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留了意见。
因为我希望我的孩子不论男女都叫一个名字:舒慕白。这名字将舒诺与我之间的关系一语就道明,而且这名字男女通用。
不过,陶德很反对,他说,你看过《卧虎藏龙》没?周润发那个角色就叫慕白,死得多凄惨啊,爱情爱情不顺利,友情友情不顺利,死又死得冤枉,多不吉利啊
我后悔告诉了他这个想法。
转眼间,面具跨年演唱会就这样悄么声息的来了。
达埔留市体育场被设计成中央舞台四周环绕型,由于这个体育场是新建的,所以设施方面都很先进,中央舞台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和观众更贴近,但同时上下场却只能靠内部升降台。舞台很大,有四条T型台向观众席延伸,也是方便交流之用。上午九点开始,柳焉就手握对讲机一副干练的样子吩咐着工作人员的行程,面具成员五人则一齐在舞台上彩排,不时的有鼓声吉他声传来,音响没有调好的关系,声音常常很刺耳,不过,只要一有杂音传来,柳焉就会对着对讲机大喊,音响师,你睡着了还是耳朵聋了?这么大杂音你听不到啊?还有多久要开场啊,你倒是快点弄好啊!一张精致的脸硬是被这些杂事弄得很扭曲。
坐在一旁悠闲吃着水果的我很同情她,真的很同情她。
女人啊,还是不要太累的好。
下午三点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
一位在后台的工作人员在搬运一个支架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了刚从卫生间悠闲出来的我,把我一个猛劲儿撞到了墙上。
说实话,那一下真的是很痛很痛,痛得我不得不扶着肚子倚着墙慢慢蹲到地上。柳焉一眼就看到了我,疾步冲了过来,边冲还边对着对讲机大喊,舒诺舒诺,吴可白受伤了,快来后台,快来后台!
然后,她的一双手就搀住了下滑的我,怎么了,吴可白,你怎么了?声音里有抑制不住的恐慌。
我在她的大力下起身,才发现她已满脸煞白,我笑了笑,正想开口说话,升降台下就出现了舒诺快步朝我奔来的身影。
一把接过我,他也满脸的紧张,你怎么了?哪儿疼?怎么弄的?
我抬眼看了看周围,才发现那个搬着支架的工作人员早已呆愣在原地,只是肩上还扛着东西,我不得不先对他说,呃我没事,你先忙去吧。
听到我对他说话,那工作人员这才回过神来,不停的点着头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朝柳焉使了个颜色,示意她让他先忙。
大概看我没事,柳焉便白了那工作人员一眼,严厉地说,忙也要看着点路,撞出个好歹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快搬走吧,那么大件东西在身上不累啊。
工作人员光速搬着支架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