的呼吸声。衣服和身体接触厮磨的声音都已经听不见了。
就在他什么都快憋不住,眼前都泛起白光的时候,面前的男人开口了。
“在做什么呢。”宋峻北突然说,“头抬起来。”
乔逾一惊。脑子被快感冲晕,潜意识比理智更先一步遵从了指令。他抬头,呆呆地和宋峻北对上了视线。男人眼中是一片郁沉的海,自己情动不已的模样被席卷入内,瞬息就被吞噬殆尽了。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喷出来了。
乔逾腿都软了,险些站不稳地倒在这个人身上,眼里一阵发飘。
隐秘的刺激被骤然揭开、戳破,恍若身心一同失守。他放开了大声喘气,勉强撑着站姿,精神却困在快感的余波里随波逐流,在不应期中对外界失去反应,戒备心和危机意识都降到了最低。
宋峻北终于用上了双手。乔逾的领口渐渐松开,松得更大了一些。纽扣一粒粒解开,贴在他胸前的湿衣服被拉开拨到一旁,这具已经染上绯红的身体终于暴露在一人无声的目光之下,敞开了,真相大白。
那两粒乳头没有肿,还好好地硬挺着。哪怕被乳夹夹痛了,夹扁了,取下之后也只会很快地重新勃起,招摇着两点嫩粉。他的身体如此敏感,不经调教甚至到了畏惧快感的程度。下面就更是一塌糊涂,全都射在衬衫里面了。现在衣服一扒开,被蒙住的黏糊糊的精液一半沾在湿布上,一半滴落在地。
在乔逾缓慢回神的时候,宋峻北片语未发,目光由他的脸到胸、到腰、到大腿小腿脚踝,来回打量他赤裸的身体。腿上绷紧了,一步没有后退,也一步没有上前。
“休息一下。”最后,宋峻北沉闷地发问,“还是又要逃跑。攒到下次,我们再继续。”
乔逾昂起脸,视线重新在他脸上聚焦。金主还穿戴整齐,整个人没有一丝凌乱。每一次,他的工作都因为乔逾被打断,被迫延期,或是匆匆就落下帷幕。
“我……”乔逾嘴唇发干。他说:“我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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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逾到底稳住了自己,没有丢脸到腿软得靠倒在金主身上。
但是已经很丢人了。他渐渐找回了理智,还有慢半拍的羞涩和难为情。敞开的湿掉的衬衫还挂在两边肩膀,湿漉漉的布料贴着后背和屁股。宋峻北没有将这件衣服完全脱除,制造出了一种乔逾还穿了点什么的错觉,实际上这件衣服目前遮挡的作用约等于零,乔逾什么都被看光了。
还是首次在宋峻北面前将身体的正面完全袒露。从上至下,一步一步被剥开仅存的遮羞的上衣,向男人展示自己从没见过外人的赤条条的裸身。原本白皙的皮肤都因为男人的视线刺激而变得泛红,蒸出了热气,火烧火燎的。
乔逾克制住了想动手遮掩的冲动。他的私密部位现在对宋峻北来说都不算私密了,他被完全地打开,在这个男人面前没有隐藏的权利。而又不仅如此,现在连他身上被看去的部分,皮肤、器官、肉骨、肢体,似乎都成了宋峻北的所有物,不属于乔逾了。
乔逾脸热,想努力说服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模特,是画中角色的参考依据,这些事情都没有任何问题;想说服自己一回生二回熟,多来几次就不慌了……
想起了之前宋峻北问“你的身体是不是归我的”的时候,自己的回答。
想起了他刚刚才射在了宋峻北给他穿的衬衫上。
呃,好像是乔逾的问题,因为太舒服了没忍住,又弄脏了一件衣服。
那……被他的精液弄脏了,等会宋峻北还洗吗……
乔逾愧疚地望向宋峻北,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默默看了一眼手里捏的贞操带,下定了决心。
宋峻北正靠在画桌前,整个人支着,下半身三角区那里也不知疲倦地支着。他在考虑什么事情,脸上没有表情。这会儿没听清乔逾的话,他只抬了抬眼,鼻腔里发出一声疑问:“嗯?”
宋峻北刚刚一直在沉思。他拉开距离退远,是想给乔逾心理缓冲的时间。或者说,后悔了想要逃跑的时间。他跟乔逾说过,不喜欢可以拒绝。乔逾同样有喊停的资格。宋峻北完全能够理解一个直男会对在gay面前赤身裸体感到恐惧。如果乔逾真心想要退出,不想再陪宋峻北玩这个游戏,那么宋峻北会终止协议,同意放行,只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哪怕现在裤裆里硬到快发射快爆炸了呢。哪怕喜欢和小朋友的相处喜欢到无心更新连载的漫画了呢。哪怕平时也总是在白天和夜里想起他呢……宋峻北会放行的。
眼下,看到乔逾开始研究那个贞操带,宋峻北在心里暗暗笑了笑。
“你确实需要一点延时训练。”宋峻北悠然道,“每次时间都太短了。”
乔逾的愧疚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脾气上来了,他正要还嘴,可忽然瞄到宋峻北的裤裆,那些快要脱口而出的话就全都紧急刹车,卡在嘴边。
乔逾闭了嘴,不想提起职业病戳到金主的痛处。
他恶狠狠地掰开鸟笼上的锁头和卡扣,扶着自己软趴趴的性器就往里面塞。
宋峻北旁观乔逾的动作,伸手递上几枚大小不一的卡环。“选个尺寸合适的。”
“当心受伤。”他瞧着乔逾手里说,“不爱惜一点么,还没有用过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得真有那么点乔逾的鸟也归他所有的味道了,还要替乔逾操心一下前面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
“要你管。”乔逾嘟囔了一句,从宋峻北掌心捡起一枚卡环。
卡环是用来卡住蛋蛋的。乔逾悄悄选了偏大的那只卡环,用皮带系上性器的时候也特地留了一点点活动的空间,没有勒紧。宋峻北看见了,装作并不知晓。
随后将外围的皮带绕腰一圈,收腰束好了。乔逾把锁的钥匙放在桌子上。
他看向金主,本来想抬头挺胸,甚至耀武扬威地说“我聪明吧,一下子就戴好了”,然而触及专业人士的眼神时他人又怂了,没了底气。
乔逾磕磕巴巴地问:“感觉,我怎么样……?”
“嗯,很色情。”宋峻北一脸淡定地给乔逾的操作打出高分评价。“很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仿佛是在夸奖他身为色情漫画的模特工作做得很好。乔逾腼腆地回应了一句:“嘿嘿。”
宋峻北呼了口气,像是叹息。
“那我们继续工作。”他镇定道。
又拿出了一对新的乳夹,交给乔逾。上面连着导线,后方接了一个电源盒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要用这个吗。”
“不是说前面那个太紧了,那我们就换个松点的。”
乔逾苦着脸,听宋峻北交代说:“但是这个小夹子有点厉害。提前说好,是带电的,两个夹子内侧都有电极。我试过电,电流非常微弱,不会对人体造成实际伤害。”
“但是,”宋峻北看着乔逾的眼睛,“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疼痛,痛苦,难以忍受,一定要说出来,知道吗。”
乔逾暗自咽了咽口水。太舒服了,难以忍受的话要说吗?
其他事情只要相信宋峻北就行了。
“知道了。”
“好。”宋峻北点了点头,以眼神示意他。“现在,到沙发上去。”
“乳夹戴上。”
“跪好。面对我。”
“手背到背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一一照做。画室的沙发宽大而柔软,跪上去倒不觉得难堪。只是只有他一个人袒胸露乳在画室里走来走去,实在没法做到举止自然。
“胸挺起来。”宋峻北在画桌前坐下。“我要开始画了。”
按下了遥控器上的某个档位。
“啊。”
乔逾顿觉乳头上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他本能地叫了一声,惹得金主瞟了他一眼。乔逾赶紧把嘴巴闭上。
那股电流消失了。过了约莫两秒,又一次袭来。乔逾这次忍住了,没有乱动。
不似前一对乳夹上来就有用力拉扯的感觉,这个电击乳夹很轻,用某种特定的频率一次次过电,细微的酥麻感点在乳尖,小钩子似的挂在那里发痒。
越来越痒。固定频率的电流冲击很快就变得让人想要发出舒服的哼声,下腹窜起熟悉又特别的感觉。乔逾越来越忍不住想动手扯掉乳夹,摸一摸自己的乳头,用力揉几下胸部止住那种特殊的刺痒。
这种冲动也忍住了。命令是保持静止,做一个敬业的模特供金主取材。快感因此变得缓慢,连绵不绝,乔逾眉头已经皱了起来。大腿轻微地抖,想勃,被锁住了勃不起来。他算着时间,跪得直直的,又期待又难受地等待下一次电流来临。
宋峻北这边,与其说是在描着乔逾的样子画画,不如说是在正大光明地观察他的反应。
跳了几格,宋峻北按下了新的档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喊了出来。
“啊!”
一股股极快的电流接连自乳夹撞进他的身体,乳尖上点燃了爆炸式的刺激感,痛并酸软,成片的酥麻感在胸部扩散,深入体内。它不停止,电流在逐渐加大,在这一段频率中,乔逾也停不下来地喊。
“呜呜——”他强压着声音,脑海里一片晕眩的空白,只记得不应该出声了。视野里闪烁白光,他被过于快而激烈的感官刺激掌控,整个上半身都在哆嗦,抖得厉害。
这一段电流暂歇的时候,乔逾望向画桌的方向,额上已经浮现细小的汗珠。
“宋先生……”他说话都不利索了。“我不行了……我好难受……”
那个男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几步就跨到乔逾面前。
“疼?”
手指已经覆在了按钮上,差一点就会按下停止键。宋峻北仔细查看乔逾的状态,并急速思考。
他还记得该摆的姿势,手还背在身后,维持着跪姿,只是腹部缩得凹起,胸口一耸一耸的。
究竟是有多疼。是因为太敏感了。还是因为本来就怕疼。还是不喜欢,不舒服。还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下面疼。”
乔逾差点没好意思张口。打断金主的创作把他叫过来,就只是因为这个。可乔逾也急得不行。戴锁的时候他偷偷摸摸给自己放宽了限制,但这点额外空间还远远不能叫人满足。快感蓄积在胸部,冲上天灵,冲向下身,他想要硬起,却被笼子套牢了,只能勃一点点。
乔逾难受得不行,顾不得脸面了,求着宋峻北说:“能不能给我把下面打开,我好想射。”
“……”宋峻北默了默。“不行。”
“你今天射太多了。这样会把身体搞坏,以后会早泄的。”
望见乔逾的眼睛,漂亮的浅茶色眼瞳中倒映出自己冷酷无情的面孔。但宋峻北眼中和心里的乔逾永远温暖柔软,叫人情愿赴汤蹈火也要跳入他那口欲的深潭。
乔逾张了张口,还没说话,电流又一次袭来。乳头发麻,刺激得好像全身都被酥麻的快感俘获了。他看不清宋峻北的神情,眼睛里全是水汽。耐不住嘴里呜呜地叫,胸口因为电流刺激而抽搐,大腿因为性器无法充血勃起,又痛又爽,也在抽搐。
“呜呜……太爽了,宋先生……”
声音都变了调。身体像被抛入欲潮的海,给浪翻来覆去地拍打。乔逾沉浸在自己的感受和思维世界里,意识混乱,喘息着不住地碎碎念叨,叫出来的声音似猫儿娇吟,软得也像是泡过了热水一般。
“宋先生,宋先生……给我打开吧……哈啊、哈、搞得我又疼,又舒服……”
“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我想让你坚持十分钟。”宋峻北问,“十分钟,你可以忍耐吗?”
抬手想要捧起他充斥着扭曲欢愉的脸庞,仔细看看那上面的神情。最后停顿了一下,只撩起了他汗湿的额发。
“要是你到了极限,实在坚持不下去,不堪忍受了,需要我终止,你就叫我的名字。”
“听见了吗。”
“乔逾。”
脑袋里晕乎了一片的乔逾闻言抬起头来,去找宋峻北清明冷静的眼。
他点了点头,眼睛闭上了,继续沉在痒痛参半,舒爽又不得发泄的极端感受里。
在这漫长的十分钟内,宋峻北也在极度地克制和忍耐。
呼吸都缓了下来,沉沉的吐息落在每一笔的笔锋。
宋峻北在想,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是适合入画的。在想,其实笔哪里能画出他百分之一的神韵。
在想,靠得近了,能感觉到他身上在发出灼灼的热度。他的体温总是暖的,夏天喜欢洗凉水澡,那冬天呢,冬天抱在怀里应该会很暖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想,这么不合身的衣服,要是能穿一辈子就好了。
画画之外,越来越多不可取的杂念。
宋峻北将这周的画上传到网络。评论一条条跳出,在鼓舞,甚至是催促他去做一件他一直想要做,却会伤害到乔逾的事情。
其实才画了多久,五分钟?十分钟?只有线稿,只是丢出去应付催更用的草稿而已。既然十分钟的约定期限已到,便不再看一眼评论,宋峻北关掉电脑,迫不及待地朝乔逾走去。
他的表情看上去就快要崩溃了。
他究竟能忍多久,可以闷着声音一声不吭,不曾叫过宋峻北的名字。
为什么。
乔逾喘得很厉害,但就是咬牙不言。壁顶的灯照得他眼睛发昏,就索性闭了眼,一心抵抗起折磨人的欲望来。跪得犹如静止的雕像,实则细看之下,他身上各处都在战栗和绷紧之间来回切换。
在电流频率的间隔中休息了一会儿,然后马上下一波刺激又到了。
习惯了刺激,但习惯不了和快感和平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想发泄。
不行。
要忍耐。
呜呜呜……
脚步声响起的时候,乳夹上的刺激已经停止。乔逾睁眼看见宋峻北的脸,眼泪一股脑掉了下来。宋峻北罕见地心里发慌,涩声道:“时间到了。你做得很好,乔逾。”
递上钥匙。
乔逾跪久了,腿脚都麻了,爬不起来。唯独下身兴奋地想要冲破笼子,涨得发紫。憋得他快疯掉,委屈巴巴,情绪在躁动,昂扬,不受控制。他一伸手臂就迎过去抱住了宋峻北,倒在他身上,把眼泪全都蹭在男人的胸口。
宋峻北刹那间浑身僵硬。
不能回抱。
“对不起。”宋峻北慢慢地说,“以后不做这么过分了。只做让你舒服的事情,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脸贴在他的胸膛,声音闷着,一边抽气,一边发抖。
“先……先给我打开,我没力气……”
“快点啊。”他抽噎着催促,在男人胸前撑着抬起脸来,急哭了。松懈下来过后,有一种疯狂的失控的感觉在脑海里叫嚣,在下腹盘旋。“我、我那个,马上要出来了……”
宋峻北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想,在沙发前半跪下来,小心地扶住乔逾的性器,钥匙插进锁孔里,替他将贞操带拆掉,扔在地上。
才刚取下,将茎身释放出笼子,乔逾“啊——”长长吟叫了一声,身体几乎在打摆子。
他受不了地抓住了宋峻北的肩膀,自己腰背拱起,阴茎正急速充血膨胀,并立即勃发到极致。紧接着性器勃动,在宋峻北宽大的掌心蹭了几下,直接射了。
一股股的喷射。
高潮延迟到来,积了大半天的快感一下子冲破关隘,猛烈地释放。
太舒服了……忍不住翻白眼了。
眼前一片茫然,全身都轻飘飘的。热流走遍全身,失去禁制,一下子泄了,溃堤一样的爆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哈啊……”乔逾没有力气推开宋峻北,射完过了许久还在剧烈地喘息。他连乳头上的夹子都忘了取下来。
等发现金主当完被使唤的工具又在给他当扶手,并且在他面前僵住了一动不动的时候,乔逾才吓了一跳,倒回到沙发上。
那些稀白的精液,全都射到了宋峻北的衣服上,手上,还有一些掉落在他的裤子上。
乔逾惊慌失措,想要给他擦又不敢,最后只脸色爆红,喏喏地道歉:“对不起,宋先生,把你弄脏了……”
宋峻北猛地站起,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总之应该是不好的意思。
“……没事。”他强忍着什么说,“我去清洗一下。”
他忍不了了。连看都没看乔逾一眼,匆匆冲去了浴室的方向。
乔逾躺倒在沙发上,用迟来的羞耻心最后抬起胳膊,盖住了眼睛。
脸都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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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逾洗了今天的第二个澡。
这次终于有裤子穿了。也是宋峻北的,穿在身上依然过大,腰胯得用皮带收束,裤脚卷了两圈。在他洗澡的时候,宋峻北出门了一趟,去24小时便利店买了新的内裤和袜子,让乔逾不至于挂空档出门。
乔逾依然为在金主手里射了,并射到了金主衣服上这件事惴惴不安。宋峻北去浴室前的脸色十分恐怖,但他一出来,乔逾便眼尖地发现金主的裤裆……好像消下去了?
怎么说呢,有点欣慰。看金主每次工作都要揣个炮弹在身上,不知道得多难受。乔逾上头了还要憋个十几二十分钟强行忍着不摸摸自己,那脑子都要烧坏了。这下头一次见到宋峻北工作结束后也去发泄了出来,乔逾感觉松了口气。
“看什么呢。”宋峻北洗完澡换齐了一身衣服才出来。对于乔逾明显的盯裆猫行为,他心情有些微妙。
宋峻北走过去敲了敲傻猫的脑袋:“去洗澡。还有,别洗凉的,空调吹感冒了。”
“嗯嗯。”乔逾低着头,一脸“我知道你偷偷干了啥但我很懂事所以我不说”的神秘表情,在宋峻北之后进了浴室。
虽然做错了事有点害怕,但是知道宋峻北也干了又有点高兴。
感觉在奇怪的地方和金主达成了某种精神上的和解。
宋峻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再一次站到淋浴头下面的时候,乔逾开始整理自己的心情并慢慢缓和下来。
被电哭这件事应该是他生平仅有的耻辱,虽然硬憋一阵后再一口气发泄出来确实很爽。
嘶,现在乳头好疼,摸都摸不得。好像真的有点肿了,颜色都变得血红了……要不要问问宋峻北有没有乳贴之类的东西?
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宋峻北正在整理画稿。沙发上的垫子换了新的,洗衣机正在洗衣服,而脏掉的内裤和袜子已经洗干净挂在阳台晾着了。
乔逾擦着头发,一身水热潮气地走近金主的电脑,想趁机看看今天画的自己。宋峻北动作一凛,投来的视线有些不快,像是一种警告,盯着乔逾下颌线都绷紧了。但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咳。乔逾自觉有些尴尬,灰溜溜地站远了些。
说好了可以参观,他好奇的目光便落在书架上的一排排画册上。
那大多是一些裸画,男模的写真。有一些摄影作品,男装时尚杂志,海报,还有一些日韩系的漫画作品,一些图集。还有卷起的挂画,大概是收集来的艺术品。
乔逾将玻璃橱窗打开,取出一组树脂模型查看。这几个模型姿势造型不同,但都是裸着的少年体态。线条做得栩栩如生,阴影区域勾得凹凸有致,乔逾摸了又摸,觉得挺有意思的。
在这一间屋子里,富集了宋峻北对于人体美感的热爱,对于一种特别的艺术的追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转悠着参观的时候,宋峻北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正在饶有兴致地观看他的动作。乔逾心想,宋峻北应该是在等他问点什么,关于异于常人的癖好,关于非同一般的性取向。但乔逾没有问这些。他知道宋峻北不是轻浮下流的好色之徒,不是那种会画烂俗色情内容去夺人眼球以此谋生的画师。
乔逾将看过的艺术品归还原位,态度恭敬。他看向宋峻北,诚心问:“宋先生,我能看看你的画吗?”
宋峻北手肘在桌面一撑,支在脸侧,随口答了。
“不能。”
“为什么?”
“上次你拒绝了我。”宋峻北嘴角微微上扬,“你错过了这个机会。现在我改变主意,不想给你看了。”
“哦,好吧。”
乔逾走到桌前,歪了歪头,又问:“那你之前画画的时候,也会请裸模吗?”
有没有其他人供你参考过呢。
你也会叫其他男生过来这间工作室,命令他们脱光了摆出各种造型,然后观察他们高潮射精的样子,画下他们的裸体吗。
你画过多少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直白的句子差点脱口而出。好在理智堪堪绷住了这一条弦。乔逾本不应该有问题,但看完那些大师级的裸画作品后闪现在脑子里瞎想的画面叫人难受,不舒服。宋峻北这样追求艺术的人,为了展现最佳效果理所应当和很多模特合作过。
那如果对方看中了宋峻北英俊多金,故意在工作中勾引他,他会不会顺水推舟地和对方滚到一起?宋峻北确实会因为工作出现需要发泄的情况。
那么,是因为他见过的漂亮身体太多,所以才能以从容淡漠的姿态面对乔逾动欲的样子,是不是?到头来只有乔逾一个人被搞得狼狈不堪,万分羞耻。
可如果宋峻北说是,乔逾又能怎样呢,宋峻北才是握着协议的金主。
金主的私生活跟他有关系吗?没有。但就是想知道。
乔逾静静望着宋峻北的眼睛,男人嘴角的笑渐渐变了味。
“为什么这么问。”宋峻北讥笑了一声,“觉得我这里不干净?”
“……不。”乔逾眉头略微皱起。他仔细想了一想这两个问题的由来,才回答说:“我相信你……因为我想相信你。”
因为我想相信你不是会乱搞不正当关系的那种人,所以我希望你能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并否认、推翻我的猜测。
只要你说没有,我就会相信。
宋峻北恍然明了了他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宋峻北用力回视乔逾,斩钉截铁地回答,“只有你,你是唯一。”
“以前没有叫过其他人,以后也不会有。我很忙,没空去搞什么包养小情人的娱乐活动。我也不需要别人。”
“哦。”
乔逾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嘴角翘了起来。那种说不清的焦躁不安顿时烟消云散。
又高兴起来了。
或许是因为金主亲口解释,或许是因为金主肯定了乔逾在工作上不可替代的重要性,或许是他感觉和金主的关系好像变得稍微亲近一些了……乔逾顺着氛围又问:“那你要结婚了的消息是真的吗?”
这个疑问在他脑子里待了很久,眼下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时机问出来。乔逾觉得可能有点越线,但还是忍不住大胆地开口了:“宋先生是喜欢男生的吧,那你和孙小姐结婚,没关系吗?”
宋峻北不知道乔逾问的“没关系”,是问的什么事情有没有关系。宋峻北只觉得有一口气郁结在胸口,久久不化,越积越堵,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就像房间里的大象。
“只是商业联姻。婚礼是做做样子,用来宴请有多年交情的合作商,提升一下宋氏集团的号召力,促进一些生意的发展。这件事我和孙小姐都心知肚明,不存在骗婚。婚后也不会发生什么。”
宋峻北淡淡答道。看见乔逾瞪大了眼睛,心里发热,又想抱他了。
“乔逾,这是我的秘密。在这间画室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这间画室本身,还有我们的协议,我们的关系,我是gay这件事……这些都是秘密,明白吗?只有你和我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峻北语气冷漠不留情面,毫不经心地陈述这条规则:“保护好我的秘密,不要让别人知道了。”
“我不会说出去的。”乔逾立马作出了保证。这些事情被透露出去,宋峻北必定身败名裂。“可是……”
乔逾其实懂得的,所谓的商业联姻对这个圈子来说不是什么稀罕事。乔家好歹也在经营几家大公司,乔逾从小就跟那些富商二代、三代里的同龄人混在一起。不过他后来说了不会继承家里的公司,慢慢乔父就不勉强他了,他也淡出了那些圈子,自己玩自己的。
可是乔逾最关心的不是这些。
他有些于心不忍地问:“可是宋先生,你要怎么办?和孙小姐结婚了,下半辈子你会开心吗?”
宋峻北闻言一震。半晌,他才怔怔看着乔逾,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没有灵魂地重复了上一个答案:
“……只是为了商业联姻。”
乔逾为宋峻北这么好的人不值。他没有明目张胆地叹气,再说下去就真的越线了。乔逾最后问了一个和自己有关的问题:
“那你结婚了,我还要过来吗?”
“我们只约定了一年吧。”宋峻北按着额头说。被这些问题弄得头痛,脑血管快要炸裂,又无可奈何。“一年后,我会兑现承诺让你进OU+集团。你只用过来一年,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沉默。他好像没有说过毕业后想去OU+工作。
“要是没到一年你就结婚了呢。”
“不会的。”
宋峻北拖也会拖满一年。
现在只剩十一个月了。
今天乔逾在宋峻北这里待得太晚了,两人出来之后宋峻北便驱车送他回学校。
临出来前,乔逾扭扭捏捏地问:“那个锁可以给我吗?”
宋峻北真心有些惊讶了。“这个你也喜欢?”
“不是说一周不许撸?”乔逾小声说,脸色有些不自然,“我怕我憋不住。”
宋峻北哑然失笑。而后沉声笑叹:“你这样温驯,会让人忍不住多要求你一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oAO?
宋峻北抬手就将贞操带丢去了玩具箱。正色道:“乔逾,离开这里了,你就不用再听我的话了。平时你自己做主。不要给自己加那些奇奇怪怪的限制。想手冲就手冲,憋坏了也不好。”
“那……杯子能送给我吗?”
“不行。”
“呜呜。”
乔逾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过的声音。他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走了。
…………
转眼这台车就已经开进了校园,停在乔逾寝室大楼门口。一路沉默,都是因为乔逾累到睡着了。他今天发泄次数太多,早就精疲力尽。宋峻北频频看向副驾驶的他,倒是心情不错。
只是到了实在没有路可以开的时候,两人安安静静待在车里,停在黑夜,不太想叫醒他了。
宋峻北探身过去,凑近了,在黑暗里借着乔逾睡熟,用目光细细描摹他的五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答不上宋峻北的话了,小朋友眯着眼睛迷迷瞪瞪,脑袋一偏就沉进了梦乡。现在他睡得正香,眼睫垂落,眉目乖顺,吐息轻得连鸿毛都吹不起。那一双柔软唇瓣,想来是很适合被吻住的。将他的呼吸都接过来,他自然就会醒了。
宋峻北屏住呼吸,久久凝望下方的人,默然不语。
挨得很近,又还差一点。
只差一点点。
宋峻北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没有碰到他。片刻后宋峻北收回手,坐了回去。
“唉。”忽然有点想笑。“怕你不信任我,又怕你太信任我。”
“怎么会有你这种傻子……我大概真的会恐直。”
笑完了,宋峻北换上平时那副淡然的神情,推了推乔逾。
“到站了,乔逾。”他说,“醒醒,你该回去了。回去再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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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逾迷迷糊糊地被叫醒,迷迷糊糊地下了车。
和宋峻北告别后,他宛若梦游一般走回了寝室。直到一个喷嚏打出,他一脑袋磕在寝室的大门上,他才突然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钥匙呢?
手机呢?!
乔逾懵了,这才想起来身上穿的是宋峻北的衣服,裤兜里自然空空如也。他的钥匙和手机在第一次去洗澡的时候就拿了出来,放在了浴室盥洗台上面的格柜里。
他忘了。
宋峻北估计也没注意到。
都在画室里,那难道要一周不用手机吗?现在再下楼去找宋峻北,那辆车肯定影子都摸不着了。
对于不记得金主的电话号码这件事,乔逾表示十分抱歉,实属失职,并在心里默念下次一定好好背下来。他现在只记得开头两位是13,余下的数字全都是随缘……
至于金主的私人微信,就更没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乎,在找宿管跑上跑下两趟,登记好了拿了备用钥匙回到寝室后,乔逾当机立断——
先睡觉吧。
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说。
…………
翌日一早,乔逾给他爸打了个微信电话,要宋峻北的号码。
“嗯,他不是订婚了吗,现在联系慢慢变少了……”乔逾含糊道,“我没有存他的号码。是实习相关的事情,想找他帮忙。”
乔父听罢连语气都变得轻松了许多,拉着乔逾讲了不少乔家公司的近况,说生意各方面都渐渐有了起色。末了,又不放心地交代乔逾,如果能确定下来进OU+的事,那哪怕一开始只能做最基本的办事员、小助理,也要离宋总越远越好,不要接受对方的职场照顾。
晋升的机会有的是,但那种人的嗜好,难保有一天不会故态复萌。
乔逾知道,他爸不希望他成为潜规则下的牺牲品。但他非要执拗又叛逆地不想知道,什么叫“那种人”。
他只是想起宋峻北问是不是“觉得我这里不干净”时讽刺的神情,还有那句“保护好我的秘密”后稍显黯然的眼神。两者都让乔逾心里分外不舒服。受伤的是宋峻北,无意中刺伤他的乔逾也在那个瞬间感觉到了小小的被刺痛。
如果有一天宋峻北的爱好被人发现,乔逾力量微薄,没什么能为他做的,那乔逾唯独想站在他这一边,替他辩白,替他反驳和纠正世人恶毒的偏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挂掉这通叫人闷闷不乐的电话后,乔逾前往OU+的公司大厦。
他穿好防晒衣,戴着帽子,在中午午休时间蹲守在宋峻北的公司门口,想知道有没有可能直接碰上那辆熟悉的车。
那有没有可能蹭上大老板的饭?嘿嘿。也不知道大老板中午都吃些什么。
有点好奇宋峻北平时是什么样子的。
会更喜欢当总裁还是更喜欢画画。
他会像指挥乔逾一样严厉却很有耐心地和下属们说话吗?会经常批评做不好工作的下属吗?
他那样气质出众的人,即使走在人群中也能一眼看见的吧。
OU+集团的现任总裁,多厉害。
乔逾徘徊了很久。午间下班的人群都三三两两散尽了,他还没有等到想偷看的人。
但是东张西望的他等到了虎视眈眈半天的保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保安上来询问情况,问你找谁的时候,乔逾飞快拉下帽檐,说了句不好意思,我找错了。
慌里慌张地跑走了。
……
乔逾一口气跑到街对面,闯入到一间便利店中,他才觉得那防贼似的视线没有再追在自己身后了。也怪不了别人,谁让他没有提前和“秘密的接头目标”约好,就先一步来“踩点”了呢。
乔逾缓了口气,给宋峻北拨去付费电话。
“喂……宋先生?”
“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男声简短发问。紧接着他说了一句:
“今天是周一。”
像是在提醒什么一样。乔逾脑子里被敲了一记,突然反应过来他没说出口的话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搞错了。这是在周一到周六出现的,会在新闻镜头里露面,会和豪门千金结婚,和色情漫画无关也不知道什么裸模协议的,正常人的宋总。
不是那个在每个周日的下午看见乔逾在等他都会笑着迎上来的宋峻北。不是视线永远固定在乔逾身上的那个宋峻北。
乔逾越线了。
“抱歉我……”乔逾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我以为说几句话没事的……”
“是我的手机落在画室了。”他小声说。想尽快说清楚,但是呼吸不稳,声音艰涩发颤。“在浴室的柜子里。我没有钥匙,进不去门。”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
“你先过去。”宋峻北低声说,“不要到公司总部来。晚点我会过去一趟。”
“现在在开会,晚点联系你。”
电话被挂断了。
乔逾默然无言。他放下电话,将帽檐提了提,然后低着头走出了便利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他来错了。OU+,本就不是他该出现的地方。
//
在周一这个不太寻常的日子里,乔逾又蹲在了画室楼下,那个熟悉的街道口,坐在烧屁股的马路牙子上。
还没有用这么长的时间去等一个人过。等待既不快乐,也不煎熬,是空荡荡的,独自困在空白流逝的时间里走也走不脱。心口闷热,像极了头顶盛夏时分酷暑的太阳,挨着火烤,烤久了就烤化了,一点情绪都没有了。
乔逾能有什么情绪。要等一个只能当陌生人的人,等陌生人能有什么情绪。
就是有点子伤心罢了。
那个晚点究竟是什么时候。
没有手机的人,只能数地上的蚂蚁度日咯。
不知道宋峻北开会要开多久。可能他开完会,事情一多就忘了有乔逾还在等他这么一回事。他大概也忘记了,乔逾没有手机,要怎么才能联系上一个没有手机的人。如果今天宋总太忙抽不出空,那要怎么才能通知到乔逾不要再等了。
想再打一次电话过去确认时间,可以吗?会打搅到宋总的工作吗?会让他不高兴吗,会被责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不能再给他打一个周一的电话。
乔逾想相信他。
…………
那个身影出现在街道尽头,且和宋峻北长得越来越像的时候,焉掉的乔逾宛如濒死之际被注射了一针兴奋剂一样,顷刻间振奋起来。
“啊。”他嗓子干哑得快失声了,嘴里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开心的声音:“宋先生……!!”
乔逾一下跳起来。但他走不了两步,没法激动地朝那个人跑去了。他一起身便觉得头重脚轻,脚下软得发飘,怎么也站不稳。一脑门的汗,热度全都集中在脸上,额头已经烫得吓人。
呃,好像是晒晕了……
不过宋峻北已经来了,那就没事了吧……
视野一暗身上便失去知觉,乔逾软塌着身体晕倒在地。到最后他都没能看见宋峻北被恐惧扭曲了神色,一边大声呼喊他的姓名,一边乱了分寸失了体面朝这边狂奔过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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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倒之后的事情,记忆很模糊。
稍微有点意识的时候,乔逾感觉自己被搬到一张硬邦邦的床上,有人在挪动他的四肢。周围人声嘈杂,喧闹异常。耳边有小推车丁丁零零的声音驶过,有人在附近讲话,听不清楚在交谈什么。随后有人往他手背上扎了一针,贴了不少胶布。
有人影在旁边走动。过了一会儿,挡着的影子消失了,眼前被一片刺目的光盖满。
乔逾只觉得无止境地难受,身体里争先恐后地冒出沉重乏力的感觉。他难受到不行,想叫谁的名字,却意识昏沉,死活想不起来。
谁给我把帘子拉一下,太亮了……
没人能来听一听这番心声。直到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听见急切的脚步声,有人走到他的身旁,站定停留。刺得眼睛痛的光被遮挡住了。乔逾用尽力气翻了个身,然后不管不顾地伸出手去,碰到这个人的衣角,捏在手里。
张开嘴想喊,但没有声音跑出来,喉咙里都烧干了。他只好无声地请求说:
先,先别走……
“我没走。刚刚是去签字缴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给你挪一下床位,我们换到单人病房去。”
男性的声音。
乔逾抓着对方的衣角,烧得晕晕乎乎的脑袋好半天没听明白这个人在讲什么。
对方见他不能顺畅地对话,索性上前一把将他从病床上抱了起来。
体重被骤然抬起,乔逾跌在对方的怀抱,被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揽紧了。他们走得很稳。乔逾越过这个人的肩膀,看见穿白衣服的矮个子扶着吊瓶架着急地在后面追。
“哎——宋先生!慢点慢点……”护士姐姐喊,“前面左转,那个病房——”
乔逾于是想起了抱着他的这个人的名字。还有和这个名字,这个声音绑定在一起的回忆,一些乱糟糟的片段式的画面。想起了这个人说过,如果实在受不了了,可以叫他的名字。
乔逾趴在男人的肩头,有气无力地喊:
宋峻北……
我好难受……我不想打针,不想待在这儿,我想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啊。
“你发烧了,还中暑了,医生说要降温补液,打一天针就好了。”
“头痛是不是?给你用了消炎和退热的药,很快就不痛了。”
……还要忍耐吗?
“就再忍一会儿,好不好?我也在这里,一直陪着你。”
耳边不断响起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声音。那些吵吵囔囔的人声被抛在后面,越来越远。
他们到了一间单人病房,乔逾被轻轻放下。抱着他的男人一松开手,乔逾就扭头看向对方的方向,翻身侧躺过去。他微睁着眼,但头晕眼花,看不清楚这个人的脸。
“护士去给你拿冰袋了。”
“我看一下房间里的空调温度,马上回来。”
“我回来了,乔逾。要不要喝点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反应很慢,于是端来水杯的人没有勉强,换用纸巾沾了水来润湿他干裂的嘴唇。
他们被安静包围。只有乔逾脑子里在嗡嗡作响。他难受得蜷缩起来,在发热,出汗,身体疲乏没有力气,也头痛得睡不着。
宋峻北……
“嗯,很快就没事了,乖。马上就好起来,不难受了。”
“真的。相信我。”
“乔逾……”
乔逾感觉有人牵起了他输液的那只手,握住了他的手指。
接着,一阵清冽而特别的气息扑面,一个冰凉的吻落在他滚烫的额头。
有人轻声安慰说,睡会儿吧,我守着你在。
等你睡醒,我们就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点凉意很快就退开散去了,快得就仿佛它只是一个烧糊了的大脑在过热危机中自动形成的美好错觉。
乔逾的意识听从指挥,渐渐沉入熟睡。
他知道,叫出那个名字就意味着安全。
随着药物退热,冰袋降温,加上病房里的空调开着,乔逾的体温逐渐下降,回到正常水平。抽血结果也叫人放下了悬着的心。
眼下,他的脸色看起来沉静平和了许多,不像刚昏迷送医时奄奄一息的样子。可他输液的那条手臂却因为大量补液而变得格外冰凉。宋峻北因此一直握着他的手没放,时而摩挲他的手腕、手臂,希望能回一些暖意过去。
他的手停靠在宋峻北掌心,显得十足秀气。手指软软的,手背上有几道不明显的青白血管,手上的骨节形状分明却并不过于突兀,只有腕上两处凸起可爱得硌人。不像宋峻北掌纹粗糙,由于常年按键盘,拿板子画画,加上握笔,宋峻北的手指掌间有好几处茧子。
宋峻北握了很久他的手,都没舍得抽出来。
想摸摸他的头,倒是忍住了。
好乖。可怎么有时候就爱犯傻气。叫他等着,就真的太阳底下等一天。生怕给出承诺的人跑了还是怎么。
又不是没人要的野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午宋峻北赶过去看到他还等在原来的位置的时候,既松了口气,又有些生气。
现在却只剩下无穷多的自责和懊恼。
心有余悸的感觉仍久久无法散去。
乔逾中途醒过来一次。大概是身体快要恢复健康时发出的讯号。
脑门上和身上的冰袋里的冰都化完了。他睁开眼睛,想动手把冰袋拿掉,但更快感觉到的是自己的手正被人握着。目光上移,则望见男人深邃挺俊的面容。
宋峻北单手拿着手机,正在浏览信息,发消息。他十分专注,眼里映出一片手机屏幕的冷光,处理工作时称得上是面无表情。
乔逾一动不动,宋峻北没有发现他醒了。
乔逾也没有把手抽出来。
精神恹恹,他安静顺从地阖上眼帘,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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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逾再醒过来的时候,是真的睡饱了,精气神都回来了。冰袋早已被取下,脑门还有点冒凉气儿。他身上搭了一角被子,看看窗外天色,已是华灯初上,到了夜晚时分。
乔逾一直侧躺在床,不曾变过睡姿,这时一睁眼便看见自己搁在床上的左手,手背上仍连接着针头针管,在打点滴。但手指连同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已经被空调风吹得冰凉。
宋峻北就坐在旁边陪护的椅子上,双腿交叠,用一只手扶住额头揉按太阳穴。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调了静音,屏幕亮起一阵,暗下去,过一阵复又亮起来。不断有新的消息或是电话打进来,但他不想看。
乔逾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又一会儿。
脑子里还留有几许零星的触感,回忆里的画面却朦胧披着雾,像一场遥远不真切的梦。多少是现实,多少是想象,已经分不清了。
乔逾想问他,刚才为什么握我的手。
可现在已经没在握了。错过寻求解答的最佳时机了。
乔逾要脸,更问不出口了。
最后还是宋峻北结束了闭目养神,打算去查看手机消息时才发现乔逾已经醒了。他探身去取床头柜上的手机,然后意外和那一双大睁着的安静眼眸对上了视线。
于是他们之间发生了一场简短,并且很客气的对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了?感觉怎么样,头还痛吗。”
“头不痛,就是有点饿。”
“我叫了外卖,饭在床头柜上,应该还是热的。还有水。”
“哦,好的。谢谢你,宋先生。”
“……”
宋峻北低头看了一眼手机。
周一的宋峻北话很少。乔逾心想,他太忙了。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这会让什么工作都变得不顺利起来的。
乔逾想礼貌地感激金主的相救并送客,但没想到金主又坐下了。
宋峻北接都没接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思虑再三,望向乔逾,开口就说:“以后不要等我了。”
乔逾愣住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伏天蹲在太阳底下,穿两件还要戴个帽子,这么闷着怎么能不中暑?你哪怕找个遮阳的阴凉处……”宋峻北突然闭嘴。
乔逾翻了个身,转过去背对他。
“知道了。”乔逾捏紧了被子,嗡着声音说,“我那不是怕你回来了一下没看见我,又联系不上我,着急到处找我吗?”
所以才要等在最醒目的地方。
想最先看到你,也想你最先看到我。
宋峻北被他这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心口堵。
他再度用力按压太阳穴。心里反思:自己刚才这是和谁说话的语气呢?
本来想着,小朋友生病了倒头就开始昏睡,病好了一醒有了活力就变没事人了——一点都不知道别人有多担心。眼睁睁看着他在面前倒下去,那一刻宋峻北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像玻璃像陶瓷,啪一下摔在地上,巨响之后四分五裂,宋峻北惊惧不已,却无能为力。
所幸,到底是年轻人,退了烧,睡一觉,就又生龙活虎了。宋峻北看到他好起来心里是高兴的。本来没想责备他的。
“乔逾。”
宋峻北在床边挨着他坐下来。想把他翻过来,叫他看着自己,可白天急救时他身上的衣服就脱掉了,现在一身光溜溜地缩在被子里,宋峻北不敢直接碰到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峻北默了默,接着俯身凑近乔逾的耳畔,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又唤了一遍他的名字:
“乔逾。”
“你哭了吗。”
“这么难受啊。”
乔逾险些一个激灵直接掀开被子跳出来。他从耳廓到颈侧都酥了一片,被男人说话时的吐息弄得好痒,本能地想要躲开。
“没哭!”乔逾凶狠道。他飞快伸出右手盖住耳朵。“不听不听,我都知道了,你不要再说了!”
他打针的那只手也放在被子外面,这会儿正扒在床边不知道跟谁较劲儿呢。宋峻北沉默地看着他这番动作过后裸露出来的大片肩背,弯曲的侧颈,漂亮的蝴蝶骨,一路往下没入被子遮掩之下的脊椎线条,隐约可见的后腰……宋峻北自觉地收回目光,帮他把被子拉上,然后坐远了一点。
“对不起。”宋峻北用心说,“这件事责任在我。”
“医生说你不是中暑后才发烧的,之前你就有点低烧,喉咙发炎了。”
“是因为我昨晚拉着你玩水,又让你一直穿着湿衣服,吹了冷空调,那时候你就着凉感冒了,是不是?你自己也没发现。”
乔逾把手挪开一线,偷偷竖起耳朵听着。那些委屈劲儿也就是一时,金主居然改口主动服软道歉,让他心里也软了下来,有种奇怪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眨了眨眼睛,问:“怪我吗?”
宋峻北叹气:“怪我。”
乔逾用被子挡住脸偷笑了两声。
病房里响起金属泠泠碰撞的声音。宋峻北将一把钥匙从钥匙圈上解下,放在了乔逾枕边。
“下次不用等我。”宋峻北平静地说,“你先到了,你就直接进去。”
这是画室的钥匙。
乔逾一下子翻身坐起,瞪大了眼睛看向宋峻北。
“我可以随便进去吗?”
“可以。”
乔逾把钥匙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越看越高兴。
这代表什么?这代表金主对他沉甸甸的信任。就好像终于认可乔逾是不会泄密、值得信任的“自己人”了,宋峻北将花费了无数心血打造的,意义非凡的秘密天地托付给了乔逾,因为相信他的为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现在不仅是全世界唯一一个知晓宋峻北的重要秘密的人,更是除了宋峻北这个画室的主人以外,唯一一个能够自由进出画室的人。
高兴坏了。
宋峻北不动声色地打量他。心里有多少烦闷,多少不快也都要融化在他的眼睛里。
他笑得就差得意忘形了。宋峻北伸手在柜子上叩了叩,唤回他的注意力。企图板起脸来,装模作样地教训小朋友说:“还有。”
“从下次开始,在每次工作开始前和结束后,我都会检查一下你的情况。”
“嗯?检查我什么情况?”
乔逾摸不着头脑。宋峻北明晃晃的视线就落在他暴露在被子外的胸前。乔逾迷惑了几秒,反应过来后立马抱住被子,又遮上了。
“……看我胸做什么。”
“乳头。”宋峻北抬起眼来,盯住了乔逾。“也是昨晚玩夹子的时候受伤了吧?”
语气有几分古怪:“这里弄肿了怎么不说,不疼吗。”
乔逾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为男生,乳头被玩肿了,不会全给这里的医生护士看光了吧?!
乔逾已经感受到了社死,还有窒息。
“我……我以为过两天它自己就好了……”他结结巴巴地回答。
宋峻北的表情像是要活吞了乔逾一样。但最后他忍住了火气,只是说:“……这也是我的责任。你在工作中受伤,我却没有发现。”
“医生给你开了消肿止痛的药。下次我会好好检查你的身体状况,以及有安全隐患的道具。”
乔逾难以想象那个检查的画面。“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
“谁让你不主动说。”宋峻北的神情表露显着不满。“以后无论是舒服还是疼痛,喜欢,不喜欢,都要及时、如实地反馈给我。哪怕是平时出现了不舒服的情况,生病了,到了周日这天也要提前告诉我,知道吗?我会根据你的身体状况调整我们当天的工作内容。”
“这一点很重要,乔逾。”他强调。“鉴于你有隐瞒和忽略的前科,我会亲自检查确认。”
乔逾软软靠倒在枕头上,呲溜滑进被子里。“那好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22.
乔逾披着被子坐在床边吃饭喝汤的时候,宋峻北站在窗台边已经打了两通漫长的交代工作的电话过去了。
乔逾抬头看向那还有大半瓶药液的吊瓶。药水一点一滴地落下,吊瓶架上还另挂了两个空瓶。可要等这最后半瓶打完,不知道还得几个小时。估计不到半夜乔逾是下不了地了。
可金主没有要走的意思。
宋峻北看起来也不像是会随便旷工请假,滥用职权的那种老总。
于是等他回来之后,乔逾歪了歪头,试探着问他:“宋先生,你公司那边的事情不要紧吗?我都耽误你一天了。”
乔逾默默地收拾好了餐盒,说:“今天真的很谢谢你。但现在我已经好了,不用特别陪护了。晚点吊针打完了我就自己坐车回学校去,宋先生你不用一直留在这里等我的。”
“况且,”乔逾装作无所谓,用冷淡不在乎的口吻重复了那句话,提醒道:
“今天是周一。”
宋峻北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离到病床旁还有一段距离,就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墙阻隔在他们中间,令宋峻北不能走近。现在乔逾一开口,宋峻北就仿佛连跟他呼吸在同一片空气里都是犯了错。这才懂得言意凛冽,有多容易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峻北如鲠在喉。“……是,我是挺忙的。”
乔逾低头不言。他以为他们在周一的故事到这里就已经结束,真的将人赶走了。
可金主不知道在想什么,宋峻北在沉默了几十秒后竟然直直走过来,重新在那张陪护椅子上坐下了。
他当着乔逾的面按下关机,然后将手机磕在床头柜上,不再看这引发焦虑的罪魁祸首一眼。
“可是我现在已经下班了。”宋峻北冷着脸说。
好似今天本该是计划之中的休假,而这些工作电话才是搅得人不快,坏人好事的不速之客。
再看向乔逾开口时,宋峻北说得正气凛然:
“以及,今天虽然不是周日,但我们也没有画画和取材。”
“所以这不算违反协议。”
想用一纸协议绑住他人的人反倒自己坠入陷阱,越陷越深,被牢牢束缚住了。
宋峻北毫不心虚地说:“我就再待一会儿,陪你打完针好了。免得你一个人躺在这里偷偷哭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哪有动不动就哭啊?”乔逾闻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了又隐隐有点想笑。“还有宋先生,你这是在狡辩、钻协议的空子吧?”
宋峻北颔首:“不错。”
金主连不要脸起来都这么有气场。
乔逾没忍住笑出了声。
心里欢喜,这时再看那吊瓶都巴不得药水能滴得更慢些了。
病房里开着电视,乔逾就一边看电视节目一边断断续续地陪金主聊天。宋峻北会讲一些OU+的事,大都是职场相关。讲一讲,看乔逾感不感兴趣,又问他在学校里,以往和同学们一起时会做些什么事情。乔逾有一搭没一搭地回话,莫名有一种兼职了陪聊的感觉。
却比实习时被上级和各位领导推来推去,比被言语暗示和脸色支配的工作轻松许多。感觉今天宋峻北说话语气都温和了不少,是因为乔逾是病人吗?不论说什么,宋峻北都很耐心地听着,不急于打断和插话。他只在话题快要结束的时候才有了那么一两个提问,可以自然地接上话题,拉着乔逾多说一点。
乔逾其实没有太多话可讲。他平时喜欢自处,能和同级们融入到一起去,但心里并不热衷于社交。他是有那么点不顺从潮流和大众的性子在的,偏喜欢翻翻书,逛逛国际网络找乐子,浏览长视频。他在学校念的是外语系英语专业,不过他学什么专业都无所谓,他爸,还有他爸身边的人都想着把他安排到哪里哪里去,用以构建更大、手更长的商场关系网。因此上学念书,选择什么课业反而是出于乔逾的个人兴趣。
“我可以帮你把你的漫画翻译成英语。”乔逾说。说完他就回想起金主的作品大概都是些什么题材和内容。乔逾顿时觉得十分尴尬。“呃……你需要吗?”
宋峻北淡淡笑了笑。
“那种东西没有传颂的必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宋峻北突然出现在他的人生里,那乔逾大概可以谁也不管,一直这么无忧无虑地过下去。他不想被安排,他梦想着毕业后能离人心诡谲的名利场远远的,梦想游历北欧列国,一边做零工一边旅行,将浪漫都献给宁静悠远的旅途中的一生,过这样的生活。
因为闲聊的对象是宋峻北,这个想法就没有说出来了。金主过于慷慨,并且似乎非常想把他安排进OU+集团,乔逾总不至于没眼力到当面回绝人家大老板的盛情相邀。
那毕业后要怎么拒绝?
哎,明年再想吧。
只有宋峻北去洗手间的时候,乔逾从这安心沉浸的氛围里扎出来,他才陡然看向男人离去的方向,心里不可控制地浮现出最初的问题——
宋峻北那时候到底为什么摸他的手?
还将工作都放在一旁,周一也破例留下来和他待在一起,陪他输液到这么晚。
聊天有这么开心吗?他们的关系竟然破天荒地连续了两个晚上。
为什么。
宋峻北……不会是对他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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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快转钟,乔逾终于打完点滴,欢天喜地地重获自由。
宋峻北也真的同样待到了这个时候。等吊瓶见了底,看到小朋友欣喜的脸,他才打开手机,转身走到夜晚的窗台边,去回最烦人的那通电话。
这些电话就跟催命似的。
“峻北,怎么现在才回电?”二叔接了。“严秘书说你开完会打了个电话就急忙走了,会议总结都没看,工作也都搁置了。你现在在哪里?”
“有点私事。”宋峻北冷淡回应,“一些比较紧急的要务我后来交代给几个助理去处理了。”
“私事……?”二叔顿了顿。“峻北,你是要结婚的人了,要稳重一点,不要总是让你父母还有家里人操心。现在都几点了,你还没回过公司。要是你在外面和什么人鬼混被记者抓拍到了,这个时候传出些不好的传闻,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吧。”
“……嗯。”
“你是宋家这一代的顶梁柱,在公开场合要时刻注重家族声誉,还有个人形象。这些话不用我说,你也别再让老爷子气出心脏病来,别再让人失望。”
“嗯。”
“现在你就多花些心思在孙家的事情上面。近来很多友商都在等着和你示好,想和我们建立联系,加入同盟。孙家那边也说了,会全力支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这段时间你妈一直在B市那边忙,新公司经营状态日益上升,你也要跟一下,多顾着点……”
“我晚点回去加班,看一下今天还没处理完的事情。”宋峻北说,“就这。挂了,二叔。”
手机屏幕被按熄,这方天地一下子陷入了静谧的黑。空调准备关闭,于是宋峻北提前打开窗户透透气,听外面燥热的蝉鸣。
放下手机回首望去,房间里点了一片暖光,乔逾坐在病床边,抬着手乖乖等护士给他拔针。他的眼睛晶晶亮,和护士有说有笑,面目柔和。
宋峻北关了窗户,朝他走去。
“现在有精神了,小帅哥。”
护士姐姐将给乔逾开的药都带过来了,一面给他拔针,一面讲药的用法用量,笑着问他:“怕打针吗?”
“那不怕的。”
乔逾有些不好意思看护士姐姐。原因无他,他这一直打吊针不太方便穿衣服,这会儿在人家女孩子面前还是光着上身在呢。太叫人害羞了。
护士姐姐悄悄瞟了他一眼,有些好奇,八卦道:“你和那个宋先生是什么关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心里一紧。不会吧,宋峻北送他进医院签的都是真名?!
“没……没关系啊。”他连忙撇清,眼神躲闪。“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们都不认识。充其量就是我晕倒在路边,然后宋先生恰巧路过救了我,再顺便把我送到医院,就这样……”
护士姐姐发出了意味深长的一声“哦~”。她没再多嘴,推着护理车离开了。
乔逾差点擦汗了,还好他机智地圆了过去。希望有哪一天宋峻北上报纸也是因为好人好事,而不是什么狗仔爆料“震惊,OU+集团老总将一男大学生玩到送医,后又亲自陪守到深夜,行为亲昵,今天小编就带你八一八他们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呃,就是金主走过来的时候,他的脸色怎么好像……有点恐怖?
宋峻北从暗处走近乔逾,表情岂止是难看,简直是相当不爽,心情可谓不美妙到了极点。
“乔逾。”宋峻北盯上了在光下瑟瑟发抖的小朋友,语气不善,命令道:“衣服先别穿。”
“要干什么……”
宋峻北从那袋子药里取出一管药膏抛给了乔逾。在他发愣的时候,宋峻北退后几步,将病房里的门反锁上了。
“干什么?上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峻北双手抱臂,往那一立就是一颗劲松,在风吹雨打中屹立不可动摇,也先天自带一股冷冽寒风环绕周身。
“我不是说了会时刻关注你的健康情况和身体状态么。”宋峻北眼神发凉,说,“我现在就要看着你上药,确保你搽好药了才准你回去。”
乔逾的神情凝固住了。
他下意识地往床上缩了缩,拿被子挡住自己的胸部。刚想辩驳几句,争取一点宽宏大量的处理,宋峻北走上前两步,撩起了他的被子。
“想让我搽是不是。”
乔逾吓了一跳,抢不过人,在失去被子后他更是无可遮掩,躲无可躲。那一对稍微有些肿起的可怜乳头就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两点红肿在白皙光滑的身体上格外晃人的眼。
“我!我自己搽……”乔逾羞耻道。
宋峻北居高临下地等在一旁。“嗯。”
乔逾无法。他咽了下口水,在金主的注视下紧张地拆开了那管药膏。
乔逾是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的。但身为男生,他从来没有过多地关注过自己的胸部过,他也从来不知道乳头居然是自己的敏感点。直到昨天,他们用道具测试效果,好像玩得太狠了一点,现在乔逾从乳尖到乳晕上都飘着两抹血红的颜色,被乳夹夹出来的,有别于本来的浅粉,是有点伤着了。
乔逾低头,假装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并不存在,自己只是一本正经地上药治伤而已。他挤出药膏,用三指捻开揉化了,然后试探性地碰上自己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他没忍住轻喊了一声,盯着手下,眉头皱起来,有些疼。
但外伤搽药哪有不疼的呢。他压住喊痛的声音,鼓足勇气,沾满药膏的手指再一次碰上乳头。等这点敏感部位逐渐适应了被触碰和捏住的感觉,他才活动手指,按压乳粒,用药膏盖住那些过于艳丽的颜色。
乔逾十分心疼地揉了又揉自己的胸,盘腿坐在床上,一只手左右捻弄那两枚乳珠,细致地涂药,将乳孔和乳晕都用乳白色的药膏填满了。而后能渐渐感觉到,乳尖在药力作用下开始发烫,在他平坦一片的胸脯上高高挺起来了。
“嗯……”
呼气慢慢就压不住了。火辣的痛感之余,再摸下去,更多的是叫人回想起了伴随着疼总会一起来到的酥麻又刺激的感觉。乔逾揉得有点停不下来。连乳粒每一次在指缝间划过、被手指放开的感觉都如此清晰可闻。他只觉得脑袋也有点发热了。
确实是有点太敏感了。轻微的疼痛和药物中的刺激成分加重了这种敏感度,连自己的手碰到都有点反射性地想躲,身体又自发地贪那点不断刺激的密密快感。下腹一紧,乔逾摸胸把自己下面给摸硬了。
他更加不好意思。面红得滴血,心里无比希望千万不要被金主发现了。搽点药都能把自己搽硬,这是否有点太急色了……
好在宋峻北始终一言不发,只沉默地旁观,想来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不满。
乔逾把自己搞到硬得不行。在真的控制不住之前,他秉着还健在的理智赶紧撤了手,匆匆说了一句“我搽好了”,然后拿纸巾擦了擦指间,慌里慌张套上了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搽完药后的乳头被迫粗鲁地和衣料碰撞摩擦,衣服扯下时惹得他又是颤声发出了一点喘气声,不像是痛,倒像是舒服得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
“……”宋峻北终于活动了一下,变幻了姿势。
他像是清了下嗓子,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一声,喉头滚动。乔逾没敢看他。而后又见他伸展手臂,从那个袋子里拿出了什么。
“出院之前,再测一次体温。”
乔逾闻言要去拿体温计,宋峻北手一抬,没给。
他眼里一片晦暗不明的情绪,目光静默地停留在乔逾脸上,更深层次的含义被浓黑吞没了。
宋峻北盯着乔逾,一字一句地说:
“测肛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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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直肠温度是最准的。”
“真的吗……”
“嗯,你可以去问护士。”
乔逾怎么问。问护士姐姐,请问我要把这个塞进屁股里吗。
乔逾问不出口。他连番偷瞧金主手里的那支体温计,脸热,心里乱蹿。
真要那什么……插进后面吗……
“转过去。”宋峻北的命令已至。“我帮你看。”
“我自……”
“你能看到你自己的屁股?”
乔逾没法反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背对着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不知道宋峻北是什么反应,下一步会有什么动作。乔逾心里七上八下,但最后还是闷头转过去,老老实实地跪在病床上。
突然联想起了上上次在画室里,他也是这样跪着,然后宋峻北拿了个大号仿真玩具插到他大腿中间,怼着他屁股底下一顿猛插。那种抽插的力道和频率,他至今难忘。
“低头,腰弯下去。”
宋峻北在后方出声,有些远。他发布命令时的声音永远板正,严肃,一丝不苟。
“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
乔逾咬牙照做。把内裤拉到大腿根的时候,他的性器一下子直挺挺地弹出来,从弄湿了一小块布料的内裤上拉了丝。
……他默默祈求不要被金主取笑。
宋峻北有半晌没有开口。
眼下,乔逾就四肢着地跪在床上,衣服因重力下坠,暴露出一片空荡荡的胸腹。这么大的空间,简直就是在勾引人伸手进去,由臀部向上抚摸划过胯骨,摸上那截窄腰,再探到前面一把攥住他平坦却柔软的胸乳,将那凸起的两点掐在指间大力揉捏,蹂躏得他满胸都布满了艳红的指痕,如此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胸是怎么玩的。
前面硬邦邦滴水的性器也是在勾引人用手把住,手把手地玩弄,玩到他泄身,不是吗。
后面翘起的小屁股也是在勾引人掏家伙操进去,后入操得他哭都哭不出来,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峻北继续说:“腿打开。”
“再打开一点。”
“腰下压,屁股抬高。”
“自己动手把屁股掰开,肛门露出来。”
乔逾是真的豁出去了。他说服自己忘记现在是在医院里,这是公开场合,心思全都跟着男人的声音走了。心被每一条指令牵动并不由自主地服从,同时等待并隐秘地期待下一条指令到来……就像他们在画室里时那样。
他难以想象宋峻北是用什么眼神看待他这副畏畏缩缩的模样的,会不会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会不会出于职业习惯下意识地评判他的身体条件,用他的身体部位和姿势构建每一个设想中的场景,然后在心里打分他做得好还是不好。
在心跳声中,乔逾用一只手扶住床维持平衡,另一只手颤巍巍地探到后方,伸指撑开两边的臀肉,以便将后穴完全展露出来供男人插入。他难堪得不敢回头。
听不到呼吸声,但宋峻北一定就在周围离得很近的地方,冷眼旁观,等着乔逾执行指令。乔逾为这样不可捉摸却存在感十足的视线感到全身发热,下身越来越硬,身体绷紧得就像一张弓,随时等着那一下刺入来临,既恐惧难安又兴奋得躁动。
终于,有一个冷硬的棍状物抵在他后穴附近,戳弄了两下,四处探着。
好凉。
那是体温计头顶的小段水银。它没有无情地直接捅进来,而是像是为了消除乔逾的紧张感一样,在后穴周边绕着圈戳来戳去,一下一下点压在穴口边的细小褶皱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乔逾更紧张了。这像是一种要给不给的戏弄。
他压下一口气,小声催促:“你快一点……”
操控插入道具的人如他所愿,体温计按抵穴口,一下子捅入了进来。
乔逾:“唔!”双手扶住了床。
体温计非常细,塞进屁股里没什么痛感,只是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叫人惊慌,仿佛一朝打破了大脑二十一年来的认知。乔逾连小肚子都缩了下,肌肉应激性地夹死了体温计,顶多才没入几厘米而已。
“感觉怎么样。”宋峻北突然出声。
乔逾脑子里乱糟糟的,回答说:“感觉……很细……”
与之前下达命令时不同,宋峻北闻言哼笑了一声,很是开怀。
他笑道:“粗的你受得了?”
轻飘飘的笑气染上了乔逾的耳廓,染得绯红。男人粗沉浑厚的声音就响在耳后,蛮不讲理地激起战栗。那是性感的,能撩拨起人的性欲的。那种催促着什么的欲望与乔逾酥痒难耐的快感相合,流通去往同一个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差点因为宋峻北这一声笑直接泄出来。
“我要进去了。”宋峻北预告说。
体温计被缓缓推进体内,又进去了一些,半根都挤进了直肠内部,被肠肉紧紧裹挟。又硬又凉的玻璃柱体在里面旋转,头端水银在里面戳刺。乔逾跪得下半身都在发抖。
“呃嗯……”乔逾有些难忍。那种古怪的,硬物挤入身体的明显异物感让他本能地想要推拒和求饶。“别……别进去了。”
“嗯。”宋峻北说,“得含几分钟,测体温。”
“你放松一点。别紧张。”
宋峻北松开了手。但下一刻,他就像是刚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又饶有趣味地轻笑起来。
“乔逾,你怎么回事。”宋峻北凑近了乔逾跟前咬耳朵,悄声说,“病才刚好,你又硬了?”
乔逾低头,看见自己硬挺的性器,硬到贴紧了小腹,溢出的前液都糊在自己的肚子上,弄得湿漉漉的,还在越来越湿。马眼口微微张开,亟待爆发。
被一支体温计插进来的时候,他不仅没软掉,反而因为被金主调笑了几句更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真是怕了宋峻北总是贴在他耳边说话。
“我……”乔逾来不及清理一片混乱的脑子,首要目标只想发泄。他求着说:“宋先生,我想摸一下下面……可以吗?”
“乔逾,你需要多做一些抵抗快感和控制自己的训练。”宋峻北语气淡了下去。“不然以后每次我们工作才进行到一半你就不行了,这怎么办。”
说完这句,他的双手碰上了乔逾挂在大腿上的裤子。乔逾一惊,腿颤了颤,但还是跪好了没躲开。
乔逾以为他要帮自己把裤子完全脱下来,以方便自己撸出来。但没想到,宋峻北动作干净利落,一口气将裤子提起,帮乔逾把裤子穿好了。
乔逾:“……?”
他能感觉到自己屁股后面支了起来,被裤子的布料蒙着,夹着体温计顶出了一根细长棍状物的形状。
乔逾:“?!”
乔逾险些暴躁地跳起来。不过他刚一直起身,那根体温计就好像因为姿势变动,被裤子的阻力推着又戳进去了一些。不知道是戳到了里面哪里,像是顶住了麻穴一样,激得乔逾腰下一软,身子抖了抖,嘴里不受控制地飘出一声闷哼。
他张着嘴,眼前都花了一瞬,有快感的急流淌过。半晌后才回了神。一反应过来,乔逾立刻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看向宋峻北,抿了唇,嘴巴噘起,表情像是快被弄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干嘛?”
“你是想在急诊中心的病房里射出来吗。”
宋峻北提着药站在门口。他做完可恶的事情之后竟然还能如此平静地和乔逾说话,还一副逮到乔逾想做坏事的口吻。
乔逾抓狂:“那怎么不拿出来?”
“要测体温。”宋峻北淡定道。
“打完针了,马上护士就要来收拾病房了。”宋峻北打开了病房的门,用眼神示意乔逾。“走吧,回去了。”
“去车上解决一下。”
他脸上的表情天衣无缝。
乔逾气急,憋屈得要命。外面夜深,病人已经少了许多,但还是有零星走动的人声传来。
乔逾狂瞪宋峻北,然而僵持了一阵无果,只好认命。他小心地爬下床,提着裤子,一小步一小步地踩着步子走,提心吊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到宋峻北身边的时候,还听见了一句格外亲切的提醒:
“夹好了。”他在低笑。“别掉出来摔碎了。”
乔逾只想一头撞死在这个人身上。
宋峻北前去缴费结款。陪小朋友折腾了一天,想不到这会儿才是一天中心情最好的时候。
乔逾偷偷提着裤子,借宋峻北高大的身形掩护走在旁边,姿势别扭极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变态,缩着不敢迈太大步,生怕路过的病人或者医护会看出他屁股里偷偷塞了东西。他还要夹紧了插进去的东西,否则它恐怕会从裤管里掉出来,沾着可疑的体液,然后在地砖上摔个粉碎。想想那个画面就觉得头皮发麻。
可哪怕他再小心,那根体温计也还是在他的肠道里头戳来戳去,随着走动被一股力推着在里面搅动。没人注意到他走几步就一哆嗦,腿脚都有点不协调了,那是因为里面捅到了要命的地方。他既不能在外面呻吟出声,也不能停下步子休息一会儿。
到停车场的时候,乔逾已经濒临崩溃,抓着宋峻北的衣角不能松手,一松手就不会走路了。裤裆那里还湿了一块。
宋峻北好心替他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乔逾看了里面一眼人都快晕了。他欲哭无泪地说:“不行,我坐不下去……”
这一屁股坐下去,不知道要捅到多深的地方,真的会把肠子捅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先生,你给我拿出来吧。”他又转头去看宋峻北,目露哀求,语气分外可怜。
“不怕,马上就拿出来。”宋峻北扶住车门,安抚他道。“现在先跪到座椅上去。把裤子脱了。”
这台车只是宋峻北众多座驾中不太起眼的一台,专用于他私下出行。后座活动空间很大,座椅宽而柔软。乔逾不想弄脏车里,但着实是被屁股里的东西折磨了一路,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
车门关上后,他跪到座椅上,颤抖着手褪下裤子,向背后的男人抬高了屁股。
车里安静,一时只有乔逾一个人急促不安的呼吸声。
宋峻北不曾开口,也没有立即作出下一步的动作。
身处不会有人来打扰的密闭空间,两人独处之时,那种迫切想要占有他的欲望就更加聒噪地叫嚣起来,愈来愈高涨的欲望妄图冲破理智的防守,正在与感情争执不下。
好小的一口穴。股间和后穴周围一点毛发都没有。干净、漂亮,就像他本人一样。含了一支体温计,现在吞进去了大半,只留了小半截尾端在外面。因为他在紧张,那口没被进入过,不曾被狠狠拓开了操烂的穴也吸紧了体温计,青涩地微微颤着,在自发地收缩和吞吐,想要推出入侵的异物却又无能为力。
有人克制不住地想要索取他。想要侵犯他。想要把他一辈子都关在狭小黑暗,见不得人的房间里。如果他掉一掉眼泪,求一求情看的人就会心软,那就索性蒙住他的眼睛,在他嘴里塞进口球,用镣铐锁住他的双手,然后从后面扒开他的双腿,掐住他的腰肢覆上去,贴合、盈满他由臀及腰至背的漂亮曲线,再撞进他的身体里边,热切地挺进,打桩。
宋峻北看了他片刻,向他说:“好像进去得有点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又怕又急:“不会拿不出来吧?”
“不会的。这就给你拿出来。”宋峻北说,“你别动,我要扶着你,方便使劲。”
“好……”
乔逾刚答应,腰上便抚上一只男人的大手。宋峻北用左手攥紧了他的腰,手掌直接贴上了他没被人碰过的皮肤。
乔逾哽了一口气。原本只是害怕插进身体里的东西,现在又多了几分被触碰到的慌乱和无措,难以适应。
宋峻北固定死了他的身子,四指皆陷进腰腹的软肉,压紧了。这只手宽大有力,掌心热烫,乔逾感觉从腰上到全身都被这只手带动着发烫,心里躁了起来。想扭想躲,却被迫受到手的主人的挟制和摆弄。
不过很快乔逾就来不及想太多了。体内的东西被抽动,抓走了他的注意力。
但宋峻北似乎遇到了困难,难以将体温计拔出去。这支体温计就在乔逾屁股里被拨动来去,屡屡快要抽出成功却手一滑,又捅进去了些许。并且时不时地,它总会捅到那个催人发出难以启齿声音的点。
乔逾知道那个点叫做前列腺,非常敏感受不了一点刺激,小0挨操的时候被捅到那里就会很爽。但乔逾觉得在gv里学来的知识只能用于给金主的色情漫画打基础,作参考,是不能套用到自己身上的,因为他不是……
“……呃!”他的思绪被打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蹿过一道白茫茫的闪光,过于可怕的快感来得又急又猛烈,冲刷而过他的整个下半身,还有脑子。他已经意识模糊了,被按在背后之人的掌下发抖,腰软腿也软,快要跪不住。他甚至屈从于欲望,想着那一处要是多被捅几下就好了。他就要快出来了……
“嗯呃、嗯——”
抵在敏感点上断断续续的戳刺还在继续。乔逾竭力咬紧了牙关不发出声音,但还是溢出了许多像哭一样的哼声。到后来就变成了一声接一声的呜咽,被弄得满头大汗。他忍不住用手摸到自己下体,配合后面冲击进来的动作,软弱无力地套弄起性器来。头脑发昏,只想着舒服和发泄。
说是宋峻北要扶着乔逾,方便用力把体温计取出来,结果现在反倒成了必须扶住乔逾,不然他就会软得趴下去。
腰下被那种一下一下戳弄时激起的快感弄得发酸,没有一点休息的时间。最后一下体温计的硬头从那个点上紧贴着肠壁刮过,快感一口气冲上顶峰,挤占了脑海。
“啊……”乔逾受不住地叫出了声,握着自己的性器哆嗦着射精。他软成了一滩水,射出的精液全部喷在车后座上,射了半分钟。
宋峻北放开乔逾,将体温计取走,然后抽出纸巾擦了擦上面沾着的肠液,缓缓报出读数。
“你里面很热。”宋峻北说,“但没发烧。”
乔逾趴在座椅上,慢慢闭上了眼睛。他在高潮的余韵里放声喘息,什么也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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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峻北没再管乔逾。他径直下车上车,回到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整理一下,送你回去了。”宋峻北说,“今天太晚,你得回去睡觉。明天你再自己去一趟画室拿手机。可以吗?”
“车里等会我来清洁。你病刚好,又做这么激烈的运动,太消耗体力。现在就躺着休息会儿吧。”
宋峻北扫了一眼内视镜,自言自语似地补了一句:“下次在车里放两个靠垫。”
乔逾确实有点没力气。他身子一歪便曲膝躺倒,侧躺在后排座椅上,以对抗不应期的疲倦感。
车平稳地开上了大路。
这个高度很合适。乔逾泡在车内安静的氛围里,心想,看不见内视镜,让他不用去接宋峻北的目光。如果再来一个对视,那大概就会有很多疑问争先恐后地从他眼眶里跳出,直奔宋峻北。
其中乔逾最强烈想要知道答案的那个问题是——
宋峻北到底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心思游弋几圈,翻来覆去地想这个问题,想不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宋峻北每次正大光明地使坏还得逞的样子很可恶,但他在医院里照顾和陪伴自己这个病人的时候有着无与伦比的温柔、体贴还有关心,是乔逾不曾体会过的,让人无从拒绝,心生感动。宋峻北还允许乔逾在他的车里发泄出来,弄脏了他的车也不生气。而且乔逾是在非为了构建色情漫画场景的情况下,在正经场合里起性欲了,然后宋峻北把车借给他遮羞和纾解欲望。
——上哪才能找到这么好的金主?每次乔逾自己弄脏了衣服,画室的地毯或沙发都是宋峻北来善后清洁,现在也是他念及乔逾的身体状况不让乔逾动……到底谁是金主,谁是拿钱听命办事的?他也太好了吧。
乔逾相信,对于gay来说,宋峻北一定是全天下最好的恋人人选。
再者说来,今天是周一,与他们的协议完全无关的日子,他们却一直待在一起,直到今天结束。那是不是以后在平时,不是周日的时候也可以联系他,和不是“金主”也不是“宋总”的这个宋峻北说话?
平时联系到宋峻北了要干嘛,乔逾还没有想好。他只是想着,这些不同寻常的事情很容易给人一种错觉,并且现在就叫他苦苦思索,求解不能。
有没有可能……宋峻北喜欢自己?
到达目的地下车的时候,宋峻北拉下车窗,问:“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说吗。”
乔逾小心地看了他一眼,移走了目光,摇摇头回答:“……没有。”
“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
乔逾不知道怎么说,只好快速用道别来结束话题:“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日见,宋先生。”
宋峻北“嗯”了一声。“晚安。”
乔逾带着乱糟糟的心思,转身回宿舍去了。
//
那个背影在楼道口消失过了很久后,宋峻北回到后座,并关掉了车内的照明灯。
现在没人会知道,半夜静静停在学生宿舍楼下的一辆车,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
只有宋峻北能够闻见,车里还留有精液的味道,没有化开。那是极其浅淡的腥涩气味。
恐怕鲜少会有人觉得这玩意儿好闻,但总有人受情欲催动,想做出些变态行径。譬如某人现在就想着把小朋友射精的器官掌控在手里,含进嘴里,吮得他魂儿都没了,再扣住他的手臂将他压在身下深吻,把那股味道都渡进他的口中,然后看着他被他自己的东西呛到的样子发笑。
会很煽情。
宋峻北半跪在柔软的后排座椅,将自己肿胀多时的性器放了出来,在充斥着他的气味的车里开始自渎。
在宋峻北放肆无度的性幻想里,他的每一个表情都很煽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座椅上还沾着他射出的东西,没有完全干涸——乔逾之前用湿纸巾擦了几遍,结果是搞得座椅上更湿了。他很是慌张,真心有认真用力地擦拭却还是没处理好。最后他草草收拾了一下,假装问题已经得到解决。他又开始心绪不宁地想着其它事。
那时宋峻北一边开车,一边看他。看见他默默发呆想心事的样子,看见他偷偷打量自己还觉得没被发现的眼神。更早之前看见他自摸得不亦乐乎,看见他毫无防备地背对自己,挣扎着摇晃屁股,动了情欲……现在便如此想着他这样那样的情状,想着车震,想着不分场合地交媾的那些事。
想起禁锢住他的腰强迫性地往下压时的触感。想起拿个破体温计在他后穴里抽插搅动,细致缓慢地探寻敏感点时的心情。想起他每一声叫人下腹一紧情潮汹涌的呻吟,好像真的被人操了还觉得舒服一样。想起他紧致高热却不能进去触碰到的内里。
想起听到他跟护士说他和宋峻北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时候,那种莫名的烦躁。虽说是宋峻北没看好他,让他发烧中暑在先,但怎么说也是宋峻北后来尽心尽责地给他做急救,送他到医院,又陪着他直到他退烧了好起来……怎么开口就说没关系。
说是朋友不行吗。男性朋友。
联系一下他刚才走前支支吾吾的样子,突然想到,有没有可能哪怕是他们现有的关系,也会让他觉得压力很大?哪怕只是当个模特,也是见不得人的。毕竟是男同向色情漫画的模特。雇主还是个男同。
男同。
脑海里只想着一个人,宋峻北低沉地喘息,默叹。
爱上你是我的天性。
他发泄了出来。
而后渐渐觉得怅然若失。车里只有一个人罢了。自慰,可以。接吻,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射出去的东西都沾到座椅上了。涩烈的气味拥堵在车里,覆盖了先前另一个人的气味。宋峻北叫乔逾不必清理,是因为现在才算弄脏。
至始至终肮脏的都是大人的思想。这次单人solo时情欲里却好像还掺杂了不少只能归类到感情里的东西。
宋峻北挪开跪得发麻的右腿,在黑暗里静坐下来,沉默了很久来平复心情。转头,越过窗户玻璃便是夜里一片漆黑的宿舍楼,只剩几个窗口还亮着灯。也不知道乔逾是住哪一层哪一间。
宋峻北手痒了,想画画。在离开这栋楼回去公司总部加班之前。
他拿出手机,漫不经心地记录下刚刚脑子里的构图。
这次不再是单人插了。
画中的主角,那个男生跪趴在车后座里,低着头撅着屁股,脖子上全是细密的汗珠。他的腰间被一双手箍紧,一个身形更健硕一些的男人跪在他身后,抱着他,挺腰撞进他的身体。
后方的男人脸上同样没有五官面目,却垂首像是正在凝视面前的人一样。他的大腿紧挨着面前男生的臀肉和大腿,膝盖撑在对方两侧,结实有劲的小腿压在男生的一双小腿上,脚勾着他的脚踝,抵足相缠,好不亲密。
R18向的双人插画。两位主角俱是全裸,赤诚相对地来了一次车震。
就当是粉丝福利,纪念一下这个开始破例的周一。
大半夜的,正是热衷于色情内容的网友们活跃的时间。很多粉丝对这个出现没几次的新角色,他们老师的身边人很感兴趣。宋峻北大量查看评论和回帖,然后还得处理一下艾特他救火的各种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挑几条点赞数高的回复。态度十分懒散、不敬业地回复。
[回复]:漫画大约明年完结。“下一本?”——下一本不会再画bdsm了,可能会画纯爱吧。
[回复]:平淡地相识,相爱,热恋,步入婚姻殿堂,从此过上不被人打扰的幸福生活。嗯,没什么意思,只是单纯想画而已。一个不存在歧视,主角不会被任何事情束缚的理想化的自由国度。发生在这样的世界观里的故事。
[回复]:“有没有考虑把你的小猫的故事画成连载?”——应该不会。
[回复]:“为什么这个系列全是黑白线稿?”——因为一般忍不到细化和上色。
[回复]:不是sub,是爱猫。猫和狗最大的区别在于,狗犯错了你会动用责罚和调教手段。但猫?小猫闹脾气了只有宠着。使劲儿哄哄就好了。
[回复]:大概是那种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布偶猫。
[回复]:我不玩sm,不混圈,小猫也不。猫不会分享,不会转让,不会带他出席今年的聚会,不会公开展示。谢绝索要他的联系方式。打听也不行。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粉丝们热情高涨。也有一些跳出来ky的,找存在感的作精。宋峻北随手就把几个特别吵的禁言了。有权限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这栋楼的窗户已经全黑。宋峻北收拾好了车里,驱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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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逾回到宿舍后渐渐冷静了下来。他一边冲澡一边思考人生大事,边洗边觉得屁股里还残留着被体液沾湿黏黏糊糊的感觉。
这时慢半拍的反射弧才猛然察觉一个重要问题:
……这次发泄出来的快乐好像大部分是由屁股贡献的啊?!
乔逾绷不住了。
冲完澡后他带着一身热气滚上了床。思前想后睡不着,他便又暗戳戳地打开电脑摸到男同论坛,登录虹色寻求解答。想看看经验丰富的gay友们是怎么说的,顺便找找有没有“同病相怜”,情况相似的人。
乔逾先看了一眼自己发的上一个帖子,直男求鉴定取向。随便翻了翻,在他没上线的这段时间里,帖里增加了相当多的新回复。
哦,原来是上次性骚扰他的那个猥琐虾头男放出来了,跑到他的帖里骂街,把这个纠结的帖子顶起来几回。还有一些人在讨论那个封人的小版主,好像是gay圈什么有名的人物——乔逾当然不认识。也不感兴趣。
他又看了一眼私信箱,随即在陌生人信息那里发现了骂街虾头男的踪迹。没想到这人都骂了薛定谔的鱼一周了……被禁言七天不能发帖回帖,这个骗不到年轻弟弟约炮的虾头男每天上线就为了发私信来骂乔逾。
乔逾无语。真是又蠢又坏。你骂我这么多天,是不是以为我每天看到辱骂信息都心情很糟。其实我一直没想起来上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压根懒得理他。翻翻帖子,找了一个语气不那么具有攻击性的回帖。对方用户的ID,头像还有个人主页看起来都像是个靠谱的中年人。乔逾不想引人注目,看见对方显示在线便直接发私信过去询问。
对方一点也不大惊小怪地回复:
前列腺被刺激到都会觉得爽的。现在市面上有很多前列腺按摩器,医院也能做前列腺按摩,你可以去试试。你能通过前列腺高潮并不代表你就是gay。
乔逾郑重感谢了对方,放下心来。
看吧,gay里还是有正常的好人的。
他在床上滚来滚去,敲着笔记本电脑就在虹色住下了,窥探别人的生活,刷帖子越刷越带劲。
论坛里其实有不少求助帖,各种聊感情聊八卦的。gay也各有各的烦恼,有感情需求,需要倾诉或是抱团取暖。乔逾逛了半天,忍不住发了一个新帖子——
《我是直男,但我总感觉我的gay朋友对我有意思?》
[主楼]薛定谔的鱼:大家好,是这样子的,我有一个朋友,暂且称他为S先生吧。
[主楼]:S先生是gay,我是直男。本来我们相处一直相安无事,但今天我刚睡醒,发现他在偷偷摸我的手。我觉得他肯定已经摸了好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楼]:坛友们觉得,S先生有没有可能是喜欢我?而且我感觉他好像想亲我。
大半夜的,吃瓜网友纷纷火速赶来现场围观gay暗恋直男的戏码。
2L:你们都睡一起了,手摸不得?
3L:你们都睡一起了,还说你是直男?
4L:你们都睡一起了,摸都摸了,那你这个gay朋友,他帅吗,大吗,联系方式有吗?
沙雕网友乐呵呵。
乔逾怒而敲字,按得键盘哒哒响:首先我很确定我是直的,然后现在的问题是S先生他想干嘛!还有,我们也没有睡在同一张床上,是他趁我睡着的时候过来偷摸我!
5L:他摸你,那你大不了摸回去呗。咱憋吃这亏。
乔逾扶额,告诉自己不要听沙雕网友的馊主意,上网的时候一定要怀有一颗平常心,要带上智力正确上网。
6L:这种事情必须严查,跟他掰开了说清楚。不然他现在敢趁你睡着偷摸你,偷亲你,下次趁你睡着了能干出些什么事情来,不敢想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复]薛定谔的鱼:那倒不用担心。S先生人很好,为人正直。看起来很严肃正经,实际上是很温柔的一男的。
后面又跟着有几楼说什么“保护好菊花”,“睡前先把屁股洗好”,“本来我是想当直男的,奈何被gay干实在是太舒服了”之类拱火不嫌事大的沙雕言论。看得人头痛。
有一条回帖说“直男撩gay,天打雷劈”,乔逾忍不了了,当即回复:是他先撩我的。
就算宋峻北主观上没想撩他,那也是宋峻北先撩的。
26L:看一个gay喜不喜欢你还不简单。脱光了在他面前走一圈,只要你不是丑得惨绝人寰,我不信他能忍住不扑上来。
27L:楼上的,爆照让大伙儿见识一下你有多帅,看看腹肌。
28L:看看腹肌+1。
29L:看看腹肌+1。
30L:看看括约肌+1。
乔逾自动无视了那些添乱的回帖。他看着26L有些想要叹气,觉得这个方法不可取。虽然他没看过宋峻北的身体,但他的裸体可给宋峻北看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说来,确实是有点不公平吧?自己什么都被看光了,而宋峻北永远从容,得体,连衣服的胸前襟都没解开过一回。
叫人忿忿不平。
[回复]薛定谔的鱼:可是他看过。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回复]薛定谔的鱼:呃,我好像没听说过有人说我丑。
楼中楼的回复里立刻飘起一大堆“?????”。
乔逾一面想着“直男脱衣服很正常吧”,一面想着“直男在gay面前脱衣服又好像不那么正常了”,有些混乱地紧急解释道:
[回复]薛定谔的鱼:脱只是出于工作需要,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回复]薛定谔的鱼:是很纯洁的工作。
这两条回复下的评论更加爆炸了。
[回复]26L用户:什么纯洁的工作需要脱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复]30L用户:看上你的gay是搓澡工吗?
[回复]19L用户:会所精油开背小哥?
[回复]5L用户:针灸拔罐老师傅?
乔逾:……
现在就是祸从口出,只能亡羊补牢。
[回复]34L用户:有没有可能是外科医生,或者游泳教练什么的。
乔逾眼睛一亮,终于看到了一个相对正经一点的猜测。果然,还得靠广大网友的力量给他找台阶下。
[回复]薛定谔的鱼:对,就是类似于健身教练那种。所以S先生会关心我的身体状况,工作的时候也比较严格。我很确定,哪怕我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有一点动容。
真相水落石出,吃瓜看戏的网友纷纷觉得没意思了。
56L:结果人家对你的身体的兴趣只是出于职业素养?我真不信有男人能看着喜欢的人的裸体没感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这一条回帖。
本来是有所怀疑的,现在被泼了冷水,醒明白了,清醒了个彻底。
实际情况比坛友以为的“没感觉”还要“没感觉”一些。不宋峻北才是金主吗?可他一次也没向乔逾提出过那种要求。每次画色情场景画硬了,就放着不管,有生理需求也不需要乔逾来解决。可如果真的对一个人有意思,那怎么会不想着靠近,不想着让他来帮忙抚慰自己呢。
乔逾这辈子的情商都用来解析这个复杂的问题了。然后在最后,他得出了一个叫人心里很不舒服的结论——
宋峻北的声音永远那么冷静自持,仿佛置身事外,他对乔逾的感情就是把乔逾当作摆件和参考素材,用来观察真人的情态,好让笔下画中的人物变得更加鲜活。
他是最敬业的创作者。此外,心无杂念。
乔逾心想,自己还是更喜欢周一的宋峻北一些。因为是真的很温柔。哪怕不喜欢乔逾,这个宋峻北也还是愿意抽出一天时间陪着他,讲讲话聊聊天,守在医院,让他不至于一个人孤单地躺在医院输液一晚上。
握住他的手,大概是想要安慰他——体恤生病的下属?乔逾应该算半个下属吧,协议的乙方。
那个亲吻大概也真的只是一场梦。
乔逾沉默。突然刷出来一个画风不一样的新回帖。在众多回复中唯独这句话显得格外温和柔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01L:摸一下手是不是喜欢我不知道,但鱼你这么紧张S先生的想法,其实是你喜欢上S先生了吧。
乔逾愣住。
这条回帖随着刷新一点点划上去,看不见了。下面很快有人接楼回复,而由于薛定谔的鱼没有出声,成了默认,后面楼里的风向转变,评论基本都是些抨击和阴阳怪气,以及过于随意甚至是恶意的揣测。
102L:真的直男发现gay对他有意思早恶心跑了。这楼主就是纯gay,刚发现取向,接受不了,就来论坛求认同。还意淫别人,强行说是别的gay看上他了。S先生啥也没干,直接一口大锅背上。
103L:我更倾向于楼主是普信直。蠢直都这样,又自恋又自觉高人一等,看到gay就觉得gay对他图谋不轨。难道gay就不挑食了,是个男的都看得上?也不回去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
104L:楼主怕不是个土肥圆吧。白上都没人想上的那种。
105L:人生三大错觉之他是不是喜欢我。
106L:要是你只想听你想听的答案,那来开个帖子讨论有什么意思呢?
乔逾不再回复任何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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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逾有些生气。
他应该生气的,因为被不了解他的网友群嘲了。但没有规定说必须充分了解一个人后才能去评论他。这是人来人往信息快餐时代的网络,并非现实。况且,在一个服务于gay的网络社区,网友们会理所当然地站队维护自身群体,然后把矛头指向薛定谔的鱼这个标榜直男的ID。
乔逾不在乎这些人的言论。
但还是有点生气。特别是得出“宋峻北对他不是喜欢”这个结论之后,他心里就有了一股气,想要爆发,积攒在胸腔,憋闷得发胀发痛。
难道是直男的自尊心在作祟,没被gay看上,觉得挂不住面子?或是因为宋峻北那种身份的人确实就有看不上乔逾的资本?还是因为乔逾自我感觉良好,但实际上他的身体在宋峻北看来,除了当作好用的布景外就没有任何吸引力了……
乔逾是以为,自己对于宋峻北来说是特别的。
分明是宋峻北亲口说的,“你是唯一”。
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又做一堆让人误会的事。开始乔逾还挺开心的,现在感觉自己就是傻开心,被当成小孩子随便几句话就哄得找不着北了。
乔逾很生气。
气愤不平之余,又觉得沮丧失落。心里开了小火煎烤,慢火也能煎得呲哩哇啦的,直冒焦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得了一把画室的钥匙,独占了宋峻北额外的一天,就觉得在这个人心里有了独天得厚,非同一般的位置。其实宋峻北什么都没有做错。怪乔逾自己多想罢了。
乔逾闷闷不乐地退出了自己的帖子。
那个猥琐虾头男又发来私信骚扰他,原来是看薛定谔的鱼发了新帖,追着咬过来了。
乔逾顿时有了精神,半夜三更想要申请对线。现在他心情很不好,就想抓一个坏蛋来欺负一下。
薛定谔的鱼:要视频连线吗。
虾头男:?
虾头男:发骚了?
乔逾呵呵冷笑。今天非要把你这个变态的真面目捅出来,曝光一下,让大伙儿好好看看屏幕背后的是人是狗。
反正是隔着网线打字,乔逾什么都敢说。
薛定谔的鱼:裸聊吗,哥哥。
薛定谔的鱼:我记得上次看你好像挺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遮了笔记本电脑的摄像头,光速去gv里截图了一些光着身子没露脸的小0照片。
对方迟疑着回复:你不是直男吗?想和gay视频性爱的直男?
看上去已经入套了。
果然变态就是变态,随时都等着发情,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就没有其它思考空间。乔逾想想对方在意淫自己就觉得恶心,但还是鼓足耐心,循循善诱地勾引对方。
薛定谔的鱼:但是你坛的人说我不是直男呢。要不我们视频一次试试?我想确定下我是不是对着男人的身体也能兴奋。
薛定谔的鱼: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薛定谔的鱼:哥哥要先看看我的裸体吗?
薛定谔的鱼:哥哥你不会已经自己先偷偷撸上了吧。
薛定谔的鱼:可以给我看看吗?
……
乔逾把变声器软件下载好了,正在查看使用教程。这时终于看到对面发来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虾头男:才几天没看见哥哥的大鸡巴,这就馋上了。
虾头男:真想操死你个骚货。
大概是上次被乔逾钓后当场举报,这次变态谨慎了许多。他没有贸然开启视频连线,而是发来了一大堆屌照,都是刚拍的。有撸硬的样子,还有射完后弄了满手脏污的事后照。镜头360度怼着胯下一通拍。
从审美角度上来说,这些影像作品会对看的人造成极其严重的精神污染。
好在乔逾已经鉴赏过无数鸡了,面对再丑的鸡他的内心也毫无波动。他只是眉头皱起,心里想着:什么秒男,这才几分钟。
……所以才不想视频的吗?
虾头男还在源源不断地发来侮辱性词句,大书特书对于交配的热爱。
乔逾不再搭理对方,咵咵飞快截了长图,把屌照全截了下来。然后他找到论坛的申诉仲裁版面,把聊天记录丢了上去。
举报该用户大量发送色情内容刷屏,骚扰其他用户。
艾特了所有的论坛管理员。
乔逾想起上次处理封号的那个小版主,于是又额外艾特了一遍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是在说,求青天大老爷做主啊,这里有变态在骚扰我。
@城北。希望尽快审核举报内容,公布处理结果,谢谢小版主。
@城北。维护用户生态,净化论坛环境,人人有责。
@城北。晚上有人管吗。
@城北。版主大大,你在线吗?
@城北。……
……
乔逾点进城北这个账号,上面仍旧显示“在线”和“非常活跃”。只是这个小版主个人主页里发布的所有内容都是模糊处理状态,对乔逾并不可见。大概是薛定谔的鱼账号权限不够,访问不了。
过了一会儿再看,猥琐虾头男的账号下面挂了一个“禁言24小时”的处罚。
可是,薛定谔的鱼账号下面也挂了一个“禁言24小时”的牌子,ID灰掉了。
乔逾再度点进申诉仲裁版面,查看处罚理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ID:“薛定谔的鱼”大量违规占用论坛资源,已禁言处罚。
处罚人ID:城北。
乔逾气晕了,直接戳进城北的聊天界面,问号起手,蓄势待发准备敲字。
薛定谔的鱼:?
城北:仙人跳?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带一个问号,质问的语气极强。
破案太快,乔逾稍稍冷静了一些,按住了想长篇大论的手。
薛定谔的鱼:可是他都骂我一周了。小版主你也不能就这么随便各打五十大板吧。
城北:你可以直接拉黑对方,或者屏蔽陌生人消息。
城北公式化地发来一张长图“教程.png”。图里大略讲了讲论坛各板块的设置,如何使用各种功能,怎么设定消息接收还是屏蔽,一眼专供新人使用的傻瓜手册。然后城北又发了一张“版规.png”。
城北:请勿刷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心情稍微回复了些,收了图向小版主道歉和道谢。
那个猥琐虾头男大概也发现了账号被封禁。他不仅被禁言,那些下流的言论还全被曝光挂了城墙,供万人“瞻仰”。乔逾连给他头像马赛克都没马,他的处罚结果就顶在申诉仲裁版面的最上一条。路过的坛友都可以进去瞅瞅他的高清无码战斗鸡,再留下几句评论嘲笑。
虾头男气得跳脚,在乔逾的私信箱里上蹿下跳,破口大骂。
乔逾冷着张脸,当即开炮还了回去。
屌照1.jpg,乔逾依次回复:恶心。
屌照2.jpg,乔逾依次回复:丑陋。
屌照3.jpg,乔逾依次回复:令人作呕。
屌照4.jpg,乔逾依次回复:还没火腿肠粗。
屌照5.jpg,乔逾依次回复:建议切除,割以永治。
言简意赅,侮辱性极强,伤害爆表。
回完立马拉黑了虾头男,真是爽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自己都笑了。有一种喜气洋洋,普天同庆的感觉。
和小版主的私聊,那边还发来了一条消息,差点忘了回复。
城北:真直男?
薛定谔的鱼:对。
城北:虹色不是面向直男的论坛。不想被坛友口嗨,建议你去大众向的社区发帖聊天。
薛定谔的鱼:好的,小版主你人真好。虽然是gay,但还挺关爱直男的。
城北:不,我这么说是因为我格外讨厌直男。
薛定谔的鱼:……?
城北:既然是直男,就不要再泡在男同论坛里到处刷存在感了。
冰冷的文字,肉眼可见的嫌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薛定谔的鱼:你是不是被直男伤害过啊……
薛定谔的鱼撤回了一条消息。
城北:?
薛定谔的鱼:我什么都没说。
薛定谔的鱼:太晚了,我要睡觉了,先下了。小版主你也早点休息吧。
薛定谔的鱼:晚安。
?乔逾关了电脑和灯,滚进空调被里。
白天睡太多,这会儿才慢慢涌上困意。
乔逾将空调温度打高了一点,谨防着凉生病。他随即想着想了一整天的那个人,闭上眼睛安心地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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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逾这周到得比以往每个周日都要稍早一些。大约下午三、四点就来了。
他先去画室看了一眼,发现果然没有人在。宋峻北说可以上午来,但又加了个条件:“没有工作的时候”。
宋总总是很忙,周末也需要加班,乔逾能够理解。
他优哉游哉地下楼,回到每次都能成功蹲到宋峻北的那个街口——并不。乔逾已经摸清了这片儿的地形,他转身走进最近的那家叫做慕斯森林的甜品店,避开了夏末热度依旧不减的烈阳。随后乔逾点了一杯香草拿铁,在供顾客用餐的休息区的高脚凳前坐下了。
这处临街,整面通透的玻璃墙可以很方便地让人从店内观赏到街景,刚好和宋峻北每次过来的方向相对,让乔逾不会错过要等的人。
哎,之前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么个好地方呢。倒也是托了宋峻北的福,现在乔逾口袋里都有几个小钱钱了。上次乔逾从医院出来,隔天金主就财大气粗地额外打了笔款过来,留言说就当是“工伤”的损失赔偿,叫乔逾多买点补身子的补品。看得乔逾一愣一愣的。
宋峻北今日到的时候,乔逾正在自顾自地刷手机,看虹色一个热贴:《那天我被老攻捉奸在床,他却质问我为什么开银趴不叫他》,看得津津有味,丝毫没发现人已经来了。
这是乔逾的新爱好,逛虹色论坛,饶有兴趣地观察gay的生活百态。
仿佛这样就能更靠近宋峻北的世界一些。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光线一暗,视野被遮蔽,乔逾疑惑地抬起头来,下一刻便和玻璃墙外伫立的挺拔男人对上了视线。乔逾脸上的笑都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乔逾呆了一下:“……啊,宋先生你来了。”
说完才想起声音应当是传不过去的。
宋峻北挑了下眉。他径直推开玻璃门走入店内,在乔逾身旁坐下,与乔逾一同望向外面的街景。
“看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宋峻北扫了一眼乔逾咖啡杯上的标签。“怎么不上去,在这里等着。”
乔逾已经眼疾手快地把论坛退出,手机熄屏收了起来。虽然虹色不允许发布色情内容,他看了一百多楼都没看见搞黄色的描写,但是这帖的主题也不适合让人看见……
“我就要等。”乔逾清了下嗓子回答。
因为知道能等到,所以等才有意义,不是么。
“我想,你今天肯定会来得早一些。所以我来得更早,我倒要看看你准备几点来。”
宋峻北失笑。为他偶尔露出的孩子气的一面。
“本来是想早点过来的,结果被一些事情拖住,来晚了。下次不会了。”宋峻北略带歉意地解释,“没注意都五点半了。你吃饭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有。”
“我也没有。那正好,走吧,我们先去吃饭。你喜欢吃什么?”
“等等,宋先生,”乔逾抢白,“你不是每个周日都要参与家族聚餐吗?”
“找借口推掉了。”宋峻北随口道,“那种聚会没什么意思,跟开会差不多,都在聊生意上的那些事,还要给老爷子汇报情况。做得不够好就会被拿去比较,会挨批评,被人看不起。”
“那,别人都在,只有你缺席,没关系吗?这样不是更要挨骂了。”
宋峻北笑了一下。“我是不同的。”
“对他们来说,我是怪胎。因为我之前当众做了一件出格的事情,所以他们都很紧张我,不敢逼我太紧,怕我发疯闹事又搞出什么幺蛾子。结果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在不涉及底线的小事下面就都随我去了。”
“叛逆一下,没想到真的得到了更大的自由。”
乔逾觉得宋峻北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笑和平时看见的不太一样。
就像是一个惯性的职业假笑。
乔逾能够想象得到那个画面:宋峻北周围围坐一圈和他同一姓氏的男人、女人,俱是政商界的名人权贵和成功人士。他们大声交谈,饮酒,切开盘子里的珍馐美食。他们趾高气昂地炫耀成功。他们也言辞如锋,相互试探,打压彼此,贬低同辈。唯独宋峻北脸上挂着漠不关心的淡笑,旁听不语,一个人待在人群中也显得格外孤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跟你的取向有关的事情吗?”
“是。”
“你出柜了?”
“那当然,”宋峻北仍笑着。“不能。”
乔逾看了又看他的这个微笑。
如果乔逾也在那张桌子上,他应该会忍不住把宋峻北拉走吧。
“你过得太辛苦了。”乔逾撇开眼神,闷着声音说。
他知道不该说这些话,但就是想说。他抱怨道:“要不跑路吧。你赚得钱还不够多么,够不够你跑到世界的另一端过完下半辈子的?真的,你不用理那些不理解你的人,反正他们也不关心你怎么想。离他们远点没什么不好。”
“嗯,然后你就找个和你取向一样,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的人,就这么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就不用非要和孙小姐结婚了。”
宋峻北乐了。
“我很喜欢这个童话故事。”他轻笑起来,又十分感兴趣地问乔逾,“你就是这么从家里逃跑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狐疑。“你知道我家里什么情况吗。”
“知道个大概。”宋峻北收敛了笑。“我和乔总有过几次通电话。乔总之前专程来见了我一面,请我吃了顿饭。”
“啊?!”乔逾震惊。“什么时候的事?你们都聊了些什么?在S市吃的饭吗?怎么没带我?”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地问了。一口气问完才发觉,这种情况细想一下……会很恐怖的吧。想想就觉得尴尬。
“上个月。”宋峻北回忆道,“乔总也和我聊起你过。”
乔逾瞪大了眼睛。
其实那时讨论的大部分都是商业相关。但关于乔逾的这一部分宋峻北到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
乔父说自再婚以后,这个大儿子就独得很,后来念大学就更加难得回家。父亲常年在名利场上打拼,常常出差,乔逾又和继母毫不亲近,恐怕从年少起他就鲜少得到温情和照料,待在家里终日沉默寡言,不和别人交流。乔父看着心疼,却无力改变这种天然隔阂的局面,只能放任自流。乔逾待在家里时总板着脸,那就跟他说不用非要回来了。乔逾想出去哪儿玩,就让他去。
只是人之常情,做父母的会担心孩子遇人不淑。可乔父万万想不到,乔家的公司落难之际,是乔逾挺身站了出来,先一步找上了宋峻北这个救星。而乔父除了仰仗这个大儿子外别无他法。这下乔父的心情就更是矛盾又煎熬,悔恨却不得已。
乔父那天向着宋峻北说,宋总,这次承蒙您出手相救,乔家起死回生,对我们来说是天大的恩情,拼上这辈子都该报答您的。但我唯独求您一件事,如果哪一天您看乔逾腻味了,请您放过他,不要伤害他。如果不行,也请您好好待他,他是好孩子,不是什么谋财求上位的那种人。
我这个做父亲的没什么能力,只希望他能一辈子开开心心,身体健康。只要孩子脸上有笑容,就什么都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话还声声在耳。宋峻北看着乔逾,目光稍有些严厉:“乔逾,你来找我,是不是没事先跟你爸商量过。”
乔逾脖子一缩。
“宋先生你不用担心。”乔逾小声说,偷偷打量宋峻北的脸色。“后来我跟我爸说了,我没怎么跟你牵扯了。他应该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宋峻北说,“我是觉得……”
无畏的同义词叫做莽撞。年轻是会吃大亏的。
算了。他心下叹气,想要多说几句,立场却是不允许了。
乔逾虽然是没怎么接触过社会的学生,但到底是个成年人,是该自己保护好自己的。宋峻北又能算得上是他的谁呢。
最后宋峻北沉默片刻,放柔了眼神,转而道:“你看起来性子软和,有时候有点毛躁,其实你很勇敢。”
“比我勇敢多了。”
“宋先生是在夸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是吧。”
嘿嘿。乔逾洋洋傻笑了两声。“其实宋先生人也很好。”
他神神秘秘地说:“只有我知道这个秘密。”
他这么笑的时候,眼里一片烁烁而清亮的辉光,十分璀璨动人。
宋峻北什么话都不必说了。
“嗯。”
他会如乔父所言,照看好小朋友的。
“晚饭想吃什么?”
“我想吃鱼粉,可以吗,我看那边有家鱼粉店。”
“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先生要和我一起吃吗?”
“不然呢,我看着你吃?”
“我以为你不会吃路边店面这种档次的。”
“那说不准,你喜欢吃的,我也喜欢。”
乔逾嘻嘻笑起来。他走在前面,俨然一副领头人的模样。
“那走吧,今天我请客。”
宋峻北看着小朋友的背影,只笑笑。
“好。”
?乔逾思来想去和宋峻北的关系,纠结了一周,最后等在慕斯森林,见到宋峻北本人听见他的声音的时候,顿时觉得什么都对劲起来了,没有烦恼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29.
“把衣服脱了。”
“……”
乔逾开开心心地同宋峻北一齐回到画室,闻言动作一顿,僵立当场。
宋峻北见状笑道:“忘了我之前说过的了?”
他脱下薄西装外套挂在衣架,转身面对乔逾。
“你上次在我这里受了伤,现在我要检查你是不是完全痊愈了。”
虽然宋峻北是笑着说的,但他的语气有那么点危险的意味。仿佛是先礼后兵的前奏,收到命令的人没有拒绝的权力。乔逾咽了下口水,面色已经不自然了起来。
“基本好了。”乔逾视线乱瞟,含糊道:“那个……你别笑我。”
宋峻北等着。
乔逾没脱衣服。宽松的中袖T恤被一点点卷起下摆,露出他柔软的小腹,吸气后稍稍凸显的胸肋。紧接着向上,他白皙的胸膛也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那两点倒是看不着了,两枚小小的肉色圆形乳贴盖住了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本来不想贴这种东西。他每天都有严格地按照用法用量搽药,服用感冒药,坚持多喝热水,早睡早起,确保没有一点感冒症状,胸前的印子也都消得差不多了才来的。
奈何他这伤的实在不是地方。每次抹了药后胸前这一片的皮肤都是火辣辣的,过一阵子后又成了凉飕飕的,药物中的清凉止痛成分开始发挥作用。这一来二去,胸部变得格外敏感,再穿上衣服被布料压着摩擦几下,每每飘起不轻不重却叫人头皮一紧的刺激感,害得乔逾被折磨得不轻,下边总是不经意间立起来。他只好去买了医用乳贴,藏起这两处恼人的敏感点。
宋峻北没笑乔逾。宋峻北只会在看完后心说,他这是想色死谁。
乔逾低头咬住T恤,一只手按住胸脯,一只手在乳贴的边缘处抠弄两下,将它小心而缓慢地撕了下来。胶布吸紧了乳肉,牵连着爽痛交加的感觉被撕扯脱落,叫乔逾轻轻嘶了口气。
乳贴一经扯离,乳晕周围一圈都泛起了薄红,留下的是被透气胶布粘过的痕迹。乳头脱离了多日来的压制,立即抬头翘起来,硬挺如石子。
乔逾攥着卷上去的衣服,手心出汗,但宋峻北没有出声他就不能放下。上次试用那个电击乳夹弄的印子确实已经消得差不多了,现在乳贴保护下的胸乳焕然一新,肌肤白而细嫩,乳色粉红,十分健康。
不知何时,宋峻北已经走到了离他相当近的地方。男人的鼻息浑重灼烫,吹拂之下,裸露的乳尖在空气里泛着痒。乔逾有些难耐,没敢抬起眼神,他悄声问:“……好了吗?”
宋峻北能闻见含薄荷气息的轻微药味,还有他身上混合着体温的淡淡汗气。
那像是某种具有强烈催情作用的荷尔蒙的味道。
“嗯。”宋峻北不曾移开过眼神。“恢复得还可以。”
乔逾松了口气。他一把将衣服拉了下去,在裤子上擦了下手,转移话题地问:“那我们今天画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线被阻隔。宋峻北退开几步,说::“今天不用你协助取材。”
“为了这种工作让你受伤实在没必要。上次也确实是我有点太勉强你了。所以这周我想让你休息一下,今晚你可以自由活动。”
“但在那之前,有一件别的事情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
乔逾看见宋峻北从抽屉而非玩具箱里拿出了什么东西。
“我打算买一些道具服装让你试穿。”宋峻北说,“所以今天要提前量一下你的身体数据。”
宋峻北伸手甩开一卷软皮尺——那是专门用来测量人体三围的尺。他望向乔逾,再一次展露和先前一般无二的笑,捉弄似的,不怀好意:“那么,现在……”
“全部脱光,乔逾。”
乔逾:“……”
乔逾试问:“不能穿着衣服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峻北只答:“要贴身量,否则会不准。”
乔逾深吸了口气,一股脑把自己衣服裤子全脱了。内裤扔在休闲长裤上,他穿着袜子踩在地毯,双手遮盖住下身。
“……量吧!”
又不是没给他看过!
那卷软皮尺在宋峻北手中绷直,多余的部分从他手中垂下,在空中晃荡。他一步一步接近了乔逾。
乔逾竟有种他拿的是一段鞭子的感觉。
“站直。”宋峻北说。
乔逾站直了,但管不住心里漫漫散开的思绪。
宋峻北摸了摸他的脑袋,先测量了一下头围。
乔逾屏住呼吸。他看见男人的下颌,锋锐的线条一直蔓延到脖颈。宋峻北的衬衫扣得齐整,领带没有半点松散。乔逾看见男性性感的喉结,低沉、禁欲的嗓音就出自那之下。乔逾离碰到他的嘴唇和下巴才堪堪几个拳头的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头抬起来。”宋峻北下了第二个命令。“姿势摆正。”
乔逾抬头,顿时正面和宋峻北对上了视线。
宋峻北微微垂首,凝视乔逾的双眼。而乔逾胡思乱想,胡乱躲避宋峻北的眼神。
太近了。这远远超过了私人安全距离。
乔逾心里怦怦直跳,呼吸都被压制住了。
软皮尺松开,下落,而后在乔逾的颈间收束,测了颈围。
有点勒得太紧了。乔逾心道。现在它变成了一个颈环。
宋峻北走开了。他将两个数字记在板子上,随后走到乔逾背后,量了肩宽,背长背宽和全身长。接下来是臂长,臂围,臂根围。
乔逾能够感受到他专注的视线,还有在乔逾身上比划的动作。
“要量这么多东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定制的时候就需要这么多数据了。”宋峻北说,“手给我。”
他细致地测量了乔逾左手的各项数值,夸赞了一句:“你的手形很漂亮,很适合画下来。”
乔逾有种奇怪的感觉,手被人握着揉来捏去。上次在医院时被宋峻北握的是左手,这次乔逾主动递上去,交到宋峻北掌中的也是左手。
无论哪一次,乔逾都不觉得讨厌。
量胸围的时候乔逾险些露了怯。宋峻北叫乔逾举起手肘,随即微微倾身,双手穿过乔逾的腋下在他背后会合,将皮尺的一头递了过去。看上去仿佛是他环抱住了乔逾的身体。
乔逾下意识也是这么以为的。他脑子里在想七想八,完全没留意宋峻北在做什么,他误以为宋峻北要抱自己,于是抬手便回抱拥过来的这个人。
还好只一瞬乔逾就清醒过来。男人炽热的呼吸打在他光裸的肩头,他猛地缩了一下身子,收回了手,没有真的碰上宋峻北的肩背。
所幸面前人并未发觉这个小动作,以及乔逾他半途而废的想法。
“肩膀打开。”宋峻北提醒。
乔逾深感脸热,连忙立正站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尺绕过背部在胸口收紧,左右滑动,拉扯着以便查看最准确的数值。可怜乔逾乳尖被磨得发红,乳头很快就硬挺起来,被皮尺按压下去,又顽强地想要顶开皮尺冒出头来。像是在戏弄敏感的身体,皮尺的边缘不断地刮擦或挂到两枚乳头上。乔逾呼吸不稳,心里一面祈求快点量完,一面痛斥自己轻易就能被撩拨起来的性欲。
下胸围、腰围、臀围。皮尺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就像一条狡猾的蛇攀伏在乔逾身上,蚕食他的身体,还在不断地向下游去。皮尺触碰到的地方,另一人的手指随之落下。虽然宋峻北几乎没有碰到他,只偶尔几次指尖按住皮尺碾在他的皮肉或骨头关节上,但乔逾始终在感受并在意每一次落点的温度和感触。乔逾也害怕自己频率异常的脉搏和心跳被面前这个人捕捉到。
对方蕴含热力的手指轻轻点落之时,他的视线同步移动和定格在乔逾身上某处。皮尺在他手中变幻成各种各样的道具,而他仅用那双永远沉稳的眼睛丈量乔逾的身体。乔逾就埋在宋峻北这样的视线里,一半是止不住的兴奋,一半是混杂了恐惧、渴望与无措的说不明的情绪。
宋峻北走到乔逾身侧,半蹲下来,量了他的腿长,还有脚踝,足长足宽。
“腿分开。”宋峻北抬眼望向乔逾,“要量腿围。”
他的手从乔逾的双腿之间穿过去。乔逾差点没忍住并拢大腿夹住他的手。软软的皮尺随后陷在腿根的软肉里抽动,在大腿上压紧。
“你怎么硬得这么厉害。”宋峻北问,“这周也一周没发泄?憋坏了?”
他神态自若地说:“那正好,量一下勃起后的尺寸和茎围吧。”
乔逾终于忍不住劈手夺过了尺。
“这个我自己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打出来吗?”
“不用!”
宋峻北明着笑了一声。
“发育得不错。”他说,“很健康,很有精神。”
乔逾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面上跑出两抹红晕。
宋峻北随后将这些数值导入电脑,开始写写画画,计算着什么,打着草图。绘图软件和辅助软件都打开了。
乔逾穿好了一身衣服裤子坐在沙发,等欲望自然消解。
说好了不撸,他就真的很有骨气的不撸。
但是。乔逾越想越气。这不公平。每次都是宋峻北嘲讽乔逾管不住小兄弟。每次都是乔逾一个人被情欲折磨,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然后宋峻北作壁上观,跟看好戏似的,在边上说风凉话。
乔逾暗中偷窥正在画图的宋峻北。乔逾有注意到,宋峻北拉着他量尺寸的时候就硬了,支老大个帐篷,大概当时心里在设想定做的服装和道具,想着要把模特怎么摆才能达到最能勾引到读者的效果。可硬就硬了,宋峻北压根没想纾解,反正后面还要接着画色情漫画,先弄出来了,过会儿画色情漫画的时候还是会硬。这是他的职业病。就硬憋几个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只见过他发泄出来一次。那一次还是宋峻北自己去浴室里解决的,乔逾压根没看见他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乔逾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他起身向宋峻北的工作台走去。
“宋先生。”乔逾凑到宋峻北跟前,语气轻快,竭力掩饰迫切道,“你是不是……也硬了?”
“你老是硬着不弄出来,对身体多不好呀。”他胆大妄为,直勾勾地盯着宋峻北。“每次光我一个人舒服了,我心里过意不去。”
“要不,我来帮你吧?”
宋峻北椅子转了转,他的视线近乎缓慢地从电脑屏幕上挪开,转到乔逾脸上。
宋峻北沉闷地从鼻腔里发声,困惑不解,神色复杂地回望乔逾。
“嗯?”
想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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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帮你,宋先生。”
乔逾说完这句便强行把自己卡进了宋峻北和桌子之间。他挤挤挨挨,钻进男人的双膝之间站住了。一双透亮的明眸滴溜溜地转,在宋峻北身上瞄来瞄去,又明目张胆地打量起男人的下半身来。最后他微微弯身,手撑在电脑椅的扶手上,拉近了距离不让宋峻北回避。
“可以吗?”乔逾勾起嘴角,坏笑着问。
活像一个图谋不轨的小流氓。
宋峻北十分配合地“被逼”靠倒在电脑椅上,并且忍俊不禁。
小朋友不像是劫色的,倒像是来投怀送抱的,还是傻傻的自己把自己卖了的那种。
没什么气势,就是有点太可爱了。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宋峻北拳起右手放在嘴边掩饰没忍住的笑,尽量语气正常地开口:“我说过了,我不需要你做这种事。”
“不行吗。”乔逾对于宋峻北的回答并不意外,也不气馁。
今天就是打定主意非要见到宋峻北的鸡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打算来硬的。
他盯着宋峻北带笑的眼睛,稍微退后一点,随即趁其不备立马干脆地曲膝抬腿,一双腿大大岔开,登时跨坐在了宋峻北的腿上。
宋峻北刹那间身体一僵,面上的笑容凝固后崩开裂纹。
“……”
宋峻北仿佛被下了哑咒。
他昂了昂下颌,偏头避开了小朋友爬上来时闯得过近的距离。乔逾的呼吸拂面,叫他人的呼吸错乱。宋峻北在想他的气息,他的味道,那叫什么名字。清新?干净?青涩?荷尔蒙?心跳?乔逾……?宋峻北肌肉坚实的大腿紧贴住他看上去纤细而软绵的大腿,膝盖顶起他的屁股,近乎肉贴着肉。宋峻北知道他是温暖的,火热的,滚烫的,炽烈的……
乔逾调整了下坐姿,拉远了些距离。他用双手扶住电脑椅的扶手以稳住平衡,然后抬头回来找宋峻北的表情。而宋峻北凝望他的面庞默然无言,双手虚虚握在他的腰间,没有碰到他。不知道是想扶他一把,怕他掉下去,还是想推开他却又中止了行动,或是只是简单的想抱住他,然后才会有复杂的下一步。
宋峻北最终开口,在事态滑向失控之前漠然而冷酷地下令:
“下去。”
“不要。”乔逾低着头回答,避开了宋峻北的眼神。
都到贴身肉搏这一步了,乔逾不想放弃。有一些问题他今天必须要得到解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让你也舒服。”乔逾说,视线明晃晃地落在男人鼓胀得快要撑破西裤的下身处。“你不是比我硬得厉害多了吗……”
他伸手想碰上去,然而下一刻他的手腕就被人截住,攥紧在男人的手掌心,动弹不得。
施加在右手腕部的力气堪比全力使用铁钳。乔逾抢不出自己的手,被捏得直呼痛:“手……手轻、轻点!你力气怎么这么大?”
宋峻北卸去些力道,但还是抓扣住乔逾的手腕,限制死了他的动作。
“抱歉。”宋峻北毫无感情地道歉。“我们OU+有一整层楼是全套设施齐全的健身房。因此我在每周的日程里会安排三到四次的饭后健身时间。”
乔逾:“……”
宋峻北轻松就压制了他的挣扎,冷着脸问:“还闹不闹?”
“……不闹了。”乔逾气愤难当,却挣脱不开,只好认输。“你放开我。”
宋峻北的眼神仿佛是在考虑用不用让乔逾写保证书。
乔逾憋着一股气,险些把自己气出内伤。他赌气不再看宋峻北一眼,头一撇,责怪说:“你把我手捏红了。”
委屈巴巴,可怜兮兮的。宋峻北叹了口气,松开了他,又将他的手握在掌心。“我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骨头没那么容易伤到。”宋峻北说。
捧着小朋友的手检查了几遍,确定这一时留下的指痕没几天就会好——但责任还是在于宋峻北没控制好自己的力气。宋峻北默了默,给小朋友揉了又揉腕上发红的地方。
眼神垂落,缄默的柔情在眉间潜藏。宋峻北认真凝视乔逾的手腕,只低声说了一句:“以后别再乱来。”
乔逾有一会儿没说话。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这次是右手。哪怕现在宋峻北脸上依旧一片冷淡,看不出情绪,但他握着乔逾的手的时候,乔逾感觉仿佛又回到了晕倒躺在医院里的那个时候。
握住乔逾的手,然后呢,然后是不是应该有一个安慰的吻。
一些问题欲言又止,只差一点就会忍不住问出来。
乔逾还是没忍住。再不能得知结果,他就要纠结疯了。
“宋先生。”乔逾没有抽回手,试探着说,“其实我知道你,那个……”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你对我……”
宋峻北停下动作。他放开乔逾的手,抬眼同乔逾对上了视线。
乔逾眼神清亮,一眼不眨地直直望向宋峻北,眼里没有一丝杂质,如同铺满鹅卵石的清澈浅河。
宋峻北的眼瞳却是凛冽的黑,能完整映出面前人的模样,但深沉幽邃,因为写了太多的东西才读不出其中任何一句能够直白剖明的心思。
只有呼吸不易察觉地染上了些微沉重。
宋峻北在停顿片刻后回问:“我对你……怎么?”
乔逾又一次在对视中败下阵来。
想诈一诈宋峻北。但他怎么可能会对乔逾有意思呢。再问多的,宋峻北也是将问题重新抛回来,让乔逾进退两难。
“你对我太好了。”乔逾移开眼神,随便找了个理由:“肯定是我爸偷偷威胁你了。”
“怎么会,以乔总的为人不至于威胁别人。”宋峻北无声呼出一口气。“好了,快从我身上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不来一次吗?”乔逾还在试图讨价还价。“你让我帮你一次,以后我就不惦记了。不然每次都只有我一个人舒舒服服地射了,你还要一直硬着画画,我会很愧疚的。”
“不行。”
“真的不行吗。”乔逾企图萌混过关,“我就想看看你的嘛。每次都是我脱光了给你看,你能不能也给我看一回。”
宋峻北才不会被他绕进去。
“不行。”
“在这种地方争强好胜,要面子?”宋峻北淡定反问,“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工作就是脱光了给我看。想耍赖么。”
乔逾:“……”
“好吧。”乔逾手撑在宋峻北的大腿,慢慢从他身上爬下来。
宋峻北一动不动。
乔逾闹了半天,上头劲儿有点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况且还被拒绝了那么多次。
乔逾又不是gay,他先天对别的男性的那话儿没什么好感。他也从来没帮别人撸管过。今天提议想帮宋峻北发泄,结果屡屡遭拒,还被抓住按死了不许他动,手腕上都捏出印子了……显得好像是他乔逾死缠烂打,无理取闹似的。
伤心了。不仅是意兴阑珊,甚至觉得心灰意冷,相当沮丧。
宋峻北真的不喜欢他吗,是不是还烦他了。
死活不同意他帮忙。因为如果是他做这件事,宋峻北就会觉得败兴致是吗。
乔逾想了想那些没能问出口的问题,终归是自己默默咽了下去。
宋峻北说他勇敢,但他怎么觉得这辈子的勇气都要在宋峻北这里耗光了。
“我以为大家都喜欢这个,做舒服的事情。”乔逾小声解释了几句。“我不知道你讨厌。以后我不闹了。但是……宋先生自己有兴致的时候,还是弄出来比较好吧?一直硬着其实是生病了呀。”
宋峻北微怔。
“你的工作总是很忙。你还说你要花时间健身。我怎么感觉,宋先生你是不是在这些事情以外就没有休息的时候了?然后每个周日画画还要把自己画硬了,也不乐意发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啰啰嗦嗦,越说声音越低,这些话已经越线太多。他盯着地毯跟地毯讲话:“你总是压力很大的样子……我想你要是也能放松一下就好了。”
乔逾闭嘴,不再多说。他缩了缩脖子,转身往沙发走去,想找个地方自己待着,缩起来当小丑。
“……乔逾。”宋峻北一下子站起来。
从未有过的心口发酸。
“乔逾!”
宋峻北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乔逾的右手,想叫他回头。这次使的力道轻极了。
“你……”宋峻北迟疑,不知道这一刻的选择是否正确。心里空荡异常。握着小朋友的手,结果冷静抛之脑后,明辨是非的能力消失得无影无踪。理智,阅历,经验……全都因为一个名字靠边站。最终漫漫铺满心脏的只剩下一种感情。
乔逾回头。
宋峻北无言看了他半晌,说:“你想帮就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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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逾觉得,宋峻北大抵是被自己磨得没了脾气才改的口。
身为年长者,宋峻北本就是个很有风范和涵养的男人,会对年纪小他许多的乔逾保持十足的耐心,不和一个学生一般见识。所以哪怕是这样无理的请求,不喜欢的事情,他也无奈地松口应允了。
乔逾开始犹豫。
可当宋峻北在沙发前摆出大刀阔斧的坐姿,高抬下颌直视乔逾唤出这个姓名之时,乔逾顿时就把这些忧虑忘了个干净,只顾跟着他的声音走了。
“乔逾。”宋峻北在等他。“过来,到我身边来。”
投来的目光有贯穿他人犹疑不定的内心的力量,乔逾像是被诱惑到了一样不受控制地朝他走去,落下步子时连脚背都有些绷紧。
乔逾走近宋峻北,在他面前站定,然后在他默许的眼神下扶着他的双膝慢慢跪坐在他腿间。双手搭在男人的大腿,手心又开始出汗。
宋峻北看向乔逾的视线自然而然变成了俯视。乔逾注意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乔逾也觉得有些口干,想要舔嘴唇。
宋峻北垂眸凝视乔逾。他微微弓起腰身,右手不急不缓地扯松领带,解开了衬衫最上的两粒纽扣。乔逾向来觉得他极富男性魅力,禁欲又性感,让人想要靠近却靠近不得,这一刻这种感觉就分外清晰起来。
清脆的金属搭扣打开的声音。皮带抽出,拉链解开,扎紧在西裤里的衬衫翻出了衣角,露出最里边被顶起得鼓胀不堪的黑色男士底裤。宋峻北将早已充血硬挺到极致的阳根释放了出来,沉甸甸握在手里,离乔逾的脸才几寸之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峻北低垂的视线就牢牢固定在他脸上,齿关紧咬,沉默不语。
乔逾有些发愣。
还是第一次在这样近的距离下直面一个男人的欲望。毫无疑问宋峻北有傲人的本钱,雄姿英发,浑然大器,与他强硕健美的体魄相配。现在这根东西笔直坚挺,硬如肉杵,涨红了的饱满顶端精口怒张,正对着乔逾吐出少许清液。被压按在男人手里,柱身上青筋虬结,血管跳突,冠下的皮肤褶皱分明。
这根阴茎正在持续散发着高热,让乔逾一下子意识到,它和乔逾在男同影片或是色情漫画里见到的都是不一样的。它不是玩具。它硬得压都快压不下去,憋涨得发紫。它的主人明明应该欲望濒临绝顶,亟待爆发才对。
乔逾乖顺地跪坐在自己足跟,实则紧张得手足无措。手在男人的大腿上磨蹭了两下,有些尴尬。
“呃……”他在想开场白,有些说不来词儿。“很……很,很霸气,很厉害……”
宋峻北总是会为小朋友的话感到逗笑。特别是他现在的眼神,就更让人想会心一笑了。
“你不用绞尽脑汁非要夸它。”宋峻北俯身,压低了声音同乔逾耳语,“我会害羞的。”
他笑着悄声说,又和乔逾分享了一个小秘密:“还没给别人看过呢。”
乔逾耳朵发烫。男人凑近时的呼气烫到他了,在耳下到脖颈间的敏感带上掀起暖风,隔空将热流沿着耳道注入他的身体。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混乱地发言:“那,那真是便宜我了……?”
宋峻北闷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打趣乔逾,游刃有余的状态就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这调侃的笑带着一股子纵容的意味,声音染上情欲的沙哑,音尾极其撩人。乔逾两下就听得不争气地硬了。
“别笑了,宋先生……我要开始摸了。”
乔逾偷偷看了好几眼宋峻北的神情。男人英挺的眉目在此刻是柔和的。乔逾因此扬起脸望向上方的宋峻北,鼓足勇气,大胆地直望过去。
“我想摸,可以吗?”
“我想让你快乐。”
没有什么能掩盖住他一直砰砰直跳的心。
快点答应我啊。
宋峻北注视他的双眼,万分想要捧起他的面庞,抚摸他的耳朵,碰上他通红的耳廓和柔软的耳垂。想按住他的后脑,进而热烈地吻住他,让他沾上自己的气息,让他感受到和自己身心一致的无止境涌动的热潮,让他浸湿在自己的体温里。
“嗯。”
宋峻北淡淡说了四个字。
“不要勉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不觉得勉强。也不觉得讨厌。他恐怕比宋峻北还要急得多。宋峻北说他会手痛,提前将润滑液准备好了。乔逾便倒了许多,沾满双手,然后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面前这根东西。
碰上男人粗壮的性器之时,将他火热勃发的欲望握在双手手心,圈在指间套弄,耳边立时响起一声克制不住的吸气声。宋峻北连呼吸都中断了一瞬,面上从容平静的神情险些被撕开裂口。他非常、非常用力地用目光攥紧了乔逾,眉峰微微皱起,瞳中暗火炽盛,舒服的喟叹和急迫的呼吸都埋没在唇齿间,化为愈加深沉的吐息。
乔逾的手是能让他舒服的。对不对?
乔逾心中轰鸣。这一刻终于迟钝地察觉,明白过来。
好像,确实是弄错了。乔逾的问题原来并非在于宋峻北是不是喜欢他,而是——
是他喜欢上宋峻北了。
他满心里都想着让他舒服起来。
乔逾认真地跪直了,胳膊撑靠在宋峻北的大腿,这时手上开始加快速度,上下捋动,用一片滑腻湿润的手心握住柱身快速滑动,伴随着时轻时重地捏弄,间歇摩擦刺激敏感的顶端。
渐渐地,宋峻北的呼吸稳不住了。他额间滚落汗珠,隐忍的喘息夹杂着雄性荷尔蒙爆发的热气喷洒在乔逾面前。他眼眸里的暗火燃上峰顶,瞳中印刻下面前之人的身姿和五官神情,只因为这一个人情动不已。
宋峻北克制不住,左手手掌隔着衣服落在乔逾的肩膀和颈侧。拇指僵硬地摩挲领口的位置,压在乔逾的颈窝,将他的t恤都扯得皱了。乔逾习惯性地缩了下脖子,没有躲开。手上愈发卖力地去伺候男人的物事,用虎口轻轻掐住冠状沟,手指打圈地绕着柱身旋转撸动。慢慢又握上阴茎的根部,捏捏两枚分量十足的囊袋,大胆地摸上男人热烫紧绷的下腹,指尖勾弄,沿着腹股沟抚摸。他完全不知道男人被这种纯情又色情的挑逗手法逼得有多煎熬难忍,得花多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收紧力道,才能听从理智不直接撕毁他的衣服将他按倒。
或许先忍不住的人是乔逾。他忍不住抬头,想看宋峻北的眼睛。想确认宋峻北是不是真的觉得舒服,想知道宋峻北在释放的那一刻是什么神情。宋峻北会不会也像乔逾一样,觉得两个人一起做这种事情很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知道关于这个人的更多事情。想了解他,走近他的世界。这算不算喜欢?还想要他精神放松没有压力,想要他不必与人虚与委蛇,不必戴着面具生活,想要他过得开心,永远开心。这算不算喜欢?
那,想等他,想要他次次如约而至地归来,想要和他一起吃饭,一起聊天,同进同出,一直待在一起,想要他的“唯一”和“秘密”,想要他推开工作也要赶过来的陪伴,想要他的关心和安慰,想要他的拥抱和亲吻,想要让他来控制一切把什么都托付给他的安全感……这些算不算喜欢。
乔逾不曾见识过伟大的,可歌可泣的爱情。但如果是喜欢,那有没有可能喜欢是在生活中处处都有迹可循的念头,落地即生根发芽。
分明是乔逾先动了心,喜欢上这个人了。
迷上了。
“噗叽,噗叽……”
乔逾腿脚跪得发麻,手里不断传出黏腻的水声,手心被磨得通红。而男人喉咙里闷着猛兽般粗沉的喘息,充斥难耐情热的声音蔓延在他们之间。
宋峻北吐息灼灼,眼底沉着漆黑的欲海。乔逾盯着宋峻北,仍是那双澄然清澈的浅茶色眸子。他心里只有一片干净柔软的净地,他如何能知,宋峻北的心底深渊中死气沉沉的火山就快要忍不住喷发污浊的欲念,冲破克己禁欲的耐心先生的外壳。
忍不住想亵渎这双漂亮的眼睛。
宋峻北有了一个俯身的动作,缓缓凑近了乔逾的脸。只一瞬两人的呼吸就缠在了一起。
乔逾没有躲避。他手上停了下来,仰着脸静静望着宋峻北的动作,嘴唇紧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峻北能够看清他眼中沉默地靠近的自己。那是极富侵略性的,危险的,渴欲的野兽。离撕破伪装暴露可怖的真面目只差一点了。
宋峻北顿住。
宋峻北伸手盖住了乔逾的眼睛。
而后一个安静的,轻若无物的亲吻落在手背。
“乔逾。”宋峻北撤开了,低声叹息,“做这种事的时候,不要一直看着我。”
乔逾愣了下,在他手掌遮盖下乖乖点头。
“哦,好。”
宋峻北无声笑了笑。
宋峻北的喉咙又干又渴。画室里开了空调,嗓子却像是在冒热烟一样,声音嘶哑不堪。
放开乔逾后他扯下了自己的领带。这条领带随即代替手掌,再度盖在了乔逾的半张脸上。宋峻北轻柔地蒙住他的双眼,用领带系牢了。
乔逾在最开始的时候僵了一下,然后镇定下来,没有太过抗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看你就是了。”
“嗯。不是你的错。”宋峻北拇指隔着领带布料揉了揉他的眼角位置,回答,“就遮一会儿,好不好。”
“那好吧。”
“乖。”
宋峻北轻声说。
这才终于能够肆意打量他的身体。露骨的视线沿着他的领口、袖口钻进去,舔舐上他的皮肤。脑子里几乎是立刻就能幻想出他被自己压倒在地的情态。那时宋峻北会毫不犹豫地撕开他的衣物,用下身刚猛的肉物破开他的身子,撞进他的深处。
硬得发痛打颤。精关淌了一线淫靡的水液。
“继续,乔逾。”宋峻北缓了缓,说。
乔逾以为这种事情做一阵子就进入状态了,后面会越来越顺。但没料到突如其来的视野被遮蔽,让他一下子又陷入到乱了阵脚的慌张。
他在男人腿间一阵摸索,然后被捉住手腕,牵着他来到目的地。乔逾举起手臂,尝试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再次用双手覆上那根火热的性器,开始撸动。
他是有一点委屈的。不仅是因为宋峻北什么都不让他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那是不是险些成为一个吻。
为什么不亲了。
这种问题乔逾琢磨个一年也想不明白。他干脆地放弃,先顾好眼下,抬着脸小声问:
“那你大概还有多久好啊?”
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愉快的语气。
“不好意思,假的电用完了,我的都还能用。”宋峻北嗓音喑哑地一笑。“辛苦你了。”
“……”
乔逾直了直腰,开始振作精神。
视觉被屏蔽,其他感官就成倍地开始发挥效力。看不见,但能够想象得出自己困在男人身下仿若被挟制和掌控的样子。耳中是另一个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手里是烫得惊人,生命力勃发的男人的阳物。乔逾也在漆黑一片的视野里听见自己的心跳。宋峻北一定正在注视他,就像他曾操控乔逾的高潮一样。
乔逾感觉浑身发热,心里也在发热。他用上双手才能握住这根粗长的阴茎,在不知方向的世界里,他整个人快要挨上男人的胸膛。他心想,我……
我不讨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好像……还能更喜欢他一点。
头低下去,微张着口,缓缓靠近了热腾腾的活物。鼻间嗅到雄性浑重的气味,腥涩的,饱含情欲的味道,快要侵占和填满他的呼吸。
那险些成为一个吻。
男人的手掌落在后脑,乔逾的头发蓦然被人攥紧了。
房间里连呼吸声都静不可闻。
乔逾没敢动。但很快,可怕的力量扯动头皮,将他拉起往后方扯去。他被迫昂起了脸,嘶声叫痛。
“你这个习惯,很不好。”静了很久才听见宋峻北开口。“看见这个形状就想往嘴里放,是不是。”
他的声音滞涩,语气冰冷。乔逾忍着呜咽,被控制着后仰,脖颈完全暴露了出来。
过了半晌,乔逾被松开了。
听见有人叹气。“怪我,我把你带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见有人无奈地道歉:“抱歉。”
声源靠近了些,问:“还疼么?”
那只手轻轻摸了摸乔逾的脑袋,揉揉头发被扯痛的地方,将弄乱的发丝一缕一缕捻顺。
“但刚才这个动作,乔逾,你不要再让我看到有下次。”
“否则……”
乔逾顶着这只手,被摸了半天,有点发懵。刚才那阵粗暴的制止行为很快就过去了,其实也没有多疼。关键是他不知道宋峻北怎么一下就生气了。
不喜欢那个吗?
“好吧。我知道了。”
乔逾赶紧回话。他朝前伸长手臂,摸到男人腿间,讨好地给男人的硬物摸了又摸。
“那这个舒服吗?”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宋峻北用鼻音回答。又道:“我们加快进度。你手累了对吗。”
乔逾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一刻,手背就盖上了另一双手。
宋峻北捧着乔逾的手,十指浅浅陷在他的指缝间,包裹住最里面的这根东西一齐活动。
男性的欲望坚硬滚烫,他的掌心同样滚烫,相比之下却要偏软许多。
乔逾心里又砰砰狂跳起来,配合宋峻北埋在他手心越来越激烈的动作,配合宋峻北越来越急促的喘声。乔逾看不见,但他知道他快要到了。男人的膝盖和大腿情不自禁夹住了他的腰身,勃到快要爆炸的阴茎在他手里极高频率地做戳刺的动作。他被宋峻北握紧双手,逃脱不得。他看不见他的神情,焦躁无比。
最后他被射满两手。应当还有更多没接住的精液溅射到了他的衣服上。
他听见男人的喘息,高潮的余韵。发泄在他手里的那一刻好像有一声性感压抑的低吼。随即所有声音都被克制地上了锁,不允许外泄。
乔逾在蒙眼的领带布料之下睁着眼。心想,他是不是感到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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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泄出来后的一小段时间里,宋峻北半阖着眼沉思,在静默地想一些之前的事情。视线就低低落在乔逾的脸上、身上,眸中情绪流转,不便言明。
那时听乔父说那些话,宋峻北还没太放在心上,现在想想,倒越想越觉得不快。
看着他的眼睛就知道,饭局上天真地找到宋峻北想用陪睡换帮乔家公司一把的时候,他是不是连两个男人在床上怎么操屁股都搞不明白?觉得能帮到家里就自作主张地来了,剩下的事情都是想当然。
没有过亲密关系,没试过男人,不曾直面过他人恶质欲望的傻子。看看他现在这副跪在男人腿间手捧精液的样子,面颊绯红,浑身透着热气,驯服地做下流的事情又觉得害羞,还未经人事。先前睁大了一双无辜的眼睛看过来主动帮宋峻北摸的时候,那样子就更是诱人得过分。
要是别人看到,怕不是要当场活奸了他。那些久混肉林酒池的衣冠禽兽可不会怜惜送上嘴边的香艳肉体,反而会极尽疯狂地放纵凌虐欲来让这种权色交易变得更加值得。只怕要第一次就搞到他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只能整天躺在宿舍偷偷掉眼泪。而以权贵们的嗜好和手段,这样惑人的美色摆在眼前,只要他一次,一夜,未必就会放过他。
那就全毁了。
脑血管突突地跳。阴沉的怒气之余不免又庆幸,还好他那时找上的不是别人。?
整理好下身,将餍足过后蛰伏下来的性器放回它原本待着的地方,宋峻北曲起手指敲了敲傻子小朋友的脑袋示意他已经结束,然后起身越过他去给他拿纸巾。
乔逾不太想起来。像是一种自欺欺人,他还没理清该怎么看待和对待宋峻北,因此不敢摘下脸上蒙着的东西站起来,更不敢看这个人的眼睛。
他的脑子此刻处于一种既清醒又混乱的状态,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对宋峻北那种依赖又恋慕的感情,无比想要对方因为自己而感到舒服和满足,也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在这个过程中被带动起了欲望,硬得厉害。他因为没办法马上处理好感情和欲望而觉得混乱,不知道该不该,能不能发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这一次硬得很快乐,小兄弟没让人觉得是生理上的烦恼,人和喜欢的人亲密接触理所应当会起反应。男人灼热的欲望就好像还停留在手心,身边都是宋峻北的气味,洋洋洒洒的热度刚刚还包围了乔逾,恍惚间有种令人身心愉悦的幸福感。
结果还是跟着本能走了。喜欢谁,小兄弟不会说谎。乔逾便动了动,弯下腰来,额头抵在沙发,忍不住拉下长裤,双手摸进内裤,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开始套弄。
在宋峻北面前自慰,好像已经是一件稀松平常,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嘴里低低地喘气,越是抚慰自己越是觉得兴奋,心里却生出一股空虚感,在渴求更大的刺激。
“宋先生……”乔逾颤着声音喊,似期待似催促,“你能不能也帮帮我……?”
想要你抚摸我的身体,握住我的下面,用你的手让我发泄出来。
他舔了舔发干的下唇,这个冲昏大脑的欲求没有直白地说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胆子敢向金主提这种要求。但他想帮宋峻北纾解欲望,宋峻北同意了。那宋峻北还能不能对他再宽松和纵容一些呢?心里忐忑,不知道会不会被拒绝,只是有个声音在诱惑着说,再无理取闹一点吧。
宋峻北脚步顿住。
眼神落在他伸进半褪的裤子里正快速上下动作的手上,眉头狠狠一跳。“乔逾。”
“你手没擦。”宋峻北缓缓说,“……还沾着我的东西。”
“哦,我……”乔逾听见了,手里舍不得停下。他完全没觉得男人射出来的东西脏,反正自己也要弄出来的。“我等会再去洗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边一时没听到声响,乔逾便自顾自地跪在沙发前低着头,双手都塞在内裤里,沾着满手粘稠滑腻的精和润滑液,一下又一下小心而激烈地抚慰自己。他竭力按下喘息,不敢太大声地呻吟。虽然看不见但知道自己正在被男人的视线注视,因之更觉得刺激和兴奋,嘴里耐不住地冒出频率急促的出气声,一张脸憋得通红。
从宋峻北的角度能看见他伏低的身姿,像只发情了呼唤配偶的小动物。
还沉迷于雄性配偶精液的气味。
他想不想试试把精液涂满全身是种什么感觉?
宋峻北盯着他,站得有些僵硬。看他偷偷摸摸又放荡大胆地做这种事情,一眼就看硬了。那个微妙的心理因素导致的勃起障碍好像已经不复存在。而射精障碍……唯独不朝天真可爱的小朋友下手这件事,宋峻北硬到爆炸也得忍住。
今天真是个灾难日。
“你想我帮你什么。”宋峻北问,脚下直直走向了他。“你能自己撸出来,还是要我帮你去拿飞机杯。”
乔逾埋着脸,不好意思地嗫嚅道:“能不能像刚才我帮你那样,也帮我……”
下一刻他就被人握住胳膊大力拽起。
乔逾吓了一跳。“等下,裤子……我裤子还没穿好!”
“自慰的时候穿裤子做什么。”宋峻北淡然道。“腿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峻北再度在沙发前坐下,手上猛地将乔逾拉回,膝盖撞开了他的双腿。
乔逾没反应过来。在他手臂上施加的力气大得很,他腰上同时被一条手臂揽住,下压,带着他往前扑。男人的腿插入到他双腿之间,拨开了他的腿,他一下子失去平衡跌倒在对方身上,一条腿跪上了沙发。
宋峻北提起他的大腿,把他另一条腿也搬上来,让他能够岔开腿跪在沙发上。
乔逾意料之外贴上了宋峻北的胸膛,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他惊慌失措地从男人胸口撑起身来,坐在了对方腿上也不顾。想要摘下蒙眼的东西,但是手更快地被人捉住了。
“别乱动。”宋峻北低喝。“手给我。”
乔逾被定身了。
宋峻北在他受惊后大脑宕机的时间里按住了他的右手,然后是左手,接着拿过旁边量身的软皮尺一圈一圈地将他的双腕绑在了一起。
等乔逾想做点什么自保措施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呆呆地接受腰下一凉,然后被掀起来的衣服塞到自己手里捏着。
宋峻北没有轻易碰上乔逾的身体,只是在打量了一阵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后,勾着唇角替他把内裤扒了下来。拇指插入内裤边缘和他胯骨处皮肤之间的时候,他的身子明显地抖了一下。
宋峻北手上脱得很慢,很慢。乔逾勃起后有半个龟头挺出来漏在外面,原本只用帮他把内裤稍微往下拉点,把整根性器释放出来就行,但是宋峻北就偏要把他的内裤脱到整个屁股以下。
“腰抬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有一种内裤布料在自己的屁股和腿根上行进,一点一点征伐过每一寸皮肤直到献出所有的感觉,简直心里发毛。可下面又兴奋得滴水。
他试着挺直大腿跪立起来,不忍光着屁股坐在男人身上,好像火烧屁股了似的。
“你又欺负我。”乔逾面红耳赤,抿了抿唇说,“这什么姿势啊,哪有这样子帮别人撸管的。”
“那倒要问你了。”宋峻北心情非常好。“刚才是谁非要往我身上爬,坐在我腿上说要给我撸的?”
调笑道:“怎么现在又怕了。”
刻意隔了一点距离,没让小朋友碰到自己鼓胀硬起的下身。如果他不由着性子乱来的话,宋峻北可以保证他是安全的。
乔逾:“……”
这人就是存心报复。
“那干嘛把我的手绑住?”乔逾觉得愤愤不平。“遮眼睛的领带也不让我取下来。”
“嗯——”宋峻北沉吟,“我最近画双人场景比较多。刚刚看着你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个新灵感,就拉你过来摆造型试了试。”
乔逾沉默。“……你不会是在现编忽悠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怎么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宋峻北露出一个微笑。“那不然,你想要下次我再叫一个模特过来陪你做这些姿势吗?”
?什么姿势,成人漫画里的各种性爱姿势吗?他要当着宋峻北的面被另一个男性压住,模拟做那事时的样子给宋峻北看?
毛骨悚然。
“能不能不要那样……”乔逾无助地祈求。再多想一下那个画面他都要软了,已经感到窒息。“我不想被别人碰到。”
“嗯,不叫人。也不碰你。”宋峻北的声音变得冷冽而认真,安抚乔逾说:“我们只做你情愿的事情。”
伸手抚上小朋友有些垂头丧气的性器,拢在掌心。宋峻北用上双手交替撸动茎体,就着上面的黏液揉捏个不停,粗糙的掌纹急或缓地摩擦过敏感的冠头,指尖轻轻搔过马眼口,刺激他的性欲。
只有眼睛一直看着他,观察他的反应。
看他由于被绑着手不能自摸,只能被迫让别人玩弄下身而瑟缩了身子,受到快感冲击腿软地坐下去,呼吸都随着宋峻北的动作变幻了节奏。嘴巴大大张开喘息,发出舒服的喘声,好像一点点刺激都受不了。手还乖乖地举着,拉着衣服。
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叫人喜欢。
“哈啊,哈啊……”
被别人抚慰的感觉和自慰完全不同。心跳连续跳过不知多少下,乔逾感觉快要出来了,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蒙在领带之下的双眼,紧挨着男人的大腿的屁股,被握在别人手里的阴茎,这些地方越来越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峻北的手好大,手心暖烫,五指有力,惯常画画的手指实际上相当灵巧。肉柱陷在指节和指缝间来回滚动的感觉叫人发疯,起起落落都不由乔逾控制了。下一秒会被多轻多重的碾动,被刺激到哪里,快感如何袭来……都是让人痴迷而不得解的问题。乔逾还没让别人碰上这里,帮他发泄过,而现在他全身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完全被宋峻北掌控在手中。这个人深知如何更快让乔逾性奋起来,变得脑子里只想要痛快地发泄,于是乔逾无理由向他投降和臣服,迫切地把自己的身体交由他摆弄。
喘过几息,口涎都快要滴出来,乔逾受不了地弓起背,往前倾身压在男人身上,脑袋靠住他的肩膀,勉强用绑起来的双手撑在他的胸膛。宋峻北缓一缓的时候,乔逾就急了起来,摇着屁股挺腰一下一下在他手心里蹭动,弄得一片湿滑。宋峻北的手掌心大概都被乔逾情动时溢出的前液沾满了。
“舒服吗。”
宋峻北嘴唇挨近乔逾的脖子,在他的耳下低声发问。鼻腔全是他身上蒸出来的淡淡汗味,缭绕在心间。宋峻北无声深嗅。
醇厚的嗓音流入乔逾的耳朵,说话时的热气洒在敏感的颈侧,乔逾从体表皮肤到脑子里都酥了一片。下身还在被这个人飞快地捋动,滑唧唧地摩挲,用力地碾按,乔逾刚想回答,张口就跑出一些像是呻吟的呜咽声音。
他喘着气哆哆嗦嗦地说:“舒服啊……啊、啊……”
第一次闷着长音颤声泄男人手里。两人挨得太近,可能都喷到宋峻北的衣服裤子上了。
射出来过后,乔逾倒在他身上,贴住他热度相近的体温,懒懒的不想动弹。耳边听见模模糊糊的声音在问:
“这就够了吗?”
乔逾身上软绵绵的,意识泡在温和舒服的暖洋流,忘了答话。他随即在迷蒙中感到软下去的性器被人握住捋了几遍,宋峻北再一次把他的东西圈在手里套弄起来,予以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要了……”
乔逾猛然睁开眼,然而什么也看不见。本能地想动手远离紧靠着的男人,可下面被这个人一掐住蛋蛋揉搓,乔逾顿时又嘶了口气倒回他身上,只能声音颤抖地求饶。
可怕的快感席卷重来。
“能不能不要了,宋先生……”
“别闹了……”
乔逾欲哭无泪。强行在抚慰之下接受刺激,腿根绷紧,想躲却全身都使不上力气。跨坐在宋峻北身上,倒像是乔逾自己张开腿被卡死了一样,逃不开。他不由得额上淌落细汗,半趴在男人身上,潮红的一张脸埋进男人胸膛,哼哼唧唧又叫起来。
“多帮帮你还不好。”宋峻北低哑地笑笑。把玩他这根东西,觉得爱不释手,手上便不遗余力地“帮”他。
哄着说:“今天给你把一周的份儿都做完好不好。”
在乔逾陷在迭起的高潮里失神晕眩,意识模糊,将全部的体重都交给宋峻北之际,宋峻北分毫不乱,最后微微偏头,嘴唇轻轻挨了下他的耳垂。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的这个周日依旧在一片兵荒马乱中结束了。
宋峻北还向着他说,回去吃点利肾的补品滋补一下身子。你这么贪玩,怕你身体受不了。
那揶揄的笑怎么看怎么可恶。搞得好像乔逾每周固定来一趟的不是宋峻北的工作室,而是窑子。
乔逾憋着气红着脸洗了个澡,然后穿了宋峻北的衣服,留下一片狼藉丢给宋峻北收拾,自己拖着虚浮的步子跑了。
宋峻北心叹,是得给他多准备几套衣服在这边。
后面照例又是放开小朋友之后就变得稍显寂寞的,做不可告人的事情的时间。
当他坐在你身上扭动身体,用沾了湿气的声音呻吟,吐出温热喘息……那滋味,很难顶得住。
宋峻北知道这一幕将会成为自己未来无数个夜晚掠过冰冷寒夜的梦和潮热想望。
他是他最想蹂躏也最想珍惜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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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逾这几天一直在想宋峻北。好在他们之间的协议是一周履行一次,这给了乔逾充足的时间把自己的心情好好整理一下。
因为昼思夜想,总是梦到宋峻北。梦到两人温馨地同吃同住,宋峻北轻声细语地跟他讲话,笑来温煦,铁树开花。大概都是先前的回忆拼凑起来的,这些画面便构成了新的梦境,像是他们真的同居了,在一起生活了很久一样。像一场不真切的未来的幻梦。
还可能是因为上次实在发泄狠了,让乔逾留下了过于深刻的印象,他还梦到两人贴在一起做些荒唐的事情。以前被宋峻北调戏,加上“学习”gv多了,带颜色的梦里的主角换成了宋峻北,乔逾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察觉了自己的心意再做这样的梦,乔逾早上睡醒就发现裤裆里一片粘稠的湿滑……简直叫人害羞得直捂脸。
他一边暗戳戳地回味上次摸到男人身体时的手感,一边怀着愧疚相当不好意思地去洗内裤。
因为这些梦身体变得容易兴奋和发热,好像总是欲求不满。
乔逾试着再一次打开收藏的gv。
眼前,电脑屏幕中的场景一幕幕上演,演员们的叫声犹在耳边。乔逾面无表情地看着,看着看着就发起呆来,不由自主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宋峻北摸他的时候总是很有感觉。
记忆里次次攀上顶峰的快感总要混合着宋峻北的脸。还有他彼时的神情。他不曾放开乔逾的眼神。他每次勾着嘴角轻轻一笑,捉弄成功。
回想起他手掌的宽度,力气,热度。他在极近处出声时喷薄的气息。他说话的方式,节奏,语调。他拿着道具一步步走近,他笃定乔逾一定会掉进他的语言陷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一在梦里抱着乔逾厮磨,排遣寂寞和情热的那个人。
如果和乔逾一起做这种事的人是宋峻北的话……
乔逾突然醒神。gv都放完了,他一点没注意到剧情讲了什么。屏幕一黑两个演员的脸他就给忘了,用了些什么姿势也没能想起来。
他兴致缺缺地关掉性爱视频,然后慢半拍地注意到自己因幻想而烫熟了的脸和身体。下面默默翘了起来。
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乔逾登录了虹色,回翻之前自己发的那个求助帖。那时他询问神通广大的网友直男被gay看上了该怎么办。
帖子里多了不少新回复,但乔逾懒得看。他修改帖子的内容,在1L继续编辑,更新了如下几句——
[主楼]薛定谔的鱼:感谢坛友们给楼主出谋划策。
[主楼]薛定谔的鱼:现在我确定了两件事。
[主楼]薛定谔的鱼:第一,我不是gay。
[主楼]薛定谔的鱼:第二,我喜欢S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按下发布,心情十分畅快地退出了论坛。
虽然硬了,可是他看一眼自己的手,不知怎么就觉得有些嫌弃。
还是宋峻北的手舒服。
好喜欢宋峻北的手。
乔逾回想起宋峻北说的“射太多对身体不好”的箴言,于是真的一周都没有自慰。虽然脑子里每天做梦都上演黄暴内容,但是身体过得清心寡欲,真的有在好好养身子。
宋峻北照旧在周一给他转了账。他看着到账金额陷入深思。所有想法都变得认真而谨慎起来,而后却在某个时刻,他忽地豁然一笑,觉得没必要纠结。
是他喜欢上宋峻北了,又不是宋峻北喜欢他。协议还有漫长的效力时间,而在这种关系中从来都不是脱衣服收钱的人说了算。身份悬殊,想写个八字都落不了笔,那还需要他去考虑什么未来,有什么极其复杂的情况吗?
顺其自然吧。
乔逾又回归到了没心没肺的日常里。因为喜欢这种情绪感到快乐,又因为对方不喜欢自己而感到黯然失落。但快乐的时候总会远远超过难受的时候。这像极了一场单方面的热恋,而他有丰富的独自一人的经验,不会觉得难熬。有想做的事情就去做,闲下来的时候就想着心上人,在心里傻笑。只要他带着回忆从周一走到周六,就又可以见到那个人了,可以待上一整天,不会孤单了。
漫步在校园里,还没有正式开学,校园里处处都是静谧的。有时候乔逾看见路边盛开的漂亮野花,他会有种冲动,想拍照下来发给某个人看一看。因为唯独这丛花开了,它是特别的,他想给特别的人看。
开窍之后,他的世界好像一夜之间就变得不大一样了。夏末雨后的彩虹也是特别的。人工湖里排队游泳的鸭子也是特别的。窗台的花盆里长的蘑菇也是特别的。什么都是特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逾好像想说话的时候变得越来越多了。他本是话少的人。
他走在路上总是频频想起宋峻北。他什么都拍了下来,他想去找他。
可是还没到周日。
上一次等在OU+集团门口固执地守着威严气派的大门,穿过人群却始终找不到目标的感受,还有被保安撵,还有毒辣的太阳,闷热的天气……全都历历在目。
宋峻北说过,不要来。
乔逾讨厌OU+。没什么正当理由,就是很讨厌。
其实乔逾已经有了宋峻北的私人微信。但宋峻北平时很忙,乔逾没有什么必须要打扰到他的事情要说。如果上次不是恰好倒在宋峻北面前……要是乔逾现在再晕倒,恐怕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去躺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