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贱怎讲?唐未墨饶有兴致。
吴可白其实很好对付的,你对她越是有要求,她越是不会顺着你,但你臊着她,不理她,提了几次又不再提,让她神经衰落让她没事去猜你在干吗然后自己缴械投降才是上策。
舒诺的眼睛里闪过几簇亮光。
于是柳焉像是得到了鼓励一样继续说,这么跟你说吧,吴可白这女人天生有受虐因子,这人就是欠虐。我建议吧,你别时刻和她提结婚这茬,而且要时不时给她制造一点危机感,让她知道她没有那么安逸,她就会主动奔向你温暖的怀抱了。
你可以举个具体的操作办法,那样舒公子会更感谢你。唐未墨建议道。
柳焉大笑,来来来,听我的,你要这样然后这样再那样
与此同时的广电小区某间房子内,在家悠闲看着球赛吃着水果的吴可白打了个重重的喷嚏。
五一集
连续一周,我深刻的发现了舒诺这厮的变化。
因为和舒诺都在电视台工作,怕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和误会,我们一直没有公开恋爱关系,这不公开自然有不公开的好,可我没想到,不公开,其实也是很危险的。
这天下午,在电视台著名的八卦集中营化妆间卸妆的时候听到两个化妆师的对话。
单辛唯眼光没那么低吧?
其实我也觉得很纳闷,我一直听说她对舒诺有意思。那张千万年不变的高贵的脸只有在碰到舒诺的时候才会融化一下,这说找了就找了,还真不习惯。化妆师二号还极其应景的叹了口气,好似说的是她养了几十年的宝贝女儿一样,然而,她话里的内容倒是让我觉得倍感骄傲:单辛唯啊,天鹅啊,喜欢我男人啊,可是我男人,却只喜欢我啊,叫人怎么不得瑟怎么不兴奋啊。
喂,这儿没人,我就告诉你一个内幕吧。化妆师一号刻意压低了声音,大概是放心了周围的环境。当然,她没看到窝在小隔间的我正好可以完整听到她从门缝里传出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