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司属于他的雪松味笼罩而来。
苏画秋深深吸气,天知道自己有多想念这个男人的拥抱与温暖。
他这样放肆又亲密地抱着她,用难得温存的嗓音跟她说着诱人的词句,她总究是动心的。
可一想到这具身体在这三天里一直抱着其他女人,她又膈应得难受,她挣扎着别过头去,“我还有事,你先去找柳小姐玩儿。”
“你的事就是偷偷跑到这儿跟私会阿政,他走了你还要哭着追吗?”厉逸寒意骤起。
“厉先生嘴上说出差,身体不也去陪柳如意了吗?”
“你怀疑我,所以自己就要犯贱是吗?”厉逸怒然将人强行抱了起来,大步朝车上走去。
单闯及时打开车门,还不忘了跟苏画秋打招呼,“苏小姐晚上好。”
“你先回去。”厉逸冷然命令。
从前厉逸和苏画秋的关系,除了厉氏的人,也就他们俩知道,单闯很少看见厉逸盛对她怒失控的样子,他连忙替二人关好车门,快速离开了。
苏画秋来不及挣扎,被厉逸压倒在车座位上,他扯下领带快速绑着她的手腕,直接撩起了衣摆。
“不,不要。”苏画秋慌了忙,她怕极了他向从前那样恣意又强劲的占有,“我错了,求您放过我。”
“哪儿错了?”他冷笑地解开了自己的西裤。
“我不该怪责你,你陪柳小姐是天经地义的。”苏画秋淌着泪咬牙认错,“我没资格心情不好,我应该乖乖陪你回去。”
“呵,还真是有自知之明。”厉逸搂起她的腰身,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为了不让我碰你,当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苏画秋绝望地闭上了眼,她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玩具而已,听话,乖巧,不多事。
只要她敢提及柳如意,他便不会给她一丝尊重。
狭窄的车内,回荡着女人时不时低泣的哀求声,和男人压抑的喘息声。他的动作比从前克制,但不代表她会好受,但只要孩子没事,她便能忍受他无尽的欺辱。