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要她做这种事。
太屈辱了!
“唔……”苏画秋难受得差点吐了出来,胃里翻腾。
“别吐。”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固定住她的后脑勺,不许她退缩,“是你自己要求的。”
他嫌她的手脏,是因为她刚摸过青铜器?所以就要她用……
苏画秋觉得快要窒息了,喉咙痛得难受。
良久,苏画秋像溺水般剧烈咳了起来,眼泪和嘴角的一起震落。
男人松开她,她快速打开车门冲到旁边的垃圾桶上,剧烈吐了起来。
孕吐越来越严重,苏画秋不知道自己还能瞒多久。
她该快刀斩乱麻了,最重要的是,先要朝自己心口重重捅刀,才能割舍这份沉迷的爱。
男人靠着车门,弹了弹烟灰,深深吸了口,“就这么厌恶我吗?”他声音夹杂着释放后的暗哑,却更多的是冷意。
一股子心寒与绝望涌了上来。
苏画秋用衣袖擦了擦嘴,他是不知道自己那玩意儿是有多渗人,她毫无防备,又是第一次。他从前要得荒唐,但从来没像今天这般毫不在意的羞辱她。
厉逸用冰冷的目光审视着她,从前觉得她逆来顺受挺让人省心,现在只觉得一阵烦躁,他掐熄了烟,随手从驾驶室扯下一张支票扔在她头上,“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想要多少随便填。”
他把她当什么了?
苏画秋心口一窒,痛得难以呼吸,她看着从脸上滑落的支票,提脚踩在他的签名上,仰头看着他,质问,“厉先生,我欠你什么?”
她眼角泛红含泪,脸颊苍白,唇瓣晶莹红肿,一副被男人欺负过楚楚可怜的模样。
厉逸捏着她的下巴,拇指按着他咬破的那块,“苏小姐,你欠我一个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