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作?还是觉得她不该矫情?
苏画秋抬起巴掌大的小脸看着她,黑暗中一双如秋火中的眸子充满了卑微,“厉逸,别再逼我了,让我走吧,求你了。”
“不就是一个秘书的职位吗?”厉逸豁然掐断了烟头,“你就这么爱他?”
他以为她想要做厉政的秘书?所以迫不及待把柳如意弄过去抢夺她的位置?是不是柳如意摔面具,也在他的算计之中?
他为了柳如意,还真是用心良苦,一掷千金啊。
苏画秋的心彻底死了,她颤了颤眉头,“是,所以……求您成全。”
厉逸猛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在她惊悚地挣扎的瞬间,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脸上,扣住她苍白冰冷的脸,将她拖到了自己的眼底,“苏画秋,你还真是……贱!”
贱吗?是真贱!卑贱地活着,卑贱地爱着,又卑贱地逼自己恨着。
他低头吻她,她拼命地躲着,却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
单闯很有眼力劲,快速按下了挡板,厉逸却突然喝令,“停车。”
这是要玩把大的?
单闯无奈,只能将车靠路边停下,摸了盒烟刚要下车,厉逸打开车门将她拎了下去,“滚,我成全你了!”
苏画秋被扔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脚踝顿时传来剧裂的痛。
厉逸眼底闪过一丝寒意,命令单闯开车。
单闯没想到苏小姐能将一向冷静如山的厉总气成这样,可又怕造成什么不可避免的后果,“厉总,您看这荒郊野岭,大半夜的,又要下雨了,苏小姐手无寸铁……”
“她头铁,不怕死。”厉逸冷冷道:“你要是不想做了……”
开玩笑的,年薪百万,上哪去捡钱。单闯连忙爬上了车,对苏画秋说了声抱歉,开着车慢慢走了。
路灯下,小电驴越过去,厉逸为之气结,“没加油吗?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